《【猫娟姐】《无赖》》 《无赖》01 就…乱七八糟地写一个猫娟姐分手后保持炮友关系但最终还是没有在一起的故事… 配合郑中基《无赖》食用,风味更佳哦。 ***************** “唔……” 睁开眼睛,首先席卷而来的是宿醉的头痛,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撑起了身子。 晨曦的光打在狭小的房间里,乱七八糟还有点微湿的床单,以及安静躺在垃圾桶里的几个用过的安全套,都在意犹未尽地诉说着昨夜的酣畅淋漓。 卧室和厨房只有一个柜子相隔,房间里飘满了食物的香味,让我有了这个死气沉沉的房间以及我这个死物也活过来了的错觉。而她…我熟悉的那个身影,此刻竟有些不真实。 “我说许娟然,还当这里是你家呢?” 我下了床,趿上人字拖,一边活动了一下身体,一边朝她走去。 “你醒了啊?早餐马上就要好了…” 她转过身来,因为我昨晚的疼爱,明艳的小脸越发娇媚。她可能不知道,这种事后为前男友兼炮友做早餐的贤良淑德的行为,在我眼里通通归纳为两个字——欠操。 我从背后环住她细细的腰,把脸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暖暖甜甜的发香。裆部挤进她的臀沟,她也不避,还一下一下地搅动着锅里的热粥。 “你昨晚醉得很厉害呢…要不要先喝杯水啊…”可能是被我的呼吸弄痒了,她咯咯地笑起来。 我没等她说完,就把她扳过来,堵住了她的唇。未出口的惊呼和有些急促的呼吸,也被我一并吞下。 “我昨晚醉得很厉害?怎么,我平时就不厉害了么?”我抬起她的腿,把被陈伯叫了个半醒的下体挤进她的胯间,腰已经开始习惯性地旋磨:“你知道我从不吃早餐的,不如先把你吃掉好了…?” “哎呀好了好啦…不要弄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我一会儿还要上班呢…”她知不知道,这哪里是要上班的语气,分明是要邀我大战叁百回合的撒娇啊! 她阻止了我准备探进衣服的手,小脸艳若桃李。抬手想要推开我却被我一把抓住放在了逐渐支起帐篷的裤裆上。 她羞愤难当,一抬眼就对上我耍无赖的眼神,我抵着她额头,鼻尖在她的鼻尖上扫来扫去,下体还在她的手间挺动了两下:“喏,你最爱的奶油法棍,趁热吃吧。” “刘福军你闹够了没有…” “谁跟你闹了?早上第一发不帮我泻火,你还想上班?”我快速地扫了一眼房间,每次她都会帮我简单拾掇一番。床单…还没换;沙发…是单人的;餐桌…面积也太小了点… 我还在寻思呢,她已经快速地关了火,把我拉到餐桌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她扒下我的睡裤,掀起了她身上那件我的旧T恤,双手环上了我的腰… 我瞬间感觉,鸡吧被一道温暖柔嫩的细缝包裹住了。我忍不住绷紧屁股,伸出手揉搓那两只大白兔,每挤压一下都爽得头皮发麻,隔着衣服还能感觉到那两粒可爱的突起。 “嗯…许娟然你这是犯规…竟然一大早挂空挡勾引我还给我打奶炮!”我低喘着,随着我的挺动,她胸部上方的衣服也出现了一片湿迹。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轻颤,手间那两粒可爱的小樱桃也越发硬挺。我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床单是不是没换,当即就想要把她抱上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没想到她丝毫不给我表现的机会。旧T恤领口很宽,龟头从她的乳沟探出来,被她一口吸住。娇嫩的舌尖不断扫过冠状沟,鸡吧颤抖着涌出前列腺液,也被她卷了个干净。 “哦啊……娟然…你怎么这么会吸…”我把肉棒从她的衣服下撤出来,手指插入了她的发间。她顺从地含住,舌头灵活地抚慰每一处皱褶和青筋,双手也不忘在我紧实的屁股上胡乱揉捏着。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她轻颤的睫毛,小巧的鼻尖沁出了一层汗珠,艳红的嘴唇正费力吞吐着我的巨物。以前的我从未发现,自从分手后还保持着肉体关系,她反而好像更放得开了。以前每次口交我都得求半天,现在她口技竟越来越熟练。 恋爱叁年,见过了双方家长。本来领证好像是顺理成章的事,这时候我却感觉有些疲惫了。她好像也有这个意思,同居的时候不是没有摩擦的,争执起来谁也不让着谁。一番讨论过后,我们还是决定和平分手。 我从住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行李很少,一个人住小单间刚刚好,她也来帮我搬家。大概是还有些许留恋,当天就在未收拾的房间来了一发分手炮。那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疯狂,大概是想着这次真是要有个了断了,以后再也干不到她了,没用完的半盒套子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派上用场了… 总之,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后半夜。狭小的单人床差点被我们搞塌掉,单人沙发,厨房,浴室,窗台,到处都留下了我们欢爱的痕迹。她被我搞得差点失去意识,却还一边在我身下摇屁股一边催促我这次射完了赶紧下楼买套。 从那以后,我们发现,不用谈恋爱,不用负责,只做对方的玩具,我们好像比以前更契合了。从那以后,午夜场的电影院,游乐园的厕所隔间,公园里的小树林,我们像两只好奇的小动物,在这光怪陆离的世界里进行着大冒险,发掘着彼此的身体,在无数个深夜里抵死缠绵。 只是,谁也没有要复合的意思。我原本以为她是想等我先开口,我还问了她,换来的是腰差点被她坐断的惩罚。她表示追她的人不少,继续跟我来往只是因为我“好用”而已。 好吧,为了我生命的可持续发展,我还是继续当个人型按摩棒吧… 离开她以后,我还是不会做饭,家里的厨房也只是摆设。虽然她偶尔会来过夜,但大部分时候她都是没机会下楼买菜的。为了不耽误彼此上班的时间,我通常会在早上把她干醒——除非像今天这样,我昨晚喝多了比她先睡着。 思绪逐渐飘远,下体的快感却逐渐累积。她吞吐的频率越来越快,我从没在她“高速真空吸”的攻势下挺过叁分钟。我爽得仰起头,闭上眼睛,腰眼一麻,就颤抖着射在了她嘴里。 她瞪了我一眼,熟练地用乳沟把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擦干净,然后扭着小腰去厕所把精液吐掉了。再来一发显然已经来不及,为了防止被她一掌劈昏,我只得乖乖去洗漱了。 我坐在桌前,点燃了一根烟,看着她像乖巧的猫咪一样吃着清粥小菜。 云雾缭绕间,我突然想到…这样好像也不错?我们的婚后生活,会不会也这样呢?不到两秒,我就把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子里赶了出去。 继续一起生活,就意味着我得继续被她管七管八。不能熬夜,不能约朋友看球,每晚得按部就班交公粮。而她也无法忍受我的各种钢铁直男思维,她的每一次受伤难过在我看来都是小题大做…我们每天面对着相同的人生,相同的工作,我们会变得越来越像对方,直到我们都中年发福,直到我对着她再也硬不起来… 直到我再也回忆不起,这个温馨的早晨是否真的存在过。 我们都是没什么安全感的人,换了一种相处方式,大家感觉更好,那就不要打破现状,这也是我们之间的“默契”。 “喂,头还痛吗?你再休息一会吧。” 吃完饭,她在门口穿好鞋,扭头朝我娇憨一笑。我知道,这是早上被我撩拨得太狠了,今晚还来,要我喂饱她呢。 我笑了笑,摁灭了烟头。桌上我的那份早餐一口未动。她最近没少做这些多余的事。谈了叁年,现在又做了炮友,她还是不知道,我最讨厌喝粥。 《无赖》02 写字楼。 许娟然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她走出电梯,伸了伸懒腰。刘福军开了个小酒吧,最近生意清淡,他也只是偶尔去露个脸。许娟然想着,今天应该有时间去买菜做一顿晚餐。 “小然!今天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许娟然回头,是公司里见过几面的男同事。 “啊我今天还有事…”许娟然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然后就看到了在大厅里等着她下班的刘福军。 刘福军也看到了许娟然,还有跟在她身边的男同事。 许娟然正要跟同事说,不用了,我今天约了朋友,抬头就看到刘福军好像不认识她一样从她身旁走了过去。 “阿猫哥哥!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不用加班?” 许娟然扭头看去,是同一栋楼里出来的一个染着蓝色头发的小姑娘。 “当然是来接你啊。笑笑,今晚一起吃饭怎么样?让你尝尝猫哥我的手艺。”刘福军一脸亲昵地揽上了小姑娘的肩膀。 许娟然看着那小姑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跟着刘福军走远了。她脸上表情僵硬了一瞬,就又挂上了和蔼可亲的职业假笑,问同事:“好啊,去哪儿吃?” “阿猫哥哥,你果然是骗我的吧…” 在刘福军的住处,笑笑看着他差点炸掉了半个厨房,于是果断掏出手机准备点外卖。 “我说…今天在公司看到的那个漂亮姐姐,才是你要等的人吧?”笑笑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刘福军:“我知道她,听说她们公司好多青年才俊追她,你啊,区区酒吧小老板而已…” 笑笑眼看着刘福军的表情越来越冷,不敢说话了。她抽出纸巾把刘福军脸上的烟灰和汗渍擦了擦,又拽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你看看你哦,房间是单人的,沙发是单人的,床也是单人的…不过我不会嫌弃你啦!”笑笑一脚跨坐在刘福军的大腿上:“说起来,那天我在酒吧差点被捡尸,是阿猫哥哥帮我赶跑了小混混,还帮我订了酒店…我还没机会感谢你呢!” 刘福军当然记得那天,他鼻青脸肿地回家,许娟然担心他的伤势,在确认他身体无大碍不需要去医院后,觉得他这样看起来更有男人味,剧也不追了,当即就把他摁在沙发上干了个爽。 “呀~阿猫哥哥你果然很有料呢!”笑笑感觉到了刘福军下身的异动,心里暗爽,觉得自己果然没看走眼。正要伸手去抓,却被刘福军牢牢拑住了手腕。 “不早了,今天你还是回家吧。”刘福军说着,就把笑笑往门口拉。 “什么嘛…追不到女神也不必这样吧?我送上门给你疗伤诶…我哪里不好了?”笑笑一边穿鞋一边嘟嘟囔囔着。 刘福军靠在墙边,好似在看着她,又好像没看她,不知在想什么。 笑笑站起身,期盼着刘福军能再说些什么。良久,刘福军才冷冷吐出一句: “她不是什么女神,她只是我的炮友。” 话音未落,笑笑已经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正是许娟然。 许娟然和同事走在华灯初上的街道,同事问她:“刚才那人,你们认识?” 许娟然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啊…不怎么熟的朋友罢了…” 同事带她去了一家不算太远的日料店。装修得并不华丽,反而有一种古朴的质感。 同事把菜单递给了许娟然,她匆匆扫过几眼,说道:“酱油拉面就好。” “梅子酒怎么样?听说最近很受女生欢迎的…”同事翻看着菜单,他本以为许娟然会点寿司或小食拼盘,或是可丽饼,黄桃巴菲这样精致的食物。 “不了,我喝大麦茶就好…”许娟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是放松的。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和异性同事聚餐,要是让对方看出来她急着走,那多没有礼貌啊。 可是她在急什么?明明她和刘福军已经不是恋人了,她和男同事吃饭,刘福军带小姑娘回家,说到底是可以互不干涉的…就算还在谈恋爱,两人也应该有私人的空间吧? 这个理由,许娟然自己都没办法说服自己。她和刘福军一直保持着某种默契,只走肾,不谈感情,不复合…也包括了各自保持着单身。 可他们明明知道的,他们每次激烈地做爱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每一次交换呼吸和津液的时候,他的每一次冲撞,喘息,他亲昵地喊着她的名字,热气喷在她耳边的时候,她每次哭着夹紧他不要他拔出去的时候… 许娟然每每想到这些,身体都止不住地微微发烫。她爱他,即便刘福军总是猜不透她的心思惹她生气,她也总是胡搅蛮缠让他崩溃摔门而去…可是她知道的,他爱她,不然也不会看到她身边出现了个雄性,就像炸了毛的猫咪一样,要搞“带小姑娘回家”这种幼稚的小动作。 许娟然决定不管了。就算以后只有结婚这一条路可走,就算他们都会变成无趣的中年人。总有一天,刘福军摸她像是在摸自己,对着她再也硬不起来,那又如何?他就是她要的人,在激情褪去之前,他们还有很多时间。等到两个人再也干不动了…以后的事,就等到以后再去想吧。 “小然,你有心事。”同事合上菜单,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不过,不管有什么事,都要好好吃饭。如果你需要帮忙,可以尽管和我说…”同事想要牵牵她的手,但总感觉这样好像太亲昵了,最后只轻轻地碰了碰她的手臂。 “对不起,我真的有事,先走了!”许娟然回过神来,也不管同事诧异的眼神了,抓起包就往外走,但还是不住地向他道歉:“真的对不起,下次我请!” 许娟然小跑在街道上,过往行人纷纷避让。她像一只扑火的飞蛾,她甚至没想好要怎么向刘福军开口。他会感动吗?还是像往常一样,不由分说就把她拉进门去扒光她衣服?如果复合了,那以后呢?他们会不会再走以前的老路,埋怨着今天这个错误的决定?想着想着,她有些后悔了。 但当许娟然气喘吁吁地跑回刘福军的住处,迎面就撞上正从门里出来的小姑娘,还有刘福军的那句: “她不是什么女神,她只是我的炮友。” 《无赖》03 笑笑像逃难一样逃离了现场。 我们隔着一扇半开的门,四目相对。 夜晚的风从门外灌进来,凉飕飕的,在这炎热的天气里未添半分清爽,我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伸手去拉她:“吃了没有?这么晚了,要不我点个外卖吧…” 却被她一手挣开。 她也在发抖。她冷吗?我好想抱抱她,告诉她我想她了。最近酒吧生意清淡,闲下来的时候就格外想她。每次在她身上,我好像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无论射多少次,欲望还是那么强烈。 当初是在酒吧认识的,糊里糊涂就在一起了。只是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现,我们都没能好好地了解彼此。尽管能够越来越熟练地取悦对方的身体,灵魂却早已凋谢。 可是我知道,我爱她。我爱她在我身下婉转娇啼,承受着我疾风骤雨般的操干;爱她每个早晨为我准备早餐,关心我的身体;爱她在小树林里紧紧贴着我,满脸害羞却因为帮我撸出来而狡黠笑着的模样。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害怕的不是结婚,不是今后平淡的人生,而是那个不断伤害她,却又不能让她安心的自己。 我还想去拉她,她挥手挡开了我,她要走了。 我不耐烦了,一把将她拽进来,锁上了门。 我把她抵在墙上,她还在推着我,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到她冰冷的身体在颤抖。而这却让我更加兴奋,下体迅速地充血,我不顾她的挣扎,张口咬上了她白嫩的脖颈。 “许娟然,我说错了吗?你难道不是我的炮友吗?嗯?昨晚被我操得死去活来的那个骚货不是你吗?”我撕开了她的上衣,在她的脖子上,胸前留下了一串吻痕。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外面有那么多野男人追你,你还跟前男友藕断丝连?你就缺我这一根鸡吧吗?我是你养的鱼吗?真有你的啊许娟然!”我剥掉了她的裙子,手伸进了她的密处。 “小骚逼,湿得倒是挺快啊?今天一天都在想着要我干你吧?下班忙着和野男人约会,还不忘回来临幸我,许总,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啊?”我的胸肌紧紧挤着她胸前的一对大白兔,乳头互相摩擦,她唇角溢出低微的喘息。 “刘福军!你无赖!…”但她叫不出来了。我迅速用舌头封住了她的口,左手大力揉捏着她的乳头,右手一刻不停地朝她娇艳欲滴的花蕾猛攻,她很快就溃不成军了。 随着一声濒死而又充满无限欢愉的娇呼,一股暖流从她的下体涌出。她咬着嘴唇,满脸潮红,僵直了身体,而后软软地靠在了我的肩头。她的蜜汁格外有催情的效果,总是能轻易摧毁我的理智。 我舔干净了指尖湿滑的汁水,就这样迎面抱着她。她的花蕾还在颤抖着,洇湿了我高耸的裤裆。我把她扔在床上,床单换过了,但我知道这里马上又要被淫靡的气息包围了。 我迅速剥光了自己,她高潮的余韵就是最好的润滑剂。我掰开她的大腿,尽根没入。 我的公狗腰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我知道,我的娟然耐操得很。有好几次把她干晕了过去,蜜穴却还是依依不舍地紧咬着我不放。要不是看她毫无反应,我真的要怀疑她会不会把我的蛋也吸进去。 我用身体死死压住她,撬开了她的唇,攫取着她的呼吸,把她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堵了回去。而下身更是严丝合缝地抵在她的最深处,我开始高频率小幅度地抽动。 她显然无法抵挡这样的操干,小手在我前胸后背抓出了道道血痕,舌头被我紧紧缠住,喉间迸发出一阵凄厉的呜咽,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抽搐。 没一会儿,她就双眼上翻,下体仿佛要把我绞断一般。我松开她,抽出了肉棒,只留龟头浅浅地插着。她媚眼如丝,骚逼涌出一阵阵蜜液。我把涌出来的水抹在了棒身上,毫无阻碍地又滑了进去。一个深深的顶弄,我开始了第叁波攻势。 在第四次高潮来临之时,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刘福军,你放了我好不好…” 不好。你是我的娟然,是我的专属飞机杯。外面哪个野男人能满足你? “刘福军,等你搞完我一定要杀了你…” 嗯,那还是我先干死你比较安全。 “刘福军,我们这样,有意思吗…” 可是许娟然,我对你有意思啊。你下面这么湿,奶这么大,叫得这么骚,你要是对我没意思,怎么还会每晚缠着我叫老公呢? 说来奇怪,以前我最烦她哭。每次她一哭我就知道,几天几夜都哄不好,最严重的时候连床都不会让我上。而现在换成了单人床,我们也不再有吵架的机会。这样多好。我不再有伤害她的机会,她只会被我狠狠操哭,然后再向我渴求更多。 我舔掉了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口齿间咸涩的味道像是烈性的春药。她的每一声哭叫都甜入骨髓,仿佛在求我猛烈地干她。我衔着她有些红肿的芳唇,想要她也尝到这些珍贵而又让我上瘾的毒药,想要她和我一样,忘记时间和空间,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在这一叶孤舟里相依为命。 “娟然,你好棒…”我无比怜爱地捧着她的脸,肉棒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娟然,你是我的飞机杯,我是你的按摩棒,除了我,你还能跟谁?嗯?这样不爽吗?”我从齿缝间一字一句地挤出这些话,汗水和肉棒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身上。伴随着我抽插的频率,床单早已湿了一片,我知道,她又要来了。 “刘福军,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和我做这种事…”她颤抖着,从脸到脖子到整个身体都泛出娇媚动人的粉色,这让我更加疯狂,连续不停的抽插,把她的话顶成了破碎的娇吟。 “许娟然,你知道我不爱你,还一次次地来?你就这么空虚?送上门的逼,不操白不操…”我将她翻过去,一边顶撞着她紧翘的屁股,一边落下数个巴掌,扇在臀瓣上发出一声声脆响。我俯下身紧贴着她,不断啃啮着她滑嫩的脖颈和后背。 淫荡又甜蜜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小床嘎吱嘎吱摇动的声音,还有她越来越微弱的呻吟,回荡在整个房间。 她的表情从害怕转为麻木,最终干脆闭上了眼睛,任我摆布。 我知道,她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多么无耻啊,明明心已经痛得好似撕裂一般,身体却给予了我们最诚实的反馈。我也不管她是不是会痛,各种姿势都尝试了个遍。鸡吧一直硬到后半夜,我不断地砸臀狂干,像是要把她钉在这床上。我压着她,大量的精液被我堵在她体内,直到睡着了也不愿意拔出来。 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桌上是已经凉掉的早餐,房间里却再也没有她来过的痕迹——这里是我的单人间,她每次来过夜,面膜都是临时带的;也不嫌弃我用的劣质洗发水和沐浴露,每次都一脸娇俏地用奶子为我搓背;穿的是我的旧衣服和明显不合脚的旧拖鞋或干脆裸体;我们总是依偎在单人沙发里,一边打炮一边看综艺;她偶尔会学着我抽事后烟,只是现在,烟灰缸也倒干净了,再也看不到一枚沾了口红的烟头。垃圾袋换了新的,床头柜里的套子一个没用,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吃事后药… 我这才明白,是她一直悄悄地坚持着我们之间的“默契”,我们都以为,这样相处最舒服最省心。我没能读懂她每一次高潮着喊我老公时眼里的期盼;我没能看到每次我从背后环抱着她,她脸上的甜蜜像是和我做了多年的老夫老妻。她明明那么害怕,害怕被我羞辱,也害怕未来的变数,却还是一次次飞蛾扑火般地扑向了我。 我也会害怕,害怕提出复合会换来她的再一次拒绝和暴打,害怕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尴尬,最后连朋友也做不成。我只能在床上挥洒着汗水,反复蹂躏着她,看着她被高潮击溃时迷人的面庞,恨不得把整个身心都交给她。我还以为,这就是爱。 床单还是湿的,没来得及换,我把自己裹了起来,贪恋地把脸埋在枕头上。她枕过的地方有一片湿迹,是她的味道。 陈伯又再一次找上了我,鸡吧涨到发痛。我浑身冰冷,只有一个地方越来越烫。我机械地撸着,干涩的手掌无法为自己制造半分快感。我有些报复性地掐住它,它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依旧麻木不仁地昂着头。 大颗大颗的眼泪涌了出来,打在那片湿湿的痕迹上。昨晚我睡着了以后,她一个人不知道哭了多久。 我是个无赖,我的悔恨,再也无法温暖她留下的泪痕。娟然,我的娟然…这片眼泪,就是我们最后的交融了吧? 我后来去找过她,原来共同的住处已经有了新的房客。我也去过写字楼,可是从来没有等到她。笑笑见到了我,她说那个神仙姐姐好像换了工作,已经很久没来过了。 笑笑这次还是一脸热情地问我要不要疗伤。她还向我保证,她学了做饭,一定不会把厨房炸掉。最近她学会了各种养生粥,最适合我这种昼夜颠倒的人型炮机。 我礼貌地拒绝了她,并告诉她我最讨厌喝粥。 笑笑撇了撇嘴。 “你啊…就是死傲娇。我要是你,那么一个胸大腰细的大美妞,我追到天涯海角还来不及,怎么会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呢?” 我被她念得头痛,正要赶她走,却被她一把挽住了手臂。 “好啦好啦我知道!她只是你的炮友嘛…我就惨咯~炮友都没得当…不说这了,听说你家新来了个不错的调酒师,是不是得请我喝一杯啊?” 冬去春来,不知又过了多久。 一天,手机里收到一条短信,是陌生的号码。 “刘福军,我要结婚了。不要祝福我,我也不会祝福你。” 我放下手机,躺在新换的双人床上,看着在我身上不断扭动着的笑笑。 “啊啊…猫哥哥,你动一动啊…我快累死了…你到底行不行啊?”她的水把交合处打湿了一片,一对粉拳气呼呼地朝我胸上招呼。 我忍俊不禁地笑了,揽住了她的头,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今晚不要点外卖了,一起去买菜吧?我想喝粥了。”我亲吻着她的耳朵,下身开始有节奏地挺动。 “诶?你不是说最讨厌喝粥吗?啊…而且你从不让我用厨房,啊轻点…也不让我过夜…你知不知道,你最开始找我那会儿,嗯…好大…啊啊我还以为你得了对着神仙姐姐以外的人都硬不起来的恶疾呢…”笑笑还是那么话痨,只是这控诉中充满了委屈。 为了证明我功能正常,我当然是要把她搞到求饶了。 我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我是说,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完】 ***************** 楚哥 2022.01.22 《今天没回家》01 写一个短文小合集,算是《无赖》的番外…就当是写簧文的练手了(?) 应该会是甜甜的肉吧! 这次选用了陶喆的《今天没回家》当作标题,因为里面有一句“我拎着简单的行李在冒险家的乐园里”?我特别喜欢! ************ 1)午夜场的电影院 冷门电影,排片少,大多是午夜场,影院也很偏僻。我们来到这里,几乎每次都是包场。 四周一片寂静,衬得影片的声音特别空旷。我们相邻而坐,上半身紧紧靠在一起,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 大屏幕上的荧荧冷光照亮了观众席,可我们谁也没有看着对方,而是专注地盯着屏幕。影院有监控,我们是不可能做出什么过于亲密的行为的——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她在我左边,我只是用左手臂揽着她的背,她只是顺势把脑袋靠在我的胸口。这种事多来几次,我们早就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了。 我揽着她的那只手从侧面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半包式的内衣无法完全包裹她的丰满。她喜欢轻薄的蕾丝面料,我也喜欢,当然是因为好看又好摸。 我穿着宽松的运动裤,她把手从裤兜伸进来,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要害。细嫩的手指隔着一层裤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抓着我的龟头,抓住的同时还会暗暗揉捏一下棒身,直到它完全翘起来。 要是在平时,这种隔靴搔痒的动作是根本不够我们塞牙缝的。她是肉食女,而我是泰迪精,我们更习惯于简单粗暴的交流方式。然而,大鱼大肉也有吃腻的时候。为了给无聊的生活找点刺激,我和她便琢磨出了新的小游戏,就是在漆黑的电影院里互摸。 黑暗的环境里,感官被无限放大。看不到她的胸,但摸起来比平时更为嫩滑。小樱桃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在我的逗弄下挺立起来,嫩得像要掐出水来似的。 而我的肉棒在她手里,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脉动。涌出的淫液浸透了裤兜,沾湿了她的手。我把裤子褪下来一点,让她直接就着满手的粘液撸动着。 这时候,即使前面有观众回过头来,也只能看到我们面无表情地窃窃私语,像是在讨论剧情。 “许娟然,你最近是不是胸又变大了?” “死猴子,我的胸一直这么大,你第一天认识老娘吗?” “切,我还以为你会回我一句'刘福军,你最近是不是鸡吧又发育了'呢,真是不懂情趣啊…诶!别别别,娟姐我错了…” 她手里的力道突然加重,我真担心就这样废在她手中。为了她以后的性福生活,我报复地揉弄着她的乳头,她显然无暇顾及我这边了,很快就全身发软地娇喘起来。 我知道她的每一个弱点,这时候只要含住她的耳垂,她一定会避之不及。我另一只手覆上了她的手,带领着她,细细拓印着棒身上每一条清晰的脉络。 黑暗中,我们的手指交握着,纠缠着,像两条交尾的蛇。我强忍着想要吻她的冲动,我猜她也一样。电影还没有结束,但屏幕中散发出的白光已经无法掩盖她脸上的欲色。 我猜她已经泛滥成灾了。左手将她揽得更紧:“等不及了?要不要回家?” “不行…电影还没结束呢…”她带着气音,声音很小,右手撸棒的动作更加缱绻,大拇指和食指狠狠碾过龟头和马眼,不用说,要是在床上,估计她现在就要吃了我。 她的手继续下滑,揉捏着我的蛋蛋,像是对待心爱的玩具。小骚货不服输呢,我在她耳边继续嘀咕着: “宝贝不想大鸡吧狠狠插你么?” 我的手离开了她的胸,手指轻轻划过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和纤细的脖颈,来到她的发间,一下下拨弄着她的左耳。 “真要忍到电影结束吗?到时候工作人员会不会发现你座椅都湿透了呢?”我口中呼出都热气喷在她右耳上,低哑的声音在她听来更为催情。她微微低下了头,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 “刘福军,你是不是变态啊?”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话音都带上了撒娇的气息。借着屏幕上的光,我看到她满眼都是“来干我”的期待。 我忍不住笑了:“许娟然,你还好意思说我变态?知不知道你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发情的味道啊?” 我们的脸挨得很近,但她没有再靠近了,手上突然加速。 “刘福军,你以为你现在出得去吗?你这个样子…简直是一条发情的公狗!”她狠狠撸动着我的鸡吧,最近我们把对方开发得很彻底,虽然总是致力于寻找新花样,但我还是爱死了她用手玩弄我。她的手指很软,指腹饱满,不管是轻抚我的脸颊还是划过我的胸膛,亦或是掰开我的腿在我大腿内侧种草莓,所到之处都会燃气熊熊欲火。 她越是撩我,我越是像一条忠诚的狗,接收着她的指令。而我的反应都会直接反馈到她的身上。没有恋爱关系的束缚,我们更加肆无忌惮,丝毫不用体谅对方的羞耻心。最近我俩进步神速,骚话更是张口就来。 “许娟然,现在承认你是一条小母狗了?叁天没见,今天就迫不及待约我来电影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唔…”也不知道她施了什么魔法,每次我的鸡吧泡在她的穴里,总是一夜七次,越战越勇。但只要被她的手一玩,就好像未经人事的初哥一样——特别还是在这样漆黑的电影院里。 她软嫩的小手无法握住我粗大的棒身,但却比任何飞机杯都好用。抓握龟头时会用掌心摩擦顶端,再往下撸的时候会轻轻拧一下。手指抓紧,再松开,像两只游曳的水母,在我这颗滚烫的礁石上嬉戏。 有电影声音的掩盖,我大口喘起来,鸡吧开始在她指间剧烈地跳动。 我也不玩她的耳朵了,而是紧紧地揽着她的肩,把她往我怀里挤。我的喘息一声声地打在她的耳朵和侧脸上,我知道她喜欢我被她玩得哀哀叫的样子,这很好地满足了她的掌控欲。 “娟然,宝贝…老公要被你玩死了…你怎么这么会弄…”我把鼻尖埋进了她耳鬓的发,舌尖蜻蜓点水般地品尝着她的耳廓,耳垂。 “宝贝,回家好不好…嗯…让老公好好满足你…”我的腰在座椅上微不可察地挺动着。她暖暖甜甜的发香冲入我的鼻腔,我最近已经不怎么流鼻血了,倒是别的地方像是要分分钟爆血管一样。 她肯定是猜到我已经憋不住了。手指快速地钻进我腿间,像是摁下了某个开关,我几乎要从座位上弹起来。然后她又握住肉棒,手指像是弹琴一样有节奏地按压,一路向上,最后包裹住了顶端。 我积攒了叁天的欲望,就这样喷薄而出。一道道滚烫的精液强有力地打在她手心,我身体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胸口剧烈起伏着。 电影已经开始播放结尾曲,再过一会儿,影厅里的灯就该全亮起来了。 我费力地从兜里掏出纸巾给她擦手,大概用了半包纸才擦干净,而指间萦绕着的腥臊气味却久久不散。 影厅再次洒满了暖光。我还紧紧握着她的手,像是怕她会消失一样。 我又看向她,她也看向我。她的一双妙目正流光溢彩。 就好像,我们叁年前第一次约会,第一次看电影的时候。我们早已忘记那时爆米花的味道,只有这气息越来越熟悉,越来越温暖。 那时候,我鼓起勇气握住她的手,她的眼睛也这样闪闪发光地看着我——只是比现在更加娇羞。 我从没向她做过“把天上星星摘下来”这种小屁孩之间的承诺。 因为,我的娟然,你不是已经在我面前了吗。 《今天没回家》02 2)游乐园的厕所隔间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 “刘福军你这个大傻叉!!!” “许娟然我撕了你的嘴!!!” 过山车升到最高处,然后疾驰而下,带着一车的乘客在空中连续翻滚了一圈又一圈。 大家都在咆哮着,我们也不例外。我们在空中握紧对方的手,脱口而出的怒吼声被耳边呼啸的风带到了远方。 两分钟后,过山车稳稳停在了站台。我们走了下来,她的头发已经乱了,而我…好像乱不乱都没啥变化。 她好像已经被吓得腿软了。我一边握住她微微颤抖的肩为她整理头发,一边像哄小孩似的安慰道: “好了好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到那边长椅上坐一会儿…我去买点吃的来,你要冰淇淋还是棉花糖?” “刘福军,快关掉!”她突然抬起头,一双受惊的眼睛噙着泪,要不是看她双腿还在打颤,估计现在已经出手打人了。 “啊?关…关什么?”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伸出手要掏我的兜。 “等一下!”我先她一部往兜里探去,又用双手在身上其他口袋摸了摸:“好像…好像不见了…会不会是落在过山车上了?” “那…那怎么办?你赶快去找啊!”她一脸惊恐。 我望向已经开出去并在空中飞速旋转的过山车:“没用的…估计早就掉了吧?就算找到应该也已经摔坏了吧…” “死扑街!”她恶狠狠地骂道,“我自己去把它掏出来…” 她转身要走,我赶忙拦住了她:“你乖…我陪你去,你现在走路都不稳,要是半路上摔倒了不就都被看到了吗…” “还不都是因为你!”她小脸羞红又气愤的模样被我尽收眼底,我只觉得可爱极了。 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通常这种时候我们一整天都会在床上度过。最近她心心念念地要来游乐园坐过山车,我被她缠了几次也就答应了。以前恋爱的时候也没来过几次,现在故地重游,却早已物是人非。 不过,为了提醒她晚上回去要做的“正事”,出门前,我把她舔湿,然后在她下面塞了一个按摩棒。美其名曰“让它先替我照顾你”,并且在她“刘福军你果然是个变态”的骂声中把遥控器揣进了自己兜里。 然后,不知何时,也许是在过山车飙到最快的时候,遥控器被推到了最大档。 再然后,遥控器就不见了。 所以…她在过山车上的惨叫还有那句“刘福军你这个大傻叉”…原来不是无心之言啊… 我把外套系在她腰上,扶着她,在人来人往的游乐园里缓慢挪动着。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我是个体贴照顾被吓坏的姑娘的24孝男友,绝不会想到把她害得如此虚弱的始作俑者正是我自己。 等我把她带到游乐园最偏僻的鬼屋旁边时,她已经整个人都快挂在了我身上,眼神迷离,嘴唇被自己咬得有些发白了。这里人烟稀少,我直接把她抱起来,快步冲向了鬼屋旁的公共厕所。 我直接把她带到最后一个隔间。因为人少的关系,这里还挺干净的,厕所里只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我掏出纸巾把马桶盖简单擦了一遍,解下了她腰间的外套铺在上面,把她放了上去。 “你乖,不要动,我来检查一下…”她只剩下呼呼喘气的声音,轻轻点了点头,眼皮也懒得抬一下。 我蹲下身,剥下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再晚来一点,估计她的水就得顺着大腿流一地了。 她腿间的阴唇有点红肿了,里面传出一阵剧烈的嗡嗡声,还伴随着蜜穴里“啧啧”搅动的声音,花露不停地涌出。 我看着这美景,狭小的空间里满是淫靡的甜香。我下体早已一柱擎天,却还是强作镇定地为她“清理”。 “唔!”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我的舌头覆上她的花唇,把甜甜的汁水舔得干干净净。 “别怕,夹太紧,好像有点卡住了…我帮你放松一下…”我一边按摩着她大腿根部,一边用舌头抚慰着她颤抖发烫的下体,偶尔还用牙齿轻轻碾过突起的花核。 蜜水越涌越多。她不禁揪住了我的头发,骚逼不自觉地朝我脸上挺动,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刘福军,你变态…啊啊…不要这样舔…不行!再这样会…不要了,猫猫好坏…太激烈了,好舒服~~…” 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吻上她的花核,用力一吸… “嗯!!”她身子僵住了几秒,揪住我头发的手慢慢放松,然后下体不受控制地痉挛。 我这才放开了她还在喷水的逼,把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拔了出来丢到地上。 我站起身,趁着解裤腰带的间隙把兜里的遥控器按下了关闭键。 我把硬到发痛的鸡吧放了出来,伸到她面前还用龟头点了点她湿润的嘴唇:“怎么样,我帮了你大忙,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她看着眼前晃动的大鸡吧,没有丝毫犹豫,抓住棒子就含了进去。 粗大的棒身被她紧窄的小嘴包裹着,龟头冒出淫液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而我也很有默契地挺动着腰肢,越顶越深,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从肉棒涌向全身。 她一边口,一边揉我的蛋蛋,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我也没闲着,伸手掀起了她的上衣,揉上了她的胸,并不时地揪着她的乳头。 鸡吧已经进去了大半,她的肩膀抖了起来,嘴巴被塞住叫不出来,只能用娇媚的哼声来表达快感。 “宝贝,被老公操嘴这么爽吗?”我爽得低喘,捧着她的脸,她瞪了我一眼,嘴里却没停下。她的手在我的手臂,腹肌和屁股上来回抚摸,大概有点累了,她把肉棒吐出来,不断啄吻着棒身。 “唔唔…还不都是你害的…在过山车上也是故意的吧?变态…你根本没弄丢,我早就知道哦…”她一边舔,一边瞥了一眼地上已经安静如鸡的按摩棒。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对对,我的娟然最聪明了…喜欢吗?” 然后就看到她又再次把我的肉棒深深含了进去,软嫩的舌头紧贴棒身,她的“高速真空吸”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我毫无办法,只得低吼着缴械投降。 从厕所出来已经是傍晚了。我当然不能让她继续穿湿的内裤,于是变魔术般地从上衣内兜里拿了一条新的出来。 “死猴子,死变态,就知道你早有预谋…” “啊对对对…娟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讪讪笑着,不去戳穿她因为也很享受而配合我的事实:“不如想想一会儿去哪儿补充体力?生蚝,烤腰子…都随你挑!” 前面的游客越聚越多,她停住了脚步:“再等等!” 我只得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小吃摊能买点零食来给她垫垫肚子。 当我拿着两支冰淇淋回来的时候,烟花秀已经开始了。原来她最近反复念着要来,就是为了看烟花。 五彩的烟花在夜空中一朵朵爆开,引起游客们的阵阵欢呼。要是叁年前,她看到了一定会兴高采烈地说:“和阿猫一起来看真是太好了!” 只是那时候,游乐园里还没有烟花秀,也没有最新的过山车。我们小心翼翼地相互试探着,我不敢让她知道我是个老色批,她不敢让我知道她是个肉食女。我们每次在床上都像例行公事,我插得不尽兴,她总是表演高潮。 现在,我们不再是情侣,而是做了炮友。她总是甩着屁股和奶子迎合我,各种淫词浪语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她总是在高潮后告诉我,那种感觉就像是眼前炸开了无数朵烟花,让她上瘾。 我看着被烟火光芒染得五颜六色的她,她的眼神空空的,像是被那些光芒吸引了过去。 “真好啊…”她和其他游客一样,幸福地笑着,表情却又无比落寞。 “嗯,真好啊…”我咬了一口冰淇淋,揽过她的肩膀,喂给了她。 是她最喜欢的薄荷巧克力味。 《今天没回家》03 3)公园里的小树林 最近,她迷上了夜跑。 我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想要强身健体,明明她自己就有健身卡,她又不胖,而且经常被我日夜操劳…直到我和她试着夜跑了几次,才明白了这其中的门道。 晚上,公园外面的街道被小摊贩们占据。肠粉,艇仔粥,杨枝甘露,咖喱鱼蛋的香气,两条街外都闻得到。 夜跑,真TM香啊。 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 当她拽着我往公园小树林钻的时候,我就大概知道,今晚的宵夜不是烧烤,而是我。 “许娟然你是不是疯了?”我想要把她拽回来,“打野炮也要讲基本法的好不好?要是被人发现了…” 她没理我,继续拉着我朝树林深处走去。 继续往里走,已经没有路灯和人工铺设的石子路了。脚下是厚厚的枯枝落叶,银色的月光从树叶的缝隙间冷冷地撒下来。 她在一棵树前停了下来。 这是要打野炮?还是她埋了什么宝藏在这儿? 我走上前,想要看看她有事没有,手还没碰到她,就被她拉住搭在了胸前。 我有些头痛,但还是耐着性子劝她:“你乖,回去我们再做好不好?你要几次我都依你,今天我…舍命陪娟姐了!” 我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模样,她贴过来,紧紧抱住了我:“那怎么办…人家就是想要嘛…” 手里是一片温软,随着她呼吸的起伏还隐隐有热度传来。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的T恤和紧身运动裤,宽大的T恤遮住了圆翘的臀。她的手带着我的另一只手往下探去,弹性面料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滑滑的。 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到她的脸颊粉嘟嘟的,闪着情欲的光。手上沾了淫水闻起来像是火柴掉进了汽油桶——我是说,我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我吻住她,她的舌头迅速缠了上来,和我交换着唾液。我抓着她的屁股,被运动裤紧紧包裹的臀瓣摸起来格外有弹性。 昏暗的小树林间,回荡着我们啧啧有声的暧昧的接吻,我揉着她的屁股,手指还不时撩过她双腿之间。她也热情地回应着我,双手伸进了我的T恤,抚摸着不怎么发达但壮实的胸肌,然后向下划过一块块腹肌,最后伸进了我的裤子。 她没有把裤子脱下来,而是像摸抽奖券一样把手伸进去,摸到了滚烫的肉棒。 是她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的,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 松紧带的束缚让她动得有些艰难,她撸了几下屌,又掏了几下蛋蛋,转而去摸我的屁股。我嫌运动裤碍事,直接脱了裤子扔到一边,让她摸个够。 许久,我们才结束了这个缠绵的深吻。两人都有些缺氧,为了防止她站不稳,我直接把她压在了一棵树干上。 “许娟然,老实交代,今天怎么就突然发情了?”我用手指轻轻抚着她红润的嘴唇,“公园里夜跑的人那么多,你是不是和哪个野男人看对眼了?” “你再说!”她气得拧了我一下,“就是…姨妈快来了,这几天特别想要嘛…” 怪不得,她这几天淫水的味道特别浓。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她要得特别厉害,几乎每次都把我榨干,然后就是长达一星期的吃素。她总会趁这几天钻研口技,而我也练就了只玩胸就能让她高潮的本领。对于达到生命大和谐这一课题的努力,我们真是一天没落下。 “再说…哪个男人能有我男人野啊…” 她双眼含情地盯着我,这话说到我心坎儿上了,但我还是决定使坏地逗逗她。 “那不行,今天我就是憋死,从这儿跳下去,也不会操你一下的。” 我说着,就掀掉了她的衣服。她穿了运动背心,比有钢圈的bra穿着舒服,又可以把她的胸型托得格外挺拔。 我勾着运动背心的边缘往下拉,她的两只洁白的大奶就弹了出来。我把脸埋进去,贪婪地吮吸着。 “怎么这样…裤子脱了就这?你是不是男人啊…”她闭上眼,抱住我的头,享受着我的舔弄。两只奶子很快就布满了我的口水,泛出情欲的粉色。性感的乳晕和比平时大了一圈的乳头,像点缀在蛋糕上的樱桃。 我迷恋地用脸揉蹭着:“宝贝,你的奶好甜…” “那你还不快来…硬得都滴水了…”她吐气如兰。我在她嘴上狠狠咂了一口,把她翻过去背对着我,鸡吧插入了她的腿缝,隔着裤子摩擦着。 “啊啊~好烫~”她扭着屁股,淫叫起来。 “小声点,被人听到怎么办?”我顶着她的屁股,并且用手拍了几下。这运动裤的手感,真TM好… “放心啦,我已经踩过点了,这边没人来的…嗯嗯…”她扭得更厉害了。 “操!”我忍不住加快了抽送。她的淫水大量地涌出来,已经把裤子和肉棒打湿了一片。裤子是黑色的看不太出来,肉棒插在里面无比顺滑,是从未体验过的触感。随着她的水越冒越多,溅满了我的小腹,我顶撞的声音也越发清脆。 她情难自禁地伸手揉自己的小豆豆,我每顶一下,都会被她抓一下龟头。 “啊啊…猫猫…我不行了…”她娇喘着,大概是承受不住龟头对小豆豆激烈的顶弄,抑或是这几天本来就处于发情期的她身体格外敏感,很快她就夹紧大腿,泄了出来。 而我的快感也到达了顶峰。我抽出鸡吧,龟头和浸满淫水的运动裤之间牵出一道银丝。我把龟头抵在她屁股上,射了出来。 她跌坐在地上,也不管满屁股的精液会不会粘到树叶了,抓起我还在抽搐的肉棒,贪婪地吮吸起来。 “唔唔…猫猫的肉棒,好美味哦…” 直到确认把鸡吧里剩余的精液都吸干净,她才松开嘴。 我刚射完精,又被她这样疯狂地进行一番“扫除工作”,早就爽得天灵盖都要飞了。 我找回了裤子,坐在她面前看着她。 圆月升到半空,月光从树叶间洒下来,洒在她娇媚的脸上,洒在她起伏的胸上。她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脸颊潮红,离得这么近,每根汗毛都清晰可见,头发有几丝贴在了脸上。 我只觉得香气袭人,于是自然地又捧起她的脸吻了起来。 “娟然,你好美…” 她像是林间走出的魅魔,美得惊心动魄,脸上带着榨取精液后得逞的笑。 《今天没回家》04 4)鼻青脸肿&单人沙发 刘福军从没遭遇过这样的无妄之灾。 本来他跟酒吧里的同事交代了几句就准备回家了,刚出店门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小姑娘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刘福军记得这人,刚才一群妹子在酒吧里叽叽喳喳地,喝了很多酒。后来,几人都各自散了,只有这个染着蓝头发的小姑娘还在喝。 昏暗的小巷里,有几个人不怀好意地接近。刘福军一阵头痛。他的酒吧附近从没出过捡尸的事件,倒不是因为他正义,而是怕女方事后追究起来,会牵连到他这个小老板。 刘福军把小姑娘扶起来,准备将她送回酒吧托同事照看一下,一转头,就被人围住了。 “哎兄弟,这个妞儿是我们先看到的,你要捡,也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得,看来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善了了。 刘福军回到家已经快12点了。许娟然窝在小沙发上,昏昏欲睡地追着剧。刘福军不是第一次这么晚回来,她想着他可能是陪朋友喝酒喝太晚了,还准备了醒酒汤。 开门锁的声音传来,许娟然起身迎了上去,然后就看到刘福军鼻青脸肿地进来。左边眉骨和右边颧骨都肿了,本来就小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嘴角也破了,每说一句话牵动嘴角,表情都格外狰狞。鼻血淌下来,把衣服染红了一片。 “刘福军!你打架了?”许娟然担心地看着他。 “没,摔的。”刘福军怕身上的血迹弄脏她,躲过了她的手,进屋去找创可贴。 他没有发现,身后的许娟然,眼神和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刘福军还在抽屉里翻找着,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还以为自己是失血过多了,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许娟然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许娟然,你搞什么…” “当然是搞你啊…”许娟然骑在他腿上,迫不及待地脱掉上衣,就想拿胸蹭他。 “你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疯啊…别碰,脏!” 刘福军想要推开许娟然,但是体力不支,被许娟然一把抓住手腕,像小媳妇一样被她来了个“沙发咚”。 许娟然的嘴唇饱满湿润,像是刚洗过的水果。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悬在他们头顶,除了彼此的呼吸,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他拖着受伤的身体回到静谧的巢穴,她像一头慈爱的母兽,轻轻舔舐着他的每一道伤口。 她轻缓地吻过他受伤红肿的地方,舌尖轻触他的脸颊,舔掉了干涸的血迹。她碰到他的嘴角,他别开了头,又被她扳回来,温软的朱唇轻抿,细细地包裹了他的伤口。 刘福军逐渐平静下来,悬在空中的手搭上了她的腰,一下下地揉着。 许娟然一下扒掉了他的裤子,然后把内裤拨到一边,掰开湿润的小穴就对准他半硬的鸡吧坐了下去。 刘福军睁开眼睛。他正要说去洗个澡呢,但感到许娟然的兴奋和湿润,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肉棒在温暖的穴里迅速涨大。 “娟姐你行行好…先让我拿个创可贴行么?看我受伤你这么兴奋的吗?”他的脸已经无法做出过于狂野的表情了,但是手却握紧了许娟然的腰。 “啊…好棒…”鸡吧一下捅到了最深处,许娟然颤抖着身子,脸上的表情泫然欲泣。 我只是,心疼你啊。 她没有说出来。他已经不是她的恋人,她的心痛于他而言毫无意义。 “因为猫猫这样看起来特别有男人味啊…我就想要了…”许娟然扭着腰娇笑着,轻轻碰着刘福军的嘴唇,将舌头塞了进去。 口腔里的血腥味混合着她的香味,催化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这让刘福军产生了一种想要毁灭的强烈欲望,他也不管嘴角的疼痛了,舌头激烈地迎上去和她纠缠,双手抓住她的臀瓣,下身大力地挺动,溅起阵阵臀浪。 “许娟然,你怎么能这么骚啊…”他一边操动着,一边低头舔她的胸。 “啊!啊啊…”许娟然被他两点夹击,爽得激起一阵颤栗,她忍不住抱住了他的头,身子与他贴得更紧,上下摇动的奶子更加用力地挺到他嘴边: “猫猫的汗味,还有血的味道…我都最喜欢了…嗯嗯…啊!好爽别停…” “宝贝,我要射了…”刘福军松开她的乳头,想要抽出来。 “可以的哦…今天,猫猫要怎么用都可以…”许娟然抱紧了他。 刘福军一把拽掉了自己的上衣,把许娟然抱起来,就这样用“火车便当式”顶了她百来下。许娟然爽得说不出话来,穴口被撑得绷成一个O形,还有淫水不断喷出来,滴落在地上。她只能嗯嗯啊啊地叫着,最后双腿紧紧攀上他的腰,一口银牙咬在他的肩头。 他抵在她的深处射了出来。而后又让她背对他跪在沙发上,就着满满的精液又顶了进去。刚刚高潮过的穴格外敏感,刘福军不顾她的哀求,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被他高速的操干打成了黏糊糊的泡沫。 后入的姿势让他格外持久,并且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龟头不断刮擦着她的敏感点。刘福军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深深陷入了她的乳肉中。 “猫猫,老公…这样好深,好喜欢你这样干我…嗯啊~又要高潮了…” “嗯…”刘福军当然知道,许娟然的高潮从刚才就没停过。骚穴里的媚肉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挤压,吸吮着他。 刘福军把她上身拉起来,紧贴着她的后背,亲吻着她。舌头舔掉她脖颈上的香汗,她的奶子在他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许娟然回过上身,用手臂勾住他的头,与他激烈交吻。 啪,啪,啪… 清脆而有力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空间,刘福军抽插的节奏比平时慢了很多,但每一下都特别深。许娟然逗弄着他的唇舌,唇角溢出满足的呻吟。又粗又硬的肉棒像是切割淫肉的利刃,无比顺滑地冲向她的深处。 “嗯嗯啊…老公~嗯…里面,塞得好满…”许娟然不再扒着他,手臂无力地垂了下来。她仰起头来享受着被他充满的感觉,里面的每一道皱褶随着他的深入被舒展开来,情欲的潮水被他掀起阵阵巨浪。她不管不顾地大声浪叫,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随着每一次操弄前后摆动,像是随风飞舞的秋千,将她送上云霄。 他又再次射了出来,学着交配的公猫那样咬上了她的脖颈。劲腰的挺动没有停止,随着他卖力的抽干,里面的精液也被带了出来,顺着她不断抽搐的大腿往下淌。 刘福军坐回了小沙发里,许娟然尚未从刚才失神的状态中缓过来,还是一脸的意乱情迷。现在让她坐上来自己动显然是不太可能了,他把她放在腿上,双手掐住她的腰,龟头堵住滴答淌水的淫洞,手往下一压就送了进去。 “啊!”许娟然猛然被插入,感觉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嘴里又开始本能地淫叫起来。 “啊啊…猫猫…你好厉害,好棒…太深了…嗯啊…会被玩坏的~” 刘福军抓住她的腰上下抛动着:“老公喂饱老婆,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嘶…搞第叁次了还这么紧,唔…你就是天生要被我操的…” 许娟然整个人都瘫在他身上,身体像是煮熟的虾子。他身上还有多处淤青,她怕压痛了他,想要起身,却被他紧紧箍住。身上的汗液粘粘的,天衣无缝的交媾,性器的紧密相连,让两人几乎要融为一体。 “宝贝,干死你好不好…”刘福军尽量让许娟然整个身体都贴着他,坚硬的小腹和打湿的毛发还会挤压摩擦着她的小豆豆。他早就找到了规律,每次压着她紧紧贴合,深深送屌,都会让她丢了魂似的陷入绝顶的高潮。 “呜呜!要…啊啊…”许娟然低泣着,任由他用舌头玩弄她的耳朵。 “要什么?”刘福军感觉自己在插一只熟烂的水蜜桃,下体的操干一刻不停,大屌深深地挺进去,捣出一地甜蜜的汁水。 “啊!要老公…嗯嗯~要老公的大鸡吧操进来~啊啊…要老公满满的射给我!啊!好舒服~快给我…”许娟然小脸爆红,失神的眼泪和口水流出来,糊在了刘福军的胸前。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本来是想要安慰受伤的他,却被他的大棒攻打得溃不成军。 一股水流从她的下体迸射出来,溅了他一身。刘福军还来不及惊讶,就被她绞得魂飞天外。他紧紧地抵着她,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足足挺动了快一分钟才射完。 刘福军回过神来的时候,许娟然已经睡着了,下面的小嘴还在不知羞耻地吸着他。他强忍着想要再次把她操醒的欲望。 他的心被她填满了,她以这样的方式留在他身边,告诉着他,她还在。 刘福军起身,堵着她的小洞,抱着她来到浴室清理身体,最后把她抱上了床。 他找到了创可贴,贴在了嘴角的裂痕上。他拉上被子,把她抱进怀里,在她的侧脸落下一个吻。痒痒的,她皱了皱鼻子。 “刘福军,以后不准再打架了…” “许娟然,我迟早死在你身上。” 《今天没回家》05 5)宿醉 接到他的电话时,我在自己的住处。我洗过澡,坐在床上看书,想着明天要交的报告,准备结束这一天。 电话的那头是嘈杂的酒吧,他的胡言乱语被淹没在动次打次的音乐声中。旁边好像有人抢过了手机,向我大声吼着:“嫂子!猫哥不行了!要你来接他!” 我套上一件卫衣,打车来到酒吧的时候,已经快打烊了。 一进门,就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像炮弹一样冲进我怀里。 “老婆~~~救救我!他们都欺负我~~”腰被一双铁钳般的手臂被死死箍住,他还在往我怀里钻,眼泪和鼻涕蹭了我一胸。 我抬手,一记手刀,他就软软地倒在了我脚下。 霎时间,酒吧里鸦雀无声。众人停顿了两秒就继续默默收拾酒瓶子了。 一个服务员慌慌张张地跑到我跟前,向我赔礼道歉:“嫂子,实在抱歉…猫哥跟我们吹牛呢…说你什么都听他的,一个电话你就得来接他…啊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阿狗呢?”我混不在意地摆摆手。 “嗨呀…猫哥疯起来,十个狗哥也压不住啊!要不是嫂子您御驾亲征,今晚恐怕是太微玉清宫都要被他掀了…” 我把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他扶了起来,又对上服务员祈求的眼神:“我知道啦,放心吧,我回去肯定好好教育他。” 出租车上,他恢复了些许意识,又抱上我的大腿,脑袋往我怀里拱着,嘴里逼逼赖赖地说着让我不要丢下他。 后视镜里,司机投来担忧的眼神。我提醒他好好开车,并告诉他我不是在捡尸,这是我儿子,我是他父亲。孩子在外面喝美了,带回家打几顿就好了。 我望向车窗外。夜空下,熙熙攘攘的车灯汇聚成发光的河流。酒吧里的小伙伴们还不知道,我已经不是他们的“嫂子”了。我和他有各自的住处,偶尔批瘾犯了才会见面。虽然各自保持着单身,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狂蜂浪蝶,几乎没有朋友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仰头靠在车座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手放在他的鸡窝头上轻轻摩挲着。 我们就在这一叶孤舟里,相依为命。窗外的灯光在我们身上缓缓流淌着,我将手移到他脸上,抚过他发烫的脸颊和鼻梁,想要采撷一些移动的光。 车停在了他的住处——我怎么会允许他吐在我家里呢? 我费力地将他扛上楼,进门,把他扔在单人沙发上,又给他灌了大半杯蜂蜜水。他幽幽转醒,揉着眼睛,半天才看清是我。猴屁股样的脸挂上了一个无比咸湿的笑,然后笑容一窒,就连滚带爬地冲向了浴室。 剧烈的呕吐声传来。不过,他已经很熟练了,最近一年都没有吐到地上过,而且吐完了还会自己冲水。我很满意他这样的变化,毕竟分手后,如果每次还要等我来善后,他早就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了。 等到浴室里的声音平息了我才走进去,取下淋浴喷头就往他头上冲。他躺在地上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又像死物一样纹丝不动了。 我一边冲洗,一边撩开他额前的湿发。他脸色苍白,表情安详,又带点委屈,像一条落水的狗。 他被我淋得“嘤”了一声,伸手抓住了我。我脚下一滑,就被他压在了水里。 “老婆,老婆…”他的脸在我胸前蹭来蹭去,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梦呓。 “嗯,我在…”我叹了口气,伸手回抱了他。 淋浴喷头像一尾渴水的鱼在地上哗哗跳动。水很冷,他滚烫的体温穿过湿透的衣服,仿佛要拽着我一起在欲火里燃烧殆尽。 他还有点意识不清,但手却很熟练地把我俩剥个精光。我挣扎着起身,把他按在小板凳上,半哄半吓地给他洗头洗澡。 醉酒的他,本来不高的智商也几乎清零了。对我的指令也只是乖乖照做,不像以前一样总是犯贱招惹我…这样呆呆傻傻的他,还蛮可爱的… 我像往常一样绕到他背后,在胸口挤上沐浴露,捧着奶子给他搓澡。我在他背后环抱着他上下滑动,手伸到前面去撸他的肉棒。沾了泡沫的手滑溜溜的,几乎要握不住那根粗屌。我用一贯的手法给他做着“按摩”,感觉到他滚烫的悸动,腿有些发软,下面也痒到快烧了起来… “老婆,好虚浮哦…里尊好…”他摇头晃脑地蹦出几句乡音,声音像温软的海绵,摩擦着我的耳膜。我用身体搓洗着他,同时也在贪婪感受着他肌肤的触感。好暖,我整个身体都贴上他的后背,两手胡乱地摸着他昂起的肉棒和块垒分明的腹肌,灼热的喘息喷在他光裸的脊背上。 在我快要站不稳准备滑跪到他身下当场表演吹箫之时,他一把将我捞进怀里,并且把我怼在了墙上。一根滚烫的肉棒挤进我的腿间,熟悉而又带有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刺激着我。我想要推开他,下身的骚穴却不争气地开始蠕动着想要把它吞进去。 “然然,我要操你。” 这大概是他的另一个变化了。醉酒后智商变低,但敏捷度和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得到了史诗级的强化,我和他的契合度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我不用和这样的他耍心眼,他的每一个本能动作都在迎合我潜意识中的想法。就算我嘴上说着不要,他也会读取我身体诚实的反应。这样的他毫无任何技巧,只凭着原始的冲动在我身上强取豪夺。他狂风暴雨般撕碎我伪装的坚强,任凭我哭着在他怀里高潮迭起。 “刘福军你个公狗!鸡吧翘这么高,你是装醉吧?!”我一脸羞愤,甚至还甩了他一巴掌。然后他就以这样站立的姿势猛地插进来,公狗腰急速耸动,把我顶得花枝乱颤,站都站不稳。而淫穴早已食髓知味地包覆着他,我的腰也迎着他的顶弄旋磨扭动,他两颗鼓涨的蛋蛋不断撞着我的穴口。 他索性把我的双腿搭在胳膊上,两手撑墙,我的双手也环上了他的脖子,嘴上依旧不饶人:“今天…叫我来接你,啊嗯!…也是故意的吧?你就是瘾犯了~唔唔…公狗…嗯~不要脸…”我的叫骂声被他的硬屌一顶,通通变成了动人心魄的叫床。 于是,成功换来了他更加激烈的侵犯。鸡吧猛地顶到最深处,他的嘴唇和舌头更是像狗一样在我的脸上,脖子上疯狂舔吻着。喷出的酒气熏得我也有些醉了,晕晕乎乎地感受着他的深入,意识却格外清醒。我能感觉到热烫的肉棱凿开了每一道沟壑,狰狞的青筋抚平了每一处骚痒。骚穴又酸又麻,层层迭迭的淫肉前呼后拥着,不知餍足地吞咽着他。 “然然,老婆~哦…骚逼夹得我好爽!嗯嗯嗯~干死你…”他像一只撒娇的大狗,声音里充满依恋。精瘦的腰旋磨摆动,下体狂顶猛送。他似是在故意卖萌,一边干,喉咙里还发出低低的呜咽。 “你这只骚货公狗…唔~今晚要是没有我,你早就爆体而亡了…嗯嗯…”我喘着气,被他怼在墙上上下晃动,冰冷的墙面丝毫不能缓解身体的燥热。 “呜…不能没有老婆的……”他一边陶醉地吃奶,一边疯狂送屌,偶尔抬起头,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我哪里受得了这个,于是费力地伸了一只手到下面,紧紧箍住根部。 “啊…老婆,老婆…好难受!~”他这会儿当然意识不到是我掐住了他,只觉得射不出来难受极了。下体又粗了几分,他难受得摆着头,鸡吧更是发泄一样狠狠砸了进来:“然然!啊唔…然然让我射好不好~啊啊…呼…然然救我~~” 我被他干到抖得像筛糠一样,快感席卷着全身,视线都有点模糊了。但还是强忍着猛烈的冲击,命令他放我下来。我吓唬他感冒了就得去医院再也见不到我,他这才消停,乖乖坐下让我冲水,腿间狰狞的肉棒也一抖一抖,委屈地吐着淫水。 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双腿发软流着水。我被他抱着腰,他把我的胸当成枕头,鼻间还冷不丁地发出几声猪叫。终于擦干净他的身体,我把他贯在床上,他脸红扑扑的,好像睡着了,坚持上岗的肉棒还晃了晃。我下体一阵阵发抖,水流得更欢了。 我双手撑在他身上,坐了上去,把流出的蜜水涂在棒身上。下面一缩一吸,好烫…我咬着嘴唇,只是这样磨蹭,穴里就像有万蚁钻心般的骚痒。他眼神迷离地睁开一条缝,精准地揪住我的乳头,我身子一软就被带到他身上。 他双手箍住我,肉棒一下一下地上挺,磨着我的穴口。他傻傻笑着蹭我的脸:“然然,嘿嘿…然然是不是想操老公了?” 真是无耻!都说男人喝多了根本不行,看来他果然是装醉…肉穴还没被插入,就磨出阵阵水声,我趴在他胸口,心跳声震耳欲聋,下体贴在一起,淫猥而激烈地同频共振。他无比熟练地调整了一下角度,肉棒就立刻挤进来,我们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谓叹。 “老婆,好爽…好想天天搞你,唔唔太紧了…”几乎是同时,他的马达臀就开启了最高频率:“呼,真的爱死然然的骚逼了~怎么操都不够…嗯嗯~老婆夹死我了…” “你还说!我哪有夹…嗯啊~明明是你太粗了…啊啊怎么还在顶!” 他以德式背摔的姿势拱起腰,而我像骑在长条凳上一样被架了起来,只能半蹲着双腿撑在床上,上身被他顶得东倒西歪。肉棒一下接一下地顶进来,又深又猛,每撞一下都会带出清脆的肉响和飞溅的花露。不一会我就感到一股电流窜遍全身,尖叫着高潮了。 他抽出湿淋淋的鸡吧,硕大的龟头刮过肉壁引起我的阵阵颤抖,抽出穴口时还发出“啵”的一声。他将我轻轻放回床上,熟练地戴上套套,从后面骑了上来。 跟以往的后入式不同,他没有让我把屁股撅起来,而是就这样让我趴在床上,骑着我的屁股。这样的姿势不能送得很深,但好在他够长,我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这样懒懒地享受着他的肉棒按摩。 他双手也没闲着,伴随着操动的节奏,一下一下揉捏我酸痛的肩膀,随后又稳而有力地按压着我背上的每一个穴位。最后来到挺翘的屁股,我的臀瓣被他宽厚的大掌覆着,里面也热热的,被他前后推着套弄着,我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他揉了一会,掰开屁股,手指轻轻抚弄着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他拨开软嫩的花唇,就把手指挤进了肉壁和肉棒之间。 这个变态!我害怕地扭了扭,想把他挤出去,他这时抽出了肉棒,接着是第二根,第叁根手指插了进来。他一边揉着我的屁股,一边揉着湿润的穴肉,灵活的手指不断按摩着穴里的每个敏感点,我爽得眯起眼睛,只觉得灵魂都要被他掏了出来,骚水更加汹涌了。 “唔唔…好舒服,还要…”我扭着屁股。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阵阵抽搐,使坏地问: “然然要什么?” 我知道我不用装了,对快感的期待愈加强烈,媚人的娇呼脱口而出: “要老公的鸡吧…啊啊~老公快干死我!” 然后就是一根更粗更烫的东西顶了进来,几乎是插入的一瞬间,我就高潮了,接着就是一连串猛烈的炮击。 “变态!啊啊啊啊啊!好大…不行了!嗯…猫猫好猛~会被插坏的…” “老婆…啊啊太紧了…”他掐着我的腰,快速地摆臀:“然然,你的屁股好美…被我操得一直晃…唔唔…” 他把我翻过来,鸡吧插在穴里转了一圈,更多的淫水被挤了出来。他拉我起身,我们就这样对抱着激烈耸臀。他迷离的眼神中映出我媚眼如丝的样子,鼻尖是细密的汗珠,被我小心地舔掉。我咬着他的下唇细细舔吻着,他的舌头勾住我,又伸进我的嘴里模仿交媾的动作,上下同时激烈的操弄,让我们密不可分。 快感越来越强烈,我颤抖着,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席卷着我。嘴巴被他堵着,我只能使劲吸着他的舌头,发出一阵淫媚的“唔唔”声。 他把我放下来,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我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屁股扭动着迎向他的每一次撞击。 “老公!嗯嗯~好爽…好厉害~啊…要被猫哥哥的大鸡吧砸晕了…啊!哥哥要弄死我了~” 他显然是听不得我这样叫他,穴里的肉棒剧烈跳动起来。我紧紧缠住他,随着他深深的挺动和一声带着哭腔的“嗯…”,他也颤抖着倒在了我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套子,我也能感觉到他射得有多强烈。 “然然,怎么办…太紧了拔不出来…”他把脸埋在我胸口,撒娇地蹭着。我们抱着温存了许久,他才抽出来,真的射了好多…我取下套子,含住了他。 浓稠的精液,还带着套套上润滑剂的香草味,有种在吃冰棒的错觉——只不过这是热的。他还没有完全软下来,但被我含着,下身还是不自觉地朝我嘴里挺动。 “啊啊…然然~我好爱你…呜呜,你怎么全身上下都这么骚…嗯…”他哀哀叫着,双手捧着我的脸,手指轻轻摩挲我的头发和脸颊,肉棒在我嘴里胡乱顶着,迅速涨大。 从前我最怕给他口交,我嫌弃他咸咸的淫水,嫌弃他硬太久总是撑得我下巴酸痛。来姨妈的时候看见他就烦,他也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而变得特别烦躁。而现在,我越来越贪恋他的味道。腥臊的精液和灼热的肉棒在嘴里勃发着,黏黏的淫液不断冲向喉咙深处,总能挑起我的情欲,让我丢掉所有的羞耻心,向他索求更多。 随后,他重整旗鼓,提枪上阵,把我压在身下奸了一遍又一遍。他的身躯密不透风地笼罩着我,狭小的单人床是我们最奇妙的乐园,我们的身体在上面交迭着,绽放如花。他像是发情的公狗,不知疲倦地挺动着,两手却爱惜地捧着我,像是对待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宝。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听见他对我说了些什么。 “许娟然,嫁给我好不好…” “我好想一直干,一直干你…” “没有老婆,我一天都活不下去了…” “然然,你只能给我操…” 我还想反驳,但强烈的快感火速淹没了我,接着我就失去了意识…罢了,反正明早醒来,他什么都不会记得。 这一夜我睡的很沉。醒来时,晨光熹微,窗外有阵阵鸟鸣。床单还是湿的,床头的套子被用掉了半盒…我拨开他按在我胸上的手,他还没醒,脸上满是餍足。 一夜酣战总能让人神清气爽。我起身下床,穿衣出门。只要比他先醒,就有机会到楼下菜市场买菜做早餐,虽然我知道,他从不吃早餐。 管他呢,按摩棒是没资格在老娘跟前造次的。我把昨晚的湿衣服丢进洗衣机,套上一件他的旧T恤就大摇大摆地走下楼。 来到菜市场,我在摊位前精心挑选着,摊主大妈不常见我,看到我满面红光,还以为是附近新搬来的恩爱夫妻。她热情地招呼我,还夸我贤惠。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最近我有些悲观,不是去给醉酒的他善后,就是为他准备早餐,有几件衣服落在他这儿也故意忘了拿。像是预感到我们这种关系迟早要结束,我近来总是做一些多余的事。 回到他的住处,他的厨房基本是摆设,炉灶锅具都很新。我洗米下锅,慢慢焖煮着,又洗菜炒菜,煎了荷包蛋,房间里很快飘满了食物的香气。 他醒了,大概是还在头痛,他揉着脑袋趿上拖鞋朝我走来。 “我说许娟然,还当这里是你家呢?” 他环着我的腰,温暖的胸膛贴了上来。他的脸埋进我的颈窝,贪婪地嗅闻,我搅动热粥的手没有停顿。 可是阿猫,我们,还会有家吗? 他把下体挤进我的臀缝,抱着我像撒娇一样晃着:“我没忘呢,然然…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我也怕,可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我受伤的时候,我醉酒的时候你都在,你放不下我的,我也早就离不开你了,不是吗?” 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能听清,可是连在一起我却有些听不懂了。灼热的呼吸打在我耳边,痒痒的,我被他逗笑了:“刘福军你是不是撞到头啊?你昨晚醉得很厉害呢,先去喝杯水吧…” 他把我扳过来,抵着我的额头,抱得更紧了: “我是说…刘太,我们什么时候去挑戒指?” 【完】 ************** 后记 最早我只是尝试性地写一些猫娟姐的清水文,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小黄漫和簧文都整了一些~ 这一篇写了很久,我总怕写得干巴巴的,还想反复打磨一番… 大多数时候猫猫和娟姐的故事是自然而然流淌出来的。我写着写着,也加入了更多自己的想法和感情。 对阿猫的喜欢,大概是因为我也很自卑,所以能够感同身受。写《烂泥》,《无瑕》的时候我总是想起一些以前的经历,面对喜欢的人不敢表白,觉得自己不配,而面对喜欢我的人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对爱情总是充满了幻想,久而久之,自己反而根本不会谈恋爱…(渣女竟是我自己) 而到了《无赖》,《今天没回家》,再到即将出炉的《炭》,我则直接让猫娟姐跳过了谈恋爱的步骤,不得不说,码簧文可比画黄漫简单多了!(并没有) 另外,在这里面我给他们彼此设置了很多不同的称呼,我觉得,有时候一些特别的称呼要比任何情话都有魔力呢! 总之,希望不会令大家失望吧!XD 楚哥 2022.02.02 《炭》A 因为群里的老铁们的脑洞…所以小猫x大娟姐,还有大猫x小娟姐都安排上! 同样还是沿用了《无赖》的背景。 然后我私心设定一下娟姐比猫猫大两岁吧… 大概就是舞西的时候,娟18猫19,娟姐21。 文中大概是19岁猫vs27岁娟姐,25岁猫vs21岁娟姐这样…嗯反正大家看个开心就好啦。 配合shine《炭》食用,风味更佳哦。 换了好几个名字,啊就这样吧(摆烂) ***************** 【A】 睁眼醒来的时候,我在一张狭窄的小床上。迷迷糊糊地,差点掉下去。我困极了,闭上眼又睡了一会儿,直到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环住了我的腰,在我身上摩挲着,还捏了捏我的咪咪头。 阿娟?他啥时候爬上了我的床,还捏我胸?我想要爬起来,却被那只手又按了回去。 背后好像有两个温暖又柔软的大肉球贴了上来,那只手把我抱得更紧,手伸进了我的裤裆。 该不会…我梦到被游戏里的史莱姆绑架了,它们要对我“啪呼啪呼”吧?可是身上传来的昨天训练留下的酸痛,又告诉我这不是梦。 “唔…刘福军…你醒了啊?我再眯会儿,你要来就自己动吧…”身后传来一个慵懒的女人的声音,我直接被吓醒了,死命挣扎着推开她,缩到了床头柜上。柜子上的东西被我的屁股扫到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床上的女人惊醒了,她把枕头丢了过来:“刘福军你要死啊!” 她胸前的大奶子还在晃,我看得眼睛都直了,用力吞了一口口水…不对,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抱着枕头,颤抖着问她。 “刘福军,一大早跟我玩角色扮演是吧?真是好情趣啊…我是谁?我是你父亲!…咦?” 她好像也发现了不对劲,坐起身来双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又捏了捏我的脸。 她晃动的大奶快要怼到我脸上,一身细腻的皮肤白到发光。她的眼睛盯着我的脸,我避无可避,怀里的枕头被我捏得变了形。我看着她,感觉很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刘福军,你怎么变矮了?”她满脸疑惑地问。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靓女!”我恍然大悟,眼前的女人不正是之前阿娟拿给我的海报上印着的那个靓女吗? “哈?你是说…你不认识我?”她好像有些生气了,我害怕地缩了缩: “啊…我认识你的,但你可能不认识我…阿娟说你也叫阿娟,还说到广州就可以见到你这么靓的女仔了,”我环顾了一下房间,“所以…我这是到广州了吗?是你带我来的吗?可是…你为什么和我躺一张床上啊?我这是在做梦吗?” “打住打住…”她阻止了我的连环提问,用手使劲揉着太阳穴。半晌后,她问我:“刘福军,你今年几岁?” “啊,我19了,今年不是2005年吗…”我挠了挠头,问道:“姐姐?” “你叫我什么?”她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被她盯得发毛,又试探着问了句:“姐姐?” 然后,我被她拽进怀里,大肉球“咣”地一声撞到我脸上,她紧紧抱住我,把我按在了床上。 “猫猫!!!”她语气中难掩兴奋,“你好可爱,好可爱哦~~~” 她在我身上扭来扭去,手把我的头发揉得更乱了。又在我脸上“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把我啃得晕头转向。 我被她像小动物一样摆弄了好久,她又想扒我裤头,被我死命拦住了。她看着我快哭出来的表情,脸红红的好像更兴奋了。还把我按进她的胸里,说这是在安慰我,勒得我差点窒息。 她好像急着赶去上班,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我。出门前叮嘱我不要乱跑,有什么事等她回来了再说。 我如释重负地倒在床上,就算她不说,我也不敢踏出房门半步。昨天训练的疲惫还没有完全消散,既然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不如就好好睡个懒觉,说不定一觉醒来就恢复原样了,就算师父骂我懒鬼我也认了… 我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早上我把手机撞到了地上。我捡起来一看,一个大屏幕,底下叁个小按键,不知道怎么用…来电显示的名字是“宝贝老婆”。 我硬着头皮按了一下屏幕,电话接通了。 “喂?猫猫啊,你一定饿了吧?柜子里有零食你先垫垫肚子,我叫人中午送饭给你,你就说你是刘福军的远房表弟哈…姐姐今天早点下班,给你做大餐哦~” 是早上那个娟姐姐的声音。 挂断电话,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2011年。我彻底睡不着了,坐在床上抱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我大概是来到了未来,当年印在海报上的靓女和我住在一起,我给她的号码备注的名字是“宝贝老婆”,这说明…我和她已经结婚了? 不,不可能的,一定是梦。在村子里我是公认的废物,男人们瞧不起我,姑娘们躲着我…怎么会有如此靓女愿意和我住在一起还躺在一张床上?如果我们真的结婚了,那为什么我会委屈她和我住在这么小的房子里?未来的刘福军,可真是个禽兽! 我在房间里翻找着,想找到“我”和她一起生活的证据。可惜,翻遍所有地方都找不出一张合照。未来的刘福军…是不是在骗我啊? 我看了看床下,有几本破旧的色情杂志,还有几个奇形怪状的玩具。我认得这玩意儿,毛片里经常出现,按一下就嗡嗡响。我把它怼在酸痛的肩膀上,用来按摩真的很舒服。 我的目光又落在手机上。村里混得好的年轻人都用上了带触屏的山寨手机,还有酷炫的走马灯,放歌的时候谁的声音大谁就更拉风。但未来的手机,好像摒弃了这些功能,只有很大的屏幕和很少的按键。 我打开了手机,说不定里面会有合照呢? 屏幕上都是我看不懂的小方块,不过我还是找到了相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个视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公好大!操得我好爽…嗯嗯~就是那里用力啊!!” “操,许娟然…骚逼夹这么紧,嗯…你是要杀了我吗?” 然后就是一团剧烈晃动的白花花的肉,还有啪啪啪的操逼声,以及娟姐姐连续不断的淫叫声,比任何毛片里的女优叫得都要好听。 我吓得扔掉了手机。我靠,未来的刘福军玩这么大吗? 不对,视频里的男声,很低沉…但我确定,那绝对不是我的声音! 但我没有勇气再去确认一遍了。我又快速打开相册,刘福军这个咸湿佬…为了娟姐姐的声誉,我果断把最近的几个视频全删除了。 我气喘吁吁的,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和阿娟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也曾看着毛片自己弄过。但是亲眼看到从“我”的手机里发现的热辣影片,冲击还是过于强烈…我开始小心翼翼地回忆着刚才一闪而过的画面:她令人血脉贲张的淫叫,她肤如凝脂的身体,还有在她身体里进出的疑似是“我”的肉棒… 身体有点燥热,我四下打量着,抄起一包纸巾。反正娟姐姐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我准备去浴室用沐浴露撸一管。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是一个梳着大背头蓄小胡子的男人。他凶神恶煞的脸让我有些发怵,但他的表情好像比我更震惊。 “望…望咩望啊?没见过靓仔啊?”我努力保持着镇定。 他把一个塑料袋塞进我的手中,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走过楼梯的时候,我听到他好像在打电话,要对方帮他预约什么医生… 午餐就是平平无奇的煲仔饭和汤。比师母做的那是差太远了。 下午无事可做,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可供训练的重物。才几年而已,刘福军怎么对自己这么松懈了?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我把床头柜和小餐桌绑一起扛身上练习深蹲,又靠在墙角练习倒立。 就这样折腾到精疲力尽,我走到窗边,广州的天空阴沉沉的。听阿娟说,他明年也要出来打工了。 阿娟,大城市真的好吗?我只呆了不到半天,就发生了太多让我搞不懂的事。手机静悄悄的,没有一条她发来的信息。翻看聊天记录,也都是一些“今天来吗?”、“好的。”这样不痛不痒的对话。 这不是我和她的家吗?为什么我们的聊天,语气如此生疏?我有一肚子的疑问,但又不知如何开口。算了,等她回来再说吧… 正想着,她回来了,还带了好多蔬菜和肉。 “猫猫,今天在家有没有乖乖的啊?怎么不开灯?姐姐这就给你做饭哦。”她和我打招呼的语气,像是在逗一只留守在家里的小狗。我眼眶湿湿的,从没有过女孩子这样温柔地对我说话。 她开始在厨房里忙活——所谓的厨房,不过是用柜子把这个小房间隔出来的一片区域。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能忍受在这种明显是单人间的环境里生活的。 我走过去,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娟姐姐,谢谢你…” 好温暖,好柔软,好香…当时的我,一心想着不要回去了。去TM的未来的刘福军,有个这么成熟美丽的老婆,就算把我的命交给她,我也愿意啊… 她顿了顿,用手背轻轻擦了擦眼睛,然后故作轻松地对我说:“跟我还说什么谢谢啊?你要谢的话,就帮我把豆角剥了吧。” 我不会做饭,但是打下手这种事还是很容易的。我坐在餐桌旁,把豆角的筋一根根掰下来,放进框子里,眼睛还不住地偷瞄她: “娟姐姐,我手机里存的你的名字是老婆…我们是不是已经结婚了?” “那当然啦,我们是一家人嘛!”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我心里甜甜的,手上的动作更勤快了。 “那…我对你好吗?” “当然好了!你什么都听我的,什么都让着我,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在床上的表现了!” 突如其来的虎狼之言让我憋得面红耳赤。我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 “那那那那…那阿娟呢?他有没有好好工作?还有,明明是他先认识你的,他好像很喜欢你呢!” “我也很喜欢阿娟啊,不过…”她转过头来,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阿娟也遇到了一个很爱他的人,说不定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了呢!” “啊?是同行?是和你一样靓的女仔吗?我们赢了吗?还是输得很惨?” “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她接过我手里的框子,又塞给我一把葱:“不过你要记住,回去了要好好保护阿娟,不要再让他被欺负了…还有阿猫,你的实力不差,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撑到最后的!” “谢谢娟姐姐,我明白了…”我嗫嚅着:“可是,我不想回去了,我想和娟姐姐永远在一起…” 她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鸡窝头,手上还有未干的水珠:“说什么傻话呢?我们当然会永远在一起啊…” 饭菜很快做好了。我看着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终于体会到了师父的快乐。我不住地称赞:“娟姐姐你好贤惠啊…” 她满不在乎地为我盛饭夹菜:“这有什么,猫猫你这么瘦,要好好补充体力才行…今晚我们要干很久呢…” 我一口饭噎在嘴里。她这是在关心我吧?不知为何,我还是隐约有点害怕… 吃完饭,我主动要求洗碗,她笑着夸我懂事。她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传出来。我搓着盘子的手,微微颤抖。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碗洗完的。她从浴室出来后,就让我也去洗澡。她身上香香的,套着一件宽大的T恤,微卷的发梢还滴着水。 我在浴室里天人交战着,胡乱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在盘算今晚我是睡地上还是睡单人沙发的时候,她进来了。 是和早上在床上见到的一样,赤身裸体的她。我不禁又在心里暗骂,刘福军你何德何能啊… 19岁的我,比她只高出一截,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长高了…她也和我记忆中的不太一样,她不像照片上那样清瘦,而性格也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有时候像个贤妻良母,有时候又很豪放,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这样的她,让我忍不住想要了解更多。 淋浴的水打在我们中间,水珠顺着她娇媚的脸滑下来,滑进深不见底的乳沟,滑过平坦的小腹,最后落进了那片引人入胜的丘壑… 她看着我的眼神温柔又迷恋,这就是妻子面对丈夫的眼神吗?我仿佛置身于幸福的云端,又像是被妖精迷了心智,全身的气血都朝着一个方向涌去。 我伸手抱住了她,紧紧地,想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 “许娟然,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靠在我的肩头。热水冲刷在我们身上,这个拥抱,久到像是要延续到下辈子。 从浴室出来,我们没有擦干身体就迫不及待地扭在一起。她给了我一个成年人的深吻,而我也无师自通地吸住了她的舌头。她的嘴唇像果冻一样又滑又嫩,甜甜的口水散发着醉人的气息。我们相拥着滚到床上,激烈绵长的接吻像是要吃了对方。 我的鸡吧硬到快爆炸,她跪在我的腿间,双手抓住了挺立的棒子,一边套弄棒身,一边揉捏龟头。 “嘿嘿~19岁的小猫猫,好嫩哦…” 嫩?哪里嫩了?不是跟我一样长得黑不溜秋的吗?不过看她表情,好像还挺满意?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完全超出我预料之外了。她像我之前看过的毛片里演的那样,张口含住了肉棒。用舌头翻开包皮,把龟头里里外外都舔了一遍,然后又顺着棒身一路向下舔吻,最后把我的蛋蛋含进了嘴里。 “娟姐姐…姐姐…啊要死了~不要,唔…”我已经顾不上去回想刚才有没有把下面认真洗干净了…这大概是我19年来最幸福的一天。即便是马上死掉,我也无憾了。 我紧紧抓着床单,爽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的舌头和喉咙紧紧裹着肉棒,超强的吸力让我发出阵阵哀嚎。我怕弄疼她,但又忍不住快感的侵袭,下体本能地往她喉咙里戳弄。 “咦?好奇怪哦…”她松开嘴,又用手握着狰狞的肉棒,摇了几下:“平常我这样弄,你从来没撑过叁分钟的…” “啊?”我大概是过于紧张了,无论她怎么弄,我就是射不出来。 她没有过多纠结,而是骑上来,娇嫩的穴口对准憋得紫红的龟头磨了两下,就缓缓吞了进去… “啊啊啊啊姐姐!这什么啊!……”我的身体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弹起来,鸡吧像是掉入了无底深渊。水淋淋的淫肉争先恐后围了上来,像是有无数的小嘴,吮吸,夹裹着我的每一寸。眼前有些恍惚,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几乎是插入的一瞬间,我就射了出来。 我倒在床上满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缓了好一会儿我才抬起头,正对着她疑惑的眼神。 “姐姐对不起!我…我是不是应该戴…”我脸更红了,头低着快埋进胸口,然后又被她捧着脸抬起来,她的鼻子亲昵地在我脸上摩擦着,睫毛轻扫着我的脸,痒痒的。 “猫猫不要怕,你很厉害的哦…”她的脸像一颗红红的桃子,香风扑面而来。下面的蜜水打湿了我的大腿根,温暖的小洞一下一下地夹着鸡吧,我喘着粗气,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姐姐,姐姐…好舒服啊啊~姐姐我要你…”我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奶子,下身开始本能的挺动。 她轻笑着,娇媚的眼眸眯了起来,坐在我身上前后摇动:“嗯嗯~我也好舒服…啊…猫猫的鸡吧好硬,姐姐最喜欢了…” 她的声音像是海妖的吟唱,下身清脆的交干声是为她伴奏的潮汐。我们在这狭窄的小船上漂浮着,不知去向何方,眼里只有彼此。我挺腰,她迎合,淫荡的操动伴随着抑制不住的浪叫越摇越快,心里期待着快感的巨浪将我们掀翻。 我忍不住想要夺回主动权,于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骚逼里的淫水一股股地往外冒,白浊的精液被我直上直下的操干顶了出来。不知道未来的我有没有变成老司机?此时的我不懂什么技巧,以前看过的小电影都被抛在了脑后。我脑中一片空白,被快感席卷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有凭着本能,压着她上下砸臀。 “哦哦~啊!猫猫好猛,好会弄…啊…”她的唇像花瓣一样翕动,淫荡的媚叫倾泻而出,两条雪白的长腿紧紧夹住我的腰。 “许娟然,我爱你…”我抵着她的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鼻尖滴落到她脸上。我好像找到了一点感觉,紧实的臀旋转着顶着她的深处,摆腰旋磨。 “啊啊!我也最爱你了,猫猫…”她迷恋地看着我,像是想到了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猫猫第一次干我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哦…嗯啊~姐姐听到你告白,嗯…就忍不住要高潮了呢…” 我有些不服气了,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恨不得把蛋蛋也操进去:“那我和他,哪个厉害?嗯?谁操得你更爽?” “啊!啊啊…太快了~”她被我干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小手挠破了我的胸口,又将我紧紧抱住:“猫猫连自己的醋也吃啊?好可爱…唔唔~你都是我的,嗯…操得不爽可是会被我赶下床的哦~” “许娟然,你怎么这么淫荡?唔…骚逼夹这么紧,你是要杀了我吗…”我说出了这句似曾相识的台词。 “喜欢吗?小公狗…”她脸上满是魅惑的笑,两腿被我插得不住颤抖,骚逼里的媚肉却还不服输地夹着我。 “骚姐姐…我爱死了…”我噙住她的唇激吻着,淫媚的口水和醉人的气息被我一扫而空,上下甩动的奶子被我紧紧压住。下体像是打桩一样狂操猛干,她尖叫着绷紧了身体,骚逼喷着水浇在龟头上。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硬屌顶在她的深处,突突地激射而出。 再然后,她带领我尝试了各种姿势。 侧入式,我并拢她的双腿,骚穴挤压得更紧。我爽得嘶吼,啃咬她红红的耳尖,抓着她的奶子把她干到翻白眼,她被我搞得连续高潮喷水,还夹紧我让我不要停。 69式,她在我上面,被操得有些微肿的淫穴蠕动抽搐着,像是绽放的玫瑰。我的手指插进去,立刻感到了湿润的肉壁急不可耐的夹裹吸弄。她嘴里塞满了肉棒,摇着屁股想要把我的手指吃得更深。我用舌头卷走了她腿间残留的精液,把她拽过来喂给她,腥臊的气味混合着淫液的甜香流转在舌间,引得她下体发了大水,不住地颤抖。 我有些渴了,去厨房倒水。她走过来,我一边喝一边喂她,喂着喂着就把她按在了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她被我顶得不断后退,双手抓住桌子边缘,我抓住她的奶子固定住她,手指夹弄她的乳头,她仰起头大声呻吟着,浪水喷了我一身。 我坐在单人沙发上,她跪在地上为我乳交。龟头吐出淫水,又被乳沟深深埋住,让奶子的搓动变得无比丝滑。我爽到发抖,忍不住把玩她挺立的小樱桃,她似乎很喜欢这样,不断向我手里挺着,每当龟头从乳沟里探出来都会被她的小嘴奖励一个深吻。 最后,我们浑身都是汗,她身上都是点点精斑,我身上也都是她的味道。我们在浴室里相互清洗着身体,我忍不住又把她按在墙上干了一遍。 “啊啊啊!又被猫猫强奸了~坏猫猫…嗯嗯啊~姐姐要被干坏了~”她的嗓子都叫哑了,屁股扭得也没之前快。但这并不妨碍我的操弄,我全身贴着她,享受着她的肉体,我知道她也很享受。 “娟姐姐,嘶…以后天天干你好不好…每一滴…唔唔,都满满地喂给你…”我架着她的双臂,唇齿在她白嫩的肩上留下一串红痕。 “猫猫,老公~都给我!啊啊…好爽~” “唔……” 好爽,真的好爽…我忍不住哭了起来,是喜悦,也是悲伤。明天醒来,她还会在我身边吗?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过身来吻掉了我脸上的泪。我吻住了她,咸咸的,心里漾满了甜甜的爱意。 我们精疲力竭倒在床上。我抱住她,总觉得这样还不够,要把她压在身下心里才踏实。困意席卷而来,睡着前,我还在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 “娟姐姐,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嗯,我相信你…” “娟姐姐,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要买个大房子,我们要生好多好多宝宝…” “嗯,我等着你…” “娟姐姐,老婆…你是我的宝贝…” “嗯……” 再次醒来,身边是熟悉的气息。小房间,还有那个小小的她。 “许娟然,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唔…我再眯会儿,你要来的话就自己动…”她没有醒,而是转过身去,脸上挂着一个甜蜜的笑,身体蜷缩起来,像是在守护着什么珍贵的宝物。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却发现相册里有几个视频被删掉了。 “许娟然,你是不是偷看我手机了?”我自认手机里没有什么需要防着她的秘密。 “那没办法,只能再重新拍几个了…”我作势就要骑到她身上。 “神经病…” 她嘟嘟囔囔地骂着,双腿却诚实地缠住了我的腰。 《炭》B 【B】 睁眼醒来的时候,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早上。她像八爪鱼一样附在我身上,我揉了揉眼,习惯性地把手伸到她下面,开始为今天的晨间运动做准备。 屁股还是一如既往的嫩滑,腰细了很多,看来她最近的锻炼卓有成效。手指摸到了小小的洞口,真是神奇,无论被我操了多少次,第二天总会恢复如初。 先按摩大腿根部,再揉弄大阴唇,轻轻搔动小豆豆,不能一上来就给太强的刺激。等到骚穴开始分泌淫水,就可以把手指插进去…这些步骤我已经烂熟于心,闭着眼睛都会。通常还没等我完全变硬,她就会迫不及待坐上来乳摇臀浪…… 然后,我的手指就被挤了出来。 她趴在我胸口发出几声难耐的闷哼,屁股扭了扭。大概是还没醒吧,我没想太多,再次把手伸了进去。 又被挤了出来。 我不乐意了,翻出床头柜里的草莓味润滑液挤在手上,搓了几下就朝她的蜜穴捅去。 我靠,好紧! 手指进得异常艰难,只进去一个指节就感觉被全力地往外推。 她终于“啊”地一声叫出来,缓缓撑起身子。我这才看清她,晨光熹微中,她身上绒绒的汗毛纤毫毕现。这让她全身都笼罩在一层柔光里,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有露珠滚落。胸前是两只并不丰满但却挺拔的小白兔,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好似稍微用力就会折断。清瘦的肩膀,匀称的臀,笔直的双腿,每一处都透着青涩,就好像… 就好像6年前我刚来广州,第一次见到她一样。 她也看到了我,同时也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脸上表情瞬间由惺忪变为惊恐。她抓起被单遮住身体,跌跌撞撞地滚下床,缩到墙角,然后抓起身边一切够得到的东西朝我丢了过来。 “刘福军你干了什么!!!!!” 她一边丢一边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我怕被邻居投诉,赶忙在她搬起椅子之前制止了她,并且捂住她的嘴巴。 她好像很抗拒我碰她,抬起脚就将我踹倒在地,我无法准确描述被踹的是胸还是肚子,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你会在?我昨晚明明还在寝室里的…刘福军,你这是犯罪!!我哪里得罪你了?我还以为阿娟的朋友都是好人…你到底想干嘛?我今天还要上课…”她说到最后又急又气,竟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通过她断断续续的描述,我大概知道了她以为现在是2005年,我和她在舞狮大赛上认识还不到一个月。我以为这又是什么角色扮演,还是她在暗示我最近有什么纪念日需要我表示一下?但她坚称现在是05年,她还有课,要我赶紧放她走,不然报警。 我不得不向她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刘福军,今年25岁,我们谈了叁年恋爱,你可以叫我阿猫,或者叫我亲爱的老公。” 她“哇”的一声哭得更伤心了,绝望的哭声有如魔音灌耳。我以前就最烦她哭,被她吵得心烦,抓着头发走到冰箱跟前,吨吨吨地灌了几口冰水。 她哭累了,肿着眼睛走过来。拿过矿泉水瓶子,有些嫌弃地看了看我喝过的瓶口,又不肯用我桌上的杯子或碗。于是举起瓶子,仰头把水倒入口中。 她的嘴唇嫩嫩的,脸还是红的,微微闭起的眼睛,被泪水浸湿的睫毛轻轻眨动。她不小心呛了一下,披在身上的被单滑下来,几滴冰水随着她的咳嗽从嘴角滚落,落到她挺拔的胸脯上,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还有莹白的大腿上… 我重重地吞了一口口水,下身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她尖叫一声,飞速跑回墙角,指着我大骂:“你有病吧!不知廉耻的死扑街!” 我也不惯着她:“你才有病,我在我自己家为什么要穿衣服?” 她又要哭了:“我不管!总之你先送我回学校,其他的账我们慢慢算…” 我直接把手机丢给她:“许娟然,你自己看看今年是哪一年,你早就毕业了,去哪儿上课?” 她疑惑地看着手机,好像不知道怎么用,但还是看清楚了时间。接着,为了验证我们是否真的在一起过,她摆弄着手机,点开了相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公好大!操得我好爽…嗯嗯~就是那里用力啊!!” “操,许娟然…骚逼夹这么紧,嗯…你是要杀了我吗?” 她吓得丢掉了手机,一屁股跌坐在地。我连忙捡起来,拍了拍手机上的灰:“喂,别扔啊。你不喜欢看,我还想留着独守空房的时候拿出来欣赏呢。” 她像是蒙受了巨大的屈辱,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小手伸出来对我指指点点:“那不是我!那肯定不是我!!” 我点头应和着:“对对对,这肯定不是你…这是我老婆许娟然,成熟稳重,美丽大方…胸大水多叫得还骚,你有什么?” 她再凶残,打人再疼,说到底不过就是个大学没毕业的小丫头,我怕个屁啊?我坐回床上,不再看她,一边看自己录制的“小电影”,一边撸管。 她背过身去面对墙壁,脑袋越埋越低,小小的肩膀抖动着。 我撸不下去了。就算此时的她还没变成我的那个她,我也是会心疼的。 我穿好衣服,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新的女式衬衣,是之前买的还没来得及送给她的情侣款,搬家的时候跟着我的行李一起搬了过来。 我走到她跟前扳过她的身子,为她擦干净眼泪鼻涕:“学呢——你是上不了了;公司那边我帮你请假。再难过还是要吃饭的,也许明天一觉醒来你就回到05年了呢?”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眼里还有愤怒,却不再抗拒我的触碰。她一言不发地穿好了衣服,衬衣的肩有点宽了,胸也没办法完全撑起衣服的曲线。套上一条我的旧短裤,只不过到她身上变成了七分裤。 这一身混搭看起来十分休闲,被她穿着竟有几分稚气未脱的假小子的气质。我不禁感叹年轻真好,虽然我知道,即便是面对21岁的娟姐,我也未必比她成熟。 我趿上人字拖,准备带她出门,却被她一把拉住:“给我买鞋!” 这是我的住处,平时即使她来了,穿的也是我去年淘汰的旧拖鞋。小小的脚塞在宽大的鞋里,不合脚的鞋带总是勒痛她,走起路来声音特别大,所幸在家里我几乎不会让她去床以外的地方。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主要是没办法跟她解释为什么我们不住一起却又光着身子睡觉的事…在楼下的杂货店,我为她精心挑选了一双她最喜欢的粉色凉拖,在她的坚持下换成了黑色。 我双手笨拙地为她换鞋,半天也没换好。我弯着腰苦不堪言——她白嫩的小脚丫,实在太TM可爱了!! 她坐在那里看着我,冷冷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坨没有生命的死物。 我领着她去喝早茶,她还是不准我牵她,但又怕迷路,毕竟这里和她几年前生活的地方已经大不相同了。想了想,她总算是愿意拽着我的衣角。我无语了,怎么感觉我像是在拐带小孩一样,明明她是个精明聪慧的女大学生,而我是个乡野该溜子啊! 吃完东西,她不愿意跟我回住处,也没办法回学校,我想到她昨晚应该把包落在我屋里了,于是让她在楼下等。我把她的单肩包拿了下来,里面有她住处的钥匙。 “我就说嘛,肯定是你把我骗来的…就算我们真的在一起,要我和你挤这么小的屋子,那我肯定早就把你甩了…”她坐在摇晃的公交车里,摆弄着包里的手机和记事本,看了一会,又抬起眼奇怪地望了望我,然后沉默着望向窗外。 这几年,公交线路没怎么变,街景却大不相同了。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从前的城中村,如今都变成了商业街。她贴在车窗上好奇地看着,眼里没有丝毫面对未知的害怕,反而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来到她的住处,她钻进房间,而我在客厅里等她。21岁的她快要毕业了,只有很少的课,和舞狮队的联系也少了,大部分时间都在实习。为了方便,她租下了离公司比较近的这间屋子,后来我们在一起,我腆着脸搬来和她一起住。美其名曰是来照顾她,实际上我也天天忙于奔波。酒吧的运营,进货,走动关系,样样都要我亲力亲为。有时和阿狗忙得太晚就睡在酒吧里,几天都不会回来。 有时回到家已经是早上了。她还没醒,应该是工作很累,但她总是不顾我的劝阻要起来为我准备早餐。看着她瘦小的背影,我暗自下定决心要一辈子对她好。 我坐在这间充满回忆的屋子里,努力在脑中搜寻着和她在一起时的记忆。不知为何回想起了和她的第一次,似乎并不怎么美好。那时我们刚同居没多久,那天我紧张得鸡儿梆硬,她手足无措,不敢触碰我。我用力掰开她的腿,她吓得一直往后缩,而我的老二却在碰到她的瞬间一泄如注。 恋爱叁年,我们有过欢笑,有过争吵。唯有那件事,我们努力地想要迎合对方,却像拿着错误的钥匙,在黑暗的房间里茫然四顾,找不到彼此。我们独自面对着汹涌的欲望,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我们无法像其他情侣那样,闹了矛盾后可以一炮泯恩仇,我们找不到别的方式可以让彼此更亲密一些。她总是努力地扭着腰,让自己尽量多分泌一些液体,她夸我厉害,鼓励着我,我都知道。而我总是在射过以后看着疲惫的她自责不已,我没有让她爽,我又只顾着自己爽了。而她没有一句怨言,只是有些难堪地向我撒娇,问我能不能快点。 叁年,我们不是没有做过努力。她有时会害羞地主动靠近我,却被我以今天很累为由婉拒。她暗暗松了口气,而我是真的累。随后就看到她在书房的角落偷偷自己弄。我假装不知道,然后闻着她换下来的内裤在浴室不知射了多少次。夜晚,我们清心寡欲地躺在床上,同床异梦。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我们决定分手后我从共同的住处搬出来那天。在我的新家。看着狭小的空间,几件零散的家具和并不多的行李,我们都有些唏嘘。我努力聚起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向她张开双手,想要来一个友好的告别,她双臂环了上来,留恋地在我胸口蹭了蹭,并送上了友好的告别之吻。 然后就是,天雷勾地火,火星撞地球。我们不再顾及对方的感受。我一心只想干死她,她的叫声越大我就越是倍受鼓舞。而她像是长在我鸡吧上了一样,即使被我操得全身无力也会紧紧吸附,不把我榨干誓不罢休。 从那以后,我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谁也没有提复合,我们都怕变回情侣就会变得和以前一样。我们近乎固执地保持着某种“默契”,几乎没有朋友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但我们的相处却多了几分偷情的刺激。 我们变成了不相干的陌生人,却又冠冕堂皇地,全心全意地爱着对方。 卧室门“咔哒”一声打开了,她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 “娟姐你放心啦…我们早就已经分手了,你身边还有好多青年才俊追你喔…”我胡乱想着搪塞她的台词,却被她打断: “那为什么我们分开了,我还会去你家?” “昨天的事…嗨呀,我只不过是你的小弟,我的家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你这么优秀,将来一定会过得很幸福啦…” 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说是因为我器大活好你这个小骚货根本离不开我吧?要是明天早上她变回27岁,看到鼻青脸肿的我估计又要心疼了。 她没等我说完,就问我:“我睡着的时候,你没有偷偷看过我的手机和本子么?还有那些照片,你一张都没有带走吗?” 我被她问懵了。听她的意思,她的手机里有秘密…而且还和我有关? 她怯怯地拉住了我的手:“你不是说你家我想去就去吗?那我们回去吧。”她转头看我,眼睛里又是刚才在公交车上出现的复杂的情绪。 我被她盯得发毛,刚认识的时候,我在她面前很小心,生怕给她留下坏印象。她总是亲切而又疏离地笑着,对我就像对她每个普通朋友一样。谁能想到这样的她会突然出现在未来的某个早上和我坦诚相对?本来就没啥形象的我在她眼里应该已经跟垃圾一样了吧…这样也好,等她回到了05年,应该就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这样也好。这样我就不用耽误了她叁年,直到现在她还无法开始新的感情。 来回一折腾,回到我的住处已经是下午了。我们都有些饿了,她的厨艺是在同居后日益精进的,而我不炸掉厨房就不错了。唯有餐蛋面是我不会出错的料理,以前在老家,我和阿娟,阿狗没事就会聚在一起吃泡面,偶尔还会漩几口从强哥那里顺来的玉冰烧。 我带着她到超市买了泡面,午餐肉和鸡蛋,还去菜市场抓了一把小青菜。家里饮料不多了,我又买了一些备着。超市老板热情地和我们打招呼,我下意识看了看身边的她,身高没什么变化,这时候有点瘦,还没被我一手带大…街坊们应该看不出来吧? 回到住处,她煮面,我洗菜切午餐肉。随后我又把杯子里加满冰块,倒入了玉冰烧+马蹄爽。每次她喝了这个总是很高兴,平时冷静强势的她会拉着我说很多话,高兴的时候还会当场蹦迪。 当然,跳到最后我们身上的衣服都会一件一件跳没,喝了酒的她体温特别烫,叫得特别骚,总是让我爱不释手。 我们相对坐在餐桌前,她像小猫一样怕烫,呼呼吹着泡面,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 我疑惑地看着她:“为什么还要和我回来?” 她眼也没抬:“因为你笨啊。” 这算什么答案?我又问:“你是不是在房间里发现了什么啊?还有你说的手机…” “关你屁事?想死就尽管看呗。唔~这个好好喝哦!刘福军你挺有天分的嘛…” 她吃完半碗面,又问我要了一杯酒:“你真是傻得可以呢…早点告诉我你是个流氓,脑袋里只有黄色废料,我又不会嫌弃你…哈哈,笨死了…” 我讪讪笑着附和着:“娟姐教训得是,我一定吸取教训…” 可是,晚了啊。过了这么久,我们还是横冲直撞,笨拙地相爱。我们说着大胆的骚话,我想把全部的身心交给她,却始终无法坦率地面对自己的内心。 “教训个屁,晚啦!”她猛喝了一口酒,“你这么笨,饭都不会做,一定是我先甩了你…不对,我回去了一定离你远远的…” 酒足饭饱,她摸过我的烟点燃了一根,嘬了一口就被呛得咳嗽起来,我抢过来叼在了嘴里:“小孩子就别学大人抽烟了。” “放你娘的狗屁,我可比你大呢。”只喝了两杯酒,她就开始眼神迷离说胡话了。我摇了摇头,收拾桌子去洗碗了。洗完,她已经躺到了床上,裤子被踢掉,衬衫的扣子也全部解开。 她还冲我招手:“刘福军,快来啊?唔…好热哦…” 我走过去,将她蒙在被子里:“你醉了,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就回去了…” 她探出头来:“我都脱成这样了,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不行?明明是你像条死鱼一样!”我又要把她蒙住,却被她翻身骑了上来: “我不信!除非你脱给我看!” 放到几年前,我是万万想不到她会酒后乱性的。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抱进怀里,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许娟然,你好好看看我是谁,你真的要和我做吗?” 她没有移开倔强的眼神,开始在我脸上胡乱亲着,手也不老实,一边扒我衣服一边在我身上乱摸。她的小嘴甜甜的,还带着醉人的酒香,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的脸也有些发烫了。 衣衫褪尽,我把她压在身下深深吻着,宽厚大掌揉捏着她细瘦的肩和腰肢。我放开了她的唇,含住她的乳头,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吻。她难耐地扭着,大口喘气。我掰开她的双腿,很嫩,细小的花蕾紧闭着。 她涨红了脸,身体娇羞地微微颤抖。是个男人看到如此美景都会把持不住吧?我突然想,这也许就是上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第一次的遗憾呢? 我停止胡思乱想,开始专心地为她舔穴。一边按摩她大腿根部的嫩肉,一边舔吻着馒头一样的阴唇。她害怕得抓住我的手,下面已经有些湿了,我把舌头伸了进去。 我安慰地捏捏她的小手示意她放松,穴肉带着青涩的香气,还在排挤着突然闯入的异物。我尽力寻找着她的敏感点,她感受到我的感召,嘴里溢出动情的呻吟。 “阿猫…好奇怪,我好热…嗯嗯…” 小屁股扭动着,朝我脸上挺动,蜜水也涌了出来,打湿了我的嘴唇。娇嫩的瓣膜向两边退去,她的密处像绽开的花朵在欢迎我的采撷。 我把龟头抵在洞口,再一次问她:“想好了吗?” 她小脸通红,紧紧抱住了我:“废什么话?刘福军,我要你…” 我把床头的润滑液挤出来,抹在棒身上。龟头顶了进去,真的好紧…我不禁冷汗直冒,心想着一定要给她留个好印象,于是夹紧精关,腰部缓慢扭动,艰难地前进着。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啊啊!好大…我会不死啊…” 我吻着她,两手不停地揉着她的身体让她放松:“会,你会被我操晕,然后再被操醒,操得骚逼都合不拢…里面灌满了精液,嗯…还要扭着屁股吃我的鸡吧…” 她显然是没听过这么无耻的骚话,小拳拳不停捶打着我的胸口:“呜呜~不要了!刘福军你快出去…啊啊太深了!不要动了…” 下身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我把她的屁股抬起来一点:“看到了吗?娟然…只进去一半呢,嗯嗯~娟然最喜欢老公的大鸡吧了,每次都要我干到最深才能满足你…” 她快要哭了,可是下身还是紧紧地缠着我:“不行了~啊啊!刘福军,你个变态…嗯啊~不要再进来了…” “这就受不了了?嗯?”我一下下挺动着腰,感受着她蜜穴的夹弄,“可是娟然的骚逼一直夹我,唔唔,夹得好紧…拔不出来了哦…怎么办?嗯?怎么办…只能一整晚都插在里面了…啊…好多水…” 肉棒进去了大半,我不顾她的哭叫,直接整根挺了进去。紧窒的甬道被我拓开,龟头与深处的媚肉紧密相连,难舍难分。她的叫声戛然而止,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小手在我的手臂上掐出了红印子。 她仰着头,下身不停地抽搐,一股淫露喷了出来,眼神也变得涣散。我抽出鸡吧在穴口浅浅磨着,俯下身细细舔吻着她纤细的脖颈。好一会儿,她才恢复意识。 “嗯?唔唔…不是说我醒来就能回去了吗?刘福军,你怎么还在?”她迷茫地看着我,娇媚的脸还泛着高潮后动人的光泽。 我从床头柜里拿出盒子,掏出一个套子撕开包装套了上去:“说什么呢你?我还没射,你就爽晕过去了?还说我不行?”她的嫩穴恢复了紧窄,我抵着颤抖的花唇,缓慢挤了进去。她还是很紧张,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下面的小嘴吃进我的庞然大物。’ “啊,不行的…嗯唔…”她双眼湿润地看着我,一双细细的手臂想要遮挡自己,却是徒劳无功,被我按在身体两边。 “我的娟然很厉害的,你看,出了这么多水…”我把手伸到下面逗弄她挺立的小豆豆,她抖得更厉害了,又喷出一阵淫液。我把沾了淫水的手伸到她嘴边喂给她,她恨恨地看着我,但还是乖乖含住我的手指。 “好吃吗?”我的手指在她嘴里抠挖着,她的舌头灵巧而软嫩,牙齿还偷偷咬我。 “娟然每次吸老公的肉棒就是这样的哦…嗯,就是这根嫩嫩的小舌头,唔~把老公的精液吸得干干的…”我感受到她上面和下面两张小嘴同时在吸我,开始加快了速度。 “变态!你还是更喜欢有经验的吧!”她狠狠咬了我一口,一掌拍过来,却像小猫一样软软地挠了我一下。被我高速操着,她是使不上任何力气的。 我被她逗笑了:“许娟然,你怎么连自己的醋都吃啊?放心,今天就是来十个你,哥哥照样让你们都下不了床…” 我像炫技一样展示着自己的马达臀,不停变换着角度,在她紧窄的水穴里顶弄。她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床单被弄湿一片,整个身子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我把她的腿折到胸前,一边小幅度地怼,一边舔弄她莹白的脚趾。 “变态…啊啊…坏蛋!”她表情有点恍惚了,湿软的小舌不受控制地伸出来,眼角湿湿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在我面前尽情暴露着爽到眩晕的痴态。 “呜呜!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啊!明明是第一次,怎么会这么舒服…唔唔,坏蛋猫猫~可是好舒服啊啊…”她原本粉嫩的馒头逼此时也有点红肿了,因为太紧,随着我的抽插还会偶尔带出一截穴肉,已经是淫媚的红色了。 “因为唔…因为然然是个离不开老公的鸡吧的骚货啊…”我在她身下垫了个枕头,好让她看得更清楚:“然然的小逼都被我操熟了…嗯…里面都是老公的形状了…你看还在喷水,嘶…老公的鸡吧要被你吸飞了…” “坏蛋!变态公狗…啊!啊…”她一手被我带着揉自己的胸,另一手被我抓住摸着肉汁四溅的交合处,摸过我鼓涨的蛋蛋,还有她挺立的花核。她的脚蹬在我胸上,已经爽到脚趾都蜷缩了。 我突然停下来,把她抱下了床。被撑开的骚穴忽然间空了下来,湿淋淋的还在痉挛着。她像是没睡醒一样迷迷糊糊地:“唔?怎么了?” “当然是做一些公狗才会做的事了。”我贴在她耳边温声说道,扶住她的小腹把她屁股往后抬,鸡吧找准角度就“咕”地一声滑了进去。 我比她高出一截,纵使她双腿纤长,还是踮起脚才能勉强站立。全身的重量都集中于下体,这让她能够更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体内的脉动。她被我顶得只能发出气音,浑身都在兴奋颤栗着。双臂已经抓不住我,被我捂住两个奶子固定在了身上。 我就这样在狭小的屋子里,像操一只母狗一样顶着她,边走边操。没走几步,她已经眼泪和口水齐飞,她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会发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声音。 我还摆动着腰,一刻不停:“然然为什么不叫?小母狗就是要叫的啊。”说着,我松开揉奶的手,抓住她的腰猛烈操干起来:“是老公操得不好吗?嗯?然然,你的水都喷到桌子上了…” 她上身险些不支倒地,慌忙撑在桌子上面。我看着眼前被我插得七荤八素的她的身体,娇嫩的腿间是急速进出的紫黑色肉棒,两颗饱满的蛋蛋正拍打着她的穴口,每插一下,白嫩的臀肉就荡起一片涟漪。 她终于忍不住了,大声浪叫起来:“猫猫!啊啊啊…坏蛋哥哥…啊!大鸡吧好爽!好爽嗯嗯…还要啊啊~…” 也不知她是被我操开了还是酒还没醒,总觉得比27岁的她更放得开了… “啊啊~嗯…早知道你这么会搞…我啊啊啊!我第一次约会就要把你搞到腿软~嗯嗯哥哥再给我~啊…啊啊好大好烫!猫猫…” “闭嘴,唔…不准叫我哥哥…”听到她用被我操得软软的声音叫着甜腻的称呼,我感觉久违的鼻血又要来了。我抓住她晃来晃去的奶子,鸡吧快要被她的骚逼吸麻了。我反而越来越兴奋,操她的动作更加狂烈。 “然然,做哥哥的小母狗,天天被哥哥操好不好?”我下身飞速挺动着,把她抱起来,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头。 “呜呜!我要我要!啊啊啊!啊啊…每天都要喝猫猫哥哥的精液~好幸福…”她哭喊着扭着腰,屁股也迎合地往我身上撞,下身被我搞到失禁,晶莹的尿液和腥甜的淫水喷得桌上和地上都是。 这次我是真的感觉鸡吧要被绞断了。套子里射满了精液,我赶忙抽出来,她夹得太紧,精液差点漏出来。难怪我第一次碰到她就射了,也难怪她一直要坚持做我炮友。大概只有我的公狗腰能满足她了吧…我不免心情有些复杂。 她晕了过去,屁股还在抽搐着。我拧了一块毛巾为她擦干净身体,又换了床单,小心翼翼把她放上去。 她好像在说梦话,声音很小,我把耳朵凑过去,仔细辨认着她说的内容。 “…为什么?我当然是想来就来啊…” “唔唔…因为我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他了啊…” “嗯,我会的,…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跟他走的,嘿嘿…” 她不知是在和谁对话,我轻轻在她熟睡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我不会忘,许娟然…我爱你。” 再次醒来,房间里只剩我一人,已经是傍晚了。我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的内容记不清了,但早上被她打奶炮的温柔触感还停留在身上。我记得她今晚要来的,最近酒吧生意清淡,闲下来的时候我总是特别想她。 我洗了把脸,脑袋总算清醒了点。对着镜子,我捏了捏自己的脸,又抱了抱自己的双臂——果然还是少了点什么。我想要现在就见到她。 于是,我去了她工作的写字楼等她。 大厅里,下班的白领们纷纷往外走,我看到她从电梯里出来,旁边还跟着个男同事,好像要请她吃饭。 她礼貌微笑着拒绝,掏出手机拨打电话,然后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看到了我。我笑着扬了扬手,朝她走了过去。她也笑了,脸上的表情像是迷路的孩子在暗无天日的森林里找到了回家的路。 心里有个声音在对我说,就是她了。 我来到她面前,不顾周围人的眼光,揽住她的脖子就吻了上去。她没有推开或是将我踹倒在地,而是环住了我,好像是早就等着我在这么做。 一时间,周围倒吸凉气和手机拍摄的声音此起彼伏,而刚才那个请客失败的小老弟,早已灰溜溜地落荒而逃了。 人群中,有个染了蓝色头发的小姑娘,我依稀记得是最近酒吧里的常客,此时她正上蹿下跳滋儿哇乱叫着: “猫哥竟然是你?!我们17层最难追的女神原来被你拐跑了!真是一朵鲜花…啊不!真是猴儿不可貌相啊!来来来大家鼓掌鼓掌…” 就像我每次吻她一样,绵长而迷恋。周围看热闹的人四散而去,许久,我才放开她娇喘吁吁的唇,紧紧抱在怀里: “娟然,我想你了。” 《炭》C 【C】 那天,刘家娟被众人七手八脚地从水里抬出来,所幸没什么大碍,刘福军冲上去就要揍姓郑的,却被人拉住了。 他回头,对上许娟然清冷的脸:“别去,你打不过他的。” 刘福军的火气消了大半,立马换上嬉皮笑脸的表情:“啊我知道你!阿娟经常跟我提起你呢!你好哇,我叫刘福军,你可以叫我阿猫!” 她微笑着伸出手:“许娟然。” 她的手指纤长,指腹饱满,手掌里却有一层薄茧。 比赛结束,大家兴高采烈地合影留念。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不知为何,刘福军看到她就感觉很亲切,仿佛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他摸了摸兜里的皮夹,那里藏了一张小照片。以后还会有更多照片的吧,他想。 晚上,许娟然被表哥送回家,免不了又是被家人一通念叨:“娟然啊,怎么又跑去看舞狮?你一个女仔,好好读书,将来找个好工作,嫁个好老公,安安稳稳的不行吗?你难道还想找个会舞狮的仔啊?舞狮能有什么大出息…” “我不找男朋友,就算找了,他会不会舞狮关我咩事?”许娟然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飞快地钻回自己的小房间,关上了门。 过了一会,她又探出头来:“我未来的男朋友要是没出息,那也是我先甩了他!” 加州招待所里,刘福军赶走了前来探望的本届冠军郑凯旋先生,和谢国强他们回了房间。 “阿娟将来有什么打算啊?我看你今天本来是要去上海的吧?”谢国强点燃了一支烟,刘福军也想讨一口烟抽抽,被谢国强一掌拍倒在地。 “唔…我还是打工挣钱,还想继续读书,争取完成学业…”刘家娟不好意思地说道。 “哼,算你小子有出息,阿猫你看看人家!”谢国强吐出一阵烟雾,踢了踢地上的刘福军。 刘福军揉着脑袋站起身来,不服气地嚷嚷:“强哥啊,你别光说我,你看看阿狗,膀大腰圆还爱吃,一看就是…就是干活的能手!” 他笑着挽住了刘志雄的脖子:“阿狗啊,过完年我们也来广州打工吧!等有钱了,把咱爸妈还有师父师母,都接到大城市里来住!”他的小眼睛滴溜溜转着,“这里可遍地都是靓女喔!” 【完】 ************** 后记 啊…终于生出来了! 第一篇小猫&大娟姐是很顺利的! 第二篇大猫&小娟姐卡了几次,主要是难在怎么让小娟姐接受猫猫…然后关于那个原因吧,我想了一些线索,但又不想交代得太具体,所以欢迎大家有自己的解读啦。 啾咪~ 楚哥 2022.02.05 《男左女右》01 没错这就是那个“分手炮”!也是《炭》里面大娟姐说的那个有猫猫告白的第一次~ 这篇写完,《无赖》系列就正式完结啦! 配合关淑怡&古巨基《男左女右》食用,风味更佳哦。 *************** 结束了。 回想过去的叁年,有笑有泪,事业稳步发展,和她的感情也一直很稳定。 可是,结束了啊… 我在和她的住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总共也没几件衣服,几本调酒和烹饪的书籍,一台旧的显示屏和游戏机…至于那些合照,都被她锁进了柜子里。 她开车送我,一路相对无言。对于今天的结果,我们似乎早有预感。是感情淡了吗?不,我确定我很爱她,可是,我们没办法再更进一步了。 我曾无数次庆幸找到了她。她这么好,优秀且上进。为了能配得上她,我努力地工作,努力地让自己变得更好,只为能够让她正眼看我。当她终于肯回应我的感情,我竟有些胆怯了。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她幸福。 同居以后,彼此身上数不清的缺点暴露了出来。大概就跟所有小情侣一样,事后想想其实双方各退一步就好了,但争执起来谁也不服输,彼此太过熟悉,话到嘴边都变成了伤害。 我们无法找到别的方式让彼此更亲密一些,尤其是在那件事上。不知是角度问题还是我没做好前戏,她总是喊痛,而我就会更加紧张,没办法判断她每一个反应是什么意思。几乎每次都是满怀期待地开始,又慌乱地结束。时间久了,彼此都有些兴致缺缺。 我们也曾在一起幻想过很多次自己的婚礼,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踏过纷飞的明艳的花瓣。我站在礼堂里迎接她,我们交换对戒,在众人的祝福声中走向新的人生。 然后呢?我们会几十年如一日地信守当初的承诺吗?还是会像其他的中年人一样,过着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日子?没有人能够预见未来的变数,我们都知道,现在的生活不是自己想要的。至少,现在和平地分开,彼此心里还能留有一些美好的回忆不是吗。 到了新的住处,小单间,一个人住刚刚好。一张木质的单人床,几个收纳柜把房间一分为二。厨房的炉灶锅具还是新的,估计也没什么用武之地。我们简单打扫了一下,铺好床垫和床单,又把衣服放进衣柜里,好像再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了。 “那…我走了哦?”她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走过去,朝她张开了双臂,她靠近我,双手环住我的腰。怀里的她还是瘦瘦小小的,脑袋在我胸前留恋地蹭了蹭,暖暖甜甜的发香钻入鼻腔。房间里静得掉落一根针都听得见,这一秒,她还是我的女孩,真的很舍不得。 她抬起脸来,我感受着她的温暖,轻轻吻住了她。我们细细地品味着对方,柔软的触感,嫩滑的舌头,唾液的甜香越来越浓,我忍不住抚上她的脸。 她的脸和耳朵迅速升温,眼睛半闭,睫毛轻颤,陶醉地投入在这个吻里。双臂越收越紧,心跳的声音印在胸膛上如此清晰。我放开她的唇,她脸已经红了,眼里是盈盈水光。她的手搭在我胸前轻轻划着,而我的手早已伸进了她的衣服,抚摸着柔软的腰肢。 从前我们做爱就像完成任务一样,我很想抓住她的腰大力操干,又怕伤到她。而有时硬得太久,做着做着就没水了,她又不肯帮我舔,于是我只能加快频率,而她也忍着被我顶弄的疼痛,故意夹紧下身好让我草草结束。到后来事情就会演变成我问她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将就,最后总是不欢而散。 要做吗?我没有问她。我们倒在床上,一边接吻,一边胡乱撕扯着身上的衣物。我的下身已经隆起大包,抵在她的小腹上。我吻过她的耳朵和脖子,唇舌慢慢下移,咬过温润如玉的锁骨,含住了乳头。 “猫猫,好热…”她抱住我的头,眼睛闭了起来,嘴里低声呢喃,腰部在我身下动情地扭动。 “我也是…”我吸住挺立的小樱桃轻轻拉扯,舌头还不断挤压,每吸一次都会引发她难耐的扭动和轻声娇吟。 “老婆,你会想我么…”我一边舔弄,脱口而出的是还没来得及改变的称呼。 “谁是你老婆,我才不会想你…嗯…” “那我更要好好欺负你了…”我说着,扒下了她的内裤,内裤上面已经积了一片水渍,伴随而来的还有淫靡的甜香。 我的舌头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大腿根部白嫩如雪,吹弹可破。我拨开已经湿润的阴唇,里面是一片引人入胜的桃花源。 “娟然,你好美…”我的脸快要烧起来,嘴唇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从前她也很享受我为她舔穴,屈指可数的几次愉快的经历,便是我一边刺激她的敏感点,一边为她制造阴蒂高潮。只不过,她觉得太刺激,总会死死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深入了。 今天的她好像格外敏感。我没舔多久,她就扭着腰朝我脸上怼,嘴里发出高亢的淫叫,我却在这时候停了下来。 “怎么了?猫猫…好舒服,继续啊…”她抓住我,屁股还在动情地扭动着。 我从衣柜里衣服底下抽出盒子,迅速套上了一个:“还有半盒,然然,今天把它用光吧…” “变态,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她红着脸,眼神迷离,却朝我张开了双腿。 我把龟头抵在穴口,慢慢挤了进去。随着我的深入,她也努力放松身体迎接着我的巨大。我猜她肯定要催我快点,不过今天快不了了。和她分开以后我就得全身心投入工作,这半盒套子短时间估计是再也派不上用场了。 肉棒进去了大半好像就到底了。她有些受不了,紧紧抱住我吮吸我的嘴唇好缓解下身的不适。下面很紧,夹得我头皮发麻,这让我无暇理会她的反应,直接扭腰开始活塞运动。 “然然,你好紧…放松一点宝贝,唔…好舒服…”我摆动着腰,努力地想让鸡吧插得更深。她放开我的唇,又被我捉住嫩滑的小舌深吻起来,随着我的挺动,下身的水声越来越响。她被我堵住嘴没办法说话,但喉咙里发出的闷哼声越来越甜蜜,不断勾引着我的心神。 “宝贝,老婆…有没有觉得你今天特别湿啊…”交合处,大腿根,还有身下的床单已经打湿了一片。她的穴肉不再绷紧,开始蠕动着夹裹吸吮着我,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好滑,好柔软…我欲罢不能,鸡吧挺动的频率逐渐加快。 “唔…好舒服,猫猫…还要…” “老婆要什么?要就说出来啊…”我拉过她的手撑在我的腹肌上,双臂挤压着上下晃动的奶子,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我伸出舌头,挺立的奶头在我舌尖来回划动。 “然然,奶子晃得好淫荡…唔!你今天好骚,喜欢老公的大鸡吧吗?…” “啊!啊…要老公…” “要什么?”我突然发狠地顶了她几下,把她顶得啊啊乱叫扭腰,肉穴又想把我挤出来。 “要…那个…嗯嗯…啊~”她脸上出现难耐的神情,湿润的舌头舔着粉嫩的唇,眼睛盯着我不断进出的下体,浪穴里的淫肉饥渴地吸吮着。 “要什么?然然不说清楚,就没办法了哦…”我使坏地逗着她,作势就要抽出来。 “不要走!”她的双腿紧紧缠上了我的腰,“要老公的棒棒,呜呜…好大…喜欢老公的棒棒弄我下面…” “是鸡吧,然然…”我舔着她的舌头,下身浅浅地插弄,想要引诱她说出更多羞耻的淫话。 “呜~想要老公的鸡吧…嗯嗯大鸡吧~啊啊!要老公插进来,好大,好舒服…坏蛋就会欺负我…”她终于放弃了抵抗,不要命地扭着屁股迎向了我。 “宝贝…”我紧贴着她,肉棒也顶到了最深处,“我这样弄你,不痛么…” “不痛的!嗯~好深…老公好坏啊啊…好喜欢老公的鸡吧…嗯嗯要尿了…”她的叫声已经带上了哭腔,以前我听到她这样叫,以为她是害怕,总是停下来不敢动作,而她也飞快地下床去上厕所,自然是什么也尿不出来。 “尿出来,宝贝…”我抚弄着她的身躯,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我不再单一地抽干,而是变换各个角度旋磨摆动,寻找着她的敏感点,同时观察她的反应。 她的叫声越来越大,突然停止了扭动,整个身体都绷直了。淫穴不受控制地痉挛,淅淅沥沥喷出一道晶莹的蜜液。 我爱惜地轻抚着她,在她脸上,脖子上印下一个个吻,下身却像野兽般狂抽猛干。想让这感觉更久一些,让她的触感永远刻印在我的记忆里。 我们像两颗水滴,被灼热的气流蒸腾到空中,离地面越来越远,最终在飘渺的云层中融为一体。而后又飞速落下,穿越山岭和溪流。一场豪雨冲刷掉泥泞和羞耻,我们从未有过这样的灵肉相交。是久别重逢,也像失而复得。我们害怕着,颤抖着将对方紧紧抱住,她是我,我也是她,再也不想失去彼此。 我抽出肉棒,取下套子,搬家之前差不多有一星期没碰她,这次射得格外多。我抽出纸巾给她,她也平静下来,我们各自清理着身体。 她擦干净身体,不再看我,穿上内裤就坐在小沙发里,拿过我的烟点了一根。 我嬉皮笑脸地凑过去:“老公今天表现还可以吧?” 她瞪了我一眼,又别过脸去吞云吐雾了。脸上和耳尖还布满红晕,胸口还在起伏着。无论我怎么逗她,她就是不理我。 我操,这是要拔屌无情啊?我夺过她手里的烟猛吸了一口:“老婆还害羞了?” “刘福军,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们已经分手了!”她羞愤地瞪着我。 我按灭了烟头,骑在她腿上就开始揉奶:“许娟然,刚才叫得那么骚,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说着,我就吻住了她。嘴里还带着烟味,她越挣扎我越兴奋,两手熟练地揉着,手指揪住挺立的小樱桃,她身子马上软了下来,推着我的手也变成抚摸。她的唇舌与我交缠,眼睫轻颤着。肉棒迅速抬头,隔着内裤顶在她的阴唇上。 我将她抱起来,自己坐上了沙发,拉下她的内裤让她背对我,然后搂着她的屁股让她坐在我小腹上。肉棒穿过腿缝,磨着她娇嫩的穴口。 “宝贝,感觉到了吗?”我亲吻着她的后背,继续揉着她胸前的两团嫩肉。 “感觉…嗯~什么啊?…”她轻喘着。 “感觉老公的鸡吧在顶你啊…这么烫,都是因为你…” “坏蛋,嗯嗯~刘福军你个流氓…”她不再阻止我,手伸到下面,揉弄着龟头,肉棒传来滚烫的温度刺激着她的小豆豆,她很快湿了,身体轻微地颤抖起来。 我又拿了一个套子,抬起她的臀,掰开她湿润的穴口就插了进去。还是那样紧,但这次鸡吧在里面畅行无阻。我掐着她的腰不断往下按,每一下都操得特别深。这样的冲击对她来说太过刺激,她很快就受不了了,扭着腰要让我拔出来。 “许娟然,你怎么这么好操…嗯…”我的腰一下下上挺的同时,她的屁股也落下来,砸在我的小腹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啊!不要了~啊啊…这样太深了啊啊啊!受不了的…坏蛋嗯嗯…” “你的小骚逼,唔…可不是这样说的…操!别夹…”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仰面躺在我身上,疯狂地挺腰送屌,一边玩弄乳头,一边伸手揉捏下面的小豆豆。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要碰那里!!”她想要挣扎着起身却被我死死箍住,上下叁点被同时夹击,她摇着头哭喊着,嘴里也不管不顾混乱地说着淫话。 “老公…啊啊啊老公饶了我…嗯嗯!鸡吧太大了~~插得好快啊不要揉嗯嗯嗯~” “坏蛋…啊啊坏老公要弄死我了~嗯啊~会插坏的…里面都是老公的形状了…嗯…好爽…” “唔…猫猫!太烫了…又要尿了呜呜…要尿在老公的鸡吧上了…啊啊~啊!” 我深深顶着她,感受到她喷出的淫水和紧绞的穴肉,我不再控制,揉着她的阴蒂激射而出。 这次结束后,她没有瘫软在我身上,而是飞快地取下套子,抓着半软的鸡吧就含进嘴里。 肉棒上还有残留的精液,她也不嫌脏。以前她从不主动帮我舔,好不容易求了几次,她也只是浅尝辄止。而此时,她的表情已经变得欲求不满,身上的薄汗让她看起来油光水滑,泛着动情的粉色。一边舔,一边淫荡地扭动着身子。 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难道她真要和我一天内尝遍所有花样?刚射完的龟头异常敏感,她舔屌的动作还有些生涩,有几次牙齿磕到了我,有点痛,但这反而让我觉得更加刺激。主要是她的表情太勾人了,像个淫荡的女妖精,我爽得挺起了腰。 “许娟然,嘶…这么快就发骚了?你不是不愿意舔的吗?…” “唔唔…好腥…”她含住大半个龟头,还想继续深入,可毕竟经验有限,龟头戳到她喉间的嫩肉就让她不住地干呕,但表情完全不像是讨厌。 她把肉棒上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红嫩的唇上下翻飞,嘴唇吸在肉棒上,舌头还打着圈抚弄棒身。我感动不已地按住她的头往她小嘴里顶,她不时抬起幽怨的眼来看我。 她小嘴周围红红的,不知是被我吸肿的还是蹭花了口红。眼妆已经晕掉了,原本上挑的眼尾,配上因为晕开而变得下垂的眼影竟显得有些无辜。早上精心刷好的睫毛膏此时像细碎的胡椒一样洒在她眼睛周围,而这样眼含泪光,破败不堪的她,在我身下索求无度的她,哪还有“娟姐”平时凌厉而强势的样子? 夺魂摄魄。当时的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词。 《男左女右》02 于是,我把她扔到床上来了第叁次,第四次。我状态神勇,她也特别配合。这次我终于相信,她夸我厉害不是在安慰我了。做着做着,她狂乱的淫叫又变成了求饶。 “猫猫!啊啊猫猫不要强奸我了…要被干死了!” “宝贝又在口是心非了?老公这么疼你,怎么舍得干死你呢…” “啊!坏蛋…不要…太刺激了…好爽~” “真的不要?那还吸这么紧…” 不知为什么,我们欣然接受着对方比平时更为放荡的表现,但理智却告诉我,她已经不是我女朋友了。在陌生的新家里,操一个不是自己的伴侣的女人,这件事的刺激程度好像已经超过了操她本身… 我压着她激烈耸臀,看着她艳若桃李的小脸。娇嫩的小嘴含糊不清地吐着骚话,下身被我干到抽搐却还紧紧夹着我,我感到整颗心都化了。我俯下身,认真地看着她: “许娟然,我爱你。” 她愣了一秒,然后就在我身下哭着高潮了。 到最后,我抱着半梦半醒的她来到浴室里清理身体。小小的淫洞已经红肿,好像有些合不拢了。娇嫩的花唇鲜艳欲滴,伴随着生理性的抽搐看起来无比淫荡。我没忍住,把她压在洗脸台上就操了进去。 “唔!唔唔…”她还处在失神的状态,只能被生理的快感刺激着分泌淫水,任我亵玩。 我抬起她的脸对着镜子:“宝贝好好看看,这么骚,已经离不开老公了…” “哈啊…啊…老公…唔…”她双眼迷离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小舌头伸出来饥渴地舔弄我的指尖。 “宝贝,今天别回去了好不好?”插在她身体里,我的腰像是装了马达,被她包得紧紧的那种快感让我越来越上瘾。 “啊!啊…那你还不快去买套套…不够了…嗯嗯…好舒服~”她眯起眼睛,娇媚的眼神好像一只发情的母猫。 “操…许娟然你真要榨干我啊?”我忍不住抱着她的臀就是一通狂顶,她爽到翻白眼,浪水四溅。下身的挤弄再一次袭来,但是已经来不及拿套子了。我抽出肉棒把她翻过来,射在她肚子上,有几滴甚至喷到了胸上。 她发出抑制不住的娇吟,眼神湿润地看着我,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她伸出手指刮起一点精液,放进嘴里细细品尝着,脸上是淫荡又满足的笑,终于体力不支睡了过去。 我为她擦干净身体,又换过床单,把她放回床上。我们是吃过午饭过来的,胡搞一通过后已经是傍晚了。太阳西晒,房间里有些闷热。我开了空调,给她拉上被子,这才穿衣下楼。 超市老板看我是生面孔,热情地招呼我。从工作生活聊到人生理想,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在酒水饮料区徘徊,一边挑选,一边想着哪几种味道搭配起来她会喜欢。 “靓仔,买这么多东西,是两个人住啊?”老板看我回到柜台,熟练地拿起扫码枪。还没问完,就眼睁睁看着我几乎搬空了半个小货架的安全套。 他动了动嘴唇,终究还是闭口不言了。 随后我又到隔壁的餐馆点了一份海鲜粥,特意叮嘱要做清淡点。不过我不爱喝粥,于是给自己点了炒粉和几只生蚝。我坐在那里等他们做好打包,拿出手机处理一些事务。超市老板从旁边探出头来,和餐馆老板交换了一个无比复杂的眼神。 回到家,她已经醒了,裹着被子抱着膝盖在床上看电视。见我回来,她也没什么反应。我把饭菜摆到餐桌上,抽出两罐啤酒,把其余的饮料都放进冰箱,接着又把一堆花花绿绿的安全套盒子整齐地码进床头柜。 她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了两眼,起身去吃饭。 “今天超市打折,润滑剂半价呢…”我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来,然后就看到她被并不存在的地毯绊了一下——大概是因为腿软吧。 她在那里安静地吃着饭,因为怕烫,她吃起来总是斯斯文文的。我夹给她两个生蚝她也没推辞,看来是真饿了。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提刚才荒唐的性事,我也没问要不要送她回去,吃完饭我默默收拾着桌上的垃圾,然后站在水槽边洗手。 啤酒度数不高,而她却娇喘吁吁地缠了上来,胀鼓鼓的胸部紧贴着我的后背。我还能说什么?自然是从善如流地,狠狠地喂饱她了。 我把她上身压在厨房的水槽上,冰凉的水溅了她一身。她穿的是一件我的白T恤,洗得脆弱不堪的布料被水打湿,变成透明的贴在她身上,两团若隐若现的大奶变得清晰可见。隔着湿透的衣服摸她,感觉特别刺激。 我扯下裤子,把她内裤的边掀起一个角就插了进去。她已经湿透了,小小的内裤兜着我的鸡吧,在裆部来回磨蹭着她的嫩穴。她也心领神会,一边被我舔吻耳朵和脖子发出好听的娇呼,一边用大腿夹紧我的肉棒,圆翘的屁股在我小腹上轻轻画着圈。 我把她拽到窗子跟前,所幸窗外是一堵封死的墙。我把她按在窗台上,胸部压在玻璃上形成了两个巨大的圆饼。我一边操,一边吓唬她被人看光了。她颤抖着身体,骚逼夹得更猛了。 “刘福军!变态!嗯嗯嗯啊啊…”她羞愤地骂着,勉强分出一点心神来没命地夹我。我爽得低吼,淫水在我猛烈的操干下不断被挤出来,喷在交合处,又顺着她颤抖的双腿流到地上。我们像比赛一样谁都不服输,拼命想要对方先达到高潮。 激烈的交干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过神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床上,地上,餐桌上,窗台上,到处都是喷溅出来星星点点的液体。 “我们这样是不是…”我把她抱在怀里。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再回答我,已经睡着了。我靠,明明是她被搞到求饶,怎么现在却是我像个小媳妇一样,要她对我负责? 搬来的第一夜,因为有她在身边,我睡得格外香甜。我断断续续做了很多奇怪的梦,梦到我从前在乡下的日子,梦到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约会…最后一个梦是我和她吵架,她不肯原谅我,我把她压在身下来回奸淫着,她越哭越抗拒我就越是凶猛,磕了药一般红着眼睛,射了一次又一次。她的嫩逼存不住精液,被我满满地堵在里面… 最后,周围的景物都消失了,她也不见了。我如坠冰窟,嚎啕大哭着,再也找不到她。 我惊醒了,原来是她抢走了我的被子。我害怕得将她抱进怀里,她的发香,她的身体,她的一切,都是我的…才凌晨五点,陈伯就火急火燎地找上了我。我掀开被子,像条叁天没吃肉的恶犬一样舔上了她的嫩穴。 一夜好眠,她的红肿已经消去了大半。昨晚被我操得合不拢的阴唇,此时也羞涩地半开半闭迎接着我。 舌尖刺入穴口,甜甜的香气让我想要更加深入。我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她还没醒,但淫媚的穴肉已经食髓知味地缠上来,随着我的每一下舔弄,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我看时机成熟了,迫不及待地戴上套子,一下顶了进去。 好紧,好暖…我这才有了一点活着的实感。这一夜我们好像做得比过去叁年都多,可是还不够,就该这样,我就该在每个早上操着她醒来… 她在我卖力的操干声中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我在她身上像条狗一样拱着。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我一通狂顶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刘福军你干什么啊…”她夹紧双腿,本能地想要把我挤出去,但是刚刚高潮过的她使不上任何力气,反抗的夹击只能换来我更为猛烈的操弄。 “当然是干你了,宝贝…”我俯下身来衔住她的唇,放慢了速度,屁股在她腿间打着圈。 “你放开我!唔…今天还要上班…”她努力推开我的脸,却被我死死压住,全身的肉都贴在一起厮磨着。 “上什么班啊,然然…”我奋力顶向她的深处,还不忘对她进行言语上的调戏:“骚逼夹这么紧,鸡吧都拔不出来了…唔嗯~是要带着我上班吗?嗯?想让所有人看着我们当场交配吗?…” “啊!啊…那你快点啊…嗯嗯…” “那你还不叫几声好听的?” “啊!嗯…老公…坏蛋…老公快点嘛~太刺激了…啊啊啊啊!好舒服…” “舒服还让我快点?你忍心让老公早泄吗…”我使坏地朝着她的敏感点戳弄,坚硬的小腹和打湿的毛发磨着她的小豆豆,让她招架不住强烈的快感,只能扭着腰迎合我,淫水狂喷。 “好舒服…呜呜…老公好坏!啊啊大鸡吧又在顶了…爽死了~~” 眼看着她又要被我操晕过去,下身的淫穴却像蛇一样缠绕着我。我们在床上臀股交迭,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涌向四肢百骸。我深深顶在里面,闷哼着射了出来。 我还想关心一下她,却被她警告没事不要再联系了。她换好衣服,腿还有点发软,姿势奇怪地出门上班去了。我心里暗骂她没良心,她难道没有发现,经过我昨晚的疼爱,她变得更美了吗? 大概这次是真的要断了吧…我无暇他顾,只觉得射完以后整个人都通透了,瘫在床上美美地陷入了梦境。 《男左女右》03 接下来的一星期,相安无事。我仍旧每天忙于奔波,我猜她也挺忙的。以前住在一起时下班就能见到,平时电话短信联系也很少。最多就是她问我几点回来,或是要不要带什么水果。搬出来一星期,也没收到她发来的一个字。 我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变化。闲下来的时候,眼前出现的就是她白花花的屁股。每晚梦到的都是她摇曳的身姿,醒来后内裤湿了一片。我苦笑着站在水池边洗内裤,真是奇了,好像又回到了青春期满腔精力无处发泄的时候。 我意犹未尽地回味着这些天晚上的梦,梦里的她比现实中更加诚实听话,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放得开。她没少骂我变态公狗,我也不客气地回敬几句骚货母狗。骚穴的触感无比真实,好像她每晚真的会悄悄溜进我房间一样。 有时是我掐着她脖子干她,窒息感让她下体缠得更紧几乎要把我夹断。有时是她拿着鞭子抽我,或是用脚踩我,白嫩的脚趾蹬在我鸡吧上又痛又爽。她媚笑着,温柔又强硬地不准我射,而我像条狗一样无比享受她的调教,鸡吧委屈地抖动着吐出淫水,最后则是拼命在她身上耸臀,生怕操得慢了让她不满意。 也许…我真该找她试试?可手机还是静悄悄的。今天是周六,周末总是特别忙。这会儿酒吧还没开业,大家都各司其职,有人擦酒杯,有人收拾桌椅,阿狗在准备晚上的小食套餐,我清点完库存之后,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也许女生就是比较矜持吧,我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给她发了一句: “今天来吗?” “好的。” 她几乎是秒回。我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阿狗见我这样,心领神会:“阿猫你这周都没有休息吧?再不陪陪娟然姐,当心被扫地出门喽…” 小伙伴们哄笑起来,大家都不知道我们已经分居一星期了。我也不争辩,冲到卫生间装模作样地理了理头发,又拿出应急的电动剃须刀仔细地刮了刮,紧张得像是要赶去第一次相亲。 我们在我的住处会合,我还在想要不要去打包海鲜,她却坚持要去菜市场。搬来一星期了,我还没有和街坊们混熟。买完菜,我们又去超市买零食。超市老板看到我们,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看向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同情。 周六晚上和周日白天,我们自然又是在床上度过。这可真是小别胜新婚,她高超的厨艺抚慰了我的胃,然后又亲自抚慰我的身体。周一早上,我赖着她撒娇,不让她走。 “然然…我好想你,咱们复合好不好…我以后都听你的,老婆…”我把脸埋在她胸里,来回蹭着,身体死死压住她。 她被我缠得没办法,只得坐在我身上一边用下身套弄鸡吧,一边跟我约法叁章:已经分手了就说明不合适,至于要不要复合,那得看我表现。总之,身体合适了也不代表其他方面也合适。而我这个小小的临时炮房,她自然是想来就来。另外,既然当了炮友,那就要各自保持单身。有需求就尽力满足对方,下了床就当陌生人,两不相欠。 我的腰快被她坐断了,大奶子在我眼前晃着,配合她下身套弄的频率,看得我眼晕。我哪还有精力去仔细分辨她说了什么,只能嗯嗯啊啊地答应着,然后更加奋力地挺腰把她插到升天。 只是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她究竟在怕什么。 《男左女右》04 从那以后,我们越来越觉得和对方的身体变得无比契合。因为平时不常见面,我们不用为一件件生活琐事而争吵,少了很多烦心事,自然事事顺心。 就这样过了快一个月,有时她每晚都来过夜,有时一周就来一两次,还不准我去以前的住处看望她。也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她有没有偷偷养野男人。 这天我在酒吧里,和调酒师比拼麒麟臂。我有些心不在焉,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联系我了。我机械地摇着雪克杯,一直摇到杯子上结了一层霜,冻得我手疼了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算算日子,应该就是这几天了。 我收起满脸怨妇的表情,放下雪克杯,拿出私藏的茶具和冰箱里一直备着的土方红糖和生姜,开始制作店里绝不外传的“隐藏菜单”。 调酒师和服务生们也停下手里的活,围了上来,对我吹着各种彩虹屁。 “猫哥可真是疼嫂子啊…” “我要是女的我肯定非猫哥不嫁了!” “猫哥性别不要卡得太死啊?嘿嘿…” “猫哥也教教我呗?我自己做的不是苦了就是煮过头没姜味…我家那位别提多嫌弃了…” 等待熬煮的过程中,我在便签纸上写好了配方贴在冰箱上,又把红糖的店铺地址分享到员工群里。正想问问是送去她公司还是到她住处,她的短信就来了。 “去你家。” 短短的叁个字,小伙伴们没有看到她发了什么,我还要在大家面前树立老板的威信呢,可是嘴角已经控制不住笑意。 提着保温桶回到家,她正套着我的T恤窝在沙发上喝着可乐看电视,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 我走过去把冰可乐收走,又把空调调高了几度:“傻女,别贪凉。” 她接过保温桶,走到餐桌前拿了一只碗:“关你屁事,少管我…” “这是我家诶!我当然要管你…”我来到她身后,双手揉上了她的胸:“疼吗?” 每次她生理期,胸部都会肿胀,有时还会疼。自然是我每个月都帮她煲姜茶,还有揉胸。她慢吞吞喝着红糖姜茶,我也尽量放轻动作,避免她把汤汁洒出来。 “唔,唔…不痛…”她含含糊糊地说着,喝完姜茶,她把头靠在我身上,闭起眼睛享受我的抚弄。我就惨了,她生理期还敢来找我,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而我却看得见吃不着。 夜里就更加煎熬了。我又不能不管她,怕她踢掉被子着凉,只能守在她身边,手覆在她小肚子上。我老老实实抱着她,下身一柱擎天,苦不堪言。 不知道是何时睡着的,迷迷糊糊中,我感觉一股暖流从下体传来。难道是又做梦了?这样也好,梦里的她任我折腾,还不用戴套。 可是好像又有点不一样,下身湿湿的还有水声。我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她正在我两腿间吮吸着鸡吧。 我一下子精神了,战战兢兢地问她:“娟,娟姐…你不用去上班么?” 她一边撸动棒身,一边费力地吞下龟头:“还早呢,唔唔…我又不能不管你,硌了我一晚…裤头都湿了,好臭哦…” 她津津有味地舔着,哪有半分嫌弃的样子?龟头溢出的淫水都被她卷走,每一次含进去,娇嫩的舌头都会和口腔一起紧紧吸附。口水打湿了棒身,虽然动作还很生涩,但我还是忍不住往她嘴里挺动,想让她含得更深。 “唔,唔…怎么还不射啊?刘福军,你是不是有病啊?…”含到一半就不行了,她吐出鸡吧,揉了揉酸痛的下巴。开玩笑,要是随便含一下就射,我还怎么把她干到求饶? 看着她又羞又恼又想要的表情,我又想欺负她了。我捏了捏她的脸:“娟姐,你这么色,我真担心你未来的老公…” 她气得坐到了我身上,屁股一边扭,一边往下压着肉棒。回想起被她惩罚的经历,有几次差点连橡皮筋都用上了。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再不敢造次。 “娟姐,别勉强…”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掀起衣服,抓住她两个奶子,骑在她身上就把肉棒插进了她的乳缝中。 “宝贝,这几天涨得好大,能把鸡吧全部夹住呢…”我把她的奶子用力往中间挤,鸡吧沾满了她的口水,插起来无比顺滑。 “嗯~会痛…你轻点…”她小声提醒着。 “宝贝,好大…骚奶子好爽…”我一边插,一边轻轻按压乳头来缓解她的胀痛。 她小声呻吟着,鸡吧被她的乳沟深深埋住,顶端探出头来,她湿润的舌尖正好戳进龟头的小洞里。我嘶吼着,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滚烫的温度让她也来了感觉。 最后我用她的奶子夹紧鸡吧,深深地前挺,射进了她嘴里。她竟然全部都吞下去了。还有几滴精液含不住,顺着嘴角滴落到胸上。我舔干净她的奶子,把剩余的精液都喂给了她。腥臊的气味,配上她淫荡的身体,让我忍不住想要再来一发。 “宝贝,你怎么这么好…”我紧紧抱住她,贪婪地舔着她的天鹅颈,半硬的鸡吧卡进她胯间:“怎么办,老公还没让你爽…” “好了好了快松开…还要上班呢…”她语气里满是娇羞,又和我温存了好久才被我放开。 第二天,第叁天…她每晚都来和我互相“安慰”,一周后,她已经勉强能含进大半根肉棒了,喉咙也变得不那么排斥我。而我也殷勤地舔遍她的全身,重点照顾了两个乳头。并且在事后和她精心复盘,一本正经地探讨着哪个角度用多大力才能让她更舒服。 再后来,她学会了使用棉条,只要勤加更换,就能让下体保持清爽。不过她还是坚持拒绝我那几天帮她舔,我也不歪缠,只是用她的双腿夹紧肉棒,一边舔她敏感的脚趾,一边隔着内裤磨她的穴口和小豆豆。看她颤抖着身子喷出淫水打湿了内裤,我特别有成就感。 《男左女右05》 这样性福而又充实的生活持续了大半年,她一直很抗拒跟我谈论要不要复合的话题。我们在一起时总是亲密无间,我一次次目送她去上班,有时刚被我干完腿还是软的,有时被我塞了跳蛋,走路时屁股都在颤抖。干她的次数越多,她走后我内心就越是空虚。看着那扇门缓缓关上,心里又无比期待她下一次的到来。 她抽事后烟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淡漠的表情像个薄情寡义的女流氓。离开我以后,她变得更加独立了。她不在的夜晚,我还会想着她有没有遇到不顺心的事,有没有人倾诉,有没有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我也一样,以前被工作弄得焦头烂额,她从不会多嘴问我,而是安静地陪着我。只是现在,我们再无任何立场向对方倾诉。 圣诞节,跨年夜,我都是在店里置办狂欢party。收工后,我和大家一起收拾残局,忙到最后一个才走。我用不能总是黏在一起的借口应付着小伙伴们,但这样终究是瞒不住的吧…我也懒得去想了。 过年我没有带她回老家。面对父母的逼问我只能尴尬笑着说下次一定。阿娟和阿狗约我去看采高青,壮成估计是要叁年抱俩了,这几年不会再有人来砸场子,他干劲十足,无比威风。 老郑似乎是参透了什么,看我的眼神有些许怜悯。要不是阿娟还在场,我早就把他的鹰钩鼻打断不知道多少次了。 这样的日子,不知何时才是个头。从前,我们总是惧怕未来的变数,现在我却更怕去想以后。我们这样的关系,总有一天要结束的吧…大家喜气洋洋地迎接新年,我心里却涌上一股酸涩。 为什么还要瞒着大家,我自己也不明白,或许一直以来,我的内心早就有了答案。 年后我又投入到工作中。快到情人节了,到时候可能要加班。我这几天都在忙着联系附近的花店,谈论场地布置和合作的事宜,也没空管她是否会再联系我了。 倒是她这天突然约我去夜跑。于是这次我主动拉着她钻进小树林。 “刘福军,你带了吗…” “没带。”之前是她拉着我来过几次,这回早已轻车熟路。 “那…要不还是回去吧?”她拉了拉我的手,我脚步没有停止,她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只能委屈你吃药了…”我们来到最深处的一片小空地上,我把她压在树干上就吻了起来。手伸进她的衣服,她的腿缠上了我的腰,熟练得天衣无缝。 昏暗的树林里,我们脱掉所有衣物铺在地上,像打架一样激烈缠绕着对方。后来衣服都乱了,汗津津的身体沾上了树叶,我们就这样幕天席地地交媾。清脆的肢体碰撞声,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树林里,我深入着她,感受着彼此身体深处的颤抖。天空乌云密布,没有月光撒下来,我们却感觉将对方看得无比清晰。 “娟然,娟然…我好爱你…”我一遍遍舔弄着她的脖子和耳垂,下身的淫肉被我操得熟烂。她在我面前越来越放浪,但内心还是害羞的。我知道,每次我向她表白,都会让她忍不住要高潮。 “许娟然,我不要和你再约炮了…”我压在她身上疯狂砸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下身滑滑的,每操一下都会带出大量之前射入的精液。 “嗯!我也是…唔唔~啊!好爽…”她绷直了身体,刚刚高潮过的穴格外敏感,我却丝毫没有放慢速度。我不管她是否会晕过去了,反正她还会被我操醒。 “许娟然,你离得开我吗?嗯…你知不知道,没有你我根本射不出来…” “我就该把你绑在家里做我的性奴,我就该搞大你肚子…你就是个只能吃我精液的妖精…” “然然,我又要射了…快求老公射给你…” 天空下起了雨。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演变成瓢泼大雨。树林间温度骤降,我把她笼在怀里,不断亲吻着她,用体温给她取暖。 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要感冒了吧?我们没空去想这些,鸡吧还插在她逼里,大量的精液让她小腹微微鼓了起来,被我堵在里面。她仰起头大口喘着气,雨水冲刷掉了身上破碎的枯叶,我们看向彼此,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好奇,又像是最后的分别那样不舍。 雨渐渐停了,她也逐渐平静下来,有些羞涩地推着我:“你…是不是该拔出来了?” 今晚应该是弹尽粮绝了,但我还是倔强地顶了顶:“不拔。你不答应我复合,我就搞到天亮。” 她这次没有羞愤地捶打我,反而是被我逗笑了:“刘福军,你租的房子是不是快到期了啊?没想过要搬回来吗?” 原来,她知道。我们分开的时候,她也在想着同样的事。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喉间的酸涩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眼泪涌了出来,滴在她身上。 她也不催我拔出来了,而是依偎在我怀里:“我知道的…刘福军,分开以后我才知道你有多好。曾经我真的很怕,我怕以后的日子越来越无趣,我怕我不能做一个好妻子,可是我有你呢…阿猫,我们会一起变得更好吧?…” 她抚摸着我的脸,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 “刘福军,我爱你。” 乌云散尽,一轮圆月又再次照亮了夜空。我们拧干了散在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穿在身上皱皱巴巴的。水滴从发丝间滴下来,我们摘着对方身上的树叶,从小树林走出来。 我牵着她走在洒满月光的街道上,不去理会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我们像两只流浪的小动物,结束了漫长而荒诞的冒险,风尘仆仆地回家。空荡荡的心变得纯粹,破旧的衣服遮不住再次崭新的灵魂。 “喂,刘福军?你会不会笑得太淫荡了点?”她晃着我的手臂,明明她也在笑,她都没停过! “嘿嘿,我在想啊…刘太,我们挑个日子去看婚房吧?你不是一直想要个浴缸么?我还没试过在水里干你呢…”我捏着她柔软的手不舍得放开。 “呿,谁要嫁给你啊?我告诉你,你还在考察期哦…” 【完】 ***************** 后记 啊!终于写完了! 我真是一滴也没有了… 写到最后有点梦了嗷,因为我憧憬中的家里就必须要有个浴缸XD(老年人的泡澡爱好) 最后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啾咪! 2020.0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