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 一、律师杨悠悠 夜幕垂临,徐徐晚风吹散了初夏白日里的燥热。繁华的都市CBD仍然灯火通明,空调外挂机‘轰轰’的不停运作着,不断排放的热气不仅烘高了室外的温度更搅得城市纷扰喧哗。凑近深蓝色的镜面玻璃向内看去,里面依然人影攒动,显然繁忙了一天的工作并没有因夜晚的降临而宣告结束。 道路两旁的路灯在预设好的时间点准时亮起。一盏一盏的灯柱串成一条长龙,将昏暗的夜色驱散。大城市的天空常年灰蒙,只偶尔可见一两颗闪烁的星星,但习惯了高频率生活的人们统统把所有的关注都停留在眼前,井然有序的繁华成就了他们喜悦成功也压弯了他们的抱负跟脊梁。 宽阔的柏油路面上,各色车辆来来往往川流不息。偶尔几声尖锐的喇叭声,还有改装车辆发出的低沉油门声突兀的划过夜空穿透人的耳膜。 杨悠悠一身笔挺干练的修身西装,肩上挎着笔电,怀里抱着一摞资料夹穿过息壤的人行道。她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指针已经接近零时。公交车在这时间早已停运,为了让今天坐了整天办公室的自己多少活动一下四肢,她硬是拖着僵硬了一天的疲惫身体多走了两站地,全当给自己增加点锻炼时间。 红绿灯闪烁跳动,来往的行人依旧叁俩成群熙熙攘攘,与白日里的匆匆不同,夜晚的人群明显更具鲜活气。 她环顾车流,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简明的跟司机报了自家地址后她才将资料搁置在并拢的双腿上,空出双手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司机一路沉默,刚好她也没兴趣跟陌生人聊天,便由着车内的空气继续保持安静。 变换着各种颜色的巨大广告牌灯被不停抛掷脑后,她透过车窗直直看向闪烁不停的霓虹,眼前快进的画面不停冲击着她的视觉,却没有影响到她短暂放空的大脑。 她是一名律师,今年二十七岁,法律硕士,就业不到叁年,今年初才刚得到一直专攻离婚诉讼的机会。在做律师这一行之前,她想象过无数的光鲜亮丽、舌战群儒,但实际做下来才知道鞋跟磨破、周末消失才是常态,一本律法,将最低尺度的道德与价值进行了约束,但又有多少人知道道德的底线根本就不是法律,在强势的利益既得者的裹挟下,它是可以远远低于法律的,所以才需要制定法律不让世间的公义不至于跌至道德的底线。 有很多人愿意在网络上标榜自己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可这样的人很有可能在现实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这些年她在工作中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近半年又接触了好几十起花样百出的破败婚姻,有的止于调解,有的诉至法庭,从一场又一场的离婚官司里走出来,有时候她禁不住要想,她对正常恋爱、婚姻关系的认知是不是还足够健康? 上个月她跟相恋叁年的男友分了手。男友是她的大学同学,性格好,人缘佳,从他们确定恋爱关系之后就因为大量繁忙的工作而聚少离多,理所当然的,在他们彼此失联的一个月后,这段稳定的关系里出现了更加善解人意的第叁者。 那个可爱的小姑娘给她打了电话摊牌,她听完以后短暂的沉默后没有浪费一词一句,直接发送了一条‘分手吧’给前男友,对方秒回了一个‘好’字,就像他们决定开始的那一刻一样简洁明了。她消沉了一会儿,可在大城市里生存的压力哪里能容得下她沉浸哀伤?她很忙,忙得连眼泪都没来得及掉一颗,就被升职加薪的美好哄的放下了这段回忆。 杨悠悠释然的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等再睁开时,她已经从烦乱的思绪中抽身,恢复成一派精英模式的干练女强人模样。她想起刚才在会议室里参与的一起案件调查卷宗。 这案子说起来简直比时下的宅斗小说还要精彩。事主是一位看上去只有叁十出头的漂亮女人,精致的妆容搭配得体的服饰,一眼便能看出她的生活层次与他们这些埋头苦干的打工者全然不同。而这位女士的真实年龄,比看上去大了十岁。 先称呼她为‘A女士’好了。A女士跟她的丈夫结婚已经二十年,有一个十九岁还在上大学的儿子,事情起因就发生在去年,A女士的儿子在大学做公益献血之后拿回了一本献血证。这本是件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可郑女士却在翻看献血证时发现,她儿子的血型是A型。 A型血很常见,可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她的血型是O型,她丈夫的血型是B型,那么A型血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她跟自己丈夫的呢? A女士是个生活极其单纯规律的人,因为家境优渥养尊处优,她活脱脱就是个生活在城堡中的真公主,在大学还没毕业时就由父母做主相亲认识了同样家庭条件的丈夫,俩人门当户对,男俊女美,脾性也看似一样,相处不到一年俩人就在双方父母的大肆祝福下登记结婚了,第二年,生下了一个男孩。 她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丈夫一个男人,那么这个A型血的孩子很可能是在医院抱错了。可A女士虽单纯,却不傻,因为这个男孩的长相像极了她的丈夫,所以她在起疑后并没有急着把这件事捅破告诉给丈夫知道,而是偷偷取了她自己与丈夫以及那个孩子的头发一起去做了亲子鉴定。 鉴定结果很令人意外,也很可怕。那个A型血的男孩与A女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这个男孩,与她丈夫的鉴定结果是为亲子。 A女士起先还是愿意相信自己丈夫的,她也看过不少稀奇古怪的科学知识点,所以,她最先做的,是去医院查验自己是不是契合体,身体中是否同时携带了两种基因,结果显示她是普通的正常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一种可能,他的丈夫外遇与别人生了孩子,并且跟她同时生产。她的亲生孩子被这个私生子替换掉了。 她想找到自己的孩子,想查清谁换掉了她的孩子,想知道当年跟自己丈夫生下私生子的是谁……她想要这个事件的所有参与者,都付出代价!一个始终被保护在象牙塔中的女人在短暂的崩溃后迅速冷静了下来。 时隔近二十年,这案子就是放在警察手里都不一定能查出个子丑寅卯来,而A女士也不想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前打草惊蛇,按她的话说,已经二十年了,该哭的她已经哭过,最坏的结果她也想了,无外乎她的孩子被卖掉不知所踪,也或是被换掉后直接害死。 -------------------- 新书上了~~~望大大们看的开心呐~~~~~ 二、遇祸 A女士最先聘请了私家侦探做进一步的调查,虽然律师事务所的人强烈建议她先报警做好备案,可无奈她本人坚持不报警。 这起案件牵扯众多,开会研讨下来被细分了好几起不同类别的诉讼,而杨悠悠负责的部分就是为A女士的离婚诉讼做好最万全的准备。 像A女士这样冷静坚强的女人真的太少见了,至少杨悠悠这半年接触的案子里她还是独一份,没有一丝一毫的憔悴不堪,举手投足全是一个成熟洒脱的贵妇,那样耀眼的体面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效仿起来的。杨悠悠对这位当事人的遭遇深表同情,又对她的姿态深表佩服。而她所能做的,就是利用好自己的专业知识,帮她打赢未来的这场官司,帮她夺得更多的损失赔偿。 现在的离婚法并不保护家庭主妇的贡献与付出,简单来说,只要她没有参与到社会劳动中换取相应报酬,而她的丈夫又足够精明的话,她离婚后所能争取到的方方面面都微乎其微。 出租车靠边停了车,杨悠悠也从案件中回过神。她习惯性的抬手看看时间,然后用手机向司机支付了车款,下车时她习惯性的朝司机笑着道了声‘谢’,眼见着出租车驶离视线,她才默默的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此时已经快到凌晨一点,她边走边左右活动着脖颈,僵硬的大脖筋发出‘卡卡’的声响。还好这个周六周日她终于可以放假休息了,这可是她期待已久的假日啊…… 杨悠悠所住的小区离市中心很远,崭新的楼盘,小户型住宅,单价便宜,她也是寻找了好久才敲定买下这里作为自己的小窝。为这间不足五十平的足够她一人生活的房子,她花光了自己从大学开始就不停打工直到工作数年所积累的全部积蓄,又贷款了二十五年。 乘电梯直达十一楼,杨悠悠从笔电包里摸出钥匙打开房门。回身把门仔细锁好,她才站在玄关处拍亮了室内灯。房间一室一厅一厨一卫,装修很简单,基本上也就装了地板,整修了一下狭小的厨房及卫生间,就连雪白的墙壁,都是她自己买好涂料一层层起早贪黑刷的。 玄关直通客厅,摆件除了门口的鞋柜,就是放在大厅中间的简易沙发、茶几和窗台前花盆里的几株多肉绿植。她脱下鞋子放进鞋柜里,然后几步走进厅里,把怀里的资料还有笔电包往茶几上一放,整个人就如泄了重担一般嘤咛着伸了个懒腰瘫进沙发里。 “唔……”眼前一黑,杨悠悠立马闭眼,手臂遮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才晃晃脑袋站起身,拉上客厅窗帘,脱掉一身干练的修身西装外套与长裤,板正的白色衬衫也被脱掉了,露出里面一套安分保守的内衣裤。 杨悠悠的身材很瘦,168的身高还不到一百斤,前面锁骨鲜明,后背蝶骨突出,两条腿笔直而修长,唯一长了点儿肉的地方,前是B罩杯的胸,后是圆鼓挺翘的屁股。她的身材属于穿上衣服特好看的那种,可无奈,她本人审美很遭。 她不会化妆,可胜在皮肤底子好,五官纯美清新,哪怕只是在脸上涂了大众品牌的普通乳液,也无损她的天生丽质。洗澡用香皂搭配沐浴乳,洗头用的是超市打特价时近一升装的大众牌子洗发精。衣服是在好友的强烈建议下延伸搭配的基本款,不然她大约只会选择工装跟休闲卫衣,鞋子清一色的黑、白与棕,哪怕是运动鞋也是平底款。内衣、内裤算是她最费心的地方,毕竟是贴身穿着,总是选舒适的。 杨悠悠家境普通,父母在她小学四年级时离婚,她先跟着父亲,后又跟着母亲,只是在她父母都分别再婚后她的立场就变得很尴尬了。为了不成为别人的负担,为了不成为自己的负担,她比任何人都要拼命努力。好在生活并没有再给她平添苦难,无灾无祸的拼搏到了现在,也在去年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小窝,她觉得自己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不是有句话说‘爱笑的姑娘运气不会太差’嘛,她觉得这句话该改成‘努力的姑娘终究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才更贴近生活。 杨悠悠走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上宽松的长T恤,在等待头发自然干的这段时间里,她先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加了一片泡腾片。橘色的片剂落入水中泛起一股伴着‘沙沙’声的气泡,没一会儿,甘甜的橘子香味漂散开。 她拿着水杯坐在茶几旁的坐垫上打开电脑对照资料进行详细改动,一个字一个字的细读,哪怕一个标点符号断句,她都仔细再仔细的斟酌。很快,橘子味的水被她喝净。 她拿着笔在资料上记下重点,注明需要添加与删改的方向,突然,她的脑袋一沉,手里的黑色水性笔在A4纸上划了长长一道。 “恩……”杨悠悠抓了一把半湿不干的头发,她怎么突然这么困?往常她睡觉的时间都是凌晨叁、四点,现在……还不到两点,沉重的眼皮让她看不清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头也不受控制的左点一下右点一下。她迷迷糊糊的扣上电脑,不打算再继续苦苦挣扎。 抓着手机脚步磕绊的朝着卧室方向晃去,她本想先拉上窗帘的,可两扇窗帘刚拉上一半,她就已经忍受不了困倦的突袭,两步后退到床边,她两眼一闭,整个人像突然被人在后脑勺打了一闷棍似的,直挺挺趴倒在床上沉睡了过去,她甚至连拖鞋都没来得及脱。 濡湿的黑色长发盖住了她的脸,宽松的T恤因她不当的睡姿被卷到了腰际,露出挺翘的穿着白色内裤的圆臀,她的一条腿搭在床上,另一条的小腿则空置在床沿,拖鞋从她的脚上‘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板上。 房中的一切都在她深沉的呼吸中寂静下来。客厅里的灯还亮着,这是以往杨悠悠绝对不会忽视的浪费行为,而与之相反,卧室内的灯她根本没来得及点亮。 均匀绵长的呼吸预示着床上的人已经进入重度睡眠。沉静蔓延,又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时间很长,也许时间很短,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淅淅索索’的声音从卧室中传出,紧接着,是沉稳的,双脚落地然后走动的声音。 一道模糊朦胧的身影出现在杨悠悠的床头。暗暗的人影就那样低头站着,TA身高很高,混在黑暗中看上去精精瘦瘦的一条,辨不清是男是女。那人站立了片刻,然后决定先替她将窗帘拉好。厚实的遮光窗帘挡住了外界微弱的一点光亮,TA又抬脚绕出卧室。 ‘啪’的一声,屋子里的光源尽失。 杨悠悠睡的很熟也睡的很沉,说不定这也是她有生以来睡的最死的一次,就像被人下了药似的。那个人来回走动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放轻,可屋子的主人硬是丝毫察觉不到。在一片黑暗中,TA竟也像屋子的主人一样,行走自如。 ‘啪’,卧室里的节能灯被点亮。TA倚在门框边上,在明亮的光线下露出了全貌。 --------------------- 喜欢的大大点个收藏呀~~~~ 三、祸事 TA是他。一袭黑衣黑裤包裹着一副看上去极其矫健的身躯,他双手轻松环胸,紧身的夜行衣精确勾勒出他肩臂彭起的利落线条,胸肌鼓起,相交的手臂下方是平坦的腹部,再往下,则是闲适站立的两条精壮长腿,一条直立,另一条脚尖点地,勾放在直立腿脚的脚后跟处。 他的皮肤很白很白,脸庞更是细腻到近乎透明,下颌骨线条明显,透着粉嫩色泽的嘴唇勾起一道弧度,鼻子很挺,再往上,就是深邃的,完全辨不明他此刻在想什么的漆黑眼眸。他的眼型看似柳叶,内眼角微微呈钩状,外眼角上翘,细长有神,与丹凤眼不同的是,这双眼睛透着一股子媚意,尤其是现在他一脸似笑非笑,惑人非常。 这样的五官融合到一起,让人很难将他与‘贼’字联系到一起,更何况他看上去相当年轻,满没满十八岁都另说。 他抬起手,手中是他刚从杨悠悠电脑包里顺出来的钱夹。钱夹里塞了两张百元纸钞,几张银行卡,还有她的身份证,他没看其他,只抽出了她的身份证定睛看了上面的一串数字,对照无误后又重新塞回去。 随手将钱夹丢在床上,他返回自己刚才藏匿的衣柜,从里面拎出一个同样黑色系的双肩背包。背包里装着一台小型DV,他瞄了一圈房间,最终还是选择手持。 杨悠悠睡死了,对方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她却连呼吸都没变一下。挡在脸上的黑发被一只匀称修长的手拨开,那只手透过DV镜头,慢慢的拂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又慢慢摸上了她的脸颊。 短暂的欣赏过后,他掀起了她的T恤,DV随即收录了接下来的画面。平坦的小腹微微露出马甲线的痕迹,然后是凸起的肋骨,再往上,就是两团乳肉软踏踏的摊在她的胸前,浅樱色的乳晕包裹着同样色泽的乳头,他愣住了一瞬,同时,突然袭至的凉爽空气刺激到了敏感的乳头,那两点奶珠毫无预警的翘起。 他的呼吸乱了,狭长的眼尾开始发红。大手抓握住那绵软的乳肉,软到不可思议的手感让他拿着DV的那只手同时颤了一下。硬挺的小奶头弹性十足的顶着他的手心,还未经更细致的揉搓,他的胯间已经顶起一个显眼至极的鼓包。 他深吸一口气,白皙的大手继续向下,在圆圆的肚脐处轻画了了几圈,再抚上了她双腿间的耻丘,白色的内裤被饱满的肉馒头顶出了圆润的弧度,手感弹韧。大手在上揉搓了几下,手指下探,勾住了内裤裆部的布料。指背接触到了略显肥厚的唇肉以及遮掩腿间部分风光的阴毛。 粗重的鼻息喷出灼热的痕迹,他就像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一样,焦急又忙乱的将白色的小内裤从杨悠悠的身上扯下。她的两腿被分开,腿间粉嫩的蜜肉毫无遮掩的落入男人的视线中,同时也被高清的DV分毫不差的收录进去。 覆盖肉丘的阴毛不薄不厚,乖顺的朝着腿心方向整齐排列,中间一条微微透着粉红的肉线被两片大阴唇尽责守护着。修长的手指捻住了阴毛汇聚的尖端,轻轻扯了一下,一根长得不是很牢靠的阴毛被扯了下来。 他捏着那根漆黑的毛发目不转睛的端详,随后视线又落回杨悠悠的脸上,那根毛发被他捻着抵在唇上落下轻吻。 DV尽责的继续收录。被拨开的大阴唇彻底失守,露出里面从来不曾示人的娇嫩花肉。肉粉色的两片小唇,在上端还顶着一粒藏匿严实的小小肉珠。特写下,肉珠被白皙手指轻触,不知两厢谁吓到了谁,肉珠轻颤,手指后退。 他受不了了。裤裆被撑的紧绷,胀硬的肉刃被压制着又疼又难受。他放下手中的DV机,叁两下的扯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丢到地板上。 一具充满着爆发力与韧性的年轻肉体嚣张的暴露在灯光下。他的身上肌肤同样很白,可那流畅的肩臂肌肉线条,彭起的胸肌,肌理分明的六块腹肌,在加上腰胯两侧明显的人鱼线,让那股与羸弱才相符合的白皙生生增了几分强势与胁迫感。 只比皮肤略深一些的勃发肉根筋脉虬结足有儿臂粗,顶端胀大的龟头呈暗粉色,舒张的铃口吐出一滴透明粘稠的前液,肉刃根部坠着丸袋,两颗发育完善的卵蛋藏在里面却时刻彰显存在感。 DV被调试好了角度,准备精确无误的记录下女人在昏迷情况下被猥亵侵犯的全过程。 他剥掉了杨悠悠身上最后的衣物,女性的酮体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色泽。他伏身吻住了她,在她无法配合下,他动手钳住了她的下颌迫她张开了嘴,猩红色的舌头蹿入毫无防备的口腔,带着淡淡的薄荷与橘子香味混合的香甜味道让他禁不住沉迷。 她身上的味道也是淡淡的香,一股干爽的素洁香皂味再没有任何其余香精的混入。他舔舐着她的脸,将口水涂满了他所有碰触过的所有地方,甚至及其猥琐的发出是人听见都知道他在做什么的粗喘声。 靡靡的舔舐声音里混入了吮吸与啃咬的细微异响,点点红梅在女人身上绽放。 他吮住了一直在诱惑他的樱粉色奶头,另一只乳房则被他全握在手中把玩揉捏。B罩杯的胸落入他的掌心显然有些小,可只有他知道,这一刻他的手与她的胸是多么的契合。 乳尖被他舔吮的变了色,沾上了口水的肿翘乳粒与他的舌头不停相互抵触,谁都不肯相让。他从没见过别的女人的乳头更没碰触过,可他知道,这样的口感就是让他天天吸吮也是不会腻的。水嫩的奶肉被他吮上更加艳丽的红花,片片朵朵,就像是将自己的心爱之物盖上专属他的印章。 女人柔软平坦的小腹被舌尖舔出道道水痕,他终于开始进入今夜的重头戏了。 不知是生理现象还是刚被一番挑逗起了意,杨悠悠腿心的肉缝有了一丝湿濡的痕迹,透着淡淡的甜腻与几不可查的腥骚味。 他的脸贴近那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味道诱得他想要发狂。 拨开大阴唇的遮挡,娇嫩的两瓣花肉也随着力道分开了一条缝。阴蒂、尿孔、小穴,叁点连成了一条让他阴茎都耐不住抖动的惑人画面。 舌尖轻轻触及阴蒂,那是软滑到脆弱的触感,他再无法压抑心中的渴望与占有,张口将其连同两片花肉一同吸入口中,他好想吃掉她,这是比任何刺身都还要美妙的口感,只是吸吮舔咬根本不足以抵消他心中的饥饿。 ----------------------- 望大大们多支持我呀~~~~ 四、祸事2 杨悠悠身体出现了轻微的颤动,她想躲避给她造成异样感受的侵袭,却连手指都无法挪动半根,只有略微错乱加重的呼吸显示她对这一切并不是毫无知觉。 男人沉浸在掠夺的快意中,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她会在中途突然醒来。杨悠悠的两条细长腿被他架高,敞开的腿心完全落入了他的口舌中,‘咕啾咕啾’的搅弄声在只有粗喘声的卧室中异常清晰。 未经碰触的穴口被涎液彻底染湿,他玩够了被自己吮肿的阴蒂与花肉便直转向下,灵活的舌尖抵在闭合的小穴口不停勾挑。紧致的穴口排挤着异物的入侵,他强试了几次,舌尖也仅仅只能挤入一点儿。 几番努力下仍不得其所,他急躁的,用一根手指代替了舌尖。指腹摸着湿腻的入口,在知道她的蜜穴已经被勾出淫水的情况下往更里面探入。 操!好紧。他伸舌舔舔嘴唇,手指的感觉很敏锐,从紧致的穴口往里,是越发紧致幽闭的一条甬道,内里的媚肉湿润弹软,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一边抗拒一边矛盾的往内里牵引。 好会吸……他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开始拨弄,上下左右,进进出出,手指被快速的濡湿,水亮的淫液让他探索的动作非常滑顺,可里面的紧致也让他鼻息灼热,眼尾发红,才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紧成这样,那如果他的鸡巴插进去,岂不是要被她咬断? “恩……”只是想象了一下而已,他的肉茎顶端就突然溢出了更多的黏液,沿着龟头缝缓缓淌下。 DV再次特写了女人小穴口的全景画面,他扒开了穴口仔细往里面看,果不其然,在粉嫩的穴口内里他看见了一圈牵连的纤薄肉膜,她还是处女。 “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声音不大,可经过压抑的声音听着让人不由背脊发凉。 沉睡中的杨悠悠不知是不是忽感生命受到威胁,眉头突然紧锁,极不安稳的低喘了一声。 他止住笑,只是嘴角的笑痕仍在,他抬手用手背擦了下眼角笑出来的水珠,抓过床上的两个枕头垫到杨悠悠的腰下,眸色一沉,唇舌再次俯向她的腿心。这一次的舌头比之前要强硬许多,可能因为刚才手指进去过,所以没一会儿,穴口竟被他舔出了容他舌尖探入的小口。 他渡了好多口水进去,又塞入一根手指不停在里面搅弄。经验他是没有的,只能凭借看过的AV模仿那些男优的动作进行试运作,可喝了迷药沉睡的女人不比经过专业训练的女优,不仅不能给他任何回应,就连舒服或难受她都无法过多表现。 涨疼的肉刃已经让他的思考接近停滞,抽出手指后仍在瓮合的小口直接扯断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手扶着硬挺到快要翘贴到下腹的肉茎,饱硕的龟头对准了那小口,抵住嫩肉往里面挤去。 小穴看似水湿,手指也感受过内里的粘滑与水润,可实际操作起来的困难不是一星半点儿。从来没有容纳过异物的阴道口又窄又小,内里更是闭合,当他手握着阴茎将龟头使劲抵进时,穴口周围的嫩肉都随着重压凹了进去。 杨悠悠不适的皱眉,腿心反射性的绷紧,之后就再没有任何反应。 他急出了一头汗,明明看小电影时那些男人都进去的特别顺利,怎么轮到他难度就这么高?他知道现实与理想之间肯定有差距,也知道AV里的场景不能全信,可他研究了那么久,现在都轮到实际操作再跟他喊‘卡’?别开玩笑了。 他低着头,额前的长刘海遮住了他晦涩不明的眼睛。他松开握着自己阴茎的手,硬挺的肉根向上一弹,露出了他刚才怎么也戳不进去的小口。 白皙有力的大拇指在几番隐忍下急躁的卡到小口边缘,用力拉开,那个小肉洞被扯变了形,却也露出了比之前还要稍稍大些的口。龟头再次紧紧抵在那里,带着一点执拗与狠戾,用力朝里面顶去,刚进入半个龟头结果就又被卡住了。 他清楚的感觉到身下女人的颤抖,可他无法停止也不想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掰开她的小穴,肉根操着龟头继续往里推进,带着软肉的硕大龟头终于强势的挤开穴口,埋进湿热温润的阴道里。 杨悠悠深陷睡眠中放松的身体骤然紧绷,她感受到了一股压迫,一股像要把她撕裂的强硬压迫。她紧皱着眉头,眼角溢出两滴清泪,身体不适的想要躲开那股她无力抗拒的桎梏,可一切都是徒劳,她还是连手指都没抬动一根。 此刻,男人感受到了那层阻止他继续前进的膜,他俯下身,在杨悠悠的心脏位置落下一吻,宣告一般呢喃道,“我,从今天起就是你的噩梦了,杨悠悠。” 坚挺炙热的肉根推着龟头向孔膜中心的洞直直挺进,女人的阴道狭窄且紧致,不留一丝缝隙的紧紧裹住肉刃,穴里媚肉温热濡湿,似推拒也似吸附一般将粗壮的异物缓缓的向内里引去。 俩人都在颤抖,只是一个无力一个强硬。随着彻底穿透肉膜的感觉传来,肉根被夹得生疼的男人狠咬后牙槽,腰部猛力下沉,肉刃狠戾的破开紧致的甬道,一戳到底。 龟头不知抵着什么地方,两厢相撞都被弹了一下,突然,一股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感袭至他尾椎直抵后脑,睾丸瞬间收缩吊起,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在他完全无法自控的情况下喷射进杨悠悠的阴道中。 “恩……”一声经过艰难压抑的喘息声从他的鼻腔里溢出,他想骂脏话,可身体追寻快感的本能让他只能伏在女人身上,开始不停抽动着阴茎以延长射精时延续的快感。 浓稠的精液进一步润滑了紧致的阴道,他抽动的动作略过了艰涩开始越来越畅快,也越来越能从中体会出性交所带来的快感。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将卧室里的温度不断提升,细密的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至下颚,最后滴落在女人身上。杨悠悠敞开的腿心终于被他搅出了水声,捣成白沫的淫水也或是之前他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粘腻的堆积在穴口。 她依旧沉睡着,而他,在不知道射了第几次的精液后才依依不舍的退出她的身体。早就被射满的子宫因为堵塞物的突然离去,本能收缩着吐出一汩汩混着点点猩红的白浊,他看直了眼,低头在她腿心留下一个泛起血丝的咬痕。 遮光窗帘透出了微微光线,显然天已经大亮了。整洁的卧室里一如既往,只是让人安睡的床上凌乱不堪,而床上,还躺着一个明显是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女人。 而男人,消失了。 --------------------- 感谢大大们翻看这本书~~~~~ 五、警醒 杨悠悠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浑身不适,哪哪都疼。她皱着眉,习惯性的伸手去枕头边摸手机,结果什么都没有摸到,反而扯痛了非常奇怪的地方,她躺在床上愣了一下没再动。 她的内侧大腿筋很疼,感觉好像是她做了什么激烈劈腿运动导致的抻痛,可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有运动过,然后就是不该觉得疼的地方竟然也在疼。腿心、臀下更是感觉粘腻不堪,难道是月经来了她不知道?可日子算起来还有个叁五天才会来啊。 疲累感让她不想再动,充满疑惑的手向臀下摸去。指间摸到了一层干涸异物,同时也沾到一层湿腻。 这是什么东西?杨悠悠收回手举到眼前,窗帘还拉着,她的视线看的并不清楚,可从她手指上传来的粘稠感,还有那股浓烈的苦涩味道让她周身的神经都断了一秒。这到底是什么?她皱着眉,猛然从床上坐起。 “恩——”屁股突然受力,牵扯到了饱受摧残的穴口,一声痛呼让她保持着半坐的姿势不敢再动了。 盖在身上的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了她赤裸的身体。杨悠悠这次是彻底懵了,她睡觉从来都是穿着睡衣的,而且她记得自己在昨晚睡觉前还看了一会儿资料…… 突然,一股温热的浓稠东西从她的阴道中滑出,她瞠大了眼睛,木呆呆的盯着对面的墙壁看了半天才抓住了重点——她是不是被侵犯了? 激颤的心脏像打鼓一样震动着胸腔,她呼吸急促,就连肺部似乎也在这一刻开始拉丝一般的疼了起来。 不会。绝对不会!她掀开被子在床上翻找起自己的睡衣跟内裤,没有,床上除了被子跟两个枕头什么都没有。杨悠悠不顾身体叫嚣的不适,屁股不沾床垫的直接下了地。酸软的腿脚刚一沾地,她差点跪到地上去。 一道热液顺着她的腿根继续滑下,带着一股她刚刚闻到过的苦涩腥气。杨悠悠紧紧闭上了眼睛,她不愿意相信这一幕是真的,她一定是在做梦,在做一个荒诞无稽的噩梦。她要快点醒过来,她还有许多工作需要完成,她还有……还有很多事……要做…… 逐渐失了温度的黏液已经滑到了她的脚踝,然后,又一股滞留在她阴道里的热液溢出。杨悠悠抬起脚,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出卧室,直直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视线都不曾移动半分。 她换上了浴室里的拖鞋,不经意的,淌到她脚下的白浊黏液落入了她的眼底。她镇定的没有理会,几步站到了镜子前。 镜子中的女人赤身裸体不着片褛,披散着的乌黑的长发散乱的落在她的肩上,挡住了她裸露的肌肤却挡不住星星点点印在她身上的吻痕,脖子、胸乳、腹部、腰际、甚至是腿根。 这样的一具身体,不用嘴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杨悠悠的鼻腔发酸,整个人就像被雷电击中一样不停哆嗦。心脏被重击,阵阵闷痛致使她的呼吸都凝滞起来。愤怒、恼恨、混乱、空白……她瞪着镜中的自己,繁杂的情绪瞬间撑爆了她的大脑,所有的冷静自持荡然无存。 手指紧紧抠住洗脸台的边沿,牙根被咬的‘咯吱咯吱’响,在一阵头晕目眩中,她终于闭上了发红的眼睛。思绪慢慢回归,她是律师,眼前这一幕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遭遇,也比谁都清楚此类案件的受理、审理等过程,更是比谁都清楚,如果她选择报警,她未来和以后将必须面对什么。 别说她不知道是谁强奸了她,就是知道,有些不作为的警察也足以推动受害人一步步走向自残或者是更严重的自杀。他们会指责受害人,为什么穿着不得体?为什么一个人走夜路?为什么不逃跑?为什么不反抗……还会不断劝服受害人选择和解,因为奸都已经奸了,又没死也没少块肉,何苦兴师动众的动用司法程序?事情闹开了对谁都没好处,尤其是受害者,你以后还要不要脸,还要不要在社会上走动……当这样的事情落在他人身上时,她可以冷静的劝解对方。可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才知道劝解是多么的无力。 为什么是她?杨悠悠禁不住在脑中不停质问。她双手的指节泛白,浑身颤抖,一面恨不得将昨晚人事不知的自己掐死,一面又想找到那个强奸犯在他身上捅上几刀解恨。恶心!肮脏!只要想到不知道是什么人对她做下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还恶意的留下这么多痕迹证据,她就作呕想吐。 杨悠悠吐了。就算胃里消化的什么都不剩,她还是对着马桶呕出了苦水。应激而出的泪水花了她的脸,她一面极端的情绪化,一面又极端的冷静,两种情绪疯狂撕裂了她的脑袋,让她混混沌沌的停滞了所有思绪。她抱着头蹲在了地上,痛苦不堪的死命揪扯着自己的头发。 现在,该怎么办?报警?还是不报?她有没有强大的心脏可以接受报警之后的所有拖延、质疑与诽谤?又有没有勇气将这起案件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有那个罪犯,到底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对她实施了这次犯罪?地点,还是在她的家里…… 杨悠悠突然惊悚的从地上站起,从脚底蹿上头顶的寒意侵袭了全身。对方是怎么进来的?是昨晚她回来之前就已经潜伏在屋里还是在她睡着之后潜入进来?还是说,他直到现在也还在屋子里? 这里是她的家,以前深觉安心的环境突然让她开始毛骨悚然。心脏在瞬间提到了喉咙,她慢慢的扭头,将不足四平的卫生间一扫而过,这里没有异样。 卫生间里没有可穿的衣物,她立马提心吊胆的锁上了卫生间的门。她害怕极了,从没经历过任何意外的她被恐惧袭击的浑身寒颤。时间流逝,也许很长,也许很短,杨悠悠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再没听见任何异响,她哆嗦着,鼓起勇气打开卫生间的门,几步冲进对面的厨房抽出一柄切菜刀握在手里。 客厅里的窗帘并没有被拉开,可即便视线不明,一目了然的厅内摆设也藏匿不了一个大活人。而厨房跟浴室,那两处简单装修的地方也根本不适合藏人。 杨悠悠咬了咬牙,强忍着身体带给她的不适感轻手轻脚的悄声靠近了卧室。 ------------------------- 感谢支持~~~~ 六、抉择 杨悠悠为新家置办的家具太少,不仅仅是客厅,全部的家装算起来不过是一张双人床,一个跟床头齐平的床头柜,一个高一米八宽一米五的衣柜,一张茶几,一个双人布艺沙发和一个鞋柜而已。她握紧厨刀,提着心脏打开唯一可能藏秘行踪的衣柜。 她知道女人跟男人相比力量上的悬殊差距,这把刀更可能被对方夺去以威胁她的生命安全,可如果对方这么做了,入室抢劫的罪名就比入室强奸大的多了。 杨悠悠觉得自己扭曲的可笑。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有心算计着对方的量刑基准。 所有的柜子都被打开了,她什么都没有找到。杨悠悠寒气冲脑,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到了地板上,精神高度集中后的虚脱让她后背直冒虚汗,连握住刀柄的手都抖的厉害,短时间内经历了这样一通身心折磨,窒息感逼得她眼前一片眩晕,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失望没能抓到人,还是希望对方离开最好永不再见。 恶心感还在肆虐她的胃,脑中似混乱又似清醒的不停翻腾着关于强奸案的法律条文,可最终答案,首要条件是必须抓到这个罪犯,不然,这类案子只能是个悬案。种种阻碍不停击碎她此时濒临崩溃的内心,手中的刀突然从她手中脱落,眼见着锐利的刀锋划过她的大腿,她却连反应都慢了一拍,眼见着刀刃在外侧的腿肉上留下一道大约两公分的口子。 乍现的疼痛霍然让她回神,茫然的双眼盯在流出殷红鲜血的口子上。她面无表情,甚至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她那么拼命努力的去生活,却还要遭受这样的事?心防骤然崩塌,隐忍多时的眼泪突然在这瞬间再忍不住了。不停滚落的泪珠砸在她的腿上,‘噼噼啪啪’像突然断线的珠子,她觉得,自己好疼啊…… 她无声的,任由眼泪从眼眶中滚落。 人越是孤独越是坚强,可等强到极点,就成了绷紧的弓弦,随时都会因临界极限而变得无比脆弱。杨悠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她不到七岁的时候父母因感情不和而离异,之后她跟随父亲生活。八岁时父亲再婚,继母开始对她还算不错,后来一点点变得不冷不热漠不关心,然后,在继母确定怀孕后,她成了那个家里最多余的人。 为了讨好继母,她十岁上灶台做饭,包揽一切家务,可只要学习成绩稍有下滑,招来的就是一顿辱骂。继母骂人很狠,无论多么肮脏的字眼都能从她的嘴里喷出来如刀子一般戳在年幼的她的身上。后来,继母的孩子不小心流产了,她被骂成嫉妒未能出生的小孩,还伺机坑害继母的恶毒祸害,从那以后,继母开始对她动手,有一天继母还冤枉她偷了家里的一万块钱,被逼着跪在楼梯口,不认错不准进家门,而一直对此保持沉默的父亲好像也突然发现了她的‘可恨’之处,逐渐开始对她厌恶起来。 她变得灰暗,变得胆怯,变得精神紧绷神经衰弱。升上高二那年她再也无法忍受,拿着自己午餐省下的钱离家出走投奔了在另一个城市生活的母亲。 同样也再婚了的母亲收留了她。也许是生活环境所致,她非常擅长察言观色,更看出了母亲的为难。她主动要求去上寄宿学校,并与母亲立了借款字据,注明她的学费,她的生活费,在她成年后一定会还清。那时候倔强的她发誓,这辈子绝不再依靠任何人。 事到如今,她也做到了。可她不知道,当连她自己都靠不住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伤口流了一会儿血,慢慢地止住了。如果人的记忆跟遭遇也可以自动从脑中删除或者愈合该有多好?泪水止不住,她狠抓头皮利用疼痛强迫自己从极端的痛苦中抽身。 事已至此,杨悠悠搜遍脑中所以的记忆也遍寻不到任何一个可疑人物。这栋住宅楼有二十叁层,她住在十一层,无论从上还是从下她的房子都很难被列为目标,房间也没有设计阳台,窗户更是防范于未然的推拉式,她的房门钥匙,也从来没有丢失过。 她穿上了衣裳,又不得不为了保留证据而隐忍苦楚。 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杨悠悠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财物,她一面想要逃避现实一面又死命挣扎着站起,刻意不去看床单上的污浊痕迹,然后在卷成一团的被子底下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点亮,打开APP查看所有账户下自己的存款,分文未少。她又从楼下的帆布包里拎出钱夹,里面的银行卡、身份证及二百块现钞也依然在。 杨悠悠将手机握在手中,报警的念头在她脑中生了根。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遇事只能逃避的小女孩了。她是成年人,是律师,她不能容忍伤害了自己的罪犯逍遥法外暗自窃喜,而且,她的缄默很可能会让那个罪犯更加肆无忌惮的连续实施犯罪,还会有无辜的女人跟她一样陷入如今的境地。 杨悠悠拨通了报警电话,在等待警察到来的时间里,她从下班乘坐出租车一直到今天中午醒来,一条条梳理着记忆。然后,她起身又将自己整理了一下,忍着不去考虑身体的不适跟腿间的粘腻恶心。等这一切做完,距她睁开眼睛的时间不过才过去一个多小时。 初夏日头炎炎,本就入住率不高的新建楼前连个人影都难见。叁道慢行的人影成了平谈车道上唯一的移动物体。一人在前,两人稍微落后,落后的两人看着小区的外部设计互相低头说着什么事,走在前面带路的人没有插话。 突然,一辆警车从他们身后超越了他们。 带着棒球帽的展赢将视线落在了停靠在路边的警车上,偏后方的两个跟他一起的男女也同时看向警车。男的随口问道,“大白天看见警察,这里是不是出什么案子了?” “谁知道呢。”女的不太感兴趣的答了一声。 展赢掏出裤兜里的无线耳机塞进耳朵,嘴角上挑,跟在两名身穿警服的民警身后走进了搂里一起等待电梯。因为公寓楼入住率低,两部电梯就只开放了一部。两名警察进入电梯后,其中一人伸手按下了十一楼,展赢伸出白皙到有些反光的手指按下了十二楼。 “警察先生,十一楼是有人出什么事了吗?”男设计师孔凡一脸好奇的看向两名警察。 方武看看孔凡,面无表情道,“你是干什么的?去十二楼有什么事?” “哦,”孔凡看警察没给他好脸色,忙敛起表情解释道,“我是瑞满装潢的首席设计师,今天和同事一起跟客户来测量房屋,顺便讨论一下设计方案,今天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方武看向双手插兜站在电梯右侧的展赢。对方一身时下流行的青少年休闲装扮,纯黑色的绣着NY字样的棒球帽,黑色的宽松印花T恤搭配同色系破洞仔裤,脚蹬一双耐克运动鞋,从头到脚的深色系称的他的皮肤耀眼一般的白。 展赢察觉到有人看他,侧了一下头,对着方武牵唇笑了一下,嘴上客气道,“警察叔叔好。” ------------------- 感谢大大们看这本书~~~~ 七、罪案现场 方武愣了一下,他活了叁十五年,身为警察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却从没见过长相这么……他想了好一会儿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最后想到一个‘媚’字。要不是对方明显高他半个头的身高,脖子上鲜明的喉结,还有爽朗的男音,他都要怀疑他的真实性别了。 展赢似乎已经习惯旁人对他的外貌投以各种好的或不好的探究视线,跟警察打过招呼后就重新将注意落在手机上。 另一名警察江海忍不住多看了展赢几眼。这八成又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虽然他身上没有任何看上去比较贵重的东西,但整个人的气质与气势摆在那,不是一贯高高在上的人,是不会表现的这么随性自然,尤其是在见到警察的时候。 普通人的表现大多都是会像跟在他旁边的那两位设计师一样,要么保持沉默,要么在说话时自动低头,表现出对警察这个职业的敬畏。 ‘叮’的一声,十一楼到了。电梯门徐徐打开,展赢抬手按住开门键,等两位警察先后走出电梯后,他才收回手。 “看样子十一楼真出事了。”孔凡一脸无法前去看热闹的失望表情。 “能有什么,”房曼静不理解他爱凑热闹的习性,“现在是丢个外卖都会报警的世道。” 十二楼随即也到了,叁人下了电梯。 杨悠悠将客厅与卧室的窗帘全部拉开,阳光照进屋内多少驱散了她对房间的恐惧。门铃突然响起,坐在沙发上的她被吓得一哆嗦。平复了过快的心跳频率,她才起身走向门口,在做了两次深呼吸后,她终于伸手打开屋门。 门外现出了两个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她看见了这两个人明显愣了一下。在报警电话中她反复申明过,希望他们至少能派一位女警过来,可这结果让她心中凉了半截。 “我们是警察,你是杨悠悠吧,是你报的警?”江海边说话边上下端详站在屋里的女人。 左偏分的黑长发一丝不苟的梳成低马尾束在脑后,干净的稍显苍白的脸色,眉皱着,眼睛、鼻子发红,嘴发肿,明显才刚哭过。可她此刻的表情又是冷静且严肃的,身上非常不合时宜的穿着一件高领的白色毛衣,虽然那毛衣不厚,可出现在初夏时节未免太突兀了,下身是笔挺的深蓝西装长裤,脚踩一双室内拖鞋。 她的长相属于耐看那一类的,尤其是乖巧的鹅蛋脸型配上那一双发红的桃花眼,即使现在面无表情,也能让人觉出她心中的难过与委屈。 杨悠悠不想再浪费时间,尽管她心里对他们没有派女警过来稍有不满。她握紧门把将屋门彻底打开,让开位置请两名警察进来。房门关上,她依旧站在门口,那两位警察已经自动在室外鞋上套上鞋套走进客厅,两双眼睛更是将屋子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方武跟江海对视一眼,这屋子里的陈设简单到一目了然。 “你报警说你被强奸?什么时候的事?地点在哪?又是谁强奸的你?”江海站在客厅看向门口的杨悠悠。 对方直白的讯问让杨悠悠的脸色猝然退色,可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能表现过多的情绪,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调整位置正面面对他们,“我是杨悠悠,也是信盈律师事务所律师,我希望我们接下来的问答万全符合法律程序以及人道主义精神。” “嗤——”江海吊儿郎当的从牙缝里挤出声响,然后才开始说,“正常的讯问过程怎么就不人道了?不相信警察你报什么案?” 杨悠悠的脸色血色尽无,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因为强奸报案的受害人都会受到这种待遇,可自己经历了才知道,当弱势群体需要正义的时候,正义挥舞着刀剑若无其事的刺向她们,没有流血没有伤亡,可她们却死了。 “这种事我们一年到头见得多了,前脚报案后脚言和,你要是知道对方是谁,还是两个人坐下来好好聊聊,浪费公共资源也是浪费纳税人的税款,是犯罪。”江海说完,一边嘴角上挑极其不屑的笑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杨悠悠后悔报了警。她心中已经够痛苦了,结果又遇见了这样的警察,他高高在上的言语,恶意揣度着报案人的心理,甚至有可能在这位警察的心里面,已经把她的报案当做普通纠纷了结了。 她浑身都被气的哆嗦,圆瞪着眼睛咬紧牙关半天说不出话。 “注意态度。”方武瞪了江海一眼,然后才看向杨悠悠,带着几分客气道,“我同事言辞不当还请你别往心里去,这也是我们的办案流程,该问的要问,该答的也要答,希望你也不要隐瞒,我们需要知道最真实的情况才好破案。” “我昨天夜里十一点四十几分下的班……”杨悠悠再次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口的郁结,面无表情的将昨天自己经历的,还记得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她把自己的感情全部抽离,洗脑自己这是别人的案子,“……事情就是这样,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你说你对过程全不记得?”方武听过她的叙述,又仔细观察起房间。重点落在杨悠悠刚才说的睡前喝了泡腾水的杯子和装泡腾片的塑料盒。杯子还在,只是被洗过了,泡腾片连同塑料包装盒全都不见。 “杯子不是我洗的,我从醒过来就一直没有离开,也没有碰家里的任何东西。”杨悠悠平静的叙述着,嘴唇上的血色也好像快要褪没了,即使再强装镇定,也敌不过一再回想醒过来时的悲愤与无助。 方武跟江海一起走进了她的卧室,薄被凌乱的堆在床上未整理,与被套成套的床单上,显眼的留着某种液体干涸后的痕迹以及几点鲜红,浓烈的精液味道让两个男人齐齐皱眉。 “操……”江海骂了一句。 方武查验的比江海仔细,床底、衣柜、地板……然后他盯着床上的痕迹发了一会儿呆。一般的迷奸案,尤其是现场环境处理的这么干净的情况下,罪犯是不会留下自己的精液的,可他留了,这显然不符合犯罪逻辑。 熟人犯罪?可一旦展开调研岂不是一下就会被查到?陌生人犯罪?意在为何?挑衅警察并表示还会继续犯案?还是……他就是有这种变态的恶趣味? 江海从兜里掏出纸巾,垫着手指打开了杨悠悠的衣柜。普通的合乎她职业的款式,安分的颜色,整齐的挂放、收迭,规规矩矩的。啧,他想,这女人肯定很无趣。 ---------------------- 求喂珠珠~~~~ 八、装修 方武也走了过来。从衣服的模样款式很容易看懂一个人的生活状态,而杨悠悠的生活,显然是规矩、单一且超级自律的。这样的低危人群怎么会成为入室强奸的目标的?他皱紧眉头。 犯罪地点被选择在她的家里,这无疑是在增加罪犯自己的作案风险,离开时销毁大量证据,却又故意留下沾染精液的床单……他的作案已经堪称完美,为什么又要破坏这种完美?他在想什么? 处女……吗?他实施犯罪所执着的点?还是自律的职业女性?亦或是其他…… “不好意思……”方武走到门口探头呼唤房屋的主人,不意外的发现她仍然站在门口没有动过地方。她守住门口的表现正是这起案件给她造成的应激反应,随时可以逃跑的位置,会让她从心理上觉得安全。还有,她在内心深处极不想靠近卧室,也符合她作为受害人的最基本心理。 杨悠悠被方武的声音唤回走神的思绪,她抬头看向卧室门口的警察。 “你的床单我们需要拿走检验,还有杯子。”方武说完前一句之后,等了几秒再次说,“如果你没有洗澡的话,我们需要带你去鉴定机构进行司法验伤,这是必要程序希望你能配合。” 她攥紧拳头,也知道程序上会走这一步,所以直到现在她还一直忍着周身的恶心感,“我没有洗澡。” 还留在卧室里的江海捏着床单边将床单扯了下来,撇着嘴一脸嫌恶的将其迭好,为了保存证据也为了不破坏,他从床头柜里抽出了几张A4纸垫在其中做隔离。做完这一切他又走出卧室,拿出一个密封袋将茶几上被清洗的很干净的玻璃杯装好。 方武环顾四周,知道在这屋子里再找不到什么更直接的证据了。 “希望你们把鉴定机构的地址给我,我自己去。”杨悠悠双手环胸抱住自己,既是自我保护也是自我防卫。 “可以。”方武在茶几旁蹲下,拿起一只笔从茶几上翻找出一张空白的A4纸,然后低头在上面留下地址与一串联系电话,“你去这个地址打这个电话找一位李维宁医生,她会负责给你做验伤报告。完事之后,还需要你来警局在做一份详细笔录。” 写完一行字后的方武手上动作顿了一下。这张被杨悠悠用作办公的茶几是一张60x120标准尺寸的简易茶几,几面是普通的印银花黑色钢化玻璃,如果不是他刚好拿开一本资料夹,又刚好处在最凑巧的角度,根本发现不了在几面下贴着一个纽扣大小的月形痕迹。 方武不动声色的起身,然后跟江海两人带着证物一同离开。 送走两名警察后,强装镇定的杨悠悠虚脱的扶着墙壁缓缓坐到了地板上。而同一时刻,在她的屋子1103楼上的1203里,孔凡和房曼静正扯着卷尺四下测量房间并做下记录。 展赢的嘴角依旧挂着微笑,倚在大厅的落地窗前。在耳机中不再传来声音后,他才从兜里摸出一根橘子味的棒棒糖撕掉包装塞进嘴巴里。 警察啊……她还真是有个性,明明自己是个律师,知道证据链断裂对她十分不利还是选择报警。警察有屁用,尤其是强奸案,她是没遭受过打击还是就是要置这一口气?还要去验伤……妈的,才挨过操的小屄他都还没研究完,现在她又想露给别人看。 媚如丝的柳叶眼眯起,口中橘子味的糖果让他想起之前的亲吻,酸酸甜甜又软软乎乎的,美妙的滋味与口感,只是这糖果有点儿硬了。‘喀’!圆圆的糖果球被他用牙齿咬碎,继续咀嚼,然后吞咽入腹。 “我们可以在这里设计背景墙,悬挂电视……”孔凡与房曼静就着房间现有的布局商量着如何改动。 “不要电视跟背景墙。”展赢突然出声打断那俩人的讨论,“我之前就说了,要最好的隔音设计,楼上楼下,左邻右舍,门、窗,我要他们听不见房子里的任何动静,完完全全的隔音,明白吗?” “对,你说这个房子要用来做乐团的练习场所,可练习完了也得休息啊,设计一个休闲区域也……”孔凡的声音一点点降了下去,因为展赢一直保持着不变的微笑看着他,对方并没有继续反驳他的提议,可不知为什么,他看着对方的脸心中却突生胆怯。 房曼静扯扯孔凡的T恤衣摆,抬头笑着看向展赢打圆场道,“你放心,我们所有的设计都会按照你的要求来,至于其他的设计,仅供参考,到时也会经过你的同意再行施工。” 孔凡还想出声跟房曼静辩驳两句,可能因为自己都快叁十了却被一个年轻的毛头小子驳了脸面难看,也可能是因为设计师的审美尊严被直接否定自尊心受损,可不管他心中怎么想,在展赢面前他的话还是憋了回去。 展赢独断惯了,根本不可能去理会孔凡的心情。在他的眼中,他付钱找他办事,办事的人收了钱只管将他嘱咐的事办妥就行,其余的琐碎他不想理会,也没心情听建议。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找存在感,太多余了。 “我下午还有其他事先走了,你们测量完毕直接锁门离开就行。”展赢说完便抬腿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随手从裤兜里掏出一部手机打开看了看里面乱七八糟的留言消息,就手点开一个头像,大拇指快速的输入了一段话,点击发送。 “我们测量完毕会电话联系你定下看设计样稿的时间,”房曼静边说话边目送展赢的背影,“如无意外的话还需要你去公司签一份施工合同。” “辛苦静姐了。”展赢回头笑着跟房曼静摆摆手,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做隔音还要我们俩跟着过来做什么设计?他妈浪费时间。”孔凡愤然道,他也不敢说的太大声,音量估计也就跟前的房曼静能听见。 “有钱你不赚?”房曼静朝他翻了个白眼,“不需要怎么设计就能拿提成,我还指望这样的工作多一点儿呢。” “有钱了不起啊,你没看那小子鼻孔都要朝天了?”孔凡从鼻子里喷出一声冷哼,“离了爹妈他算个屁。” ------------------- 希望大大们喜欢这本吖~~~~~ 九、遇见 “我不管他怎么样,他爹妈怎么样,反正我跟钱没仇。”房曼静低头在记事本上记录数据,“你最好也把心态摆正,等你什么时候能挑客户了再随便你喷。” “我说曼静姐姐,你知道现在社会上形容你这样的人有个名词吗?” “什么名词?” “职场老油条。” 房曼静撇撇嘴,“油条怎么?不当饭不管饱吗?”说完她摇摇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道理,她为人处世如此也是被社会跟公司磨砺出来的,孔凡那般,也不过是跟她观念不同,人各有志,今天是她多话了。 清水毛坯房里安静了下来,两位设计师拿着卷尺各顾各的在屋中继续测量所需要的数据,再没说话。 展赢乘坐电梯下行,电梯在十一楼时停了。他的眼睛从手机屏幕上抬起,随着缓缓展开的电梯门,最先入眼的,是一双黑色的圆头瓢鞋,然后是墨蓝色的西装长裤…… 拘谨的站在电梯口的杨悠悠见到电梯里有人明显愣了一下,思绪在乘与不乘之间来回摆荡。这时,电梯门已经开始缓缓关闭,电梯里的年轻人伸手按住了开门键。 “不乘吗?”展赢嘴角上扬的微笑莫名有点施展不开,便只能镇定的看向电梯外的女人。这样的天气穿着高领毛衣,此地无银叁百两吗?脸色也不好,看样子被迷奸的打击对她有点大,那下次尽量在她清醒的时候做好了。 “谢谢。”捂得十分严实,甚至在毛衣外又加了件外套的杨悠悠握紧了手中的帆布包带,低着头抬腿迈进电梯并走到了最里侧,转回身站定,视线直直盯着电梯门方向。 她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现在这一身不合时宜的装扮可能引起的侧目,总比把那些恶心至极的痕迹露出来的好。 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从按键上收回,展赢将注意力重新投放在手机屏上,只是这时候他能看进去多少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一楼很快就到了,在展赢走出电梯后,杨悠悠紧随其后也走了出来。相较于展赢慢悠悠晃荡的步伐,杨悠悠显然是急躁的多。 她渐渐超过了展赢。而展赢则在她超过自己时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留着女人身上的淡淡香气,他盯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眼中尽是不加掩饰的贪婪与占有。 杨悠悠记下了警察留给她的电话及地址,她不知道这件案子要多久才能查出结果,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随时做好迎击的准备。如果罪犯落网,她已经打算好要出庭为自己辩护,无论即将面临什么样的艰难险阻,她都不能败在眼前。 展赢望着逐渐消失在眼前的杨悠悠,他止住脚步,看着她消失的方向伸舌舔了舔嘴唇,是刚才吃糖齁到了吗,嘴里真是又甜又渴。 他没想她会报警,而且还这么快。也不知是哪个二百五告诉他女人遇到这种事多数都是选择吃闷亏,不过算了,谁让她是律师呢。他已经把罪证销毁的差不多,只除了他特意留给她的精液,希望她能从中体会到他的心意。 唔——脑中突然出现昨夜的种种画面,展赢站在步行道上突然弯腰蹲下,然后低头解开鞋带再慢悠悠的系上。操她这件事儿真的不能开头,有了开始就有了瘾,让他无时无刻都不能停止回想。 勃起的下体蜷在裤裆里涨的难受,可他也不能一直蹲在这里解鞋带系鞋带等着这兄弟自然消下去,展赢真的在考虑要不要给兄弟一巴掌,最后还是舍不得,别别扭扭的移到绿化带,矮身坐在了石阶上。 他掏出手机随便滑动假装在玩,脑子里却在回想从窃听器中得知的内容。那两个警察需要调查一下,就算他不打算做什么,也需要了知道基本状况。 他是一点儿都没在担心自己,说实话,其实暴露了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这世界能操纵的东西太多,只要有足够的钱、足够的人,哪怕是颠倒舆论导向都不要太容易,白的能说成黑的,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就连那强奸幼女的,司法都能创造出个‘嫖宿幼女’的新名词,更不要说强奸成立还能做无罪辩护了。 她是律师,为什么却连这点儿事还不懂呢。杨悠悠,你大概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从很久之前…… 展赢从裤兜里又掏出了另一部手机,翻到他需要联系的人拨通。 警察所指定的司法鉴定机构离杨悠悠所住的公寓很远,她出了小区范围直接招手打车。在打车前她其实是有犹豫过要不要省钱坐公交车,可想到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实在不想跟任何陌生人离得太近,打车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司机例行询问了她的目的地便驱车前行,他似乎有点好奇这名乘客此时的装束,看样子是想开口跟乘客搭几句话,可当他的视线在后视镜中与对方的视线撞到一起,对方严肃冷冽的表情让他把想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现在这世道,奇奇怪怪的人太多了,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闭上嘴少说话。 到了医院,杨悠悠下了车直接拨通了警察所留下的手机号码,对方很快接了电话,话筒对面传来了女性的声音,这让杨悠悠心里莫名轻松了些。 对方指引她直接去了医生的办公室,在办公室里,杨悠悠又看见了之前去过她家里的两名警察。 “行,那我们先出去了。”方武跟女医生李维宁打了招呼就跟江海俩人离开了办公室,在与杨悠悠擦肩而过时,他刻意避免自己碰到她以造成她的不适。 杨悠悠比他反应还快的后退避开,随后客气的朝方武一点头,抬脚迈了进去。 方武随手把门带上,就跟江海随便找了张椅子坐在走廊里。 “你是杨悠悠?”得到对面女人准确的回复,李维宁示意杨悠悠坐到她面前的椅子上,然后从文件夹里取出一份文件,“你的事情他们都跟我说了,我现在跟你说一下我们所需要做的鉴定程序……” 杨悠悠后背挺得笔直,认真的听着医生行使告知义务,而每一项程序,似乎都在不断提醒她,她被强奸了,一次次。 ------------------------- 感谢大大们的关注呦~~~~~ 十、坚定 李维宁把所有的事项说完,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继续道,“如果你不想做的话,是可以反悔的。”她一年鉴定无数案件,可只有强奸案会让身为医生的她很难不带上情绪,也许是因为她也是女人且同理心很强。她同情这些女孩或女人的遭遇,理解她们的每一个决定,可强奸案,却永远也不可能被杜绝。 强奸案的司法鉴定,警方的审讯过程,对这些受了伤害的人来说都无异于二次强奸。受害者的肉体与内心已经被罪犯摧残,而审理与鉴定相当于是在受害者的心理上再补刀,如果内心不是十分强大的人,很容易在现场崩溃。 再加上法律的判决往往因为种种因素而无法绝对的公平公正,就使得那些选择报警的受害人很难不怀疑自己的决定,她们会痛苦,会自我厌恶,会不断自我检讨,直到认定错误就是出在自己身上,然后走上绝路。 舆论更是可怕,‘千夫所指无疾而终’这句话绝对不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它包含了太多不可言说的人心在里面。 “我做。”杨悠悠看向李维宁的眼睛,“我必须做。” 李维宁抿唇对她点了下头,“那你先签下协议吧,协议内容我刚才跟你说过了。” 杨悠悠翻看了一遍协议内容,觉得没什么问题后提笔在协议尾页签上名字,又在每页协议的指定位置留下的红指印。 “负责鉴定的医生,我可以要求是女医生吗?”杨悠悠双手紧攥拳头,她不知道如果接下来她需要面对男医生,自己重铸的心理防线会不会二次崩塌。 “放心,是我做。”李维宁将签署好的协议收起,出于善意,她对杨悠悠补充道,“也许,你可以找你的母亲或者姐妹来陪你,我想这样你的心理会更加安定。” 杨悠悠摇摇头,“我一个人可以的。”因为这还只是开始,如果在这一刻她站不起来,那么以后她也只会一直软弱下去,她不会允许自己变成那样。 “好吧,你跟我来。”李维宁领着她走出办公室,当看见远些的走廊里,那两个警察还坐在那时,她朝他们点了点头,表示受害人已经签署协议准备做鉴定了。 方武跟江海看着那两个人影直直走远,俩人又将视线调到一起。 “我说武哥,咱把证物都交给法医了,就不能先下班吗?干嘛守在这里?”江海不耐烦的发起牢骚,“不就是个迷奸案嘛,一年到头这样的事儿多了去了,真真假假,谁知道这个律师是个什么样的人,说不定这都是她自导自演的。” “早晚你得毁在你自己这张嘴上。”方武不客气的说,“不管结局怎么样,她既然选择报警,那咱们就得认真对待,你也知道这种事一年到头海了去,你不管我不管大家都不管,那好嘛,早晚能祸害到咱们自己头上。” “你少危言耸听了。”江海坐在椅子上后仰,手脚摊开伸了个懒腰,“唔——我就想啊,在钥匙从没丢过的前提下,罪犯是怎么进的屋?门锁也没有被撬过的痕迹。” 方武瞪了江海一眼,不说话了。 “说真的,武哥你不觉得奇怪吗?”江海抻完懒腰难得的正色道,“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连李医生都说,任何药物刨开了计量谈药效都是胡扯,你还信她?” “那如果犯人就是精准的弄对了计量呢?” “哈啊?武哥你要是这么认为那这事可能就不止迷奸案这么简单了。”江海撇撇嘴,还是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罪犯可以自由来去她的家,还设计给她喝了可能掺有迷药的泡腾水,然后证据又全被清理,还有那一滩精液,操,那个男人都不知道射了几次,那么激烈的一晚上她说自己没知觉不知道,唉……也就你信吧。” “你觉得她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方武正色的看向江海,“她主动让男人进到屋,然后发生了关系,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她选择报警?” “漂亮。”江海冲方武竖起大拇指,“事情的真相只有一个。” “事情确实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但是你错过了一些细节。”方武习惯性两指对捻,指甲蹭着指甲发出令人稍有烦躁的‘噌、噌’声,“第一,她每天的下班后到家时间大约都是在凌晨一点以后,第二天早九点继续上班,至少已经持续了半个月以上,她的睡眠严重不足。” “第二,我看见了她昨晚批注的文件资料,字迹前后的变化表明她是越写越困的。第叁,据公寓门卫讲,杨悠悠是个生活规律又单一的人,电梯录像你也看了,除了上班下班她没有任何其他状态。第四,她被迷奸后的应激状态,这是演不出来的。第五,你没发现她的屋子里被人装了窃听器。” “窃听器?在哪?”江海问道,他确实没有发现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不过也有情可原,毕竟那东西越做越精巧,还特别隐秘。 “茶几底下。”方武没有瞒他,“我怀疑,这个犯人很可能会再次作案。” “茶几底下?那个律师就在那里办公会没发现?你说的这些前提,都是建立在她是真正的受害者立场。”江海嗤之以鼻,“别忘了她是律师,怎么把利益最大化她可比咱们都清楚。” 方武摇摇头,“就算是你的假设成立,强奸就是强奸,除非那个强奸犯能拿出更多有利的证据,不然,利益归于被害者。” “哼。”江海闭口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在她家里转了一圈,你就没有点儿别的发现?”方武不放过他。说实话,他很好奇这个案子未来的走向,也很好奇鉴定结果,究竟是不是被迫,身体证据可不会说谎。 “发现?”江海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比起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我更想知道她被强奸的时候有没有爽到,毕竟那可是无套内射。” 方武无言的看了江海一眼,他还真是把男人的劣根性表现的淋漓尽致。 “就像是要做标记一样,不停的射在里面。”江海继续恶质的说道,“我怎么就找不到愿意让我内射的女人呢?” 方武皱起了眉,刚才一瞬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可当他想要去追着抓到手时,又突然飘散,让他突然有些郁闷——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十一、鉴定 杨悠悠在检查室按照李维宁医生的指示脱去了衣物,身上只留一套内衣裤。她有点儿无所适从的站在原地,双腿绞紧,双手也本能的环住了胸。 李维宁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女人一愣,旁边低头一直在摆弄相机的另一名女性助手调好相机模式也在同时抬头,然后她跟李维宁不约而同的互看了一眼,眼中具是疑惑。无他,因为杨悠悠身上的吻痕太多了,这在强奸案中是及其不合理的。 强奸犯之所以叫‘强奸犯’,是因为他的目的只在发泄性欲,或者是满足自己变态的性兴奋。他们除了直奔主题达到自己的终极——性交,是不可能在其他的事项上浪费多余的时间的,多数还伴随一定程度的暴力。 可杨悠悠身上的痕迹则在在显示着对方浪费了不少时间在这上面,就像……对方不是在强奸,而是在慢条斯理的享受与调情。 李维宁与拍照助手一同上前。 冰冷的度量尺轻贴在肌肤的感觉让杨悠悠难掩痛苦的皱紧了脸,李维宁一边安抚哆嗦的她,一边协助拍照医生将她身上的痕迹一一留证。在问过杨悠悠确定没有洗过澡之后,李维宁又取出棉签在几处痕迹上剐蹭,同时也留了她口中的唾液样本,还抽了几管血。 等这一切做完,就轮到阴道检查了。 看得出杨悠悠的抵触,李维宁也没有催促她,只等她自己做好心理建设。这一项检查是强奸案鉴定中很重要的一环。 李维宁低头准备着检查器械,随口说道,“其实检查没什么的,现在大家的卫生安全意识都很强,每年做一次妇科检查也是对自己的健康更负责,你放宽心,只是取些样本,跟普通的妇科检查没有什么区别,很快的。” 杨悠悠没办法说自己在被强奸前是处女,就是到了现在,那里也还在疼着,不断提醒她这一切都不是梦。她咬咬牙,一鼓作气脱掉了内裤。 垫在内裤裆部的护垫湿乎乎的,上面沾着精水还有一点儿呈粉色的血迹,她甚至都能闻到从那上面散发出来的腥涩苦味。杨悠悠深吸一口气,一把将护垫撕下丢进检查台旁边的垃圾桶里。 “你……”李维宁看见了那片护垫,有些不太肯定的问道,“你来月经了还是……” 杨悠悠已经坐到了检查台上,听见医生的问话她明显一僵,随后保持了沉默什么也没说。 李维宁小声叹了口气,等杨悠悠摒弃心理负担将双腿张开搭上两旁的支架后,她拖了椅子坐在了她的腿间。 几点吻痕,还有一个颜色特别深的,就贴近在阴道口的边上。暗紫的瘀痕落入李维宁的眼中,她停住了动作,负责拍照的助手也负责做记录,见李维宁迟迟没有动作便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怎么了吗?”杨悠悠两手放在小腹上,问出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要拍照记录吗?”凑过来的助手语气有些奇怪的询问李维宁。 太奇怪了,这可能是她所接触鉴定过的最奇怪的强奸案。不该这样的,正常的强奸犯是不会做这么些奇怪的举动,强奸犯中有变态,可无论怎么变态,他们有可能心狠手辣的虐待、杀死受害者,甚至给受害者造成某些器官的终身残疾,也不会在这么私密的地方留下这样暧昧的痕迹。 没有得到回应,杨悠悠紧张的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她们看见了什么,可她们的表情又奇怪的让她不能不在意。 “这里就算了吧。”李维宁见杨悠悠脸上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身体更是绷的不像话,脸上的表情简直脆弱到极点。她抛掉自己的感性思维,尽量平淡的对她说,“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这里也有一些痕迹在。” “为什么我要遭受这种事?”杨悠悠这一声说的很轻,轻的很快就散在了空气中。 “不要问自己为什么,”李维宁也同样放轻了声音,“你没有错,错的是罪犯。你也没有失去什么,不过就是被狗咬了,等伤好了就没事了。不要总想着找自己的错处,你是受害者,受害者就算不完美,也不能做为给犯罪者开脱的借口。” 陷入矛盾纠结情绪中的杨悠悠忽然特别认真的正视李维宁,“谢谢你,你是个很好的医生。” “医生再好治得了外伤却医不了心病,你还得靠自己去面对。”李维宁低下头带好一次性医用手套,“听比你先到的警察说你是律师,工作很忙吧,平时都接的什么案子?” 杨悠悠知道对方是在想办法缓解她的紧张,便由着对方的思路作答,“我现在基本上接的都是关于离婚的,太厉害的案子也轮不到像我这样的小律师。” 阴道口被外力拉开,杨悠悠呼吸猛地一滞。 “别怕。待会儿结束了请给我一张名片,等我想要结婚的时候一定找你咨询。”李维宁声音平和,就像在给她做着最普通的妇科检查一样,随后扭头轻声对助手叙述检查结果,“外阴红肿,有过激烈性交痕迹。四点钟方向阴道瓣撕裂伤,新伤。接下来会放入鸭嘴钳,我会轻点你不用害怕。” 有过长时间性生活的女性阴道与刚经历过性生活的女性阴道有着很明显的不同,前者对异物进入虽有不适但在心理上至少是放松的,可后者,尤其是心理生理都没有做好准备的人,异物的进入不仅会疼,更会有再度撕裂的可能。 李维宁的手法利落,但毕竟那里才刚饱受摧残,即便能忍受肉体上带来的痛感,杨悠悠也无法忽略心中的裂伤,她浑身颤抖,直直望向天棚的眼睛顺着眼角淌下两行泪。 用棉签刮取阴道内壁及宫颈取得所需样本没用上多长时间,李维宁将鸭嘴钳取出丢进垃圾桶,“好了,起来吧。” 杨悠悠快速从检查椅上坐起,沉默的,快手快脚的套好衣裤。 “检验结果最快的明天才能出,到时候会电话通知你。”李维宁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样高危的行为,我建议你在72小时之内一定要服用紧急避孕药,还有……做最坏的打算,你可能还要去疾控中心购买HIV阻断药物,这个也是72小时以内服用即可。” “我知道。”就算医生不提醒,她也会去服用紧急避孕药跟阻断药物。 李维宁站在她面前,自然的张开了手臂,“抱一下吧。” 这还是杨悠悠自出生以来第一次汲取陌生人的善意与体温,她强忍眼泪感激道,“谢谢。” “这不是你的错,真的,你很坚强,不要认输。”——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十二、盘算 杨悠悠之后就跟着方武、江海去了警局做了一份详细笔录。包括她的交友、社交状况,生活轨迹,以及可能相关或者不相关的一切,还要接受他们的频频的质疑跟警告。一场令她身心俱疲的讯问折磨的她整个人更加憔悴,等出了警局大门被太阳一照,她差点虚脱的摔到地上。 她知道自己的前男友成为了警方注明的重点排查对象,杨悠悠不信是他,可现在她也是全无头绪,而且通过刚才她跟方武的交谈,她感觉自己这件案子,恐怕立上了案也会被无限期的搁置。 方武作为接案人,他比杨悠悠更清楚这类案件侦破的难度,所以他故意留了窃听器一事没说,他怀疑那个迷奸犯还会再次作案,只是不知道他会再留下什么证据。 他透过窗子看着杨悠悠走出警局大门。在回警局前他就跟李维宁交流过,大概知道杨悠悠身上呈现了怎样的一种状态。李维宁作为检验伤痕的专业人士,她的看法也有足够的参考价值。尤其她也是女性,更能通过细微的观察大致了解到受害人不经意表现出的真实状况。 李维宁的看法是,这个犯罪者对受害者或者是一些特定女性有一种非常偏执的感情,所针对的对象就是杨悠悠本人或者她那一类型女性,虽然这个说法暂时无法证实,但不排除这个罪犯连续作案的可能。 她的看法跟他想的不谋而合。那个罪犯估计现在正躲在暗处欣赏着杨悠悠的破碎与痛苦,他既然已经成功了一次,必定食髓知味。方武揣度着罪犯的心理。他建议杨悠悠换掉门锁,建议她可以寻求父母或朋友的帮助,可偏偏就没告诉她有关窃听器的事。 这个案件如果成为连续案,杨悠悠不论是作为受害人还是诱饵,都至关重要。只要犯案就会留下痕迹,有了痕迹就会出现破绽,有了破绽,离破案也就更近一步了。 杨悠悠离开警局时,只得了一个‘立案会尽快’,‘回去等消息’的搪塞回复。 尽快是多快?消息要等多久?杨悠悠不是没跟警察打过交道,他们的程序,他们的流程,他们的话术可以轻而易举的就把一切都撇清关系。她在警局里一直保持着极度的克制,可警方笼统的回复让她根本控制不住情绪,可是没有办法,对,她是受害者,需要求助于他们,所以她清楚知道,她这件案子要是能速度立上案就已经是他们负责任了,所以,她没办法。 方武看她情绪不稳,进一步说,目前这案子所能提供的证据链还太少,目标人物更是不明确,再加上她所居住的新楼盘入住率虽低,可周边那么些正在扩建的新楼,多少人员在那进出徘徊,筛查起来也是工程巨大。最关键的,是她所入住的那栋楼里,除了电梯里的闭路电视,所有外设的监控摄像头都是摆设,想要短时间破案难度太大。 回去吧。 回去吧……杨悠悠走在马路边上,她又开始想吐了,可胃里什么都没有。抬手捂住不断上涌苦水的口唇,她钻进路旁的便利店里买了一瓶水匆匆灌进嘴里。 她知道,这是她的身体在与承受不了的压力与焦虑下对抗出的应激反应。她在律所从业多年,就算没接过与强奸相关的案子,也通过大量的案例跟同事闲聊里知道这类案件的破案率有多低,量刑有多轻,甚至哪怕抓到罪犯,只要对方提出愿意赔偿,这个案子就可以无休止的拖延下去。然后周围的人再进行一场名为‘为你好’的和稀泥劝说,逼得受害人不得不妥协,不得不选择接受赔偿息事宁人。 因为这个社会对完美受害人的界定无比严格。甚至有人会说,‘哪有什么强奸案,不过是价钱没谈拢’。赔偿一万、两万,有些正义感的人仍会主张严惩,可当赔偿涨到十万、二十万时,正义的节奏就会开始被带偏,一个女人,一张处女膜能被卖到十万二十万的高价,这在某些人的眼里简直是镶了金边,全全忘了受害者是个人的事实。而受害人一旦接受,那么屎盆子就会一顶一顶的扣在她的头上,看,终究还是因为价钱谈拢了。 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要先抓住罪犯才能成立的。如果抓不住,如果长时间的抓不住,那么曝光的受害者本人只能继续饱受煎熬与折磨,除非有一天,她能坚强的选择放过自己。可她想放过自己的时候,那些坐岸观火的人还会冒出来让受害人不要放过自己。 杨悠悠从决定报警的那刻起,她就已经咬死了一定要将强奸她的罪犯送进监狱,哪怕自己身败名裂!她除了自己,没有任何输不起的东西。她绝不会坐以待毙,无论她将要面对,与之斗争的是个什么,她都要反抗到底。 在回家的途中,她联系了警方介绍的换锁师傅。杨悠悠一刻都没有停下思考,强硬的逼迫自己保持一贯的冷静理性,她拿不到警方所持有的资料证据,可是她可以自己去收集。一个人竟然能潜进她的家里,实施犯罪之后又能全身而退……杨悠悠在领着换锁师傅上楼的时候不经意的扫过了门卫。 这栋楼的门卫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杨悠悠通常都是在早上的时候会跟他打罩面,也就是说,晚上她下班回家时门卫室里通常都关灯休息了,这是让罪犯有可乘之机的第一步。 杨悠悠并没有迁怒,因为当罪犯想要密谋犯罪的时候,就是瞅准了人的疏忽大意。那个人很冷静,至少他没像其他罪犯一样将她半路劫持拖向阴沟里……不对……杨悠悠为自己脑中突然冒出的想法惊得心脏抽痛,他给她下药,迷奸,这整个事件过程都是需要计划的,他不是临时起意。 恶寒爬进了她的骨缝,这个人是跟她有多大的仇,才会利用这样的方式来伤害她? 门卫看见杨悠悠这个熟识面孔马上笑着跟她打了声招呼,之后就脸带好奇的一直盯着闭路电视里目送她跟换锁师傅上楼,过了一会儿又看见那个换锁师傅换完了锁乘电梯下楼离开。 今天警察从他这里拷走了不少电梯闭路的数据,还问了他一大堆的问题,虽然警察没说楼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他猜想,八成就是B栋11楼的女律师被人闯了空门。 想也知道,那个女住户每次都是半夜回来,估计早让人盯上了。不过她也算运气好,万一她回家的时候刚巧跟贼撞上,那才真要出大事。听说她是个律师,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把小区物业连他一起告到法院。他在这里上班刚刚四个月,除了一个月两天休息,其余的时间二十四小时都住在这儿,一旦楼里出了什么事真追究起来他肯定逃不过——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十三、楼上楼下 门卫点了一根烟,心里寻思着要不要明天就辞职不干了,他现在一个月只赚两千块,难道还指望他去跟贼偷拼命吗?他又不是傻子。可现在工作那么难找,他又是外地人,衣食住行全要钱,好歹这里包吃供住。 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埋怨起刚刚上楼的杨悠悠,一个二十好几的女人成天里早出晚归的,也不见找对象结婚,在他们村里这样的女人早就被人戳脊梁骨了。哼,这不就让贼给惦记上了吗?自作自受,这女人啊,没男人怎么行,擎等着倒霉不是。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停在一楼的电梯里又走进去一个人。昏昏欲睡的门卫掀掀眼皮,模模糊糊从闭路电视里看见一个带着棒球帽身着一套黑衣的瘦高人影低头玩着手机乘电梯上了十二楼。 他是十二楼新来的住户吗?门卫抓抓后脑勺,打了个哈欠之后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半,他也该收拾收拾睡了,明天还得早起去物业培训呢。他转身整理了一下单人床上的铺盖,把监控室里的灯一关,直接上床闭眼打起了呼噜。 展赢掏出钥匙打开1203室的大门,走进去后掏出耳机塞入耳朵,也不管地上有多脏,长腿一曲就直接倚墙坐到了地上。 耳机中的声音静静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由远至近的传来脚步声。 杨悠悠洗了很长时间的澡,刚才是她去洗了第二遍。换了锁的寂静屋子没有让她更安心,反倒是轻微的一声响动就能吓得她一哆嗦,心脏也跟着跳得特别急促。她想用电脑放些歌曲或者是影视剧来制造点声音,可翻找了一圈也想不起来自己要看什么。 茶几上一堆的工作资料还在等她筹备整理,明天周日,后天就要上班,她已经没有时间继续浪费了。一天没有吃东西她也觉不出饿,杨悠悠使劲儿拍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不要再陷入抑郁的情绪里,先把眼前的工作做好,之后再想别的。 专注的去做一件事,是屏蔽烦恼的最佳办法。杨悠悠将工作资料全部摊开。 她习惯在工作学习中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总是习惯一个人才养成的习惯。在办公室时,各种杂音较重,她自言自语的习惯从没惹人注意过,可现在在家里,空落落的环境家具又少,说话的声音高一点儿都能带出回音,所以她的自语也明显了起来。 有些含糊的,内容却极其官方正式的声音通过窃听器传递到了展赢的耳中,他闭着眼睛,嘴角嗜着微笑痴迷一般的听着她的声音。听着听着,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自己的裤裆上。 尺寸骇人的肉刃即使还软着也是饱满的一坨。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件白色的布团,像个犯了毒瘾的人一样,垂涎不已的将布团展开盖在了脸上,夜晚的光线昏暗不明,可白色布团的还是明显的露出自己的真实形状,那是一条女士内裤。 月亮藏在厚厚的云层背后,未经清理的玻璃窗上落着一层斑驳的灰尘。水泥混着尘土的味道里掺杂了潮湿的霉味,空荡的毫无人气的毛坯房里将这味道圈禁,沉闷又显得萧条。突然,一声灼厚的喘息掺杂其中,侧耳倾听下,是让人无法忽视的诡异。 一道鬼魅人影靠墙坐在地上,两手置于腿间机械的上下撸动。昏暗中,他的脸晦涩难辨,可一件白色的女士叁角内裤却稍显清晰的被他叼在口中,唇内的白牙紧咬着内裤的裆部,湿漉漉的口水将布料彻底濡湿。 灼热的鼻息粗重,好看的眉头紧紧锁起,突然,他猛地向上仰起了一张陷入情欲中显得过分魅惑的脸。白皙的脸颊一片绯红,迷茫的水雾浸湿了他半睁的双眼,与炙热的呼吸一起显得那么的难耐又色情。 胯间的肉刃顶起勃发的轮廓,他一手握住柱身快速撸动,一手揉捏着底下的睾丸,耳中听着楼下女人时断时续的平静自语。他想,杨悠悠被自己操到哭叫起来的声音一定很好听,还有她腿间的小屄,又水又软,昨天晚上操到最后,他射了那么多的精液存在里面,只要抽插那里就‘咕唧咕唧’的叫的淫骚,还有那两个奶子,咬起来又甜又嫩。 好想再操她的小屄,操的她流水,操的她哭着求饶,操的她只要见了他就两腿发软。展赢似发了狠,眼中反射的星点光亮凌厉尖刻。 杨悠悠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中想逃避自身所遭遇的无妄之灾,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绪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拐到被性侵这件事上。‘不要去在意’其实都是说出口的自我安慰之语,只有亲身经历了,才知道有些事不是说‘不要去在意’就真的能不在意,说‘放下’就真的能放下。她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普通到以前所有自以为是的‘同理心’与‘理解’都是苍白的没有味道的空话。 那些遭遇性侵的大部分女性为什么会选择默咽下苦果,现在她知道了。这世界上只要多一个人知道她的遭遇,她就会不断想象那个人会如何看她、想她?甚至,警察所呈现给她的态度都是折磨她内心的凶器。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坚强的准备,但实际上这样的事不是做好准备跟设想就能有积极正面的结果。她还要面对后续的,所有她从没经历过的艰难险阻。 杨悠悠很庆幸自己活了这么大一直都是一个人撑过来的,不然,她绝对会一蹶不振崩溃到底。 ‘嘭’的一声,她手握着水性笔狠狠的锤击在一迭A4纸上,笔尖刺破纸张留下几点黑墨,因用力过猛,握成拳头的手也不可避免的敲在了茶几上,疼的她发木。 “嘶——我操……”正在自我纾解的展赢被耳中突然的爆响吓了一跳,手心猛地收紧,耳中爆开的巨响差点撕开他的脑袋。他猛地抬手揪掉一边的耳机,挖着耳朵缓解震痛。 杨悠悠一向是个严以律己的人,她刻板的个性虽然无趣但也不是不知变通,不然她也做不成一个合格的律师。她很少发脾气,不是因为她温和体贴没脾气,而是因为她能把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 可控制的再好,她也无法做到摒弃感性全由理性掌控。反而就因为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行为模式,在遭遇了这样的摧残与伤害后才让她更加陷入了如今的懊恼、纠结、不甘、悲愤的低气压状态。她发出一声沉沉叹息,两只手肘支在茶几上抱住了头。 ---------------- 今天双更哦,感谢收藏我书的大大~~~~比心~ 十四、楼上楼下2(po1⒏υip) 杨悠悠在贞操观念问题上是个有点儿传统的人。如果不是确定要结婚的那个人,她是不会跟对方发生关系的。但同时,对于那些愿意恋爱同居或者选择开放性观念的人,她也表示理解,并不会以自己的标准去苛刻别人,更不会把自己的观念强加于人。 可当她遭遇了性侵之后,她忍不住想,如果她当初已经跟前男友发生过关系,自己的痛苦是不是能够减轻一点儿?哪怕只有一点点,至少,她的第一次是跟自己当时真心爱着的那个人,而不是……一个没有良知、没有道德、没有底线的罪犯。 她已经没办法称‘那个人’为人了。因为‘人’是要有人性与良知的。没了‘人性’与‘良知’,它只不过是披了一层人皮伪装的人形禽兽罢了。 杨悠悠趴在了茶几上,不想再探究‘究竟是她做了什么才非要遭遇这种事’这样永远不可能得出答案的问题。她要工作,要生活,世界不会因为她的遭遇而有所改变,可她的人生却还是要继续,她不能让自己折在还没开打的战役前。再次屏除烦乱的思绪埋首于工作中,可这次工作持续了不长时间,她就又被硬拉出来面对现实。 她捂住了脸,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感将她彻底笼罩。她不断的强迫自己用完全理性的态度看待自己作为受害者的身份,可实际上,她只要想到自己的遭遇就阻止不了那锥心的痛苦继续折磨着她的心神。她痛恨极了,害怕极了,也难过极了,她明明心里明白,却也禁不住像其他受害者一样持续自责,每一分每一秒,她的心脏都在被莫名的力量重击,每一拳都足以让她死去。 无声的泪滑落她的眼眶,每一滴摔落的泪珠都伴随着她苦难不堪的压抑,每一声无法出口的呜咽,都是她逼迫自己必须坚强的利刃,她被戳的千疮百孔破碎不堪。 她拼了命的努力去生活,她告诉自己是没有必要去悲伤的人,可为什么……为什么生活不能给予她平静? 断断续续的哽咽伴随着细细的啜泣落在展赢耳中,近的就好想她就在跟前。而他,由着那啜泣声的引领,仿佛突然就清楚的看见了杨悠悠脸。她在小声的哭,那两扇如沾了蜜糖的睫羽不停颤抖,坠下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滑痒了他的心脏,浸麻了他的骨头,勾得他临近发狂。对,再哭……大点声音……哭……他的呼吸急促,被前液濡湿的白皙手指撸动的速度加快,龟头暴涨到极限,随着耳机中女声终于放肆的哭出声音,他的快感也瞬间堆积到攀升到了顶点。 尾椎处电击一般的酥麻瞬间蹿起席卷他的整根阴茎与睾丸,他一把扯下嘴上叼着的内裤套在了鸡巴上,精囊快意的团缩收紧,一股又一股带着冲击力的精液喷在了纯白的内裤里,布料被顶出一个显眼的凸起,一汩汩…… 展赢闷哼着,继续撸动肉根让睾丸里的最后几滴精液都喷射出来。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压抑的哭泣与炙热的喘息交织在了一起。楼上与楼下完全虚妄重迭,坐在茶几前的女人不停抹擦着脸上的泪痕,坐在对面墙根处的男人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回味刚才销魂的快感。 命运纠缠乱了线,谁也无法理清。 杨悠悠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累到睡着,又在哭泣中睁开眼睛,断续的睡眠与抑郁的情绪似乎在短短的一夜间将她折磨的变了形。 太阳依旧像往常一样从东方升起,带着暖意与清新叫醒了新的一天,除了时间,除了她,所有的一切都不曾改变。 她累了,也乏了。手脚头脑都不像是自己的,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在客厅中趴在茶几上劳坐了一夜,她的双腿都失去了知觉。她缓缓地伸开僵痛的双腿,然后向后仰躺在地板上,一双无神的眼睛空寂的望着棚顶,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想,只有屋外的阳光,慢慢升高不吝的释放着晴好的温度。 阳光照在她哭了一夜的红肿眼睛上,干胀涩痛,杨悠悠反射性的眯起了眼睛,手臂自然抬起遮到了眼前,片刻后,被笼罩在强烈阳光下的她沉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是被清脆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杨悠悠一看来电显,心脏‘咯噔’一声狠跳。她猛地坐起,深吸了几口气才累积了足够的勇气接通电话。对面传来李维宁平静的声线,俩人简单打了招呼便直奔正题。 “血液跟精液的鉴定结果出来了,如果你有时间的话现在可以过来医院拿。”李维宁将手里拿着检验报告收进资料夹。 “我能、问问结果吗?”杨悠悠声音有些嘶哑,她随即将头扭向一旁清了清喉咙。 “恩……有一个好消息也有一个坏消息,”李维宁沉吟了一会儿继续说,“好消息是,你的血液中有检测出服用叁唑仑的痕迹,这是一种精神类药物,致眠,对立案有帮助。坏消息是,从对方的精液中检出的DNA在目前警方的档案库里没有与之相符的。更详细的情况还是等你来了医院再细说给你听吧。” 杨悠悠又是沉重的深吸了一口气,“好,我现在马上过去。” 电话被切断,她心中的堵闷却没有丝毫褪去的迹象。没有案底,没有案底一个是说明对方可能是初次犯案,另一个是说明,要么他犯案从没被抓过,要么他犯案后从没有人报过警。可无论哪一种,这案子的进展都不容她乐观。 华国这么大,在监控缺失的条件下想找一个只有精液样本的罪犯无疑是在大海里捞针。正义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放屁!迟来的正义要靠受害者用多少眼泪与苦痛才能填满流逝的每一秒钟? 她站在莲蓬头下,冰凉的细小水柱从她的头顶淋下。不知是不是心情郁结,杨悠悠感觉不到丝毫的凉,也无法体会出曾经所体会过的,洗过澡浑身轻松舒爽的惬意。她侧目,从半身镜中看见了极端陌生的自己。 湿漉漉的头发散乱的黏在脸上,阴郁的眼神,还有惨白的脸色,说是女鬼也不为过。她说不清自己哪里变了,可就是觉得有什么辨不明的东西在她的心中扎了根。她身上的痕迹经过一天时间变得越发明显,她不再像昨夜一样过激的想要去搓挠、去破坏,这样伤害自己的行为是她一直以来所不耻的。 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世界如何变迁,她都不会允许自己,伤害自己——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十五、时间停了 杨悠悠又穿上了那件高领毛衣,然后突然意识到明天她就要上班,这样的衣着太引人注意,她需要去商场买一件适宜的高领衣裳……工作还有一部分没完,之前整理的部分也要再复审一遍,不能出纰漏。 虽然没有食欲,饿感也像消失了,可她还是要吃饭,要好好的活下去,消沉到这一刻必须停止,她还要将那个罪犯绳之于法。 杨悠悠出了门,濡湿的头发依旧被她束成了低马尾,她的气色很差,可看着精神尚可。门卫大叔看见她忙把自己的身形藏起,就怕跟她对上眼之后被锁定。待她走远,门卫才踮起脚望着她远行的背影嘴角下拉。 她抬手看了眼时间,心里忽然郁结成两个方向,一个方向是焦急的想要飞去医院拿取结果,另一方向却好想时间就这样停止。杨悠悠望着天,刺痛的脑子让她浑浑噩噩的上了一辆开往市区的公交车,当她反应过来想要下车时,车辆已经重新启动了。下午两点多的公交车并没有因为是周日而人满为患,后排还有不少空座。她叹了口气,选了位置坐下,扭头望向车窗外。 公交车徐徐前行,在路过一处不明显的凹陷处时,整个公交车身都大力的颠簸了一下,让正神游的杨悠悠整个人连同视线全都一阵晃忽,可等再回神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在公交车上了,脚下踉跄一绊,她差点毫无预警的摔在地上。 这是……哪儿?杨悠悠晃晃眩晕的脑袋,眼前的一幕是脱离了她记忆的风景,而她,就站在一处斑驳龟裂的柏油路上,路并不宽,堪堪只能容纳两台私家车并行,靠右一侧被小区物业画上了停车位的黄框,靠左一侧则作为车行与人行共同使用的道路。 道路两旁被种植了一排排高耸的桃花树,树冠铺张的很大,刚稍微有些绿意的枝丫上开满了淡粉色的花瓣。成片的桃花形成一片粉海,层层迭迭绵延至道路尽头,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一阵风吹过,花瓣洋洋洒洒的随风飘落,是美的,同时也是无比诡异的。 杨悠悠站在道路中,直到现在她还没弄明白,刚刚还在乘坐公交车赶往医院的自己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她仰头看着头顶处那绚烂的花海,心中却在想着,桃花的花期是在四月,那么六月份,要在什么地方才能看见这么一大片的桃花? 难道她现在是在做梦?可梦里哪来的嗅觉还有触觉,花瓣整朵掉落轻撞在她的肩上留下‘啪’的小小一声。她习惯性的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手表中的秒针不停跳动,却连一格都没有动过,时间停留在下午两点叁十二分的位置。 她挪动脚步,心中竟意外的平静。她不知道唯物主义的自己要怎么解释现在的状况,可她所能想到的唯一方向,却是神明听见了她急于逃离的心声。这世上真的有神吗?还是命运不过是想再捉弄她一次?她抬眸四处看去,四周都是老式的楼群建筑,最高不过七层。 未知让她有了惧意,可如果一直待在这里不动,也只会让她更加害怕。 一路踩着落地的花瓣朝着前方走去,杨悠悠张望着,沿途她没有遇见任何人影,甚至连属于人该有的生活气息,这里都不存在。外置的晾衣架上全都空空如也,每一扇窗户都是深谙的,没有小孩子的啼哭吵闹,没有鸟雀叽喳的鸣叫……只有她踩动前行的脚步声。 这一切无疑是恐怖的,就像在哪个隐暗的角落里早已藏好了伺机而动的怪物,随时都有可能蹿到她眼前,一口将她撕裂吞吃。 杨悠悠没有停止前行,悬跳的心脏让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紧迫的盯着她。她笃定不会太远,也许在不经意的某个瞬间,也许,就在这条路的尽头。 幽静的迤逦道路远远落在了脑后,突然,她警觉回头,然后就看见成片的粉色桃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暗夜快速又安静的悄声吞噬。杨悠悠吓得心脏都要停了,凉意从脚底一路蹿上头顶,她僵硬的绷起全身的肌肉,结果等来的只是骤然降临的黑夜以及促降的温度。 天色彻底暗了,前方突兀的响起连续的‘啪、啪’声,然后道路一侧的路灯亮起,照出了一圈圈昏黄的光晕。一切变得更加惊悚难测了。 有人惧怕黑暗,有人不惧。杨悠悠以前身心都是后者,但是历经了事件之后,她的心还是后者,可身已然成了前者。她双手交迭抱住了自己定了定透寒的心神,既然这样费心的给了她指引,如果她还选择滞留原地停止不前实属太不上道,而且,她总要弄明白自己究竟来了什么地方不是吗。 空气冷得她忍不住想要朝手心呵气,竟然还有点儿庆幸自己穿了毛衣还加了外套。 走着走着,借着昏暗的路灯光线她突然远远看见了一块高耸的,有些熟悉的建筑雕塑。杨悠悠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当那块大型的雕塑终于近在眼前,当她看清那是脚踏祥云,朝着东方呈奔腾之姿的七匹骏马时,她突然想起,这里,是她十五岁以前生活过的白海市安意区。 这里,竟然是她过去生活过的地方。 杨悠悠不知不觉中松了口气,她站在雕塑跟前疑惑又某名心安的仔仔细细转看了一圈,可除了冷气凉风,路灯、树木、影子......她依旧听不见其他的任何声响。她压下了想要呼唤两声的想法,毕竟这里太过安静了,静的她连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儿不敢听。 她静静回想,当年她所居住的小区叫‘顺意四区’,眼前的公园,则是位于顺明一区与顺宁二区交界处,距离四区也就是她家,大约有叁十分钟的路程。 以前她跟小伙伴来这里玩过,可是因为七匹马公园离四区有些远,再加上她要学习还要做家务,就算是寒暑假,能来这里玩闹的次数也不是很多。 公园里此刻异常寂静,她咬咬牙,踏上了雕塑右侧的上行楼梯。 偌大的椭圆形空旷广场中没有人影,一圈健身器械围着广场边沿矗立着,左侧楼梯往左,是四个联排的公告栏,右侧楼梯往右是间隔五米远左右的数张长条木椅,周围的树木还看不出太多绿意,草坪也青黄不接。公园中没有灯,借着路灯微弱的光线与她记忆中被唤醒的画面紧密联系,她才勉强能勾勒出公园的大致样貌。 ---------------- 我来啦~~~~~~比心、比心、比心~~~~ 十六、见到人了 杨悠悠舒了一口,知道是熟悉的地方她也就不用捏着手心惴惴不安了。 无所事事的坐到长椅上,她又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依旧是不变的下午两点叁十二分,秒针颤动。她想,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遍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回到过去的某个可以改变命运的时间点,然后干预。 这样的话……她应该找到这个时候的自己,哪怕只是回到两天之前,她也可以避免那件事的发生。想到这里,杨悠悠的心脏跳得非常激动,她觉得这次机会可能就是老天为了弥补她而特别制造的契机。现在,她只要想出办法传递出自己绝对会相信的消息就行了。 越想越激动,越想越坐不住。她站起身,朝着公告栏那边走去。公告栏里的公告信息基本都是最新的,她想,至少要先确认自己出现的时间点才能继续下一步,至于改变了既定的命运会产生什么后果,很抱歉她无法细想那么多,她现在只想把自己从噩梦般的遭遇里解救出来,其他的……她顾不上了。 20XX年?杨悠悠眯起眼睛好不容易才在一片模糊中从公告栏里辨清年份,可这个日期,却是十四年前?十四年前,她才十叁。 十叁岁的她,住在四区水云街7号楼。要去见自己吗?杨悠悠无声询问,可仅仅数秒后,她已经朝着四区的方向——公园的另一条出入口走去。 越往那个方向走光线越暗,好容易才顺着记忆她找到了那条林荫路。林荫窄路蜿蜒向上,不到两米宽的水泥台阶从下向上看去,因为有树丛遮挡,一眼望不到头,可只要爬到顶,尽头就是另一个小型广场,再穿过那个小型广场朝西步行二十几分钟就是四区。四区虽然大,但是她毕竟在那里住了那么些年,就算忘性再强也不会找不到以前所住的房子。 林荫路上朦朦胧胧的亮了一排昏黄路灯,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总感觉这里的路灯比她之前来时路上所见的要暗上许多。她相信这里也是不会有人的,毕竟一路走来她什么活物都没见到。 顺着台阶一口气走到高处,杨悠悠停下脚步扶着腰开始大口喘气。太累了……她自从工作后就再没一次性走这么多的路,还一口气爬上了这么高的台阶,整个肺部都在朝她叫嚣着想要罢工。 突然,一声微弱的声响划破寂静飘入她的耳中。杨悠悠愣了,忙屏息凝神寻找声音传来的方向。很快,她再次听到不甚清晰的声响,却确定不了那声音究竟是不是人声。 杨悠悠心脏一颤,被屏住的呼吸缓慢的舒出鼻腔。 她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但这样言不清道不明的时间场景让她不能不去在意。也许,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提醒自己?是不是改变了某件事,她的命运也会随之改变? 说不怕绝对是骗人。以她目前的经历,也不需要再另行去确认人性的极端与可怕了。杨悠悠寻遍四周,终于在一棵老树的根部拣到了一节一尺来长,大约有手腕粗的干枯枝干。把枝干握在手里藏在身后,她吸气、吐气,吸气、吐气……直到自己不再过分紧张才抬脚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走去。 这里已经临近她所熟悉的小型广场,路灯依旧昏暗,甚至还有几盏出现了故障彻底不亮了,更有一盏忽明忽暗闪烁不断,这无疑是在挑战人的心理防线。杨悠悠听见了自己心脏的鼓噪声,耳中都被震的‘嗡嗡’作响。 慢慢地,她终于在极为偏僻的角落位置看见了一团蠕动的黑影。挥舞的巴掌跟类似野兽的粗喘构成了一幕让人只想远远避开的可怖场景,要不是杨悠悠还从中听见几声微弱到及不可闻的嘤咛,像幼猫一样的叫声,她可能会立刻离开。小孩?她所有的神志全部绷紧,然后瞬间断裂。 杨悠悠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更不知道自己突然的疯狂是因为之前的遭遇还是眼前的事实击溃了她人性中的底线。她冲上前,扬起了手中的木棍,使尽浑身力气砸向那团黑影后背,之后紧随而至的是杨悠悠破了音的嘶吼,“你在对她干什么?!我报警了!” 那人闷哼一声被打了正着,突然从身后传出的暴吼声与兜头抡下的剧痛似乎一下吓傻了他,他慌张的提上裤子抱头鼠窜,慌不择路时还差点被杂草绊倒。杨悠悠也是理智全断,彻底不管对方是个比她高壮的男人,拿棍子狠命地砸他,还一边发了疯似的怒叫,更在他逃跑时紧跟在后追出去好远,直到那个人消失再看不见,她还握着木棍站在原地像绷断了发条似的‘呼呼’喘气,眼睛瞪得溜圆。 沉寂的空气再次降临,杨悠悠握着木棍的手剧烈颤抖,她现在才觉出手是疼的,心是沉的,连鼻腔里都是直冲大脑的酸痛。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种畜生,为什么这种人不死绝了呢?!等冲劲儿终于从她脑中褪去,杨悠悠才想起那个受害者。她拎着棍子返回那处,没敢轻易靠近,而是站在叁四步远的位置放轻了声音低声询问,“……你还好吗?” 天太暗了,杨悠悠努力了很久都还不能看清那战战兢兢蠕动的小小身影究竟被伤成什么样。 不肯再出声的小孩在杨悠悠追打坏人的时候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她瞪着一双在路灯晕蒙下过分明亮的眼睛,小兽一般看向那个拿着木棍站在逆光中的人影。 小孩很小。就杨悠悠的认知,那小小的一团,看上去顶天也就四五岁大,乌漆嘛黑的脸,乱糟糟、脏兮兮的长头发,身上的衣服也是脏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还有大块的呈黑色的脏污痕迹。小孩瞪着她,一脸戒备。她看着小孩,一脸的诧异与无所适从。 杨悠悠没再往前,她原地蹲下,将手里的棍子放到一边,轻声细语道,“坏人已经被打跑了,你不要怕,阿姨不会伤害你。” 小孩没有动,眼神在她的脸上及放置木棍的地方来回扫视。 “你能不能告诉阿姨你叫什么名字?阿姨可以送你回家。”她继续循循善诱,“你看,天已经这么黑了,你一个人的话肯定很害怕吧,你告诉阿姨你的名字好不好?”——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十七、无力 小孩依旧没说话,只往后缩了缩。这时,杨悠悠才注意到她身后不远处有个木造的好像是狗屋的小房子。她皱起了眉想,难道这小孩是住在身后的狗屋里吗?流浪儿童?是被父母丢弃的还是自己走失?没人管吗?社区跟救济站也没人举报? 她脑子里有一堆疑问,可当务之急是要先将这个小孩安置好,最好能上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看她有没有受伤,精神状况对不对,然后再想法联系警方与救济中心。杨悠悠两手齐用在身上摸索,可所有的衣兜、裤兜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一分钱跟可用的东西。 可哪怕她兜里有钱,也未必就能有机会花的出去,搞不好在跟相关部门打交道的时候还会因为身份不明而被刁难。可要她如何能放下这个小孩不管?可管,又要怎么管?她无奈的叹气,她自身的情况现在已经让她焦头烂额,难道她还能永远守在小孩身边待在这里?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她这样的半途救助又无法持续到最后的参与,说不定只会造成这孩子更大的不幸。她讨厌此刻无能的自己,更讨厌明明分析出了结果却仍然优柔寡断的自己。 呵呵……她仰头苦笑,刚刚还想着这是老天为了帮她给予的善意,现在看来,不过是想看她更加痛苦罢了。 不能走了,至少今夜她不能离开这个小孩的身边。万一刚才逃跑的混蛋想明白了再回来,哪怕她知道男女根本上的力量差异注定她跟小孩都是砧板上的鱼肉,她也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夜里。 小孩警惕的观察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看她一边叹气一边焦虑的走动,趁她不备,小孩就紧盯着她一点点的偷偷向后挪,直到退到狗屋那里,小孩快速的回头钻了进去。 杨悠悠看着那个方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这是什么呀?坐着公交车突然就回到了十四年前,说是梦,可待在这里的每一秒都是她最真实的感受。她自己都还搞不清状况,又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小孩,关键是,她要拿这个小孩怎么办? 这孩子也不知道还遭遇过什么非人待遇,她还这么小……这他妈都是什么人做的孽?!杨悠悠从来没骂过脏话,搜刮脑海也找不出任何可以形容她心情的词。 她丧气一般的抓挠自己的头皮,本打算去四区找小时候的自己留下讯息,可为了这个小孩,她只能选择守护。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有天亮,反正今天遇见的诡异事这么多,也不差这一件了。 捡起手边的木棍,杨悠悠走到了狗屋跟前。远看的时候觉得像狗屋,走近了她就更确定了,这是不知道谁用破旧木板随意拼搭的,不牢靠,可是好在能遮风挡雨。狗屋前方不远处还放着两个空盘,显然有人会在这里喂食流浪猫狗。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这两个盘子不会就是用来喂里面这个小孩的吧? 杨悠悠简直……简直要让自己突生的念头气的爆血管了。怒意将她激得心跳加速根本无法冷静,她烦躁的扫视四周,甚至想着那个逃掉的混蛋要是敢再出现,她就跟他拼命!刚想寻机发泄怒气,又担心吓坏了里面躲藏的小孩,最后只能一屁股坐在狗屋前,望着昏暗的夜色不停的做着深呼吸。 突然,她的记忆中闪过什么,她……还住在四区的时候,有一天晚上被后妈打了,她就跑出家门,她漫无目的地跑到了这附近,又胡乱的走,然后无意看见林子里隐约有个男人脱了裤子露出屁股压着什么在耸动,她愣住了,然后就吓跑了。 她当时看见的,就是刚才那一幕?!那个被男人压在身底下的就是这个小孩?她当时因为年纪小,那个画面又淫秽的让她不敢跟任何人提及,最后就被她压在了记忆的深处,可是她一直没忘,只是她以为那是成人间才会发生的事,根本没想过,其中一个是……这么幼小的孩子。 是因为她当初视而不见了,所以老天才惩罚她跟这个小孩一样经历这样残酷的事吗?杨悠悠头痛欲裂,脑中一时混乱的找不出一点儿头绪。 狗屋里的小孩瞪着晶亮的眼睛从洞口处偷偷瞅着杨悠悠,见她背对着自己的窝坐下一直默不吭声,脏乎乎的小脸泄出一丝恐惧,小小的两只脏手紧紧揪住了衣服,没穿鞋的脏脚丫也害怕的蜷起,整个瘦小的身躯在一团破被絮里缩成小小的一团。 夜里的温度很低,觉得寒意侵体的杨悠悠打了个哆嗦瞬间清醒了。她对自己当初没能为这个孩子做些什么而深感抱歉,可这不该是她遭遇不幸的理由,更不该蠢得把两件事硬混为一谈。她在手心‘呵’了一口气,刚手对手搓动两下,忽然想起身后狗屋里穿的很是单薄的小孩。她脱掉了西装外套放到了小小的洞口处,侧过头强压声线,尽量温柔的对着入口小声说,“夜里太冷了,阿姨把衣服放在门口,你冷的话就拿进去。” 她是这两天压力太大了,一项善于思考的脑子都僵化的只能围绕着被侵犯一事不停的转,甚至都忘了去想最关键也是最重要的一环。她可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公交车里凭空消失了一个大活人不定在社会上造成多大的轰动,而且,她还能回去吗?怎么回去?案子怎么办?工作怎么办?房贷怎么办?她努力了这么多年,结果就终止在了二十七岁?如果一直陷在这个时空里,她要带着这个小孩一起活吗?这里还有一个才十叁岁的自己,她作为多余的那一个,又能在这里待多久? 现在这个小孩即便已经成为她的责任,她又能负责多久?小孩的父母亲人会允许她一个外人越俎代庖?搞不好还会惹上官司,她这个身份不明者要怎么跟人解释,再者,她可以跟这个时空里的人接触到什么程度?她作为穿越者,一定会改变未来的走向,接触的人再一多起来……这样的事,能被‘管辖者’允许吗? 这个想法越来越唯心论了,杨悠悠突然有了想要试探的心,她想知道,如果她真要踩进现在这个世界里,事情的下一步该怎么发展。忽然,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响打断了她的思路,她悄声回头,刚巧看见她堆放在洞口处的外套被一只小脏手抓着拖进洞里去。 ------------------ 要不是看见评论大大提醒,我都没注意珠珠满200了~~~~那就,今晚入v啦~~~ 十八、交代(po1⒏homes) 看见那只小脏手,杨悠悠的心脏沉重的有些发疼,哪怕她清楚知道这个小孩是过去的存在,她也在为她的遭遇而心痛。这小孩为什么会这样凄惨的出现在这里?是她的父母故意为之?一旦是她的亲生父母,就因为是她的亲生父母,所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人能真正救得了她。 民不举,官不究。警察、妇联,甚至儿童保障中心哪怕知道了她的遭遇,首选的应对之策都是将她的父母口头教育一番,然后再把她送回去。在十四年后她也许还能以此煽动一下舆论以求公正,现在……呵……可哪怕是在未来,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也比解决问题来的更快。 怎么办?她问自己。 “你要自己帮自己。”人,真的只能靠自己。说完这句杨悠悠无奈的咬住嘴唇。 亲缘关系是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太多太多的案例都明确的指向了这点。旁人的介入改变不了她的现状,还有可能更糟。毕竟就是在十几年后,生完孩子选择直接卖掉的父母也还是有的,未成年的女孩被父母口头约定卖去给人当媳妇的也不少,还有更可怕的,把自己才十岁出头的孩子送给有钱人当养子养女,供有钱人玩养成甚至是直接奸淫,买卖妇女儿童只要时间够久,在法律上一样会受到保护,哪怕稍有良知的人都知道那是不对的…… 这世界的恶好像从来都不曾减少过。 如果是在十四年后她遇见这个小孩,说不定她可以通过合法途径抚养她直到大学毕业,可是现在这个时间段她有什么?连个合法的身份都没有,她还想掀起什么风浪?同一个时空中,二十七岁的她跟十叁岁的她,最后能共存吗?如果注定要消失一个,也只会是二十七岁的她,当然,如果她不想再要未来,这时候抹消十叁岁的自己也是一条路。 小孩整个人团起缩在杨悠悠的外套下,外套上带着淡淡的香气,暖暖的味道。 胡思乱想着,杨悠悠不知在什么时候迷糊了过去,再睁眼时,天似乎已经亮了,浓密的晨雾遮挡了大片视野,能见度大约只有十米。 她第一时间抬手看手表,下午两点叁十二分,秒针颤动。她还是在十四年前。 因为不知道准确时间,她只能选择最初的打算——去四区看看。找到自己,证明自己,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她又想起了小孩,回头往狗屋洞口里一看,那小孩也正腆着一张脏乎乎的小脸,睁着一双大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早。”她勉强牵起一道笑痕跟小孩打了声招呼,不意外的,小孩往狗屋里缩了缩又是一副防备的模样。 杨悠悠环顾了一下四周,昨晚天太黑她什么都没看清,今天虽是大雾但好歹自己对这里的环境还有印象。 这里是小型广场初建时的规划范围,就她的记忆,这里一直处在荒废中。小时候听早年住在附近小区的老人们说,这块地当年作为小区配套设施,在楼盘开售时曾圈养了不少供观赏的动物,其中还有几只蓝孔雀。后来随着入住率上升,房屋售罄,没两年动物就一点点减少,之后就被铁栅栏圈封,没人维护没人再来,等七匹马公园落成,这里就彻底被废弃了。 所以她被养在这里,才理所应当的没有被人发现,哪怕就是她当初看见了,也因为慌张和羞耻保持了沉默。她在这里,待了多久啊…… “小朋友,你跟阿姨一起去找警察好不好?”她的脸都快要贴到地上了,才能跟狗屋里的小孩保持平视,“你不能一直待在这种地方,这里不安全。” 小孩避开她的视线。 杨悠悠叹了口气,她总不能硬把小孩从狗屋里拽出来,她这个年纪可能都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万一自己再粗暴的吓到她……也不知道在十四年后她过的怎么样,还是……她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不好的结局。 “小朋友,阿姨现在要离开去四区,你——”杨悠悠想了好长时间,最后那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的问话终是没问出口。可她又实在放不下这个小孩,这样可怜的让人揪心的小小孩童,活得都不如别人家的宠物猫狗。她要是没遇见她,更没有出手救下她,也许她的心情也不会这么沉重,就像从头至尾做了恶的是她一样。 彻底的无力感压垮了她的肩,杨悠悠心里苦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要怎么教一个这样小的孩子自救,又有几个人会认真听这个小孩说话?她作为一个外人,能做的有限不说,更可能因为她的参与而让这个小孩变得更惨。人性经不起推敲也经不起试探。报警?有用的话就不会有人再敢犯罪了。她的父母,她的监护人只要服软,她的惨剧只会换个地方继续。 “世界并不美好,但人活着一定要心向阳光。你还小一定不懂这些,可只有不认命的坚强是自己的,不要妥协,不要失去希望,尤其是不要向那些明明做错了的人,犯了罪的人认输。”她不知道自己所说的小孩能懂多少或听进去多少,但她只能不停叮嘱,“我会再回来的,等我办完了事情一定会回来找你,如果坏人来了要学会躲藏,还有,什么事都没有生命安全重要……” 杨悠悠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也不知道是说给小孩听还是她自己。 一直不作回应的小孩瞪着一双明亮眼睛盯着杨悠悠的脸,直看的杨悠悠难受的再也说不下去。 “对不起……”杨悠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深感抱歉,她满脸歉意的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不再回头的朝四区方向走去。 一路依旧没有遇见人影,杨悠悠禁不住想,难道昨晚遇见的小孩跟坏人都是她凭空想象出来的吗?臆想?她不是得精神病吧?因为刺激过度。 不管脑中怎么被风暴席卷,杨悠悠还是顺着记忆找到了四区。与之前路过的小区一样,老式的联排楼群,最高七层。她看见了自己当年念过的小学,熟悉的校门、教学楼还有操场让她停住了脚步,心中突然感慨,原来小学竟是这么小的,以前都没觉得。 她没停驻多久就继续走,小学后面第叁排居民楼的六单元就是她以前住过的房子了。通往六单元的砖石路并不规整,有塌陷、有凸起、有碎裂,还有丢失。可越靠近目的地,她的心脏越是奇怪的漏跳,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恶心感——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十九、回来 杨悠悠止住了步伐,扭头一拐,从两栋居民楼之间穿过,踩着楼梯一登登向下,直到穿过两栋连排居民楼,她才稍微好过了一些。 她站在那里缓和身体泛起的不适。十几年都过去了,她竟然还像当年一样,出门上学是种解放,而放学回家成了一步步踏入集中营,厌恶感深入了她的骨髓。她深深呼出一口气,自嘲道,“你真是越大越出息了,都已经二十七了,怎么还这么没有长进?” 可这里,终究是她灰溜溜逃走的地方,那之后,也就再也没有面对过。她又仰头舒出一口气,终于调整好心态静默的看了看四周,残留在她记忆中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褪色景物逐渐立体起来,双排道的沥青路,两旁是常绿的挺拔松树,离她大约二叁十米远的位置,是附近居民投放垃圾的堆放点。 杨悠悠朝垃圾点走去,她记得顺着垃圾箱旁的楼梯向下,一路朝南走上十几分钟,过了一条大道向左拐,然后再走个叁五分钟就是社区服务中心,她也许可以先去那里把小孩的事情解决一下。 忽然,在她正考虑如果她在这里再遇不到第叁个人该怎么办的时候,就像是在回应她一样,这条道路的尽头出现了又一个人的身影,杨悠悠愣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正迎面朝她走近的年轻女孩。 女孩穿着一身上白下蓝的运动校服,肩上背着个大书包低着头从道路的尽头慢慢磨蹭着向前移动,她束着低马尾,一直低头瞅着地面的脸上面无表情,稚嫩的脸庞印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深沉。 恍惚中,杨悠悠好像听见了时间流逝的声音,直到女孩近在眼前,而她,则彻底僵住。眼前好像突然出现了一块屏障,是玻璃,是镜子,也或只是凝固的空气。她在这一端想要出声,另一端的少女却似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每天都见惯了的模样瞬间变得模糊,她看着身穿初中统一校服的自己近在咫尺,可她动不了,声音、肢体,甚至好像周围的空气都停止了流动。她瞠大双眼忽然屏住了呼吸,不是因为正在与她擦肩而过却完全对她视若无睹的少女,而是因为在这一刻,她眼中除了自己,还多了一个小小的,躲在垃圾桶后面的脏污身影。 那个小孩不知什么时候跟她到了这里,身上还穿着她留下的女式西装外套。 记忆瞬间出现了崩离,只有那个小孩,那双让人印象极为深刻的,像野狗一样凶狠的眼神留刻在了她的眼中。 她…… “杨小姐?杨小姐?” 一道女音从很远的地方飘至耳旁,杨悠悠头疼欲裂,大片的记忆混乱又清晰的混淆在一起。她在某一年的冬季遇见了小孩,小孩穿着一件脏兮兮的单薄外套,瘦的皮包骨,大冬天里脚上还踩着双不合脚的单鞋,她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 而她刚巧买了几袋方便面路过,本已经决定无视着走过去,却抵不过心底的恻隐,她把方便面留下,然后在学校午餐时饿了几天肚子。后来,只要见到那个小孩,只要她身上带着吃的,都会给她。那小孩也不是经常出现,两叁个月也不一定出现一次两次,后来她高中离家,就再没见过了。 “唔……”杨悠悠痛苦的沉吟一声,她的记忆有一部分出现了篡改。高中、大学没怎么变化,变化的是毕业以后,她依旧是律师,只不过成为了本市排名前几位的鼎诚事务所的律师,收入比之前高了至少一倍,现在的她同样是二十七岁,同样也是在家里遭受了迷奸,她依旧选择了报警,做伤情鉴定,不同的是,负责她案子的警察换了人,鉴定医生没换。 “你还好吗?”李维宁伸手轻拍杨悠悠的后背,“如果难受的话你可以先休息一会儿,别逼着自己硬撑。” “抱歉。”杨悠悠锁紧眉头,脑中再现几分钟前李维宁跟她说过的话。 她说,精液作为罪犯留下的唯一证据,只显示了两种可能。一是,他在挑衅警察并且炫耀,当然也可能是针对受害者;二是,他不担心警察只靠精液就能逮捕他。 “请、让我休息一下……抱歉……”她头胀得好像要爆了一样,脸色也青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不敢再去回想记忆,静待头痛减退后,杨悠悠抬起了手腕,手表中的时间显示下午两点叁十二分,秒针跳过,现在是下午两点叁十叁分。 李维宁起身给杨悠悠倒了一杯水,看她一口喝光后又细心的将抽纸放到她的跟前,而杨悠悠此时才察觉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湿脸颊。 对于杨悠悠的失常李维宁并未作过多表示,只轻声说道,“适当的哭一哭对身体是有好处的,别硬憋着。” 杨悠悠擦净泪水,强迫自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眼前,“抱歉,我没事了,咱们继续吧。” 李维宁点点头,继续道,“这个罪犯按照心理分析来看,并不排除再犯案的可能。虽然强奸性侵案一般一个犯罪者很少对同一名受害者实施二次侵害,但他要是一个以此为乐心理变态,很可能会给你邮寄照片或者一些视频记录什么的,以达到心理上的一种延续愉悦。” “你是说,他可能在犯案时做拍摄记录了是吗?”杨悠悠指尖都凉了,如果那个混蛋真的留了,一旦传到网上…… “并不排除这种可能。其实……”李维宁也是很为难的抿紧嘴唇,“这些调查方面的事我不该跟你说,为了避免受害者有太多过激反应,我们被严明禁止多说话的。” “我不会跟别人说……”杨悠悠脑仁疼的钻心,但她既然接受了李维宁的善意,就不能自私的将她也推到风口浪尖上,“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多注意的。” “还有,立案的事情你也还需要多多跟进,这一类的案子……你是律师,我就不在你的专业领域班门弄斧了,好好保重身体。”李维宁将鉴定报告全部封进档案袋里递给她。 杨悠悠接过档案袋,跟李维宁再次道了谢。她准备起身离开,可刚走到门口突然忍不住回过头来,很认真的看向李维宁问道,“李医生,你相信人能回到过去吗?” ---------------------- 一更求喂~~~~~ 二十、又来 啊?这个……我没经历过,但是如果有机会的话……大概会想让自己的人生少走些弯路吧。这是李维宁并没有怎么经过细想的答案。 杨悠悠牵唇,露出一个连微笑都算不上的痕迹。她拿着鉴定报告走出医院,步行的速度不敢太快,就怕脚下一时不稳直接头重脚轻栽下台阶。记忆,只要她不主动去撬动,就像不存在似的安分极了,可只要她开始探究,脑中存在的迭加记忆跟混杂交错的信息立刻就能把她的脑壳撑碎。 她先头的那二十七年的记忆并没有被新的记忆所替代。它们并行在一起,过往的,有印象的画面一幕幕从脑海里交替闪过,新与旧都是同样的颜色没有孰重孰轻,它们共存在了她的脑中,如果不是她脑子一直保持着应有的清醒,怕是很容易就会分不清哪个是先哪个是后。 直接去警局递交伤鉴报告并追问立案的事并不顺利,她在警局枯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等来负责她案件的警察,好容易从他的同事那里要到电话,拨通后对方只让她把报告留下,等他回了警局会立刻录档,也就叁两天的时间,立案了会给她通知。 现在着急也已经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了。杨悠悠离开警局打车返回家中。 这是与之前完全不同地段的新小区,入住率同样不高,可比起之前那个周边还在施工的地段,这里显然要更加舒心亮敞的多,单价也比之前高了一半多,同样的二十五年贷款,仍然占去了她目前工资的大半。 这个小区的绿化建设要比之前的小区更完善,来往的人群也不再是叁教九流人员混杂的模样。杨悠悠站在小区楼下不禁有些怔忡,她的工资高了,可选择买房的范围也同时提高了档次,人心难测,就连她自己都好像恍惚的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之前的她很满意那个不足五十平的房子,还时常想着等以后多赚了钱一定要好好装修一下,可她现在是赚钱多了点儿,结果欲望也在不知不觉间提升,舍弃了之前更经济适用的那一套房,改买了现在这一套。 同样是十一楼,1105号。在走出电梯后右转再右转的第二户。 杨悠悠低头看着崭新的房门锁定了定神,才从背包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这套房比之前那套大了十余平面积,入门的玄关直通客厅,往里,右手边是厨房,左手边是次卧,再往里面走,就进了厅,右边是与厨房相邻的卫浴间,然后在同一侧,是一间朝阳大卧。大厅里的物品依旧很少,茶几是原木色的实木茶几,搭配了简单的叁连座布艺沙发,茶几上还摊着她未整理完的工作资料,窗外的阳光已经西下,给大厅堵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她放下挎包走进卧室打开了自己的衣柜。这里跟之前也一样,几件不同色的衬衫与暗色系的成套西装,衣服与之前变化不大,但多了不少亮眼的配饰。记得好像是鼎诚规定旗下律师必须打扮的干练与精致,还要求全部女律师画淡妆。 疲累感让杨悠悠后退几步坐到了床上。当屁股一挨上被褥,脑中就突然闪过被迷奸后清醒过来时的一幕幕,她‘腾’的一下站起,匆匆走出卧室直奔卫生间。 胸口的烦厌与翻腾的胃部让她扶住洗手台难受了好一会儿。镜子中出现了她的脸,所有的一切并没有改变,尤其是……突然,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突然想起了什么,得体的米色高领薄衫勾勒着她的上半身曲线,她的外套…… 杨悠悠接水洗了脸,等自己足够冷静后她才又走回卧室翻看衣柜里的衣服。她的所有西装都是成套购买的,一套、两套、叁套、四套、五套……半,暗蓝色的那套只剩下一条裤子,上衣,不见了。 她不是做梦,她真的重返了十四年前,还留下了一件外套给那个小孩,只是,即使穿越回去,她也没能改变自己的遭遇。 一些更细节的记忆追想过去也因为时间太久而变得模糊不清,至于那个小孩,在她离开父亲家投奔母亲后再没有了相关记忆。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她想不明白,但若要把这一切只当成一场荒诞无稽的梦她也做不到。那个小孩跟那个被她打跑的犯人还有十叁岁的自己是她过去后唯叁见过的人,她还没来得及跟自己有所交集就又回到了现在,契机是什么? 难道是与现在的某件事有所牵连吗?究竟是什么事呢? 杨悠悠拼命想着,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脑中的事情太多,又长世间用脑消耗,她在还没寻到一点头绪的时候人已经坐在地板上,背靠床沿迷糊了过去。 是夜。 门锁入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但它不是正常开门的声音,细碎的‘咯碦’声不停拨动锁芯里的弹簧,十几秒后,‘咔哒’一声锁被打开。随着门被拉开,一道矫健的黑影迅速闪入门内。 房门在黑影身后落锁。没有拉上窗帘的客厅被朦胧的月光隐约映出简单摆设家具的轮廓。来人脱去了鞋子却并未收入鞋柜,他走进客厅。 杨悠悠坐在地板上,头与肩靠着床铺睡得并不踏实。她在做梦,梦中的她回到了少女时期再次去了小型公园,还是跟小伙伴们一起。一群孩子在那里疯跑玩闹,她置身事外的看着,然后想起听邻居奶奶说过这里养过漂亮的孔雀,她突然想要去看看孔雀还在不在。 没有知会小伙伴,她独自一人拐进了更为幽暗的小路,小路似乎很长很远,野草都长到半人高,可一心找孔雀的她并不在意,不断拨开草丛四下张望,忽然,她视线中闪过一道影子,她追了过去。 睡梦中的杨悠悠呼吸急促起来,两手不自觉的握紧。在孔雀笼子后面,她看见了一个男人露出屁股压在一个小孩的身上,一耸一耸的,小孩的脸她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她也看不清,可她知道,那个小孩看见了她……然后那个男人也突然转头看了过来。 她害怕了。她动不了。那个男人放开小孩朝她走了过来。 反击!她要反击!她的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根木棒,她朝着男人的头狠狠地砸了过去——杨悠悠急喘着,突然像抽筋一样蹬动双腿,她整个人在一阵剧烈的颤动下从梦中惊醒过来! 她喘不过气,还沉浸在梦境中的激烈心跳重重震动胸腔,可更可怕的一幕出现了! ------------------ 嘿嘿,大大们不要在意细节,我在做po币的实验~~~ 二十一、入侵 “唔——”一声闷哼被捂得严严实实,还没彻底清醒的杨悠悠突然被搂进了一具炙热又坚韧的胸膛里,她挣扎起来,双腿蹬在地板上却在身后人的压制下根本起不来身,被捂在口鼻处的毛巾有些潮,带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奇怪甜味。 在霎那间的怔忪中她什么都无法思考,可受害的本能立刻让她反应过来猛地抓住那只手剧烈反抗起来。对方戴了手套,她修剪平滑的指甲只能死命抓挠在男人的没有保护的手腕上,一边想将他弄痛自动收手,一边还在想挣脱出他的紧锢。可女人的力气哪里是男人的对手,那人像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从背后紧紧桎梏住了她的所有行动,捂在她口鼻处的力道也丝毫没有松懈。 杨悠悠眼中急出水汽,想要屏住呼吸不要再继续吸入这可疑的气味,可没用,她越是拼命挣扎越是呼吸急促,再加上刚才身临其境的逃跑梦境,激烈的心跳只会让她周身的血液更加快速流动! 她开始有了晕眩感,迷药开始发挥效力,渐渐地她的挣动越来越无力,没过多久,她就流着泪绝望万分的瘫软了下去。 怀里的女人终于消停了,展赢松了一口气,拿开了沾了哥罗芳药液的毛巾。 这还没开始办事呢,就折腾的他发出了一身汗,澡都白洗了。他伸手探了探怀里女人的鼻息,等手指上感觉到平稳而绵长的呼吸后,这才放心的捞着她坐在地板上休息。 他的口鼻自然的埋进她的肩窝发间,细细嗅着杨悠悠发间与身上特有的清香,近似柑橘味的幽香中还带了一点点清凉的薄荷味,是很适合夏天的味道。 黑暗中,他的表情分辩不能,可随着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越来越灼,一声低低地、好似在也压抑不住的浊吟声给黑夜画上别样的色彩。 半个多小时后,杨悠悠神智游回。 眼前很黑,她迷糊的转动头部,细细的低吟声从她口中溢出。她……杨悠悠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可一时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了。是真实?是梦?还是又回到十四年前? 咿?!黑夜中她的双眼瞬间瞠大,有什么东西在她腿间下体处!软软的,还带着热气,一下一下的舔着……鸡皮疙瘩刷的一下爬满了她的全身,冷汗兜头淋下。 杨悠悠猛地想要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肢体并不如以往般受控。她挥动双手,轻轻地一声金属碰撞声响起,她的右手跟左手连带无力的小臂一起落在她的肚子上,腹部肌肤触及了绑缚在她手腕上的束具。 她忽然的活动让对方察觉到了她的清醒,可男人完全没有停下动作的打算,在她腿心滑弄的柔软东西,更大胆的向下处的嫩口戳去,搅弄的‘咕唧’声随着他加快的挑拨越来越响,突然,那吐着热气的双唇对准了被亲吻半天早已翘起的小阴蒂,猛地嘬上去用力一吸! 敏感的肉粒被这一记吮拉拽得起酥,一股根本不受她本人意志控制的暖流自那一点上迅速铺散开,穿透了她的小腹,击碎了她全身颤栗而起的鸡皮疙瘩,就连她胸前那两颗小奶头也都悄声胀挺。 大开的双腿在颤抖中终于找回了知觉,也让她清楚的想起了李维宁的提醒,那个侵犯过她的畜生真的又来了! “住、手——”杨悠悠喘息低吼的尾音都在颤,她竟然连声音都无法好好的发出来。可已经找回身体感知的本能让她拼了命也要反抗,抬起那条还不是百分百受控的长腿朝着伏在她身下的黑影踹过去。 然而对方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很轻易就将她的攻击化解,一手钳锢住她的脚腕,同时一手摸到她的腿心上,像是故意欺凌一样在那处嫩肉上一通揉弄。 “住手……唔……不要、碰我——”杨悠悠厌恶的都要哭了,可身体使不上太大力气,这让她气恼的临近发疯。 那个人保持了沉默,用手指玩弄了一番后慢腾腾的挑开两片湿滑的小阴唇,指腹碾着软肉滑到哆嗦的阴道口,长指压住凹口往里一抠就猛然插了进去! “唔……”杨悠悠剧烈一颤,已经不在痛的甬道紧张收缩着,想要排斥异物的入侵却事与愿违。 不该有感觉的……好恶心……她咬破了自己的下唇,疼痛唤回了她奋力抗争的心,被制住的身体也挣扎的更加激烈了!可不知是不是刚才吸入的药效还在,压根就不是男人力量对手的她没一会儿脑中就是一阵眩晕,周身虚脱一般直冒冷汗。 “真紧……”男人低沉的嗓音忽然离她很近,带着炙热温度的鼻息落在杨悠悠的颈侧位置,将她的肌肤燎起一片恐惧的颤栗。 “放开我……求求你……不——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杨悠悠被逼出了哭音,她已经尽力挣扎可还是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修长的手指已经完全没入紧致的蜜道中,带着吸附力的湿软小穴可怜的颤着,像她主人一样的紧绷羞愤,却又脆弱无力,而这样的感知却无时无刻不再勾引着男人更残忍、更深沉、更暴戾的肆虐欲望。 展赢缓慢又恶劣的抽动手指,拥有漂亮唇形的嘴唇落在女人的颈侧动脉处细细舔舐,“你报警了,为什么报警啊?是因为我把你迷晕了,你在生气?” 杨悠悠被他问的周身失温,这就不是一个正常人会提出的问题!可他问了。 “你、你停下……我们谈谈,谈谈好吗?”杨悠悠暂收了可能会更加刺激他的抗争举动,纵使她恶心的想吐,也不得不强迫着自己松缓全身紧绷的肌肉。 她没从对方身上闻到任何刺激性的难闻味道,甚至仔细去嗅还能闻到微微的淡香,她分辨不出那是香水还是沐浴液洗发精之类的,只大约猜想这个人至少生活条件不会太差。 一个生活条件不会太差的神经病,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在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之前就已经有了免死金牌。有了这张证件,在法律上可操作的空间就太大了…… 从心里直接透寒的感觉让杨悠悠的脑子都快要不知该如何运作了,而对方也显然根本没在意她的顺从与讨好。尤其是那根不停在她阴道中抽插勾弄的手指,好像一直在描绘着那里面的形状一样,细细地、慢慢地、全方位的摸索探知,也更加激起了她从不曾有过的耻辱与悚惧。 -------------------- 大大们晚上好呀~~~~~祝看文愉快呦~~~~ 二十二、交涉 他知道她已经报了警,可他还是敢这么做。甚至再次犯案的时间跟第一次只间隔了一天,正常人会这么做吗?在明知被害人已经报警的情况下,他……他是知道这件案子还没有被警方立案调查,所以有恃无恐?还是因为她没有在受害后保持沉默而再来报复? 她想不通…… 在杨悠悠苦苦寻思应对自救的时候,那还是插在她阴道中靡靡肆虐的手指突然朝着正上方的某一点狠狠一抠,说不上是疼还是酸的激烈刺激突然炸裂在了里面,穴里媚肉狠狠一抽,紧接着就是一道热流从她的下体里溢了出来。 “舒服吗?你的小骚屄都哆嗦了,是不是我刚才抠到你的G点了?”带着灼意的气喘声音落在了杨悠悠的耳畔,惹得她面红耳赤的同时心口冷得好像快要结冰。 忽冷忽热的感觉让她又惊有怕的心跳错乱,可她不得不强迫自己从要命的耻感中冷静下来,以争取对自己更有利的时机,“你……不要动了,求求你,我们好好谈谈,我跟你都还不认识,不是吗?” “你先说你舒服吗?我也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小屄,你得教我,我们才能一起舒服。”展赢被杨悠悠不停轻颤的身体诱得裤裆里的大鸡巴都快绷不住了,发现她好像彻底放弃了的抵抗,立刻趁机伸出了舌头邪佞的舔上她的脸颊,被她闪避开他也不急,手指插在那不断发出‘咕啾’声响的嫩穴里持续碾蹭刚刚给她带来颤栗的软肉,“是这里吧,鼓起来一块儿,很好摸。” “不……别碰——唔……”杨悠悠的身体跟脑子分扯向两端,她越是想要坚守,绷直的身体越是脆弱敏感,什么计划,什么自保,她现在只想拿刀剁了跟前的混蛋,剁成一块块扔去喂狗! 狗又凭什么要吃这样恶心的东西? “我给你钱……我不报警了……我不敢了……呜……求你放了我……”杨悠悠带着哭音服软认输,她现在只求被他放过,只要他肯停手,她可以答应他任何事。 听了她啜泣的颤音,展赢抽动磨碾的动作停了,然后手指退了出去。杨悠悠以为自己的提议见了效,立马活动着迟钝的身体躲向旁边,口中更急急的继续说道,“我手里的现金不够,但我可以现在去取,转账也行,你要多少我都尽量满足你,警局我也会去销案的,只要你——唔恩——” 一声抑在喉咙里的惊叫截断了杨悠悠未说完的话,大量水汽涌入她的眼眶,刚移动了几寸位置的身体本能僵直,就连那条未被控制的无力长腿也猛地蹬在床铺上。 再次被入侵撑开的小穴紧紧绞裹住一并戳插进入的两根手指,内里的媚肉咬住侵入物阻止其再有动作。展赢使了一点力气拨弄着手指按压绷颤的穴肉,喘着灼气的嘴巴贴近杨悠悠的耳朵低声说,“你报警的速度那么快,我要怎么信你不会骗我啊?再说,你可是律师,入室抢劫的罪名跟入室猥亵强奸的罪名哪个更严重,你比我清楚,不是嘛?” 杨悠悠咬紧牙关,逼着就要滚出眼眶的泪珠缩回去,他不是精神病吗?精神病怎么还会这么有逻辑?这个混蛋到底是谁? 实实在在的恐惧让杨悠悠更加沉静下来,所有存在脑海里的理想救助办法一条条出现,她活动双手,感觉出了力气的恢复,可身体抗拒的本能让她绞蹬着两条长腿只想要挣离,甚至都顾不上掩藏她已经快要可以正常活动的事实,“放开……唔……你到底、想怎么样?” 听见她的声音又软又颤还透着哭音,展赢低低笑出声,猩红的舌尖又一次探出了他的嘴唇,轻触在杨悠悠避闪不及的脸上,从下到上留下一条条湿濡的痕迹,深入她小穴中的手指也深戳两下后立即狠勾,一直在饱受磨砺的G点又炸起了一片酸酥,激得她猛然一抖,紧促的抽了好几口灼烈的冷气。 “想怎么样?”展赢热喘出声,他极力压抑着膨胀的性欲就为了让她把所有的底牌全摊开了,她是个坏女人,随随便便的丢出那么一点儿不走心的善意,却非要让他清清楚楚记得的坏女人。想到了不平,他突然整个人都变得阴鸷起来,操着两根手指朝着她穴里的那一块哆嗦的软肉快速碾戳勾弄,“想操你啊,想把我的大鸡巴插进你的小屄里面操碎了这块骚肉,想射爆了你的子宫,让你的肚子里天天都装满我的精液,还有屁眼、嘴、奶子……想让你呕吐的时候都是在吐我的浓精!” “你混蛋!疯子!唔——”杨悠悠厉声喝骂,可随着阴道内的敏感点被频繁戳刺,突生的战栗酥麻让她腰际发软,即使死命也挣脱不开对方的钳制,她只能哆嗦着拼命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你的声音可不要再大了,今晚我准备了很多小玩意儿,你要是敢喊出一声我不爱听的,我就把它们全用上,呵呵……到时候可就真没人能救你了。”展赢言词威胁,可又是用着一种跟她逗玩似的语气,杨悠悠狠狠咬痛自己,憋住眼中的泪花,伺机而动。 高喊‘救命’吗?先不说这里的入住率,单就是愿意管闲事的人,一百个里又能数出几个?而且就像他说的,她能喊出来立马就会被他想法消声,到时更不自由,甚至可能连反杀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次如果逮不到他,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毕竟,他的长相、身高、体型……等等对案件抓捕有力的证据她一样都没有,只凭几道抓痕就跟他之前故意留下的精液一样,都不过是海里捞针。指望警察破案?然后在未来苦等的每一天里她都要过的提心吊胆吗?除了她自己,谁会为她真的考虑? “啊......恩......”敏感点被男人专制的手指不间断的快速刺激着,阴道开始本能的分泌更多的蜜液来润泽肉壁,生理上攀升的快感让杨悠悠既痛苦又无法逃避,她死死咬紧了唇瓣,被拷上手铐的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男人的衣襟。 “骚屄舒服吗,恩?想要快还是慢,轻还是重,你说……”‘咕唧咕唧’的指操水穴的声音让展赢恍惚的快要溺在里头,带着炙热气息的口唇向下,在一片黑暗中去寻找杨悠悠胸前的乳尖。 知晓他意图的杨悠悠强迫自己暂时不要抵抗,扭动的长腿好似无意的擦上男人的大腿内测。没有什么比直接攻击要害更有利的自救法了,杨悠悠揪紧了手中的衣料,屏住了呼吸。 ------------------- 求喂~求喂~~~尤其是周一上班,最最需要珠珠充电~~~ 二十三、妥协(po1⒏homes) “你能动了啊……” 男人一声轻飘飘的叙述把杨悠悠惊得不敢再有丝毫迟疑,长腿屈膝猛然朝着对方腿间要害狠狠撞去,结果对方的反应比她预料的更加迅速,差不多是她的大腿刚刚抬起之时,他就已经做好防御。 膝盖撞空了,杨悠悠不甘心到了极点,心口同时传来一阵绝望后的鱼死网破!她揪紧了男人的衣襟,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头朝他面部的方向撞击而去!可她明显高估了自己的反应与攻击速度,对一个在社会底层混迹过的凶徒来说,她的一切行动简直就是一个小孩在成人面前耀武扬威,哪怕天暗的不能精准视物,哪怕她的体型成熟健康,只要对方认真起来,她就连跪下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一只大手精准无误的罩在她的脸上,在她都来不及反应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已经被他按着脸惯进床里,对方不见怎么用力,可她的脑袋已经眩晕起来。 展赢不太高兴,但也不至于会对杨悠悠生气,他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恩……就是想要把她变得跟自己一样,然后让她彻底懂他。 他不要她多余的施舍。要给的话,就要完整,就要全无保留,哪怕就是一个被她消耗掉的细胞,里面都要刻上他展赢的名字。 杨悠悠的爆发力耗尽了,剩下的就是虚脱跟不甘。紧咬的牙齿‘咯吱咯吱’的响,被束具铐住的双手紧攥成拳,她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没用,悲愤的眼泪从瞠大了不肯眨动的眸子里淌出,她恨不能抓着这个男人同归于尽! “看看,之前还说让我相信你,你这不是自打嘴巴了吗?”展赢松开了罩在她脸上的大手,趁着她肌肉正松弛不好反抗的机会掰开她的长腿欺入。 就像一盆凉水兜头淋下,现实的无力把她打击的心如死灰,可消极从来不是她的性格,哪怕明知全无胜算,她也不愿意让对方好过!杨悠悠恼恨的瞪着在她身上欺压的黑影,蹬踢着双腿不肯再假意配合。 展赢握住她的手腕解开两个束具间的挂扣,再大力制住她的脚踝,摸到了那里早已绑好束具,单手捏开卡扣将她的同侧手脚拷到一起。手跟脚都无法顺利活动了,这样处处受限的姿势让杨悠悠背脊冷的打颤,她不要—— “放开!救唔——唔——”刚刚放开的喉咙不等喊出求救就立刻本人捂住,杨悠悠手脚并用极力挣扎反抗,甚至张开嘴巴朝着他的手掌大力咬去。 展赢无比冷静果断,在她启唇之际立刻将双手的大拇指塞入她的口中压制住两侧的臼齿,被迫无法合齿的杨悠悠连声音都被阻断的无法顺利发出。 “唔——唔——夯开(放开)……”软软的小舌抵上他的手指想要抗争,却不想这样的行为落在展赢的感知里简直就是要了命的蛊惑。他俯下身去,伸出垂涎的长舌直直插进了杨悠悠的嘴里。 贴近的呼吸让杨悠悠突然升出一股窒息般的恐慌,等到那根蠕动的湿濡舌头蹿进她的口中,巨大的恐惧就瞬间灭了顶。 “唔——呜……”灵活的长舌在她口中肆意游走,男人把她抵挡的小舌当成了最亲密无间的嬉戏,挑弄缠吮,不论她的意志如何,惨遭绞缠的舌头都发了麻,嘴里分泌的津液满的都快要溢出嘴角。 杨悠悠被迫吞咽,通红的眼睛里噙满了水光,被男人亲麻了的舌尖继续被他缠绕嘬拽,眩晕的感觉再次袭进她的大脑。 展赢大力搅弄着杨悠悠口腔里的能被他勾到所有地方,吮舔拨碾,直到过足了瘾才喘着粗气去舔吻她的唇瓣,声音嘶哑道,“你还叫吗?” 杨悠悠的嘴角都被他两指撑的发胀,不肯示弱的心跟虚软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展赢等不来回应,吐着舌头就又伸进她闭合不上的嘴里继续深吻。 “唔……呜(不)……”她想闪躲,想摇头,最不济她还想要说话,不然就真的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在某种程度上,这个畜生是愿意跟她沟通的,只是因为她还不够冷静用错了对策。杨悠悠仔细回想从醒过来后直到此刻的种种,为数不多的几句对话,哪怕充满了难堪,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方向,总好过再次被他性侵。 软滑的粉舌颤巍巍的彻底放弃抵抗,强自压抑着厌恶感,她把自己的舌头不太熟练的绕上了对方的长舌。灼热的呼吸相互浸融,缠绵的滋味似乎都要把周围的空气引燃,这一招对展赢来说简直太过适用,都不需要杨悠悠再多说一句,他就已经得寸进尺的把她的粉舌啯嘬的发红发胀。 溢出的津液被杨悠悠一口口咽下,顺从的结果就是她被他吻的呼吸颤抖,水汽进眼,无比陌生的感觉烧得她的大脑都快要不会运转了。 “不叫了?”展赢粗喘着,滑腻的舌头无比贪恋的拨开她的唇瓣刷舔她无法咬合的白齿。 杨悠悠两手悄悄摸上脚腕上的束具,哆嗦着屏住呼吸,然后点头。 “把舌头给我。” 令杨悠悠呼吸一滞的命令语句带着温热的湿气喷洒进她的口中,她做不到……可她还要自救。 口中羞愤欲死的嫩舌一点一点的颤抖着往口外探,展赢感觉到了来自杨悠悠呼出的气息扫过嘴唇,他轻笑了一声,微微低下头让她伸出的舌尖触到自己的唇上。 杨悠悠不敢动了,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刻好像都变成了荒诞可笑戏码。她为什么要这么听话?为什么要向一个罪犯妥协?好恶心……她觉得自己好恶心…… “告诉你一件好事,”展赢吐出了自己的舌尖,轻轻抵在她的舌尖上撩拨,“今天晚上我过来就是找你谈判的。” 杨悠悠感觉到从对方的舌头上垂下了湿凉的口水,顺着她打颤的舌头流进她的嘴里,这样的行为与感觉彻底击破了她的理性认知,她受不了了—— “不许动。”感觉出杨悠悠想要把外探的舌头收回去,他立刻出声制止,待她不得不乖乖听话的再次奉上小舌后才继续碾着她的舌尖道,“拿我的钱,销案,然后让我光明正大的操你的小屄,换,我今天晚上不强奸你。”——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二十四、狡诈 拿钱,性侵会被改成成卖淫;销案,表示她要永远失去对这起案件再追究的机会;禁脔,失去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尊严……只是交换‘不被再次强奸’,还只是今晚?是了,她要是点头答应了,以后他所有的行为都会正当化,哪里还有强奸这一说。 把她彻底踩进粪坑永无翻身之日,它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呢? 她的职业是律师,未来五年的职业规划是在业界打响知名度,未来十年她的规划是成为律所合伙人,她从毕业以后就一直在朝着这两个目标不断努力,在她对未来的所有计划与实施里,从来……从来都没有损害她职业操守的选项! 他说的每一个条件都是要将她拽出‘律师’这一行业,精准无误的打击在至关重要的点上,没人在他背后支招,她不信。阴谋论在她脑子里好一通转悠,可哪怕搜遍了所有记忆,她也没找出自己被人视为眼中钉急于抹除的情况。那么另一个选项就是,他其实也是法律专业的,他懂得怎么规避风险,甚至懂得如何利用法律漏洞。 强奸案,在立案之后就是公诉案件,无法销案。但在没有立案之前,它还不算案件……更不要说收钱了。这个计划真的、真的他妈太完美了,完美的闭环,它怎么这么聪明? 杨悠悠被气得发笑,‘咯咯咯’的笑声一时把展赢弄懵了。 “你在笑什么?”展赢不理解,但也不反感她举止奇怪,他把两根大拇指从她嘴里抽出来,又觉得手指上沾的属于她的口水擦掉可惜,也不经什么思考,直接就把拇指塞进了自己嘴里吮了一圈。 这样的行为哪怕是在只稍有微光的夜里也被杨悠悠瞧得真切,这个畜生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变态才能把如此恶劣的行径做的那么理所当然?她抑住颤抖的笑声,手指摸到了脚腕上的皮质束带,可又因为手腕与脚腕被扣锁的太近而让她无法接触到搭扣。 “我笑……笑你为什么不去死。”杨悠悠恶狠狠的阴声骂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觉得全世界就该全部照着你的希望进行?你做梦……真有种你就杀了我,只要我不死,监狱里就永远有你的位置!我不会放过你,绝对,永远!” 展赢的心跳随着她痛骂的声音高低起伏,尤其在最后听见她如同表白一般的狠狠念出‘绝对’‘永远’,他的心狂跳的都要飞出喉咙。这简直就是她对他一生的约定,他都还没做好准备呢,她却已经这么想了…… 他激动的浑身轻颤,两只大手突然摸上杨悠悠的脸,不管她怎么摇头闪躲都被他大力的桎梏着,洒在她脸上的灼热呼吸仿佛都能喷出气雾。 猩红湿濡的舌头疯狂无绪的舔到了杨悠悠的脸上,额头、眉眼、口鼻、脸颊……没有一处能从中躲过,‘嘶嘶哈哈’的浊炙粗喘带着潮湿的热气,刚刚还暴怒斥责的杨悠悠被惊悚缠住了四肢,阴冷的寒气从她的脚底弥漫到了她的全身上下,包括每一个颤栗的毛细孔。 杨悠悠痛苦的皱紧了整张脸,她止住呼吸不敢出声,这个人的行为举止根本就不正常! 是的,不正常。通常在被害人撂狠话的时候,施害者要么被触怒,要么会回击,最不济也是会反唇相讥她的愚蠢,可他,兴奋了。 什么比变态更可怕,一个疯了的变态。那什么比疯了的变态更可怕,它还有逻辑。 这一刻,杨悠悠连声‘救命’都喊不出来了。她的双手拼了命的去抠抓脚腕上的皮质束带,指甲都开始疼了也没刮破上头一层皮。 “我知道你喜欢……”喜欢我!展赢把湿漉漉的嘴唇贴上她的脖颈啃噬吮咬,两只大手终于肯放过杨悠悠的脑袋,改方向摸上她的细腰,炙热的掌心逐渐摩梭向上,从她腋下两侧肋骨处往中间一拢就抓捏住了她的一对嫩乳,刚刚才在她脸上肆虐过的唇舌大力刮舔上去,更一口含住其中一颗奶头使劲儿吸弄起来,长舌来回拨弄那圆挺的小奶尖,双唇抿吮,随着他越来越粗暴,被他啯嘬变形的两只圆乳上全是湿哒哒的水痕,突升的麻痒登时搅碎了杨悠悠眼前扭曲的暗色。 “住手……不要碰我——”杨悠悠寒气侵体,这让她本该全力喝止的拔高声线全都夹在了哆嗦的喉咙里,从奶头到奶肉不断传开的酥痒感逼得她紧紧抿住嘴唇,她想喊救命,可又真的很怕眼前的疯子对她使出更多肆无忌惮的招数,她怕,怕的两眼含泪,指甲都在束具上抠裂了。 展赢感觉到她双臂的使力痕迹,也听见了从下方传来的‘喀喀’的抠动声。两手放开仍在吸附他掌心的滑腻娇乳,抓到了她还在不停抓挠的双手上。 “放开我……求求你……答应了你的条件我会失业的……我不能没有工作……你饶了我吧……”杨悠悠哽咽出声,可怜的乞求跟之前的疾言厉色简直就不像是出自同一个人之口,她尽量保持着脆弱与无害,说出的每个词句都无尽的示弱讨好。 “只是害怕没有工作?”展赢呼哧呼哧喘着热气,等摸到她指甲上碎裂的痕迹,他冷静了几分,侧身弯腰伸手到床边一捞,就拎了一个背包上来。他伸手进去摸找,没一会儿就从里面掏出一卷胶带,‘刺啦’一声扯开,然后把她的手跟脚踝缠的紧密无隙,手指再也无法活动。 杨悠悠彻底绝望了,对一个软硬不吃的犯罪分子她已经想不到更好的自救办法,因为试探了这么久,他只对与‘性’相关的事情表现高度配合,其余的,他根本连在乎都不在乎。 “你到底是想怎么样?是我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吗?你告诉我……我一定尽力弥补,只要你说……”她啜泣着,缩着身子往离他更远的地方偷偷挪动。她的手机应该就在床上,只是不知道被她回家后的随手一丢现在落在了哪里。 可他会制造这样的漏洞给她吗?他的计划那么全面,甚至都能成功的二次潜入她的家里,那可是才换的新锁! “当律师的是不是每个都像你一样狡猾?哈哈……”展赢心情不错的轻笑出声,一只手扶在她被动支起膝盖上,下巴挨上那只手背口气轻松的像在跟她谈天,另一只手却淫猥的摩挲上她的大腿内测,画着连成一串的圆圈朝着她的腿心靠近,“你的每个问题都是在套我的身份,我听过你真正哭泣的声音,跟现在的一点都不一样……你,演技不太行啊。”——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二十五、指奸 在悲哀的觉得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之前,杨悠悠首先想到的是,他是在什么地方听见了她的哭声? “你,你在我家里装针孔了?”话一出口她的后脑就嗡的一下,血压飙升的感觉让她的心跳都无法保持平稳。又被李医生说中了,这个混蛋手里真的会有她的视频。 展赢没有说话,细长灵活的手指像一条不停蠕动的虫子,轻轻地滑向女人的腿心肉缝。 指腹感受到了那处嫩肉的湿滑,挑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他开始用手指绕着更加细腻的蚌肉与藏在顶端的阴蒂一圈接一圈的绕画。 杨悠悠打起哆嗦,对方恶质的行径让她绞起一双长腿挣扎着想要躲避。可展赢哪里肯放,掰着她被迫支起一条腿就强行打开了她的腿心。偷偷绽放的花肉可怜的轻颤着,顶上的小肉珠已经在他的滑弄下悄声挺立,脆弱敏感的像她的主人一样无所藏匿。 “你湿的好厉害,我这样让你很有感觉吗?”展赢慢腾腾的揉着指下的嫩肉,湿软滑腻的手感似乎能把他的手指都紧紧吸住,让他越揉越松不开手。 “不要碰我……”杨悠悠压抑着颤抖的声音,愤怒让她无法再行伪装试探,她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思考那些了,“你以为……强奸会让我失去什么吗?什么都不会!你也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我绝不会让你如愿,畜生!” 展赢哆嗦着长舒了一口气,穿耳的斥骂声在他的脑子里游曳,顷刻就化成了酥麻酸痒的撩拨,顺着他上涌的血气不断输送进全身的细胞,难抑的快慰冲破了他的所有感官,让他忍不住低喘出声。 杨悠悠被那声音惊得胆颤,也瞬间明白,眼前的这个人可能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变态。一个正常人怎么会享受被骂?她只是律师,不是心理分析专家,更不是心理医生,她根本不知道该用哪种方式应对现在的情况。 保持缄默。杜绝可以让他继续兴奋的言语。杨悠悠闭紧了嘴巴,可兴奋起来的展赢已经眼尾发红,他揉开了两片花肉,并起的中指与无名指顺着滑腻嫣红的软肉蹭足了淫水。 “你知道吗?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呵呵……”展赢挑唇露出一张杨悠悠无法看见的媚极了的笑脸,并紧的两指猛地刺入绵密的小穴之中。 杨悠悠惊愕的全身绷弹,被强行遏止在喉咙里的声音成了惊慌失措的抽气闷哼,她的身子剧烈颤抖,展赢凑近了她,在暗夜里也不由闪出光亮的眸色沉寂难测,他摸到之前就已经被他寻到的那块突起软肉,用力地按挤上去! 他下手太狠了,只一下,就让杨悠悠被那一股酥麻到极致的感觉顶出了泪花,有什么东西从阴道的深处涌出,瞬间抽空了她全身上下的力气。 “爽吗?”展赢埋首于她的胸前,火热的唇舌不停舔舐着杨悠悠的身体,口水在她的身上留下道道寒颤的湿痕,一片带着吮痛的红痕在她白嫩的乳肉上绽放,两颗挺立的小奶头更不可能被他放过,大力的嘬弄下让它们胀变了颜色。插在小穴里的手指压在那块凸肉上一下接一下的戳击,明明速度不快,却也让里头满溢的淫水丰沛成灾。 杨悠悠咬紧了嘴唇,一双泪湿的眸子直直瞪着棚顶,她僵直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挣扎反抗了,手脚被缚,男人伏在她身上的重量让她几近窒息。可让她觉得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清清楚楚感受到了他施予的陌生感觉,明明对此厌恶至极却抑制不住从身体深处不断攀爬的痒,他不是每次都像第一次时那么使力,可只要用了力,她就忍不住打着哆嗦想要叫出声,那宛如爆炸般的酸酥叩响了她的耳鸣,心脏在漏跳。 “听见了吗?你的小屄比你诚实多了,她在说爽呢。”展赢利用体型与体重的优势将杨悠悠曲起的双腿丫的大张四开,水嫩嫩的才失了处女膜的蜜穴被他灵活抽插的手指越操越深,两指全方位的拨弄按揉,充分占有着女人羞怯脆弱的私密,粘腻的声响一出,立刻让他沉了呼吸,手指更加蓄意的在女人的嫩穴里搅拌开来。 先是耳根,再是脸颊,后来是全身,杨悠悠在冷热交替的耻辱感中咬破了自己的下唇。没有实际性生活经验的她对自己身体的了解也不算全面,全社会的谈性色变,整个教育体系的遮遮掩掩,再加上她刻板保守的个性,所有的有关性的知识储备全部都停留在书本文字上。 她也曾经好奇过,但总觉得这样的事情太过羞耻,又想着等恋爱结婚后自然会懂。就这样,她糊里糊涂的以为自己可以控制身体的感觉,只要她没有感觉,在心理上她就依然是那个完整的自己。可现实是,她的身体早早背离了她的思想与坚持,而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把不受她控制的身体抓回来。 “你的小屄又开始哆嗦了,里面一吸一夹的,是喜欢我的手指吗?”展赢灼喘出声,被淫水泡滑了的两根手指几次脱离了小穴,又在其颤抖翕动的时候狠狠的插了进去。绞缩的水穴抵挡不住他的横冲直撞,敏感的媚肉被奸操得淫水泛滥,‘咕唧咕唧’的靡靡水声越演愈烈,不仅将她的臀下洇透了一片,也把男人的手指沾染的湿滑晶亮。 不行……不行……再也无法忍耐的杨悠悠终于抽泣出声,这一次的落泪没了之前假惺惺的虚与委蛇,苦心压抑的啜音燎进了展赢的耳中,灼得他裤裆猛然胀痛起来。 “舒服对吗?你的小骚屄觉得舒服了……别急,这就给你。”展赢俯身在她昂高抻开的咽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随后舌卷舔上她的下巴,绷起筋肉的有力手臂突然爆发起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激烈的抽动,那个能给女人带来无尽快乐的凸肉被他凶猛精准的碾操戳击,一股根本不容意志掌控的快意在杨悠悠的小腹里旋开。 脆弱的小嫩穴被疯似的激快手指插操的又酸又胀,每次顶上那块鼓胀的芯肉都能让杨悠悠颤起一个激灵,穴里媚肉越绞越紧,缩吮的力道不仅让展赢把脸贴到了她的肩窝里连连吸气,也让她陷进无尽的热浪之中头晕目眩。 “怎么这么紧,怎么这么紧?里面好嫩……鸡巴想进去,操死你。”粗重喘息夹着热气不断洒在杨悠悠的耳畔,好像被灼烧过的声线烫得她禁不住哆嗦——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二十六、虚与委蛇 要疯了……救命……紧颤的小穴被快成残影的长指生生戳化,一股钻心的酸痒直冲天灵,杨悠悠的大脑已经近乎空白,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长吟,被缚一起的长腿与手臂蹬挣不开,狂乱的快意打破了她一直在持续抗争的意志。 展赢的后背也泌出了一层隐忍的汗液,再被杨悠悠那样一叫,颤栗的心脏都好像被她伸着小舌撩舔到,大脑趋向麻痹,快要撑破裤裆的大鸡巴瞬间硬的要射! 更加粗沉的炙热低喘濡湿了杨悠悠的半边脖颈与耳际,即便她的心、她的头脑都在抵触抗拒,可她的身体已经在越来越强烈的瘙痒中挺起细腰,如电击一般的酥麻快感从她的腿心里烟花似的爆破,她昂起头,脚尖绷直,在男人一秒都没停顿过的连串飞速戳击下,被迫承受着凌冽到尖锐的战栗堆迭。 眼泪像断了线一样扑簌落下,杨悠悠再也咬合不上的红唇像快要窒息一样发不出一点儿声音,令人疯狂的酸胀在她体内肆意乱窜,直到她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有什么更加恐怖的东西在她小腹深处汇集,满满的待以爆破的炙烫不容她再有任何意识残留,她逃不开跑不掉,脑海里的一切都被摧残的支离破碎。 “救……救命……不……呜……啊——”都要……坏掉了……焚灭一切的极乐高潮击碎了杨悠悠最后的强筑壁垒,一股激烈的尖酸烧灼从被男人还在急速戳击的小穴深处冲出,清透的水液在烫麻了男人的手指后喷射在他的掌心里。 “你潮吹了……”展赢被这个认知烧红了眼,噼啪掉落的火星儿也烧断了他的神经,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叫嚣着命令他要更加凶悍的征服杨悠悠那欠干的小骚屄! 好像没有任何疲累认知的手臂飞快抽动着手腕,激操不休的长指在淫液淋漓的挛穴里越干越猛,霸道的将身下的女人深深桎梏在无尽的高潮里激烈颠簸,甚至无情的连她喘息的机会都尽数剥夺! “停……啊……停下……呜……求、求你……啊啊……”杨悠悠像在深海中溺了水,无边无际的惊涛骇浪全都朝她砸下,她拼命的想要大口喘气,可有个东西不仅拖拽住了她的身体,更连她的脑髓都一并被它压进了水里。 “别用这样的声音求我,会让我想操死你,用尽所有我能想到的方法……”展赢情难自持,长舌舔上她的脸颊朝着她不停张口吸气的嘴唇覆去。‘咕唧咕唧’急抽速插的手指一下比一下捅的深操的狠,好像要把她的嫩穴都戳穿一样! 反应迟钝的杨悠悠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嘴里多了一条绞舌撩齿的滑腻长舌,他肆无忌惮的在她口中舔弄,好像正在为它的行为得逞而耀武扬威。 恼恨在一瞬间洗刷了她的心神,让她连脑子都不需要过的狠狠的闭合牙关!根本避闪不及的舌头被她咬破了,随着男人的一声痛呼,甜腥的血液从伤口流出,在她嘴里融开。 舌头上的神经很敏感,这就造成了它的痛觉也比其他地方更加鲜明,展赢咂着流血的舌头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他伏在杨悠悠的肩窝里拧眉喘息等待剧痛消退。 快感骤停,迅速回落的体温让杨悠悠的痛恨与委屈终于再次回升脑海,她也在急促的喘息,‘怦怦’锤跳的心脏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震得她的胸腔阵阵发疼。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回击,可再坏又能坏到哪去?她已经……快要什么都没有了!她恨死这个畜生,如果现在手里有刀,她会立刻摒弃所有的理智直接捅死它! “你好狠啊……” 一声听不出丝毫怒意的嘟囔落在不明就里的人耳中绝对能听出些许撒娇的意味,可落在杨悠悠的耳朵里就好像里头暗藏了冰茬一样,让她狂跳的心脏都瞬间沉寂下来,久久之后才痛跳一下。 他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可以那么的冷静?她都让他出血了,一个卑劣的迷奸犯需要这么严谨的控制情绪吗?而最让她心寒的是,这样的人,她要怎么才能从他的手里逃脱? 希望渺茫。 杨悠悠都不用怎么认真去想,就立刻明白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会是她一辈子的恶梦。除非她放弃自己现有的一切跟他死磕,不然哪怕把他成功送进监狱,他也绝对是表现极佳争取减刑的那一类。弱势的时候韬光养晦,强势的时候变本加厉,他要是最后能栽在她的手里,也就意味着她要放弃所有了。 “你恨我?”杨悠悠身上的体温尽失,因为她一无所知。 “我想操你。”破口的舌头在说话的时候依然很疼,这让展赢不得不又小声嘶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开始的?”杨悠悠兀自镇定的跟上他的思路。 “鸡巴能硬起来的时候。” “我们认识?” 展赢轻轻哼笑了一声,可无奈夜色太沉视线不明,杨悠悠只听见了声音,没能看见他那双媚如丝的柳叶眼中闪现出一层细碎的流光。 “我答应你的条件。”杨悠悠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无比平静,他能做到的事情她未必就做不到,不过就是最后鱼死网破而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一定会在他进监狱之后变得更加强大。怕?这样的一个夜晚已经足够了。 “哪个条件?”展赢从她身上直起身体,明显是有心想要详细谈谈了,还保持着插入的修长手指慢慢退出了湿淋淋的肉穴,因在里面泡的时间有点长,他的指腹都起了皱褶。 手指一离开温热的蜜所就散开了一股勾人的甜骚味,他的呼吸明显一颤。下一刻,杨悠悠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他把手指凑到嘴边舔舐吸吞的轮廓痕迹。 杨悠悠被寒颤侵袭了整片后背,轻声屏住了呼吸又不敢把更多的肢体语言释放出来,僵硬的眼神瞥向一边不再想要辨识男人的体型。 “好甜……刚才你潮喷的时候我没来得及用嘴,下次,你会喷在我嘴里吧。”展赢似乎没感觉出身下女人的紧绷,舔净了手上濡上的蜜汁还意犹未尽的咋咋舌。 杨悠悠暗自咬了咬牙,到底也没能把底线一降再降,僵硬的吐出一口闷气,低声道,“我收你的钱,也会去销案。”——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二十七、没完没了 展赢在听完杨悠悠的话后没什么反应。 寂静的空气让杨悠悠又悄没声的收住了呼吸,她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所以只能等。就在她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紧绷而隐隐作痛的时候,男人终于开口了。 他说,“没了?” 那像是在问她糖块儿怎么不见了似的无辜口气,还透着一点儿失望。 杨悠悠克制的吸了一口气,声音微颤道,“光是收钱这一项,已经让我由强奸受害者沦为一个……卖淫者,你觉得这还不够吗?” “事后给钱只能算和解补偿,怎么就会让你成了卖淫的呢?”展赢又开始忍不住想要摸她了,一想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也不看此刻是什么气氛。 “有什么不同——”杨悠悠突然倒抽冷气,僵痛冰凉的身体因为被热烫的手心碰触而颤栗。他的手太烫,也太过令她厌恶,灼在她的皮肤上让她热气冷汗交替着往外释放。 手心下的僵硬女体没能阻止展赢的行动,他另一只手的指背轻轻触到因为刚才一番抽插仍极度敏感的湿滑蚌肉上,慢慢地上下磨蹭粘腻的肉缝哆嗦了一下,好像羞涩的亲了一下他的手指一样。展赢的心脏倏地一紧,开始懊恼这一切只能在黑夜里进行,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也看不到翻飞的阴唇花肉,更连她初次潮喷的模样也错过了。他暗暗咋舌,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主动脱掉裤子扒开小屄骑到他的脸上求操。 杨悠悠的呼吸颤抖了,她绞着腿想躲,结果对方突然连阴蒂一起揪住了花肉,如电击一般的麻痒瞬间从腿心蔓延开,击中了她的腰椎蹿上后脑,酥得她的发根都竖了起来,眸中瞬间溢出一层雾气,阴寒再次将她笼罩。 “放开……我、我在跟你说事……”她抖着声音堪堪急道。 “我在听啊,”展赢摸上那颗比蚌肉还要嫩上几分的小肉豆,水嘟嘟的手感,可怜可爱,只是太小了,都不够他一口,“根据你先头的斑斑劣迹,你得取信我才行,是不是?” 取信?杨悠悠被他那理所当然的的态度气得头晕,散尽了水汽的眼中迸出深深的痛恶,可她已经不想要再……所以只能逼着自己一怂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满意?” “呵呵……”展赢嗤嗤一笑,她这句话狠得咬牙的声音都要出来了,怎么就那么可爱呢?她这样的性格,绝对是长年累月的对自己高要求高标准才能养成的,他都替她累得慌。其实只要顺着他给的思路,适当的妥协一下有什么难的,可她偏偏还是要抗争。这局棋,他跟她绝对还有得磨,“你的小屄这么软,性子怎么就这么硬呢?被我操过一次还是两次有区别吗?” 杨悠悠想咬断他的喉咙。 “我不会,也不想……跟一个强奸犯……发展……混蛋!你能不能别摸了?”杨悠悠的声音由颤抖突然拔高,脑子里一劲儿在喊着‘要冷静’,可对方的无耻下流太超底线,让她即使被捆缚成那么羞耻的一个姿势也拼了最后一口气艰难的踢上了他的胸膛。 姿势局限了她的力量,可好歹她终于隔开了他的手。杨悠悠气喘吁吁,借着这股劲儿扭身就想远离他的势力范围,可她刚收腿想要往一边翻,男人长臂一揽她就又被制住动弹不得了。 “你根本就没想要跟我好好谈!”杨悠悠先声夺人,“你的目的就只是想要看我怎么在你脚下摇尾乞怜,奴颜婢膝的供你取乐!你达到了这个目的之后还想干什么?换个目标故技重施?连我这样的律师都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更何况是一些无所依傍的单纯女孩——” ‘啪’的一声水靡的轻拍声响,打断了杨悠悠疾言厉色的指控,同时也消掉了周围的所有声音。 展赢心跳飞快,他刚刚打了她的小屄,水淋淋的一团软肉好像都能粘到他的手上似的。杨悠悠的心跳比他更重,活了二十七年,见过不少无耻的人,可没有一个像他一样这么低级卑劣,一次接一次的刷新她对男人无底线的认知。 “你是律师,不能教我作奸犯科。”展赢哑着嗓子,从嘴唇到喉咙全都干的发痒。他舔舔嘴唇,微颤的舌尖忆起了钻舔女人嫩穴时的感觉,她的小屄里全是水儿,想舔…… 她教他作奸犯科?杨悠悠气得脑仁发晕,他还能怎么不要脸?! “我反悔了……”展赢把住她的膝盖用力压向两边,杨悠悠跟他角着力,可受制的姿势让她的两腿没一会儿就没了力气。 凝白的大腿张开,无处藏躲的腿心再一次感受到了湿湿凉凉的空气,杨悠悠瞪着又伏到了自己身上的黑影,硬从惧怕的喉咙里挤出几声变了调的哀声,“你、你又想干什么?放开我,我都答应你的条件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答应的条件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只想要第叁条。”展赢表现的像个任性又自私的孩子,不讲道理也不想讲道理。他压不住再次翻腾的欲火,欺身凑近了她的腿心,细细闻着那里弥漫开的惑人香甜。他是提出了叁个条件,可前两条都是给杨悠悠准备的台阶,只是显然她根本不想下。 “放开我……你不能——”杨悠悠的声音在一片黑暗中戛然而止,因为对方突然用嘴亲上了她的私处。这个行为远超她的理解,哪怕她也曾经恋爱过。 “怎么放?我都要被渴死了,你的口水不给我,难道小屄里的水也不舍得?”展赢吐出舌尖,挑开嫩嫩的两边花肉,抵着微陷的穴口就直直插入一截,灵巧的里外挑弄。 高挺的鼻尖在无意间擦到了顶端有些萎缩的小阴蒂,杨悠悠突然大口抽气屏住呼吸,嫩穴嘬着男人的舌头一阵控制不住的抽搐。 一股淫水涌到展赢的舌尖上,他立刻将嘴唇严丝合缝的贴合上去狠狠一吸。单纯的小穴本就紧致,被他这样大力吸嘬,里头的媚肉瞬间拥挤到一起,造成了一片密合的麻痒。 “好甜的小骚屄,以后我天天给你舔好不好?”展赢的喉结滑动,极尽蛮横的把杨悠悠的穴口都吸啯的发疼,终于觉得再也吸不出更多汁水了,才松了力气又将舌头挺入进去,勾着媚肉戳弄挑逗。 -------------------- 大大们晚上好呀~~~~ 二十八、舌奸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正常了。杨悠悠几经胆寒,已经快要不知道该怎样才能与他进行有效沟通。什么道德法纪,人伦纲常,在他眼里都没有性欲来的重要。他也并没有真的很在乎她验伤报警的事,但凡他有一点在意,也不会这么快速的又一次实施犯罪,还是只针对她一个人的。开出的条件像寻找理由的借口一样经不起推敲,他是不是还有什么更能制胜的底牌? 杨悠悠不得不朝着更加阴暗的一面去猜测,因为相对于一个破罐子破摔的低级犯罪者,一个掌握着部分权力的犯罪者显然更符合他现在的表现,也绝对更加难缠。 他越是这样有恃无恐,她就越是胆战心惊。 突然,展赢哈着热气放过了被他舔弄的不停翕动的小穴,转而朝着上头那颗鼓胀起来的小肉豆轻轻一嘬,杨悠悠的身子立刻绷弹颤栗,纤细莹白的腰肢扭摆出一道诱人的弧线,朦朦胧胧的乱了展赢的心。 “我要把你的小屄全吃了。”一声暗哑的仿佛在撕扯黑夜的声线让杨悠悠瞬间绷紧了全部的神经。 恐惧像一张带着倒刺的网紧紧勒住了她。眼眸在夜色里晃出不甘的水痕,紧紧咬住的唇瓣颤抖着不肯泄出一点儿声音。这个世界没人能救她,除了她自己。 展赢埋下了头,最先对准的就是那颗招摇着诱惑他的小阴蒂,双唇抿住小小的一颗,夹弄研磨嘬舔亲吮,杨悠悠拼命压抑了声音却压抑不住不停哆嗦身体,她的呼吸颤的厉害,在他越来越失控的亲啯下,她的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重。 “以后你的小骚屄只能给我舔,要是让我知道你再露给别人,就算对方是女医生,我也也不会放过你。”展赢的双手大力托住她的臀瓣,抬起她的屁股把整根舌头都挤压到了她的私处上,粗糙的舌苔把嫩肉碾得发麻,越来越多的骚水被刺激出来,可不等滑下就被他吸进嘴里,唇与舌连番在几点脆弱的地方大肆侵略,就连喷洒的呼吸都是无尽的狂热燎灼。 这不该的强奸犯说的话。杨悠悠的脑子里闪过一丝理智,可当她想要去抓住深究时,男人却猛然将她的小阴蒂吸得更紧了,带着痛感的尖麻让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颗小东西被他嘬变了形,他大力吮揪着,舌尖挤在上头抵死碾揉。 杨悠悠开始哆嗦,被男人放弃不碰的小穴不停抽动,她禁不住绞紧双腿,被他抬高的小屁股都陷入不可控的情潮里绷得紧实。刹那间,蚀骨的快感化作一道道电流不间断的侵蚀着她的身体,她知道自己又要高潮了。 放开……放开——!她猛地一颤,小骚穴也骤然绞紧,突然‘啵’的一声脆响,被男人死死嘬住的小阴蒂挣脱了束缚,而与此同时,她的眼前也突然蹿开一片耀目的白光,炸开了她的脑海也炸麻了她的身体,激烈四散的酸戾顶得她两眼翻白,泪水涎液一齐流下,纵使想要抗拒挣扎,却瞬间没了力气。 被男人唇舌虐玩的红肿发胀的小阴蒂圆鼓鼓的向上挺着,因为高潮太过刺激而促使它一边哆嗦一边翘动! “啊……啊啊……呜……”高潮在脱离了男人的掌控下依然持续疯蹿,杨悠悠找不见跑丢的神智,颤抖的浪叫声里被哭腔浸透了,娇细磨人的嗓音让展赢为之疯狂。 他箍紧了她的肉臀,沉吸口气不等吐出就狂猛的把长舌使劲儿顶进痉挛的小骚穴里胡乱翻搅插戳,舌尖旋转碾磨,不过是几圈之后,就让女人哭叫着喷出一股他期待已久的阴精。 “呜……不要舔了……啊啊……放开我……呜呜……不行……求求你……啊……不要……”不停痉挛高潮的身体在越发尖利的酸麻里挣动起来,杨悠悠无法思考,她只知道这个感觉太可怕了,她一定会死在里面。 可无论她如何挣扎哭叫,腿心如何缩绞绷紧,眼中又甩落多少泪珠,都阻止不了展赢的狂舔狠嘬,淫合之处全是粘稠水液混搅啧咂的糜乱声音。 展赢记住了能让她欲仙欲死的感觉,贪索无度的张着嘴大口咽下她喷射出了每一滴甜腻的淫水骚精,可怜那娇嫩的阴蒂跟蜜穴还不曾从前一刻的高潮里跌落就被他强硬的再次送上巅峰,反反复复直到杨悠悠被一连串的高潮弄得凌乱破碎。 好痒,好麻,不要再嘬了……要掉了……又是一阵尖锐的极乐从她的阴蒂上传来,杨悠悠已经连哭求的力气都没有了,弱气的嘴唇张了又张,却除了抽泣其他的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泪珠断了线似的滴落,在她猛烈的颤抖中没入散落的黑发里,洇润不见。 舌头被缩绞的小穴夹得发麻,满嘴都是杨悠悠的香甜骚味,展赢的眼前也隐隐闪起白光,没人碰触的隆鼓裤裆胀得快要破开,要射了……托抱女人屁股的大手突然松开,然后又急又快的狠狠掐住肉棒根部,闷声低喘着拼命压制快要缴械的射精感。 他的精水,每一滴都要射在她的小屄里!展赢的偏执早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哪怕他自己并不觉得。 令人疯魔的快感终于得了机会可以消落,随着冰冷的感觉由她的脚趾蔓延向上,杨悠悠的心态有了崩溃的迹象。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就能在一个强奸犯的手里被他玩弄的不断高潮?她怎么能这么自甘堕落又下贱? 这不是她,不是她!不是——不是…… 她被无尽的不甘压垮,圆瞠的眸子里滚落出大滴大滴的泪珠,隐忍不下的哽咽让此刻的杨悠悠破碎的像一具再也拼凑不好的洋娃娃。 为什么?为什么要是她?她做错了什么?非要被这样伤害? 泪水的苦涩味道冲淡了情欲的黏着,展赢回过神,有些迟疑的伏到杨悠悠的身上,掌心摸上她的脸。 杨悠悠一动不动,消极的做着最后抵抗。 “你哭了。”他在她满是泪珠的眼眸上吮了一口,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杨悠悠的哀伤,可他从始至终心里就没有一丝愧疚和做错了事的歉意。 杨悠悠全无反应,除了眼中的泪珠还在不停的向外掉。 展赢仍然不看气氛,伸着舌头就去舔吮她的眼泪,哪怕到了后来泪水来不及分泌他还是没有停下,贪婪的,好像是个吸食了毒品的致幻者——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二十九、陷阱 杨悠悠这次是真的要狂躁的抓头皮了,她眼前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连一点人类该有的基本常识都没有?他的所有行动都在她的预料之外,疯子一样搅得人无法进入冷静思考,他明明有逻辑有智商,可表现出的一切又好像与之半点关系都没有,甚至无比趋向一个拥有着孩童般纯恶的成年人,也或是一个精神状态严重不健全的精神分裂。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盯上她?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杨悠悠。”刚刚哭过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杨悠悠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一样松弛了一直以来全身都在紧张的肌肉。 展赢停下都快舔进她骨缝里的舌头,以鼻尖贴上鼻尖的近距离直直看着她的眼睛保持了一会儿沉默。 两人的呼吸太近,近的杨悠悠心跳又开始违背心理抑制的开始痛悸,她缩着脖颈转开脸,摆出一副认命的想与他交好的臣服状态,“你不想说……就不说。”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展赢的声音也轻了下去,甚至有些音调都被他含进嘴里只剩气音,瞬间把他们两人的谈话内容拖进了稍显暧昧的层次。 杨悠悠颦了一下眉头,耳根被他的气息喷拂的湿热发痒,一股烦厌从心口涌上,被她立马压住。她转过脸,嘴唇在不经意下擦过了对方的脸颊,俩人都本能的屏住了呼吸,暧昧的气氛忽然燃升了温度。 耻辱,玷污,羞耻……不该只是扣在女人头上的枷锁。她没有错,该承受这些负面的是施害者! “我、想通了……”杨悠悠凄哀柔软的放轻了语气,“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再反抗你,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好处……” 展赢低头又去舔她。好可爱的声音,软软的,好像他心口被她揣了一团棉花,让他肚子一下变空了,想吃掉她…… 湿漉漉的口水黏了杨悠悠一脸,令她难受的皱眉缩肩。他是狗吗?这么愿意舔人怎么不去啃屎……刚在心里骂完,杨悠悠又气得想要撞墙,她这是连自己都一起骂了,混蛋! “你说的的条件我都答应,”她快要忍不住了,再被他舔下去她绝对会继续反抗挣扎,她不能更刺激他,为了绝地求生,她必须降低自己对他产生的诱惑性,“我收钱,也会去警局销案,然、然后,成为你的……女人……” 展赢的心跳‘噗通’一声,那声音大的杨悠悠的胸口都好像被重重的撞了一下。这种感觉太陌生,陌生的让杨悠悠重新组织的谎言都莫名带了心虚的痕迹。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想通?明明之前那么拼命的抗拒,现在又突然说这样的话?展赢控制不住悸动的心跳,他的呼吸在颤,耳中在嗡鸣,全身的血管都在勃动。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律师,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根本承受不住,”杨悠悠斟酌着字句,要把自己之前的表现合理推翻并不容易,她不能再露出丝毫的破绽,不然倒霉遭罪的还是她,“我的职业,我的工作环境限制了我的思考方向,我没有别的选择,我不甘心,也很害怕,我……是处女,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失去的那么……” 杨悠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掩下愤恨突出难过,抬眼望着近处的人脸轮廓继续道,“我报警,以为会得到正义的帮扶,可事实上他们只会一遍又一遍的追问我被迷奸的过程,我不记得,他们就质疑我,我追着他们立案查证,他们就敷衍我,我又急又恨……你又来了,你们合起伙儿来欺负我,正常人在这样轮番的刺激下要怎么愿意?我,怎么愿意?” 展赢静静的听她说话,不错过她任何一点情绪跟语调。 “我要工作,要赚钱付房贷,我的压力那么大,我每天都在拼命,我活的已经够辛苦了……你懂吗?”杨悠悠抖着欲哭的声线轻声问他,心里却在腹诽,她觉得自己编排谎言的能力真的很差,看看这半天说了什么?哪一句都他妈是真的。 她好像越来越暴躁了,这样不好,会影响她的正常思考。杨悠悠在脑中不停劝服自己,为了长远考虑,忍过这一时,一切都会好的…… “你想要多少钱?”展赢突然冒出一句。 正头疼该怎么把自己的心理状态变成一个‘为金钱动摇又想守住底线的纠结人设’表述清楚的杨悠悠反应了好几秒钟才消化了他的问句。 不用费脑筋了。杨悠悠为他的上道打了高分。可由这一点看,他根本不疯…… 杨悠悠眼珠转动,和解金、补偿金也不是随便就能开口要的。首先,数额不能大,大了就属于勒索,尤其是受害方主动开口的情况;然后,不能要520、1314等较为敏感的数字,这会给对方留下可反咬一口的证据;最后,一定、切记要让对方自己主动提出金额,最好是现金。转账的情况,到账后需迅速查验,不可不经查验就过早的签订协议书,以防对方在拿到协议书后单方面毁约终止转账交易。 话是这么说,可杨悠悠本来就没打算跟他善了,自然是希望转账最好。账户信息是目前她最容易能的手的有利证据。再说,强奸案是刑事公诉案件,她跟他哪怕签订了所谓的和解协议,也是在侵犯了公权力的前提下的废纸一张。原、被告双方在法律上都无权对强奸案进行私了。 “你准备拿出多少?”说实话,杨悠悠其实也是个会为金钱所困的普通人。工资、绩效、提成、奖金,这是多么令人安心又心动的字眼,她简直喜欢的想永远紧抱它们不放,偶尔在过年时她也会买上两张彩票,做一做新年后暴富的美梦,幻想一下跟现在不一样的生活。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兢兢业业,奋发向上,她享受自己的劳动所得,满足于自己创造的价值。 可这个人跟她谈的钱是什么?脏的连粪坑里的一毛钱硬币都不如,让她只想一张张的甩到他的脸上,再啐上一口唾沫,骂一句‘去死’。 “光是为了钱,你的理由还有点儿牵强。”展赢趴压在杨悠悠的身上,她的每次呼吸,每一个心跳,甚至她沉默时的每一丝空气流转,他都能从中嗅出扯谎的味道。 他亲上她的脸颊,想说,这样的她也好可爱。明明那么正经的在给他挖坑,可她却傻乎乎的自己先陷在了里面,她就没想过,再继续掰扯下去她自己就只有一个方向可行了吗? 展赢的的喘息声再次灼热起来,缠绵的吮吻一直延续到杨悠悠的耳畔,热喘蒸起湿漉漉的气雾。他舔上她的耳廓,燎烫的嘶声轻唤了一声,“杨悠悠……” -------------------- 下一章,等一会~~~~ 三十、进展(po1⒏homes) 从别人口中听惯了的名字,第一次被人含进了嘴里好像在细细咀嚼一样,杨悠悠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体在禁不住的颤抖,心在坚韧的抗拒,异样的焦灼感觉让她有那么一瞬间希望自己能立刻消失不见,不能靠近他,也不能由他靠近,这个人太可怕了。他有着无比清晰的逻辑跟超级混乱的行为,是个正常人都要学会远离的危险物种。 此刻的他,还给了她一种错觉,一种只有多巴胺分泌过剩才会产生的那种,让她恐怖的错觉。 杨悠悠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害怕他了。怕到,之前在她脑子里成型的剧本出现了她作茧自缚的愚蠢画面。 没有退路,没有可兜底的后盾,她只能拿起自己当作武器,伤敌也自伤。 “我……不仅仅只是为了钱,”杨悠悠的声音带着快要哭出来的颤栗,她可怜的压抑着,像是情难以堪,又像是无所适从,“我……我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展赢撩舔着她的耳垂,湿凉的水痕粘腻的牵起银丝。他激动于纵身跳下深坑的美好诱惑,他在等,在期待,在杨悠悠不肯投放更多饵食之前拒不靠近。 杨悠悠闭上了眼睛,面红耳赤的保持着令她手足无措的羞耻感,然后泫然欲泣道,“身体……我的身体……太、舒服了,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舒服的,脑子一片空白……” 展赢在她话音还没落下的时候就义无反顾的仰进了坑里,只要坑里有她,摔碎了脑袋他都乐意。 恶寒直立的鸡皮疙瘩瞬间爬遍了杨悠悠的全身,她高估了自己的心理素质,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她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她把底线踩到脚底就能从他手中保护自己了?难道就为了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她就非要牺牲掉自尊? 自尊?她又想冷笑,现在这个情况她守着自尊也不过是被他一次次摔在地上碾碎而已。 想明白了,杨悠悠借由颤抖的心跳吐出一口不安的浊气,她想继续给自己争取,却猛然被对方捧住了脸颊,启开的嘴唇只来的抽了一口气,就被严实的堵住了。 “唔——”杨悠悠屏息瞠目,本能咬合的齿关被一条垂涎的长舌舔过,她慌乱了一瞬,被束缚住的手脚紧紧一绷。 展赢吻得极为狂暴,觉得嘴唇跟肆意碾揉的舌头不够,他就用上了牙。热辣的疼痛逼迫着杨悠悠不得不摇头想要开口制止,可就在她张口吸气的时候,男人的舌头趁着空隙闯了进去,粗暴的勾住她的小舌蛮横的搅弄缠绕。 她再一次紧张的憋住呼吸,不能动的手心里全是汗。她一遍遍告诉自己‘放松’‘要配合’,权当是被一条狗舔了…… 催眠不管用……杨悠悠只能僵着身体被动承受。她从没跟人这样吻过,更何况眼前的还是造成她痛苦噩梦的罪犯,她能控制着不让自己咬下去就已经消耗了她大量的精力。 她的身体在抗拒,展赢意识到了这一点。可那又如何呢?她早晚都会愿意的,他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现在她能不咬他,哪怕是装的,对他而言也已经是很快的进展了。 展赢心满意足的把她的小舌头缠进自己嘴里,嘴唇噙住她,大力的吸吮嘬弄起来。唇撸,吸啯,用舌尖绕上去不断挑逗,在送回她嘴里连续侵占。 杨悠悠的呼吸急促起来,她躺在床上忍不住扭动身体,被他绞缠到发麻的舌头终于抵挡不住他的攻势开始闪躲,却引起他更加激烈的追逐与占有。 稍显粗粝的舌尖一次次不厌其烦的攻击着她口腔中的弱点,上颚,舌周,牙床……杨悠悠眼里闪烁水光,满嘴温热的津液在她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被迫大口咽下,嘴里麻痒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在他的舔弄下得以缓解后又再度散开,渐渐地,她无力挣扎,抗拒的大脑紧咬着最后一点儿坚持也终于溃不成军。 展赢亲红了眼,腰带都没解开就耸着紧实的臀部把胯间鼓起的凸包往杨悠悠的腿心上撞。湿透未干的嫩肉被他顶着发疼,偶尔几次被他胡乱碾擦上阴蒂,一股尖酥的感觉就朝着她的小腹里头钻。 杨悠悠被吓得回神,极度紧张的抖着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小声央求,“不行……求求你,别这样……” “嘘——”展赢松开了捧住她脸蛋的大手,一边在她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一边退下裤子,释放出里面囚禁多时的勃颤粗物,“就说你不要用这样的声音求我,看,他更硬了……” 已经硬到发疼的大鸡巴挺着龟头擦着杨悠悠的腿心就弹翘了上去,青筋虬结的狰狞肉茎贴上湿湿滑滑的肉缝,杨悠悠的后背瞬间凉透了。 它就是只畜生!愚蠢的是她,竟然奢望着至少可以舍小保大,她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可供泄欲的肉洞,她的自以为是就是个笑话! 杨悠悠深吸了一口凉气,该来的躲不过,她也见识过他的手段了,与其浪费力气在既定的事实上,她还不如好好思考一下该怎么取得更多有效的物证。 她闭上眼睛,绝望的知道自己大概连一条合格的死鱼都装不成。这一次,如果警察盘问她被强奸有没有感觉,她该怎么回答?酸涩的眼中渗出了一滴泪珠,杨悠悠想,至少这一次她有机会咬断他的喉咙! “杨悠悠……”展赢痴痴的凑近躺在他身下忽然就好像屏蔽了所有反应的女人,硬烫的大鸡巴还贴在她的腿心上磨蹭,“说你的小屄想被我的大鸡巴操,狠狠地,要把你操得哭出来……” 杨悠悠梗着脖子,被他这杀人诛心的言词弄得恼羞成怒,反正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畏首畏尾又能得到什么好? 她生硬的把视线投放在他的脸上,冷冰冰的出声,“如果我说,我不想被你……操,你会放过我吗?”——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三十一、自由的代价 展赢感觉自己的鸡巴胀得都要破皮了,才在嫩呼呼的骚肉上蹭了一会儿就舒服的他腰酥腿颤的,要是没有杨悠悠这兜头淋下的一盆冷水,他相信自己一插进她的小屄里立马就得送。 “你,觉不觉得自己很残忍?”他沉吟了一声,感觉无比受打击似的伏到了她的身上,好像是听取了她话里的内容,实际上不过是在缓解自己已经快要压抑不住的喷射欲望。 杨悠悠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套路很可能行得通。 “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的手脚被胶带缠的太紧了,都快没知觉了……”杨悠悠放柔声音,尽力表现讨好的放松了自己,哪怕他还耸着那根恶心的东西使劲儿蹭她的腿心,“我都说了愿意了,只是……你不能总绑着我吧,我、不喜欢……” 他会听吗?杨悠悠告诉自己不要太抱希望,毕竟这个人对她来说太过未知。她想不起来跟他有所关联的任何人事物,一点儿头绪都抓不住的无助感让她只能选择睁眼瞎似的摸索。 “我可以放开你,甚至可以解开手铐束具,”展赢觉得缓和的差不多了就立刻露出本性,有点儿无赖也更加淫猥的开始加速耸腰,让粗戾的棒身不停碾着她细腻湿滑的花唇,一滴黏腻的前液从铃口冒出,被他尽数蹭在了翘起小头儿的阴蒂上,“但是你得给我保证,保证小屄以后随便我操,保证乖乖听我的话,保证……永远不会逃跑……” 杨悠悠被他磨得阴蒂发痒,湿漉漉的穴口紧紧缩着,好像在害怕他的突然闯进,也好像是在渴望着被冲刺填满的饱胀,酥麻的快意接连不断的在体内翻腾,让她快要失去思考能力,只能张着双腿被他蹭弄的偷吐淫水。 “我保证……”她把脸撇向一边,咬着嘴唇把那股感觉拼命压制,说话的声音微微颤抖“你放开我……我、不会跑的……” 这里是她的家,她就是想跑又能跑到哪去?就算她想离开,这也是从长计议的事,现在费尽了脑子也没用。 “这可是你说的,敢反悔——”展赢捏着她的下巴迫她转回来,很用力很用力地在她的嘴上又舔了一口,“我想你一定不想知道你反悔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杨悠悠被他的话外音惹起了一阵寒颤,这个人好像什么事都敢做,也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而她,则被道德与责任完完全全的束缚住。是啊,就在她想着逃离这座城市的时候,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怎么跟律所提出辞职,哈、哈……还有比着更可笑的吗? 就在她脑子里正混乱的时候,那个答应放开她的人竟然真的起身依言撕开了缠在她手脚上的胶带。半天不能活动的手乍一获得自由立刻因为充血而麻了起来,展赢摸到她指尖的凉意,没有丝毫迟疑的把她的手抓进自己的手里按捏,自然的,好像他们的关系很亲昵。 杨悠悠有心挣脱但还是忍住了,哄他既然已经见了效果,她又怎么能破坏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她还没有掉落泥潭,还有绝地重生的可能。这个机会要是抓好了,她就能从噩梦里解脱,之后,再视情况而定。 她主动抓住了展赢的手,他的手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掌上有茧,皮肤细腻,摸上去甚至比她的手都要光滑,这不是一只干粗活的手。 展赢被她摸得很舒心,在反摸回去的时候特别想把自己的鸡巴也一并塞到她的手里让她好好给揉揉,只是这个行为目前的危险系数还太高,他只能忍鸡作罢。 限制了杨悠悠肢体的扣锁也被打开,腿脚、手臂突然可以任意伸展,杨悠悠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她支起身体,收住过于激动的心跳,目不转睛的瞅着离她很近很近的黑色影子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就这样把她放开,是根本不担心她会跑?还是他真的信了她的话?也或,他有绝对的自信能再次把她制住捆缚? 杨悠悠瞄向夜色中很难辨识的他的腿裆处,要是她能精准的朝着那里踹上一脚,胜算有多大? 展赢在等待,等待杨悠悠的反噬,等待她像之前一样想方设法的袭击他,这样,他就可以把她继续捆起来狠狠地操了。他信守了约定,而她选择背弃,她就再也没有理由跟资格能跟他讨价还价了。 “为什么是我?”杨悠悠从不切实际的想象中回过神,她的体力不行,速度不行,就是豁出命去,在一个疯子面前也绝对不堪一击,平白讨不到便宜还会失去她现在得到的机会,不值得。 展赢有点儿小失望,但并不影响他欺身过去又把她逼到背靠床头退无可退。杨悠悠一脸抗拒,忍耐着不要再出言或做出任何刺激到他的举动,尽力蜷缩着两条长腿被她抱紧在胸前,微小的安全感让她像只胆小的幼兽一样颤抖了呼吸。 “我、我不习惯……跟人靠的那么近,”杨悠悠背贴床头,抱紧膝盖像要给自己壮胆一样提高了一点音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至少,让我死也该死个明白吧。” 为什么是我?这个问题也是她自问了几百遍仍旧得不出答案的问题,可如果他回答了,就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我放开了你,你是不是该先付出点儿相应的诚意?”展赢抬手撩开遮掩了她一半脸颊的凌乱发丝。 杨悠悠一怔,严重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这样暗的光线里也能看见她的脸。 “把嘴张开……”展赢钳住了她的下巴轻抬。 杨悠悠嘴唇轻颤,随着他慢慢凑过来紧紧吮住她的唇瓣,她哆嗦着抽了一口气。 展赢淫靡地亲吻着她柔软的嘴唇,不停吸吮舔弄,粉嫩的唇瓣被他碾舔着翻开,大量的津液被他全涂在上头,直把她的嘴唇弄得又湿又滑。 “唔……”杨悠悠被他舔得羞耻难堪,浑身发热,莫名的恐惧侵袭她的神经,让她僵直了身体怎么也不愿意顺从他的意愿打开齿关。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蜷起的脚趾还有绷紧的腿心是在忍耐什么,那是蹿进了她阴道深处的难耐麻痒,是绞紧的媚肉在向男人发起渴望。 她是人,怎么能输给欲望?——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三十二、执念 “给我……杨悠悠,给我……”展赢热血沸腾求而不得,干脆扯开她抱紧膝盖的手臂粗暴的掰开她的双腿,劲瘦的腰胯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碾擦着湿腻的阴蒂滑脱出去,尖麻的快感从那一点瞬间的爆发至全身,让杨悠悠赤裸的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 “不行……唔——唔……”杨悠悠推挡展赢的胸膛,可红唇刚露出一点儿可乘之机就被对方迅速逮到,猩红的长舌像灵活的毒蛇一样,插进去碰到正欲躲藏的香软嫩舌就立刻追击而上,怯生生的触感引发了他更加狂戾的兽性,躁狂的纠缠上去肆意啃噬掠夺,温软的口腔里又湿又滑,处处都带着让他想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诱惑。 他卷绕抽动的频率渐渐加快,插入时用力的翻搅缠弄,抽出时全力吸吮勾挑,把大量津液带出她的唇瓣,吮嘬得啧啧有声。 杨悠悠被他整个困在怀里,后背倚着床头全无退路,哪怕她极力强迫自己忍耐,还是会有几声娇吟不受控制的溢出她的鼻腔。 他搅吮抽插的太凶太狠,让杨悠悠呼吸不畅快要窒息,她手推不动,想要下手狠打又怕引来更加恐怖的后果,焦虑让她傻乎乎的把舌头当成了反抗的武器,却不想她的举动不过是推动了两根湿湿腻腻的舌头更加亲密无间的缠到一起。她又想撤退躲避,可空间有限的口腔只将对方的长舌引领到了所有可碰触到的范围,两人的呼吸都禁不住急促起来,声声粗重的鼻息将清凉的夜晚逐渐提升了温度。 展赢觉得杨悠悠就是个小骚货,口口声声喊着‘不要’,到头来比谁骚的都浪。他本身没什么经验,可架不住她有具让人想给她绑贞操带的身体,小屄水多易感,不过舔舔插插就能高潮到喷水,小舌又香又软又甜,还特别会勾他,让他不把她拖拽出来好生啯上两口都觉得对不起她的淫荡。 他一定会死在她身上。要么是被她的小骚屄吸的精尽人亡,要么就是被她引诱的溺死在她的嘴巴里。舌头有伤会疼?呵,他连死都不怕了,掉个舌头算个屁! 杨悠悠两腿大开,倔强的不肯出声的同时,也时刻警觉着男人紧紧抵在她腿心上不断戳弄的灼热凶物。每一次在他耸动加剧的时候她都禁不住扭右,就怕被他插进身体。 “别躲。”展赢突然伸手把住突突勃跳的硬胀肉棒,借着滑腻的骚水把大龟头往下一压,那根东西就精准的挤上杨悠悠腿间湿透了的嫩穴口。 被从未见过实物的圆硕热物欺压在最要命的地方,更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猛干进她的小穴里,杨悠悠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可那颤栗的骚口不懂事,只知道主人很怕,所以它也就跟着一起害怕,然后还不受控制的翕动了一下,结果就很温柔很淫浪的吮了男人的马眼一口。 “骚屄,都会亲我了。”展赢粗哑了嗓子,大手卡住她的腿根就要顶进去。 杨悠悠吓得要死,抵着他前倾的胸膛绞紧双腿阻碍他的进犯,快要落泪的哭音细小可怜,“别……求你……不要……我不行……呜……别进来……” 展赢的心智不健全,听了她的哭声,最直接反馈的响应就是自己的鸡巴比刚才更加粗胀勃发。而另一方面,他也清楚知道杨悠悠愿意妥协的极限在哪儿了。 他也不是不能强上,可想要把她完完整整的吃进肚子里,光是强迫可不行。人的心理是个很好玩的东西,她那么要强,要是他用力过猛把她玩坏了就不好了,他要耐心的撬,撬碎了她的边角,再渗透,今天的成果不就很好吗? 想给他挖坑,那他就借着这个坑把她一起埋了。 “不愿意你还拿哭声勾我?”展赢没有松手,而是握住肉茎操着上头那颗圆鼓鼓的大龟头在她腿心里画圈,尤其是在准确找到小阴蒂后,他突然加快了滑蹭的速度,双唇则更加贪婪的附到她的嘴上紧吮快舔。 杨悠悠绷紧了双腿,从阴蒂上散开的酸痒快要把她逼进绝境,渐渐清晰的淫靡的水响让她招架不住,可更让她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真的,就这样放过了她。 “怎么?失望了?”展赢勾舔着杨悠悠的嘴唇,留下一道湿痕滑向她的耳际,长舌卷向她的耳朵,说话时热辣的湿气全都喷进了她的耳洞里。 他太知道人性的弱点在哪里了,只要精准拿捏住七寸,谁都躲不过。杨悠悠是见了棺材绝对死磕的那种,与其惹得她激烈抗争鱼死网破,他情愿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一些尊重,适当的服软不会让他失去什么,为了更好的得到与占有,给她一点盼头,一点希望,那样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失望?不,是疑虑。杨悠悠尽力不让自己跟随他的思路,也没有因为逃过一劫而稍有放松,她觉出了违和感,他为什么会听她的?现在可是他占尽了上风,甚至可以对她予取予求的时候。 他是强奸犯,强奸犯的逻辑不该是……以处理性欲为优先吗? 李医生说,他可能在以此为乐。 “杨悠悠,你在想什么?”展赢不高兴她的心不在焉,他这么苦压着自己可不是为了让她分心走神的。 “想你。”杨悠悠说的自然,可落在展赢的耳朵里那就是另外一个解释了。 炙烈的沉喘突然贴着她的耳朵侵袭进她的大脑,杨悠悠只来得及紧抽一口冷气就被他钻舔耳洞的执拗的行为搅得全身哆嗦不能思考。 “不……唔……”热气蹿上杨悠悠的脸颊,瞬间烘干了她身体的水分,她的声音在颤,不只是嗓音,她的全身都在颤。 “你活该……” 狠透了的气音穿透了杨悠悠的耳膜,她缩着身体摇头躲闪,舔舐的声音却好像已经黏在了她的耳朵里,不管她怎么躲怎么藏,对方都霸道的将湿漉漉的津液涂满了她的耳朵。 她挣扎扭动,不知不觉地竟又被男人压躺在了床上,肆虐的灵活舌头找到空隙一下子捅进了她的小嘴,奋力地缠绞勾蹭起来,“欠操的骚货,想我?想我……”为什么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三十三、接近 杨悠悠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无心之言会造成这样的效果。可至于吗?一个人是究竟要病到什么程度,才会因为这么一句没什么实际意义的话而发疯? 让他这么疯狂的原因又是什么?是‘想你’两个字,是说话的她……还是来自一个被他强奸过的,心理出现问题的女人? 展赢亲够了她的嘴,一秒都没浪费的将脸埋在进她的胸口。软嫩嫩两团乳肉被他大手拢到一起,张开嘴伸出湿漉漉的猩红长舌不管不顾的大力吮吸起来,两颗奶头被他左右兼顾,嘬吮的嗞啧作响。 粗暴的动作除了让杨悠悠感觉到丝丝的疼,还有难以忽视的蜂拥而上的酥麻,他的手那么大那么热,舌头那么蛮那么横,带着火烫的温度,灼得她身体升温,心绪却逐渐冰封。 “好弹的奶头,好嫩的奶子,跟你的小骚屄一样,又软又香。”展赢不停在她身上耸动,粗硬炙热的一根大鸡巴怼在她的腿心里使劲儿撞蹭,粉艳艳的花肉还有阴蒂都被他碾顶得渐渐红肿。 杨悠悠受不住这样被侵袭的刺激,举起的巴掌都要招呼到男人的身上了,又被她生生扼制住。抠瞎他的眼睛,踹断他的性器,在这时候绝对可以算的上是正当防卫,可如果他真是个心理变态,伤与不伤,她能承受他彻底发疯后所制造出的,最惨烈的后果吗? 她再一次认识到了自己的普通。她不想死,不想被人蹂躏后兀自舔伤还要承受旁人的质疑诟病,更不想半死不活的被人抬进医院,上了社会版头条,然后灰溜溜的逃跑。 “杨悠悠,你知道吗?”展赢叼住了她的一颗肿硬奶头,用犬齿在上头轻轻的刺磨,在惹得杨悠悠猛然攥紧拳头咬着牙根促声抽气的时候,他突然诡异的‘咯咯’笑了起来。 杨悠悠刚冒出一层热汗的身体蓦然被一片冷汗浸遍。 “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房间……”他神迷兮兮的压低了音量,然后突然凑到了杨悠悠的近前捧住她的脸,探出嘴唇的舌尖上‘啪嗒’一声垂落下一滴涎液在她的嘴唇上。 杨悠悠不敢眨眼的盯着眼前的轮廓,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沉浊,只是一个炙热的仿佛能冉起蒸汽,一个阴寒的好像能结气成冰。 他们的气息因为距离太近而混淆在了一起,展赢淫邪的碾舔到了杨悠悠的唇上,继续泄密般兴奋的说道,“我本来打算今天就把你藏起来的,可是你那么听话,那么乖,我就有点儿怕把你玩坏了……” 现在,真的是她不可能掌控的局面了。杨悠悠两手攥拳,指甲都抠进了掌心里,全身的冷汗随着他抑在喉咙里的鬼魅声音而一层接一层的替换。 “如果你从这个世界上突然消失了,会有人寻找你吗?”展赢持续着病态的亢奋,两只大手同时掐上她的奶头轻轻的搓揉,“应该会有吧。可是能坚持多久呢?一天?一个月?一年?” 杨悠悠瞠大双眼屏住了呼吸,她分辩不清对方口中的话是真实还是只为了吓唬她,可这个在想象中就已经令她绝望的结果足以让她吓破胆,哪怕她清楚知道想要完整的藏起一个大活人有多难。 没人助援。父母?朋友?同事?客户? 她的双亲健在,父亲在她高中离家后只联系过一次母亲,确定了她的所在后打电话骂了她一顿,然后怒气冲冲的说,她要是不回去就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她不应声,父亲从那天起就真再没联系过她。她的母亲,又有了一个亲生儿子,一年里只有想要倒苦水撒负面的时候才会拨通她的手机号,然后叁句不离她的宝贝,五句以后就是让她好好努力工作以后多帮帮弟弟,过年时,她母亲的亲情欲望最盛,全部的问候与关心也都集中在了那一天,最后挂断电话的结束语永远是,妈妈老了,你弟弟以后还得靠你啊…… 亲情尚且如此,她又怎么指望交好的友人或同事甚至客户来为她操心。 她从没觉得自己可怜,因为她一直相信,老天给她使下的这么些绊子,她绝对能一个个的都扛过去。 可眼前的这个人,完全超出了她的能力范畴及寻常认知。她太过被动,这使得她像只被束缚在井底的青蛙,就算有心跳出井底也会被无能为力卸掉全部的希望。再加上他所透露的信息——他应该彻彻底底的调查过她…… 杨悠悠颤抖着吐出一口冷气,整个身体都快要失温到麻木。 “我会不停的奸淫你,调教你,让你眼睛里、脑子里全都是我,没有我,没有我的鸡巴跟精液,你就活不下去……”展赢沉浸在常人无法理解的虚幻里,随着脑中的画面逐渐丰富,他的呼吸变得炙热而浊重,“也许你开始的时候会挣扎反抗,会寻死觅活,可不要紧,我会保护好你,你一定会好好的。” 他又低下头去,温柔至极的吮吸她的奶头。杨悠悠连大气都不敢喘,她丝毫没有跟疯子沟通的经验,更被他惊悚的言词吓跑了所有异想天开的反击手段。死有时候并不可怕,一个不小心,一个意外,可能就结束了。可生不如死就太可怕了,因为活着就会痛,会怕,会在没有自由的情况下变成疯子,因为只有疯了,她才能维持活着的状态。 违和感再次冒出,杨悠悠迅速冷静下来。她一直在纠结他的目的,可听了他的话,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性侵,无论的迷奸也好,猥亵也好,哪怕是他口中的囚禁,也是为了能不断性侵她。 是只针对她,还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行?是他一次锁定了好几个目标,最终才选定了她这个天时地利人和都方便了他实施犯罪计划的靶子,还是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她? 杨悠悠在大学选修课学习过犯罪心理学,也就是靠着那一点还不够系统的学习,让她从对方所透露的讯息里得到了一个方向。 “你这么费力的想要得到我,先是迷奸,后又打算囚禁,”她的心跳错了一拍,脑中的思绪被她清理出一条直线,至于直线的另一端有没有对接正确答案,她也要试过才知道,“是因为,喜欢我吗?”——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三十四、迷惑 杨悠悠问出这句话后自己都觉得荒谬,在她的记忆里,甚至是连续两次人生的记忆里,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一号人物。从他的思维模式到行为举止,都表明了他不会是个甘愿隐形的角色,他也许会藏在阴影里,但绝对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露出来。更何况,他出现的两次时间结点都是在在她跟男友分手后,通常这样的人,不该是出现在她恋爱的期间吗? 难道她的分手,在他的认知里是在给他提出暗示?想不通。杨悠悠实在是代入不了对方的思考重点,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对方的回答,不论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至少她能从中得到两个启示,一个是确认自己在他的认知中是个什么角色;二是摆脱总是被动的局面。 她不能总是闭着眼睛瞎撞,因为撞轻了会疼,撞重了会死。 “喜欢你?”展赢抓着她的一对奶乳停止了亲吻,黑夜中无人能看清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扭曲的笑痕,“呵呵……恭喜你你猜对了,奖励舔屄套餐一次。” 他答得干脆没怎么犹豫,杨悠悠却听得大脑开始转筋。‘感情纠纷’,在法律中是会被‘酌情’考虑的重点,她的社交已经足够单调,可就是这样,她都不敢说每一次跟人会面都能记清细节。如果这案子真要朝着那个方向发展,那么他,会是她曾经接触过的某个人?思考方向又进入了死胡同,她急得咬住下唇。 可展赢根本不容她再继续深想,一双大手将一直没有机会并拢的长腿分的更开,灵活的长舌抵到腿心上就开始旋转拨弄,舌尖顶入阴道来回戳刺,迫使着海马体正欲高速运转的杨悠悠打了个激灵立刻手脚并用的挣脱开他的桎梏。 为数不多的体力在推抵过程中又少了一半,杨悠悠急促的喘息着。她一向坦荡,跟客户见面都是在公众场合,为数不多的好友也全是女性,公司里的同事也都是正常接触交流,除了公司号召的集体聚餐,她没跟任何异性同事在私下见面过,她不可能跟人暧昧,更何况还是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 难道他是她前男友那边认识的人?她在跟男友交往期间是有出去跟他的几个好友见过,可那时候他们都带了自己的女友,聚餐后他们出于礼貌甚至连联系方式都没互相留过。 所以他,到底是谁? 他说‘他喜欢她’?这四个字太匪夷所思,也太让人抓狂了。一个入室迷奸犯,一个再次向受害者实施强制猥亵的罪犯竟然会自我催眠到这种程度,他以为自己是傻缺爱情小说里的霸总吗,该遭雷劈一百次都不嫌多的那种?还是他真是一个得了臆想症,得了恋爱幻想症的精神病患者? 强奸就是强奸,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开脱!哪怕他是精神病,也要受到应有的管制! 展赢的目光锁在挣脱开他的紧锢又躲到床头,好像还在左顾右盼打算寻机逃跑的女人。他舔舔嘴唇,胯间的兄弟胀的太疼,也让他开始无比期待能把她绑起来狠操的惩罚游戏。 “怎么了?听见我说‘喜欢你’就反应这么大,是不是突然觉得……有了可以跟我抗衡的制胜法宝?”他又想朝杨悠悠靠近,结果被她忽然抬起一只脚蹬在胸口。 杨悠悠没敢使上全力,应该是女人身体里天生的第六感在提醒她,她要是敢攻击,这一下对方绝对会闪开,而接下来,她恐怕就真的完了。 “我不信。”杨悠悠拼命回想当年教授讲犯罪心理学时提出的各种案例,现在适不适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病急乱投医,最好能把对方的思考也一并打乱了,她才好自保,“你说‘喜欢我’,我不信。” 展赢抬手抓住了她抵在他胸口的那只脚,大拇指轻佻的摩挲她的脚心,然后不等杨悠悠难受的缩脚,他已经抓着她的脚丫送到了嘴边。 杨悠悠看不清,可她能感觉到对方张开了嘴正朝着她的脚趾靠近。恶心——她用比之前任何一次反应都更加迅速的动作从男人手里抢回了自己的脚,刚才……好像碰到了他的嘴了。 赶紧把脚趾头抠在床单上擦蹭,她僵直了后背又往床边挪了挪,脚趾上好像还残留着他嘴唇的触感,让她好想立刻冲进浴室里把整只脚都冲洗干净。 “怎么,怕了?”展赢的声线压低的恰到好处,很容易让人在心绪不稳的时候错误的以为这是一种情人间才会的情调。 可杨悠悠是个信念无比坚定的人,只要是她认定了的事情,只要是对的,她就一定会义无反顾全力以赴。念书时如此,就业时如此,买房时如此,分手时也是如此。 “我是怕了,但绝对跟你想的不一样。”她整理了一下脑中现有的思路,知道对方想要达到的目的,事情就有了大致雏形,剩下的,就要看她怎么利用好这点线索把自己早日从恶梦里叫醒了。 “你之前说的话都是骗我的吧,”展赢发现他一点儿都不喜欢杨悠悠跟他拉开距离的感觉,尤其是今晚,在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亲密之后,“什么因为身体的感觉愿意答应我的条件,不过都是想骗我放开你的借口,骗子……” “我没骗你。”杨悠悠听见他情绪骤变立刻开口应对,“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也没跑,更没有袭击你,你看我现在明明自由了,有做出什么破坏约定的举动吗?我就是,不习惯……” 对面的一团黑影朝她凑近,杨悠悠悄声抖了一下呼吸,随即强迫自己不要躲避。对方展臂抱紧了她,脸孔紧紧贴合近她的颈窝大口大口的闻嗅,就像是缺了氧的人终于得到赖以维系的空气。 杨悠悠皱紧了眉,她到底不是演员,没法把曾遭遇的不幸全部屏蔽专心投入欺骗的行为当中,只能在脑中一遍又一遍的劝解自己,讨好他,哄好他,只要他消停了,她就能离自救更近一步。 一双有几分犹豫的手轻轻地抬起,然后慢慢抚到了男人温暖坚韧的后背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喜欢我。”——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三十五、求仁 展赢在她的脸旁深吸一口气,不等杨悠悠做出更多反应,再次把她的嘴唇封住。 这个吻被他亲的炙烈又浓郁,舌尖上仿佛也带着火,尤其在杨悠悠逼迫自己不能反抗之后,所过之处全都被他撩起一片酥麻的战栗。 “你不要骗我……谁都能骗我,只有你,只有你不行……”展赢的声音已被再次染情的欲望烧得沙哑,两只大手在杨悠悠的身上流连抚摸,直到再次握住她胸前抖颤的圆润乳峰,才终于像得了宝物一样尽情爱抚把玩。 事情严重超出了杨悠悠的预期,也再次让她隐隐确定,跟前这个人的精神状态绝对有问题。也许在他的脑子里,他们根本就不是陌生人,而是有过无数亲密细节的暧昧对象,更甚者,他可能已经脑补出更多虚构的情节,包括合理化他的所有犯罪行为。 “你叫什么名字?”对方把头埋在她的颈间亲吻舔舐,杨悠悠续颤抖着气息让自己尽量保持最合乎情理的隐忍,“你、你还不愿意告诉我吗?” 展赢像是没听见一样,湿腻灼人的唇舌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劫掠,指缝里的粉嫩乳尖悄声挺立,被他迷醉般的含入口中轻轻吸吮。 温暖酸痒的感觉一下子就由乳尖扩散至全身,杨悠悠轻轻抵推他精健柔韧的胸膛,男人紧实的肌肉在她的触碰中骤然紧绷,当即吓得她收了手。 他的防备心太重了,逻辑又相当谨慎,如果不在犯病的情况下,他很可能不会向她透露定点儿有用的信息。反复的拉锯战让杨悠悠心底产生了一种随波逐流的消极心态,与案情相关的法律条文一条条的在她脑子里过,之前读过的案例也一篇篇的加载进来,越想越觉得自己苦争个什么劲儿,可不过叁秒,她就立刻把那个累得只想躲避的自己扇飞。因为她知道,人一旦选择堕落,那么未来的人生就只会是一味的堕落下去。 有一有二,再叁再四。最后变成置身酸腐恶臭的垃圾之中,悲哀的自辩说‘看,人本该如此’。 她的人生不该如此。绝不!哪怕要与所有人为敌,哪怕最终她的结局会因他而失去所有,活人也不会被屎尿憋死。 “你……你不想我……叫你的名字吗?”杨悠悠再次鼓起勇气将手抚到了他的肩臂上,跟前男友都没有过如此亲密过的她连可供参考的劝诱方式都不知道,可这句话却在她始料不及的情况下戳到了展赢心中最柔软的一块地方。 ‘你,不想我叫你的名字吗’?这句话简直比任何搔耳的情话都要来的亲近。展赢的心跳连同呼吸一起灼得他整个人都要沸腾。 “你在勾引我?”团团热气从杨悠悠的胸口大面积扩散,展赢松开了她的乳房,喷吐灼气的唇舌继续向下舔去。 一直没有机会并拢的长腿被他分的更开,灵活的长舌抵到腿心上就开始旋转拨弄,舌尖顶入阴道来回戳刺,迫使着杨悠悠哪怕想要极力保持本心,也架不住易感的身体将她的感觉尽数出卖。 她的身体在快感下不断涌起阵阵颤栗,脸色在理性跟欲望的拉扯下冷热交替,前一刻酥出一层青白,下一秒又瞬间痒出一片潮红,杨悠悠短暂的扭曲了心理,觉得事已至此为什么就不能把他当成一根按摩棒呢?可随着男人舔舐越来越疯,她的阴蒂胀鼓鼓的在他舌下不停哆嗦,激得她两手慌中带乱的抵住他的额头,颤抖着双腿,抑制不住的发出娇媚至极的甜腻鼻音。 展赢赤红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短暂的清明,转瞬又被入口的小骚屄诱去了全部注意,“你的小屄又在亲我了,是喜欢我吗?” “不、不公平……你……对我了如指掌,我、我对你却一无所知……你问我喜欢……可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所有没有意义的问题都被杨悠悠挥出大脑,现在的情况如果她再不想法掌握有利条件,真的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唔……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喜欢吗……还是你喜欢的……其实是强奸的感觉……” “杨悠悠,你太狡猾了……”展赢虽说不上有多了解她,但他知道,如果她要继续做出这种模样,绝对会让他心甘情愿的暴露自己。 狡猾?到底是谁狡猾?他说的‘喜欢’,在她看来基本与‘恨’根本没有两样。难道只要套上一层名为‘美好’的外衣,残酷就会被点缀上花边粉饰出虚幻的泡沫了吗?他已经把她逼入绝境,却不让她死个痛快,然后再通过精心的策划随意抛出一点所谓的希望,迫使着在黑暗里看不见光明的她趋之若鹜! 她好想大声控诉,好想歇斯底里的喊出自己内心的真实,可不行,已经走到这一步她不能把好容易才累积的一点优势全部断送。与此同时,酥到了极点的快感在杨悠悠的意识中愈发清晰,她推不开他,被情欲再次侵透的身子渐渐紧绷,她能感觉到腿心的那一块儿地方硬挺挺的被他的舌尖激烈的弹压磨蹭,又酥又麻,又酸又痒的,每一次嘬吸都让她在难耐的扭躲下快要忍不住叫声。 “告诉我,爽吗?”展赢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别样的蛊惑,他的呼吸粗重的灼人,胯下那根硬到快爆的东西频频挺动,“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也知道我想听什么,给我,我就告诉你……” 混蛋——!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杨悠悠快要哭了,她越是想要压下这份感觉,对方越是好像洞晓了她的思想,湿漉漉的长舌死命碾蹭着她的脆弱大力吮提;她越是想要守住本心,他越是要将她拖入深渊,撕碎她好容易才筑成的坚固外壳。 “说……不是想我信你吗,杨悠悠?”他对准了那颗俏立的阴蒂痕嘬猛弹,甚至两指抠开了翕动不止的穴口来回拉动,挤揉,杨悠悠被他弄得溢出哭音,光裸的身子不停发抖。 敏感的腿心已经在男人生吞般的凌虐淫玩的下泛起阵阵尖酸,杨悠悠是真的要受不住了,她听见自己的私处被他舔弄吸啯得‘咕啾咕啾’响个不停,快意越积越多,已经快要把她的理智彻底碾碎! ----------------- 比心~~~~最爱大大们了~~~~ 三十六、得忍 混蛋!混蛋——!杨悠悠啜泣着启开了一直紧咬的嘴唇,颤抖的呻吟声在压抑过后已经甜到极致,“呜……舒服……不行……啊……不要嘬……我受不了了……呜呜……” “杨悠悠,别把你这副样子再露给任何人看,你不会想看见我真的发疯的,对不对?”展赢抠紧了她的腿根,突然将全部的力气都使在唇舌上,其结果就是爆发力惊人的可怖。 杨悠悠肯本不及思考就猛然昂起头尖叫起来,他的舌头蛮狠又暴戾的刺进了她的嫩穴里,每一下翻搅都能让她爽得浑身颤抖,阴蒂都被他撞的有些酸痛,可是这疼里又透着蚀骨的酥麻,两相交迭的快感让媚肉紧紧绞缩着吮吸起男人的长舌,贪求着更多更狠的操干,也升起了对于未知的惊恐。 “不呀——放开我……呜……不要……停下……啊啊……我不问了……不问了……呜啊……饶了我……啊……”灵活的猩红粗舌在紧致湿滑的小屄里抽插旋转,直捅得穴儿淫水横流,‘咕唧咕唧’的搅穴声响个不停。杨悠悠扭动挣扎,长腿踢蹬,可就是怎么也挣脱不了男人的桎梏。 被她这样哭求,是个男人都不会停的。展赢疯的两眼发直,更用全身的力气对她进行压制,两手大力抬起了她的屁股自上而下的用舌头飞快奸弄她的嫩穴,钻顶的舌尖抽插得乱无章法,被翻搅到脚尖都起了痒的杨悠悠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次会勾向哪里,只能在不同的爽点被击舔时或惊或酥的淫叫出声,然后又被他嘬搅得更狠更深。 极度的快意袭遍全身,杨悠悠淫媚的哭叫声里似痛苦又似带着难以承受的愉悦,粉嫩肿艳的蚌肉连同骚穴不断抽搐,紧绞着男人舌头的小穴溢出丰沛的淫汁。她快要承受不住,身体在紧绷中颤栗,两腿僵直,小腹里像是着了一把火,不停的燎烤着她所剩不多的神智。 展赢知道她快要临界,挺着已经发酸的舌头向穴儿里重重地一顶,舌尖擦着之前被他手指狠狠抠弄过的凸起软肉就开始激快的猛劲勾弹。 穴芯早已经胀到了极限,再也经不起一点点的爱抚戳弄,不过十几下,杨悠悠就绷颤小腿尖叫一声立刻登顶了极乐高潮,一道阴精自小骚穴飞射而出,一滴不落的被已经做好准备的展赢全接进嘴里。 杨悠悠还在高潮中颤抖呜咽,迷离的视线里根本没注意到噙了一口淫水的展赢忽然朝着她促喘的红唇堵劫上来。 “唔……”她瞬间瞠大失焦的双眸,带着骚甜味道的阴精被连同男人的口水一起渡灌进了她的嘴里。 展赢缠住她反应慢了一拍的嫩舌,迫着她跟他一起分享来自她高潮的滋味。胯间勃胀的龟头挤在她腿心滑腻的嫩肉之上磨蹭,然后激猛的向上一挺,凶狠的大龟头顶过鼓胀的阴蒂,杨悠悠娇弱的启开齿关一边吟叫着一边任他占有。 “知道你的小骚屄有多嫩吗?让我每次舔都想把她咬掉全吃进肚子里,你别以为我现在听你的不操进去是好事,等我憋得狠了……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说话间他已经动的越来越快,粗长的大鸡巴青筋盘绕,龟头挤开两片花肉一劲儿碾着那颗小阴蒂来回磨动。 杨悠悠恍惚的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知道绞绷着腿根想要阻止他继续,嫩生生的花肉被磨得火热,才经历了高潮的身体在不曾停歇的酥麻中渐渐软了下来,两手抵着他的胸膛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停下……别弄了……唔——”大龟头每顶一下都故意碾擦着湿软的穴口直撞到刚刚泄过的小阴蒂上,杨悠悠不停的颤抖着,两片软嫩的花唇夹裹着勃颤的肉棒,粘稠的骚水在他快速的蹭动下发出淫靡的声响, 她咬着下唇忍住声音,极力想要阻止对方那令她失神的碾磨,可又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在小肉珠被顶弄变得越发敏感的同时,提心吊胆的怕他一个恶意真的插进来。 展赢对准了鼓起的胀麻的蒂珠又是狠狠一碾,细碎又蛮横的吻落在她的唇边,“杨悠悠,我叫展赢。” 展赢?杨悠悠一时还没理解那两个字该是哪两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已经渐渐陷入疯狂,圆硕滑润的大龟头对准她全部的腿心嫩肉连戳不停。 “你不是想叫我的名字吗?现在可以叫了……”展赢的手摸到了她的团乳上,修长的手指拨刮过上头两颗挺翘的小奶头,沾满黏液的大鸡巴接连不断的激烈擦蹭娇嫩的小花唇,翘头儿的阴蒂被那根大东西顶得东倒西歪,颤巍巍的胀开了已经为女人所熟悉的异样酥麻。 凌冽中,红嫩的肉珠开始抽搐,她的喘息声微微发抖,睁着一双泪眼望着近前这个就是不肯放过她的男人兀自发怔。 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他的存在,这意味着她想要凭此就了结这起案件依旧没那么容易。 “你是在脑子里拼命找我吗?”展赢察觉到她的分心,两手一抄就把心思飘远的她翻了个身,操着硕大的龟头狠狠擦过她腿心最敏感的部位。 火热的肉棒直接贴着肉缝挺动,杨悠悠吓得全身紧绷,两片花唇紧紧地夹住龟头,直把展赢夹弄的抽了一口浊气。 “不行……呜……”易感的穴儿又被他蹭出不少淫水,那红胀的阳根擦着肉缝飞快磨蹭,龟头对准了那点脆弱一刻不停的戳弄着,杨悠悠没了力气,娇喘断续的被他玩弄,直到再也忍不住,才颤抖着又泄了一回。 娇弱的哀求更加激发了展赢的欲望,他疯了似的摆腰挺胯,更恨不得干进她的小骚屄里操死她!他当时开口答应她不操进去已经是他最大的妥协跟让步,他不想再委屈自己,挺着灼热的肉刃就开始剧烈耸腰。青筋狰狞的阴茎快速摩擦女人的大腿根处,每一次插撞都精准无比的顶开阴唇擦过阴蒂,从穴口溢出的黏液涂湿了整根棒身,然后沿着女人的腿根,顺着他的龟头拉丝滴淌。 “唔……”杨悠悠抓咬住床单强忍呻吟,她在男人的戳顶中一次次的寻找机会躲避,可对方力气太大,每次将她拖回接下来的击撞就变得更加霸道狠劲,硬挺的粗茎擦起了燎原的星火,酥麻的快感一点点从那里袭来,她渐渐被撞的软了腰。 濡湿的皮肤相互摩擦产生了惊人的吸附力,两个人的感度在不知不觉间同步,阴茎没有插入阴道却也与性交无异。展赢俯下身,一手从女人的腹部划向前,握住了一直随着他的挺动而垂坠摇曳的乳房。 ------------------- 今天双更哇~~~~~求大大们喂珠~~~~~ 三十七、射进「po1⒏homes」 “杨悠悠,你不叫我的名字吗?”展赢邪肆的伸舌舔上女人的后背,握住她乳房的大手不顾她的阻挠两指擒住挺翘的乳尖捻揉。 “不……啊……呜……你放了我……求求你……”她快要不能思考了,双手无力的抓在他的手上却拉不开一点而距离,她也知道该忍住声音,可根本控制不住。 如果喊了他的名字就可以结束这一切,她一定会喊到破喉,可她无比清楚这是她的妄想,他不会放过她的。 “你怎么这么倔?早知道,我今天就该把你关起来……”展赢暗暗呢喃了一句,一边用手揉玩她的乳肉奶头,一边将扶住她细腰的手移到她的臀上,大拇指揉揉湿淋淋的小穴口,不等她反应突然抠了进去。 “啊啊……”杨悠悠失叫的呻吟声变了调,嫩穴抽搐着剧烈收缩起来,发红的眼角溢出泪珠,上半身软的直接趴在了床上,乳肉都被压扁了。 展赢发出一声闷哼,他粗重地喘息着,一串湿热的吮吻落在她柔嫩的后背上,快速耸动的劲腰配合着手指更加执拗的操干起来。 “出去……呜……”她的吟叫夹杂着抽泣,又被展赢顶撞得无法连贯,甜腻的声音入侵男人的耳膜,让他的眼神更加幽暗。 “手指而已,我可没有毁约,”展赢狂躁的戳刺她的腿心,娇嫩敏感的阴蒂被他顶得不住打颤,“是你问出我的名字却不肯叫,你在怕什么?既然已经苦心编造出谎言,却又连圆谎都不肯。” 心思被戳破,杨悠悠一时混乱的不知该翻身搏斗还是顺应他的意思继续撒谎。她该反抗的,他都已经知道自己在欺骗他了,伪装忍耐都已经没了意义,可她不敢,她怕他以此为借口对她实施更可怕的侵犯,她会崩溃的…… 月亮忽然羞涩的躲入云层,之前还微微有些光感的窗帘更加暗沉了。摆设精简的卧室里,一声声肉体碰撞与粘腻的水声交融在一起,娇软的啜泣从跪趴在床上的女人口中泄出,间或还有男人的急喘。她赤身裸体,上半身贴着床褥屁股高高翘起,而男人紧紧压住她,急速挺胯狠狠戳刺。 湿漉漉的腿间泥泞不堪,被手指搅动的小穴不停滴淌出更多淫水,顺着男人的肉茎被涂满腿心最后滴落在床单上。 “恩……呜……”杨悠悠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嘴唇被她咬得泛白,可仍有丝丝呻吟无法抑制的漏出,生理眼泪飞溅,娇软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不断颤抖,阴蒂都好像快要被磨破了,尖利的酸胀激得她后脑阵阵酥鸣。 “你太狡猾了,杨悠悠你怎么可以这么狡猾?”展赢内心愤慨,眼眶绯红,“你反抗啊,像我之前绑了你的时候那样反抗!你不反抗……我就不能操进去,我想进去,所以你不要那么狡猾,不要折磨我——” 他真的是个疯子,他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身份是个强奸犯?他以为不过遵守了那根本谈不上任何公平的承诺她就会被影响,尽而对他的印象改变吗? 她不会的,永远不会!杨悠悠的双眼在泪花的洇晕下早已失焦,小穴抽搐着吸紧那根还在搅弄的手指。展赢越挺越快,每次戳动都让她肿硬的阴蒂颤到极限。她不停战栗,层层快感攀上她的脑髓,临界高潮的欲望让她无法再思考,突然,茫茫的一片白色在她脑中炸开,她再也无力支撑,脱力的身体痉挛着软到在了床上。 杨悠悠又一次经历了高潮。还没有射精的展赢就着她的瘫软的身体直接将她翻过来换了姿势,抱起她并紧的两条腿瞬间加快了速度。刚高潮的阴蒂敏锐度升到极致,他的每一次戳动,都让她酸麻的颤抖,连哭音都无法再压抑。 展赢不再忍耐,伴着她的哭啜浪叫疯戳了百余下,马眼酸开了,他不甘就这样被杨悠悠牵着鼻子走,在阴囊抽动之际猛地把龟头抵刺在她的穴口上,龟头只入了小半颗,再被同样高潮的小屄紧紧一吸,那白浊粘稠的精液就全部激射进了女人的体内。 热烫的浓精带着惊人的喷发力道直直撞向下沉的宫口,杨悠悠绞着嫩穴,全身都吓得紧颤哆嗦,理智刚刚得到他没有戳进身体的讯息,高潮的小穴里就被灼射出了一条水注激撞在男人的龟头铃口! 两人炙热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了一起,杨悠悠迷离的视线微微上翻,再也咬不住的声音断续淫浪,白嫩的身子在惊惧的高潮里抖得好似风中枯叶,一对圆乳在抽搐时不停弹动。 展赢缠抱着怀里的女人并不满足,尤其在他的大龟头被穴口嘬紧之后,他的鸡巴还不等疲软就又一次硬勃起来,“杨悠悠,我们再来一次,看看我用几发精液才能把你的小骚屄填满。” “不……别……唔……”杨悠悠的情潮渐退,听见他还不肯住手立刻抗拒的扭动身体、四肢,“已经够了……呜……你饶了我吧……” “怎么会够,我才射了一次。”展赢压住了她的手臂跟长腿,喘着粗气的嘴唇封住了杨悠悠想要继续抗议的嘴唇,“别怕,我就的往你的小骚屄里射精而已,绝不进去,等射满了我就放了你……” 杨悠悠的神智已经尽数归位,可刚刚那一通焚身蚀骨的边缘性交已经让她产生了肝胆惧颤的阴影,身心皆不受控的感觉可怕的让她想死。 她呼吸颤栗,临危之惧让她只能想到要去讨好,哪怕并不情愿。 粉嫩的舌尖贴着男人的舌尖舔上他的嘴唇,轻启的唇瓣又张开了些,主动亲吮到对方的嘴上,小心翼翼的的细声轻颤着求饶,“我不行了……展、展赢,求求你放过我……真的……呜……展赢……” 展赢叫她弄得呼吸声颤的比她还要厉害,浊烫的喘息燎的他的鼻腔都泛了酸,终是再也忍不住,捧着她的脸颊,疯也似的把舌头又插进她的嘴里。 他知道她在骗他,可就算如此,他也义无反顾的扑进她所编制的那一点虚幻的温暖里。她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的光,只有将她攫为己有,才能把他所有缺失的部位补全。 三十八、早晨 浓重的腥涩味道在卧室里散开,展赢摸上她的小腹,将落在她身上的精液轻轻涂抹开。杨悠悠此时已经被他侍弄的全身骨头都酥散了架,红艳艳的肿唇张了又张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就算清楚知道他在做什么,也没有余力阻止,只能任由他将喷发的大量精液涂满她的小腹、胸乳,甚至是挺立的乳尖上。 随后,男人又像发了情的野兽一样痴缠到她的身上,直到失魂之际,杨悠悠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累到睡着还是直接昏了过去。 梦境里的世界同样昏暗压抑,杨悠悠看见自己被无故找茬的继母大声咒骂,她气得直哭,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才夺门而出,漫无目的的跑出去好远。 画面一转,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她心情郁郁的穿过一栋栋居民楼,忽然看见一个女人在楼间隐蔽的脚落里狠狠的踢踹一个小孩,她那么用力,小孩被她踢得都蜷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她在继母那里受了气,再看见这一幕火气就腾的烧穿了她的大脑,她扑上去推开女人,大声斥责她怎么可以这样毒打小孩。那女人有张浓妆艳抹的脸,看见她多管闲事立刻翻骂回来,大声嚷着,老娘教育孩子关你个小贱人什么事?!我生了他,打死他我乐意! 你生了他是要好好养他的,他是人,不是你发泄不满的道具!杨悠悠撕心裂肺的朝着女人怒吼,为人父母就可以高高在上了吗?你以为他愿意做你的孩子吗?是他求着你让你生下他的吗?他要是有得选择绝对不会选你!你这是犯罪,刑法第260条——虐待罪—— 杨悠悠觉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喊破了,她把条款一字不落的砸进女人的耳朵里,气得眼眶再次发热,一股痛彻心扉的感觉让她委屈的再次掉泪。 心情太过沉痛,她气愤的心脏都好像要碎了,没完没了的压抑感让她拼命挣扎。 天际静悄悄的露出了鱼肚白,朝阳晕开了一抹暖意,忙碌的城市在沉寂中逐渐苏醒。 习惯早起的杨悠悠在没有外界丝毫干扰的情况下,大脑就已经自动开始初期运作。她很累,身体沉重的她一动都不想动,梦境里模糊的人事物还拼命拉扯着她的情绪,她被梦魇住了,她拼命想要挣脱,眉头拧起,呼吸开始发疼,心脏因恐惧越跳越快,‘嗵嗵’敲击着胸腔震撼着她所能感知的方寸世界。 ‘啪’的一声,杨悠悠猛地睁开双眼,视线从惊惧的朦胧中逐渐清晰,心脏还在震耳欲聋的跳动着,两只手忍不住揪紧薄被。她看见了熟悉的环境,然后,也看见了压在自己胸口上的一截过于白皙的男性的手臂。 绵长的呼吸近在耳侧,昨夜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杨悠悠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人竟然留了下来,还大胆的就睡在她的旁边。她本能逃避,将脸扭向相反的方向,浑身更是悚然发抖,可还在熟睡的人丝毫察觉不到异状,吭叽了一声揽紧手臂又往她这边凑的更近。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杨悠悠瞠大眼睛,用力抽了一口气使劲儿挥开男人的手臂,借着晨起的光亮揪住被子包住赤裸的身躯翻身而起! 双脚刚一落地,才站了一半她就腰酸腿软的直接滑坐到了地板上,散乱的长发糊在了她的脸上引起一阵又痒又热烦躁情绪,她胡乱抓耙了两把喘着粗气越发气闷。 可能是她落地的声音有点响,也可能是刚才推人的力气太大,展赢迷迷糊糊的半醒不醒,伸手在床上瞎划拉了两下没摸到人,眼睛猛然一睁,看见了一个靠在床沿的长发乱遭的后脑勺。 他立刻不着急醒了,闭起粘黏的眼皮,甚至还有闲情咕哝,“恩……天还没亮呢,你怎么醒这么早……” 腻糊的沙哑声线让杨悠悠听了心中更加郁结,她捏着拳头,恨不得立刻跳起来踹他两脚揍上两拳,如果杀人不犯法……脑中浮现如何杀人,如何处理,如何弃尸,如何制造不在场证据,躲避警察追击的全套教唆过程,可最终,她也只能抓着头皮,在脑子中过过报复跟泄愤的瘾。因为杀人,她根本做不到。 这个世界远比想象中残忍的多。她以为自己的心里建设已经足够,可仍然不敢去回忆昨夜的点滴,太愚蠢了,她怎么会做出那么些……足以让她想掐死自己无数回的举动? 他也犯了蠢,竟然没有趁她人事不知的时候逃走,是以为已经彻底将她把控住了吗?所以才敢留到早上。 挺好的。只要他一直保持着这种嚣张,离监狱就更近了一步。 展赢眯着眼睛摸到床边,修长白皙的大手从杨悠悠的身后伸出钳上了她的脖子。杨悠悠瞠大眼睛呼吸停滞心脏蹦到了嗓子眼,就听身后男人边用脑袋蹭她的后脑勺边含糊道,“我以为你睁开眼睛会最先掐住我的脖子,这样好的机会可遇不可求,为什么浪费了?” 不知是谁说的,善良是善良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她要是能杀人,还轮得到他在这里指手画脚?杨悠悠不想跟他说话,她想象不出对方究竟还有什么底牌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仍然枉为至此,他越是冷静,她越是要跟他一样冷静,那么难堪的事她都做了,还有什么能难倒她? 安静的氛围让展赢困倦的大脑逐渐清醒,他揉揉眼,趴在床上看裹着薄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女人。晨勃让他难受的不得不变换了一下姿势,柳叶型的媚眼锁定她露出的纤细性感的后颈,舌尖探出…… 湿滑的舌头舔上杨悠悠的后脖颈,俩人齐发出一声抽气与叹息。杨悠悠像被针扎似的反射性迅速逃至相反方向,俩人因此拉开了些许距离,这也使得他们彼此的视线终于在光亮下有了第一次的接触。 与在暗处观察她的展赢不同,杨悠悠从没想象过侵犯自己的男人的模样,因为根本不重要。能做出迷奸这样卑劣的行为,那他就是个无耻下叁滥的畜生,她只想将他送进监狱接受法律的制裁! 可现在—— 空气都静的仿佛凝结,漂亮到有些脆弱的泛红桃花眼在晨光下闪出流彩,杨悠悠的心脏重重地‘咯噔’一下,撞的她半天没缓过劲儿,刚刚盈出血色的纯净脸颊骤然变白,惊愕爬上她的五官。她想过很多,查阅了大量资料及相关法律条款,想要为将来的诉讼做最完全的准备,可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如果对方是未成年,她该怎么办? 未成年,有未成年人保护法——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三十九、年龄 老天是有多讨厌她? 杨悠悠浑身都寒透了。因为未成年是连杀人都可以酌量轻判的物种,只要他表现的良好,认罪态度诚恳,如果能再故作悔恨的掉几滴泪,哭诉自己受了外界的某种蛊惑……杀人都会轻判的情况下更何况是迷奸,搞不好案件一经曝光,所有人都会来指责她,因为一个大龄女性跟一个少年相比,她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她一点都不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可以在法庭上掉泪,更不怀疑他会为了脱罪而罔顾真相。 展赢见杨悠悠一脸震惊,果断理解为是自己的外表惊诧了她的内心。他其实很讨厌自己这张脸,但是如果能让她喜欢,也不失为一个优势。在当今社会,出类拔萃的外貌足以成为强有力的武器,如果再点缀上一些优势明显的附加条件,那就更不必说了。 这个世界,对美丽的容忍度一直很高。 杨悠悠同样是好看的,甚至可以说她在他的眼里,完美的无可挑剔,哪怕她现在僵得好像连呼吸都停了。 清澈明亮的瞳眸在清晨的暖光里洇晕出了水波,富有亲和力又保有一定个性的小山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巴掌大的鹅蛋脸,纯净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的健康色泽,薄厚适宜的双唇昨夜被他那么肆意的亲吻过,此刻却仍透着引人采撷的粉润娇嫩。 干渴再一次侵袭了展赢的整个消化系统,她真的是太好吃也太美味了,尤其昨夜到了最后,她边哭边叫他的名字,小屄里面被他射满了怎么夹都夹不住的浓精……他硬了,涨勃的粗壮肉棒迅速从他腿间支起,虬结的青筋盘踞其上,骇人又嚣张的朝着女人点头致意。 单用‘恶劣’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杨悠悠拼命压抑住想要逃跑的冲动,却又不甘服输的死死盯住他的脸。 想要把她彻底弄脏……展赢突然笑了,朝着抿紧嘴唇一脸凛然的她,绽开了一个闪亮的青春洋溢又魅惑至极的笑脸。 惊悚快要摧毁杨悠悠的坚持,他的心理素质不知高出了她几倍,如果不是被摧残过的记忆刻骨铭心到足以支撑她的倔强,她绝对会掉头落荒而逃。 可凭什么犯罪者不怕,反而要受害者夹着尾巴自求多福?没这样的道理!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她的床上,可见‘道德’两字在他身上形同虚设,那么她又何苦教育自己谨守底线?她朝他的身上看去,绷紧了所有精神,已保证自己能记清他身体的全部特征,这也是证据链的一部分。 她对人体并不了解,尤其是男体,可再是不了解,漂亮的东西也依旧有着让人欣赏的价值。修长精壮的年轻身体,柔韧又蕴满了力道的筋肉将他的身形塑造的好像被卡尺精心计算过,可本该无暇的冷白皮肌肤上非常破坏美感的出现了无数一眼可辨识的陈旧伤疤,还有好几处显眼的烟疤,胸、肩、腹、大腿上,纵横交错的痕迹,让他的身上根本找不出一块好皮,以此推论,他的后背上应该也无法幸免。 杨悠悠撇开视线,压下心中对那些疤痕的唏嘘,她不想探究这个人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因为无论在他身上又多少不幸的遭遇,他也不该把痛苦转嫁给无辜的旁人。 她被这样的一个看上去顶多十六七岁的男孩,做了极其恶劣的,足以摧毁她人格的事。她甚至无时无刻不再重复经历那些从肉体一直延续到精神上的痛楚与毁灭,还有恶梦一样的昨夜,更深层的绝望与颓丧。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还能笑的出来?很好笑吗?他是不是觉得,她所有的挣扎与表现都很可笑?因为知道有未成年保护法的庇护,所以他即使做了恶,也可以用‘年少无知’来进行搪塞? 未成年人保护法,并没有保护他。至少,没有在他真的需要的时候保护过他。 这个信息一进入杨悠悠的脑子就把那仅剩的一点体温带走了。报复社会,反社会人格,她无法想象,一个懂得用药物来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的未成年,他在过去或者是未来还藏着或准备做下多少恶事。他的背后又有着什么样的保护伞?而她坚持诉至法律所要支付的代价,自己还能不能支付的起? “怎么不说话?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展赢盯着面色惨白不愿再看向他的女人,笑容从他脸上敛起。 要疯了。杨悠悠抓紧了身上裹着的薄被,想要开口却又不得不斟酌语言,她被他可能未成年这件事打击的不行,又因为他的那一身伤疤刺痛了不该在此时存在的共情能力,几经努力,开口发出的声音都不自觉的低了几度,“你、你今年几岁?成年了吗?” 如果他真是未成年,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会在这个社会上死的很难看。而他,如果见事态不利选择自首,基本上她在法律上就已经败了一半。那么她又该怎么做?放弃追究自吞苦果? 她不是救世主,也无法普渡众生,她只想给自己讨回应有的公道。而他,也要为自己作为付出代价,这跟成年还是未成年无关,因为,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最基本的责任。 杨悠悠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考虑过目前民法、刑法的不健全,它有太多的漏洞可供人操作,尤其眼前的人一副根本不觉得自做了什么错事的模样,好像从始至终都是她小题大做了一样。 “你怕了?”展赢挑起一边的嘴角,似笑非笑道,“啊……好像未成年犯罪有保护法来着,你说,我如果跟警察说是你率先勾引强迫,他们是信我还是信你?” 她不知道。不过她知道,如果他真的未成年,那么她的人生还有律师生涯都会断送在今天。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杨悠悠把视线重新移回他的脸上,她严以律己的活了二十七年,不该为别人的错误买单,“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如果你要是一直抱着错误的信念生活,未成年保护法也护不了你一辈子。也许你现在很得意,看我无计可施会让你很痛快,你聪明的知道用最简单的‘喜欢’两个字就可以将迷奸的行为正当合理化,可你别忘了,刑事案哪怕判的再轻,它也会跟着你的档案走一辈子。” ----------------- 大大们喂我~~~~~ 四十、出路 她撒谎了。 刑法第一百条‘前科报告制度’规定,犯罪的时候不满十八周岁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以下的刑罚人,免除如实向有关单位报告自己曾受过刑事处罚的报告义务。还有,任何单位、组织、个人都不能调查18岁以前判刑5年以下的犯罪记录。 没有给实际的生活及社会活动造成影响,对于未成年的刑法判决其实等同于不存在。如果罪犯本人能改过自新那是万幸,可如果不呢?她可还没忘记,在他的脑子里还有一个更加惨无人道的想法。 囚禁,不论是一年还是十年,只要无法证实其中存在虐待,量刑同样很轻,如果在囚禁期间再有了孩子,然后他再弄出一本结婚证,那她的人生……就真的完蛋了。除非,她还能有别的更有利的转机。 “你的迷药是从哪里得来的?你是不是除了我,还对别的人做过同样的事?”杨悠悠盯住他的眼睛,哪怕他的行为再是早熟年纪也在她之下,破罐子破摔也不要紧,只要她有足够的耐心,只要她能摸清他的弱点,数罪并罚也是个希望。 同时,她也在努力回想自己历年接手的离婚案中是否有牵扯进像他这个年龄段的未成年,可无论她怎么回忆,答案都无比模糊,因为关于未成年子女的抚养纠纷一直都是离婚夫妻间最扯皮的问题之一,而被牵扯在其中的孩子则甚少与律师见面或沟通,孩子的意见往往都被父母代理,她至今因离婚案件所见过的未成年五根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你猜呢。”展赢被她专注的视线盯得腰都快酥了,现在的她跟昨夜的她反差好大,气场全开的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让他只想立刻将她按在地板上好好给她舔屄。 他颤抖吸气的模样让杨悠悠后背猛地一凉,再看他眯起眼睛起身坐到床沿,两腿敞开,腿间勃起的粗狞肉棒直挺挺的朝天竖着。 视线不经意扫过那一处瞬间就像被刺激性气雾灼伤,杨悠悠迅速闭眼把脸撇开,手脚并用的慌忙向后退开,薄被缠上她的腿脚,让她差点把被子从自己身上扯掉。她抓紧被子,低声喝道,“你、你把衣服穿上。”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更多罪证吗?你不看着我,我怎么告诉你。”展赢抑制着想要将她捆缚藏起的念头,贪婪的目光卷住了胆怯的女人,再被绯红的眼尾一映,仿佛整双媚眼都在冒红光。 “我不是聋子,耳朵听得见。”在气势上早已输掉的杨悠悠恼恨自己此时的退怂,可她又怎么才能做到不怕呢?她对面的是个无耻无畏的人,他之所以敢做出这一系列的恶行,不就是吃定了没人能把他怎么样吗? 展赢脚踩地板,忽的伏身冲向她!杨悠悠被吓得条件反射性的猛往后缩,后背磕上落地窗台,一时撞得她骨肉生疼也再无退路。与她较劲儿的薄被扯落露出她的肩颈,一条腿也因为被子覆盖不足而无法遮盖,仔细看,那被子的一角正被突然凑过来的他紧紧踩在了脚下。 杨悠悠又瞥见了他腿间硬邦邦的性器,视线猛地抬起,眼中映入对方那张嗜着莫名笑意的脸。她抽了一口凉气,背脊冰颤,自我防御般蜷起双腿,想要斥责的声音被干涩的喉咙卡住,就连呼吸都一起哽在那里。 “你怕我?”展赢笑嘻嘻的看着她,好像觉得她现在的表情跟举动很有趣似的,脸孔继续贴近她,手指则炫耀一般的指了指胯间的兄弟,“还是怕他?” 她咬紧牙,眼底怒意攀升,“你够了。” 一般人见到别人展现怒气多数都会有所收敛,可展赢不是一般人,他就是个叁观不正,无论心智、感情还是人格都严重扭曲的社会败坏分子,也因为这样,他成了这个社会里‘既得利益者’里的一员。 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塑造一个人。只要‘想要’,那么需要做的就是‘得到’,至于过程,当然是极尽所能的不择手段,结果也是立竿见影。 “怎么叫‘够’?昨天晚上我可是守约的一次都没操进去,”展赢歪着头,斜挑着眼睛盯住她,更在她的瞪视下猥琐的伸舌舔唇,“我昨晚舔得你那么舒服,舌头都被你的小屄夹疼了,不说希望你心软吧,但你这翻脸的速度也太快了。” 杨悠悠气得眸中溢出水汽,她想杀人!如果现在手里有刀,她肯定会不假思索的朝他捅过去。可同时,她也恨不得捅死昨晚的自己。 “别用这样的眼神瞪我,”展赢眯起眼睛,喷出的呼吸都带了黏意,“只会让我更想操你。” “你别过来。”她慌得声音都在颤,“你还、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杨悠悠就业以来虽没接过与未成年犯罪相关的案件,可大学时各种案例的学习与工作后同事接到的案子已足以让她胆寒。那些孩子,恶念生的残忍又纯粹,明明什么都不懂,主观意识里却藏着与之年龄阅历不相符的恶毒,他们会天真的让人身处地狱。 “回答了,你就会让我靠近吗?还是满足了你想把我送进监狱的需求,你就愿意喜欢我?”展赢忽然将脸埋进她的肩窝,像在跟她撒娇一般闷着嗓音,“杨悠悠,昨晚你自己说过什么都忘了吗?骗我是不是很有意思,你不能这样……人格会扭曲的。” 扭曲?她扭曲?似催眠一般的呢喃声没有引起杨悠悠的共鸣,反而让她脑子‘嗡嗡’的有了血压暴增的晕眩感,他真是握了一手必胜的好牌。 她这边气得发抖,对方反而情绪高涨,无法闲着的一只热手穿过薄被摸到了她大腿内侧,惊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本能反抗。 “住手。”并紧的双腿因为姿势的关系完全保护不了重要的腿心,杨悠悠只能放弃一只揪紧被子的手改去阻止他,“你、住手,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 展赢的手被抓住,可修长的手指还是摸到了昨夜饱受疼宠的肿胀花肉,那里软软嫩嫩还透着湿气,诱得他粗喘声都压不住了,“让我再看看吧,昨晚没开灯,我都没看清你的小屄是怎么喷水的,我给你舔……你的身体喜欢不是吗?” ---------------- 感谢大大们喂珠哦~~~ 四十一、依仗「po1⒏homes」 敏感点被碰触,是人都无法淡定。杨悠悠耳根烘起热气又匆匆退色,其中更混合了积压在胸腔里寻不到发泄口的怒火,“你不要以为自己未成年就可以为非作歹,不要为了脱罪编造什么‘喜欢我’的假话,从你潜入我家用药迷晕我那刻起,你扪心自问,你的道德跟良心在哪?被狗吃了吗?” “我成年了。如果这个答案能让你稍微高兴一点的话。”展赢不改脸上的嬉笑,勾魂一般的柳叶眼斜觑着看向杨悠悠,“至于道德跟良心,恩……我不觉得那种东西有什么存在的必要,毕竟,如果没有你一直坚守的法律,道德跟良心不就是弱者在证明自己没用下的托词吗?” 杨悠悠作为律师,见过、听过无数人的歪理邪说,他也不是第一个觉得只有没用的人才会跟人讲道德与良心的人,可这是最无赖的辩解,因为法律的存在从来都不是约束人的道德跟良心,它约束的是行为。 她不想跟他就此进行任何没有意义的争辩,哪怕就是她磨破了嘴皮,对一个叁观不正的人而言,他仍然能信口开河的说出一堆让人头疼脑胀的谬论,并会因为她的沉默而自诩赢家沾沾自喜。 他说他成年了,杨悠悠精神疲惫的叹了一口气,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吗?可就算如此,她也要能找到机会报警才行,床上已经除了枕头什么都不剩,她的手机还是无影无踪。天也已经亮了,被救援的机会增大,而她被控制在房间里的可能性也随之增长。 “你为什么没走?”他不是一直强调知道她在骗他吗?为什么得了机会不走,光是一个不知真假的名字,她根本没法有做为不是吗? “舍不得。”展赢无比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脸上是真挚的感情流露。 杨悠悠从对方明亮的黑色眼珠里看见了她憔悴的五官,他脸上的愉悦与她脸上的无奈是如此鲜明的对比,可更令人恐惧的是,他的笑脸带着恐怖的感染力,似乎她所有的痛苦都是不应该的,她该跟他一样开心。此刻,哪怕是这世上经验最丰富的心理医生,只凭他的表情及声音也会毋庸置疑的相信他嘴里所说的‘喜欢’是由衷的。 “我不认识你啊……”她低声悲喃,如埋怨命运不公却又不得不承受一般,“你……你不正常知道吗?你在害人害己,你……做的每一件事有没有考虑过你身边的人?你的父母亲朋……你说喜欢我,那你迷奸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自然想过了,不然你以为我是随便一个人都行的吗?”展赢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 杨悠悠好像生吞了一把活苍蝇,也被他惊奇的脑回路拖垮了神经,“你以为只凭‘喜欢’两个字就可以随便强奸人了?你觉得这是理由?” “那不然呢?你还能帮我找出一个什么更合理的理由?”展赢凑到杨悠悠眼前,距离近的仿佛他们正欲接吻,“我想操你,每次看见你这张……脸,我的鸡巴就硬的要炸,除了你没人能给我这种感觉。昨晚你也很沉迷不是吗?叫着我的名字一次一次……” 杨悠悠看着他明显兴奋起来的脸孔,他的话越说越块,声音也越来越高,最后连呼吸声都急促起来。她慌了,抬手挡住他的脸使劲儿推挡。 “我们、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焦虑的情绪令杨悠悠无法保持步调,她相信这世上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事因,只有知道了症结所在,她才能更好的解决问题。 她快要糊涂了,究竟他们两人中的谁,才是不正常的那个。 要说这世界上什么人最可怕,第一要属持照的精神病患者,第二要属受法律保护的未成年犯罪者,第叁就是市井的泼皮无赖。这叁种人,第一种法律制裁不了,第二种有法律保护,第叁种出入警局跟回自己家一样,进进出出从来无所顾忌。如果在这叁类人身上再加一层,比如报复心之类的,那么危害社会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展赢把住她捂在他脸上的手,她问‘他们在哪里见过’,呵呵……就是她这副什么都不记得,什么也都想不起来的脸,才让他……他的眼底迅速闪过思量,笑意染上眼角,然后探出舌尖淫靡的舔舐她的掌心,“我见过你。”见过很多很多次。 杨悠悠速度抽回自己的手,觉得被他碰触到的地方像被马蜂蜇了一样,不仅疼而且难受。可经过昨夜,她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也是彻底怕了,再一想到如果还要跟他一起独处,一口冷气抽的她肺都疼了。 他说见过,可她搜遍了所有记忆也没找到一丁点儿跟他相关的联系,他有着这样的一张夺人视线的脸,哪怕仅是一次擦肩而过都会让人忍不住回头,他究竟是在哪儿又是在什么情况下见过她,且完成了‘喜欢杨悠悠’的自我催眠? “我们、说好了,我要去警局销案的,”杨悠悠调动累到不想在转的头脑,“我也没有跟公司请假,无故旷工再失联肯定会惹来关注,你也不想再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事吧。” 展赢挑眉,音带笑意的问,“销案?你真的会去?” 她揪住薄被往自己身上裹,她觉得冷,“……你要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我上班从没迟到过,更何况是不跟公司联系就消失不见,我下午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不能缺席,你想公司里的同事会不会因为联系不上我进而报警?” “那如果我说,昨晚上我拿你的手机给你公司的领导发过请假消息,他也回复了,你怎么办?”展赢慢腾腾的开口道。 杨悠悠镇定的没有表露出更多情绪,她相信他干得出来,她的手机一定是被关机后藏起,不然不会这个时候了闹铃还没响。公司这条生路暂时被他堵死,她还剩几条路可以走?家里的存粮不多,点外卖取外卖是一条;他要是想转移她,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她先迷晕了才方便,而且需要时间准备……不对,昨晚他就说了是打算绑走她囚禁的。 透心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哆嗦,绝望感又一次爬上她的身体。杨悠悠闭了会儿眼睛,告诉自己慢慢想,目前的情况虽然不利,可他,不是还声称着‘喜欢她’吗——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四十二、崩溃 “不吓你了,我只是把你的手机关机收起来,一会儿给你。”展赢看杨悠悠一副快要虚脱的可怜样,伸手在她蓬松的脑袋上毫无建树的揉了一把。比起半死不活消极懈怠的她,自然是鲜活温暖的她更好,再说,底牌这么快就奉上,他还怎么跟她玩。 被人突然揉头的感觉近乎侵犯,杨悠悠眉头一皱,刚要朝他瞪眼忽然又意识到他刚才说的内容,他说一会儿就把手机给她? 他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在盘算什么,可谁让我色欲熏心了呢,只要你一勾,肯定什么都答应你。”展赢暗示性十足的又把自己的脸凑到她的近前,“我说真的,你要是愿意让我操,你让我今天去自首都行。” 杨悠悠看着他,根本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的就认罪伏法,这一类人所表现的后悔多半都是因为自己没有跑的更远藏得更好,悔恨自己被抓后要受牢狱之灾,他们要是能有悔过之心,当初就不会犯罪了。 可……他确实遵守了一定限度的诺言…… ‘啪’的一声击打声,还想继续蛊惑杨悠悠的展赢瞠大眼睛看见她狠狠给了自己脑门一掌,通红的圆形印子,这一下打得可不轻。 不……是应该打他吗?她打自己干什么。展赢看着她的红额头心脏猛劲抽痛,一时懵逼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她刚才在想什么?遵守诺言?她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竟然为个罪犯做辩护!更不要说去听信他的鬼话。自首除了能让他减少量刑,对她而言百害无利,甚至还要搭上一次尊严,他的算盘打的好响,有了这么一次,这案子对她而言就不单单是一次践踏了。 “你真的会给我手机?”杨悠悠谨慎求证。 “会。只是你知道,我这个人唯色是图,杨律师这么讲究公平公正的,不会想白占我便宜吧。”展赢以自身的优势堵住女人可逃脱的方向,说出口的话更是无赖至极,“或者,你其实很想被我囚禁起来,好让我日以继夜的操烂你的小骚屄……” “疯子……”咬牙切实的挤出两个字,杨悠悠恨得牙根痒,又一点儿都猜不透他的打算。手机,意味着她不仅可以跟外界联系,还能录音录像做证据,只要让她得了机会,他就没有丝毫顾忌跟害怕? “我还有更疯的,你要是真想知道,择日不如撞日——” “你不怕我报警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招?”她不信他真的不在乎。 展赢盯着她脖颈上新印上去的印子,眸色渐深,“你那么聪明,应该能想到的。” 杨悠悠朝着不同的方向拼命的想,要么他背靠当权者,要么他手里有东西能威胁她。第一种情况就要她豁出去一切放大舆论,拼死抗争;第二种……最好的情况,他手里的东西能作为最有力的物证多判他几年,最坏的情况,可能她的整个下半生都要在维权中度过了。 “你恨我,恨得相当具体啊。”杨悠悠真的想不透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遭了人恨,但是想必她就是想要跟他道歉认错,在没折磨的她掉一层皮之前他也不会罢手,虽然她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 “……是喜欢。”展赢纠正她,随即俯首亲了上来,杨悠悠缩头闪躲,结果被他用虎口钳住下颚硬扭了回来,“别咬我,给你手机。” 混蛋!杨悠悠本能的屏住了呼吸咬紧牙关。 嘴唇贴合着嘴唇,展赢托住了梗住脖颈的女人,“你可以继续浪费时间,只是我不保证下一秒我的主意会不会变,要试试吗?” 去死!杨悠悠在脑中大喊,可当她近距离的对上男人视线的时候,由内心深处迸发而出的胆怯限制了她所有的反抗动作。她动不了了,就连本能的呼吸都无法顺利进行。 又软又韧的舌头强硬的舔舐着杨悠悠的唇瓣,在展赢的眼中,极力抗拒的女人刚好戳在他喜好的点上。她越是不愿意他就越强硬,强硬到,把她所有的坚持全部碾碎,尽受他的掌控,然后彻底变软,变得顺从,变得无计可施只能哭泣着求他。他喜欢掠夺,喜欢把一切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抢到手中,尤其是她,这个总是随意出现又肆意消失不见的女人。 “张嘴。”展赢欺身而上迫使女人的头只能向后仰,抬高的下颚将她的脖颈抻成一条漂亮的线,牙关也不受控的开启了一道缝隙。刁钻的长舌长驱直入,像是带着惩戒一样,狂肆。 杨悠悠的呼吸变得紊乱,在男人热切的唇舌下只能被动躲闪,可实际情况却早脱离了她的意愿,两条舌头交缠的密不可分,俩人泌出的涎液带着‘啧啧’水声将这个吻搅得越来越火热。 费力得来的奖赏总是那么该死的香甜。展赢深深衔住那张总是不肯向他妥协小嘴,狠狠的吮住那条四处躲藏的舌,勾住她,拖进自己嘴里,在她继续撤退逃离时紧追不舍,直到她放弃抵抗任他予取予求。杨悠悠已经被吻得喘不过气了,刚才还在逞能推拒的手无力的抵在男人的胸口,身躯软倒,开启的檀口甘汁满溢,任君采撷品尝。 她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当初是怎么跟前男友接吻的了,当时那满心的喜欢与羞涩全部成了遥远到无法忆起的片段,哪怕遭到了背叛,回忆里也载着一段甜蜜的时光。可现在,她跟一个强奸犯亲出了为她不耻的麻痒,痛苦像骤雨一样砸的她措手不及,无尽的悲伤腐蚀着她的身心,孤独、恐惧、难堪……全部的负面情绪齐齐将她席卷,绞碎了她自我保护的硬壳,伤害到她最里层的软肉,杨悠悠再也不能自已,难以自制的痛哭出声。 崩溃到不顾一切的痛哭是杨悠悠从来不曾有过的放肆。 展赢止了动作,直愣愣盯着眼前的女人从一贯的冷静自持到此时的脆弱不堪。这世上除了刻意摆拍,不然没有哪个人大哭的脸是好看的,杨悠悠自然也不例外,通红的眼睑被眼泪洗涮的更显肿胀,泪水糊了一脸,凌乱的发丝被泪水黏在脸上,鼻头红了,嘴唇也像失了水分一样变得干燥……她这时的模样可以说让人欲望全无,可落在展赢的眼里,异样的情愫开始膨胀,他伸手捧住她的脸,兴奋的欣赏着她惊艳的落魄模样。 四十三、不认 杨悠悠还在哭,恨瞪的双眼是像要把他的脸刻进骨子一样的凶狠,可泛滥的泪水消弱了她的力量,崩塌的负面情绪一经决堤,立刻宣泄的一发不可收拾。 展赢可不管这些,他就觉得杨悠悠连痛哭的模样都能戳在他的痒点上,处处都透着让他想要占有的诱惑。 他继续吮掉她的眼泪,不在乎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是不是有碍观瞻,双腿大张的席地而坐,将杨悠悠连人带被子一起往怀里搂。杨悠悠发了狠,谁会需要一个强奸犯的怀抱?! “滚开!滚开——!”杨悠悠无法全无顾忌,毕竟她身上只有一层薄被,所以抗挣的同时她还需要护住自己,这造成她的挣扎与蹬踹都无法顺利展开。更何况起先的大哭已经耗了她大部分力气,这时候即便她使尽全力,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比撒娇强势了一点而已。 她哭着,闹着,发泄着,他搂着,抱着,糊亲乱舔着。俩人一齐消耗着体力,直到一方示弱败下阵来。 “你放开我!”明明肺都要被气炸了,可哭泣的音调还是让杨悠悠的命令句变得软糯,耗尽的体力让她连瞪人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你躲不开我的。”展赢牢牢抱着怀里的女人,像宣告又像承诺似的表明立场,“你是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的,谁都不给。” 杨悠悠不愿意再听他的疯话,使劲儿抵推,终于在展赢的默许下挣脱了他的怀抱。她没看他,甚至连脑子里一直在劝告她不要冲动行事的声音都被清除干净。经过刚才泄愤一般的哭闹后她的理性又再次占领上峰,她绝不会让自己的人生被毁,至于他,监狱一定会是他的归处。 她知道自己处于弱势,最不明智的做法就是跟眼前的人硬碰硬,可二十多年养成的性格也不是一朝一夕说改变就能改变的,她无法劝服自己认栽,更无法忍受一味的妥协,就像在处理前男友问题时一样,她是永远不会打破自己原则的杨悠悠。 “我不管你究竟是恨我还是喜欢我,你都用错了方法。”杨悠悠揪着披在身上的薄被站了起来,然后低头俯视着仍旧坐在地板上的展赢,目光炯炯没有一丝闪躲与迟疑,“没有哪一个正常人会把你的行为正当合理化,犯罪就是犯罪,我不知道你是被谁教育成现在这副样子,但你既然已经成年,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展赢仰望着她,目光中有刹那间的痴迷,在听过她坚定不亢的间接宣言后他也仍不改脾性,随性自在的盘起腿,双手向后一支,坦然的朝她露出一个魅惑至极的笑脸,“只要你愿意,我奉陪到底。”说完,还特意伸舌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勾引意味十足。 杨悠悠揪着薄被,脸上面无表情可后背已经本能的竖起了一片寒毛。她其实已经做好了被他反扑的准备,只是不想一通重拳打在棉花上,这让她感觉心里越发没底。这个人是超乎她想象的无耻,又让人摸不准他会在什么情况下发疯,以防被他影响而引发神经衰弱,她只能在面对他的时候闭口无言,心里全是不得出路的郁躁情绪,最后只好一边提防着一边梗着脖子僵硬的移步走出卧室。 展赢看着她笑,然后起身跟上。他可不想她只裹了一层薄被冲出去大喊救命,虽然他觉得像杨悠悠这种死要强的人不一定能撕下脸吵得人尽皆知,但总要防着点儿。 刚动了心思想要冲出屋子的杨悠悠不过才递了个眼神向门口,就立刻被靠近的脚步声吓的回头。 “你要是想跟我一起洗,我绝对乐意,但是想干其他的就先别了。”展赢看着她隐带微笑的落下威胁,“我们一起度过了那么愉快的一个晚上,你不会想被警察盘问当时的感觉跟细节吧。” 杨悠悠被他抓住了痛脚,昨晚发生的一切利用得当绝对可以作为他脱罪的理由,更不要说他万一拿出音频或其他更能混淆视听的东西,因为昨晚到最后,她连自己说了什么都记不清,万一……抓鸡不成蚀把米,她想翻案就太难了。 她躲进了浴室。 为了不被强奸,她真是做了一个会把自己坑死的选择。要想法从他手里拿到完整的摄录证据,还要考虑备份的问题……杨悠悠背靠着浴室门板脱力的滑坐到了地上,没有人比她更懂这些掌握在他手里的东西意味着什么,他的诱导很成功,可她要怎么找出证据证明是他在诱导呢? 如果真的没有懂法律的人在背后帮他,那他就是天生的高智商罪犯,难怪他敢泄露自己的名字长相,是吃定了她手里除了之前的伤鉴报告再没其他有力的证据,而他手里的东西,如果剪辑得当绝对可以让她失去自辩的机会,法律,从来都不是原、被告怎么起诉怎么抗诉,而是建立在证据链上的第叁方,也就是法官怎么去理解分析他们呈上的证据。 杨悠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没等松口又想起自己身上除了薄被连点别的遮挡都没有,更不要说用来换洗的衣物了。她站起身走到浴室镜前,镜中的女人哪里还有平日里精神奕奕的模样,红肿的眼眶,凄楚的眼神,简直是把‘惨遭蹂躏’四个字刻在了脑门上。 ‘咚咚’,浴室门传来敲门声。杨悠悠整个人随之一震,眼带恨意的望向浴室门。 “我给你拿来了干净的衣物,要不要开门取一下?”已经套上长裤的展赢倚靠在浴室门旁的墙上,姿态悠然的完全不像是个被人警告怒斥的犯罪者。 经过短暂的犹豫,杨悠悠伸手打开了门。最先入眼的是迭放整齐的衣物上放好了她的内衣内裤,然后就是翘着嘴角的只让她更加烦躁的男人。 展赢把衣服递上,心理强悍的对杨悠悠脸上的厌怒视而不见,还调笑道,“浴室空间挺大的,要不,咱俩一起洗——” ‘嘭’的一声,浴室门当着他的面被甩上了,在这之前,他手里的衣物早被杨悠悠一把夺去。 “你至少该说声‘谢谢’吧。”展赢又‘咚咚’敲了两下门板。 “滚。”杨悠悠抱着衣物倚着门,一个计划闪过她的脑海。她不需要自我折磨,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全都豁出去吧——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四十四、耳光 展赢听话滚了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等杨悠悠收拾妥当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正大咧咧坐在厅里啃着杨悠悠买了储藏在冰箱里的切片面包,还烧了热水给自己冲了一碗水果麦片,一口面包一口麦片吃的喷香。 人要多无耻,心理才能强大如此?杨悠悠站在浴室门口怔了半天都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一起吃啊,我也给你准备好了,早餐。”展赢吞下口中的面包,诚挚的邀请杨悠悠一起共餐。 是了,杨悠悠看见茶几上摆放的另一套餐具里摆着两片面包,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燕麦片,然后……是放在茶几靠他那一边的属于她的手机。 虽然她现在最想做的,是把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糊在他的脸上,打掉他的笑,烫花他的脸。但想归想,在明知自己讨不到好处的情况下,她明智的选择在他对面坐下。 不想看他,也不想与他再有任何交流,杨悠悠沉默的啃着面包片,眼睛却时不时的瞄向自己的手机。 薄施淡妆的杨悠悠低垂着眼睑,密而弯翘的长睫微微晕压了一层影子在她微红的眼角,使得那双桃花眼像含了一弯春水,明亮色的隔离霜均匀提亮了杨悠悠状态稍差的肤质,也让她看上去精神了许多,尤其在窗外温暖的阳光照射下,她的脸上都被镀上了一层柔软的光圈。 展赢看直了眼睛,嘴巴里突然干渴的厉害,空空吞咽了一下不仅没得到丝毫的缓解,反倒更显干涩,他的视线黏在了她的唇上,那里很水润,白齿将面包片咬出一口月牙,然后被送进嘴里细细咀嚼。 杨悠悠在感觉到展赢如实质化的视线后反射性的僵硬了后背。 食不知味的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麦片,展赢伸手向自己的裤兜,结果他一动,杨悠悠就吓得猛抬起头。他看她那好像惊弓之鸟的条件反射,默默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推送到她的跟前。 杨悠悠看着那张卡,本来就不算太好的心情瞬间变得更差了。 “里面有十万块,密码是你的生日,目前我能动用的就这么多,如果你嫌少,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尽快——” 杨悠悠把手里的面包片丢进盘子,她抬眼面无表情的看了展赢一眼,已经没有兴趣再听他说话。起身绕过茶几从沙发上拎起了自己的公文包,确认了包里的文件,然后抓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转身就走。 冷漠是最让人空虚的孤立伤害,展赢起身跟上。 此刻的杨悠悠已经强自切换了模式,不能再露出一点怯弱,也不想给对方自己‘可以无底线退让’的感觉,虽然她每走一步都在担心下一步是不是还能迈的出去。她听见了展赢起身的声音,她加快了走动的速度,她摸上了门锁—— 展赢抓住了杨悠悠的手臂,刚扭到一半的门锁‘啪’的一声弹回原位。 就差一步—— 杨悠悠挥手隔开,展赢侵袭而上,一个想挣,一个想抓,一个躲,一个制,力量与体能的差距让不常运动的女人丝毫没有站上风的可能,都没用上十秒钟,她已经被压抵在了房门上。 凌乱的呼吸提升了周身的温度,两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展赢擒住了杨悠悠的两只手腕,在她的怒视下强硬的与她十指相扣。 他低头凑近,细细闻嗅着来自女人身上散发的干净幽香。杨悠悠颦起眉头侧过脸躲避,脸上明晃晃浮现厌恶。 “我让你走……你就真这么头也不回的走啊。”一声不甘不愿的呢喃声从展赢喉间溢出,紧接着他就探出了口中猩红的长舌,淫猥的勾舔在了杨悠悠的颈侧与脸颊,濡湿的水痕透着邪肆的光亮。 杨悠悠抗拒的绷紧周身的力道,却又因为使力过猛而身躯轻颤。 “再让我亲亲……”展赢轻声诱哄道,“你知道我说话算话的,还是你想今天留下来陪我?当然,脱掉你现在的这身衣服会让我很开心,很开心。” “你不要——”太过分叁个字还不等杨悠悠恼怒的挤出牙缝,就被对方先一步以吻封缄。 “嘘——”展赢含住她的唇瓣,貌似安抚实则专制的紧盯她,“悠悠,把嘴巴张开,我好渴……” “不、唔——” 不容她拒绝的蛮舌灵活的蹿入,勾住她逃窜的小舌紧缠不放。杨悠悠的内心里无比抵触,可正常人要怎么跟不正常的人平等交涉,他的威胁奏了效,至少她不想以自身的安危试探他的底线,为了能安然离开,为了能有再次报警的机会,她只能止损听话。 这个吻被展赢吸吮得又湿又黏,毕竟他也才从处男毕业,又年轻火力充沛,一时解禁更恨不得跟自己所喜欢的女人永远赖在床上狠狠的抵死缠绵。 从未经历过如此深吻的杨悠悠呼吸不畅,脑中因缺氧晕晕乎乎,起先还有些自我意识躲避抗拒的小舌被舔化了,软成一滩蜜津,终于,展赢过了瘾,才留恋不舍的放过她,舌与舌分离时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展赢盯着杨悠悠被亲的微肿似上了色的嫩唇,意犹未尽一般抬起了一双媚态横生的眸子,“悠悠,我硬了,你湿了吗?” ‘啪’!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展赢的脸上,打偏了他的脸,打散了他的笑。杨悠悠抿紧唇,两眼发红的瞪着脸上迅速浮红的他。她的掌心疼到发麻,愤怒的双眸丝毫不肯示弱的迎上他。她豁出去了,哪怕被他杀死她也不想再忍受欺凌。 她从没打过人,更别提是朝别人脸上直接甩巴掌,可这一刻她内心里无比的痛快,是一种将苦闷都发泄出去的难言的舒畅。但这种感觉没有维持多久,当看见对方白皙的脸颊浮起红肿的掌印,一丝恐惧还是由她的心底攀升。 展赢被打的懵了一瞬,他舔舔泛疼的嘴角,想着自己是已经多久没有被打,时间真的太久,似乎连痛感都要从他记忆里消失了。随即,他笑了。不是生气,不是谄媚,不是恼羞,而是一种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与之前‘说喜欢她’时,丝毫没有差别的笑——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四十五、枷锁 杨悠悠还没来得及把自己心中的‘恐惧’压下,一股名为‘恶寒’的突生情绪已如翻涌的浪涛一般淹没了她。他怎么还笑的出来?这是要有多强的心理素质与建设才能对被打毫无芥蒂?刚才因为打人泛疼发热的手掌骤然降温,不等对方再次说话,她以自己能做到的最迅速的动作推开他,抓起掉在门口的公文包头也不敢回的跑出了家门。 一路不敢停歇,她甚至无法冷静等待电梯的缓慢上行,匆匆冲进位于电梯正对面的楼梯间直奔楼下。她从没这么害怕过,就算小时候被继母辱骂责打,也没有这短短数秒带给她的惧意庞大,她感觉自己就要被吞噬了,被完全未知的恐怖和那个莫名其妙带来一切的男人。 匆匆下了叁层楼,杨悠悠转身拐出楼梯间。掏出手机快速开机解锁,拨通警察电话,可一直等到忙音结束电话的另一端都无人应答,急得她出了一后背的毛汗。 她又拨打了一遍同样无人接听,想要再播统一的报警电话可转接下来几分钟时间就被浪费了,她不能等待,她要趁着对方还没有离开她家的时候把门反锁,这样他就跑不了了,不管他手里有什么音频影像,只要完整不被剪辑,就统统可以作为定罪的证据。 杨悠悠抓着钥匙,提足了气,以跟刚才下楼差不多的速度爬到11层,小声推开楼梯间大门钻出来,她有点儿后悔把房子买的太过靠里,这让她不得不还要提心吊胆的藏到拐角处的墙边,然后轻而又轻的探过头去看自己家屋门。 从初夏堕入叁九寒天不过一瞬间的事,杨悠悠没等看清熟悉的走廊环境,就被拐角另一边,靠墙而立的人形挡住了全部视线。 展赢背靠在墙上,侧过头看向僵硬的连抬起眼睛都好像很费劲儿的女人,“电话打完了?他们怎么指挥你的,让你赶紧回来反锁大门?还是让你守在这里别让我跑了?” 杨悠悠浑身的体温都快要被抢夺没了,脚底更是失去全部的知觉,她脑子飞速转动,最合理返回的借口就只剩一个,“我……忘记带笔电,还有,你给的银行卡我也没有带走。” 说完,她握紧钥匙假装低头在包中翻找,然后掏出与他错开身走到自家门口。她的手在抖,甚至都忘了钥匙插进锁孔里该往哪边转。她不敢开门,她怕门被打开的同时,她短暂获取的自由会一并消失,是她太急于求成草率了。 突然,她感觉到男人气势强大的靠了过来,她紧忙松了手,下一秒,一双带着炙热掌温的大手就紧紧钳住了她的腰,然后以身高及体重的优势把她挤趴在了门上。一条长腿插进她的两腿间,属于男性的侵略气息从她头上辐照而下。 “怎么办?”展赢压抑着热烫的声线埋进杨悠悠的颈窝里,“我连你不知变通的这一面都喜欢……” 杨悠悠屏住了呼吸,心跳声震耳欲聋。 ‘叮叮铃铃铃……’没有开启静音的手机在杨悠悠的公文包里划破了凝结的气氛。 “让我猜猜,恩……应该是警方的回拨电话吧。”展赢朝着她细嫩的后颈狠狠啃咬了一口,直到杨悠悠发出一声痛哼他才松了口,“我会想念你的小屄还有刚才的吻的,你也别忘了。”最后他留下一声轻笑,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后利落的转身跑了。 双腿再也支撑不起她的身体,杨悠悠滑跪在了地上,手机还在响,她手指冰木的从包里拿出手机,手指在接听键上滑动了两次才接通。 手机另一端传来警察不耐烦的声音,连续强调了好几遍让她不要催不要急,已经在走立案程序了,有了消息一定尽快通知她。 “他又出现了……他又潜进了我家!”杨悠悠瞠着泛红的眼睛不让自己落泪,“他说他叫‘展赢’,他留下一张银行卡,他威胁我,如果不听他的就会囚禁我,我知道他的长相可以做识别……” 筋疲力尽的杨悠悠走在人流嘈杂的街上,哪怕刚才在警局里也没有给她带来一点安全感。在跟警方的笔录里她隐去了好多内容,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张了几次嘴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精神高度疲惫,这让她走进进律所,直到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全身失温的情况都没有好转的迹象。 陆续而至的一声声‘早安’将职场唤醒,穿着干练的律师们或讨论案情或闲话家常,也终于让杨悠悠有了终于抽离阴霾的实感。 “嘿!” 兀自走神的杨悠悠突然被人从身后轻撞了一下,她被吓了一跳也猛然回过了神,转头一看,是坐在她旁边工位的前辈,比她大了五岁的同校学姐江冉。不等她出声,对方已经面带担忧的凑近她。 “哎呀悠悠,你的脸色好差啊,刚放了两天假你都干什么了?怎么把自己遭成这样?”江冉在杨悠悠的脸上仔细看,当看见她侧颈靠近耳垂后下方位置的印迹时视线一顿。 杨悠悠见她探究视线停住,本能的反应就是伸手捂住被她紧盯的那一点,她已经谨慎的系上丝巾,不想还是露出了痕迹,这让她的神情再度陷入紧张。 “这是……有好事啦?”江冉了然于心的朝她眨眨眼,然后立马拎出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贴创口贴,“公司人多口杂,可别再让人看见,麻烦。下次要注意,咱们这行业一点疏忽大意都要不得。” “……恩,谢谢冉姐。”杨悠悠捂着脖子勉强的笑了笑,脸色青白了许多。 “你,感觉不对啊。”江冉快手快脚的帮杨悠悠贴好创口贴,又帮她把方巾重新系好调整位置完美遮挡住那抹痕迹,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轻声说,“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说出来,我能帮你的话会尽量帮你。” 杨悠悠知道对方好心,在公司里江冉也是跟她关系处的最近也最好的同事,但她遭遇的事情可不是摔倒骨折或者电信诈骗那一类能寻求别人帮忙的情况,所以只勉强笑了一下,谢过对方的担心。 江冉了解杨悠悠,见她不肯说也没硬缠着她非要套出究竟,毕竟是人就都有点不与外人道的隐私,只叮嘱她凡事不要硬抗,需要帮助的时候一定要说——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四十六、会议 “冉姐、悠悠办公室开会。”行政兼秘书的白雪轻轻敲了敲敞开的办公室门,通知完她们,她又走去另外一间办公室通知相应人员开会。 杨悠悠跟江冉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拿着笔电跟记事本去了会议室,捡了位置坐下。参与会议的人员陆续走进来坐好,待一切就绪,老板上官游也快步走了进来。 “各位早上好,最近一段时间辛苦了……” 惯常的开场白简短随意,在调整好员工状态后上官游总结了一下他们上周的工作,然后才步入这次会议的主题。随着上官游将新的案情委托详细道明,杨悠悠做着笔记的手忽然停了。 A女士。她不是在信盈律所签的委托协议吗?怎么又在鼎诚……杨悠悠陷入复杂的记忆中。A女士没有变,案件没有变,甚至连委托项目都一样,可为什么她会从信盈转而来到鼎诚?记得当时信盈的老板在开会时还特意叮嘱他们,因为A女士是大客户,这案子若由他们赢了,不仅信盈的名气会上升,委托费也是一笔巨额收入。 像A女士这样的大客户,本来就该选择像鼎诚这样的有名律所,当初又为什么选择名气实力都不如鼎诚的信盈? 难道……跟她有关?还是跟她莫名其妙回到十叁年前有关?案子、展赢、过去、小孩……杨悠悠并不想这样联系,可如此巧合的事情怎么解释才能合理呢? “悠悠……” 杨悠悠的脚突然被人从会议桌下面轻踢了一下,她一回神就听见坐在首位的老板上官游在问她话。 江冉使劲儿朝她眨眼,甚至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笔电屏幕朝她的方向倾斜了一下。杨悠悠没往那处看,而是抬头迎上老总的视线,就着他刚才提的问题侃侃而答。她的思路清晰,运用的法律条文也相当精准,让想伺机敲打她的上官游都有些懵了。 上官游毕竟管理着整间事务所,再惊讶也不会在脸上表现出什么,简单赞同了杨悠悠几句,会议继续进行。 杨悠悠知道自己是托了之前就已经接触案件有了准备的福,可事情发展到这里她却无法将满心的凝重驱散。 因为A女士的遭遇很复杂,案情也需要时间梳理,所有参与会议的人员不断探讨,只有杨悠悠似乎总在状态之外,但好在她在每个问题点上的问答都还顺利。江冉担心她这样的状态引起老板注意,便时不时抬手看时间。 终于午休时间已经过了近半,江冉开口说道,“悠悠你下午两点不是还要去法院出庭吗?快点去吃点东西准备走人吧。” 上官游听江冉一提,也随即说道,“江冉不提我差点忘了,小杨你先走吧,你负责的诉讼部分也整理的差不多了,今天出完庭你直接下班好好休息,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有问题明天再说。” “谢谢游总,那我就先走了。”杨悠悠听进领导发话就手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然后跟同事打了招呼明确有事电话联系。 从公司里走出来的杨悠悠看着晴空长叹一口气。索性还有一些空余时间,她去便利店买了面包充饥,然后就开始想该怎么解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全部指望警方实在不切实际,因为在她要求调查展赢的户籍姓名就被告知他们没有权限,要等。立案时间快的话叁天,慢的话一周,这期间她都不知道那个声称想要囚禁她的罪犯还能做出什么事。 下午的开庭也并不顺利,因为她的当事人作为原告所提供的部分证据被驳诉,被告又在庭上表示自己也有新证据要提交,在被推翻部分证据的情况下她自然也要替自己的当事人争取权益,经过近两小时的庭审,她与对方律师数度交锋,原被告双方无法达成协议一致,法官与陪审官敲定改期再审。 从法庭出来,她的当事人——一个年轻的未婚妈妈神态忧郁的跟她商量,“杨律师,要不你跟对方商量商量,我只要孩子,其他什么都不要,只要他肯把孩子给我就行。我已经半年多没看见他了,他还到一岁,每天想他想得睡不着觉。我……” “你男朋友咬定了你没有经济基础不适合养小孩,他的目的你也明白,他只要孩子不要你,也不想付出任何补偿,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跟对方妥协,而是你要坚强起来,你要调整你现在的状态,要让法官感觉出你比对方更爱孩子,也更适合陪伴孩子成长,你是一位母亲,一定要坚强。”杨悠悠将对方带到法庭附近供闲坐散心的公园,边慢走边嘱咐她,“你现在要先找到工作,在下次开庭前这会对你争夺抚养权有利。” 杨悠悠继续跟她强调找工作与签订合同书面证明的细节等等。正说着话,她的心思突然落在了刚见过一次面的被告身上。那是个收拾的相当整洁的男人,时下流行的发型,得体的衣着,谈吐得当,家境小康,他在庭上说自己是被女方骗了,女方不仅脾气暴躁还敲诈勒索他。按他的话说,他们俩人从相遇到相恋都是女方作下的局,就连孩子都是女方特意隐瞒怀孕以便用来要挟他的筹码。 可她从女方口中听说的却是另一个版本。一个乡下进城的女孩,无依无靠,在一个还称得上高档的餐厅里当服务员,然后与到餐厅用餐的客人有了一面之缘,再后来那位客人便经常来餐厅用餐,俩人熟识,进而谈起了秘密恋爱。不到两个月,女方有孕,在男方的保证及游说下,女方辞职在男方买的房子里待产。孩子刚一落地就被男方抱走,女方作为母亲,连一次母乳都没来得及喂给孩子。 谁是谁非怕一时也说不清楚。男方今天还提供了女方勒索他的人证物证,女方却说自她怀孕后,男方以手机有辐射为由将她的手机严格管控,连每次跟家人打电话都是在男方面前,再后来她的手机丢失,男方又送了她一部。 就一些细节问题,杨悠悠跟自己的当事人聊了很久。作为这起诉讼的法援律师,她必须维护她当事人的所有合法权益,就是为了她自己,她也不想输——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四十七、警助 目送她的当事人坐上公交车离开后,杨悠悠开始着手解决自己的问题。现在她住的房子暂时不能回去,但该做的安全防护必须做。她去附近的五金店还有电脑城买了些东西,打定了主意保护好自己,可哪怕心里建设做的再好,等她站在她居住地辖区的警局门口时心口仍沉闷的让她觉得疼。 她已经联系好友在公司附近的商务酒店以好友的名字帮她订好了房间,此行的目的就是说动警察陪她回家去取东西。她不敢再有一点懈怠,更不想再给展赢一点可趁之机。 杨悠悠静了静心,一咬牙,抬手推开了警局大门。在警局里,她找到了负责她案件的其中一名警察。见到她来,那名警察脸上率先闪过的是不耐烦。 “你的案件正在走程序,有消息一定会打电话通知你的,你不用天天往警局跑。”魏德晖坐在座位上翻拣文档,用公式化术语继续说,“我们也是很忙的,手里更不止你一个案子,要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我们还用不用查案了?再说,你急我们也急,你要是天天早上一趟下午一趟的来,我们是不是还得抽调人手专门向你报备?咱们能不能互相理解一下?” “我不是来追你们立案进展的。”杨悠悠淡然的看向对方,态度冷静语序清晰,“我家现在已经不安全了,我会搬出去住一段时间,所以,需要麻烦一名警员陪我一起回去收拾些必需品。” 魏德晖看着她,想了想今天有了她这出自己又能早下班,刚好可以陪女友逛街吃饭,便简单整理了一下桌面,抓起手机跟车钥匙跟同事打了声招呼,说是送报案人回家。 杨悠悠不急不躁,因为现在越急越容易失去判断能力,她相信自己。 等上了警车,魏德晖好像终于想到了自己的职责,连续问了杨悠悠好几个正经问题,包括她一早送到警局的银行卡,还问她如果在立案前抓到罪犯接不接受调节。 杨悠悠给了他否定的答案。魏德晖不太理解的沉默了。十万块的强奸补偿在那么多他所办理的同类案子里已经属于顶天了,哪怕就是进了法庭,受害赔偿也没这么高的,更何况按照伤情鉴定对方的手段也不算恶劣,没伤没残,只留下了一堆吻痕。 那小子明显是对她有感情在,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可死争的,按她说的,对方长相的辨识度那么高,掏钱还痛快,大概率也就是卡在她是处女的问题上,可给谁不是给呢?反正早晚都得给人操的,能遇见给钱大方的偷着乐吧。还有很多一毛不拔让女的千里送屄加送钱的呢,她还是阅历太浅了,没法透过表象看本质。 “魏警官有姐妹吗?”杨悠悠把望向窗外的视线递到旁边开车的人身上。 魏德晖一下就猜出她下一句想说什么,不外乎,要是你的姐妹、你的母亲遇到这种事巴拉巴拉……他挑了挑唇,“我是独生子。” “那魏警官知道一个女性从出生到上学再到就业,她会遭受多少骚扰吗?”杨悠悠不再看他,她说这些不是为了得到他的共情,因为男人生理上的限制,让他从基因里就缺少了一部分重要的能力,再加上后天的教育养成,他们常常会去嘲笑、教育那些不如自己的人,以彰显自己的高高在上,哪怕对方是个可怜的受害者。 当然,不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有好有坏,她也不会以偏概全,杨悠悠继续说,“当一个群体普遍遭受这些本不该遭遇的另类对待下,如果我选择沉默,然后每一个跟我一样境遇的女性全都闭上嘴巴,那么关于‘强奸’的这条法律就消失了,天下和乐太平,因为没人会再看见、听见那些烈日下的暴行,哭叫成了最动听的歌声,鲜血成了最绚烂的花海。”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又不是每个男人都是强奸犯。”魏德晖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是吗?”杨悠悠轻声道,“可当这一切成了默认,你敢保证自己不会想要去尝试一下吗?以前只能在屏幕上看的明星,校园里奔跑的可爱少女,大街上形形色色的、各行各业的女性……她们的后背上可都贴着价码呢,对了,还有贴着价签的男性,不过都是待宰的羔羊罢了,说不定魏警官的后背上也是有价钱的呢。” “你的想象真丰富,我们可是法制社会。而且作为一个律师,你的每句话都是要付法律责任的知道吗?”魏德晖不屑的冷笑了一声,“你不能因为自己倒霉,就觉得所有人都该跟你一样倒霉,天下好人那么多你偏偏遇不到,这该怪谁啊?” “受害者有罪论吗?”杨悠悠告诉自己不要计较,因为这世界上若人人都是人,那真就不需要法律的约束了。 “你难道不觉得,一个单身女性天天早出晚归的是在给罪犯创造条件吗?罪犯他肯定是不正常的,但作为受害人一方就没有一点错了?”魏德晖不自觉的开始教育起杨悠悠,“坏人脑门上没写字,脖子上也没拴链子,你作为一个正常人不去主动规避风险,出事了就抱怨这是社会的责任,你觉得有用?” 杨悠悠低下了头,终于知道那些曾经受害过的人是怎么把自己一步一步逼上绝路的。因为现在的很多人,都有着跟他一样的想法,反正只要受害者出门没有穿上铁皮衣,受了侵犯与伤害就只能从自身找原因,毕竟,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嘛,为什么别人都没事偏偏是你被盯上,肯定是你的错。 “我记的前几年街道广告牌有过一次警讯宣传语,说‘不要让女性害怕穿裙子’,现在听魏警官这么一说,是不是可以反向理解为,穿了裙子的女性都是默认了不怕人随便骚扰,甚至带了自愿意味?”杨悠悠也跟他一样冷笑了一声,“难怪罪犯有恃无恐,因为他虽然犯了罪,可是受害者自己也有错啊,她不该在那个时间地点出现,是帮凶,是助燃了罪犯施暴的欲望,她作为受害者出现,就是原罪。” “你不要随便曲解别人的话——” “魏警官,”杨悠悠抢过了他想辩解的机会,“受害者之所以会成为受害者,是因为有加害者的存在,因果关系不该被倒着使用。我不觉得自己早出晚归打拼生活有什么不对,就像你只把警察当成一份职业而不是肩负匡扶正义的责任一样,都是个人的选择不该被诟病。” ----------------- 感谢大大们~~~~~ 四十八、联系 魏德晖一听杨悠悠说他没有匡扶正义的责任,气得脸色都变了。他是警察,本来在设定上就要立于百姓之上,是在社会上有一定权威的人,结果被她这样质疑,根本就相当于一点面子不给直接打脸了,心里更对杨悠悠产生了抵触情绪,就觉得她这样的女人难怪会被性侵,平日里都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杨悠悠心里有了攻击的快意,天知道她隐忍的都快要发疯了。这世上就有一些男性,过惯了顺风顺水的日子,一旦在生活中碰见或面对上一个自我意识觉醒的女性,就会立刻本能的将其视为一种对自己的冒犯。他们接受不了就势必想法儿打压,不然要如何彰显自己的高大? “侮辱警察可是罪,杨律师不需要我给你普法吧。”魏德晖沉了脸色,心里冷斥,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女人,以为自己是个律师就有多了不起,岂不知这世界可不是非黑即白的。能一下拿出十万补偿款,又扬言会囚禁她的人,怎么想也不会是个简单人物。而且,她这样的态度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哼,那就等吧,总得有人教她有些话不能乱说。 警车里不再有人说话,一直持续到杨悠悠的小区楼下。 缓缓行止的警车靠边停下,杨悠悠在解开安全带的时候突然开口向魏德晖道歉,“抱歉,魏警官……我是……被最近发生的事吓到了,又……实在想不出办法,所以才情绪比较激动……” “没事,我理解,没往心里去。”魏德晖面无表情的开门下车,心里冷冷一哼。 杨悠悠低头苦笑了一下,她多希望他能把她的话听进去。 俩人先后下了警车,走过楼门口的仅供观赏的监控摄像头。在案件发生前电梯里的闭路就已经坏了半月,案发后警方介入,物业当即表示会在一周内将所有监控设备恢复正常。当然,目前为止旁人只以为是杨悠悠家里被闯了空门财物上有所损失而已。 “你睡觉一向很沉吗?撬锁的声音都一点儿没听见?”魏德晖跟杨悠悠先后从电梯中走出来,走到1105室门前站定。 如果你在一个小时前才完成一次说了也没人相信的穿越,并在那里熬了漫漫一个长夜,再突然回来加受一遍记忆冲击……种种超越了人体能承受的极限事件全垒迭到了一起,她的精神状况跟大脑没有出现问题就已经是奇迹了。 “报警后我一直处于失眠状态,从医院拿到报告送去警局,到家没多久就昏睡过去。”杨悠悠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深吸一口气拉开。 ‘啪嚓’一声!她手里拎得袋子跟钥匙串一起掉落到了地上。 杨悠悠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半天都没找回自己的呼吸。早上她跟警方沟通后,他们过来检查了现场,同时拿走了展赢用过的碗盘餐勺,她用过的那套没有动。可现在,那套本该在茶几上的餐具不见了。 她匆忙冲进厨房里,打开橱柜找到了已经洗净了摞放好的餐具。她又冲向浴室,打开一看,早上她堆迭在洗衣机上的薄被不见了,客厅茶几上被收拾的一尘不染,再打开卧室门,里面的呈现的一切更是让她连手指头都开始哆嗦。 她一直使用的床品四件套都是纯棉质地,浅素色印花,可是现在她的床上铺盖的,是一套她连看都不会去看的银灰色真丝全套,丝滑的质感,平整的铺放,冰冷的光泽感刺得她眼睛发烫。杨悠悠艰难的扶住门框,有那么一瞬间耳鸣声吵得她险些崩溃。 因为她的隐瞒,再加上床单上并没留下什么可疑痕迹,警察一早来检查现场的时候并没有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上头。 他,就是想把她逼疯…… 杨悠悠冲进卧室,手刚抓上薄被又立刻松了手。 跟在她身后进屋的魏德晖也觉出了诡异,早上的时候他接到她的报警电话就跟同事一起过来了,然后跟她一同去警局做笔录,再是记忆模糊他也能清晰的想起早上所见,这个强奸犯又来了?他在干什么?是把这里当成他的小公馆了吗? 魏德晖有史以来第一次遇见这样心思缜密又变态的犯罪者,他好像根本不怕她报警,甚至可能觉得这样更加刺激,迷奸,露面,报名,给钱……现在更堂而皇之的趁她不在给她换床单被罩?他是有病吧? 魏德晖掏出手机通知同事后,又把晦涩的视线投放到了脸色铁青的女人身上,“你真的确定,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吗?” 杨悠悠咬牙,找回声音,“我确定。” “你不觉得不正常吗?”魏德晖问完立刻噤了声,他想起杨悠悠不止一次强调过这个罪犯不正常,法医方也出具了类似的报告,“……最近半年你记得周边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吗?或者在工作上有出现什么异常的事件?” 事件?穿越……A女士……A女士的案件?她想起穿越后见过的小孩,想起她遭遇迷奸前后她所接手的工作,想起A女士提过的儿子。她之前虽然有联想过,但一直找不到更加实际的证据,如果今天的会议不是在重复之前的话……她记得,A女士的儿子是十九岁? 可职业守则让她无法因此而泄露客户信息,尤其A女士的身家至少牵扯上了大半个D市商圈,她要是毁了信誉,毁了鼎诚……如果她手里没有更加确切的证据,只怕到时只有她会死的很难看。 这可能是真的吗?杨悠悠想起展赢的五官,A女士只在上一次的记忆里给她留有一点印象,可当时对方带着墨镜,妆容精致却没露出全貌……她退出卧室,掏出手机查找有关A女士家庭方面的信息。可除了零星几篇当地新闻配上了不太清晰的图,内容也都只提及了她的丈夫,有关她、她的儿子的信息一点儿都没有。 展赢是A女士被掉包的亲生儿子?或者是她养大的别人的儿子?杨悠悠后退到沙发上坐下,攥着手机的手紧到骨节泛白。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魏德晖看她迷茫的表情,追问道。 杨悠悠下意识的摇头,这话就是说出来又要以什么做依据?因为她那说出来都没人信的经历?还是她能立刻找出人来当面对峙?A女士说了她亲生的孩子还没有找到,是真的吗?他们之间到底存不存在关系? ---------------------- 今天双更~~~~~~ 四十九、线索『po1⒏mоbi』 杨悠悠从来没这么头疼过,她现在就只觉得好像被人兜进了一张无形的网里。 魏德晖明显看出她是想到了什么,对这样不配合的报案人他也是见多了,到时候搞不好还能编出一套说辞来质疑警方的办案能力,“想到什么就说,你要知道,现在隐瞒任何线索对你都没有一点好处,你只有全力的配合我们才能将案件尽快侦破。” “我在十五岁之前住在白海市,我曾经看见了有人被……性侵,因为我当时很害怕又羞耻,也没看清被侵犯的人,就没跟任何人提起。但我刚刚好像知道了,那个被性侵的,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孩……”杨悠悠抬头看向魏德晖,“这案子在警方来看,还能查吗?” “杨律师你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吗?我是在为你的案子着急,你能别牵扯到其他吗?”魏德晖烦躁的吐出一口气,“再说,白海市的案子也不归我们管,十几年前、十几年前取证都取不了,物是人非,怎么查?就凭你模糊的记忆?你是把我们警察当神了?!” 杨悠悠突然站起,快步走到门口把之前掉在那里的袋子拎进厅里打开。里面是叁个防盗门栓和两个监控摄像头,还有相应的安装工具。 警察当然不是神,可这一刻她不得不把自己当神。 迷雾并没有散尽,所有的事件的联系也都还只停留在表面,重重阻碍好像突然都变成了指引,让她只能顺着那个方向前进。 她一直在想,拼了命的在想,是什么原因造成了今日的局面。展赢的出现那么突兀,可同时也透露了不少她根本没有认真听取的信息。他说,他见过她;他用‘喜欢’代替了‘恨’;他用性侵来提醒她…… “下次如果他再出现,你一定要尽所能的通知警方,但也要注意自身安全。”魏德晖看着忙碌的女人随口说。 杨悠悠将小型电钻通电,然后搬了一张放在厨房里的椅子走去门外后才开口道,“我希望他别再出现,但现在我知道,他肯定会再来。如果你们派人二十四小时跟着我,说不定能很快抓到人。” 魏德晖走到门口,看着她操作电钻在门的侧上方打孔,动作很熟练,“警局哪有那么多人手,你真以为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有人报案警方就全体出动只办这一件案子?” “可是以对方目前的作为,我有诱饵的价值不是吗?”杨悠悠边忙着安装摄像头边随口道,过了一会儿没等来对方的回答她也不在意,继续说,“我交给你们的银行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杨悠悠大约能想到那张银行卡应该不会是展赢实名办理的,不然他就是傻子不是疯子了。 “卡查过了,里头确实有十万块钱。”魏德晖在门口鞋柜旁的矮凳上坐下,“可开户信息在别的省市,不用细察也知道是张不当买卖的黑卡。” 他是疯,可他也从没掩饰过自己的聪明。他所做的每一步都是想好了退路的,甚至,如果不是她经历过穿越,经历过两次同样的案件,她根本就想不到里面还会有这层联系。也许这是老天给她留了条活路。 “如果……”杨悠悠回到屋中,她想暗示魏德晖展赢的身份可能很特殊,可转念一想,现在案子还在走程序没立上案,万一真如她想,A女士那样的身份地位,只要稍一施压很可能这案子就被拖来拖去最后不了了之了。 “如果什么?”魏德晖的眼睛追着杨悠悠,看她莫名截断了话语,低头照着说明书组装摄像头。 杨悠悠犹豫了片刻,没回头,专心按照说明一步步操作组装,然后接通电源连通主机后,才郁气地说,“如果我能早做出防范,也许事情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你这么想是对的。”魏德晖不无讽刺的应了一句。 杨悠悠装作听不出对方的口气,她拿出固定支架等工具,按照事先确定的位置装好。检查牢固度后将摄像头安装在上面。 俩人再没说话。魏德晖百无聊赖的掏出手机,在等待同事来这里之前给女友发了几条一会儿约饭的消息。 安装监控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忙了半个多小时,她的电脑上已经出现了走廊里较为清晰的画面,她又调整了一下摄像头角度,将自家门口可监控的范围稍扩大了一些。这时电梯门突然响了,两名警员一前一后出现在杨悠悠家的门口。 叁个警员凑到一起又在她的家里四处查看一番,那套崭新的真丝床品被他们扯下迭好作为证物,杨悠悠看见被他们从被套里拽出的被囊,吸了口浊气告诉他们,那被子不是她的。叁个男人面面相觑,魏德晖无奈的指示其中一个警员把薄被一起收走。 另一名警员看见杨悠悠手持电钻,再看她准备往门上安装门栓,主动接手了她手里的工具,按照她的要求在大门上加了两个链条、卡扣一体的门栓。卧室门内也装了一个。 看着加固的安全锁,杨悠悠谢绝了警员提出送她去酒店的提议,客气送走他们后,她给好友打电话让她退掉了之前预定的房间。好友担心她,但是又了解她的性格,只说她那里有地方邀她过去住两天也好联络感情。 婉拒了好友,她看着窗外渐暗的天空发了一会儿呆,才坐到地板上开始查找以A女士为主的周边人事。她还特意打电话问过上司上官游,想要得到能跟A女士面谈的机会,结果对方告诉她,因为A女士也算是D市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在案子没有尘埃落定前,她不方便露面。 A女士姓万,叫万莹,她的丈夫姓邵,叫邵良鑫。他们双方都是家中独子,且父母健在。经过杨悠悠在网上各种搜索查找,直到凌晨,她才终于得到了他们各自父母的名姓,都是D市中低调的大人物,说白了,她一个不知名的小律师在他们的手上真翻不出什么浪花。 展赢到底跟他们有没有关系? 杨悠悠眼望着紧锁大门上新装的门栓,身心疲累的靠着沙发屈起双腿。通明的客厅里让室外显得更加幽暗寂静,她埋首在自己的臂弯里,抓着找不到多少体温的手臂又一遍告诉自己,她没有错——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五十、工作 是夜。杨悠悠窝在沙发里睡得并不安稳,房门安静的没有发出任何异动。第二天刚蒙蒙亮,和衣而眠的她就突然从沙发上惊坐而起,紧张至极的活动视线将客厅快速看过一圈。 熟悉的环境让她缓和了剧烈的心跳,慢慢松懈了紧绷的神经。茶几上是昨晚摊放在上头的记事本,记录在纸上的文字落进她的眼中令她微微晃了一下神。再抬头,她注意到棚顶开了一夜的照明,正在晨光中被一点点抵消亮度。 她抓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把所有的注意力全投放在电脑监视屏上。屏幕里显示着一成不变的她的房门口,她调出昨夜自己睡着以后的录像速放,没有异状,她悄悄松了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看她可怜,也顾念着她一直努力在生活,连下来一段时间她恢复了与往日相同的安宁,只是‘安心’这个词永远只停留在了表面。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哪一天网络上突然出现了她的脸,担心信息在黑暗中悄声的指向她,担心每一道望向她的视线都别有深意…… 展赢没有再出现,警方那边给了她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她的案子已经立上,并且表示会尽快查办,安慰她不要着急。她怎么可能不急?一边日日谨慎的防备着,一边天天尽所能的在查找有关A女士万莹周边的人事物,公司领导只觉得她对这个case很上心,却不知道这是她唯一能抓到的救命稻草。 忙碌成了她麻痹焦虑的最佳渠道。她不想让自己一直呈现杯弓蛇影的状态,更不想让不知在何时何地窥视她的人得到哪怕一点她深受影响的感觉,她变得比以往还要醉心工作。 身为律师,她其实并没有查案办案的权利,可就像是在为自己打基础一样,她要自己一定要把未婚妈妈的这件公益案子拿下。 她的当事人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无助的很,依附心理也很强,基本上一天不给她打了几通电话不问出下一步该怎么办,她就浑浑噩噩的不懂前行一样。约好了会面地点与时间,杨悠悠提前了十五分钟抵达,可对方已经坐在那里等了。几天没见,那个终于找到工作的女孩又瘦了一圈。 杨悠悠大致问了一些她对前男友的了解,可这个比她还小六岁的女孩大概是太无知单纯,都已经跟对方生了孩子却连对方是做什么工作的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她求告到相关部门,又辗转通过那栋房子的房主得知租户的大致信息,恐怕法院都无法受理她的案件。她想帮她,一时也有些不知道该从哪方面着手。 以她接触的离婚案做例,通常夫妻有了孩子并诉讼离婚的情况,男方多掌握经济主权,在财产不被分割的前提下,孩子对男方来说并不重要。因为没有孩子还有点儿积蓄再娶再生不要太容易,而少数要孩子的情况下也分了几种情况,一种是觉得孩子是自己的血脉不能给别人,通常只针对男孩;二是要挟女方,想要孩子就要放弃尽可能多的财产利益;叁是就为了让女方痛苦。那么她当事人的前男友属于哪种? 家境小康,工作体面,根本不愁对象的优质单身男,只要他想结婚,身边绝对不会缺少对象。可他偏偏找了事主这样的农村出身没学历没后盾的饭店打工妹,当然,事主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又没什么心机,可未婚生子,又抱走孩子不给见,这个问题就很奇怪了。 没了财产纷争,那他此举是因为不爱了?为了让事主痛苦?第一次开庭时她还特别注意一下那个男人,对方当时连看女方一眼都不看,甚至从他的些微表情上能觉出对女友的嫌恶,那这个给他生了孩子的女人是做了什么事,能让他这么厌弃?恋爱那么甜蜜,怀孕时也特意照顾了,可孩子一落地他就突然将女方赶出房子、退租,然后拒不露面。 好歹两人从相识到恋爱也花了叁四个月的时间,又怀孕十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感情的出现跟消失都未免太急了一些。 除非,从一开始就不是喜欢。 杨悠悠脑中乍现的答案让她茅塞顿开。那个男人根本不喜欢她的当事人,是一开始就不喜欢还是在一起之后才不喜欢?还是有孩子之前喜欢,孩子出生之后就不喜欢?也或是,他不喜欢她,喜欢的只是孩子?骗孩子?骗人代孕? 当刨除了所有可能,所剩下的不可能就是真相。 “你跟他的夫妻生活和谐吗?”杨悠悠看着她的当事人,“你们是认识多久上的床?怀孕以后他的态度如何?胎稳中期你们有过性生活吗?亲吻呢?亲密动作呢?” 那个才二十出头的未婚妈妈因为杨悠悠的问话赤红了耳朵,喏喏的躲开视线,“杨律师你、你问这些干嘛?跟官司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我想知道你们俩的关系和一开始他对你的态度,这样也能推测出他对孩子的态度。”杨悠悠态度认真的说,“如果你们的关系可以修复呢?” “啊?”年轻的妈妈因杨悠悠后面的话而眼中放出光彩,“我、我们能和好吗?要是、要是能和好,我会跟他好好过日子的,也会孝顺公公婆婆,我打电话跟他要钱都是气话,我没想真要他的钱。” 杨悠悠看着在自己面前滔滔不绝做着保证的女孩,她是真的单纯到没有发现自己可能被骗吗?等她把之前所有自认的甜蜜拿出来跟杨悠悠分享时,杨悠悠被蔓延的负面情绪冲得头又开始胀疼。 不接吻,可以说成洁癖,唾液交换很恶心。不约会,可以说成工作忙没时间。见面就上床,且都是集中在月经后非安全期,从不带套,过程前后没有亲密动作,中间也不许出声,做爱穿着衣服,甚至也不许女方脱衣服,女方怀孕之后产检从来都是自己去,孩子一出生确认健康后直接从医院抱走…… 这俩人的关系从一开始明摆着就是个关于爱情的谎言,一场有心算无心的卑劣行为。 有过恋爱经验的杨悠悠与前男友虽没有发生过关系,但恋人之间该有的模样她是清楚的,本来就纠结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展赢的脸,她快速转移注意,继续投入工作中。 恋爱因人而异,也有无数种相处方式,但如果一开始就是一方精心设计的骗局,这背后就不知道藏了多少龌龊了——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五十一、工作2 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杨悠悠跟当事人女孩告别。也许该感谢现在这个世界的高科技与便利,个人信息与隐私顺着电子设备遍布网络,只要有心,只要对方是个有社交的人,那么网络的记忆可比人脑清晰的多。 杨悠悠把想调查的被告男的电话号码放在不同社交媒体软件里进行搜索,很快就找到了与之相关的消息记录。 本来以为很难找到的人结果就这么轻易的被找到了,多亏他是个喜欢炫耀的人。除了日常发表心情,他还喜欢晒自己的穿搭,晒各种礼品,晒摆盘精美的厨艺,晒他养的猫,偶尔还要晒一下他的身材,晒几句不痛不痒的心灵鸡汤,这是很正常很普通的操作,却少了杨悠悠想从他身上找到的‘生活气’。 经过层层修饰展现在别人眼中的或静或动的美图,是他想要别人注意的点。那么他是想要引起谁的注意呢?杨悠悠点开他的头像,看到头像下方显示的关注他的人数有近叁千。而在所有图片下,点赞最多的是他秀身材的,其次是礼品、穿搭与猫。 杨悠悠点看下方的评论,一页页看下去,不管有用没用。她耐着性子翻看了很久,终于在某张图片下发现了一个叫嚣着自己评论留言被删除的人。矛盾是网络搜索的关键点,只要有矛盾,总能撕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就这样,她继续一篇篇的翻找,然后又通过矛盾点继续扩大范围。真相永远无法被隐藏,也许就在那不经意间,它就突然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联系、走访、记录……在第二次庭审通知送达到杨悠悠手里的时候,她为了这件案子已经跑坏了一双鞋。同事都不理解她的拼命,甚至老板上官游都叫她面谈了几次,让她不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紧,这件公益案已经超出她的工作范围太多了,更何况她手里并不只有这一件工作,这样不止是精神,恐怕身体会最先受不了。 可杨悠悠不敢让自己停下,她在为手里的案子忙,也在为自己忙。她找不到关于A女士身边的一手信息,但经过侧面调查,她已经知道对方儿子所就读的大学,还有其父母的产业涉及,可这些东西都太表面了对她的用处都不大。 好在一头失望另一头希望飙升。从背后了解的越多,她对自己当事人的遭遇就越觉得心疼,一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她要怎么接受这从一开始就全都是谎言的骗局?她又要怎么跟她表述,才能将对她的伤害减到最低? 经过短暂的犹豫,她把事主约了出来,找了个比较私密的咖啡厅将调查好的一切都告诉了对方,并表示有了这些证据,孩子的抚养权她们能挣过来。 在她以为这个未婚妈妈得知真相后可能会歇斯底里的情况下,对方却冷静且沉默的喝完咖啡就走了。 当事人没有表明态度,这点让杨悠悠不得不又多合计了一些时间,直到开庭当日。 庭上,当杨悠悠拿出被告是GAY的充分证据,并严明对方从一开始接近她的当事人就是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切都是骗局,只为满足他传宗接代的任务,并一一例举孩子在对方家庭成长可能造成心理、生理等缺陷后,对方律师似有备而来,以人言不可信除非有物证来驳诉。更当庭再次提交原告私下联系被告,以揭穿他的当事人为GAY为由,要挟他的当事人,要求跟他结婚,他们合理怀疑女方与律师串通口供,以求达到抢夺孩子的目的,因为他的当事人很爱这个孩子,照顾孩子从不嫁他人之手,而女方只要开口除了威胁还是威胁,性情极端的不稳定,更不适合照顾孩子,他们合理怀疑女方争到抚养权的第二件事就是用来要挟他的当事人,而他的当事人为了孩子,利益一定会遭侵害。 杨悠悠之前就嘱咐过自己的当事人,如果想要最终赢得判决千万不要跟对方联系,可事实打脸,她只能继续据理力争,当庭提交证人证言。 她这边正跟对方律师就证据问题互相答辩时,没注意到对方当事人正朝她的当事人递过眼神。对方律师语音刚落,杨悠悠在脑中组织语言正欲开口时,坐在她旁边的当事人突然抓过她的衣领朝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响亮的耳光不仅打蒙了杨悠悠,就连庭上坐着的叁名法官加一名书记员都愣在了当场,对方律师似乎也没料到会有这一出,鼻梁上的眼镜都差点滑掉在地。 “他是我男人才不是什么同性恋!”神态都变得有些癫狂的女人又抡起了巴掌,口中还在指责杨悠悠,“你这是胡说八道污蔑人,我们两个连孩子都有了,你却为了赢官司瞎编乱造,污蔑我孩子的父亲,我孩子将来怎么做人?我打死你这个造谣生事的女人!” 杨悠悠此时已经反应过来哪能让她在打到,抬高手臂阻挡对方奋力抓向她的手。庭上法官也回过神,拿起法槌‘当当当’敲响。 “警告原告住手,不然将以扰乱法庭治安罪予以拘留!” 眼前是追打她的当事人,耳边是法官的高声警告,混乱的场面让杨悠悠脑中清楚的闪过‘这案子完了’几个大字。没一会儿法警冲了进来,法官离席,暂时休庭。 那一巴掌把杨悠悠的半边脸连带耳朵都打红了,她捂着肿痛的脸颊看着那个见了法警就老实了的年轻女孩,这是她第一次被自己的当事人打,还是在法庭上打。她那么努力想要帮助对方赢得官司,结果对方把她努力的成果全都毁了。 法警要带走她的当事人,被杨悠悠出声制止了。她替对方求情,说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也提议想听听法官的决定。对方律师见她这么说也没有异议。无意间的,她看见对面被告席上,纹丝不动坐在那里的男人前一刻还一脸震惊与无奈,下一秒低下头嘴角立刻挑起了一抹满含得意与讽刺的笑痕。事实一下便明了了。 “建翔,我错了,你不要生气。看在儿子的面上你就原谅我吧。都是这个坏律师不好,她撺掇着我要跟你打官司,我从来都没这么想过……我只想跟你结婚,你说生了儿子就跟我结婚的……”她越过法警就要朝被告席走去,结果被阻止,“你们让开,我跟我老公说话你们干嘛拦着我?” ---------------------- 男主出现倒计时开始~~~ 五十二、预警 法警看了眼被告席还是没同意她过去。 “老公——” “你不要乱叫,我只是跟你谈过恋爱而已,现在也已经分手了。”朱建翔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斜觑着那个向他寻求帮助的女人,“还有从今以后不要靠近我,更不要靠近我的儿子,你是不是疯了?威胁我不够,竟然在法庭上公然打自己的辩护律师,你也不想想,就的为了孩子考虑,你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会娶?我看你还是赶紧去精神病院开点儿药吃,不然你的律师告你蓄意伤人,你就得蹲局子了。” 女人懵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对她这样疾言厉色,“你说你爱我的啊,你说杨律师会害你身败名裂,为了儿子让我帮你——” “你疯了!”朱建翔猛地从座位上站起,大声打断女人的话,“这里是法庭你不要再胡说八道,凡事要讲证据,我有你要挟想要跟我结婚、要钱的证据,你有什么?在法庭上血口喷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从来都没跟你说过任何不该说的话,你不要诽谤我,我真后悔当初怎么就对你一见钟情了呢。几位法警先生请快点把她带走,她连自己的辩护律师都打,我可害怕她待会儿继续发疯打到我身上。” 杨悠悠的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但是事主的临阵倒戈却让这种痛换成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你骗我,你骗我!”女人歇斯底里喊叫着要往朱建翔那里冲,被法警展臂拦下。 对方律师看了杨悠悠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杨悠悠也不无失望的牵了牵唇角。没有什么意外,一位法官两位复审当庭宣判,孩子的归属判给了男方,另女方每月需向男方支付当月工资的百分之二十作为孩子的抚养费直到十八岁。女方以藐视法庭扰乱治安被刑拘,法官还提醒杨悠悠,可以验伤然后提出告诉争取赔偿。 杨悠悠谢过法官表示不用了。这官司败的,让她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这件免费的公益案件没过多久就成了业界有名的经典案例。一个稳赢的案子,被当事人当庭搅和的稀碎,辩护律师还当庭被当事人甩耳光,这样的消息一出,所有的公益律师都对那个未婚妈妈敬谢不敏了。听说她又在四处哭诉要求再找律师进行上诉,可是人都分析出来这件事跟当时的被告脱不了关系,又有哪个律师敢冒再次被打的风险帮助那个貌似精神已出现了问题的原告呢? 之后的一段日子,杨悠悠的手机都快被那个未婚妈妈打爆了,跟对方细说了她已经无能为力,可对方仍旧不依不饶,甚至说出她要是不帮她,就住到她家里或者跪到她公司门口的威胁言词。 每一日的不堪其扰,让律所同事们见到了杨悠悠无一不深表惋惜与同情,就连老板上官游都在会上点名了她,表示拼命工作没有问题,但一定要时刻警惕别无缘无故吃了闷亏,还有同事提议可以追告朱建翔教唆打人,可仔细合计下来,这个原告未婚妈妈就是个坑,谁靠上去谁倒霉。 杨悠悠拉黑了对方的电话与微信,可她换了号码还是继续打,直到某一天,对方突然停止了这种骚扰行为,就在杨悠悠以为对方又在憋什么挑战人心理极限的事情时,一个让她更加惧怕的消息砸到了她的跟前。 律师这个行业四通八达,基本上哪里有风吹草动他们都是比较先知道的一批。七月末的周六一早,在多数人正享受着周末好眠的时候,杨悠悠已经在律所给自己冲上了一杯经期结束后的红糖水。月经在她被打那天突然而至,差点弄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虽然她之前吃了紧急避孕药,可当迟了好久的月经终于来临时还是让她差点哭出来,好在没发生什么更让她难收拾的意外。 她走出茶水间一抬头就看见江冉竟然也来了,“冉姐今天周六你不是休息吗?怎么也来了?” “来陪你啊。”江冉举高手里拎着的饭盒包,“我做了寿司卷,中午咱们一起吃。” “冉姐你真是……下辈子我做男人一定娶你。”杨悠悠边打趣边跟在江冉身后一起走进办公室,“你家老公跟乐宝肯放你走,没哭闹?” “我老公出差,我妈又吵着说一个月没看见乐宝想得慌,我就把孩子直接扔过去了,”江冉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对我这种结了婚又生了孩子的,上班等于放假。” “乐宝跟你老公听见可要伤心了。”杨悠悠跟江冉闲聊着,索性她们手里的工作都不急。 “谁管他们伤不伤心,老娘高兴才最重要。”江冉话是那么说,但是杨悠悠可了解她,老公跟孩子她哪一个都爱的要命,不过嘴上痛快过过瘾而已。 “诶,你还不知道吧……”江冉凑过头,明明办公室里就她们两个人还是故作神秘道,“你还记得那个公益案吧,让你吃亏的那个,原告跟被告都被人打了。” 杨悠悠疑惑的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到江冉的脸上,“你说什么?” 江冉继续压低声线凑近她,“前几天我们不还说嘛,说怎么那个傻姑娘终于想通了不打骚扰电话了,原来是被人打住院了。” 心脏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胸腔,杨悠悠感到了一股不该属于盛夏的透心凉意。 “我在某律师群里看见了视频跟照片,那个同性恋被告更惨,说是前天晚上在丰区GAY Bar被人拖进厕所里打断了一条腿,有人拍了视频,小腿骨都露出来了,全是血可吓人……现在群里都传疯了。” “假的吧……”杨悠悠攥紧手心,轻收了一口气也不由降下了音量,“别是长得像,让人误会了。” “有认识的人打包票肯定是他,过两天可能上新闻,到时候就知道了。”江冉不改神秘继续说,“还有那个未婚妈妈,人傻天真也就算了,运气怎么也那么背呢,因为你没有追究,法庭那边也灼情处理,不过关了二十四小时就给放了,出来后骚扰了你快一个礼拜了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得罪什么人了。” 杨悠悠眉头轻皱,一脸凝重。江冉见她那副模样马上轻拍她手臂安抚道,“你难受什么跟你又没关系,祸害自有天收,而且被骚扰的是你,姐给你作证,律所还有这些人也都知道,你就别往自己身上揽事了。” ----------------------- 倒计时3、2、1~~~男主下章回归啦~~~ 五十三、现身 她不是要揽事,而是……事情怎么会那么巧呢?一个案子里的原、被告都被打伤送进医院,还是她刚完结的案子。 “那个未婚妈妈按日子算比那个同性恋还早住院,说不定就是被告不堪其扰找人干的。”江冉转述着群里讨论的消息,“那姑娘能那么骚扰你,更何况是那个男的,出事不过早晚。” 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吗?杨悠悠手拿着资料夹又想起已经好久没有消息的她自己的案子,她每次去问询的结果都是正在查,展赢像消失了一样没再出现,只有她每天雷打不动的随时查看家里的监控,回家之后还要提心吊胆的将屋里从头到尾检查一遍才敢将门栓全部锁上。夜里惊醒是常事,最近她刚刚放开胆子关掉电灯睡觉,可在她身边竟然又出现了这样的事件。 “你就别多想了……” 江冉后面又说了什么杨悠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也不想这么神经质,可不管她怎么努力排除掉自己在其中的作用,也总还是有说不通的地方。 又过了四天,一则不太受关注的警方通报发布在了网上—— 经调查,丰区某Bar恶性伤人事件,起因为任某敏跟朱某翔的感情纠纷引发积怨,在经过法院判决后任某敏不服结果,遂对朱某翔进行连番骚扰,让其工作生活全受影响,身心造成创伤。七月X日晚,朱某翔酒后失言,说愿意出五万雇人解决任某敏,被旁听的王某听到。王某因欠赌债,听钱眼开,并在没有任何约定与沟通的前提下找到出租屋内的任某敏对其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施暴行为,造成任某敏多处软组织挫伤,鼻骨骨折等。事后王某向朱某翔讨要五万酬劳,朱某翔拒绝,并与其发生严重口角纷争,王某情急之下又再次对朱某翔施暴,造成朱某翔右小腿腓骨、胫骨暴露性骨折等。警方现已将王某逮捕,案件正进一步审理中。 杨悠悠屏蔽掉脑海里又一次闪过的人脸。希望只是她多想了…… 每天雷打不动的多次查看监控,越靠近家门越精神紧张的留心四周,有时身心俱疲,她朦朦胧胧的还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荒诞无稽的噩梦,而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不知道第几次的提醒自己不要松懈,毕竟日常、稳定是最容易产生‘一切都已经恢复正常’了的错觉。 今天下班早,杨悠悠去大型超市采购了一番,购买了一些日用品与方便食品。满满的两大购物袋的东西,让她拎着都有点儿费劲。夏日的傍晚日照时间变长,下了公交车时天还模糊亮着,街区里零星有人在散步,她低着头徒步往自家小区方向走。 她所住的小区绿化不错,草坪、花坛、常绿树木与修建得益的植株现在已是葱郁成荫,茂密的枝丫层层迭迭,很多时候人听到附近有声音,却因为花、树的遮挡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杨悠悠心里还惦记着接下来需要她出庭辩护的案子,周围有些细碎的声音自然被她忽律了过去。 在她正沉浸在思绪里走神的刹那间,一只手突然从她身后伸出,快速且精准的捂住了她的嘴巴,等她后背撞进一具健实的胸膛时,她的腰也被一只手臂紧紧搂住!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甚至在她感受到后背传出的炙热体温时都没能发出一声惊呼。 “好久不见了,悠悠。”带着特意压低帽檐的黑色棒球帽的脸由后方探向前,微凉的脸颊贴在了她的脸上,“你怎么瘦了……” 杨悠悠的呼吸瞬间就停了,因恐惧而狂跳的心脏剧烈撞击着胸腔,她的双眼瞪圆,惊惧万分的向侧方看去。那张白皙细腻到过分的脸孔虽然被黑色口罩遮着,可露在外面的那双眼尾上挑媚意十足的眼睛勾魂一般与她的视线对撞,不是展赢还能是谁。 哑了声音的杨悠悠在大脑短暂的停转后恢复了意识,她松掉手中拎着的东西上手就要跟对方奋力拉扯。双手抓住对方捂在她嘴上的手死命抓扒,双腿也蹬动踹踢起来! “嘘——不要吵不要闹,乖一点,恩?”展赢强而有力的手臂收紧了,气声贴着她的耳朵给出警告,“你觉得如果我没有准备会在这儿劫你吗?”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很安静,就连刚才还透着亮的天都暗了下来。高度的紧张让杨悠悠的呼吸变得急促,她要反抗,她必须反抗!她的包包里有—— 似乎早已经看出她的打算,展赢半抱半拖着她快速向后移动,嘴上还在试图击碎她的反抗意识,“其实我还带了麻醉剂,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被我迷晕了带走,二是老老实实的跟我走?你要知道,频繁的对你使用迷药是很伤身体的。” 杨悠悠不是傻子,她知道这时候如果自己不反抗接下来的事情会糟糕到她无法想象,对付犯罪分子,忍气吞声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只会将自己害的更惨。她将手伸进背包里摸索,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心里发慌,竟一直没有摸到自己需要的物品。 展赢察觉她的动作有异,立刻扯掉她的单肩包扔在了地上,噼里啪啦一堆零碎的物品从包里掉了出来,每件物品都很正常,只有一个大约十公分长的圆管顺着地势滚到了路边的草坪边上引他多看了两眼。 俩人的视线都落在那根圆管上,展赢大概想到那圆管是什么了——防狼喷雾。杨悠悠见防身器具掉落立刻抠住了展赢的手,铆足劲儿正待全力挣扎,结果却被对方用一句话就将她聚集在周身的力气全部堵塞住了。他说,我去了西城六中,我都不知道你朋友是那里的高中老师,还有你的同事,恩……是叫江冉吧…… 明明是夏季,她却感觉周围的温度都在一瞬间齐齐下降,让她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浮起一片鸡皮疙瘩。 忽然,杨悠悠看见有人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刚想呼救,就看见那个人弯腰拎起了她刚才松手掉落在地上的两袋东西,还蹲在地上将她的包包收拾整理好,然后就拿着她所有的物品头也不抬的扭身走了。 “唔——唔唔!”她想大喊,可嘴巴被人紧紧捂着,使尽力气也没有引起那个人的的注意。怎么可能?!他们不过相距不到五米,就算天空再暗,就算角度有那么一点儿偏差,他怎么可能看不见就在近处的她?不,那个人绝对看见她了,他是不想惹麻烦吗?那他为什么要拎走她的东西?他怎么能?! -------------------- 男主归来~~~~ 五十四、劫持 “嘘……乖乖别闹了,”展赢亲了一下她汗湿的鬓角,“那是我的人。” 杨悠悠被绝望笼罩,她撕扯挣扎,踢腿捶打,可这些丝毫没能阻挡展赢抱着她后退的速度。 一辆打开后门的箱车突兀的堵在绿荫路口,被茂盛的树木及灌木层层遮挡的挣扎中的暗色人影并未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差不多与绿化带设定的路灯闪烁点亮的同一时刻,那辆箱车的后门被人利落的关好上锁。‘砰砰’两声敲击车厢的声音,坐在司机位置的人一拉帽檐,脚踩油门,箱车稳稳的驶上单行道,没一会儿就拐上了大道。 后箱内—— 一盏吊在箱车顶部的灯泡正随着车辆的行驶不停晃动,昏黄的光线将车厢里所有物件的阴影不停拉长拉短,不需细看已经晃得人头晕。 展赢紧紧抱着杨悠悠靠坐在一边,像溺水的人终于得到氧气一样,近乎贪婪的将她桎梏在怀里,脸埋进她的肩窝全力汲取她身上的味道,“嘶,我好想你……” 杨悠悠瞠着双眸,声音却硬是一点儿都发不出来。她太害怕了,怕的整个身体都像落进了冰窖一样瑟瑟发抖。她一直没忘记那个晚上他潜入她家,威胁说要囚禁她,让她从世界上消失,更没忘记他强迫她的手段。 “这么多天没有见面,你有没有想我?”灼烈的气息沿着白皙的脖颈一路烫到了杨悠悠的耳朵,下一秒,灵活的舌尖就卷了上去,腻耳的舔舐声响扰得俩人都顾不上思考。 泪珠快要从眼中滴落,拧紧眉头无处躲闪的杨悠悠颤抖的更加厉害。 “我刚从外地回来就听说你被打了,疼不疼?是左边脸还是右边脸?让我看看。”展赢抓着女人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 “唔——”嘴巴还被男人捂在掌下,杨悠悠的眼里浸入泪花,望向男人的视线显得那么无助又那么可怜,那件恶行伤人案果然跟他有关系是不是? 展赢被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眸盯着,鼠蹊处蹿起一股电流,直击得他下体膨大将宽松的休闲裤裆部顶起帐篷,发红的媚眼瞬间呆直的蹿起燥火。 不经思考的,他扳过女人的脸侧头吻上去,不用她给出任何反应,猩红的长舌已经霸道的占据她的口腔,卷起丁香舌缠绕吮吸。 空气骤然被夺,本就慌了神的杨悠悠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强吻了。被泪水浸透的桃花眼水润迷蒙,抗拒挣扎的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推抵的双手刚抵上男人的肩头就被他抓过环到他的脖颈上。她还想躲,可远不及对方的强势,即便拉开了些许距离,他还是紧追不放,以唇掠夺以舌撩拨。 无力的拳头锤在展赢的身上,不疼,反倒让情欲上头的他有了被女人催促还嫌不够的错觉。 本就蛮横的舌吻顿时没了分寸,舌尖如蛇一般攻城略地,敏感的上颚被搔刮的麻痒不已,杨悠悠都不知道自己在何时张开了唇瓣,迎接对方往她口中更深处探索,湿滑的小舌无处藏匿,涎液顺着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滑向雪颈。 红艳的唇追着那淌水痕舔吮到了女人的脖颈上,展赢的手也似有了意识,隔着夏日轻薄的布料与文胸罩住一团绵软的乳肉,或轻或重的揉捏了起来。 “不行……”杨悠悠抓住展赢抓在她胸上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她现在的大脑整个都是浑噩的,错乱的理智让她连拒绝的话都说的像在欲拒还迎。 展赢迷醉的双眼恢复了一点清明,他还没忘记自己这次是冒了极大的风险当街绑架了眼前的女人。她很不乖,只要有机会就想将他从她的生命中驱除,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 他笑了,一双迷人心神的柳叶眼,带着无尽的魅惑锁定在了女人的脸上,“给我……” 杨悠悠死死揪住了自己的衣领,她是真的怕了,不仅仅是因为他那不顾一切的行动,还有自己刚才昏了头的反应。她怎么可以……怎么能神志不清到那种程度?!现在已经不需要展赢再多说什么,她都想狠骂自己无耻。 “我、我知道你是谁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音与故作冷静,“我们小的时候……都住在白海市安意区对吗?你、我给过你吃的……” 展赢脸上的笑意因为她的话有些许收敛,但下一瞬他就笑得更开心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想起来,你也记得我,没有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对吧。” 杨悠悠背靠车厢把身体绷得更紧了,“你、你先听我说……我为我当初没能为你多做些什么道歉,我知道,一句对不起根本抵消不了我视而不见对你造成的伤害,我会尽力弥补你,真的……我会尽我所能的弥补你……” “我不需要你的抱歉跟弥补,”展赢无视她濒临崩溃的表情,淡笑着看向她的双眼,“我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想要跟你在一起。” “你这不是喜欢!”泪珠垂落,这句话带着嘶哑冲破了杨悠悠的喉咙,“喜欢不是这样的,不是……” “谁规定了‘喜欢’就该是什么样子?”展赢笑得令杨悠悠愈发胆寒,“我的喜欢,就这样。” 杨悠悠的表情因为他的话彻底僵化了,干涩的喉咙努力的半天才又挤出一点儿自以为能解救自己的言词,“万、万莹是你的母亲吗?山海集团……还有邵氏地产,我查了好多,你放了我,我们好好谈谈——” 一个睡眠眼罩突然没有丝毫预警的罩在了正努力想要自救的杨悠悠的双眼上,柔软的棉布吮去了其中洇润的泪水。 “你、你要干什么?为什么遮住我的眼睛?展赢……”杨悠悠慌张的伸手就要去掀开眼罩,下一秒却被他反剪她的双手用特制的手铐铐住,“不要绑我……你不要绑我……” 浓重的哭音透漏出明显的不安,杨悠悠扭躲着,在双眼被遮不能视物后她的恐惧攀升到最顶端。 “你好聪明,超乎我想象的聪明。”展赢圈抱着她,“不过只给了你那么一点儿线索,你就能翻找推理出这么多……” 意思是她的方向全都对了吗?杨悠悠示弱的放弃反抗,就算看不见她也尽力将脸朝向展赢所在的方向,“我们坐下来商量接下来怎么办好不好?我、虽然我能力有限,可是只要掌握证据,我们一起努力,一起讨回公道,你见过你的母亲了对吧,你要看她继续伤心吗?” “她才不会为我伤心……”展赢伏到杨悠悠的耳边,小小声又带着神经质的笑音继续道,“他们每个人都不会为了我伤心,你不知道,我是花了多大的代价自己找回来的。”——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五十五、帮你 “我失去了那么多,只有你是我的奖赏。”展赢垂涎的啃上女人的脖颈,嘶嘶舔舐大力吮嘬出属于他的痕迹。 杨悠悠咬住下唇,终于想起对于那样的家庭而言展赢的存在意味着什么。上市企业最忌讳出现这样那样的可供煽动的污点,更何况他的同父异母兄弟也被培养的相当优秀。父族一方并不缺少优秀的继承人,母族一方也同样,那么庞大的两家集团企业怎么想也不会为了这个突然出现的,没有什么养育感情的人放弃现有的一切。 确定了身份信息,不外乎给钱养着,再送出国去念几年书,如果成才回国就给安排个职位,不成材就安置一方约束管教,不至于不认,但也不至于悲痛涕零,更不至于为了他闹得满城风雨,他的遭遇跟不幸在他的家人眼中,大概也是唏嘘过后的严密封锁消息吧,没有人能感同身受。 “你的母亲根本没想把这一切诉至法律对吗?”杨悠悠问声很轻,像是怕惊扰到对方,也像是不愿承认这世上总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不幸。 “当然,她还可以生,也已经有计划的怀上了新的孩子。”展赢呵呵笑着,说出的话也像事不关己似的。 出生普通家庭的杨悠悠根本无法想象豪门权谋恩怨,那是只有在国产电视剧里才能一观的狗血,而她,很少看。 “我帮你。”这叁个字她说的一点儿都没过大脑,甚至都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根本不是该担心别人的时候,“我帮你……”只求你放过。 展赢盯着双眼被蒙的女人,眼中酸热涌动,陌生又燥动的情绪让他无法出声。 随着安静下来的空气,杨悠悠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有那么些懊悔,可话已出口,纵使还没得到回复她也能感觉出对方那微微动摇的情绪。她看到了自救的希望,只要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交代,她真的不介意为他出力。 这一刻的心动是实打实的撞疼了展赢的心脏,他从身旁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带着好些孔洞的球形口塞。杨悠悠的存在对他而言就是象征着一切美好的诱惑,他不能被她继续蛊惑,将粉色的小球塞入她的口中,带子系在她的脑后。 “唔——别……唔……”杨悠悠摇头抗拒。他为什么就是不理解她?放任性欲就那么重要?比他多个帮手还重要? 展赢的视线全都在杨悠悠的身上,最后,在为她带上正循环播放着重金属音乐的耳机前,他贴近她的耳朵说,“悠悠,你先教会我什么才是你说的‘喜欢’吧……” 杨悠悠的世界在如噪音一般的躁狂乐声下消失了。她被展赢抱在了怀里,一切对她来说都变成了未知数。刑法中只要涉及到绑架,都以绑架罪论处,五年起,按情节严重度最高死刑,处罚金,没收财产。可现在她知道的这些有什么用? 眼罩再加上头戴式降噪耳机阻断了杨悠悠对外界的所有感知,没有时间概念,没有距离概念,没有方向概念……慢慢冷静下来的大脑开始尽力想要保护自己兼寻觅出路。她被绑上车的地方在绿植园西南角,那里只有一条单行路通往主干道,那条主干道是东西向的叫水湾路,东面进入市区,有好几条分叉主路,西面是通往边郊的,东边还好,几年下来她也乘坐公交车走了熟悉,可西边对她来说则完全未知。也不算……她忽然想起,在上一次的记忆中自己买的公寓,也是在那个方向。 怀里的女人沉默安静,这让正努力平复自己的展赢有了思量。她这么乖,一定是在打算怎么逃跑,或者还在想着该怎么把他送进监狱,怎么利用她所知道的一切与他谈判。他没想到会从她嘴里听到‘帮他’的话,这让他心底突然升出一丝名为‘害怕’的东西。 展赢垂眸,先入眼的就是一节白玉似的细腻脖颈,束起的马尾有些松散,调皮的绒发贴在脖颈上,看上去都像在飘散香味。这是他的,全是他的。 舌头探出口中邪气的舔在女人的脖颈上。杨悠悠正想着该怎么伺机逃跑,结果被撩起的激灵打断,整个人更因敏感而缩躲起来。 “唔——”她咬住了口塞球,夹起脖颈靠着本能朝被展赢碰触的反方向躲去。可被束缚的她怎么可能如愿,刚一动就被身前的人大力搂住,一只大手突袭她的胸口,托住那一团软肉在其上抓握出凹痕。 丝光面料的短袖衬衫下乳肉轻颤,比果冻还要弹软的触感勾起了展赢的恶质。他清楚知道自己对杨悠悠的占有欲望有多可怕,那是足以将她撕碎吞吃入腹的深渊,他恨不得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烙印上自己的痕迹,让她除了他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东西。他要成为她的空气,她的食粮,她的重心,一旦失去他,她就会死。 衬衫上的纽扣被解开了,被素色文胸包裹的两团雪乳因主人急促的呼吸而颤的厉害,杨悠悠在抗拒,她拼命摇头呜咽出声,却不过是更勾起了男人的嗜虐情绪。伴随着女人的惊呼和男人的低叹,那层具有些许保护意义的文胸被掀到胸上。 弹跳的乳肉晃花人眼,躲藏在樱色乳晕中的乳尖乍一接触空气便颤巍巍的探出了小头,展赢再无法克制,急喘一声大手快速覆上。触手微凉,手感却足以让人终念不忘。他揉捏把玩着,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女人的颈项,熨湿了那一小片肌肤。 带着炙热温度的手掌与手指只是揉捻几下,那粒乳尖就完全挺立,涨硬成任人采撷的樱豆。嘴巴被堵住的杨悠悠求告无门,可就算她此刻能说出话来,恐怕展赢也不会听她的。 两只大手,两团雪乳,刚刚好的完美搭配。展赢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搓揉女人浑圆的双乳,间或用指尖轻拧两粒敏感娇弱的小乳头,随着情欲升腾,他埋首进她的脖颈处,不客气的啃咬那处皮肤,更狂肆的摘掉耳机,欺凌那乖巧的耳朵,舌尖钻进耳洞。 “唔唔——”被啃噬的恐惧将杨悠悠的所有感知提升到最高点,无法抵抗的麻痒与细密刺痛让她陷入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情欲深渊。一道道红痕被男人故意留在了她的皮肤上,又被点缀上几点灼眼的艳梅。 -------------------- 今天两更~~~~~感谢大大们支持~~~~ 五十六、造访 展赢将她挤在车厢与自己之间,抵开她的长腿,迫她摆出倚靠着车厢骑跨在他大腿上的姿势,暧昧的高度,让女人挺翘的白乳刚好挺立在他的眼前。 没有比这更能惑心的画面了。带着执拗的唇舌覆上已经被玩弄到翘立的乳头,舌尖逗玩着那里,引得女人无处闪避只能仰头喘息。展赢故意在吸吮乳尖时用力发出水腻腻的声响,一颗玩腻了就换另一颗,唇舌想要休息了就换上手,却始终没有放过那早已红艳的乳尖哪怕一秒。 杨悠悠被玩弄到哭啜颤抖,她看不见,可身体的敏锐度足以让她在脑中形成画面。被牙齿轻咬住的乳头被拉长,吐出,湿濡的舌头不停舔舐配合着嘴唇连番碾吮,从未遭此待遇的娇嫩乳尖被嘬虐的红肿发疼,可更多的却是痒是麻,是仿若舔舐进她后脑髓柱的陌生快感。 她咬住了口塞球,拼命想要保持理性,想要从这股将她拖入无尽悔恨的境况里抽身,可事与愿违,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渴望被男人更加用力的对待,乳尖向她传递着沉溺的滋味,就连她的抗拒似乎都成了调情用的手段。 展赢感受到了怀中女人的变化,早就被欲望烧红的双眼藏着隐忍与暴虐。他开始更加肆意的轮流疼爱送上门的乳头,吮、咬、舔、吸,直到两颗粉樱色的小奶头变成更加成熟诱人的深樱色。 水亮亮的乳尖儿无声挺立着,男人的视线从那一点上移,先看清的就是那个阻止女人发声的口塞球,塞球带着孔洞,过分分泌的涎液从孔洞里滴淌而出,洇湿了女人的下巴,然后就是遮挡女人视线的眼罩,这一副景象落在正常人眼中只觉隐晦诡异,可落在展赢眼中,情色的让他腿间顶起的帐篷突然颤了叁颤。 杨悠悠不停喘息着,她以为展赢终于玩够了打算放过她了,却还没等她把气喘匀,翘立敏感的乳尖再次落入对方湿热的口中。 “唔——”她的身体发软,就连发出的声音都透着嘤咛的媚意。 展赢一手向下,隔着暗色的长裤摸上女人的腿心。女人又想躲避,被他叼住乳头用力一吮就猛地哆嗦起来,他如愿摸到了位置,也摸到了一手的潮湿。 周身最为敏感的部位被触碰到惊得杨悠悠魂都要飞了,双腿想要合拢却更夹住了展赢的大腿。她使劲儿摇头,口中‘唔唔’央求着他放过自己。展赢伸出舌头舔在她的下巴上,卷起从她口中溢出的涎液吮入自己口中。 “你知道自己也想要我吗?”他一手揽住杨悠悠,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腿心处轻轻厮磨,直把潮湿的布料磨出了更多湿粘。 杨悠悠开不了口,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是再清楚不过,被淫水浸湿的内裤紧紧糊在她的腿心,是说不出的难受与难堪。 早就尝过她的身体,深知她有多敏感展赢对于她的反应喜欢到无以复加,疯狂吮舔着她的下巴、脖颈还有两团绵乳。杨悠悠被麻痒侵袭的喘息娇颤,腹中一热,腿间水液就蔓延的更加丰沛了。 “你湿透了……”男人粘腻灼热的喘息声贴在了杨悠悠的耳朵上,她本能要躲,却无济于事。往后是冷硬的车厢,往左右都被他圈着,往前更是投怀送抱,她就连想要合拢双腿都不行。 箱车还在路上不停的行驶着,她不知道展赢究竟会把她带到哪里去,自己又会落得什么凄惨下场,她口不能言,就算想要求饶都做不到。心中早就没了底,再冷静的人也免不了思绪混乱。 展赢用单手解开了女人的西裤,因为她的双腿张着很难把裤子脱下来,他也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就着拉开的裤门将手塞了进去。炙热的掌心在覆上腿心嫩肉前先摸到了一手的湿粘淫液,他再次吮上杨悠悠的耳朵,“小屄都湿成这样了,就这么想我吗……” 她咬住了口塞,呼吸错乱,目不能视的情况下所有的感知全都成倍放大,来自耳畔的呢喃与湿热呼吸激得她打了个痒颤。男人的舌尖一改先前野蛮激动,变得缠绵而温柔。 “我先让你舒服。”灵活的手指随着他的想法按揉着水腻滑溜的蚌肉,每当指腹蹭过花肉顶端的阴蒂,总能让女人在抽气之后泄出引人遐思唔嘤。 杨悠悠现在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撩拨,下腹都因为一阵阵得不到缓解的欲望而泛着痛,小穴中的淫液分泌的更加旺盛,早已经做好了被侵入撞击的准备。展赢搂住她的细腰,埋在女人腿心的手配合着轮番揉捻那粒微肿的小阴蒂,每一次重碾都会让她的屁股不自禁的扭动。 “别躲……”展赢的嘴唇贴在杨悠悠的脸上,似亲似嗅,“想不想我舔你,用舌头狠狠操你的小屄,再把你的阴蒂嘬肿?” 女人就算明知徒劳还是害怕的想要夹紧双腿,她摇着头‘唔唔’抗拒。 “不喜欢我舔,那就是喜欢我的手指了……”展赢淫猥的舔了她一口,更自动将她拼命的摇头理解为同意。指腹狡猾的按压在倏地绞紧的花穴口,借着湿漉漉的淫水不断抠弄,小穴被勾出了更多透明黏滑的水液。 没等杨悠悠绞腿再行闪躲,展赢的中指稍一使力就顺着湿滑的小穴口猛戳了进去。有内裤与没脱下来的西裤阻碍,男人的动作根本施展不开,只能勾动手指缓缓的进行小幅度的的旋磨抽插,穴里的媚肉紧紧附着在那根手指上不留一丝缝隙,真空般的吸附力让展赢肿胀的下体又胀大了几分。 “唔……”杨悠悠想要屏息,可带着孔洞的口塞让她的根本无法如愿。展赢插进她小穴里的手指看着动作很小,但实际上蛮横的力道已经将内里的蜜肉搅弄得发了麻,无措的娇弱软肉不停夹裹哆嗦着。 那是他曾经切实体会过的地方,蜜肉的柔软与紧致让他记忆犹新,想着自己肿胀的鸡巴今天可以再次造访那里,他就差点脑充血不顾地点场所的在车厢里按倒她狠操。 紧吸着他手指的小穴媚肉层层迭迭,根本不算有经验的生涩嫩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大量分泌着邀男人更进一步的蜜水。展赢活动手腕,抽插幅度虽小速度却极密集的在穴里飞速摩搅。杨悠悠根本耐不住,周身都被染上一层淡粉,身体因不断攀升后承载不了的快感而投入男人怀中不停扭动——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五十七、高潮 展赢盯着在他眼前弹出肉波的白嫩团乳,挺翘的奶头更是诱人,他顺应本能的张开了嘴一口含住,舌尖灵活的快速对着樱色肉豆又是画圈又是舔扫,两处最脆弱的敏感齐齐受到攻击,没一会儿就将女人送向今天的第一个高潮。 带着哭音的喘息再也掩饰不住,杨悠悠的身体因快感而毫无规律的颤动,她感到恐惧无措,只能求饶一般蹭着跟前的男人,被绑缚在身后的两只手腕挣动着,却于事无补无能为力。她已经无法再想很多,也顾不得他是曾强奸过自己的人,她只想、只想有人救她,放开她,让她逃离这灭顶的不受她控制的感觉。 她的举动无意,可落在展赢眼里简直可爱至极。这一刻,他终于有了怀里女人是属于他的感觉。 “悠悠……”展赢轻吻她,还插在她小穴里的手指趁着嫩肉因高潮软了下来轻轻抽出,在她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时,又加了一根手指猛然刺入! “唔——”杨悠悠两颊酡红,想要抗争的动作因那两根已经开始抽插的手指泄了力,她泪湿眼罩,意识更加涣散的哭啜呜咽。 紧致的小穴被两指撑开,修长的指头在里面像剪刀一样开合探索,每次碰触到那块弹鼓的穴芯,男人就会并起手指朝着哪里猛抠,酸胀的感觉让杨悠悠控制不住的泣叫出声,十足十的刺激感让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展赢将她抱在怀中轻抚她的后背,唇舌流连在她的耳际颈侧,每每感觉到包裹他手指的细嫩肉壁快速哆嗦时,他都会骤然收去所有的力道,制造出焦灼的快感又在她舒服的打颤时紧急停止,残忍的牵引着她堕入无尽的深渊。 不该这样的……杨悠悠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随着男人手指的进进出出迅速堆积,才刚高潮过的娇弱小穴不受主人控制的颤抖绞紧,过盛的淫水顺着开合的指缝滴淌而出,染湿了男人的整个手掌。 “你的小屄现在像尿了一样全是水儿,你闻到了吗,车厢里的味道都变甜了……”展赢埋首在女人的肩窝里细细舔舐吮吻着她,在她又一次绞着水穴开始颤抖的时候突然停下,“悠悠,你想要我吗?想不想小屄更快乐?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被生生截断,然后不上不下的停在了令人焦躁的地方,欲火持续烧灼,燎的她的神经都麻痒起来。 等不来杨悠悠除了摇头以外的任何回答,展赢长而有力的手指当即开始新一轮的速搅,精准的瞄定了穴芯,大力的戳碾。 强烈的快感让杨悠悠几乎陷入失神,微鼓的那一块嫩肉被男人玩弄得又酸又软,淫水顺着他的手指不住的向外流,在他快戾的密集搅捣中被拌成细白的腻沫。 杨悠悠咬住口塞,强守着最后一丝还能让她明辨是非的理智,可实际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么倔强我越是停不下来?”展赢贴着她的耳朵,一边指奸着嫩穴一边尽力摧毁她的防线,“不想高潮吗?悠悠的小骚屄已经哆嗦的这么可怜了……” 不要念她的名字,不要用那么猥琐下流的语句跟声音污染她的耳朵!杨悠悠拼尽全力就是不肯出声,可心里已经出现认命妥协的裂痕,极乐游走在她的身体之中,曾经在他的身下登顶数次高潮的快意已经唤醒了她周身的敏感。谁来救她,她就要忍不住了,蚀骨般的快感让她已经不自觉的往对方的怀里缩,她要高潮了! 每一次,在她马上就要登顶的时候,展赢都恶劣的及时停止,甚至连手指都一并抽了出去,任由空绞的肉穴翕动的直抖。杨悠悠将眼罩蹭掉了,可她已经不敢把视线投放到对方的脸上,数不清多少次的临界,让她的整个下腹深处都饥渴难耐地哆嗦抽紧,求而不得的滋味几乎快要把她逼疯,整个腿心都是抓心搔肺的灼麻,穴芯更是像要化了一样不停的颤栗着。 展赢钳起她的下巴,伸着舌头把从口塞球孔洞里淌出的津液舔舐干净,“我们继续……” 不行——!不行……杨悠悠看着他懦弱摇头。 “还不想高潮?”展赢又将手塞进了她的裤子里,带着些微喘息的低沉声音凑到她耳边,哑声蛊惑道,“没事,直到她想之前,我会一直这样玩她……玩坏了也不怕,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说完,他望着杨悠悠的泪眸自己先愉悦至极的笑了,“以后你就在我的卧室里露着小屄等我,我会天天这样玩你……” 杨悠悠已经被他逼到绝境,精神与肉体割裂的像是分属了不同的人格,小嫩穴不断收缩,在他的手指贴上来时立刻舒爽的迎合上去,淋漓的蜜水还在不停的从肉缝中溢出,她甚至已经不在乎展赢说了什么,随着他慢慢将手指抠进小穴,她的屁股也随之轻摆,违背她意愿的向男人追讨那份销魂的极乐。 展赢盯紧了杨悠悠脆弱不堪的眼眸,更用着足以把她羞愤致死的淫猥笑容描述起被娇穴吞噬掉手指的感受,“悠悠的小骚屄在吞我呢,好紧……把我吸进这么深,就这么好吃吗,恩……这个嫩呼呼的是什么?好软……” 那样的深度与感觉……是子宫口。杨悠悠望着展赢的眼珠都在颤抖,她承受不住了,呜呜哭啜着想要从他的桎梏中挣脱! 并紧的长指随着她的挣动猛然抽出,却又在下一秒奋力刺入。展赢钳紧了女人的细腰,只一下子就搅酸了鼓胀的穴芯,杨悠悠挺着上逃的娇躯呜咽之声都没哼完就被刻骨的凛冽极乐逼迫的昂首长吟。 先前的几次隐忍换来的是极为凶猛的高潮,杨悠悠只觉得小腹里面有一个热辣的火球突然炸裂,散碎的千万点火星带着灼烈的尖麻瞬间溅遍全身,让她再也无法倔强坚持,彻底被这冲天的欲火吞没。 “唔——呜……呜呜……”一道阴精自小骚穴里急速射出,杨悠悠眼前除了大片的白光一时什么都看不见了,她不停的抖着身子哭喊抽搐,这份快感来得太过强烈,泪珠也像断了线似的不住流下。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五十八、抵达(微H~) “你的子宫都嘬下来了……是不是想吃更大的东西?”展赢炙喘出声,修长的两指向他的大脑传递着小骚穴紧致的吸裹力度。他一面紧紧地盯着杨悠悠高潮迷离的纯欲媚颜,一面继续摇搅长指,带着破竹之势,不断插弄着汁水淋漓连连抽吸的蜜肉。刚才的登极的快感还没有完全退去,又在这一下下的粘腻戳动中渐渐回笼。 “呜呜……唔……唔——呜……”酸胀的穴芯被男人碾顶得又麻又软,杨悠悠不停的哭泣颤抖,两团嫩乳也在无法保持身形的蜷缩颤抖下来回摇颤。 展赢被杨悠悠迷得根本说不出话,就觉得她明明那么干净纯粹,小骚屄却又是那么的淫荡骚浪,一想到她这副样子差一点就被别人占有,他就控制不住的火气上窜。 “别让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隐含警告的气音还没消失,他就猛地加强了手指抽撞的力度,被限制的幅度施展不开,可恐怖的是他只靠着操击的手臂蛮力就已经要顶着小骚屄把杨悠悠从跪姿抬起。 一记接着一记的重击让杨悠悠觉得腿心都要被他用手指干坏了,抖缩的小穴怕到了极点,热乎乎的淫水像要救命似的大量涌出。她泡皱了展赢的手,也泡化了他的心,狠狠地、执拗的将女人小穴里的每个角落都安抚到,当他勾起指腹向前腹位置全力施压时,被迫挺起前胸后仰的女人身体猛的一僵,下一秒便立刻从口塞球的孔洞里漏出一声凄厉的尖吟。 破碎的呜咽声勾的展赢耳根发麻,知道这样的力道会让女人更加疯狂便只朝着那里不停攻击,他渐渐跪起,杨悠悠被他挤压在车厢与他的怀里,手指抠操着小穴将她越抬越高,反复执着的动作带着狠戾和求而不得的执恋。 “唔呜……呜呜……呜……唔……”杨悠悠脆弱不堪的任由眼中泪花不停溅落,两条长腿不知滑蹬了几次,连脚上的鞋子都一并踢掉。她在不断累积的可怖极乐冲昏了头,被肉色船袜包裹的脚趾头在欢愉中踡起一次又一次。 展赢像是闻见了血腥的白鲨,一口一口的啃噬着怀中的女人丁点儿不顾她的哀鸣。杨悠悠在东倒西歪中理智全飞,两团嫩乳撞进了男人的嘴里被他轮着吸吮疼爱,把两颗小奶头嘬得红肿挺立,颤巍巍的随着他的指操上下弹跳。 不行……不要了……呜呜……救命……尖戾的快感撕碎了杨悠悠最后的坚持,两腿早已分的大开,随着发麻发胀的嫩穴进一步的敞开,难以言喻的快感再次攀升至最高点!女人不在极力抗拒,本能的摇起屁股配合男人的动作,肿胀的阴蒂擦过男人的掌根,她发出一声让男人听了差点破功的吟咛,穴肉绞颤了一下快速抽紧。 展赢得了提示,在大力抠戳之后立刻用掌根磨碾那颗小巧肉豆,杨悠悠被插碾得浑身打起哆嗦,没几下,迅猛又激烈的第叁次高潮就朝她全速砸下,疯蹿如电流一般的快感直接将她冲翻眼眸,小穴里又猛地喷出一股热液,淅淅沥沥的从她的裤裆处滴落。 快速痉挛的小嫩穴费力吞吮着男人的长指,可那两根指头恶劣至极,不仅没在她获得极乐时缓推慢送反而更加一鼓作气的冲击起来,恶狠狠地碾过穴芯,顶着宫口飞快的画圈,让她瞠着一双失焦的眼睛哭着抖泄个没完。 高潮之中小骚屄夹得极紧,喷涌的阴精将内壁涂得又湿又滑,每道褶皱都像是一条小舌舔吸着他的手指,让他压抑不住的想要干死她。 展赢已经忍到极限,得不到纾解的暴涨下体让他的下腹一突一突的发疼,单手搂抱着怀里还在激颤的女人,他狠咬后牙槽,瞪着发红的双眼视线不敢往杨悠悠身上落,就怕自己断了理性在车厢里把她操了。 水淋淋的手从女人的腿心里撤出,带着柔软的温度和惑人的甜腻味道。他盯着那只手,像着了魔似的将手指递到自己的眼前,他的手生的很漂亮,骨节分明手指纤长肤白细腻,只是上面沾染的水液缓缓散发着一股引人遐思的情欲味道。他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上面残留的体液。 杨悠悠的双眼还在迷蒙里,自然没看见这一幕足以让她绝对无法直视的画面,一个白的惹眼,年龄介乎在成年与未成年之间,长相雌雄界限混淆却又媚态天生绝不女气的男人,正淫猥十足的伸着猩红长舌舔着自己手上涎淌的腻水。 高热的温度因高潮的回落而骤然下降,凉意从她的脚底开始一路向上,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散落在了空气里,只除了一身狼藉的她可以作为刚才事件的证据。与男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部位还是滚热的,但随着理性的归位,杨悠悠的心跌入谷底。 不该是这样的。她跟他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她的不幸,他的不幸,不该混为一谈。他们其实完全可以换一个方式相遇。他不正常,他对她的感情也不正常,可她的身体为什么也在跟着他一起发疯? 他是迷奸了她的的罪犯,是入室挟持威胁她的罪犯,是绑架并预计要囚禁她的罪犯,她怎么可以,怎能能跟这样的人……怎么能被这样的人……被他所制造的情欲带动着失去自我?还是说,她本来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只是自认清高罢了。不然怎么会容忍这个罪犯叁番五次的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 不对!不对!不对!她不是!她没有错。她报警了,也反抗了。 那叫反抗?呵呵……鱼死网破才叫反抗,你那叫顺水推舟。 杨悠悠的呼吸越来越冷,脑子中有两个声音不停拉锯着,谁对谁错没有辩清,却将她的整个精神拉扯碎了。这瞬间,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看不见未知的尽头也无法修补过往,不管是迈步前行还是停滞不前,她所能看见的都是一片黑暗,一片无尽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砰砰砰’,有人在外面用手拍打车厢。杨悠悠猛然回神才发现箱车已经停止行驶了。这是到了哪?她在车里待了多久的时间?展赢会把她带到哪里去?她还……能活着逃出升天吗?不行,她不能被他带走! ---------------------- 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哈哈~~~~ 五十九、伤口 杨悠悠猛地蜷缩起身体,可现在外面环境不明,这里除了展赢至少还有另外一个人在,而她此刻衣衫不整,一想到车厢门被打开,自己这样一副模样不知会落在谁的眼中,她的脸色就青白的失了血色。 她脸上的慌乱骗不了人,展赢却在这时候将她压抵在车厢上对着她坦露的浑圆白乳又是一通搓揉吮舔。 “唔、唔唔——”杨悠悠扭躲着,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恨此刻也许根本没有把她当人的展赢。 “不用怕,”展赢抱住她,让她的前胸紧紧挤在自己的胸膛上,绵软的乳肉被挤压的扁扁的,除赏心悦目外更是妥妥的心理治愈满足,“我没给他回应之前他不敢把门打开。” “唔唔……”她凄哀的朝他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想尽力表达什么,更不知道她此时的心态已经对他生出了一点儿不该有的信任。 “对了……”展赢含住她的耳垂,语气含糊又带了颤抖的笑意,“我们玩个游戏吧,我现在放你下车,让你先跑五分钟,然后我去追你。追到了,就地操你的小屄,等我射了就再放你跑五分钟……怎么样,玩吗?” 杨悠悠被他吓得的大脑都要停转,这里究竟是哪?她刚才在车里待了多久?距离市区有多远?这附近没有人吗?她强自镇定,现在不是她该自怨自艾的时候,她不想成为失踪人口,不想被曝尸荒野,更不想成为异地停尸房里可能永远都无人去认领的尸体。 别的可能不行,但他说的‘喜欢’是她现在最能利用的依仗。 “唔唔……”杨悠悠面对着展赢用舌头使劲儿顶着口中的塞球,她要跟他进行对话,只要能沟通,她就还有一线逃脱的希望。 “想说话?”展赢盯着她的脸,慢条斯理的将她的文胸拉好,衬衫扣上扣子。 她慌忙点头。 展赢笑了一下,又帮她把裤子系上,被揪扯的凌乱的衬衫下摆也被他动手掖好。然后才盯着她,抬起右手抚摸在紧紧贴合她脸腮的口塞球绑带,一指宽的绑带带有一定的弹性,被他的手指轻松穿过,“你想说什么我大概都能猜到。”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轻巧的将口塞球从女人的口中拉了下来。下颚一阵放松,杨悠悠大力的吸了一口气,可不等这口气被吐出去,展赢就猛地托住她的后脑,在她的唇上大力的啃舔。 颤抖的视线撞上偏执凶戾的眼神,杨悠悠的心脏在这一刻都好像被他紧紧攥在手心里,跳动受阻,沉闷的疼痛。 她哆嗦着,主动开启了死守严防的肿唇,软舌呈邀请状态递到了唇边,随着他低喘一声侵袭进入,细细的痒意随着他的缠绞变得越来越强。 舌吻,在杨悠悠的心里是敞开心扉的象征,可当她真的与人这样做了,才知道这样的行为原来可以不走心。她无比讨好的张嘴迎合,在展赢邪恶的用长舌抽插她的口腔时,生涩又色情的卷舔着他的舌尖进行吞吐,不住满溢的津液被啯吮出了灼心烧肺的声响。 展赢被她勾引的几欲发疯,当即反客为主将她抵在车厢上狂搅着舌头在她的口中肆意吸吮嘬弄,舌尖上粗糙的味蕾舔搔过口中痒麻的上颚,更坏心眼的吮住她的小舌用力吸,直把那嫩生生的舌尖吸出肿艳的痕迹。杨悠悠被他吻的泪雾盈眶,难耐的呻吟声从喉咙里甜甜溢出,下一刻又被他紧紧堵住,在无尽的迷乱中绷直了脚尖。 “唔……展赢……”再吻下去就无法收场了,杨悠悠已经厌恶起自己一经挑逗就会给予反应的身体,明明心里不想也不愿,可一旦被勾起欲望,所有的坚持与羞耻全都在这一下下的焚烧中变得支离破碎。 “你说……”展赢一直为自己的定力表示自信,至少他就从没在任何人的跟前失控过,可只要跟她在一起,他所有的压抑与隐忍都化作了对她深沉到无法收场的贪欲。就借着这次机会彻底将她囚禁吧,从此以后她的世界完全由他占有。 “展赢……放了我……”杨悠悠说的那么小心翼翼,隐隐的啜泣更给她添了些许凄楚,“我懂你的辛苦,可你……为我想想,你不能在我这里一错再错……你已经找回来了不是吗,我不知道你其中经过多少艰辛,可……从你走错那一步开始,你所有的努力与付出,就全都功亏一篑了啊……” “不会……”展赢笑得灿烂,“我说了,你是我的奖赏……任何意义上的。” 杨悠悠的胸腔一沉,她脑子里突然升出她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的错觉。他究竟在做什么?不是找回身份,为自己正名,为自己的苦痛寻得公正吗? “你究竟——” 杨悠悠瞠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孔,展赢托着她的后脑大力的在她的嘴唇上啃吸了一口,断了她的话头,也无意再透露更多。迷雾在她的心里扩散的范围更大了,可更加紧迫的却是她还没有完成真正的自救。 她不能被他带走,她的人生不能跟他继续捆绑,她不是任何人的所谓奖赏……她可以同情他,也可以理解他的作为,但绝对无法放任……哪怕今天的受害者换了别人,她也一定会站在受害者的立场发声。 “放了我。”杨悠悠直直的看向展赢的双眼,她收起了可怜的姿态,堂堂正正的与他平等谈话。 展赢笑了,扩散的笑容在他脸上明媚的耀眼。 “知道我最爱你的哪一点吗?”他捧着杨悠悠的脸颊兴奋的眼神都在放光,“就在刚才,你被我玩骚屄玩到哭,可现在,你又正正经经的了。想到你的小屄明明还湿的滴水,脸上却像没事一样,我的鸡巴就硬的快炸了。” 怒气混杂着羞辱感一下烧红了杨悠悠的脸,她从一开始就不能指望跟个神经病能正常交谈!突升的血压顶的她脑中一阵眩晕,心脏因又气又恼而疯狂乱跳,‘轰轰’震得她耳鸣拉响。 “我今天一定要操你……”展赢凑近她,炙热的喘息喷洒在杨悠悠红胀的脸上,“再不让你的小骚屄尝尝我的味道,我怕你忘了我。” “你混蛋——”杨悠悠脑子里闪过了更加恶毒的语言,可备受谴责的良心让她不忍将那些字句砸到他的伤口上。这世上的每一道伤口,都不该成为其被持续伤害的利器——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六十、逃与抓 展赢从杨悠悠的眼睛里看到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他抬手猛地遮住她的视线,兴奋到颤栗的身体经过压抑而变得紧绷,“别这样看我……杨悠悠,你会被我咬死吃掉的……” 如果这样的话是从别人的嘴里听来,杨悠悠大约只会无奈摇头,怀疑真实性,可这话从展赢的嘴里说出来,她已经无法质疑,就像他之前说了会囚禁她,而现在正在实施一样。 “放我走……求你……”杨悠悠也绷紧了身体等待幸运的再次垂怜,“我们都当今天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怎么会没发生……”展赢将眼罩重新遮到杨悠悠的眼上,在她想继续开口时,用口塞球封噤了她的语言,“悠悠,只有你……不要把这些都当作没发生过……” 杨悠悠被他语气中的灰暗压的透不过气,这也是第一次,她能这么清楚的感知到他情绪的变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现在不想听了。” 展赢抱着她,抬起脚‘哐哐’踹了两下车厢,安抚的姿势让杨悠悠没被突然的声音吓到。 ‘喀啦’一声,箱车外部的扣锁被人打开,门被拉开一道半尺宽的缝。 杨悠悠看不到一丝光亮,更因为未知而全身刹起一层惊恐的鸡皮疙瘩,冷汗不知冒了几层。不知道是不是她现在只剩下听觉的关系,她清楚的感觉到了涌进车厢内的湿冷空气里附着的味道,流向,还有阴暗。 她必须逃跑,一旦被他成功拘禁,她不知道要费尽多少辛苦才能逃脱获救!求生的本能在此时爆发,杨悠悠不管不顾的朝着展赢的方向踹出狠狠地、不加丝毫犹豫的一脚,结果一击即中,她没有时间去分析自己踹在了哪,不等突蹿的肾上腺素消耗殆尽,立刻连蹬数次,结果接连踹空。 杨悠悠的心脏都快要不会跳了,自觉对方远离让她钻到了空子,不经思考只凭本能的跪爬起身,朝着箱门方向撞跑而去。 厚重的车厢后门并没有完全打开,杨悠悠什么都看不见,只顾逃跑的她也根本没多余的心思再去担忧四周环境的陷阱,就这样呈俯冲姿态全力的冲向厚实的金属箱门。 展赢反应的速度无比迅速,刚被她赤脚踹上大腿还没觉出多疼,下一秒就灵活躲掉了她接下来的所谓攻击,再一见她不要命似的冲向车厢后门立刻追击过来。不管是头撞上去,还是冲出车厢,以她这样毫无防备的姿态受伤流血都是轻的。 ‘砰’——的一声闷撞声在空旷的场地中绕出回响。展赢用手护住了杨悠悠的头,下一秒用力一带,又将她护在怀里。惯性已经控制不住,展赢只能牢牢抱紧杨悠悠,然后以自己后背着地的方式两个人一起摔出了箱车后门。 半米多高的悬空高度对成人能造成的威胁其实并不太大,可着地姿势不正确再额外附带着另一个人的重量,他所要承担的冲击就不得不加倍了。 安全落地的杨悠悠没感觉到疼,经过短暂的惊吓,逃跑的念头更急剧烈。她挣开展赢的怀抱,踉跄着爬起来像无头苍蝇一样随便捡了方向继续跑。 展赢盯着杨悠悠逃跑的方向呵呵一笑,只觉得她好可爱。他的手背被撞破了皮,摔到地上后肩作为着力点,胸骨也因为女人体重的加持而挫顶的呼吸都感觉疼。简单活动了一下肩与胸,他站起身,从车厢里拎出背包后摆手示意司机调转车头打开车灯。 一束光线从背后照亮了杨悠悠逃跑的路线。展赢兴奋的脸孔掩在了黑暗中。 杨悠悠看不见路,越跑心里越没底,可她不能停下。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她闻到了四周弥漫的阴凉潮湿的霉味,这种味道像仓库,像地下室,也像还没有投入使用的地下车场。她不知道自己的百米速度是几秒,可就在她以为已经跑出去很远,甚至已经蓄力想要求救,哪怕只能发出闷叫也好过坐以待毙的时候,耳畔的风声里加进了从背后追上来的奔跑脚步声。 她发不出声了,肺部火烧火燎的疼,恐惧的眼泪从眼中溢出,当她被缚身后的手臂被抓住的那一刻,虚脱感瞬间消掉了她所有的意志。 展赢抓住了她。杨悠悠撒泼一样不肯就范。可到底是力量上的根本差距,更何况她的双手还被铐着。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被我操?”展赢将她制在身下,略喘带笑的气息埋进她的颈项。 杨悠悠的眼罩在挣扎中蹭出了一条缝隙,她看见了在车灯映照下的展赢的脸像摧毁一切希望的恶魔一样阴森恐怖。 无声的眼泪顺着眼角不停滑落,她悲伤的感觉自己正在被整个世界抛弃。 展赢挥手示意箱车开走,随着一片黑暗降临,杨悠悠的凄厉哭泣声在空气里被放大。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忍着没操你,还愿意配合你、听你的话吗?”展赢重新撕扯开了女人衬衫的扣子,纽扣崩落在地的声音像杨悠悠坠入深渊的绝望。 杨悠悠狠瞪着虚空中的一点,她从一开始就不该心存幻想。他是最最恶毒的强奸犯,纵使有千百种理由可以由他包装,也改变不了他卑劣的行径。 他把自己的行为洗脑成‘喜欢’,不过是在为自己的反社会人格做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以为全世界就只有他自己最不幸,最值得同情与可怜,他人的痛苦在他的眼中却不值一提,更无法共情。别人对不起他,就成了他持续向他人作恶的借口,直到恶贯满盈受到制裁,可那又如何?他这样的人会意识到自己错了吗?不会!永远不会的! “我害怕……”展赢抓着杨悠悠的一只软乳,颤栗的声音贴到了她的耳朵上,“我害怕再次把你弄丢,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疯子!杨悠悠痛恨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对他保有同情,她就不该去联想,不该总是想起那个脏污的可怜小孩,更不该为自己那时的无能为力感到痛苦。 “悠悠,我喜欢你……所以我不能让你坏掉……”展赢强自将沸腾的邪气按压下去,双手摸到她的脸上将眼罩重新给她遮好,然后不顾她的挣动与抵抗将她扛上肩,“所以你也不要急,我们从今以后有的是时间。”——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六十一、示软 大头朝下的杨悠悠的脑子里一团乱,刚才她看到了一点周围环境,这里确实是个地下停车场,可她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 她绝对相信,为达目的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他掌握了与她相关的人事,如果她的朋友、她的同事、她熟识的人全都因她而惨遭他的毒手,她一定会恨死自己,一定会被他逼疯,直到跟他同归于尽!可那些因她而无辜收到连累的惨痛又要靠什么来收场? 自己遭过的罪,自己受过的苦,她怎么能让身边的人也跟她一样?杨悠悠的心沉寂了下去,杀了他吧,然后她再去自首一了百了,案子可以打正当防卫,又有两次报警记录可以作证,只要他死了,她以后就安生了…… 她听见了电梯升降的声响,他们上了电梯。电梯里有着跟刚才一样陈腐的霉味,应该是货梯。杨悠悠默数了不到十秒,电梯在‘叮’一声后停止运行,他们下了电梯。 即便是再让自己强装冷静,她的身体还是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了。她害怕未知,更害怕自己会在接下来的环境与遭遇中变得不像自己,变得……不得不依仗他,不得不为了减少伤害而生成不正常的心理。 ‘咔嚓’一声开锁声后是短短的提示音,她意识到这声音是电子锁开启的声音。这里是居住区,高层楼,带电梯跟密码锁,那周围应该会有监控,可怎么保证那些监控有效,怎么样才会让看见这个影像视频的人知道她并不是在跟他玩一个变态游戏,她是真的被绑架了?没等她细想出答案,被打开的房门带着一股空调制冷的特有的味道朝她扑来。 这个机会错过她就真的没救了!杨悠悠再次想要对展赢发难,却在刚要挣动的时候意识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那个人从敞开的大门里走出,带动了冷气的流向。 谁?到底有多少人在帮他?杨悠悠难以置信的放缓了呼吸。 那个人一身低调的浅灰休闲装,兜帽罩在头上,一副厚片黑框眼镜挡住了双眼,剩下的半张脸跟展赢一样藏在了黑色口罩的后面。 展赢朝他一点头,俩人错身而过。他进入房间,对方闪身离开。 随着房门再次上锁,杨悠悠突然思绪空白。如果只是展赢一个人实施的整套犯罪她也许还有与之斗争的信念,可当她的对手变成复数,变成N+1个,她还有什么机会胜算可言? 目前为止她没有看清任何一个除展赢外的参与这次绑架的犯罪分子,这就意味着就算展赢被她成功送进监狱,哪怕证据确凿也很可能被种种原因轻判,而她,要怎么保证自己接下来的生活能恢复以往?法律并非万能,甚至有时它的保护力度都不如棍棒。 展赢抱着她继续往屋里面走,然后杨悠悠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体感非常压抑的环境里。当她被放下,屁股挨着床垫一样触感的弹软垫子后,她又听见了锁链被拉扯的声音。 她警觉的朝左边转头。 “不用怕,只是些保证你跑不掉的小道具。”展赢扯了扯大约有他小拇指粗细的金属链条,试了试另一端焊接的结实度,之后满意的打开链条这一端衔接的项圈与锁。 项圈被精心设计过,外侧是一层坚硬的银色薄金属,里侧是不会伤害皮肤的棉绒,项圈的尺寸也不是很紧,留了至少两指宽的供活动的余裕。锁头是精巧的小铜锁,锁面上按照他的要求刻了一个‘赢’字。 “唔唔——”杨悠悠猛摇头不想被锁住,可她就算想反抗,也要对方真的给她机会。 当项圈被展赢仔细的扣上锁头,杨悠悠瘫坐在原地颤抖着不住喘息。她的口塞被解下,眼罩被掀开,身后绑缚的手铐也被打开。 无法描述她此刻的心情是何种苦不堪言,她快速退后拉开自己跟男人的距离,先急急扣上衬衫的纽扣,却无奈发现有两颗扣子不见了。 杨悠悠一手抓紧衣襟,一手大力扯着脖颈上的项圈,等发现无济于事之后,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已经绯红无神的如一潭死水。又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找回思绪,迟钝的抬头看向近前还没有离开的的男人,然后汹涌的泪水迅速汇集在她眼中,掉落。 展赢又一次被她惊艳到,他屏住了呼吸,好像在害怕不小心惊扰到这一刻的美景。 “你没有对别人哭过吧……”他舍不得眨眼,伏身越凑越近,直到从她水盈盈的泪眸中能清晰看出他自己的脸,“别让我知道有谁看过,杀人处理起来很费事的……” 他在找到她之后就一直预谋着将她囚禁起来,要不是这房子装修费了不少时间,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本该在这里发生。这房子的每一处细节,都是由他长时间精心设计,最好的隔音材料,最合理的布局呈现,就连她屁股底下坐的这张King size大床,都是他找人定制的。 杨悠悠吓得眼泪都不敢掉了,为什么从他嘴里听到的每一件,别人说出来都带着愚蠢意味的词句,到了他嘴里都会变得那么真实恐怖。她也对他不止一次的动过杀人的念头,可她知道那终究只是一个泄愤的思想而已。 绝望干掉了所有无法实施的小心思,她没想过展赢会对她执着到这个地步。他所谓的‘喜欢’在她看来根本就是无来由的精神疾病,可现在……她只能被迫顺着他的意思陪他一起疯,那是她仅剩的,唯一的出路。 可她的声音不见了,她不知道该用哪句话来开场。他是喜欢她的吧?他曾经那么信誓旦旦的说过,那如果她现在示弱求他,应该不算毁灭他心中既定的形象吧?她不反抗了,她顺从他所有的要求,他是不是就能少一点变态的强制欲望? 展赢舔去她眼中泪花,兀自压抑着想要现在、立刻、马上侵犯她的暴戾欲望,不能在这儿站着继续看她哭了,鸡巴硬的要炸,他隐忍的额际都绷起了青筋。 粗粗喘出一口灼气,他起身就打算离开,却没想到衣摆却被她突然伸手扯住。他顿住脚步,从她紧抓在他衣摆上的小手,慢慢看向她的脸。 杨悠悠揪着他的衣摆从床上跪起来,脸上留着泪痕,眼眶里还有欲掉不掉的泪珠,小巧的鼻头也红了,嘴唇颤着,看上去是那么的可怜,却也让人突生一股想要凌虐她的不可告人的晦涩邪火。 她伸手摘掉了展赢的帽子,然后是口罩。 ----------------- 一章~~~~ 六十二、萌芽 展赢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就连脸上都不带任何表情的看着女人,但如果杨悠悠够细心就会发现,当她的手轻抓上他衣领的时候,他的喉结忽然开始上下轻微的颤动。 她违背自己的心意,压下心底翻腾的恐惧还有自我嫌恶,轻轻地,卑微地,乞求的将自己的唇印在男人的嘴角,极尽讨好的开口轻声道,“怕我坏了,就别锁着我……好不好?” 展赢瞬间屏住了呼吸,要不然激烈鼓动的心脏好像会立刻从喉咙里跳出来。 “展赢……”从没做过这种事的女人生涩僵硬的厉害,只是用唇碰了男人一下就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心理建设,一旦对方不给回应,她连钻入地缝都深觉不够。 杨悠悠后悔了,为自己草率的行动外加高估自己对对方的影响力。她压根就不是那种能将男人心理掌握的很透彻的精明女人,她的喜欢跟不喜欢界限明显,只要发现周边异性有想要与她进一步发展的苗头,她会立刻回避,等理清自己的感觉再决定怎么办,绝对不存在摆荡在两者之间的暧昧。 她的责任心不许她行差踏错,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感情。不然也不会虚长了二十七岁才不过一次无果的恋爱经历,连两性关系的形态都还没彻底弄明白的她,怎么可能临时抱佛脚就学会用女性的魅力去勾引人?简直愚蠢的不如去撞墙! “……再亲一次。”展赢的声线暗哑的厉害,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杨悠悠只用这么微小的一个亲昵动作就能让他心悸的忘乎所以。 她以为听错了,抬眼对上男人的视线又迅速撇开,后背腾的冒出一层细汗,就连两颊也不知是因为难堪还是害羞而涨红。 “你、你会放开我吧?”说完杨悠悠就恨不得自扇耳光,因为她看清了展赢的表情跟眼神,这句急于求成的话将淡化的某些情绪再次清晰。 “你现在跟我谈条件?”展赢笑了,笑过之后也平复了刚才激荡的心情,更了解到她不过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才想出的招数,虽然这招对他很适用。男人拉下了她抓在自己衣领处的手。 见展赢又要走,杨悠悠的行动比大脑的反应速度还要快,猛地揪住他的衣襟阻止他离开。她咬着唇,脸上是无计可施后的果决。 颤抖的嘴唇再次贴上了对方,虽然依旧是轻轻地贴合。杨悠悠紧闭着眼睛,心中害怕又茫然,她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终究能不能给自己换回自由,更不知道此刻对方心中在想什么,是不是也在鄙视她。 在男人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一下又一下,展赢合成一线的唇无声的启开。杨悠悠却被吓得猛然脑袋后撤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她瞠目结舌心在狂跳,一会儿后,视线才从男人的唇上移至他的双眼。 这一次俩人静默了很长时间,久到她的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但没有时间概念的情况下,也许这一切只延续了几秒也或是几分钟。不再有任何动作的展赢让她明白,他所等待的,他所想要的不是区区一个唇贴唇的吻。 没有对方明确答复的‘会放过她’,杨悠悠也衡量不出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有没有起到帮助作用,可她还有的选吗?被囚禁在这里,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俩人之间肯定会再发生什么事,只要他对她还有执念,只要他想…… 这个房间有多恐怖?就是不懂装潢装修如她,也知道这所有墙面上凸起的超过七公分以上的厚厚菱格绝不是防止她撞墙那么简单,天棚也是与墙壁同样的材质,平整的长毛地毯下也不可能有例外,房间没有窗,空调安置在她伸长了手蹦起来也够不到的地方,贴棚灯同样如此。她最不愿意去看的方向,是房间最里侧的卫浴间,透明的隔断完全没有隐私。这意味着,除了他同意,除了她智商超然能利用这里的环境资源,不然,她是绝对出不去的。 一旦时间久了他失去了对她的兴趣,为了屏蔽麻烦,为了毁灭罪状,她的的下场显而易见。她不想跟一个会对人施以迷奸的人讲道德,也不想用自己血肉之躯去证明人性可怕,她要出去! 再次把嘴唇贴向对方,杨悠悠同样紧张,就像每个人在强迫自己时都喜欢给自己先行催眠规避痛苦一样,她也同样在给自己洗脑。反正他们早已经不知亲吻过多少次,多一次要是能给她自己觅一条出路,这代价就已经足够轻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杨悠悠终于切身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展赢启着唇暗示明显,可她嘴里的舌头只怯弱的舔上他的下唇就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再如何努力都伸不出去了。 她的呼吸因剧烈的心跳而颤抖,对面的男人却一改之前的主动与激狂,不避不闪淡然地随她作为。 小小的粉嫩香舌怯生生的从女人口中探出一点头,先试探着碰了碰男人的唇,然后躲开,再小心翼翼的碰。展赢又憋住了呼吸,他觉得杨悠悠很可能是表面纯情内里十分恶质的女人,不然她怎么会用这么撩拨男人的手段逼他就范呢? 展赢将自己所有的理性都集中到了这一刻,他就要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杨悠悠也被自己反复犹豫的内心惹恼了。自己这样算什么?又不是在跟他调情!一旦下定决心,她的行动力还是可圈可点的。根本没等展赢从中反应,她的小舌突然冲破他的齿关直直撞在了他的舌头上。 俩人齐齐哆嗦出一口气,四目相对。结果就是,接吻的气氛没了,突然在空气中凭添了几分戏谑尴尬。杨悠悠猛地推开展赢,自己捂着唇跌坐回床上。展赢闭眼吐气,心中下定决心绝对不要再把主动权让给她,不然他会死,心悸心焦致死。 展赢后退了一步转身打开门出去了。杨悠悠突然抬头,同样是密码锁的门‘嘀哩哩’一声发出落锁的声音。 她想都没想就跳下床直奔房门,结果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碰到门把的同时,扣在她脖子上的项圈与链条抻到了极限,‘碦’的一声,她的脖子被一股死劲扣住,整个人因为刚才冲刺的太猛而被反作用力直接拽摔到了地上。 “咳咳咳——”杨悠悠蜷缩在地上捧住喉咙猛咳,刚才刹那的锁喉直接勒得她背过气,脸憋得通红,生理泪水溅出。脖子痛的好像骨头都被勒断了。 ------------------ 二章~~~~~求喂珠珠啊~~~~~ 六十三、胁迫 被瞬间强制勒到窒息的感觉太过难受,以至于杨悠悠蜷躺在地上捂着咽喉半天都没力气起身,脖子无论里外全都是火辣辣的疼,喉咙里更像被塞了异物,不管怎么咳怎么清喉都丝毫得不到缓解。 等她终于从地上坐起来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时,展赢回来了。她闭上眼睛选择不去看他,平静思绪的同时也是在怕对方从她眼中看到过盛的恨意。 展赢把手里拿着的金属灰色真丝睡衣丢在了床上,然后走到女人跟前蹲下。杨悠悠缩腿要躲,结果被他伸手勾住项圈一扯,她就不得不被迫仰头与他近距离对视。 她的脖子被勒出了一道显眼的红痕,展赢瞄了一眼,见没有大碍就松了手。在没将她拘在身边之前,他每天无时无刻不惦记着,恐她跑不见,现在把她绑在身边,他就不需要着急了,因为他们之间一下子多出来许多时间,充裕到让他可以慢条斯理的磨掉她所有的坚持与不驯,将她彻底攫为己有,无论是身还是心。 “放了我……”杨悠悠伸手扯住打算起身的展赢,她清楚知道没有筹码,全无胜算的谈判只会让她自己难堪,可如果一直放任下去,她也得不到任何有利自己的条件。她不敢想以后,哪怕就是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她都不敢想,“只要你肯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盯着女人强忍泪水的漂亮双眼,展赢笑着抬手用大拇指拭干她脸上残留的泪痕,“不急,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加深彼此的了解,反正……你已经只有我了……” 不行……不行!恐惧早已经有了最具体的模样,杨悠悠周身的血液都在刹那间不知散到哪里,全身透寒。这地方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待,想着接下来她可能遭遇的日子,她宁愿牺牲一些东西换他的一句承诺。也许他会骗她,但至少是个希望,至少目前他还愿意跟她沟通。 “我、我不再追究了,我会去警局交代我是自愿的,这次是真的……我发誓,只要你放了我,我绝对不会再报警,绑架这件事也当没有发生过,我会忘得一干二净,”担心他不信,杨悠悠指天发誓,继续焦急的补充,“我们可以签署声明,证明是我报假警勒索你,我拿我的职业生涯还有人格跟你保证,不会再逃,也不会再反抗,什么都听你的……” “什么都听?”展赢嘴角邪气的上扬,仿佛杨悠悠絮絮叨叨说了那么些话,他就只认真听取了这么一句。 杨悠悠看见了希望,同时也陷入了更加阴暗的绝望里。她颤栗的与展赢四目相对,顿了大约叁秒钟,她似放弃了所有抵抗一般扬高脸庞打算再去亲吻男人的嘴唇。俩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在她可以清楚感觉到对方鼻息的时候,展赢突然抬手阻止。他的手指阻在她的唇上,杨悠悠瞠大不解的双眸看向他。 展赢用指腹轻轻抚蹭女人的嘴唇,然后拨开唇瓣触碰她的牙齿。杨悠悠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感,呼吸变得短促,身体随着激烈鼓动的心脏微颤。他的意图……她现在还有拒绝的权利吗? 牙齿开启了一条缝,杨悠悠轻颤着等待对方将手指插入自己口中,可事实是,展赢根本没动。她又抬眼看向对方。 “什么都愿意?”展赢盯着她,强调了一遍她所说的保证。 她的眼眶瞬间一热鼻子泛酸,心中满是不得发泄的委屈。但是又能怎样?她张开了唇齿,舌尖抵在他的指腹上,然后慢慢的衔住他抵在她牙齿上的食指与中指,一点点含进口中。 女人做的勉强,男人却看得眼热。等不及再迫她主动,展赢操着两根手指搅起了她的小舌。温热的口腔里被迫分泌出更多的涎液,滑腻的香舌不敢闪避,配合着男人邪肆的动作将他手指的每一分都照顾到。 忽然,男人用两指钳住女人的小舌强迫她打开嘴巴吐出那一小截舌头。他俯身凑近,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舌尖,“你的保证只靠这点儿事可不行。” 杨悠悠自知已经没了退路。 展赢扶着床沿坐上去,双腿岔开,杨悠悠跪坐在地毯上被他用手指钳紧舌尖扯近。这样的高度差使得女人一眼就看到男人腿间彭起的一坨。那里隆起了一团,随着她的脸被拉着凑近,她清楚的看见那里微微颤动了一下。 惊慌失措已经不足以形容此刻她的心情,杨悠悠猛抬头,对上了展赢垂睑的柳叶眼。 “只是亲亲嘴就想得到你想要的,你是律师,不觉得这交易太过不公平了吗?至于什么协议、签字、保证……哪有你就在跟前,随我予取予求更能让我痛快?”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当着女人的面将手指上沾染的涎液抹在自己的唇上,然后伸舌舔去,“你现在做不到也不要紧,我们时间充裕,总有一天你会做到的。” 杨悠悠无力瘫坐在地,表情有开裂的迹象,她抬眸瞪向展赢,“如果,如果我做到你是不是就肯放我走?真的放我走?” 展赢看着她那如壮士断腕般的决绝表情外加话里涵盖的内容,喉咙又是一阵发干。可随之而来的,是他清楚的知道她对他一点儿感情都没有。纵使他现在不在意,可不表示他能允许她一直站在原地,一步都不肯向他靠近。 “我喜欢你,想要你,我已经把所有你能利用的东西都摊到你的跟前了,选择在你自己的手上。”他迎上女人怒瞪的视线,“你别想逃离我,永远都别想。” 俩人目不转睛的对望着,可很快杨悠悠就率先败下阵来。展赢目光中的执着与坚定让她不由心生惧意,他所说的‘喜欢’可能根本就不是字面意义的‘喜欢’,是更加深沉也更为致命的绝对占有。 他为了达到心目中‘喜欢’与‘得到’的目的,所犯罪状一次比一次严重,先是入室迷奸,后是尾随绑架,如果她逃出去而不是被他主动放走,那接下来等着她的该会是什么?就算他被判刑,可出狱后呢?杨悠悠不敢往下想了。 如果死亡都变成解脱,那么生不如死该有多可怕? --------------------- 起锅啦~~~~~~ 六十四、承诺 展赢盯着女人倔强的脸征服欲暴涨。从迷奸她的那天起,他就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可以肆无忌惮操弄她的日子。该用什么招数让她心甘情愿的吞下他的鸡巴,该怎么逼她自己扒开小屄露出欠操的小肉洞求他撞进去,该怎么侵犯她的子宫,从里到外的将她射爆,该怎么让她用整个人、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牢牢记住他,让她只要看见他的脸,骚屄里就能条件反射的流出水儿来。 她有一件事说对了,那就是他确实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他只知道‘掠夺与占有’。唯有抢到手里紧紧攥住,那才是彻底属于他的。东西如此,人也如此。 举步维艰。杨悠悠突然感觉有点儿喘不过气了,不是真的窒息,而是来自心脏与大脑同时罢工的抑郁感。 “麻烦你不要再说喜欢我了,”杨悠悠抬眼看他,“你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做不到,却一遍又一遍的把这些错误的观念灌输给我,是想给我洗脑吗?洗脑成以你的思想为优先的牺牲性人格?还是你认为我不配拥有自主意识?” 展赢朝她轻笑了一声,“你想要尊重我可以给,你的自主我也从没拦过,但是反过来说,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杨悠悠,我给你的已经是目前我能给的所有,你必须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是你一开始就不该迷奸我!”杨悠悠捏紧手心,哪怕知道跟他争辩无济于事也还是忍耐不了了,“是你选错了方式。” “那又如何?我要的是结果。”展赢继续笑着,甚至姿态闲逸的将上半身前倾,手肘分别搁置在两条腿上与她只隔着两寸不到的距离对望。他的眼神毫不动摇,甚至堪称喜悦至极的笑弯了眉眼,“如果没有迷奸在前,你现在就不会在这儿了。” 杨悠悠想一巴掌打掉他脸上的笑。她颤抖着敛紧了呼吸,当初她就觉得他精神有问题,现在他用行动证明了,他起止是精神病,他根本就是毫无常理与人性的恶魔。别说‘叁观’这种人人都该具备的东西,道德与良知都根本不存在与他的身上,也许,他连最基本对与错的判定都是扭曲的。 “你知不知道,我,我是个人,跟你一样的人。”她咬牙的声音都在抖。 “那你知不知道,你,对于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展赢眯起眼睛,离她太近了,从她身上传出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想要细细闻嗅,慢慢咀嚼。 杨悠悠看着他的表情僵直了周身的肌肉,一动都不敢动。 “你是我身上唯一还没有丢掉的那一点儿人性。”他把灼热的呼吸洒在了杨悠悠的脸上,在她反射性闪避之前用一只手大力制住了她的后脑,迫她瞠大了眼眸直望进他的眼里,“你知道当我发现自己还能从心底里对某件事、某种行为感到最纯粹的愉悦的时候有多惊讶吗?”他的声音在抖,那是极度压抑过后的控制失败。 杨悠悠梗着脖颈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的眼神太过疯癫可怖,吓得她小腹抽痛好像快要失禁。 展赢哪肯放过她,一手快速抓住她的手臂另一手则揽住了她的后脑。男人的力量永远是女人不可及的,他看似没有使上多大的劲儿,可杨悠悠已经被迫顺着他的力道扑到他的腿上,脸也不可控的撞向他的腿间硬物。她呼吸一停急急一闪,脸蛋擦着那带着热度的粗硬撞在展赢的侧腹上。 她挣扎着抬起头,就看见一双深沉的眼睛也正低头看着她。一瞬间杨悠悠似乎突然懂了他眼神中的含义,她握紧了拳头,眼神却不敢回落,就怕看见贴在她脸颊上,隔着一层布料散发热气不停彰显存在的某物。 男人盯着她的双眸,大拇指霸道的压在她的唇上拨开唇瓣撬开她的牙齿。杨悠悠沉心,正待牙齿闭合狠咬他一口就听男人又着格外嘶哑的声音说,“舔我,把我的鸡巴吃进去,你想咬也可以,如果你还想出去,就该懂怎么做。” 这是一句承诺。一句杨悠悠最想从展赢口中听到的,却无法判断真假的承诺。可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她发狠的心犹豫了。因为她知道,只要被绑在这里她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被强奸的命运的,就算运气好逃过今天,明天呢?后天呢?未来无数个日夜呢?自己会被摧残成什么模样?就算将来她有幸逃脱,会比现在就有机会离开更好吗? 而让她最害怕的,是有一天展赢终于被她惹恼,也终于玩够了,他可能比现在更加犯浑,万一他让别人也参与进来强奸她……她不敢想,但这就是现实的最卑劣的人性。 知道是一回事,懂得权衡利弊是一回事,下定决心是一回事,一旦要实际面对下手去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一个毫无实际性经验的女人,唯二见过的的两次男人的下体,一次是她念大学时同寝室友不知在哪里弄到的A片,一次就是他。现在让她直接口交,跟押着她上战场当炮灰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后者只是一瞬间的事儿,比起前者还比较让她好接受。 看得出女人的犹豫为难,他极力缓和暴涨的情绪。不急于一时,反正他们的时间多得是,他愿意跟她慢慢耗。展赢收回大拇指伸手要拉她起来,可落在杨悠悠的眼里是他反悔了,他不用她来口交作为放她走的承诺了。 她两手突然紧紧扒住男人的裤腰把心一横,两手一拽就把窝藏在黑色休闲裤里的恶兽释放了出来。 展赢猝不及防,裤子被女人扯下来也把他也吓了一跳。低头的他与跪在他腿间的女人一起看着那根半勃的凶器弹跳而出。他没觉得怎样,杨悠悠却瞪圆了眼睛,一张脸则青红变换不停。 可怕。这是杨悠悠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词。她想要移开视线,可又有一股力量逼着她必须面对。眼前的东西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可如此近的距离让她仿佛都能感觉到从那上面弥漫开的热度,狰狞又丑陋的一根粗硬柱状物,数条青筋盘踞在上头,粉润硕大的伞状肉冠泛出油亮的光感,即使因为主人过分白皙连带它的整体颜色也不深,也丝毫起不了一点美化作用。 在女人目不转睛的盯视下,原本半勃的肉棒渐渐充血加粗,粉色的蘑菇头顶端因为难耐焦躁而吐出一滴晶莹的前液,婴儿手臂粗的棒身微微弯翘出弧度,在膨胀的过程中肉眼可见的一下一下颤动着。 ---------------------- 烧油~~~~~~ 六十五、吃鸡 杨悠悠的大脑直接死机了。呼吸直接憋住了不说,就连眼睛都瞠直的忘记了眨动。眼前越发嚣张的骇人物体震慑住了前一秒还以为只要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女人,她把这一切想的太简单了,简单到只看见了悬挂高空的自由而没看见眼前的现实。 男人再次领教了她的磨人,也叫他看清了这女人对自己的影响力。只是被她这样看着,他胯下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就全然立起像她致敬,这要是被她亲亲再舔舔,他还不得立刻缴械? 女人的脸憋得通红,终于再忍不住恢复了呼吸。 散发着热度的肉棒离她的脸大约二十公分左右,她这一泄气不要紧,出口的呼吸全喷到了肉棒上,凉风一阵,撩过了棒身又扫过龟头顶端的铃口。男人的那里再敏感不过,突然被女人这样一弄,肉棒直接绷颤。 展赢不自禁的倒抽一口气。 杨悠悠吓了一跳抬头就去看他,然后立马迎上一双含媚带水的美眸。美眸的主人一脸媚意的瞪着她,只是全无杀伤力。 “你故意的。”展赢耳根热烫,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咬牙道。 不是……杨悠悠跪坐在他的双腿间,视线紧紧盯在他的脸上不敢再下落。 展赢望进她的眼中,浸水的一双桃花眼美的令他甘愿付出任何不羁的代价。下一秒,他扶住了她的后脑,稍用些力气迫着她的脸孔贴近自己胯间的硬物。 杨悠悠又不敢呼吸了,在嘴唇将将快要贴上茎身时猛地转向一旁,只让带着些微凉意的脸颊擦过炙热的肉棒,俩人齐齐抖了一下。 滚烫的一根肉棒挤贴在了她的脸上,那东西像有着自我意识似的不停勃动,杨悠悠双手揪紧了男人的裤子,既害怕又无措。害怕它丑陋的模样跟粗戾的形状,无措于自己根本不知道为了他那一句不一定会被兑现的诺言而选择做出这样的牺牲值不值。 展赢现在已经被她撩拨的一秒都不想忍了,直接上手摸上她的嘴唇打开她的牙关,手指强势的抵开她的臼齿,沉浊的声线里带着点点火星,“做不到就把裤子脱了露出骚屄我给你舔,我会先吃你的阴蒂,再用舌头操你的小屄,你知道的……那有多舒服,我会让你快乐的哭出来……” 杨悠悠脑子里空白的厉害,可他的话已经成功勾起了她深埋的记忆。她想不通展赢是怎么放下心里负担用唇舌去抚慰别人的下体,难道不恶心吗?那里可是尿尿的地方,该有多脏?就算每天会洗……一股从腿心慢溢的细细麻痒扰乱了她的思绪,她的身体对他的话给予了令她深觉难堪的回应。 展赢目光暗沉的用手指拨弄女人的小舌,也逗出了更多的涎液,“你没忘记我是怎么舔你小屄的吧……” 嘶哑的声音烧的杨悠悠的耳膜都开始发痒,她知道,唯有利用好目前他的那点儿另眼相待才能获取自己想要的,可她彻底怯场了,剧烈震动的心脏像敲鼓一样,让她发麻的耳朵划过一道尖锐的耳鸣。 展赢快要馋疯了,她的小舌头又软又滑,温润的口腔里全是被他搅出来的丰沛津液,再一想到她腿心里那个同样淌水的小屄…… 两个人的呼吸全部都在哆嗦,室内的空气都好像被他们一起灼黏了。 躲不过的。杨悠悠放弃了心底里仅剩的倔强,与其被他不断奸淫直到失去她赖以为生的自尊,她情愿自己掌握主动,至少还能拿捏分寸。再次遭到奸污已经必不可免,她只能尽所能的将自己的内心保护好,不要崩溃,不要害怕,不要给自己残破的内心再凭添障碍。 她伸出因失温导致感度下降的手握住了男人挺立的粗壮肉棒。展赢被冰得一激灵,下一秒就感觉到女人卸下了坚硬的外壳露出了里面软乎乎的嫩肉。 色欲并不足以影响展赢的判断,可他看着杨悠悠,心甘情愿的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全然奉上。他把手指从女人嘴里撤出,牵出的银丝被他淫荡至极的涂抹在那颗圆鼓的大龟头上,然后展示一般的向女人送近。 自杨悠悠伸手摸上那根烫手的玩意儿后她的脸颊开始发烫,那东西又粗又硬还有血管在上面突突的跳,她一只手都不能完全圈住,之后又不错眼的看着男人施展了一番下流至极的骚操作,她整个人都快要被寒气升华了。 杨悠悠鼓足勇气向前凑近,一直以为很恶心的部位没让她闻到什么难闻的气味。她有些踌躇的慢慢将唇继续凑近,直到唇瓣轻轻触碰到男人的龟头,一股淡淡地却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的奇异香味才蹿入她的鼻间。她闭起眼睛,拼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让舌头探出,胆怯的舔了一下又快速收回。 展赢一拧眉,强忍着没发出什么让自己深觉掉价的声音。 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也许是因为展赢叁番两次将手指塞入她口中的缘故,她甚至都没从那上面尝到人皮肤表层特有的咸味。舔过一次第二次在心理上也同样不容易接受,杨悠悠抑制住厌恶与抗拒,颦紧眉头,眼带不愿的再次胆怯的用舌头又舔了一下龟头,舌尖黏起了铃口的一滴透明前液,她第一次尝到了他的味道。 咸的,还有又软又嫩的触感,感觉比她的舌头还要软一些。这东西原来是这么软的吗?可她手心里握着的部分为什么硬的像木杵?大概是想要再次确认,杨悠悠使劲儿握了握棒身,然后又用拇指拨了一下伞状龟头最为突起的半圈肉棱。 展赢看着她探索一样的行为,恨不得按住她的脑袋把鸡巴直接干进她的嘴里,这女人太他妈会磨人了,简直要命!可他也没有开口催促,甚至有些喜欢被她所主导掌控的感觉,难耐却也很刺激。 杨悠悠的心理负担并没有消失,因为他们现在的行为哪怕再亲密不过却与爱情没有一点关系。她是阶下囚,不过是为了明哲保身才不得不去违背自己而已。 既然道理她都已经想明白了,那就按照对方的希望满足他,从而换取她所需要的。可万一他反悔……杨悠悠逼迫自己不要先去想后果,因为一旦预设了结果,她连喘气都觉得那是一种负担——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六十六、吃鸡2 滑腻的丁香舌再次探出口腔,一次一次全无技巧可言的舔在男人的龟头上,像小奶狗一样,偶尔一次舔过马眼,都让男人舒服的后脑勺发酥。这种快感来自性器官,可更多的是来自心理上的征服。 “舌头绕着龟头舔,还有阴茎,然后含进嘴里去吸它,再用它把你嘴里的所有地方都过一遍……”展赢不得不开口指引,因为如果真要放任她自己去探索,他怕是得硬上一天。 杨悠悠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然后就听话的照着男人的指示行动了。用舌头绕着龟头一圈圈舔过,间或戳下铃口,然后是涨勃的阴茎。再将龟头整个含入口中,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继续舔舐,两只手也无师自通的参与到服务的行列,握着柱身上下撸动。 水嫩嫩的嘴唇被时刻彰显存在的大鸡巴撑开,口腔里的津液多得顺着她的嘴角沿着下巴滑下脖颈,泛起泪花的桃花眼怯生生垂着,不敢向下也不敢想上,只直直黏在在男人腹部的衣褶处盯住不动。 这样淫秽的画面落在展赢的眼中相当于在他的脑子里直接点了把火,烧的他的鸡巴又肉眼可见的涨粗了一圈。他摸上杨悠悠的脸颊,看她努力张着小嘴含着他的大鸡巴吞吞吐吐,嗓音低沉又沙哑的继续引导她,“你可以吸的再用力点,舌头卷的再快点……” 杨悠悠克制着想要狠狠落齿的冲动,羞耻感随着展赢越来越不加掩饰的喘息声烧红了她的整张脸。腿心潮热阵阵,已经无法再回到曾经懵懂的身体,羞耻的向她传递着情欲漫涌的讯号。 展赢低头看着她用那张漂亮的小嘴不停努力服侍着他的鸡巴,绯红双颊因吮吸的力道而微微凹陷,两片红唇裹着青筋虬结的肉茎听话的越含越深,他的呼吸都哆嗦了。 他故意开口去叫她的名字,已经不懂该怎么去思考的杨悠悠只能茫然的挑起那双盈水的桃花眼看向他,嘴里还本能的吞咽着口中炙热的肉棒…… 骚货……展赢咬紧了牙根。粗狞勃胀的肉棒被口水润泽的湿湿漉漉,淫靡的咕啾声随着女人不断起伏的脑袋越来越清晰。 见她已经接受的差不多了,展赢大手一伸揽住了她的后脑勺,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地往她的口腔深处里进,等感觉到她摊开的嫩舌活动逐渐困难时,猛然耸着腰胯朝深处一顶,那鸭蛋大的龟头立刻深入喉咙。 杨悠悠登时因窒息而溅落眼中泪花,咽喉处最敏感的位置被刺激得不停抽噎,桃花眼迷离般失焦,展赢却爽得禁不住眯起双眼,连气息都乱了。 颤栗般拼命抽吸的喉咙绞啯住了那根堵塞物,杨悠悠没有挣扎,心底里是因为自虐而突升的解脱感。展赢突然在无尽的爽快之中全速撤离,氧气迅猛的涌入肺部,连带激烈的呕吐感一起冲得杨悠悠本能推开了男人伏地干哕咳嗽,应激的泪水糊了她一脸。 “咳咳……咳……”杨悠悠捂住嘴,靠着不停吞咽来抑制恶心感,可她抑止了这边,眼泪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了,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忽然,那只负责掌控的大手悄没声的又伸了过来,正因为吐不出什么东西而难受的杨悠悠又被他钳住了下颚。展赢用大拇指擦掉泪痕,一边摸着她的脸颊一边执拗的又把她引到了胯前,无比顺从的女人只轻微的哆嗦了一下就认命的再次张开嘴吞入他。 “杨悠悠,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展赢隐忍的脸色涨得通红,知道女人会这样听话是因为他说了‘会放人’,虽然现在想起来不免后悔,可到底不算吃亏。 她的生涩与可怜取悦了他,能彻底完整的将她占有是他在这个恶心的世界里能感受到的最纯粹的一方净土。他拼命压抑,既想疯狂的将她吞噬又怕性急之下伤了她,他慢慢抽送,可是这速度一缓,那被她吸吮绕舔的滋味就更加磨人了。 杨悠悠嘴酸的很,哪怕展赢的动作并不粗暴,还一直在留意她的反应,只要她表现出一点难受他的动作就会停下,等她适应了他才会继续,她甚至能从他的动作中觉出他僵硬的忍耐,可这算什么? 他以为他这样做了她就会被感动吗?还是以为他只要恩威并施她就会被成功洗脑,成为一个合格的斯得哥尔摩综合症患者?她的屈辱无法退出记忆,永远。 展赢可不知道正舔着自己鸡巴的女人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为了不让自己在她的嘴里暴走,为了自己下次还可以享受到这种待遇,他憋得血管都要爆了! 男人的喘息又深又沉,操着那根坚硬非常的粗涨肉棒渐渐朝着女人口中最深的喉管探去。进去一下不等女人的身体启动应激机制就立刻抽出,细细的在女人的舌头上磨蹭,直到她自动用舌头卷着龟头又吸又吮,然后他瞅准机会再戳进去,再退出。 生理泪水从杨悠悠的眼角滑落,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每次深入她喉咙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哪怕他的动作再温柔,可插在她嘴里的东西把那点儿温柔抵消的直接成负数。 她不知道这样反复的折磨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为了能让他早点交待,她开始无师自通的用舌头卖力地去伺弄它,吮住那颗硕大的头冠不停舔弄顶端的小孔,两只手也忙碌了起来,捧住青筋虬结的棒身上下揉搓。 女人的主动让展赢倒吸了一口冷气,隐隐的舒爽呻吟哼出了他的鼻腔。 杨悠悠发现自己的作为有了效果,忍不住抬起水盈盈的眸子向上探视,结果正巧跟展赢冒着暗火的媚眼撞到了一起。她的心脏一阵哆嗦,危机感让她的后背冒起一片冷汗。 展赢舔了舔下唇,盯着女人的眼睛不错视线。在杨悠悠为他口交的过程中,他一直都是单手扶着她的后脑,偶尔移开到她的脸颊上安抚性的摸摸她,可此刻,他的手扣在女人的脑后加注了力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快点射出来?” 暗哑的声线压抑着本能的欲望,展赢挪动屁股又往床沿移了些位置,而这期间,他的鸡巴仍插在女人嘴里顶着她一起移动,“我现在就教你怎么样才能让我快点儿射精好不好?” 宣告完毕,也不等女人给出回应,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将自己的鸡巴往她的嘴里越埋越深,粗壮坚硬的肉棒一直顶到了她的喉咙口,哪怕龟头是软的,女人也无从仔细分辩了。展赢还在继续往里面塞,他的肉棒尺寸足足超过常规至少五公分以上,这样无所顾忌的深插就是直奔女人温暖紧窄的喉管去了。 ------------------- 爱你们呦~~~~~ 六十七、射喉 这一次杨悠悠是真的窒息了,粗长的肉棒压着她的舌根刺激得她频频颤栗,大量泪水涌出她的双眼,喉管反射性的吸紧,真空的环境死死绞住饱硕的龟头,酥麻的快感直激男人的脑髓,连阴囊都舒服的提了起来。 杨悠悠双眼翻白,两只手胡乱抓住了男人的腰身紧紧抠住。展赢眯起眼睛,又细品了一会儿这销魂的爽麻才松开她。 女人一脱离他的控制,立刻吐出嘴里的肉棒狂咳干呕起来,泪水不可抑制的飞溅开,花了她整张脸。难受的感觉随着顺畅的呼吸一点点消散,咳嗽声也止住了。 “我本来不想这样的,可你一劲儿的想离开我……”展赢伸出手抚过她的脸,替她抹去眼泪,在她还没做好再次吞入男人肉棒的心理准备时,又强势的插进她的嘴巴里,“你知道今天会很不好过吧,你该知道的……悠悠……” 杨悠悠害怕了,可早已经变得迟钝的大脑给不出相应的答案,她拼命的想要掌握主动自救,事到临头才发现她其实什么都没能抓住。 “别怕,动起你的舌头,你想出去对不对……”展赢的声音抖的令杨悠悠的心也不由跟着一起颤栗,只是她已经没了选择。 这次的抽送不再像之前一样具有调教意味,而是直接追求舒服与快感,展赢以两人都能接受的程度试探开发,慢慢调整速度直到杨悠悠跟上他的频率。 经过刚才的刺激性行为,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怒张,圆硕的龟头里都藏着一节略逊于阴茎粗度的硬物,它抵在了女人的舌头上,恣意地碾蹭摩擦,逐渐加快。 “我现在超想舔你的小骚屄,我们换个姿势?”展赢嘴巴里燥的难受,他一遍又一遍的舔过嘴唇也得不到丝毫缓解。 杨悠悠呜咽着本能拒绝,甚至压根就没怎么听清他说的话。 “你的小骚屄刚才都被我玩出了那么些水儿,我现在口渴想喝,给我,恩?”展赢托住她的后脑逐渐加快了速度,只要想到他现在是插在杨悠悠口中,想到他正在像操屄一样操着她的小嘴,快感就像被注入了马达一样飞速攀升,“我知道你一定湿透了,屄口正一吸一吸的拼命想我……阴蒂也淫荡鼓出来了……正等着我狠狠的嘬她,嘬掉她……” 杨悠悠脸色涨红,泪眼婆娑,不知道是因为被男人操痛了唇舌还是因为他丝毫不知羞耻的话。她想假装听不见,却无法否认自己腿心湿漉漉的状态,有好几次展赢因为操得狠了直接把肉棒顶进她的喉咙里,撞得她忍不住喉管缩紧小舌乱扫。而每每这个时候,她的下腹总是突然发热,腿心的的湿濡更让她难受的只想绞紧双腿。 “待会儿我一定要舔烂你欠操的小屄。”像宣告一样,男人扶着女人的下颚让她仰高了脸,使口腔与喉管形成容他贯穿的线。 他的速度越来越猛,每次深刺似乎都比前一次更深。杨悠悠的嘴巴失去了知觉,口腔跟喉咙都被插麻了,展赢才临近高潮。疯狂的耸动频率撞得女人头发晕,在她以为自己可能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男人的龟头突然暴涨! 展赢想着待会儿操屄的时候还要吻她,想到能从她嘴里尝到自己的精液,淫靡到足以令他发狂快感直冲天灵,他占有了她,从里到外……濒临射精之际他猛地深深刺入,抵着她因窒息而抽搐的喉管,精关大开,一汩汩强有力的浓白精液直直喷射进女人的食道。女人承受不住,疯也似的挣脱他的钳制,剩余的几股白精在她逃离之际从湿红的口腔到下巴连成几道白腻的浊线。 浓厚的雄膻味在密闭的房间里散开。 杨悠悠颤抖着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拼命咳嗽,满是泪水的无神双眸呆愣的落在地上的某一点上晕花的什么都看不清。黏在她口腔里跟下巴上的粘白向下滴落,她顿觉恶心的边往外吐边抬手去蹭,却好巧不巧的把大量的黏稠擦到了脸上。同样喘着粗气慢慢平复的男人看见了这一幕,刚有点儿软度的肉棒又颤了几下。 脑中理性比杨悠悠还要更快一步恢复的男人瞅了瞅那满是他精液的细腻脸蛋,想起舔噬那里带给他的满足感就恨不得用自己的精液从头到脚的给她洗一遍澡。 杨悠悠盯住长毛地毯上一撮卷翘长绒,视线渐渐失焦,刚才淫靡的画面不停在她脑中回放,窒息、痛苦、麻木、灰暗……还有一股自我折磨过后的毁灭解脱感。这样就结束了吧?他该满意了,她现在真的,真的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想跟他再扯上任何关系了,她要离职,卖掉现在的房子,离开这座城市。她手里的存款够她生活一年有余,省吃俭用两年应该也可以,再加上卖掉房子钱,她可以在一个小县城里开间小店维持生计,她早该这么做的……她惹不起他,惹不起…… 刚发泄过后的展赢想要兑现自己刚刚给出的承诺了,他要吃她的小屄,吃够本!她的狼藉透着些许破碎的淫靡,是个有点儿同理心的人都能看出杨悠悠此时充满了易碎感,可在展赢的眼里她美的让他只感到饥渴,他迫不及待地的想要剥光她,打开她的双腿将脸埋进她湿漉漉的腿心里给她口交。太久没有尝到她小屄里甜骚的淫水,太久没有感受到她的温度,他像一片干涸的土地一样需要她的甘霖垂怜。 想看她耐不住快感的表情,想听她压抑不住的嘤嘤哭叫,想再次从她嘴里听见他的名字像麦芽糖一样甜腻的被她叫出声来。 年轻人的行动速度总是快过大脑的指令,这边他刚在心里做出决定,行动上他已经一把将女人抱起放躺在了床上。热烈的视线焦灼在她迷茫的脸上,猩红的淫猥长舌代替了纸巾,擦拭过她脸上的泪痕然后卷舔去了黏着的精液,从她的脸颊、下巴到脖颈,每一处都仔细的没有放过。 杨悠悠消极的不肯聚焦视线,她已经放弃任何意义上的反抗。随他吧,只要最后他肯放了她,让她做什么都行。 展赢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黯然的眼神中映入他的脸孔。杨悠悠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模样,可在男人看来她所谓的消极简直太适合继续蹂躏了,洁净略施薄粉的白皙脸颊两抹酡红,洇湿的纤长睫毛称的眼尾欲色莹莹,微启的唇瓣殷红泛肿,简直就是在诱人加重罪行——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六十八、嗜情 展赢终于想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会迷奸她,甚至冒着极大地风险当街绑架进而囚禁其实都是有原因的。是她从中诱惑,是她太过耀眼,是她像一道令他无处躲藏的光,照在了他所在的阴暗角落。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一颦一笑,就算是她的挣扎与抗拒都是为了激起他的狂躁与占有。 她好厉害,竟然不动声色的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修长匀称的大手抚过她精致的脸庞,寸寸爱抚后唇舌立刻附上,细细的舔吻。 男人向女人献上虔诚,膜拜一般的吻终于落在柔嫩且漂亮的红唇上,他捧住她的脸不再急着攻城略地,而是极尽温柔的与她亲吻,宛如正在碰触一件脆弱的艺术品。衔住上唇一下一下轻吮过,再换到下唇……如此反复。 杨悠悠的双眸再无法维持暗淡,黑亮的眼珠颤动着,慌乱着,就连呼吸都比男人先一步陷入紊乱。 “喜欢你……”展赢望入她的眼中,用着轻轻地像蛊惑一样的呢喃声线跟她告白,“我喜欢你……悠悠……” 她的身体在颤抖,也终于意识到他最恐怖的行为很可能根本不是迷奸她,而是在他的意识里,他们彼此相爱。理智让杨悠悠想开口点醒他,可当她牙关一启嫩舌微露,男人就像霍然得了指令,长舌放肆地抵进她的口中。 男人用灵活的舌头抚玩着她小舌,为了可以更加细致的缠绵,他伸手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把嘴巴打得更开。舌与舌的交缠亲密而醉人,即使女人表现的很被动,却降低不了他的热切。他含住女人那诱人的粉嫩小舌吮吸舔弄,舌尖抵着舌尖快速地舔扫缠绕,一股细细的电流从舌尖炸开,让彼此的后脑都酥麻开来。 杨悠悠喘息着,眼中不知何时溢出水雾。无处安放的双手本意推拒男人的胸膛,却不知何时已经轻抵在那不动了。这个吻太过蚀骨,灼热的像他们真的彼此恋爱相惜一样。如果他们能换个相遇的方式,她是不是会更容易接受他,甚至……爱上他? 她不知道……杨悠悠脑中出现了片刻的清醒,却无法阻止自己在这一刻的放弃与沉沦。终于,她的手慢慢勾住了男人的脖颈,眼睑闭合,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个令人沉醉的吻里与他的舌尖共舞。 展赢感觉到女人的投入,这让他欣喜若狂。没了她的抗拒,他的一只大手扯开她身上的束缚罩上了一团嫩乳,微微透凉又饱满的软肉刚好与他热乎乎的掌心相契合。他控制着力道,手指轻轻捻着乳头掌心则包着乳肉来回揉搓。她的身体颤了一下却没有拒绝表示,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探,触碰到了她长裤的扣子解开。 杨悠悠轻推了一下男人,俩人胶着在一起的嘴唇终于得以分开。 微微地喘息声似乎无法在短时间内平复,俩人对视着,展赢又要上前继续与她亲吻,杨悠悠往旁边闪了一下躲过。他也不恼,随即伏在她身上,在她的额际、眉心……落下一连串的轻吻。他的唇在一点点向下,直到一个吻落在女人的肚脐下方,他才抬起头对上女人焦虑无措的是视线,“刚才我说要舔——” “闭嘴!”杨悠悠厉声喝止,只是她以为的‘厉声’不仅少了严律的成分还多了些莫名的羞恼与慌乱在里头。 展赢的眸色依旧暗沉的可怕,急于占有女人的欲念灼红了他上挑的眼尾。他欺身耳上再次封住了杨悠悠的唇瓣,两手一齐焦躁的拉扯起她的长裤。 女人长裤有点儿难脱,一是来自裤子本身修身,二是女人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因为她清楚知道男人想要做什么,要让她坦然接受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被连同长裤一起脱掉的内裤湿濡的厉害,粘腻的水液糊在裆部,在脱离时竟拉起了一条银丝,男人看的眼直,再看女人,早已经躲避一般的用双臂遮住脸,身体也侧躺着蜷缩了起来。圆润的臀瓣朝向男人,腿心那处隐秘的肉缝染着沥沥水光。 “关灯……求求你,把灯关上……”杨悠悠难堪的几欲落泪,让她在这样光亮的环境下跟他……无论是她身还是心都绝对受不了的。 可展赢怎么可能答应她,他低下头在女人的臀肉上啃了一口,惹得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女人突然一哆嗦。 “关灯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万一我一个不小心先操了你的屁眼,你肯定又要跟我闹腾。”展赢唇舌在女人臀瓣上流连,修长的手指却滑向她的腿缝,在被粉红蚌肉夹住的穴口处沾了些淫水后顺势滑向同样被夹紧的阴蒂。 柔嫩敏感的阴蒂乍一被碰,杨悠悠整个人都随之颤栗,麻痒的感觉从腿心直窜向她的小腹,绞得那里隐隐焦作。 展赢的手指来回滑动,更丝毫不掩自己对她的后菊也保有莫大兴趣,指腹擦着一层滑腻的淫水滑抵紧缩的小小菊口,轻轻挤压了几下,惹得杨悠悠两片臀肌都吓得绷夹缩紧。 “别紧张,这里我会慢慢给你开发……”他不再流连那绞缩的连一点儿缝隙都不肯给他的嫩菊,转移目标向嫩穴锁定。注意用长指拨开紧紧贴合的肉缝露出那个娇颤颤偷偷吐水儿的小口,他醉直了眼睛,沉沉的吸了一口气,“悠悠,你知道自己的小屄是香的吗?” 杨悠悠好想塞住耳朵,羞耻感让她浑身哆嗦却又在同时将她周身的敏感度调到了最高,她清楚知道自己已经湿成了什么样,腿心处从里到外一直在痒,就算她此刻能凭借意志再度反抗,可也已经骗不了自己的内心了。 她对他的逗弄产生了情欲,产生了抑制不住的肉体反应,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明明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畸形可怖的,可她的身体却违背她的心意擅自向男人做出回应。她痛恨这样的自己,更痛恨把她糟践到这一步的展赢。可她没有勇气与他同归于尽,哪怕她在脑子里已经幻想过无数次要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但是要现在给她一把刀,她知道自己也绝对没有胆子捅上去。她怎么可以……这么可悲?——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六十九、前奏 女人的肌肤很嫩,虽然不像他一样白的惹眼,却绝对比他的皮肤光滑细腻好几倍,摸起来手感更是极佳。女人也很瘦,像这样蜷缩侧躺着使得她后背的蝴蝶骨漂亮的凸起,前面则是被她遮掩住只在下方露出一点儿软肉的嫩乳,接下来是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圆臀,伸手摸了摸他刚才留在上面的牙印,肉弹弹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强势的掰开她的腿缝,露出被稀疏阴丛稍稍掩藏的娇嫩粉肉,那诱人的樱红色泽泛着淫靡淋漓的光泽,比任何地方都还要柔软细嫩的地方颤巍巍的瑟缩颤抖。男人呼吸一沉,试探着将吐着炙热气息的嘴唇轻轻附上,那紧小的入口立刻被吓得缩紧颤抖,软软地仿佛害羞似的亲了他的嘴唇一下。 “别怕……”嘶哑的声音让展赢说出口的话都带了燎灼的温度,他移动刚刚被小穴亲吻过的嘴唇,抵开大小两片小肉唇不偏不倚的吻在女人最为敏感的阴蒂上用舌尖细细地磨,“我知道你喜欢被我亲,我也只会亲你一个……” 杨悠悠藏着脸,腿心被男人磨得发了麻,她想出口说些抗争反驳的话,可最终她却只能咬住下唇,颤抖着发出乞求,“你不要这样……关掉灯……求求你……” 女人小穴口像她的人一样软弱轻蠕着,因为过久的忍耐与等待而泌出了一滴晶莹透亮的淫液,男人见了直接用舌尖勾进嘴里细品咽下,然后淫猥的用舌尖描绘起她滑腻私处的柔嫩形状,再借着那份湿濡来回戳弄穴口。 杨悠悠绞紧膝盖,湿哒哒的水穴让展赢舔得啧啧有声,灯光太过刺眼,想到男人在这样的光照下将她的所有都看的一清二楚,她整个人都禁不住开始哆嗦,连带小骚穴也更加敏感的抽缩起来。 展赢见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手臂一使劲儿就将她并拢在一侧的大腿强行分开。杨悠悠一怔,待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她一手遮胸另一手伸向男人,结果刚巧在触碰到对方前额时,男人顺势低头将脸埋入了她的腿间。 杨悠悠倒吸一口冷气想逃,却被展赢强势的架住双腿,接着她就感觉到男人湿热的口腔彻彻底底不留一丝缝隙的盖在了自己私处。 温热湿滑的舌头在她腿心的蚌肉上来回舔扫,勾着娇嫩的一侧小唇吸进嘴里嘬弄,然后换到另一边,阴蒂在中间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扯来扯去,杨悠悠忍不住屏住呼吸,即便抑制不住偷偷松了气也会立刻倒抽回去。 男人极尽所能的用自己温暖的口腔包裹女人的娇嫩蜜所,灵活的舌头玩够小唇开始转战阵地,抵着勃起的小硬豆不停戳弄,下方的小穴他也没有忽视,舌尖一转,就浅浅地勾住穴口嫩肉快速上挑,直挑到阴蒂,没几下,就刺激的杨悠悠脚背绷直脚趾紧扣,舒服地颤栗起来。 “停……停、下……唔……”杨悠悠躺在床上轻扭臀瓣,想要躲开男人强制带给她的快感,她已经受不了了,就算咬紧嘴唇也降低不了那宛如洗髓一般的舒服。 “停下?”展赢恶质的用舌尖戳戳那不停泌出淫水的小穴,直戳得杨悠悠两眼迷蒙双腿发软,“你的小骚屄可不是这么说的。” 羞耻感让她拼命摇头,她想开口让他不要再进行这样的行为,反正都是要被强奸的,快一点儿就能更早的结束了不是吗?可她难以启齿。 “你的小骚屄在夹我的舌头,你说我该不该把舌头全插进去好好操操她?”这边说着,那边话音一落他就直接把舌头猛地抵了进去。 “啊……不要……”杨悠悠被这一下戳得挺起了纤腰,小穴更是本能绞紧。 展赢又是一波兀自忍耐,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骚?在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操死她!他屏息凝神,两只大手扣住她的腿心向两边拉开,极致娇嫩的蜜穴被硬拉开了一道小口,灵活的长舌趁势更往里面操去。柔软滑腻的媚肉颤抖着吸住了他乱窜的舌头,也泌出了更多的骚水以示欢迎。 女人咬紧牙关,盈满水汽的双眸模糊了她的视线。身下的小穴早已经违背了她的意愿,不停地收缩绞紧在里面快速进出勾舔的舌头,不经照拂的阴蒂翘立起来,每当男人状似无意的用鼻尖蹭过它,都带起一阵令杨悠悠颤栗的酥麻,同时也激起了她更深的渴望。 她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她,被男人打开的开关使她倍感空虚,她想要,想要更多,想要的理智都要飞掉了。 展赢埋在她的双腿间,又软又韧的舌头飞快的舔吸勾戳女人的小穴,满溢的淫液被他一滴不漏的卷进嘴里吞咽入腹。 杨悠悠被舔得不住吸气,身体随着源源不断的酥麻感越绷越紧。快感越积越多,水润的小穴仿佛也开始受不住男人这样无情的摧残而越绞越紧。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来了,她颤抖着,慌张的去推展赢的脑袋。 “不要了……停下……呜……不……”带着哭音的推拒完全起不到她想要的结果,反倒给了男人明显的暗示。 男人用大手擒住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腕固定在身体两侧,下一秒他的唇舌就化作最有力的掠夺武器,狂劲的在她的私处快速吮吸戳刺,娇嫩的小阴唇顶着那粒小阴蒂一起被吮肿了,湿漉漉的小穴被猩红的长舌抽插的不停开合,汹涌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朝着女人袭来。 她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抖,如同过了电般的酥麻从被肆虐的腿心处不断向全身扩散,杨悠悠再也咬不住嘴唇,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倾泻而出,“唔唔……不要……呜……” 展赢暗沉的柳叶眼被染上了赤色,他抬眼紧紧地盯着陷入慌乱不停颤抖的女人。他看不太清楚她的脸,但通过声音他可以清楚的想象到她那张清丽的小脸一定是痛苦与快乐掺杂,可怜与魅惑并存。 “唔……啊啊……”杨悠悠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尖叫,酥麻至极的小穴与阴蒂被男人狂肆的唇舌嘬弄得地抽搐起来,连带她整个人都开始痉挛。不停堆积迭加的快感终于突破了她承受的极限,她的身子猛地一躬,呻吟着将灭顶的快感宣泄出来。 一股水液激射而出,如同少量无味的尿液一般喷溅在展赢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口中,他脸上冒出癫狂的喜色,不闪不躲的更伸着长舌往颤栗的小嫩屄里插去,在女人隐忍的哭泣声里用舌头把她操得不停蹬腿摇臀。 ------------------- 菜要装盘上桌喽~~~~~~~ 七十、结扎 展赢黑眸深沉,自带媚态的眼角眉梢因女人的高潮而染上浓厚的烧灼之色。眼前是越看越觉淫荡地喷潮小屄,阴蒂轻颤着,屄洞还在饥渴的收缩,他哪舍得放过。没等她稍有缓和他就迎着沥沥蜜水将舌头再次送进她不停抽搐收缩的小穴里快速勾弄,阴蒂自然也被他吸入口中嘬拨抿碾,兴起之时,他甚至用尖尖的虎牙叼住阴蒂轻磨。 女人正在高潮中的身体哪堪他这么不留情的啃噬,声声破碎的尖叫冲出她的唇瓣,整个人更是不停地痉挛哆嗦,敏感到极点的阴蒂与小穴被他亵玩地酸麻入骨,让她整个人都不停弹动起来。 杨悠悠的神智散的凌乱无法思考,眼泪不停从眼中滚落,她被男人执拗的捆绑在高潮里不许停下,可怕的快感累积成灭顶的刑罚,她张大了嘴,带着破损的哭音与无法顺畅的呼吸努力开口求饶,“不……啊啊……放开……不……呀啊……” 展赢将自己唇舌的动作放缓,然后从她的腿间抬起头,貌似是打算放过女人了。可只有他自己清楚,要是这时候把她玩到晕过去那就太没意思了,毕竟自己胯间重新苏醒的兄弟还等着狠操她的小嫩屄,再射她满满一肚子精液呢。 一经被放,杨悠悠的身体立刻缩向一侧像虾子一样蜷了起来,泛滥的淫水因为不再有人吸取而从体内深处淌了出来。她的身体还在反射性地抽搐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完全停了下来。 混沌的大脑中思路终于开始清晰,可越是清晰她越是能感觉到自己正在随波逐流的事实。她无法面对自己正在随快感堕落的身体,就连那个她口口声声说要送他进监狱的展赢她现在也没勇气去面对。她以为自己很坚定,哪怕路途再苦她也有决心与信念去为自己斗争,可她现在只想逃,逃的远远的,逃到谁都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任何人的地方去。 他太可怕了。他的偏执,他的扭曲,他的疯魔还有不管不顾,他所有的一切都让杨悠悠胆寒。她不是圣母更没有高人一等的理解与包容,除了逃离她已经想不出任何可以自救的办法。她不信任何神佛仙,但现在她忍不住祈求,不管是谁都好,请来救救她吧…… 展赢见女人半天没动就朝她爬了过来,他身高腿长,罩在杨悠悠身上有种压顶之势,“舒服吗?你的小屄刚才好紧,把我的舌头都绞疼了……” 听了他的话杨悠悠的眼珠一抖,两手环抱着自己禁不住握起了拳头,视线却不敢落在他脸上。 他伏身,唇瓣烙印在她的脸颊,然后探出舌尖由那一点起滑向她的耳朵。濡湿的痕迹与被舔舐的感觉又让女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现在不理我不要紧,”展赢吮咬着女人的耳朵,每一处都被他涂满自己的口水,红透的耳朵升了温,他又将舌尖往她耳洞里探去,女人不堪骚扰缩着肩膀开始闪躲,“你躲不过我的,现在躲不过将来也躲不过,身体躲不过心理也躲不过,杨悠悠,我会啃噬你的全身,吞掉你的意识,最后把你连骨带皮通通咽到肚子里……” 他伸出了手,硬是从女人紧抱环胸的手臂下挤进去握住一团绵乳,“我现在要操你的小屄了,它已经答应了你说呢?” 杨悠悠瞠大眸子看向他,惊慌的口唇都在哆嗦,“……不、不……别,我……我不行……” “冷了?是不是空调开得太强了?不过没事,”展赢笑的很温柔,伸手扯过迭放在床上的薄被和枕头……垫在了女人的臀下,“一会儿活动活动就暖和了。” 她想要推拒男人,可手、腿刚一活动就被对方顺势掌控,打开,摆出了他所需要的姿势。 “展赢……你、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情急之下杨悠悠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说到后来她的声音里明显混入了哭音,“我害怕……求求你放了我吧……” “跟我在一起你怕什么?我不会让你疼的……”展赢的脸上浮现无辜,“你不会觉得只一次口交,咱们的谈判就算成立了吧?你是律师,既然说过‘什么都肯做’就不能耍赖……” 臀下被垫高,只一眼杨悠悠似乎都能看见自己腿心变红充血的部位,同时,她也看见展赢从裤子里掏出那根她才刚见识没多久的可怖肉棍。儿臂粗的柱身上青筋凸起虬结狰狞,嚣张的硕大头冠更是夺人呼吸。 “不行……进不去的……”女人害怕极了,之前那次因为没有相关记忆她无从想象,但现在……现实的冲击令她临阵怯场,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东西怎么可能插进她的身体里?她是经验不足,可不表示她不知道正常男人的平均尺寸大小,他那里绝对有问题! “嘘——”展赢制住她两条不停挣动的大腿,将自己严丝合缝的卡在她两腿中间,神情执拗道,“你知道我不可能停下,你的小屄是为我而生的,我必须操她。” 杨悠悠拼命摇头抵抗,可她虚脱的手脚哪里是正值旺盛年龄段男人的对手,不肖一分钟她就没了力气,眼泪直在眼中打转,“呜……带套……你……呜……带上安全套……”她不能怀上他的孩子,而紧急避孕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结扎了。”他提起饱硕的阴囊给她看已经看不太出来手术痕迹的结扎部位,“切口在这儿,手术很快也不疼,就是找愿意给我做手术的医生比较难,以后你要是想要孩子了跟我说,我再去做手术疏通。” 展赢一手安抚性的摸着她的大腿,另一手置于她的私处试探着先把一根手指插入她的嫩穴。早已做好承接准备的小穴只在入口处稍微抵挡推拒了一下就顺利把他的手指吞了进去,媚肉齐齐缠了上来引领着那根手指往更深处去。 杨悠悠瞬间停住了哀求与呼吸,瞪着一双泪眼望向他展示的地方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结扎?他去结扎?他安的什么心?她没在意他后面说了什么,而是陷入了更加灰暗的思考模式,结扎意味着如果他以后再去迷奸别人,采集精液就一点儿用都没有了。 ---------------------- 一更~~~~ 七十一、插入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不想生我的孩子,”展赢活动手指探索着那个让他渴望已久的蜜所,“这样小的地方我都舍不得放开了玩,哪能容许别的东西越俎代庖。” 杨悠悠再次被他的言论惊到,他到底要变态疯魔到什么程度才算完?而她,到底要承受多少重击才能得以解脱? 嫩穴紧致又绵软的吸附力勾得展赢气息沉浊,他轻轻磨蹭着那一片无处藏匿的穴芯儿,用着摧毁女人最后意志的痴迷声音叹息道,“悠悠你知道吗,你的小骚屄在吸我的手指呢,尤其是我碰到这一块儿,她就不停夹我……” 自己身体的感知哪里还用他特地说明,杨悠悠咬住唇瓣,可敏感的小穴已经被麻痒侵蚀的违背了她的隐忍与努力。 展赢的探索不停,哪怕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做,却每次都有更新奇的感受在等他。湿嫩滑腻的穴肉被他磨得渐渐松软,他撤出了手指又一起塞了两根进去。 “唔恩……”憋久了的杨悠悠被男人戳泄了音,她清楚的感觉到私处的饱胀跟那两根手指不停搅弄开拓的形状,很可怕,却也很快就被男人磨出了更让她无所适从的酥麻。 “真是贪心的小骚屄,一根手指不够吃非得要两根。”展赢用两根手指在女人的小穴里浅抽慢插,硬是把原本就水腻腻的骚浪蜜穴搅得更加水淋淋,“悠悠你听她在说什么?是不是在吵着要我的大鸡巴狠狠的插进去操翻她?” 杨悠悠瞪眼看向挑逗意味十足的男人,他绝对是故意说那些让她倍觉难堪的骚话给她听好观察她的反应,再以她的反应为乐。她撇过脸闭上眼,知道自己阻拦反抗都没用她就强迫自己躺在床上当尸体。 年轻的男人太恶趣味,哪怕身下的女人硬咬着牙当挺尸,他也能开心的笑出来,“你要这样一直不回应我也无所谓,但待会儿你可一定要忍住了声音,不然我一定操到你的小屄再也合不上,还要你哭着扒开小浪屄求我……” 她心口一窒,慌乱地睫毛不停颤动。展赢的话里虽带着笑意,可她清楚他撂下的话威胁感有多重。他不会轻易放过她。心中的惧意汹涌翻腾,杨悠悠哆嗦着睁开眼,伸着手卑微的触摸到他压制着自己大腿的那只手上,乞求一般。 展赢看向好像快要哭出来的女人,抽出塞入她小穴里的两根手指。那两根手指被淫液沾染的湿腻光亮,他当着女人的面分看并拢的两指,粘腻的水液竟牵连成丝,看的杨悠悠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 男人不舍浪费,盯着女人的眼睛把手指送到唇边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去上头的淫液。杨悠悠顿时手足无措,为男人的狂狼也为不知该怎么阻止对方的自己。 “你也该尝尝自己的味道。”展赢伏身逼近,见女人扭头要躲,他立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噙住她的唇。 他这个吻霸道的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一般,杨悠悠从一开始的挣扎躲避紧咬牙关,渐渐变成了顺从迎合。她的两只手被展赢紧紧地钳住住固定在身体两旁,感觉到她有所回应,他就松开手牵引着她把手臂环到他的脖颈上,长舌长驱直入卷住她的小舌,缠绵悱恻。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抬起头来嘴角嗜着笑,“甜吗?” 杨悠悠的胸腔因刚才的深吻而剧烈起伏,她看着近处男人洋溢着魅惑的脸,第一次感觉到了仍带恐惧的心悸。 “你要永远这么看着我知道吗,只看着我……”展赢盯着眼中映出自己倒影的女人,丢弃掉了眼中最后一丝理性。 展赢的身材很好,有着他那个年龄段特有的柔韧与张力。彭起的胸肌并不夸张,有力的臂膀肌型匀称,垒垒分明的腹肌覆盖在矫健的腰腹上,使之只凭肉眼就能猜到其是多么的矫捷有力蓄意待发。 他的‘喜欢’沉重异常,自认普通的杨悠悠哪怕是看电视剧都理解不了那些以身殉情的桥段,更何况她作为一个被迷奸,接下来还会被再次强奸的受害者,她要怎么去理解一个加害者口中所说的‘喜欢’?她甚至禁不住猜想,他究竟是在脑子里将她幻想成了什么模样,才能得出这样无稽的结论。 “啊……”杨悠悠皱起眉头忍住了脱口而出的痛吟,神游的思绪也被硬拉了回来。聚焦的泪眸本能的朝着疼痛来源处看去,然后就看见男人握着自己胯间挺起的那根粗硬肉棒强硬地在往她的小穴里顶,入口处太紧了,饱硕的龟头才刚卡进不到一半,她的那里就已经因为紧张被撑得更加发紧。 她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推拒,眼中的满是哀求,“疼……真的好疼,展赢……呜……你、别进来了……” 展赢刚停住往女人小穴里硬挤的动作,就被她撒娇似的求饶声击飞了他脑子里的那点儿怜惜,她太欠操了,不仅是小骚屄还有她整个人。 男人盯住她的眼睛,凶狠的用力往里继续一顶,湿湿嫩嫩的凹口就瞬间失守,等整个大龟头完全卡了进去,软极的小穴里传来一阵撑胀的酸麻,女人仰高了头牙关咬紧,抵在他胸口的小手猛地握紧。 “都不是处女了怎么还会紧成这样?”展赢也被卡得声音微颤。他跟杨悠悠一样,两个都是才破处的人哪里知道,女人的蜜穴在被开苞后会维持一段时间的初始状态,只是不会再落红,男人被夹得蚀骨洗髓,女人同样也被撑得穴酸如注。 “……好、痛……”杨悠悠想扭臀摆脱那让她难受的根源,可对方钳住她的腰不让动。其实喊痛并不准确,不过是她对于那股异样的感觉根本无法完全理解的闪避之言,小腹里面酸泱泱的像要尿尿,更因为男人的挺入而胀麻得难受。 又热又软的蜜处紧腻的包裹在男人粗戾阴茎上,展赢本能的伏身去亲吻安抚身下拼命绞腿并想要把他蹬踹开的女人,亲过泪眼舔过鼻头,最后噙吮住了她紧抿的粉唇,“放松让我进去……悠悠……好舒服,你的小屄好嫩……让我操她,恩?我要操你……” 深粉色的巨棒在龟头完全抵进去后继续往粉嫩的小穴里顶进,展赢眸光痴迷炽热,哪怕被她极力抵制,也丝毫没有减缓他进发的执着,他一定要进去,要完完全全的彻底将她占有! ----------------- 二更~~~~~~~ 七十二、诱惑爆操 又粗又硬的巨兽坚定而不容置疑地寸寸推进,娇嫩的小穴随着他的进犯都被顶得向里凹陷,湿滑紧致的甬道被一路拓开,再被契在里面的热烫肉棒一点点填满,当男人把女人的小穴插到底并连顶了数次确认再无法进入时,穴口处竟还留了约一寸的棒身在外。 杨悠悠紧紧屏住的呼吸终于得以平缓吐出,发热发胀的私处向她传递了陌生的异物感,与插入手指时完全不同,男人肉棒的存在感强势的不容忽视,迫使她无法再放松,慢慢地,她的喘息又开始哆嗦起来。 充血的媚肉本能的吸紧那光滑温热的粗壮肉棒,直绞得展赢腰尾发酥,提吊的阴囊轻抽,差一点就缴械投降,他庆幸自己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不然单靠杨悠悠小骚屄里的强劲吸力就足以让他立刻爆射一回。 他忍得额头青筋迸起,等察觉女人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肉棒,立刻调整了姿势,将她的两条大腿扛在肩上,缓缓地耸起腰来。每一次肉棒抽出都将媚肉带的向外翻出,往里插入时,娇嫩的艳肉就被带得往里凹陷,敏感非常的肉壁被不停摩擦,随着顺畅的进出而带出了不少被堵塞在里面的骚水。 女人咬着牙,整个人都被展赢的耸动带动的不停摇晃,她用手臂挡住脸,另一只手则挡住胸前不停晃荡的白乳。她本就刚刚高潮过,小穴里面淫水丰沛,层层媚肉紧紧吸附着男人的肉棒不停收缩。 展赢的呼吸变得沉重,缓缓地抽送了几下等进出更加滑顺后便开始猛地加快速度,坚实粗壮的肉棒又快又狠地撞击在女人敏感的体内深处,直撞得她穴芯激颤,口泄呻吟。 “啊……唔——”嘴上刚一出声,杨悠悠就强自咬住嘴唇忍住。 男人见她这样表情变得深沉,但随即他又舔唇邪佞的笑了,“你可一定要忍住声音,好好的不许出声,不然……我就操到你的子宫里去,听说,宫交会让女人爽的发疯,现在试还是以后试就全看你了……” 他既然打算跟女人咬硬,那也就不想再悠着来了。展赢大手一掰,紧紧压制着她的膝窝将膝盖抵上她两侧的肩头,杨悠悠就被摆成了双腿大张抬臀挺穴的姿势。这样的体位不仅男人能清楚看见她被操的小屄,就连她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杨悠悠看见了他们紧密衔接的部位,那么粗长的一截暴露在外,随着他一记接着一记的抽插,湿哒哒的透明淫水被一点点挤操了出来。 “终于操到你了,悠悠……”展赢腻乎的含舔女人的名字,这样的姿势让他的肉棒可以插得更深,甚至将小穴深处的子宫口都撞击得变了形。他的插操越顺速度就越快,持续发力的劲瘦腰身直把杨悠悠的淫穴操得骚水溅开,“你的水儿怎么这么多,是不是很舒服,恩?悠悠的小浪屄是不是最喜欢被我的大鸡巴操了?” 粗硕的肉刃像故意要向女人展示一样慢慢自小骚穴里抽出来,又恶狠狠的顶了进去,杨悠悠只觉得内脏都要被他狠劲的捅坏了。一股从没感受过的酸酥从小腹深处突然蹿起,激得她抻长了脖颈,牙关咬的死紧才没有漏出一点儿声音。展赢得了趣儿,耸着腰一连朝女人的子宫口戳了好几下。 湿淋淋的小骚穴被操出了黏稠的水声,两片娇嫩的肉唇随着男人的插击翕动翻飞,被撑出肉棒形状的穴口密合吞吐,抵挡不得的酥麻舒爽生生将杨悠悠的眼泪逼了出来。 “呜……啊……”女人终还是忍不住了,穴芯酸的让她不停扭臀,也不知是想躲避还是让男人更肆意一些。 展赢被她勾得脑充血,薄唇伏下寻到她的红唇缠绵深吻,她躲他追,纠缠不休,直到两人舌尖缠绕到一起,焚情搅弄,再分开之时在彼此嘴边扯出一缕银丝。 他制着杨悠悠飞快的操干,唇舌转移她耳边灼喘出声,“你永远别想逃开我,也别想再去找别人,你是我的……从你招惹我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了。” 不过才两叁分钟,杨悠悠就被展赢操得媚肉绞缠,小腹直抖,小骚屄吞着男人的大肉棒越吸越紧,直把展赢弄得额际飙汗。他咬紧牙关,不减速度的猛抽鸡巴,又狠狠地将她顶了个透,硬是把自持坚韧的女人生生操哭。 “呜……停、停下……啊……展赢……你停……啊……呜呜……不行……别……那里不行……啊……” 展赢贪婪的盯着杨悠悠掩藏不住的媚态,大龟头对准那曾被他全方位抠戳过的软肉恶狠狠的顶撞不停,“不行?哪里不行?你不说清楚我可不懂……” 杨悠悠思考断裂,娇嫩充血的小穴被撑到了最大,粗长硬挺还自带弧度的肉棒在里面飞快地进出,媚肉被抽插的滚热发胀,满溢的淫水不停飞溅,‘咕啾咕啾’的淫媚水声绵密粘腻,将两人的结合之处打湿了一片。 她抬手推抵,可在男人霸道蛮横的桎梏下只能被迫看着自己折曲的腹部上出现一个随着他撞击而不断滑动的隆起肉包。 可怕的视觉冲击让杨悠悠被顶得一个激灵挣扎欲起,可她早就被男人的激猛吸干了周身的力气,还没来得及腰背使力,那颗饱硕的大龟头就又再次狠辣的撞了上来,酸麻感立刻击酥了她全身的肌肉,让她重重一挺跌回床上。 “放、放开……呜……啊啊……不要了……呜呜……不……啊……”杨悠悠已经在展赢的手上、舌上尝过根本记不清次数的高潮,她太明白自己的身体现在正面临的境况,她想忍耐,可只要被他撞上那一处,无论是她的意识还是身体都无法控制的那一处地方,她就止不住颤栗酥软。 “悠悠,你的声音没忍住……”展赢心明镜知道杨悠悠是被他操得快要高潮了,那欠操的小骚屄又软又紧的绞着他的鸡巴连吸带嘬的,他自然的不可能停下,更坏心眼的对准了那块儿骚肉狠狠击撞,嘶哑着年轻的嗓音继续蛊惑道,“说你喜欢,说悠悠的小骚屄最喜欢展赢的大鸡巴,恩?乖乖说,我就给你想要的……”——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七十三、加速干屄 杨悠悠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咬住了唇瓣,迷离的桃花眼里全是承载不下的泪花,她逃不开躲不掉,生生被展赢操得淫汁乱溅,却也只能被动承受,没两下就绞着腿心整个身体随即绷紧。 “悠悠的小骚屄好紧,这才刚开始被操就要高潮,是不是太快了……”展赢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他顶着女人的宫口越撞越狠,不堪受袭的弹嫩娇宫在临界高潮的前夕彻底融化,那愈演愈烈的雄壮龟头全速全力的向前一顶,豁然被松了防御的宫口紧紧咬住,伞盖冠沟之处被勒得又麻又爽,展赢臀肌一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就这样侵入了她的至深之处,无尽销魂的快意锁得他也跟杨悠悠一样绷紧了全身的精健肌肉。 “呀啊——”好似一道电光自小穴之中直冲上脑,杨悠悠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嫩臀绷弹而起,连带身体也跟着抽搐不止,满身的肌肤都被炙烈的高潮催得白里透粉,眼泪也因这从未有过的极乐冲出眼角,“啊啊……出、出去……坏了……呜呜……疼……啊……” 听见女人叫疼,展赢飘忽的脑子里闪过立即停止的念头,可刚刚犹豫不过一秒就被从紧缩的子宫里喷出的阴精烫麻了整颗大龟头。理智在这瞬间全都飞散不见,展赢紧盯着她在高潮中痴淫哭唤的小脸,大鸡巴对准了穴中骚肉还有嫩宫狠狠地连发顶撞,每一次急速的进退都能把女人操得喷撒出不少浪水潮精来,“欠操的小骚屄是因为疼才喷的水儿吗?别撒谎,是不是很爽……我要爽死了,小骚屄咬得好紧,恩……悠悠,你的子宫也是我的了……” “呜呜……停……啊……不要了……不……啊啊……子宫不行……呀啊……”杨悠悠被汹涌的快感吞没,不停的哭喊扭动,随着激情而消散的理智止不住外溅的眼泪,痴痴的就连口水都被男人操得溢出嘴角。 展赢咬紧了牙关死死坚守住酸酥的精关,挺起身开始一记又一记地全力贯穿她,每一次撞击都擦碾过她穴芯再狠操开她的子宫口,尖酸刻骨的快感从那一点开始扩散至杨悠悠的整个腹部,被堵塞在小骚穴里面的阴精浪水无绪乱喷。 看着女人抑止不住的从口中泄出声声醉心的哭叫,展赢的眸色越浸越深,他伏身堵住了她的小嘴,两手也放开她的膝窝转而擒住了她的双腕压制于脸侧,猩红的长舌蹿进她的口中肆意攻略,“悠悠……杨悠悠……你的小骚屄真棒,她把我全吃进去了,好吃吗?我的大鸡巴好吃吗?” 嘴里的小舌被男人吮吸的发了麻,破碎的浪哭与男人的粗喘容在一起。她身体多处敏感都被男人掌控着,迅猛堆积起的快感太过激烈,让首次经历两性情欲席卷的杨悠悠快要喘不上来气,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声音,什么坚持,什么自尊……统统不知道飘飞到哪里去了。 女人的身体里面又热又紧,淫水潮液都被男人狂浪的搅成白沫。展赢不改狠戾,粉润的大鸡巴直上直下的在小骚穴里急进速出,虬结的肉茎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浪汁儿,杨悠悠被他操干得接连高潮,娇躯乱颤,口中禁不住的淫叫声尖细甜腻。 密闭隔音的空调房里,温度适宜体感舒适。可现在,房间里的温度因激烈交缠的男女而不断升温。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从俩人难舍难分的相连处腻乎外泄,每当那根粗长坚挺的肉棒全速拔出只将硕大的龟头卡在女人的水穴中,再狠狠的贯穿到底,被撞击变形的柔嫩子宫就会激起一股强烈到散至整个身体的酸炸快感。 杨悠悠架高在男人肩头的双腿被操得乱晃,不停溅水的腿心软的好像被抽了骨头。活了二十七年她何时这么失控过,所有的思考分辨能力都被男人激烈的撞散成闪亮的碎片,再也聚不起来了。 她眉心紧蹙,眼角两行清泪淌落鬓角没入黑发,红润的小嘴徒劳张着却发出不一点声音,嫩穴中的骚水已经顺着腿心濡湿了股沟跟洇湿了臀腰以下的大片被褥。 展赢将一只大手安抚在她头顶,急烈耸动的劲腰却将这一点点的温柔干得荡然无存,胀硕的大龟头直直破开嫩肉冲入子宫,把仍在痉挛中的杨悠悠操得水眸微翻,仅剩本能的女人已经受不住那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撞击,她借由那一记记的挺撞哆嗦着向前逃逸,指望能借此逃脱,甚至哪怕只是被操得轻点儿也是好的,可头上是他不动分毫的手,她被彻底制死在了他的身下。 “呜……啊啊……不……呜呜……”她无措的抓住男人矫健的肩臂,浸满水雾的眸子迷离失焦,声声撩人的甜腻呻吟溢出她被男人吮肿了的艳红唇瓣。逃不掉的她在经受不起的快感里扭臀躲闪,却不想男人会在此刻猛然提速,刚移开寸许的小子宫被直直追击而上的大鸡巴狠狠撞上,宫口被操开,弹嫩的宫腔软肉包裹住热涨的大龟头,嫩宫彻底变形,更在一片酸痒中好似连内脏都被他撞移了位。 展赢埋头啃噬着被他抓揉在手心里的白腻乳肉,那点翘立之后就不再被允许消肿的樱红奶头被他吸吮卷舔的好似又胀大了一圈,他顶胯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女人因快感而不停绞紧的吸附力,狠准有力地撞击在她的体内最深处。 “你的小屄太紧了,我给她操成跟我鸡巴最契合的松紧好不好?”展赢的长舌从杨悠悠的奶头滑上她的肿唇,激挺的大龟头对准了骚穴正上方的那块软肉大肆攻击,杨悠悠再次被他操得破了音,只能颤栗的瘫在他的身下不断挛缩,一对圆乳颠荡摇晃。 杨悠悠浪淫易感的身子没过多久就被展赢再次操上了天,那紧缩的小骚穴中热涌一喷,一股水箭正中马眼,展赢被她骚红了眼,用长舌塞住她的小嘴儿,双臂紧紧箍住她的上半身,恶狠狠地蓄力戾操猛干。 “唔呜……啊……恩……呜呜……啊……”杨悠悠呜呜咽咽的淫鸣不停,粉嫩的蛤肉被展赢干得红红肿肿,丰沛的白腻细沫在他们纠缠的性器间糊成一团,更多的则顺着嫩臀堆积在了整洁的被褥上。 展赢吮住她的软舌越缠越紧,他身下的女人在情不自禁的淫叫,纤细的小腰也在不停扭动,偶尔情迷十分她还会抬起小臀主动迎合他的击干,这样戳他心肝的鼓舞方式让年轻的男人越战越勇,越操越狂,坏心眼儿更随之冒了头。 --------------------- 肉肉哦~~~~~~ 七十四、诱说骚话 “悠悠,小骚屄轻点儿咬我,太紧了……”展赢一手放过女人的绵乳移向俩人相连处探去。 杨悠悠早被插得整个人都在颤动,小穴更是酥的狂冒淫水,有那么几声浪叫因为理性回归而被她强行抑制,但转瞬间就又被操得魂飞神散。蜜穴缠着那根粗棒不断收缩绞紧,两相契合下,整个充血的媚道都仿佛被通了电,数不清辨不明的摩擦碰撞让激烈的火花迸射开,撩起一片蚀骨的燎原之火。 她隐约听见了身上男人贴近她耳朵所说的淫词浪语,耳根一热后脑一麻,让她整个人都倏地一下激颤,湿漉漉的小穴更是咬紧了展赢不停狠戾侵犯她的肉棒。 展赢尾椎一酥,女人这不经意的一记狠绞差点吸去了他半个魂。他压住了女人腿心的小肉唇,指腹向上一刮。 “啊啊……”杨悠悠只觉整个下体酸麻难挡,哆嗦着就又要高潮。可性癖异样的展赢既然在这时起了意,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悠悠的小淫屄是不是最喜欢被我这么玩?”展赢一边缓缓降下速度,轻耸劲腰慢插杨悠悠的浪穴,一边用手指拨弄她的小花肉,更贴近她耳朵刺激她所有的感官,“你不说我就不给你,不让你痛快的高潮也不放过你,我会一直这样操你,慢慢地磨你的屄肉,插你的子宫……插得你的骚屄变成为我鸡巴量身定做的肉套子.” 杨悠悠咬着唇不断摇头,可被狠操过酥软的一塌糊涂小穴违背了她的心意,不甘又贪婪的紧紧绞着男人炙热又粗硬的肉棒,想要他快些动,想要他狠狠的撞击到身体的最深处。翘起的小阴蒂也不耐撩拨,焦躁的等待男人再次抚慰。 “你的小屄在使劲儿吸我呢……”展赢盯着女人的脸猛地耸腰狠戳了一下,被撞击的敏感子宫口激起女人刹那间的酥麻战栗。 “呜……恩……”她禁不住吟叫一声,可男人逼她说的话太过羞耻,她根本说不出口只能摇头。 展赢伸出舌头轻戳女的耳洞,“真的不说?” “唔呜……你放开我……”杨悠悠伸出无力的双手推他,哭声里伴着酥痒的轻颤。 “放开你?呵……你这辈子都不要想,看看你的小屄多贪吃,没了我这根大鸡巴她该多可怜……”展赢将粗长的肉棒抽出只留饱硕的龟头在女人穴里浅浅摩擦,感染至女人周身的麻痒快感瞬间下降,只剩在小穴入口处仿佛隔靴搔痒般的难耐与饥渴。 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杨悠悠抑在喉咙里的话终究没有无知的脱口而出,可更令她难堪的,是刚才还软到无骨的腿心突然因他的撤离而泛起阵阵空虚寂寥,得不到照料的蜜穴媚肉开始紧紧地收缩蠕动着,大量的粘稠蜜汁从两人的交合被肉棒的头冠刮蹭出来。 “她在使劲儿亲我的龟头呢,”展赢俯身贴在她耳畔低语,一手揉捏女人的乳肉指腹抵住乳尖按揉,另一手则抚弄着她的花唇偶尔轻捏一下敏感的阴蒂,“我的大鸡巴可爱死你的小骚屄了,恨不得天天操她,操的她看见我的鸡巴就哭唧唧。” 杨悠悠在轻颤,她的身体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模样,展赢用他不知道德与法纪的手段教会了她,教会她身心分离的纠结与痛苦也教会她魂飞天际的欢愉与高潮。 小穴被男人摩擦的发了痒,敏感的乳头和阴蒂也落入他的掌恐,杨悠悠的情欲被蔓延上升的快意吊在了半空,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刚才还汹涌如狂风巨浪般的快感像假的一样,杨悠悠推不动伏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两只小手在他的肩臂上留下几道抓痕,痒急的小穴紧紧绞着既缓慢又浅进浅出的大龟头,满心的眷念与渴求。 突然,那粗长坚硬的肉棒猛地狠戳到底又快速扯离回到穴口处,女人猝不及防被那一下直接操浪叫出了声,水汽盈眶,两条长腿被激酥的快感直接顶向两侧摊开。 “喜欢吗?”展赢盯着女人那张瞬间失神的脸,在她耳际落下舔吻,“喜欢我用大鸡巴狠狠操你的小浪屄吗?说出来我就给你,全给你。” 蛊惑的话语,被情欲染过的音调,暗哑到可以深入脑海搔刮人心弦的声音……搔得杨悠悠整个人、整个身体都好像被通了电,酥麻过头的快感早将她折磨的无所适从,心焦难忍。 她将萦绕水雾的眸光望向男人,却看见他额际迸出青筋,紧锁的剑眉下是同样激情被按下暂停,急欲寻求出路的通红媚眼。在她目光的追随下,展赢低头噙住了她另一侧被冷落一时奶头。娇艳的奶头被细心的关照着,腿心阴蒂也被男人轻扣慢捻,还有更为扰人的穴口浅操。 杨悠悠感觉自己脑中突然有什么崩坏了,心脏焦躁的鼓动着,身体泛起一阵燥热,磨人的快意变成催她堕落的蚀骨诱惑。 “……喜欢……”她娇泣的哆嗦了一下,因为自己说出的话而小穴紧绞。 展赢抬起头,脸上是喜欲交杂的惑人神态。他本就长得雌雄莫辨媚惑众生,现在更是勾人于无形,“……喜欢什么?” 杨悠悠也似被他的双眸迷惑住了,眸中泪花闪烁,嘴唇轻颤着发出娇泣的音调,“喜欢……你、操我……” 猛然间,似奖励一般,男人挺着强劲有力的腰胯大开大合地一连数次狠狠撞击她湿滑温热的小穴,每一次都将穴芯操麻,深处的小子宫也被撞到变形,杨悠悠瞬间失了声,娇软的身躯抑不住的哆嗦。 “继续。” 女人的手指难耐地抓上男人的肩臂上,连脚趾都舒服地卷缩了起来,“啊……呜……” “继续说,说你的小骚屄喜欢我的大鸡巴,喜欢被我大鸡巴操!”展赢一手紧紧握住女人的奶子,被他用两指捻弄的乳头艳红的变了形,尖麻的快意瞬间劈开了杨悠悠坚守多时的意志,从身体多处同时胀开的酥痒是男人强加给她的激烈与疯狂。 “啊……喜、欢,呜……骚、骚屄喜欢鸡巴……啊啊……”杨悠悠被操得再也忍不住,之前勉强靠理性抑制住的呻吟声彻底没了管束,变成一声声甜腻勾人的浪叫,“啊……展、展赢……”——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七十五、靡情潮喷 始料不及的被女人骚浪的叫了名字,展赢被撩拨的发了狂。他噙住女人的小嘴,将她满溢的涎液尽数勾舔进自己口中霸道的吸吮缠咂,长舌把那丁香小舌勾到自己口中好一通嘬弄直到暂时心满意足,“欠操的小骚屄,我就是操你操晚了……继续说,悠悠,不许停……”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浊重,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蜜穴里的骚水又被他捣搅成了最粘腻的糊沫,小子宫被撞击的发了酸,每寸穴肉都哆嗦的绞裹个没完没了,一波又一波汹涌的快感席卷而至,推着女人直上云端。 “呀啊……慢……慢点……”消魂欲死的爽麻让杨悠悠的脑袋往后仰去,两条腿都软的都夹不到一起,她一边哆嗦着抽气一边淫叫,“啊……停……呜呜……不要了……啊啊……” 楼外黑夜彻底降临,盏盏明灯照亮了千家万户的窗户。有合家欢乐共享天伦的,也有乒乓作响鸡飞狗跳的,这使得那些空置晚归的黑洞窗口异常的空寂。 室外些微的光亮透进一间不见光亮的屋子,客厅里摆放着一应俱全的家具,可沉寂安静的氛围让人忍不住屏起气息,没有什么比无人居住的房子更显冷清无温的地方了。 不对。房外的空调外挂机明明在嗡转工作,那空调室内机又被安装在哪里了呢?遍寻一圈实在是找不到位置,就只能顺着密闭严实的穿墙孔探入了。 烁眼的光明与糜人的温度直直扑面而来,明明室内空调大开却丝毫不减屋中炙热。 一个赤身裸体的娇弱女人躺在藏青色的冰丝床单上摇头淫哭,她的身上伏着另一具矫健到精致的男性躯体,那激狂的撞顶频率让人眼花缭乱不能细数,‘噗嗤噗嗤’的击操声噬魂摄魄。 床面整体又宽又大,将本不算矮小的女人称的显小了一号。白嫩细腻的肌肤上满是被人吮吸出的点点红印,胸前的两团圆乳随着颠荡的娇躯剧烈晃动,层层迷人的乳波勾人惑心,红樱色的奶头肿肿硬硬,她的两条长腿无力的摊开,上抬的双脚脚趾紧蜷,在飞速的击撞中露出湿淋淋的水腻私处。 一根大约与她手腕差不多粗细的狰狞肉棒飞快的朝着深处冲撞抽操,女人的臀部被垫高,这使得男人的每次贯穿都会直直干进女人柔嫩的娇宫之中。 女人的呻吟声甜腻而撩人,间或加入了男人雄厚的粗喘。活色生香的交媾画面让见者情动闻者耳赤。 展赢两眼发红,霸道狂猛的狠狠操干着杨悠悠,哭浪不止的女人被操得魂飞天外,两片由粉转红的肿唇紧紧夹住男人的大鸡巴,在一连串快要将她操穿的凶戾干操中猛然挺起骚屄迎着粗刃又被他干了个尽根没底。 “啊啊……不……呜……停……停下……啊啊啊……不……”她全身瞬间紧绷,一条透明潮精自交合处急射而出! 展赢被灼热的潮液烫得周身发红,咬牙忍着媚肉吸吮、阴精冲刷的快意,两手紧紧抱着杨悠悠的屁股又狂猛的顶着她的子宫狠狠操了百余下,这才在女人凄厉的哭淫浪叫声中用力顶在子宫壁上,热辣辣的将忍耐多时的浓精一滴不剩的全射进去。 高潮中的强烈快感还没消退,被操得媚态尽显的杨悠悠就又被灼热的烫精烧沸了宫腔内壁,焚身蚀骨般的酥麻酸胀好似凌空席卷的巨浪一般穿透了她的四肢百骸,杨悠悠浑浑噩噩的已经无力思考,全身肌肤都被情欲情熏得粉嫩。 一向严以律己的女人被彻底操化,展赢被惑得热血沸腾,射精的快感已经无法将他满足,他不要命似的狂猛耸腰激干,边榨取着精囊里残留的精水边把身下的女人顶操得颠鸾抽搐。 杨悠悠爽到不停哆嗦,泪珠溅落,不断开合的红唇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咿咿呀呀地哭淫不休。激戾的尖酸刻骨般划过她周身的每一处,展赢操干的动作越发狠辣,娇软的媚肉被搅肿紧紧绞挤在一处,杨悠悠突然高声尖叫,浪水从交合处又突然喷出一股,“啊啊……呜呜……啊……不……呜……坏了……呀啊……坏了……呜呜呜……” 浪叫声还未收尾她的脸颊就被一只大手捏住,湿滑蛮横的长舌突然顶入口中,展赢暗哑的嗓音含糊传来,“不会坏的……悠悠的小骚屄这么好操,我怎么舍得操坏她……” 杨悠悠的理性断层,带着可怜的啜音乖巧的含着他的舌头舔弄起来。 柔软的小舌缠着男人的舌尖绕转,展赢舒服得倒吸一口气,耸着那根哪怕刚射了精也不见丝毫疲软的粗刃大肆在她的小嫩屄理挺动,“悠悠,我爱你……恩……含住我的舌头吸,恩,再用力一点……” 好像全身上下都被他占有,杨悠悠腰身拱起,泄得头晕脑胀,酸麻的小屄都要被他干化了,一对丰盈的大奶子放浪的挤扁在男人的胸口,两条手臂圈到了他的后脖颈上。 现在不仅仅是身体,连她的心都好像不再属于她了一样,在男人不断叙说的爱语跟火热的身躯下,她忘了初衷,忘了恐惧,忘了他们之间错误的开始,只剩甘美的快意在他们之间涌动,无尽的酥麻直冲头顶。 “唔……呜呜……不要动了……啊……展赢……呜……停下……我怕……我害怕……呜……”杨悠悠双眼迷离垂泪,微张的红唇在男人长舌的搅弄下不住地喘息,从高潮中暂歇的小骚屄被他顶弄的再次骚浪发痒,她控制不住的扭动腰身,小骚穴在大鸡巴的抚慰下不停绞颤收缩,浪水顺着粗戾的肉茎股股溢流。 “不怕,只是舒服而已……悠悠的小骚屄最喜欢这样了,看她吸的多紧,这么嫩这么软的小屄生来就是要给我操的……我喜欢你,爱你……最爱你……”他变换角度,将粗硕的大鸡巴当成探索磨碾的安抚道具,温柔至极的插在小屄里全方位的画圈碾揉,又将卷曲浓密的阴毛挤到女人鼓圆的小阴蒂上蹭弄,再次堆砌的快感瞬间酥遍了杨悠悠全身的毛细孔,娇媚的呻吟声断续甜腻,她两手无措的搂紧了男人的脖颈,全身颤抖着承受他的抚弄—— 小说+影视在线:po18.art「po1⒏art」 七十六、哭喷阴精 杨悠悠被那狰狞的性器磨得寒毛炸酥,终于从凛冽的快感中寻回几分理智的女人望着隔音完备的棚顶垂落几滴酸涩的泪珠。可不等她恢复思考,那绵延扩散的麻痒就又把她逼上绝境,气息被搅得紊乱,小骚穴不受控制的发出‘咕唧咕唧’的淫响。 她受不了了,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她尝试着扭动身体躲避那根巨物的缓慢侵袭,可是设想与实施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胀满的敏感骚穴根本不听她的,每当她想放松后退,那淫靡的浪肉便突然紧紧的缠上男人炙热的棒身表现依依不舍,下一秒便是喷洒在她耳畔的灼喘热气跟男人配合度十足的碾入,耳根与腿心一起被烫得发麻。 “小骚屄等不及了……呵呵……我喜欢……”展赢特意含着她的耳垂轻笑,在女人嫩宫中爆射一次的他已经不似先前一样急躁,他要用鸡巴把她磨软,磨进她的骨子里,磨得她永远忘不了他。 “呜……”杨悠悠不由自主的扭身躲闪起来,挣动间不辨方向,反倒让那根大鸡巴擦挤上穴芯碾酥了她的腰椎,“啊……不要动了……展赢……你、你已经射了……呜……放过我吧……呜……我不要了……” “我是射了,可是又被你的小骚屄舔硬了啊,这怎么能怪我一个人,不公平……”他在女人的耳际留下一道舔舐的水痕,还埋在俩人交合处的手指有一搭无一搭的拨弄着嫣红挺立的阴蒂,把那珍珠一样的小巧圆珠玩的东倒西歪,再配合着轻抽慢插,时不时还要用指尖轻揪一下,顷刻就能让杨悠悠颤抖得抽气。 女人的小嫩穴吞着大鸡巴被多方刺激的不停收缩,媚肉紧紧包裹着青筋勃动的大肉棒,粘滑的浪水汩汩的向外流,不仅方便了他的动作也燎化了杨悠悠满腔的坚持。 “你到底……到底想怎么样?呜呜……”杨悠悠弱气的哭啜摇头,两条纤细的手臂举着无力的拳头捶打在男人精健的肩背之上,细腻的肌肤与男人紧贴,随着挣动而摩擦升温,“呜……你让做的……我都做了,为什么还不放开我……呜呜……混蛋……骗子……我恨死你了……呜……” 展赢非常不正常。他喜欢杨悠悠哭泣着呻吟浪叫,可现在的声泪控诉更胜过那些千百倍,最直接的体现就是胯间那根肿胀不已的大肉棒随着她的哭声筋脉膨胀的又粗了一圈,壮硕的大龟头撑开了蜜肉间最细小的褶皱,他被迷得眼神呆滞,恶狠狠地突然耸腰撞向女人嫩穴的最深处! “呀啊……啊……”杨悠悠张着小嘴大口的抽气,猛然深击而入的粗戾性器几乎要把娇嫩的软宫活生生的顶穿。 棒身在紧致媚肉的吸裹下有力勃动,展赢看着在他身下激颤的女人眸色黑沉,嘴角却不可抑制的弯出邪气的笑痕,“我不会放开你……你是我的,杨悠悠,你是我的……” 杨悠悠仰望的泪眸迷离失焦,锤落的小拳紧抓男人的后背,丰软的乳肉随着男人的撞动被顶得一颤一颤的。 展赢残忍的笑着,一记狠过一记的狠狠地撞击着女人的腿心,强迫她用敏感骚淫的小骚屄把他的大鸡巴尽根吞没。 “不啊……啊啊……呜……”破音的浪叫下,杨悠悠哆嗦着整个小穴都紧跟着绞缩起来,滑嫩的媚肉缠着火热的狞兽想要阻止它进一步的冲撞,可那硕大的龟头可怖至极,霸道凌冽地挤操开紧紧绞在一处的浪肉,激猛狠辣的捅进了小穴深处,抵着敏感的宫芯软肉死命的旋顶研磨。 “悠悠,告诉我……你是谁的,恩?”粗狞的大鸡巴狂劲地击干着女人湿滑紧致的嫩屄,展赢的理性快要不见,为了逼迫女人说出他想听的,他将注意力分了一半给女人胸口的那两团颤巍巍的美乳。 炙热的掌心用力抓揉,软如凝脂的乳肉从他大开的指缝中被挤了出来。挺立的两颗小奶头被他轮番啃吮,时不时嘬在唇齿间狠狠地啯吸,灵活的舌尖飞快地挑逗舔弄,酥麻酸痒的快感让杨悠悠酥的全身娇软,张着水润的红唇淫荡的抽气淫啜。 “呜呜……不要……啊……啊啊……展赢……呜……放、放开……我不要……啊……停下……呜呜……”杨悠悠被男人干得眉头轻蹙,两眼之中一片水光,只凭感觉就能知道自己的腹部一定被那颗大龟头顶出了鼓包,她不敢看,只能推着男人的胸膛兀自忍耐着那根大鸡巴一下狠过一下的捣干。 浓密粗硬的耻毛在撞击中一次又一次的擦上红肿的蚌肉,毛发像是鬃毛刷一样频繁刺弄着挺立的小阴蒂,她颤栗着,被不断在小嫩穴里进出的大肉棒顶得来回耸动,被手掌释放了的饱满嫩乳随着他的动作淫荡的抖来颤去,两颗硬硬的小奶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粉嫩嫩的虚晃弧线,被他强行扩张的小嫩屄里涌出令她难以自控的强烈快感。 等不到女人的回答,展赢的欲望变得越发激勇邪性,他凶戾的挺腰狂操,巨大的性器每一下都是尽根的插进去,迅猛的速度直把那个小骚穴干得紧紧挛缩,求饶一般拼命夹住粗胀的棒身,绞拧着不停抽搐。 杨悠悠被他彻底干得丢了魂儿,空白的大脑根本没有办法继续思考,白嫩嫩圆乳上全是指痕,男人发了狠一样用嘴疯狂掠夺起那两颗乳珠,还有那根红胀粗长的大鸡巴从泛红的腿心中激进狠出,又快又深地捣操着尖酸水淋的小骚穴,几抽下去就让她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叫还是在哭。 “你……呜……你的……啊啊啊……不……轻点……呜呜……我、我是你的……是……啊……是展赢的……啊啊……”情不甘心不愿的话一出口,杨悠悠就像是即将坠入悬崖的人失去了赖以维系的安全绳,失控的理智消失于脑海,只剩性交的欢愉在她的身体里无限放大。贪淫的小骚屄变得更加敏感,像永填不满的深渊一样裹着男人的大鸡巴不肯再放。 展赢听了她迎合示弱的骚声当即被激得两眼通红,本就大到骇人的狞物又猛胀大了一圈,龟头肿如小孩拳头,直把女人的淫穴撑的一丝褶皱都不剩。 他疯狂耸动着结实紧翘的臀部击撞宫壁,直把哭音断裂的杨悠悠干得喘不透气,眼眸一翻就立即挺屄抽搐一回,屄肉和子宫在高潮中不断痉挛,喷出的阴精散成一片水雾,淅淅沥沥的打湿了好大一片被褥——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七十七、悠悠被操尿了 杨悠悠的声音见了哑,大量喷溅不出的潮液淫水混着男人先头射进的精液撑鼓了她的小腹,硕大硬烫的龟头完完整整的契入子宫,屡屡遭袭的宫壁被操得酸软不已,已经说不清是舒服还是恐怖的激戾酥麻蔓延至她的全身,惹得她颤栗了所有的寒毛不停的哆嗦。 “悠悠,你说过的话绝对不许反悔,你敢毁约,我一定操死你……”展赢把身下女人干得频频颤栗,可他还嫌不够,硬是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操着那根粗硬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的往她身体里疯狂抽送,速度快得几乎直能看到一片残影。 “啊啊啊……别……呜……展赢……太快了……啊啊……不……求你……饶了我……呜呜……”紧致的小穴被操肿到了极限,长时间的疯撞已经把杨悠悠干得肌酸骨软,淫浪的媚肉都被大鸡巴磨翻了起来,随着热胀坚硬的棒身仍在无休止的全速全力的抽插而渐渐骚胀红艳。 “记住我是怎么操你的,不许忘……”‘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粘腻搅水声混成一片,展赢周身的血液再次开始沸腾,女人的骚穴太会缠人,每次深插后抽离都要被她吸得好像脑髓都要酥出来。 杨悠悠的高潮一旦开始,男人就会恶质将她死死封锁在里头不许消退,小屄里的浪肉缩在一起抽搐,不断溅出的淫水和潮液把两人的腿腹都弄得湿淋淋的,漆黑浓密的耻毛上都沾满了浪水,交合中的性器稍一抽动就是一阵阵色情的淫响。 “不……别再、快、快了……啊啊……”杨悠悠整个人都被插得发麻,连魂儿都快要飘上天再也回不来,“呜……好可怕……啊……停、下……要坏了……要被……呜呜……操坏了……啊啊……” “哪里要坏了?”在性事上极其恶劣的男人表情疯癫的盯着脸染泪痕的女人,两只大手卡在她的腰上,挺身操的越来越起劲儿,“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 杨悠悠的淫叫里早就被哭音占领,她张着嘴巴极力吸取空气却没等氧气传递进大脑就被男人顶了出去,她无法思考,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快速沉溺在肉体升腾的极致欢愉中,那一波接一波强劲的快感远没有尽头,她除了被淹没全无自救的办法。 大脑陷入一片空白,哭啜的浪淫声是她仅有的回应,颤抖的双手像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抓着男人的胳膊,“啊啊……呜呜……是……啊……是小、小屄……要坏了……啊……轻点……不要了……啊……” 展赢感觉到女人骚穴里的媚肉绞他绞得越来越紧,两片肥嫩的蚌肉肿艳翻开,就连他没再碰过的小阴蒂都硬成一粒圆润的小豆。 “操!杨悠悠你怎么这么欠操,恩?小屄要坏了?”濒临高潮的紧致骚穴绞得死紧,展赢爽到不可自拔,窄腰有力地挺动着,儿臂似的大鸡巴在小屄里横冲直撞,‘咕啾咕啾’的淫响一声高过一声,“她明明开心的很,悠悠,跟我一起好不好?我们一起高潮……” 杨悠悠哆嗦着,来不及再次出声就迎来男人更加密集的冲撞,“啊……恩……不行……啊啊……好难受……呜呜……展赢……” 她从懂事起就一直高要求、高标准的约束了自己的言行举止,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某一天,大张着双腿让男人疯狂操屄,更无法想象自己会满口的骚浪言语,只求男人放过。展赢晦暗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的满足,望着女人的眸子里浸满了痴迷与占有。 “悠悠,把舌头全部伸进我的嘴里,像我吻你一样的吻我。”他贴近女人的唇瓣就停住不动了,一切都在等她主动。 神情有那么点儿迷茫的女人已经无法正常消化男人的话,在狂乱沸腾的性欲中,她伸出手臂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娇嫩的唇瓣不假思索的直抵上去,柔软的小舌轻松的破开男人的白齿,长躯直入,生涩又可爱的搅着他口中的长舌。女人的小舌又甜又滑,全无技巧却又无限美好。 展赢被女人吻得目眩神迷,看着她将自己口中垂落的涎液全部吞下后,突然理性断裂猛地化被动为主动,长舌缠着女人的软舌疯狂的吮吸,直把她的舌头吸得阵阵酥麻。 他按住女人的膝窝将她对折,使她垫高的下体更加迎合的贴向自己,然后腰部猛力一收,粗长坚挺的肉棒差点全部抽出,下一瞬又狠厉戳入,硕大的龟头带着一连串闪光的激流撞进女人的体内最深处。 密集的手掌拍击水面的啪啪声愈演愈烈,展赢瞪着赤红的双眸恨不能将女人就此贯穿,他的肉棒太过粗长,多出的那一寸全部操进女人的嫩子宫里面还是让他莫名焦躁。他越操越狠,越狠越快,越快越疯,胯部响亮地撞击在女人弹性十足的白臀上,浊白的淫精糊满俩人相连接的部位,黏糊糊的牵连成丝,垂下的饱满睾丸一下下打在女人湿淋淋的臀缝,将那里拍击的发了红。 “呀啊……啊啊……”杨悠悠水眸溅泪,张着娇艳的唇瓣被插得险些窒息,腿心因为被男人压制而翘的老高,角度近乎垂直承受着男人的疯操。两只无力的小手抓在男人的手臂上却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男人的狠戾逐渐体现在了脸上,他贪恋女人的一切又忍不住想要残忍的虐她至极,身体的快感越是爆棚他越是要死死的制住女人操得她几欲发疯。俩人交媾的性器都被磨得发了烫,灭顶的快感不止淹没了他身下的淫浪的女人,也淹没了狂浪的他。 他的双手死死钳住女人的腿弯压抵床面,飞速重捣的大肉棒快要将女人的骚穴捣烂。 “啊啊啊……”杨悠悠神散魂飞,体内深处的小子宫都被男人撞得尖酸入骨,整个阴道不受控制的快速痉挛,酸、麻、涨、痒……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的强烈快感铺天盖地朝她奔涌而至,将她卷上了天。 突的,剧烈收缩的媚肉将在她体内猛力冲刺的肉棒狠狠绞住,紧接着小腹一阵抽搐,浓酸般的尖戾快感逼得她的身体猛地弹起回落,杨悠悠哆嗦着放声大叫,绷紧了脚尖僵直了双腿,随即两股热烫晶亮的春潮水激喷而出,冲力颇猛的击在男人的小腹上反弹散开! -------------------- 求喂珠珠~~~~~~~~~~~ 七十八、骚穴喷精 激烈交合的靡所绽开了一片四溅的水花,杨悠悠在极度的快感中两眼翻白,高潮中的嫩穴频频抽搐。展赢并没有停下,他盯着女人淫浪的激欲脸孔,将她操尿了的隐晦暗欲把他引入极乐,他化身全无理性的发情野兽,将越战越勇的粗胀性器对准了女人的嫩宫与穴芯狂劲的操捣戳撞,呼吸都已经不重要了,他眼中只有她。 “呜……不要……啊啊……不要……疯、疯了……展赢……呜呜啊……”杨悠悠只觉自己快要被男人操死了,失禁的感觉与灭顶的快感齐齐在腹中炸开,媚穴紧的感度都快消失,绞在棒身上严密吸裹。 激酸的尿意止也止不住,整个小穴都敏感异常的紧绞在一处,媚肉贴在粗戾的肉茎之上缠绵吸吮,又在男人一下接一下的击操中颤抖抽搐,她忍受不住,泪水糊了满脸,展赢也不肯在这最销魂的时候停下来,耸动着腰身把她操得阴精浪水残尿一齐喷出! 无比催情的味道将他的理性全部侵占,疯红的柳叶眼紧紧锁定着她喷潮不已的骚洞,粗长的狞根飞速贯穿着女人痉挛不止的小屄操入子宫。 “你怎么怎么美,这么好看……悠悠,你太棒了,我爱你……也爱死你的小骚屄,她怎么这么骚这么好操……”展赢癫狂的看着喷在他胸腹上又转眼溅落在她身上的液体,两手托起她的臀瓣大力冲刺,耻骨把小屁股撞得‘啪啪啪’响声不断,更在女人濒临窒息之时伏身吻舔上去,也不在乎那成片的水液里大多都是尿汁。 展赢咽净了女人身上、脸颊上淋淋漓漓的骚水,又卷起她唇角的津液送进她的嘴里,舌尖长驱直入把她的哭声全都吞入口中。 杨悠悠在他身下不断扭动颤抖,令她几欲羞死的尿意不过刚歇就又被男人入了一记更加凶狠残戾的,大龟头在子宫里狂肆进出,宫交的蚀骨快意将还没平复的高潮再次推上巅峰。 “救命……呜呜……啊啊……救、救我……唔……不……要死了……啊啊啊……唔唔——”她跟男人抢夺着嘴巴的控制全,可不过才发出几声就又被堵住,娇痴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唔……不……呜呜……啊……别操子宫……会坏的……啊啊……不要……唔……呜……” 女人本能的挣逃乱无章法,一双长腿绷得快要抽筋,从还在高潮的下体传至她周身的致命酸胀让她的高潮根本停不下来,一波又一波,哪怕已经再喷不出什么,也无法阻止抽搐痉挛的小嫩屄历劫一样的被闪电反复击打。 “你太狡猾了,都叫成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停?”展赢的动作越发粗暴,青筋盘绕的巨物狠狠捅进小屄,大鸡巴冲入时又快又狠,龟头直抵宫壁,将杨悠悠撞得猛然向上一挺,又在声声尖叫中袒着被他嘬进口中的小舌,弹臀喷溅出一股细小的淫汁。 “啊啊……展赢……呜……展赢……喜、喜欢……悠悠、呜呜……最、呜……最喜欢展赢的大鸡巴……不、不要操了……啊啊啊……”杨悠悠窒息一般哭喊,颠鸾不休的感受到快要麻痹的腿心被撑胀的更加极致,那颗圆硕的大龟头突然静止了两秒,可还不等她缓出一口气,突胀更显残酷的肉棒瞬间化作凶刃激戾戳刺起来,一片无法辨清的残影当即把还在高潮的她操到直接失声疯魔。 “悠悠,悠悠……”展赢痴狂的口念杨悠悠的名字,长舌伸进她的嘴里快速绞吮,激猛的劲腰操起穴来又激又戾,龟头肉冠卡在宫口一串猛烈的抽插后,立刻狠狠急退至穴口再狠辣击操娇嫩的穴芯与肉壁。 “唔呜……啊啊……不……不……呜呜……啊……”杨悠悠又哭又叫,整个人被插得魂飞魄散。她痉挛着,被誓要将她杀死的快感逼得她濒临崩溃,已经被操化的小穴真成了男人的得意作品。男人的每个动作,每次抽插,都能让身下的女人周身如通了电流一样,被顶出男人肉棒形状的小腹抽搐不停,极致的快感成了欲生欲死的折磨,冲天的爽快在她脑中猛然炸裂,欲生欲死的狂乱撕碎她的神魂。 展赢制住她两条不断乱踢的大腿,狠戾残忍的神情取代了他一贯的淡笑媚人,坚硬滚热如铁杵般的大鸡巴不带丝毫怜惜之情地不停贯穿着身下的女人。杨悠悠感觉自己就要死了,崩溃的眼泪花了她的脸,双眼止不住的翻白,大量的口水溢出她的唇角,整个人哪里还有一点往日干练女精英的形象。 男人盯着女人被自己操颠了的脸孔,硕大的龟头与阴茎再次爆涨一圈,在临界之时,他伏身一口咬住女人已然无法闭合的嘴巴,舌头伸进去肆意翻搅,下身更是没停一秒,连连又狠插了数百下,才任由精关开放,在她不停抽搐痉挛的小穴里射了出来。 喷精带来的高潮极致酥爽,可他仍没停止操干,硬是猛戳女人的嫩子宫,将每一滴热烫的精液全都灌进杨悠悠的子宫里。 杨悠悠瘫躺在大床上不停抽搐,双眸如同死过去了一般毫无生气,两条长腿大张着,腿心部位一片淫靡狼藉。男人肉棒还插在艳红的小穴里面,两片娇嫩的蚌肉红肿外翻,顶端那粒小阴蒂一突一突失控的颤着。 男人不舍离去,操着有些变软的肉棒还在女人肉穴里磨蹭,速度不快可也足够引起女人反射性地痉挛。 当半软的大鸡巴终于肯从杨悠悠的小骚屄里抽出来时,已经敏感到骨子里的淫穴猛地向上一挺,一道白浊的精液就这样被挤射了一股出来,接着又是一股,淋漓滴垂的在她的腿心臀下汇成一滩灼靡的痕迹。 展赢看得两眼冒火,忍不住捏上了那挺立的小骚蒂揪扯揉弄,惹得情潮缓退的女人又是一波控制不住的激颤,他紧追上去不肯松手,甚至心情好的像是在跟她嬉闹。 可此时将脸扭向一旁的杨悠悠却在神志清醒的那一刻心如死灰,苦涩的泪水涌出眼眶,她没出声,任由失控的泪水滴滴滚落。 她从来都是不多愁善感的人,可这一刻,她请愿自己从来都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她一直以为人生全在自己的手里,只要她足够努力足够坚强就能让自己变得更好,让生活变得更好。可事实呢,她不过是一个被欲望吞噬,只能张着大腿淫荡的跟曾经强奸过自己的男人做爱,还不知羞耻与难堪的在他的身下疯狂高潮,甚至失禁…… 好痛苦……——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七十九、文火炖 展赢终于察觉到杨悠悠不对劲儿了,他伸手扳过她的脸,就看见一张浸满了委屈泪水,极度可怜又让人尤感心酸的小脸。红通通的桃花眼望了他一眼后迅速撇开,然后硕大的泪珠就从她眼睛里掉了出来。 “杨悠悠,你这样哭,会害我停不下来的……”展赢吸吮着她的耳垂,一只大手滑到她的腿心上掬了一把黏稠的精水糊在肿翻的花唇上胡乱的揉弄,‘咕唧咕唧’的胶浊声大的快要盖过他的声音。 还在敏感期的花肉阴蒂被濡得一片湿亮淫靡,可怜巴巴地红艳穴口猛然翕动,展赢灼喘一声,下一秒立刻不假思索的插了一根中指进入穴内轻轻搅动。 杨悠悠的心口跟着嫩穴一起抽紧,她瞠眸看向展赢,结果就看见他正朝她露出几颗白牙笑得非常开心,此刻的他像极了一头背后笼罩一片黑暗爪牙的恐怖怪物,周围的空气都好像突然消失了,她透不过气,也跑不掉……杨悠悠瑟缩着,脸色在瞬间惨白过后充斥赤色。 年轻的男人很快又把自己的情绪调动起来了,他伏身去亲女人的泪眸。杨悠悠本能闭眼逃避,结果并没看见展赢在吮去她眼中泪花时不再那么理直气壮地别扭表情。 奇怪的无措感只在展赢的心中停留了片刻就立即被空落落的内心挤到了角落,为什么明明他们才刚热火烹油般的激烈交缠,他也已经彻彻底底的将她占有,心里却忽然开始郁堵?这感觉很不妙,甚至难受的他想要挖开胸口看看心脏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别碰我了……求求你……”杨悠悠缩起腿蜷起身体,她无力抗争,尽管男人还在不停亵玩她的私处,她也不敢再表现出任何一点儿过激,“饶了我吧……你能、能从我这里得到的……我全给你了……” 压抑的抽泣声被闷在了她纤细的臂弯中,她委屈、自责、痛苦、悔恨,可除此之外还有深深的恐惧。 是不是淫荡才是她的本性,所以才会那么失控的陷入与他的性爱中。那以前的正常生活是她给自己建立的假象吗?她的理智,她的理性,她对未来的积极向往……现在全都变成了飘在空中的彩色泡沫,只要轻轻一戳就会破碎消失。 她的身体在快感中沦陷,她的信念又能坚持多久?脖子上的枷锁不仅限制了她的行动,同时,也禁锢了她想要反抗的心,照此以往,她很快就会失去自我。斯得哥尔摩综合症从来不是天方夜谭,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失去人格再重塑,再失去再重塑这个反复不止的过程会让人逐渐改变失去什么。 “杨悠悠,我想要的,是完完整整的你。”展赢凑到她耳边去舔弄耳垂,长指又在她的水穴里搔刮了一圈才轻轻退出。他把心底的空虚理解为占有的还不足够,所以,当手指抽出的那一瞬间,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给杨悠悠留出,挺着复又勃发的鸡巴就着她侧蜷的姿势一顶而入。 杨悠悠猛地屏息挺身,肿胀的蜜肉在男人一记生猛的击撑下飞快颤栗,“唔——呜呜……” 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的泪珠突然溅起,白皙褪色的肌肤连同脸颊一起瞬时涨起绯红,她呼吸颤抖,慢慢瞥向男人的视线里是不敢置信与无法再行掩饰的惧怕与恨意。 展赢盯着她的泪眸笑了,“悠悠,这才像你……这才是我喜欢的你。” 他不过才活了不到二十年,在还没明白自己究竟是什么之前先学会了做一只畜生,畜生只要活着就行,可等他羽翼丰满,利爪锋刃,獠牙呲出,啃噬与撕咬就成了他的本能。从记事起这世上的东西就没有一件是属于他的,所以当杨悠悠像一道光一样照进他的世界,这一缕无心的温暖就成了他最最想要占有的东西。 不计方法与代价。 他一点儿都不介意被她记恨,如果她能为此记上一辈子,他做梦都会高兴的笑出声。恨是最刻骨铭心的感情,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得到她的爱,就算得到了所谓的‘爱’,他也不知道那东西会在什么时候消失,与其等到那一天再对她实施这一切,那提前到现在又有何不可? “你要一直这样看着我,不许转头,不许移开视线,更不许再去看别的男人……”展赢慢耸腰胯,粗胀的肉茎彭起虬结的青筋,圆鼓鼓的大龟头寻到穴儿里那块突肿的软肉,稍加力气向上一顶,“看看你的小骚屄有多喜欢我的鸡巴?才刚插进去就紧紧的裹上来。” 杨悠悠不甘心的打颤,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涌到了小穴中的那一点上,她咬紧了下唇,悲伤的泪花因为再次沸腾的身体而浸满情欲,胀鼓鼓地穴芯被男人碾来磨去的直发麻,她忘记眨眼,隐隐的颤音透过她的鼻腔哆嗦出来。 展赢低头去亲吻她的嘴唇,猩红的舌头掠出他樱粉色的薄唇,大力钻滑着女人紧抿咬合的唇齿间或嘬亲吸吮,“不要抗拒我,悠悠,你知道的,知道我有多爱你……” 男人漆黑的媚眸微微眯起,杨悠悠印着强烈情绪的视线一下子与他撞到一起。他太过俊美,哪怕故意放大了邪肆与淫猥,他的脸孔仍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可杨悠悠的心在抵触,她接受不了他,从他选择错误开始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的心不可能向他靠进。 她伸手推开他的脸,不知不觉间她的脚背已经绷直,脚趾蜷缩,身体随着展赢的浅撞深摇而瑟瑟发抖,“你、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唔……你也不是……不是爱我,你爱的……是强迫我、而得到的……变态的快乐……换了别人……其实也是一样的……” 展赢把女人的小嫩屄戳弄得‘咕唧咕唧’直响,他喜欢之前的狂操狠干,但现在这样的软磨慢顶也同样让他喜欢,他舔着杨悠悠抵在他嘴上的手心,惹得她赶忙收手攥拳,展赢瞅着她笑,“前面你说的我承认,我真的很喜欢操你给我带来的快活,可换别人?这怎么会一样呢?她们是你吗?既然不是,怎么一样?”——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八十、敏感至极 “唔……你、你不要再给……再给自己洗脑了,”杨悠悠感觉到自己掉落的泪花里都被他磨起了温度,“什么……非我不可……呜……你、你连恨我都……都不敢承认吗?你……算什么……把自己曾经受过的罪,发泄到我身上……你就平衡了?” 展赢足足呆愣在那里好几秒钟,才终于从失温的胸腔里感受到了心跳的存在。他是像她说的那样吗?是为了泄愤,是为了找平衡,是为了恨她? 不知多久后,他在空调吹拂的冷风下回过神,眼里清楚的映着杨悠悠果决又脆弱的脸。 杨悠悠觉得自己戳中了他的心思,不然她难道还真要相信他口口声声念叨的‘爱意’吗?她早过了青春期,就算是在青春期当中她也从没真的相信过这世上会有无缘无故的‘爱’,她一直不想跟他撕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不过是害怕在他明显泛脓的伤口上撒盐会引起更大的危害,还是只针对她的危害而已。 这世界从来都不像表面呈现的那般美好,她的这些年也不是一帆风顺过来的,谁的生活不苦?谁的生活不累?谁都想活得轻轻松松,可难道每个有着不可治愈的伤痛的人都要靠伤害别人来缓解自救吗? “我不恨你。”展赢的表情有点僵硬,他直直望着杨悠悠清明的泪眼,伸手轻轻揩掉她眼尾上的水痕,“真的恨你,你现在就绝不是在被我一个人操了……” 杨悠悠咬紧了牙关,她为他口中表现的理所当然而心惊。 “刚才我只是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你被别人操的样子,那个人就已经被我拆了绞碎喂狗。”他无表情的脸上缓缓回温,然后惯常的笑意再次绽开,“恨一个人,一定要用最能让他痛苦的方式回馈,过程还要尽可能的延长……然后,在他终于麻木的那一刻再给予致命一击。” 杨悠悠无法强装镇定,跟前的这个男人已经给了她无数次的刻骨记忆,她相信他能干得出来。而她,不过是他直到目前未止的会错意,等他理清,等他明白,后面会有什么在等她依旧是要看他心情。 “杨悠悠,你觉得跟我做爱很痛苦吗?”展赢有力的劲腰又开始挺动起来,挤入湿润的娇嫩花穴,搅磨情动的媚肉榨取内里香甜的蜜汁。矫健的上身伏下,在她因恐惧而颤抖的盯视下将舌尖戳进她的耳洞里飞快的勾弹舔弄,并且无师自通的开始用大龟头抵着宫口反复顶碾,一下接一下的压着穴芯戳弄滑撞,“痛苦到小骚屄一直在咬着我的鸡巴哭?好可怜……原来她是因为难受才缠得这么紧,吞得这么深,也是因为难受才喷的水儿,还是因为难受……才被我操尿了啊……” 前一刻杨悠悠还在为自己将来可能的遭遇悬心惊惧,下一秒就被男人磨蹭的毛孔酥颤寒毛直立,舒麻的感觉从腿心里慢慢溢开,淋漓的浪水越淌越多,再加上他嘶哑炙热的耳语……恼羞成怒的杨悠悠想要杀了他再自杀的心都有了。 被难堪烧红眼的女人不计后果的扬起了巴掌,可在她以为很快的动作根本连对方的汗毛都没碰到就被彻底压制。 “这时候可不适合打耳光,虽然不至于萎掉,但我现在很想温柔的操你,”展赢单手钳住了她的细腕,淫邪的伸着长舌舔舐着女人侧向一旁的脸颊,“我们一起感受下,你的小骚屄是怎么在痛苦中抵达高潮好不好?” 羞愤的泪水在杨悠悠的眼中汇聚,她狠狠瞪着展赢,紧抿的嘴唇微颤。 “别这样看我……”展赢的气息炙热沉浊,眼中是让人不敢直视的痴迷,“会让我的鸡巴变得更硬的……” 敏感的媚肉感觉到了那根硬物在勃颤中不容忽视的又胀起一圈,杨悠悠登时咬紧下唇眸光摇曳。 “我不骗你……”展赢在她耳际落吻,“杨悠悠,我不骗你……” 承诺一样的话语把杨悠悠的思考能力击溃,她伸手去挡自己的耳朵,害怕极了像他这样洗脑般的作为不仅能催眠他自己,甚至还要连她一起。 “你出去……出去……呜……啊……”绵柔的快感已经成功在她周身散开,痒得她全身发软,侧蜷的双腿蹬踢着想要挣脱男人紧锢,却错位的将腿心嫩穴几次迎上那根肉棒,造成更加激烈的几次摩擦引起她格外敏感的颤栗,“唔……呜……” “好紧……恩……悠悠,你的小骚屄哆嗦的好厉害,是难受吗?疼吗?哪里疼?”男人与生俱来的恶劣与兽性被压制在临界线上,他朝着肿芯位置轻轻一碾,立刻引起女人更加强烈的颤抖,“是这儿吗?都肿了,难怪会难受了,我用鸡巴给你揉揉……” 展赢已经体会过激狂操穴的滋味,现在他就要小心翼翼,温温柔柔的看她进一步的在他面前沉沦破碎。 “唔呜……呜……不要……呜……”杨悠悠咬着下唇不断摇头,她看不到他是如何挺腰戳弄自己的,可那缓慢到让她焦躁的抽插试探已经将她刺激的抽紧了水穴,绷起身体。 粗戾的肉茎推着饱硕的大龟头来回剐蹭着娇嫩敏感的浪肉,她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小嫩穴越缠越紧想要夹住那根让她濒临崩溃的粗兽,可是男人太过坏心,直直插在小屄里面四处钻弄,碾平了褶皱,磨软了穴芯,揉酸了宫口,甚至就连穴口都被他抽插的酥痒起来。 “呵……不要?那就别在我抽出的时候夹那么紧啊……”展赢贴着她的耳朵继续摧毁她的意志,慢挺的大鸡巴像是在教她怎样与他和谐相处似的缓进轻抽,“对,我抽出的时候一定不要夹,放松……” 杨悠悠忍泪屏息,拼命控制着敏颤不止的腿心放松力道,可男人就在等着这一刻,退出的龟头肉棱刚刮开穴口软肉,内里蜜肉悄声密合。 “悠悠,你果然是最棒的,我爱你——”随着‘你’字出口,是一记生猛到令人脑髓都要炸裂的戳击,杨悠悠将将舒出的一口气被生生截断。 “呀啊……啊……”那根巨大火热的肉棒一下子干到了小屄深处,早已痒到极致的小穴立刻紧紧地绞住棒身,酸软的宫口嘬住男人的半颗龟头,在他猛然刻意放慢的进击下,完完整整的一点点插进了子宫之中。 ---------------- 今天两章~~~~~~ 八十一、身心交缠 展赢的眼神烧着了,他像一头狰狞呲出獠牙的疯狼一样的锁定了她,充满了炙热欲望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她在迷离中逐渐崩溃的脸孔,淫浪的痴媚表情将原有的清纯击溃成碎片。缓慢到极限的插入动作磨砺着女人脆弱的理性,硬梆梆的大鸡巴以毫米为单位的顶入那靡靡流汁的小骚屄里去,龟头更甚,插着无处可躲的小子宫,严丝合缝的一点儿一点儿的进入。 杨悠悠眼前的景物全都变成虚影,她仰起头哆嗦着咬不住粉唇,小嫩穴把男人的大鸡巴紧紧吸裹住大力吮吸不止,展赢被那浪肉吮啯的太过舒服,为了能更加延长这次的酥爽,他托起离他最近的那团嫩乳一口含住乳尖迷恋的吮吸着,力道比任何一次都要更大,吸舔的动作也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娴熟。 “不……啊啊……呜……停、下……呜呜……啊……别吸……啊……不要进来……”红润润的小奶头被粗粝的舌苔快速挑逗摩擦,杨悠悠本就没了力气的身体立刻被他吃得打起哆嗦,说不清的难过道不明的舒服迫她轻蹙眉头,泪眸微眯,红唇开合间满是娇哭淫泣。 浑身的感觉都汇集到了还在被慢慢侵入的子宫与被他嘬弄的奶头上,他的每一分顶入,每一次吸吮都让她忍不住颤栗,酥麻的快感从这两处蔓延到全身,好像连她极力抗争拒绝的心都在被他撩拨占据着。 奶尖儿在男人的口中热呼呼的肿立起来,被缓慢撑胀的娇宫痒得人莫名痛恨,杨悠悠迎上男人灼烧般黏在她脸上的视线,却又在瞬间惊颤的避闪开。她会被吞噬,会被他永远的禁锢占有,会被逼疯,会再也找不回自己是谁…… 不可以……她不想变成那样。她的身体隐忍到了极限,也知道再被他磨蹭下去始终逃不开被他侵犯的命运,杨悠悠把心一横,猛地将小屁股朝他胯间一撞,直接把那饱硕的大龟头吞了个完完整整。 兜头席卷的快感铺天盖地一般将杨悠悠直接推上巅峰,她浑身火热,小骚穴里的淫水泛滥成灾,整个人像是飘在云端一样软绵绵的落不到地上,最为敏感的小子宫被大龟头撑起圆鼓鼓的痕迹,飞速交缠的嫩肉紧紧咬住粗长的大鸡巴快意缩动。 展赢被她那突如其来的一下激出一声闷哼,红透的媚眼在看到她虚晃着迷蒙的泪眼及深陷极乐而不自知的骚淫颤栗时,硬是咬疼了后牙槽强迫自己一动不动苦忍着,勃动的大鸡巴被她的骚屄狠狠裹吮,嵌入她子宫的大龟头被吸绞的隐隐发疼。 “啊……不行……呜呜……不……” 强烈的快感让杨悠悠无措的抓紧了手中能抓到的东西,不过才一下而已,她就已经爽得连眼泪都出来,麻痒夹杂着酸酥的感觉迅速从小嫩穴里炸开,甚至比之前那狂猛的操干更让她感觉恐怖。 蜜肉紧密的描绘着大鸡巴凶戾的形状,筋脉虬结的肉茎深埋穴中带来热烫的饱胀感,敏感脆弱的宫腔被撑开,突突颤跳的肉棒震得挛绞的小屄阵阵发麻,强忍不下的令人颤栗的快感烧掉了女人仅存的坚持。 “呜呜……不要……不要……啊啊……啊……”杨悠悠抓紧了纤细的长指,猛然颤抖不休的赤裸身体在男人的注视下开始瑟缩痉挛,展赢仍旧没动一下,他拧眉忍下了手臂被她激情十分抓挠的疼痛,同时也坚韧的制止了想要狂猛耸动的劲腰。他伏身在她失焦的眼角落下一串粘腻的舔吻,粗胀勃发的大鸡巴由着她在弹颤中不停夹裹绞吮,破碎的哭叫与呻吟在突然炸裂的高潮里甜的人心醉。 这一次的高潮来的莫名其妙也来的更加灼心烧魂,杨悠悠的脑海里已经支撑不住思考,小嫩屄死命地夹着大鸡巴将这一次的高潮绵延的好像无尽漫长,浪水阴精喷了一股后竟酸酥的又再挤了一串水珠出来,哆哆嗦嗦的媚肉嘬着那根凶物死绞活夹就是不肯放松。 “好紧……悠悠,轻点儿……太舒服了会让我忍不住想操死你的。”展赢被女人痉挛的浪肉吮太过舒麻,正在揉玩圆乳的大手控制不住的钳着小奶头突然提拉而起,把嫩白的乳肉都揪变了形。 又酸又胀的小奶头早在男人的唇、指下被舔磨得又红又肿,娇嫩的腿心噙着粗胀的大鸡巴不受控的抽搐颤抖,细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是点点红艳的吻痕,酥麻酸痒的感觉充斥在小屄里无从解脱,杨悠悠只能绷紧了脚尖,享受这令人糜乱狂激的魔样快感。 “呜……”无法忍下哭音的杨悠悠在展赢的手臂上留下好几道清晰的抓痕,理性回归的时候也是她最悲哀绝望的时候,她将身体蜷缩的更紧了,甚至无法相信刚才那样失控的人是她自己。 她蹬腿推抵,想要逃出男人禁锢的肢体激烈的挣动起来。 “怎么自己舒服完了就要跑?”展赢低沉的嗓音被欲望烧灼的有些沙哑,两手紧紧卡住她的纤腰固定住,本就忍耐多时的蛮舌蹿进她的嘴里把红嫩嫩的小舌头拨舔的东躲西藏,“我都还没动,你不能这么残忍……” 敏感的软舌被他大力吸出嫩唇,含进嘴里用力舔吮,小小的舌尖被他嘬弄得又酸又麻,弄得她连骚穴都开始发烫,一股热流直冲而下,令她绞住了内里的肉棒止不住的颤栗。 杨悠悠被展赢亲吮的更加想要逃离开他的钳制,她不想这样,不想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可她的小穴根本不愿领会她的难堪与痛苦,夹紧了男人的大鸡巴像张饥渴不已的小嘴似的还在不断吸弄绞缠。 展赢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看着他的身下的女人哪怕是在拼命挣扎也停止不了继续发骚,年轻又疯批的他哪里还等得下去,耸挺起那根被她裹到发麻的粗壮肉棒直接在那湿滑不堪的小屄里偾起抽插。 他的性器又粗又大,向上弯起的弧度让他不需费力就能碾压在女人最舒服的几处敏点上,尤其最前端的大龟头在操击中越发肿胀壮硕,杨悠悠那紧致软嫩的小屄哪里抵抗得了他的蛮横撞击,浪肉瞬间就被操得充血满胀,贴在棒身上哆哆嗦嗦无比可怜的抽搐着。 --------------------- 二更上~~~~~~ 八十二、情动时分 “啊啊……你停……呜……不要……啊……呜呜……”杨悠悠眉头紧蹙,淫浪的声线似痛似痒,扭动的白臀几次被迫迎击,又在强烈的快感中软的一塌糊涂,“不……呜……展赢……求你……啊啊……停下……求求你……” 展赢被她诱得呼吸一滞,咬着牙凑近她的,痴狂的双眼深深望进她的眼底,“停下?怎么可能停下,到你明白之前我都不会停……你的小屄都比你明白的多,看……我有多爱她。” 他缓缓的将大肉棒抽出去,只将一颗硕大的大龟头卡在穴口,杨悠悠眼中闪过清明,心脏随着发软的腿心一同哆嗦。一双小手本能的朝着男人的手臂抓去,颤抖的嘴唇刚要启口哀求,可不等话音溢出,男人已经嘴角上扬的沉吸耸撞而入,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恶狠狠地顶开靡软的浪肉,瞬间将她贯穿到底。 杨悠悠猛然仰高头颅,张开的檀口中半个字音都发不出来,一双溅泪的美眸在激烈的冲击里失焦,颤栗的红唇开开合合却忘记了怎样发声,绷紧的身子在男人身下被干得不停激耸。 快要被快感麻痹的骚穴收绞裹缠,已经胀粗成深樱色的大鸡巴在才经历过高潮,还在微微颤抖的小屄里疯狂戳搅着,满溢的浪水跟稠精随着肉茎与冠头肉棱的相辅相成下不断被从穴里挤溢出来。 “好紧的小嫩屄,悠悠,我把刚才射进去的精液都操出来了,等会儿……等会儿我就给你换新的进去!”展赢俯身在她耳畔边亲边说,粗长坚挺的一根狞兽不断捣进小子宫的最深处,顶着软嫩的一层宫壁在她小腹上操出凸痕,可他仍嫌不足,凶戾的大鸡巴在每一次尽根没底时都忍不住顶弄着她的娇宫抵死研磨。 尖酸刻骨的残忍感觉激得杨悠悠几乎快要喘不上气,那是比高潮还要蚀骨的侵蚀,是比灵魂被拖入深渊还要可怖的沉沦,求生的本能让她惊慌失措的只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尖戾占有,两条长腿在蹬动中终于觅得出路,双膝刚刚贴上床面想要寻机爬走,却突然被男人从身后紧紧把住,更大力的拖拽起她的纤腰凶猛的撞上他快耸的腰胯! 从背后侵入的姿势使得原本就无比契合的两具身体更加交融熨帖,扭动不止的白臀被击弹起层层肉波,肿嫩的穴芯被屡屡磨砺,大龟头更加肆意的在子宫里攻城掠地,杨悠悠趴在一片丝滑的床单上爽得周身透粉,眼泪直流,“啊啊……不要……不要……呜……饶了我……啊……呜呜……不……展赢……展赢……” “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叫我的名字,这是不是就证明……你终于明白了,明白我有多爱你了。”展赢扒住她的臀瓣大力分开,在露出那个骚水浊精横流的小嫩屄的同时也暴露了上方揪缩的小小菊眼。 灼热冒火的视线从她纤美的后背上一路烫下,最后凝聚在与小屄不过寸余距离的小屁眼上。展赢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里,在她被自己操到哭叫求饶的淫媚声里将沾满了黏滑骚汁的一根大拇指压在了菊口上慢揉轻压,瞬间引起身下女人更加胆怯的颤栗。 粗戾狰狞的大鸡巴瞅准时机,更加快了速度狠操起那块儿凸软的骚肉,大龟头精准碾压撞击,不过几下就把杨悠悠干得绷腿摆臀,小骚穴哆哆嗦嗦越夹越紧。 “舒服吗?悠悠,你的小骚屄让我爽死了,你呢,舒服吗?”展赢真的快要被她这具淫浪到没边儿的身体迷死了,那种酥到骨缝里的快意简直像是在吞吐他的灵魂。喜欢她,真的喜欢她,他的欲望从一开始就是因她而起,现在,也是她必须负责承担的。 “呜……恩啊……啊啊……舒、舒服……呜呜……不……别操那里……啊啊啊……不要……啊……展赢……饶了我……呜……”敏感的极致肿芯瘙痒钻心,每一记的碾操都像是在里面擦起一串火星,杨悠悠神志不清,快感堆迭的太高了,她甚至连自己刚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就在一片爆裂的花火间两眼迷蒙,一阵激烈的酸胀从被磨砺爆操的小屄里四散星炸,灼烫着她周身的敏感与神经,“不……啊啊……呀……不……呜呜……啊啊啊……” 紧致的小嫩穴在极乐的高潮中痉挛抽搐,对她无限痴迷的展赢哪里肯放过这样可以将她操服、操疯的机会,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紧紧卡住她的细腰,胯间那根狰狞勃发的大鸡巴在激撞中猛劲儿提速,明知道她在这种高潮的情况下根本承受不了,他却暴戾的只想让她爽死在这场不知何时才能停止的狠辣夯操中。 ‘啪啪啪’的撞击声荡起乱颤的肉波,‘噗嗤噗嗤’的操穴声溅开了大片黏稠的浪液,趴跪于床上的杨悠悠腿心抽绞脚尖绷直,被击操到极限的小骚屄湿靡的一塌糊涂,而她也在这场激狂的交欢里彻底迷失了自我,频频从泪眸中颠落的泪花掉落在被她津液濡湿的床单上。 被引燃的心,被焚毁的肉身,被烈炎灼于无形的灵魂,杨悠悠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有那无尽的惊涛欲海将她深深压入深渊,她在激狂的高潮里哭叫,挛挺的小屁股被操得发软无力,“啊……啊啊……呜……不……要死了……啊啊……小屄要被操坏了……呜呜……停、停下……喜欢……啊啊啊……展赢饶了我……喜欢你……呜啊……” “小骚屄喜欢我,还是你喜欢我?你不说清楚我绝不停下,小屄被操烂了也不要怕,我会请最好的大夫给你治好……”不过一句根本不具任何意义的‘喜欢’,展赢的内心就好像被什么柔软细细抚平,可同时他也更加疯狂了,因为知道她的话没有走心,而他,哪怕是就是这样也甘之如饴。 “呜呜……啊……救命……啊啊……都……呜……都喜欢……展赢……小屄喜欢……呜……我、我也喜欢……喜欢……啊啊啊……” 展赢被刺激的眼睛赤红,一张媚气十足的脸显出几分过于妖孽的疯痴,一声闷吼划开了最后的狂戾,快如疾风的大鸡巴飞似的捣开了紧缩的小嫩屄,媚肉哆嗦的如同过电,嘬吸弹绞的无绪痉挛让他舒服得几近发疯,大龟头碾过肿胀的骚芯直顶宫口,更加粗暴的抽插起来!——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八十三、瞄上菊花 狂风骤雨一般的激疯欢爱将展赢内心里所有的阴暗都催化成了最具兽性的残忍占有,磨砺到发烫的大鸡巴疯狂的操捣着杨悠悠发肿娇红的嫩屄,已经无法准确知道她在这几十分钟的时间里究竟高潮了几次,泛滥的阴精与浪水多得都像再一次失禁,每一次喷洒过后都是滴滴答答的如雨般掉落,打湿了床单,也让她的两条大腿内测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展赢舔舐上她后颈,在终于感到马眼酸麻的同时狠狠地撞击早就化作一团骚软靡肉的小子宫,白齿紧咬女人颈后薄肉,同时把灼热浓稠的热精汹涌的喷发进她的子宫。 “恩啊啊啊……唔……呜呜……”杨悠悠被浓精烫得臀绷腿颤,挛缩着不受控的身体在他身下直哆嗦,酸麻胀酥到极致的小屄在扭动挣扎中紧绞狂抽,可她终是无力挣出男人的强势禁锢,被他死死扒住灌了个满满当当,等到展赢将最后一滴精水射净,她伏在床上已经连喘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悠悠……你真美,好可爱……你怎么这么好啊……”展赢轻轻亲了亲她后颈上的齿痕,两只大手游走于她细腻水嫩的两团丰乳之上,指腹碾着两颗小奶头磨压,刺激得那还裹着他鸡巴不曾松口的湿热小屄直抽,“小屄亲我亲的这么专心用力,是不是还想要?” 杨悠悠的脑回路在断断续续中接收着男人宛若呓语般的轻喃,她浑身上下都软哒哒的使不上力,嘴巴更是一直找不回声音,只有那高高撅着的小屁股证实着她的骨头还没彻底被男人干到散架。 展赢等不来杨悠悠的反应,担心的感觉蔓延心头,紧接着他就直起上身把粗大胀红的大鸡巴从她的小屄里抽了出来。 浑圆的大龟头被蜜肉紧致挽留,再是难舍难分也架不住男人的执意离去,‘啵’的一声脆响,勃发的头冠铃口与穴口牵拉出一条色情的银丝,杨悠悠颤抖着呻吟一声,那小小的嫩屄已经被干得合不拢了,浓白的精水堆在靡艳的翕动媚肉间,缓缓地溢到穴口,然后大股大股的滑出,濡到肿胀的蚌肉与阴蒂上,黏连滴落。 “骚屄……”展赢炙喘出声,两手扒住杨悠悠高翘的嫩臀。 杨悠悠已经失神到半晕厥状态,不仅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甚至就连被男人伸舌舔碾上她的阴蒂花肉,她也只是象征意义似的颤喘几声而不知闪避。 展赢卷舔着满是他精液味道的骚蒂,他虽然不太正常,但还不至于真的要去吞自己的精水。他用舌尖不断挑逗拨弄女人的敏感,又插进小屄里细细抚慰了一番才勾着满舌尖的精液滑舔到女人紧缩着的后菊口上。 异样的侵蚀感让趴在床上半天不得反应的杨悠悠打了个哆嗦,一直维持迷离的雾眸也在此时轻颤起来,纤细的手指在丝质的床单上留下紧抓的褶皱。 热喘湿乎乎的不断喷洒,展赢捧着女人的臀瓣轻揉挤扒,灵活蠕动的长舌在屄口与菊口间上下搔舔,口水混着精液被他细心的一点点地往菊眼里送,慢慢地,舌尖开始执着的频频朝着那紧致的小口顶弄起来,而与此同时,是突然抽气绷紧了浑身肌肉,被迫强制回神的杨悠悠圆瞠着水眸,难以置信下将被舔弄的后穴越发缩紧了。 “放松……悠悠让我舔……”展赢在她的骚穴口上轻吻一下,又用舌头多沾了些俩人交融的浊液送到女人的菊眼上。 “住……你、你停下……”杨悠悠的声音颤抖的不像话,一直理解不了对方脑回路的她已经怕的不知该怎么反应,身体机能已经不再受她掌控,就连此刻她想挣扎逃跑,她的身体也好像僵化了一样不肯听令。 “贸然进去这里你会疼的,所以听话,让我给你好好舔舔。”展赢不容置疑的大力扒开她的两瓣臀肉,使劲儿往那个紧绞的凝口里挤进去一点儿舌尖。 “不……那里不行……展赢……你不要这样……我……呜……我不要……”冷热交替的毛汗把惊惧中的杨悠悠激得本能归位,她开始扭闪躲避,哪怕明知这样很可能只是白费力气也不再甘愿默默忍受。 那里……怎么可以? 展赢舔舔后牙槽,嘴角嗜着势在必得的笑意放开了对女人的桎梏,由着她连挡带爬的朝着床头方向躲避。 “你想出去吗?” 抱胸蜷腿,一脸惊恐的瑟缩女人因他这句话而猛然抬头,红彤彤的一双美眸里满是对刚才‘幻听’的不敢轻信,红肿的嘴唇颤抖了几次,才小心翼翼的用着浓重的沙哑音调不确定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想不想我放你走。”展赢盯住她的眼睛,笑意挂在他的脸上不掺一点儿虚假。 杨悠悠在感情上是单纯,但是在人性上绝不天真。他会好心放人?他会无条件的放她回家?他之前也为了逼她妥协而暗示过会放她走,可直到此刻,她都知道那不过是渺茫的,可以无数次引她上钩再行打压的手段。 眼泪再次在她的眼圈里汇聚,她不愿信他,可悲哀的是她又不得不去为此争取。那是名为‘希望’的剧毒,哪怕它的存在是假的,可它就那样悬在她的眼前,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她,勾引着她,秒秒钟让她以为只要自己愿意,她就能够到它。 可它永远没有实体,盲目吞食更可能致命。 “想,就过来。不想,我今晚不再碰你。”然后全都留到明天。展赢说完就那么笑着看她,心脏在期待中每一下都跳的很重,他喜欢跟她有未来无数个明天,当然也喜欢她可怜兮兮的主动靠进,无论哪一种选择,她都注定了无法逃开他。 杨悠悠在信与不信间苦苦煎熬,她为之前选择轻信的自己感到委屈,他为了让她给他口交,也说过会放她走的话,现在又使用同一个套路,是觉得她无路可退只能就范是吗? “你之前也说回放我走,你撒谎……你根本没有诚信。” 展赢歪了一下头,仔细回想自己何是给她做下的承诺,不过两秒立刻想起因由。他微微一笑,一字一顿道,“之前是说了,可我没精确的提到日期时间吧……” ------------------------- 走剧情啦~~~~~~~ 八十四、偃旗息鼓 杨悠悠看着明晃晃把‘卑鄙无耻’四个大字写在脸上毫不避讳的展赢,她从一开始……从他步步紧逼,一次次得寸进尺的时候就不该对他抱有任何一点儿不切实际的的期待。哪怕他伪装的再好,从外表上看上去再怎么像个人,他也不是! 是她太蠢了,是她没有从根本上认清自己的立场,是她在绝望里拼命给自己画了一个饼,然后一口一口虚无的咽下。 “真的不过来?”展赢被她警惕又怯弱的眼神勾得眼热心痒,像她这样傻乎乎的,大概从没认真想过她做为‘杨悠悠’在他心中所占位置,她不懂他,更不懂男人,她甚至可能连她自己都不了解,明明身披‘坚强’的外衣,可内里却软的一塌糊涂。 更加绝妙的是,她符合了他全部审美,还有一具骚淫到只要沾到她,就让男人想将她操死的敏感身体,她是怎么靠着一层衣裳做伪装过正常生活的?内裤贴在她的小屄上不会湿吗?穿裤子不会磨到吗?走路的时候她会不会觉得爽? 杨悠悠把自己抱的更紧了,她看见了他的神情,看清了他眼底发红的痕迹,同时也好像能看见从他口鼻处喷洒而出的灼热气雾。 他会吃了她的,生吞活剥! 惊悚的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她全身的皮肤,她像看见了一头饥饿许久的垂涎巨兽死死将她锁定,更在他每一次的呼吸里感觉出自己的生命在流失。 “我不骗你……”他应该给她浑身上下都束上道具,给她自由,一定会被别的男人发现尽而盯上,这太危险了。 恶魔还在诱惑,可深觉被他欺骗的杨悠悠怎么可能再轻信他?尤其他现在简直连呼吸都充满了让她胆寒的侵略性。她更加向后,绷着发疼的四肢慢慢挪动到了位于床头的脚落里,然后立刻防备性十足的曲腿将自己抱紧了。 她气喘紧促,饱受蹂躏的身体哪怕只是像这样绷紧也会让她觉得疲累不堪,更不要说这样赤裸的状态宛如继续上刑了。 展赢舔了舔嘴唇,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又开始觉得口干舌燥,而她,就像一汪清澈的冒水泉眼,诱他发疯。 杨悠悠将脸埋向软厚的墙面不再去看展赢,她怕的要死,却又不得不强逼自己冷静。她必须要好好想一想……指望展赢良心发现还不如咒他出门遭遇车祸,她不能怕他,不能放弃,不能先给自己设立翻越不了的障碍。现在距离她被绑架已经过了多久?今天并不是周末,如果她明天没有按时上班一定会引起注意,她曾经非常正经的跟冉姐说过,工作是她的全部,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请假缺勤,还看玩笑似的彼此约定了只有她们之间才知道的求救密语…… 不怕,不怕,明天冉姐察觉异样一定会打电话来,到时只要联系不上她,绝对会报警的。警察会去她的家,然后联系案情,再查看监控…… 可警察查到这里需要多久?警方会重视吗?会不会也像迷奸立案时一样推诿,会不会以冉姐不是亲属为由拒绝受理?然姐也有自己的家,一旦给她的生活和家人造成不便…… 杨悠悠兀自躲在脚落安抚自己焦虑的情绪,可这样的姿势虽然挡住了大半裸露的肌肤却阻止不了被灌满了精液的小穴一汩汩向外吐溢着热液,没一会儿,被她用双脚遮掩住的腿心那里就淌了好大一片白腻腻的洇透了床单的浊物。 纤细修长的手指像觉不出痛感一样抠进了她的手臂,红红的抓痕让展赢眉头收拧。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展赢开口的声音不大,却足以将犹如惊弓之鸟的杨悠悠吓得猛然抬头,身体更是打了个哆嗦。带笑的眼中映入了女人惧怕的模样,他脸上的笑痕随即扩大,“这么怕我干嘛?我尊重你的选择,你不同意,那我今天就不做了。” 他会尊重她?杨悠悠对此深表怀疑。这绝对是他的又一项阴谋,他一定……一定又在想法挖一个更大更深的陷阱,等着她自动往下跳! 展赢抓起卷成一团的薄被抖开,也没管上头洇湿的大片痕迹,然后伸长了手臂扯住杨悠悠的手腕就把她大力拽过来紧锢怀中。薄被再往俩人身上一裹,朝床上一躺,真就准备睡觉了一样。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已经被他吓得连反抗心都沉降到谷底的杨悠悠半天没敢喘气,‘轰轰’狂跳的心脏锤得她浑身体温尽失,男人的怀抱滚烫,灼着她的肌肤像针扎一样难受。 “你、放开我……”嘴里软弱的吐出拒绝,可她的身体却是连挣扎一下都没有。她害怕,害怕哪一下又惹了他,而自己又要开始被迫…… “我都听话不操你了,好歹让我抱着吧……”展赢把脑袋往女人的怀里拱,誓要找出最合适也最舒服的睡姿。 “我、想去洗澡。”杨悠悠尽量把声音放平,努力不去在意他已经把整张脸都埋进她胸口的举动。 展赢伸出舌头绕着她一侧的奶头在乳晕上舔舐了一圈,故意没去碰那颗微翘的诱人奶尖儿,“我会在浴室里操你,刚好我们也换个姿势享受一下。” 杨悠悠一僵,颤着凉透的心脏悄声握紧了双手。展赢四肢并用的将她抱得很紧,而她因为不适应全身都惧的厉害。与对方皮肤贴合的位置泛起体温特有的暖意,可抗拒的情绪让她仍觉得这样的接触让她无比难过。 “悠悠,你是怎么联想到我是万莹嘴里说的那个被掉包的儿子的?那么少的信息量,你不该这么快知道的。” 展赢埋在女人胸口里的声音闷闷的,这让杨悠悠根本听不出他的情绪,也无法准确揣度他真正的意思。而更重要的是,有些事情连她自己都还没弄清楚,又要怎么用话跟他交代明白? 说她穿越了?说她重新又经历了一遍过去尘封的记忆?说她在新旧同时共存的脑子里有着两次被他迷奸的遭遇?杨悠悠不眨眼的望着固定的方向,纷扰的脑海里再次被他的身世与遭遇占据——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八十五、吻 可怜的,卑微的,连自己遭遇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幼小孩童蜷缩在废弃的狗屋里,天那么冷,地那么凉……杨悠悠不愿去回想,可那天的记忆偏偏黏在了她脑海最清晰的位置,一遍又一遍的扩大她的无力,也一次又一次的夺走她的体温。 她知道自己不该跟他共情,尤其的现在。当他选择把她推进地狱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能让她共情的资格,可她抹消不了心底里对那个小孩的抱歉,这种愧疚感和被他伤害的憎恶感把她生生撕扯成两半。她无比痛恨着拎不清的自己,过去的她无能为力,此时的她同样束手无策,她像是一只被困在玻璃房里的苍蝇,看似光明万丈路途坦荡,实则处处都是无形的墙壁,哪怕她撞的头破血流也遍寻不到出路。 “我、不知道你是……经过了多少痛苦才走到现在,我理解你去恨,恨每一个对你视而不见的人,恨每一个在这段不幸里添砖加瓦的人……”杨悠悠抑制着哽住的嗓音,她并没有落泪,可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透着苦涩的泪水味道,“抱歉……我为我自己,也是曾经中的一员向你道歉……你可以不接受,可以继续以伤害报复我为乐,但……我想你知道,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永远都没法原谅,哪怕,你是打着‘喜欢’的名义……” 展赢抱着她足足呆愣在那里好几分钟,才逐渐从冷透了心的寒气里找回几分知觉。是空调冷风开的太强了吧,他不知为何没敢抬头去看杨悠悠的脸,他想笑,可就是突然的笑不出来了,心口一揪一揪的好像在被人拿着冰刃一刀一刀的划,空落落的里头好像失去了对他而言无比重要的东西。 为什么?她都没说恨他,只是无法原谅而已,他怎么会这么难受?他不是一直都觉得她给的‘恨’也是种美到炫丽的感情吗?他想从她身上的得到的,不就是任何东西都替代不了的存在……不对,不对,不对!她的意思是不恨,也不原谅…… 他想不明白了,从未接收过感情的内心让展赢觉得脑子都像被冰封了似的无法思考,这个感觉对他来说太过难以承受,甚至超过了被那个女人按在地上吃屎。 胃肠开始痉挛,展赢皱紧了眉头压抑着隐隐颤栗的身体。他从没这么难受过,哪怕抱紧了怀里温暖的身躯,哪怕知道怀里抱着的是杨悠悠,不……就是因为抱的是她,他才这么难受,松手就好了,只要放开她让她滚,她一定……一定会滚得远远的。 不行!不行……只有她不行。 要不是早一步就咬紧了牙关,杨悠悠恐怕都会在他的紧抱里痛叫出声来。紧贴的身体起先只是传递着温暖,渐渐的,她察觉出了对方的颤抖跟骤然下降的体温,尤其是他紧锢的四肢、手脚。 他怎么了?身体被勒得动弹不得更泛起疼痛,杨悠悠不得不活动唯一能动的脑袋低头去看他。她不是医生,可就算没有任何急救经验,她也明白他的状况绝对不正常,是她刚才说话触动了他关于过去的记忆吗?所以现在是应激反应? “……展赢,你、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杨悠悠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他的行事作风在她这里已经够疯了,她不敢想如果他被她刺激的更加严重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凄惨下场。 展赢听见了杨悠悠的声音,他慢慢朝着声音方向抬头,已经严重失焦的柳叶眼里阴鸷的可怕,连带他的脸也阴沉的好像被罩上了一层黑暗。 杨悠悠被吓得脖筋都硬了,冷汗出了一片又冒一层,短路的大脑在根本无法正常思考下本能做出求生的举动——轻轻地,柔柔地一个吻落在了男人的眉心上。 “展赢……”女人收紧了呼吸,将一个个带着暖意的唇印落在他的脸上。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意义何在,可能是太害怕了,也可能是哪怕嘴上说着不信,但心里早已明白他的‘喜欢’是存在着一定的效力的。 男人的脸上慢慢添上了一丝困惑,勒紧的怀抱稍稍松懈了一点儿,可杨悠悠知道他还没有恢复自我,他的眼里依旧一片浑沌。 没人给这两个在感情世界里经验不足的人科普相关知识,杨悠悠凭借的也不过是自身的善意跟柔软。此举她也不仅仅是为了他,更是为了自己,毕竟这样密闭的空间里只有她跟他,不管是好是坏她都只能选择迎上。 短暂的退缩跟犹豫后,杨悠悠将柔软的双唇印在展赢的唇上。她紧闭了一会儿眼睛,再睁开后就直直的望进了对方迷茫的眼眸里。 温柔的轻吻代替了语言,杨悠悠稍显僵硬的嘬吻着他的唇瓣,生涩、迟缓,却又格外小心翼翼。急于唤醒对方反应的让杨悠悠莫名开始紧张,屏住的呼吸在无措中颤抖散出,她几经心理建设,终于下定决心奉献出自己的舌尖,在他的薄唇上轻舔而过,然后慢慢地,试探着深入他的口中。 本就安静的室内突然连些微的环境音都从杨悠悠的耳中消失了,紧接着就是一阵漫长的耳鸣声。然后没过多久,她就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一个人从迷失中恢复了神智的全过程。那双漂亮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眼睛先是缓慢聚焦,然后在惊愕中瞠大,最后,里面突然凝聚起荡漾的水汽,在黑密的长睫颤动下,滚落出两颗那么晶亮的泪珠…… 杨悠悠的心脏瞬间擂鼓似的震跳鼓动,她第一次看见展赢落泪,震撼于那一刻的绝美也震惊于他落泪时造就的感染力,就在顷刻间,她好像感受到了他内心里刻骨锥心般的剧痛。 展赢看着杨悠悠,松开紧抱她的手臂,用仍旧冰凉的手指抵上她的下颚,然后推开。 这也是杨悠悠首次被他明显的拒绝。比起她前一秒还在担心被他抓住,这样的结果显然让杨悠悠始料不及,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赶紧将不该有的情绪全都驱逐出脑海。 展赢没再看她,翻身下了床直奔另一头的卫浴间。 杨悠悠也起了躲避的心思,将薄被裹上身,她快速的退居到了床头的脚落里团缩成一球。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她心慌,她赶紧扯着被子把自己的头脸盖住,可在微微透光的薄被里,她的眼睛却瞪得铮亮——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八十六、谈 展赢站在花洒下,大片喷洒的水柱将他脸上的表情刷洗一尽。透过全透明的玻璃,他把阴沉的视线落在了那个安静躲藏的女人身上,他的心脏每跳一下都是一阵让他不甚明了的钝痛,他不懂这种感觉的出处,明明她就在他的手里,明明一切都已经被他掌控,可她却逃了,这感觉让他的整个胸腔都堵得又沉又重,他喘不过气来,连带声音也发不出来。 一只白皙的大手隔着玻璃盖在了床头那个靠墙蜷缩的人形上,然后,慢慢地隔空握紧。 她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杨悠悠忘不掉刚才展赢落泪的样子,她清楚知道自己不该对他保有哪怕仅有针尖大小的同情心,这会影响她的判断,她已经成了这整个事件里的连锁受害者,只是如果真的去追究,这所有参与者中又好像一个无辜的人都没有。 在虐待施暴下长大的展赢,当时因为害怕而选择视而不见的她,并不想为儿子讨回公道的父母亲属,还有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的父亲邵良鑫与当年的情妇…… 他从最无辜的受害者变成了如今这个迷奸、绑架、监禁、强奸的施害者,他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她’,可她知道那绝对是假的,反正在她的认知中,他不过是把心里的恨意换成了另外一种发泄形式。 原来,他也会露出那种表情…… 杨悠悠狠狠掐住了手心,痛感唤回了她的理性,脑海里一遍遍过着‘不要犯蠢,不要替罪犯开解’几个大字,可她也知道,这世上还有一句话叫‘未经人苦莫劝人善’,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难道就能抱希望于别人做的到吗? 展赢终于在冷水的冲淋平复了暴躁烦乱的心绪,他拿着浴巾简单的擦拭了一下头发还有身上的水珠,然后便走出卫浴间,踩着柔软的地毯再次靠进了屋中的大床。 杨悠悠没听见声音,可床的另一侧被压沉的感觉让她突然意识到展赢又靠过来了。本能让她心脏一阵哆嗦,两手紧紧抓住薄被做好了防御性的准备。 展赢在距离她很近的地方坐定了,伸手抓住那一片遮住女人头脸又被她大力抓扯住的被角用力掀开,露出了里面那个头发乱糟糟糊上脸,明明一脸藏不住的害怕却仍倔强的抿紧嘴唇瞪过红彤彤视线的杨悠悠。 浅淡的笑痕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脸上,杨悠悠真的是这世上他觉得唯一美好可爱的东西,哪怕是这样凌乱的模样,那细软的发丝也都透着让人想要凑近亲吻的温暖。 他轻手捋顺着每一缕属于女人的乌发,慢慢把她的脸全部从头发的缠绕里解放。 杨悠悠一直在抵触中瑟缩,因为就在刚才,她又不可避免的的看见了他身上的点点道道的伤痕,而这一次不同于之前,她好像在意识的最深处听见了一个小孩撕心裂肺却哭不出来的凄惨模样,太疼了,疼得她心脏沉重,也对他的存在更加惧怕。 “我明天一早送你回家。” 猛抬起头的杨悠悠一脸的不敢置信,抓紧薄被双手紧了又紧才磕绊的挤出两个字,“……真、的?” “真的。”展赢肯定的微笑着点点头。 要不是他现在仍赤身裸体,要不是他们之间才刚发生过那么些不该发生的事,要不是她寻求自保一样蜷躲在角落里,杨悠悠想,如果从一开始,他没有选择错误的方式该多好,作为对过去的弥补,哪怕就算不为了愧疚,她也一定会全心全意的帮他。 可杨悠悠盯着跟前这个看上去正常到诡异的男人,明明该是松口气的时候却又不由自主的吊起了全部的神经。她想出去,太想了,以至于在那短暂的惊喜里差点忽视了最至关重要的部分,凡事都是有代价的,而他却没说。 不,他说了,就在不久之前。 没有什么事比铡刀悬在脖子上又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时更恐怖的事了。杨悠悠缩了缩发凉的脖颈,明晃晃逃避一样的躲开他的视线,更揪紧了身上的薄被。 “不想走了?”展赢慢慢凑近,近到他呼出的气息说话的声音都一并撩抚着她脸上的细腻肌肤。 杨悠悠咬了咬牙,硬撑起几分骨气不甘示弱道,“是你……根本不想放了我吧。” “你说对了……”展赢并不反驳,还故意用鼻间轻轻擦上她的脸颊,近乎缠绵的喘息道,“好不容易让你只有我了,嘶……我都还没操够你呢,怎么舍得让你离开。” 一片被怒气冲顶的涨红爬上杨悠悠的双颊,大脑迅速充血让她串联了好些反驳的话语,却又因为知道他根本不在乎,也根本不愿理解而全都梗在了喉咙里。跟他是说不通的,而他又极其擅长扰乱别人的步调,一个不小心就又会落进他那个逻辑混乱的陷阱。 “就那么舍不得屁眼?”展赢可不管自己的每字每句具有多大的杀伤力,看见女人因为他的话连耳朵都红透了,连深究那是因气还是因羞的想法都没有,他要的,是她对他的每一个反应,那是她还在回应他的证明。 杨悠悠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想用拴着她的那条锁链缠上他的脖子跟他同归于尽,他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郁闷至极的压下满腔恼火,她做律师这些年其实已经见惯了各类人的无耻程度,可他的级别显然太高,就像躲藏在网络背后那些肆无忌惮的言论一样,可好歹那些东西还懂得掩藏面目,而他,是生怕她不知道他的龌龊与病态。 “你对我做的这些事,你的父母亲知道吗?”杨悠悠生硬的想要转移话题,哪怕她知道自己耗不起,可还是寄希望于会被解救,“你说,万、女士是在你的要求下才选择诉至法律的,那你有没有想过,以你目前的作为,即便合理合法的讨回身份与公道,也照样会被家族全力抹除,你在做这件事之前有想过自己的未来吗?” “那么你为什么没有在察觉到我是谁的时候立刻跟警方汇报?”展赢从她的肩窝里抬起头,直直看向她双眼的媚眸里映着她的脸,“你是不确定吗?还是担心我背后的利益集团会不问缘由的先将你消音?也或是……你在担心同情我?”——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八十七、重新认知 杨悠悠再次屏起呼吸,面对他的问题她竟然一时找不到最合理的解释,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匆匆撇开的视线都不知道该落在哪里,可很快她又再次被自身骨子里的傲气抚直了脊梁,“你不要异想天开了,说我担心同情你?那我又该问谁要同情?你的遭遇跟你现在的作为是完全不相关的两件事。” 她咬咬牙,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冷声道,“你的家族是了不起,可前提下是他们愿意为了你去运作,你连身份都还没得到公开认可就惹出迷奸绑架这样的恶性案件,他们会做出的取舍不用脑都能想到,你还再这儿威逼我讲条件……” 展赢看着她,上扬的唇线丝毫没有因她话题中的严肃性而减弱半分,“悠悠,你很聪明,可还是太天真了。你想到了他们会为了名声掩盖事实,却没想过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仅仅是凭着那一点血缘吗?不拿出真东西,就会像现在的你一样,我说了‘想要’,那你的‘不给’是仗着什么才这么掷地有声的说出口的?” 心脏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缩颤然后勃痛,杨悠悠周身的寒毛都在这一刻齐齐竖起,她的脸色由红转青,又迅速褪白。 “别怕……”展赢凑上前,带着笑意的薄唇轻轻贴上她的额际,“我会好好爱你。” 杨悠悠的脑子里空白一片,不是因为无法思考,而是她突然知道了现实的残酷。她调查了那么多东西自然知道能被她轻易获取的资料都算不上什么重要,可即便如此,她仍因所处世界的不同而把展赢低估了。 她二十岁的时候,考虑的是课堂出勤率、考试成绩、奖学金的评比、助学贷款的申请……他的二十岁则是在犯罪,在争利,在迫使着所有事情朝着他需要的方向发展。所处世界的不同限制了她的想象,她自以为是的‘可怜小孩’,其实早就已经不需要那个标签了。 他用一句话点醒了她,‘她是仗着什么在跟他谈条件’?拒绝相信他满口的‘喜欢’,可她的所作所为不也是因为那两个字而有得底气吗? 这是最可怕的事态发展。 “放、我出去……” “好。”展赢痛快答应,可下一秒就又袭上她的耳畔,在她反射性的闪躲中含住了她的耳垂含糊热喘道,“想好了?” 杨悠悠咬疼了下唇,到底违背不了自己,用快哭的声音凄道,“……没想好……” 浅淡的笑意一下涌入展赢的眼底,他抬起头,在看见她紧紧颦起的眉头,还有那满含不甘与委屈的桃花眼时立刻痴迷的好像快要醉倒一样荡漾了满潭的静水,“没关系,我会慢慢来。” 杨悠悠还在心理斗争中,男人的一只大手就已经贴着床面探进薄被中,修长炙热的长指从她的脚趾一路沿着脚背摸上脚踝,杨悠悠被惹得抖缩起一个激灵,在被他把长腿拽出藏匿的安全之地时,声音惊颤道,“你、你等一下……” “嘘——”展赢突然伸舌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软软的一丢小嫩肉口感极好,“这次我保证足够温柔,会让你更舒服更爽的……” 她忍不住将头扭到一边躲过他唇舌的骚扰,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揪紧了薄被不肯撒手。在她浅薄的性知识与观念里,他们之间发生的行为已经让她超负荷承载,现在竟然又……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抗拒,就连心理她都过不了那一关,“……这样是不对的,那里……那里怎么可能进去……” “你想反悔也不要紧,我们有的是时间。”展赢舔舔听了他的话忽然平息静气的女人的脸颊,然后没费多少力气就将她连人带被的压制在了床上。他的前胸隔着一层薄被紧贴她的后背,大手不顾她慌张的轻颤,直直插到她的腿心。 那里一直未得清洗,射在肿穴里头的精液也流得差不多了,搞得她的腿间一片湿漉漉黏糊糊,也正好方便了他突然进犯的手。 杨悠悠本能的绞紧双腿想要阻止对方的动作,可腿心那里湿滑的要命,就算她夹的再紧也无济于事。她将脸藏进被中,表情羞愤交加,强忍着不再出声却藏不住从鼻腔里溢出的细软嘤咛。 女人的大腿内侧无比柔软,又被粘腻的水液大面积濡湿,灵活的大手一插进去就像要被周围的嫩肉吸住一样。展赢借着那股湿腻轻而易举的拨开闭合的大阴唇捻住她腿心的两片柔嫩蚌肉。 “唔……”腿心的阴蒂被男人揪住,使得杨悠悠喘息的声音都开始颤,可无力的拒绝根本起不到任何决定性的作用。 展赢被她那一声甜腻腻的哼唧燎的下腹紧抽,想听她的声音,想听她耐不住浪哭淫叫着他的名字。一直负责安抚她的另一大手忽然调整姿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两指抵开她咬唇的贝齿直接塞入她的口中,钳起那片丁香小舌拨弄搅动,津液漓漓淌出,沿着他的指缝濡湿了他的手心跟手背。 他俯在她耳边,薄唇轻柔亲吻她的耳垂,特意沾满了湿滑黏水的大手慢慢揉向臀缝里紧紧绞拧的小小菊口,“放松……不然你会疼的……” 杨悠悠哪愿顺从,抵着他的手指牙齿闭合。她很生气,气展赢的无耻也气自己的无能,也很害怕,怕之前那种种能把她激疯的性事更怕完全无法自控的自己。她对他全无感情,身体却违背她的心意擅自作出回应,她深深恐惧着,恐惧着自己再这样下去会连指责他的话都没脸说出口。 手指被女人下了死口咬着不放,疼痛感让展赢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在女人以为他要躲避更可能发火的时候,他却好像完全不把这当成一回事儿,手指任她咬着,下面碾弄按压她后穴的手指依旧跟之前一样,连力道都没加重。 “乖,不怕……手指不喜欢,我用舌头给你舔好不好?” 一句话把退缩中的杨悠悠一下惊回几分理智,她拼命摇头,就连咬着男人手指的白齿都松了开来,“唔……不……” 修长的白皙长指顺势钳住她的嫩舌牵出唇外,同时,按压菊口的手指往紧合的菊眼里一刺。 ----------------------- 今天双更~~~~~之一~ 八十八、操菊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敏感软肉猛的一紧,绞得展赢那根长指都进出受限。他忍下燥动,将一个又一个安抚的轻吻印在杨悠悠的耳畔还有后脑上,玩弄她舌尖的长指磨蹭着她口腔里的痒肉,只入了一根手指给菊穴的大手调整位置,一边摇搅着,一边用剩余在外的手指拨开花唇,研磨女人的阴蒂。 盈满了雾气的桃花眸悬挂上了一滴晶莹的泪珠,杨悠悠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裹着薄被的赤裸娇躯在男人的怀里紧紧绷颤,两只脚丫蹬在真丝床单上猛得滑脱,也让根本没来得及防备的展赢一下在她腿心嫩肉跟后穴里碾插了一记狠的。 “啊……啊啊……呜……唔……”杨悠悠眼前突然闪过乍现的强光,腿间骤然一热,一丝淫液缓缓溢流,已经湿透了的后穴紧紧咬住了那根一戳到底的长指。 “杨悠悠,你是怎么当了这么些年处女的?”展赢两眼发直的锁在她的脸上,一直保持缓进慢出的温柔大手渐渐提起速度,红樱色的湿腻花肉连带小阴蒂都被他用手指刮擦的东倒西歪,缩颤的菊眼啯着他的手指不停吸绞,惹得本就心智扭曲的男人更加眸色阴恻。 杨悠悠的身体在快感下不断涌起阵阵颤栗,她脸色潮红,身体随着男人的搅弄而颤抖,苦心压抑的呻吟声里带一丝生涩稚嫩,搔痒了男人的耳膜,更刮进他的骨缝,顷刻间让他强扭过她的脸,用唇舌狂戾的封噤了她的声音。 一向矜持本分的女人坚强又独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为自己的人生刻画着美丽的纹路,可偏偏她的人生里闯进了一个偌大可怖的意外,刮花了原定的笔迹走向,大刀阔斧的破坏了她的构思。 展赢对杨悠悠的一切都垂涎不已,他长于黑暗,偏偏又不幸窥见了一点儿光亮,他不为趋光而生,却控制不住的紧抓了那一点不肯松手,没人告诉他该怎么才能完整的得到,一不小心那光就在他手心里碎了,可碎了也不要紧,他会把她收集齐,一点儿都不剩的…… “悠悠,你不喜欢我不要紧,没法爱上我也没关系……”展赢嘬啯着她的舌尖,两只手全在忙碌,一只不顾她的阻拦紧揉她胸前嫩乳,一只已经不知何时并塞了两只进去她的后穴无绪研磨,“不是我,也不许是别人,答应我——” 杨悠悠从没经历过纵情,她也不屑去为了什么而违背自己,可此刻对上展赢的手段她却只有栽倒的份儿,强忍着不出声被对方认为是有心反抗,出了声又被对方觉得是不走心的敷衍,最后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展赢的名字,求他放过。 展赢就是故意要欺负她,他不知道喜欢跟爱有什么区别,可就是想听她服软认输的声音,听她骚兮兮的叫着他的名字,扭着屁股把那个已经被他用手指干得发软的小屁眼迎上来。他挑着她周身最娇嫩的地方下手,用尽花样,逼她承诺。 修长的手指悄没声的退出了已经有些发红的菊口,然后一根滚烫的粗硬擦着女人的臀缝从身后穿入她的两腿间,硕大的龟头碾蹭着她还在往外淌着浊液的前后两个红肿穴口,一下一下,缓慢又有力。 杨悠悠晕乎乎的伏趴在大床上,高撅着白嫩的圆臀被他制在身下不停摩擦碾压,快意不断在敏感处攀升,她觉出了不对,可刚想借机爬离却被凌乱的薄被裹缚住了整个上半身。 展赢紧紧把住她的细腰,重压一般伏下身凑近眼底猛然闪过慌乱的杨悠悠,“这下,你的身体就全都是我的了……” 杨悠悠到底是普通人,异常的性交在她这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稍稍因情欲烧晕的脑子已经在一茬冷汗后迅速恢复,又在看见对方那势在必得的眼神后颤栗着咬紧了自己的唇。 男人将沾满了淫水的粗狞鸡巴擦过她的后穴,然后奉上硕大的大龟头紧抵到菊穴口上。 “别那么用力咬自己的嘴唇,我舌头给你咬。”展赢说完就把长舌舔到了杨悠悠的唇上,他眯着眼,等待她不论是泄愤也好也或憎恶也罢的报复攻击,同时饱胀的大龟头抵着她的紧嫩菊口就着黏滑的淫水就直接往里头顶进。 “不行……我做不到……”杨悠悠坚持不住了,她缩紧了嫩臀扭着不便活动的肩膀拼命躲避,却不想腿心处的敏感阴蒂竟突然被男人用手揪住,她反射性的塌软了腰背,口中一声媚哼,圆臀不可避免的向后一撅,如迎合一般的动作给男人创造了最佳时机,胀鼓鼓的大龟头瞬间撞开了女人湿滑的紧菊。 杨悠悠倒吸一口冷气后瞬间屏住了呼吸,感觉着男人腰间发力,挺着那根粗硬无比的凶物缓缓的插进她的后穴之中。 展赢一直看着她的脸,细看着她的每一个微小反应,送至她唇边的长舌没有收回的道理,便像胯间肉棒一样抵开她的贝齿舔进她的嘴巴里。他极力把动作放慢放缓,直到狰狞的大鸡巴入进一半,除了酸麻热胀,没让杨悠悠感受到一丝疼痛。 “啊……”异物的强势侵入让杨悠悠发出一声娇弱的吟叫,敏感不已是身体颤栗着,像一只被标本钉错插神经的蝴蝶,“出去……呜……出去……唔……” “怎么出去?你咬这么紧,哪里是想我出去的意思?”展赢被她的紧嫩夹的声音都有点咬牙切齿,他压制着身下的女人,两只大手用力揉弄她的臀肉,退两分进叁分的向着她的深处耸入,慢慢地,紧致的后穴被他磨软插麻,他当即一个挺身,让整根粗鸡巴完全干进杨悠悠的体内,“全是我的了……呵呵……我的杨悠悠……” “呜……”杨悠悠忍下喉中尖叫,薄被下的娇躯紧紧绷起,连接下来的呼吸声都在哆嗦,红肿的双眼又溢出泪花。 男人凑过头来舔吻她的脸颊,一只手摸到她的腿心里揉拨阴蒂,“疼吗?应该不疼吧。” “你……放开……呜……混蛋……变态……啊……不要动……别……啊……”她前一秒还说的咬牙切齿,可才刚斥了一句就被突然的抽插磨乱了语调。 “我是混蛋,是变态……”根本不觉得被伤害到的展赢点头表示同意,他带着几分炫耀的笑意,手指捏玩着她的蒂珠,嘴巴咬住她的耳朵,不急不慢的耸腰道,“现在,混蛋变态要用大鸡巴操悠悠的骚屁眼了……”——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八十九、玩性 展赢挺起身,将青筋盘绕的大鸡巴缓缓抽出后,再碾着那跟前穴全然不同的嫩肉缓缓插入,一下接着一下,慢慢试探着、感受着,他不急,连带着所有的动作都朝着磨人心智的方向去了。 小屁眼在他宛若舔舐一般的侵入下变得越来越软,菊口频频哆嗦,连紧缩的褶皱都被粗壮的棒身撑得一丝不剩,噬魂的麻痒好像无数的蚂蚁在她的后穴里乱爬,杨悠悠被这恐怖的感觉刺激得脑子都酥酥的不能思考,身上的鸡皮疙瘩刚退一层又迅速被新的一片覆盖,她忍耐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呜……不行……啊……出去……好可怕……求你出去……呜……展赢……出去……啊啊……我怕……呜呜……” “这次撒娇的这么快啊……”展赢满脸高兴的把她从薄被里剥出来,就着相连的姿势钳住她的膝窝拉高她的一条腿扛上肩。杨悠悠本来还想挣扎,结果被他那样在菊穴里用大鸡巴生生磨了半圈,当即连支撑起反抗的骨头都发了麻,身体软塌塌的侧躺在床上,乖乖朝他袒露出肿艳私处。 这样的姿势无疑更加方便了男人的施为,灵活肆意的手指摸到杨悠悠的腿心上,揉捏着两片腻滑的蚌肉把顶端那颗小阴蒂刺激得圆圆鼓鼓。女人的腿心处全是从小穴里流出来的大量白浊,展赢低头瞅了一眼,挺着热胀的肉棒又往她的小屁眼里插了插。 杨悠悠被身体的感觉烧得面红耳赤,她也不想对展赢示弱,可对他深深的恐惧感已经袭入她的骨髓,不仅仅的身体,就连心理都快要被磨去棱角,提不起一点儿再与他死磕到底的勇气。她咬牙闭起眼睛,心中暗自起誓绝对不要再被他牵着走,她不能输。 展赢看出她的意思,轻轻笑了一声。放在她腿心的那只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磨小阴蒂,另一手则轻柔摩梭着她搭在他肩头上的长腿,劲腰慢耸,不急不缓地抽送着。 杨悠悠承受不住,后面被侵犯的感觉与前面不同,令人难受的钝痒随着心跳变成连拍的热浪,大股大股的往她的身上烘,还有落入他掌控的脆弱肉珠,丝丝酥麻不停燎灼她的神经,逼得她不得不伸手去抵开。 “你不用害怕,不论你被我操成什么样,过程有多骚多浪,也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展赢反握住她的手,亲昵的送到嘴边轻吻两下,“这是只有我们俩知道的秘密。” 被拿捏住短板的杨悠悠好像终于愿意承认这个正在侵犯的她的男人是个无论智商还是心理都强过她几倍的人,这样的人,天生就是要碾压别人的强者,就算她不服又能如何?在她选择跟警方隐瞒部分真相的时候,在她选择默默暗自解决这件事的时候,在她一次又一次在他面前选择妥协的时候,她就已经输了。 不认?不认也不过是她在为了让自己好过,就像只要不承认那个在他身下高潮的女人是她自己,她就可以穿上衣服再做回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律师,装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装作一切都没改变。 “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杨悠悠知道他只要还没腻了这个‘强奸’游戏,自己作为那个他所谓的‘喜欢’就绝对逃不过。监狱能关得了他一时,关不了一辈子,只要他想,他就永远都是她逃不开的噩梦。 “你还不懂吗?”展赢吐出一声灼灼的喘息,在女人越来越水润的菊穴里纵入力道,“硬闯进来的一直都是你……” 她为什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又在什么时候…… “啊……恩……”杨悠悠的思考被他逐渐加重的撞击顶乱了,急急封住声音却已经来不及阻止颤抖的身体,无处安放的两只手紧紧攥住了床单,脚趾头也蜷缩了起来。 展赢在每次慢抽狠操中都细心留意着女人的反应,之前慢悠悠的感觉并不明显,现在却随着他的每记猛撞都能感觉出那小屁眼的紧颤,还有她忍不住的呻吟声,他随即就找到了会让她失控的方位,精准的把大龟头瞄定了那一处地方,猛劲儿的朝上戳。 杨悠悠以为自己坚忍得住,以为自己绷紧了面部,脸上就不会泄露半分情绪,可实际是,她的眉头已经轻微颦起,呼吸声加进了紊乱的颤音。 男人在她的身上默默累积着经验,想看她舒服,想让她更舒服,想让她在每次失神的宣泄中都哭喊他的名字。他挺着粗长的肉棒摩擦过女人肠穴里的每一处软肉,擦得里面阵阵发痒,柔软的肠结口也被他特意顶弄滑碾,彼此像在深处偷偷嘬吻一样翕动亲合。杨悠悠的两腿直哆嗦,被硬生生勾起的情欲染红了她强撑着无动于衷的脸颊。 已经知晓快感为何物的成熟女人,已经被男人肆意开发过的蜜穴与周身最敏感的部位,样样都在疯扯她的理性。她难受得不得了,脑中突然闪过想让男人像先前一样狠狠戳刺她深处的念头,而这个念头一经冒出,就开始不断在她脑海里刷存在感,也让她的忍耐变得更加煎熬。 杨悠悠咬住嘴唇,她不想让自己的理性输给欲望,可她的身体显然不这么想,奶头喜欢被抚弄,硬挺挺的顶着男人的指腹任他采撷,阴唇阴蒂喜欢被揉捏,沾上了精液与蜜汁滑腻娇嫩恨不得黏到他的手上去,小穴不顾她内心的抗拒,悄悄收缩的媚肉,被磨起了热的后穴紧紧绞着男人的肉棒向更深处吸啯。 “恩……好紧,”展赢故意盯着她的眼睛发出靡耳的灼喘,“悠悠的小屁眼真会夹,每次我进去她都吸着我不让走。” 她咬着嘴唇瞪不出几分气势,更要命的是随着他话里表述的内容而乱掉的思绪让她禁不住更加清楚地感觉到男人插进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那么粗长坚硬又炙热的一根,彰显着蓬勃狰狞的存在,又时快时慢的描绘探索,强迫她的内里清楚的记住他的模样。 展赢在变着花样吊女人的胃口,性欲得到纾解的男人精力依旧充沛,尤其是玩性,好像只有在她的跟前,他才能暴露于年龄相符的幼稚。他就是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能嘴硬到什么时候。他故意用着极其磨人的速度慢进缓出,每一次进去都保证蹭过她体内最舒服的痒处,每一次退出也同样如此,磨着她的身体也磨着她的理性。 ----------------------- 肉肉啊~~~~~~~ 九十、认输 身体所有的敏感神经都被吊上高空半悬着,再上不去也下不来,杨悠悠的呼吸终被男人磨乱了,可对方不愿给她痛快,她也倔强的不想让对方如意,两个人就这样胶着着谁都不肯相让。 展赢笑看着她的脸,玩弄的更加起劲儿了,就像在挑战一款难过的游戏关卡又像是在用刻刀细微的整修一件艺术品。他的眸光一寸一寸舔舐着女人的肌肤,爱怜的舔吻落在她的小腿、脚踝……当灼热的呼吸喷在杨悠悠脚趾上的那一刻,她终于耐不住的咬紧牙关轻泣出声。 深受男人折磨的身子不住轻颤,就算她再怎么强装镇定身体最直接的反应也根本骗不了人。她的下半身已经软的使不上力,男人每一次的进入抽出都带起粘腻的水声,她的腿心更是像尿了裤子一样湿淋淋一片。 “你的屄水儿好多啊……我都没碰她……”展赢的胯前与大腿上被女人泌出的骚水濡湿了一大片,他盯着女人半藏在手臂里的绯红泪眼,一下比一下更狠的往她的深处操,“就算你恨不得我立刻去死,我也要在死之前先操死你。悠悠,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哪怕我放了你……” 杨悠悠被他顶得不断上耸,赤裸的娇躯紧紧绷起,心脏在激荡中倏地漏跳一拍,紧接着‘呼通呼通’跳得剧烈而沉重。她无措又恐惧,对展赢的了解太流于表面,让她除了逃离的念头其余的办法一项都列不出来。而他,却已经有计划的对她的周围进行了充分的调查,她的工作,亲朋同事,她的现状…… “别分心,”展赢感觉出她的意识在游离,口中叼着她的一根脚趾头,紧接下体狠狠地一记重顶,直撞的女人破声淫叫,“你的屁眼已经这么滑了,我们是不是该好好享受了?” “唔呜……”杨悠悠羞耻的抬起手臂遮住脸,她忍住了浪叫却忍不住后穴里攀升的痒,被肉棒抽插磨蹭许久的嫩肉早已经酥麻不堪,漓漓泌出肠液以作自身的保护。水淋淋的前穴没人抚慰,却悄没声的向外溢吐着大量的淫水,混着体内没有完全流出来的白浊精液糊成湿黏牵连的淫靡液体。 她的腿心与男人不停接触的胯前均是黏糊糊一片,每次两人稍稍分离再接触轻蹭,贴紧的部位就相互传递出滑溜溜的感觉。 “连屁眼都这么嫩,随便插插都能吐水儿,你说你要是离开了我的大鸡巴以后可怎么办?”展赢稍加快了一点儿操干女人的速度,“痒了只能找我知道吗?我这根鸡巴是你专用的,就是痒极了自慰也要想着我,敢找别人……我生撕了他给你看。” 杨悠悠禁不住在他的急干下颤栗,他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让她无言以对,他对法律的理解就像是一本天书掉落在穷乡僻壤之地,被他用来烧火可能都要被嫌弃火苗太小。她受够了,也累了,甚至的连思考都不想再继续。 女人的逃避与沉默让展赢猛地将她的小屁股抬得更高,一下操的比一下更快,一下干的比一下更急。 忽然蹿升的快感让女人一咬牙脖颈猛地向后仰去,圆润的一对嫩乳在胸前猛得一颤。 “是不是很舒服?”展赢故意朝着他先前从慢磨中找到了那一处软肉狠撞,每次全力操击,他的悠悠都会哆嗦着身体淫荡的泄出带着哭音的浪叫,小屁眼也会随之夹得更紧。 杨悠悠双眸有霎那间的失焦,之后眼中瞬时溢上一层泪雾,她扭动着身躯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微小的动作带来些微的体位变化,展赢的额际突崩青筋。 “你下面的小嘴儿可比你诚实多了。”展赢带着喘息的低沉声音贴在她耳边轻声说,胯间的粗长肉棒被她的小屁眼湿湿软软地紧咬住,耐不住的轻颤了几下。 女人也到了极限,她知道,只要她不满足身后男人的要求,对方很可能就这样折磨她一晚上,更有可能因此反悔答应放她走的这回事。她可以倔,可以让自己跟他对抗到底,可最后受伤的,需要付出更大代价的只有她。 她奉陪不起。及时止损是她能够解决现在的境况和离开这里的唯一途径,只有让他拿到想要的,满足他的需求,他才可能放过她。不管这要求对她来说是不是践踏自尊,也不管她放弃了……最终是不是真的能安然离开。 “展赢……呜……你……啊……给我……给我……”一声带着泣音的媚心呼唤,让满心想让女人服软的男人耳根整个红透了。 “操。”展赢额上青筋直跳,埋在女人后穴里的肉棒竟因为她那一声而猛地速涨了一圈。他都不知道被女人突然叫着名字求要会让自己爽的腰椎都麻了,连他的心脏都跟着漏跳了两拍,后脑勺瞬间酥得嗡嗡作响。 杨悠悠不明所以,因为男人在骂了一个脏字后竟然突然加快了顶跨的速度,又硬又烫的肉棒猛力冲刺着,她忍不住发出错乱喘息,强烈的刺激让她很快就无法再思考,小屁眼紧紧的吸裹着男人的肉棒,越绞越紧,小骚屄随着他的深入搐着溅出一股粘腻的液体。 “恩……呜呜……轻、轻点儿……啊……唔……”她咬住嘴唇却根本抑制不住声音的外泄,柔嫩的身体被顶得不停颤悠,胸前乳尖划出粉嫩的虚影,腿心的阴蒂酸胀不已的向上挺立却又因无人安抚而痒的她脚趾蜷缩。 “不要忍着,悠悠,告诉我你哪里最爽,恩?”展赢将她的两条长腿都搭到自己的臂弯上,两只大手紧紧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助力自己的每次激操,矫健的劲腰狠戾地向前冲顶,深樱色的粗根擦着水嫩的肠肉越操越深,硕大的龟头突然穿透了抖颤的肠结,接着就没完没了的插在里面慢转研磨。 杨悠悠缩着肩膀叫一声,湿滑的菊穴绞紧了男人埋在她体内的粗物。展赢也加重了喘息,坚实有力的臀部又是一连串猛插狠抽。 “啊啊……恩……啊……停……里面……呜呜……不行……不行……呜呜唔——”脱口的凌乱呻吟很快被反应过来的女人强行忍住了,淫泣的唇边溢出来不及擦拭的晶亮涎液。 ---------------------- 离剧情又近一步~~~~~~~~~~~~· 九十一、求饶 情欲,大概是这世界上最容易让人沉迷也最容易让人忘乎所以的事情之一,爱情都排在其次。杨悠悠唯一的一次恋情,甜蜜、温情、时间哪个都不少,可说结束就结束了,干脆的像早早就预先准备好了这样的结局,再过上一年半载说不定就连前男友的样貌都会模糊在她的记忆里。 难道是她爱的不够深吗?还是付出的不够多?刚分手那段时间几次在睡着前不自觉的落泪被她刻意忽略了,有时看见他们曾经一起看过的电影,吃过饭的餐厅,小坐过的水吧,还有走过的马路、街道……她都会短暂的静默走神,可比起这些,她更清楚他们彼此间的感情或多或少都是在选定在安全范围内,她害怕期待太多,他选择权衡利弊,然后他们共同用理性把产生的那点欲望压制在了随时都可以撤离的地方。 可展赢不一样,他跟她一贯接触到的人全都不一样,目无法纪还任性自我,凡事以自己为中心,以欲望为出发点,目标明确,目的专一。尤其是在面对性欲时,直接干脆不计后果。他的喜欢很主观,行动更是,他既然想要就没想过对方不给会怎样。又偏偏是他,用强迫的态度犯罪的手法将一直循规蹈矩活着的女人拖下了安全领地,用全无退路的疯狂与专制教会她什么才是永生难忘。 杨悠悠的身体被迫记住了展赢带给她的癫狂,那是任何理性都荡然无存的极致欢愉,是让她所有的坚持都化为乌有深渊地狱,她连自己是谁,为了什么都搞不明白了,只有眼前的他,只有如惊涛骇浪般淹没她的快感。 展赢两手紧紧捧住女人挺起的白臀,坚实的胯部飞快的撞击她的臀瓣,水湿的‘啪啪啪’声淫浪又迷情。他朝着女人小屁眼里最骚软的那一处密集插撞,哪怕是抽出,他也会狠狠压住那一点。 男人胯下生猛异常,深深捣进她体内,柔软的肠结口被撞得酸麻酥胀,顶得她的鼻腔泛酸直接被操得淫声变调。 “啊啊……呜……不……呜呜……太麻了……不要操了……展赢……啊……出、出去……呜呜……”她哭叫出声,声音软得发媚,难受的身体让她好想把双腿合起来,可展赢仗着体能优势差一点就把她压制成对折,大鸡巴直上直下的往她的小屁眼里的猛操,她想合也合不上,整个腿心都被淫水染个遍,而那个频频被冲撞的菊眼也像是产了蜜似的,黏答答的被男人操得直往外挤着汁水。 展赢一直不错眼的在盯着她,看着她的小脸染上绯红,半睁的桃花眼妩媚含水,神情由一开始的隐忍逐渐变成现在的迷蒙错乱。他的心脏因眼前的一幕幕而急速鼓动,他想要发狂,想狠狠的蹂躏她撕扯她每一寸肌肤,想咬下她的肉饮下她的血,将她完整的吞吃入腹…… 他的神情突然变得阴狠,可眼神却是媚的,组合在一起很突兀却降低不了哪怕一丁点儿的恐怖度。展赢在意识到后立刻将脸埋进女人的肩窝里,吸着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也让沸腾的狂暴血液冷静下来。 他不想玩死她。这大概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妥协与让步。 “呀啊……”杨悠悠突然惊叫一声,因为展赢突然将她整个翻成面部朝下的姿势,粗戾的棒身磨得娇红的嫩肉升了温,不等她适应,剧烈的快感已经从下身快速涌向她的大脑。 展赢扒住她的细腰又是一连串的猛撞狠操,插得那红艳的菊口紧紧收缩,红红肿肿一圈嫩的快要冒水,可怜娇嫩的模样惹人不忍,可展赢却像根本看不见一样还是一下狠过一下的干她。 “啊啊啊……”她被撞得泣声靡靡,整个菊穴都在不断颤抖绞紧,粘稠的透明淫液混着前穴里溢出的骚水顺着她的大腿根不停向下滴淌。 “叫我的名字……”展赢盯着贪婪吞噬自己粗长鸡巴的娇嫩小嘴儿,穴口是一层被撑到不见一丝褶皱的艳粉肉圈,被捣成白腻细沫的淫液挂满了两人连接的性器,色情的让他无法再保持冷静,“悠悠,你是我的……” “呜呜……饶了、啊……饶了我……”杨悠悠被操的双腿发颤,撅着白嫩的屁股擎着小屁眼湿湿软软地咬紧了男人,她不想按对方的要求说出那么羞耻的话,可混乱的思绪和足以麻痹她理性,急促的快感让她哭啜出声,“啊啊……展赢……展赢……呜……” 展赢被她叫的心口发热,胯间的粗兽也因她的叫唤而开始新一轮的加速。 “啊啊啊……不啊……展赢……”她被操的无法合唇,口中的涎液不停滴落下来洇湿了一小片床单,她一直在叫他的名字,声音甜腻悦耳。随着男人丝毫没用控制减弱的力道与速度,一股尖戾可怖的感觉猛然朝她的小腹深处激蹿,整个腿心热的发酸,令人窒息一般的电流在她的肠穴深处炸裂,焚灭一切的烈火烧红了杨悠悠失焦迷离的眼眸。 她失声狼狈的在男人不曾减速的击干下抽搐痉挛,短暂松弛过后的小屁眼突然抽筋一样的咬得展赢一时进退动弹不得!两个经验只有对方的男女都没想到会突然遭受这样的结果,杨悠悠居然被操屁眼操到了高潮。 湿淋淋的小屁眼猛劲儿的收缩抽动,连带她的整个人都在绷颤中激烈的哆嗦着。她趴伏在大床上两手紧紧揪住床单,以膝盖做支撑的两条小腿间或弹动,脚背绷直脚尖蜷缩,白嫩的屁股一撅一撅的牵着里头粗硬的大鸡巴不停激颤。 展赢被她刺激疯了,瞪着一双被戾色侵占的双眼无法再行理会身下女人的娇弱,两只大手钳住她的细腰防止她脱逃,然后在她骤然降临的高潮里猛地抽出膨胀的大鸡巴,深粉色肉棒已经被勒得颜色又深了几分,下一秒,就像连命都不要了似的疯狂插入! 杨悠悠发不出声音,甚至好像连呼吸都断了,唯有紧绷的娇躯,还有僵直的长腿再再显示着她不是全无所觉,被激操的小屁眼里一片火烧火燎,碎成火星的快感不停溅落,焚毁了她周身的敏感与神经。 九十二、接连高潮 杨悠悠跪趴在床上,眉头紧皱,一片水汽下的桃花眼隐隐上翻,又热又硬的大鸡巴狠狠捣进淫水泛滥的菊穴里,她叫不出声,因高潮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紧绷到极致,她开始不停地抽搐,一边绞得那根巨硕的大鸡巴狠吸不放,一边被大龟头顶得里头软肉酥麻不已,小屁眼爽的‘咕啾咕啾’黏响个不停,突然间,一股温热的爱液喷出宫口尽数射在身下的床单上! “悠悠,你又被我干爽了是不是?恩——”销魂的吸裹立刻让展赢随之闷哼,两手搂住她的腰身疯狂顶操,紧致的小屁眼和小穴一起颤栗,大量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挤溢而出,第一次操屁眼就能把她操到潮吹的成就感让年轻又病态的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杨悠悠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赤裸的身体被男人干得不断急耸,骚淫的媚肉在高潮中越发紧缩,大鸡巴每次抽离时都会依依不舍的绞紧挽留,在它再次挺进时又热情的缠住棒身,尽情享受着这滔天的快感。 “你是我的,只有我能这么操你……操你的小浪屄,操你的骚屁眼,悠悠,给我……把你自己全给我。”这一刻,将女人完完全全占有的感觉充斥着男人激跳的心脏,更像突然在身体力刺入了一剂兴奋剂,已经操得飞快的速度提至极限,杨悠悠直接颤抖成风中枯叶,滑腻温软的屁穴像要被他操烂一样汁液飞溅。 耳中一片嗡鸣,剧烈的酸酥从小屁眼里直冲脑海,勃起的阴蒂胀得发红,被挤得不见缝隙的小嫩屄在粗狞猛兽的狂击猛撞下是完全不同于操穴的异样空麻舒痒。杨悠悠爽得不断吸气,感受着巨大的肉棒捣开后穴隔着一层肉膜捅上了她小腹中最骚浪的敏感点,硕大的阴囊‘啪啪啪’的拍打着穴口,把花唇上丰沛的汁水都打成泡沫,她被激得不能自已,泪珠、口水都被他操出来了。 “展、赢……不……啊啊……赢……求求求……啊啊……”杨悠悠语不成句的哭求出声,她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眩晕中的大脑中是连片的白光,眼前早已被一片璀璨闪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爱我吗?你愿意爱我吗?悠悠,宝贝,告诉我,恩?告诉我。”展赢伏低的身体死死地按住她,硬烫烙铁般的大肉棒像捣桩一样狠狠撞击着她的小屁眼,粗重地喘息声落在女人的脸上,上挑的媚眼眸色尽是狂乱。 “啊啊……恩……爱……啊呜呜……爱……”女人被插得错乱不堪,本该高潮后就瘫软的身体被操得越来越紧绷,她无力思考,随着男人一记快过一记撞击,一次狠过一次的深顶,不曾停歇半秒地快感如暴风骤雨层层围剿,将她越旋越快,越推越高,整个身体都陷入失控的痉挛中,再也不能自己。 “哪里爱我?悠悠……哪里爱我……”展赢神情痴靡,他像是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一样想要从杨悠悠的体内吸取足以安定他疯狂的药物剂量,女人炽热的穴肉紧紧包裹他的性器,紧腻抚慰着他不堪的过往。 杨悠悠被他狂戾的再次操没了声,那根逐渐加深色泽的粗硕鸡巴因为过激的速度而仿佛成了一根滚烫的凶器,疯也似的干进小屁眼里去,尽根没入之后好像都能顶着她的内脏送进她的喉咙! 湿软的媚肉已经被他改造成专属于他的模样,小拳头一般的大龟头从许多细小的皱褶上残忍刮过,暴戾至极地碾压着每一寸风骚的嫩肉,深藏其中的骚点被他一个接一个的顶操出来,又在更加无情的冲撞猛操中可怜的发抖。 展赢盯着被自己狂操到淫乱不堪的女人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滴滴答答的透明水液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被大量溅出,更多的骚汁则顺着她的蚌肉滴流到床单上。 要命的快感把杨悠悠折磨的泪流满面,好像又要被操到高潮的女人泪眼翻白,拼命张大嘴巴想要用力吸入空气却不知怎得还是缺了氧,强烈的窒息感让挛缩中的小屁眼彻底失控,一会儿抽紧得不容展赢移动分毫,一会儿又软得好像浸满了糖水的蜜壶。 杨悠悠彻底晕厥了过去,身躯也在男人的操干中软了下去。可即便她晕了过去,男人粗大狰狞的肉棒也仍没有停止征伐。 “你别想逃开我……悠悠,你不能逃开我……”呢喃脆弱的声线下是更加狠命操干,展赢像陷入了魔障一样怎么都停止不了对杨悠悠的占有。突然一记远比之前任何一次撞击都要狠劲的戾操让他猛地戳进一个更软嫩也更紧致的小口中,龟头被生生卡住,强劲的吸力差点让他直接将精囊里的种子全部交代出去,只剩身体本能的女人突然激颤起来。 他低头看向自己连根没入屁穴里的大鸡巴,静默了叁秒钟才大致猜到自己刚刚干开了女人更深处的直肠弯结。这个认知让他鼠蹊处一片酥麻,从尾椎起直冲他的脑髓神经,他粗声喘息,伸手摸向女人平坦的小腹处被他顶起的凸起形状,然后猛然抽出。 闷闷的一声‘啵’,龟头从娇嫩的肠结里拔出,而与此同时,昏迷中的杨悠悠被那股足以致命的酸酥硬击转醒。她睁开眼睛,迷离颤抖的视线在身体越发鲜明的感知下荡漾起水波。 杨悠悠依然有些意识不清,甚至还没能从刚才强制唤醒她的感觉中探明真相,下一瞬间,那根令她胆寒的粗硬肉棒狠狠破开她的肠穴,连根贯入,直直戳进了她的肠结里,圆鼓鼓的阴囊大力的拍击在她的肿艳花肉跟勃起的小骚珠上。 展赢发出一声酥爽至极的叹息,她却被这一下干得直接失声没气。瞠大的水眸雾气满溢,覆盖她整个下半身的酸胀麻酥让她全身战栗着似要再次晕厥。 “悠悠,我把你的屁眼干透了……”他盯着女人涣散的双眼,伸出猩红的长舌舔去她溢出唇角的涎液。 “啊……”下体要被撑破的错觉让她害怕的抓紧男人,泪珠从眼角滚落,两穴同时因心中暴涨的恐惧而阵阵紧缩。 “这下……你是真的跑不掉了……”嘶哑的声线,如叹息一般的嘶喃飘飘忽忽的落入了女人耳中,似催眠也似诅咒——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九十三、守信 之后,杨悠悠所有的意识全部荡然无存。不知道什么时间,不知道什么地点,不知道短暂昏迷了多少次,更不知道男人翻来覆去的操了她多久,她为着讨饶又迎合他做了多少事说了多少话求了多少救,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比之前激疯数倍的粗狞性器在一片残影下记记穿破肠结直抵肠道最脆弱的深处,隔着一层肉膜都把女人撞得两穴齐麻,触电一样的快感让她立刻瘫软下去。 又经了百十余抽狂戾的狠劲儿冲刺,杨悠悠昂着头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尖叫,竟是又一次被这样干到了高潮,下一秒,一大股的浓精带着滚烫的热度对准了娇嫩的肉壁大量喷发,杨悠悠哆嗦着两眼翻白,高潮时被大量精液冲刷激敏肠道的感觉足以让人在一片烁光中让人上瘾,哪怕整个腹腔都好像快要被那热精烫麻了,她依然毫无反抗之的力的迷失在这份强烈的快感中,直到她真的彻底失去意识。 展赢的眼睛红的吓人,按着已经晕厥的女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磨蹭撞击,可杨悠悠已经魂飘天外,软哒哒的随着男人怎么折腾都再也没睁开眼睛。 小小的菊眼肿的厉害,展赢同样丢了神智也记不清究竟压着杨悠悠操了多久,滚烫的精液射了她一肚子,连整个腿心都被浊白的黏稠物糊的快要看不见底下覆盖的肿艳,他才像终于餍足的兽一样停了下来。 “杨悠悠,你不能不要我……不能不要我……”他紧紧攀抱住人事不知的女人,一遍又一遍的像个迷失在黑夜里的孩童一样含糊乞求。 屋中的灯光彻夜长明,展赢眠浅,每次睁开眼睛都要确认怀里的女人是否真实存在,然后再又一次鸡巴堪堪硬起后立刻塞进她的体内,以获得从身到心的徐徐温暖。 杨悠悠在林间奔逃,黑夜像一头急于吞噬她的野兽,她从来不怕黑,可不知为何此刻的她像一只吓破胆的可怜兔子,逃,快逃,拼了命的逃……哪怕她知道身后什么都没有也并不可怕。 突然,一道可怜又脆弱的哭声让她忍不住回头,明明身后那么黑那么暗,可她还是看清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被身后伸开五爪的漆黑笼罩,那个小孩瞪着她,瑟缩着连伸手都不敢。 要救她…… 身体比大脑更先做出了反应,她返回去拼命挥舞双手拨开迷雾,可小孩不见了,她慌张的四处寻找,心脏在巨大的压力下沉得发疼,她上当了,那是黑暗为了引她上钩的诱饵…… 她的腿软了,等她终于在激烈的心跳中再次跑起来时,林子里突然撒进一片破晓的晨光…… 轻微颠簸的杂音袭进她的耳朵,睡得不太安稳的身体打了个哆嗦后,纤细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迷迷糊糊神智开始朝杨悠悠的大脑汇聚。她皱起眉,沉重的眼皮任她怎么睁都像是被涂了胶水一样糊在她的眼球上,头也疼的厉害,让她难受得想要蜷起身体抱头痛呼。 突然,一只温热的大手轻抚在了她的脸上,揉开她颦起的眉头然后又落在她的太阳穴附近轻揉。意识瞬间聚齐了,心跳错落的阵阵泛疼,杨悠悠再一次想要睁眼,结果干涩的眼皮还没抬起来就被反应快速的那只大手一遮。 浓黑的长睫毛颤抖着,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勉强的开启了一条朦胧的缝隙,透过指缝的光线让她知道此刻天已大亮,而她所处的环境已经不是那个准备囚禁她的密闭房间了。 艰涩的双眼再次闭上,心跳锤击胸腔,杨悠悠一时混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感知迅速朝她传递讯息,味道、温度、姿势…… 她在一辆正在行驶的车上,不是之前的箱车,隐隐的发动机声响及橡胶车胎碾压水泥马路的声音让她的心再次上悬,用手遮住她眼睛的人不需细想她也能猜到对方绝对就是展赢,这是又要被带到哪里去?她能感觉到自己正枕在他的大腿上,侧蜷着身体躺在汽车后座,身上盖着绒毯类的东西,那遮在她脸上的大手还在轻柔的按压她的太阳穴,却除了让她更加紧张也更加头疼外再无用处。 杨悠悠没敢睁眼,他们俩在后座,那么驾驶车辆的就肯定另有其人。她开始幻想跳车逃跑,脑中演练着画面,从起身、开门锁到冲出去……这样的机会可能不会再有了。哪怕跳车会摔断她的胳膊腿,哪怕会遭致后车碾压,也好过再次遭受那些…… “我们要把杨小姐送到小区门口吗?” 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杨悠悠一跳,可随之而来的是令她心脏呼通呼通颤跳的内容,他真的要放了她。 正在开车的男人看上去大约叁十来岁,沉稳内敛的气质与架在他鼻梁上金丝边眼镜相得益彰,说话的口气有些刻板,并且听不出太多情绪的波动。 “不,送到路口。”展赢用手盖在杨悠悠的眼上,明知道她醒了却好像并不打算跟她有所交流,“古先生着急,中午前我们要到R市。” “小邵总好像察觉出什么了,这两天一直在找人打探消息。” “让他探,该放出的消息也放的差不多了,关键是老头那边,那只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把兔子拎出来在他跟前溜溜尾巴,他会心动的。”展赢低头看着杨悠悠安静的装不存在,笑痕显在嘴角上,“我的那位好母亲现在在做什么?” “是。”雷铖锋先应了一声,随后又说,“夫人那边因为怀孕正享受度假,本来她手上的东西就不多,小邵总又基本是个空壳,这么些年实际的行使权都还在邵董手上,您出现的太急了,要是再多运作两年——” “呵……”展赢翘唇冷笑了一声,从后视镜里跟雷铖锋对视一眼,对方立刻脱口道歉。 “没有什么机会会等到你做好一切准备,现在地产行业不景气,时间拖久了才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他手指挪到女人耳畔轻轻揉捏起她软软的耳垂,也不管她被自己骚扰的眉头紧锁,“上头的老东西没一个省油的灯,不论我表现的多完美无缺,他们也不会愿意权钱旁握,哪怕我是他们的子孙。” -------------------- 开跑剧情啦~~~~~~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九十四、调戏 展赢垂眸,他又想干杨悠悠了。 正在平息凝神的杨悠悠觉得自己是不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她的生活正常到普普通通,没有什么大风大浪,自然也出现不了什么狂风骤雨,哪怕熟读律法,短暂的参与进别人的生活与经历,她也很少会去代入自己。可展赢正在的做的,不论正常还是非正常的全都超出了她的认知与想象。 他对整个世界跟社会的恶意就算没有直白的说出来,从他的态度与行动也能看出端倪。他在掠夺,从他憎恶的人身上抢走他们所在意的东西,可能是权力,可能是金钱,也可能是精神跟自由……她抿住唇,两手悄悄捏拳。 “冷了?怎么盖着毯子还打哆嗦?”展赢语出关切,可放肆的一只大手却已经顺着她的领口探入。当他一把捏住圆乳的时候,女人才意识到自己虽穿着衣服但并没有穿着文胸,同样空荡的感觉也同时出现在了她的腿间。 杨悠悠猛地抓住他握住自己胸部的手,急促的喘息让正开车雷铖锋想到了什么,立刻按下了车内锁。 展赢跟杨悠悠同时听见了落锁的声音,相比女人的绝望与无助,展赢则不由感叹,真不愧是被人精心培养出来的人,揣摩心思的能力还真是有一手。 “距离绿之源小区还有大约十五分钟车程。”雷铖锋目不斜视的盯准前方,平静的就像后座那里什么动静都没有一样,更没有引出他丝毫的好奇。 她一听是绿之源小区就知道这是在送她回家,可展赢的行为让她浑身冒出冷汗,更没法为离开魔窟而松懈一点精神。她挣扎着想从男人的大腿上起来,可她的力气哪里是他的对手,几下挣扎被化解后,她的乳尖也被他捏在了手里。 女人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出声,毕竟现在的环境对她极端不利,前方还有其他陌生人在,而且,她就算想呼救也得有人肯回应她不是吗,那个司机明明就是跟展赢一伙儿的,她知道是他锁的车门,一丘之貉。 杨悠悠咬紧了牙关,除了微微颤抖的呼吸不肯再泄出一点儿声音。 “我想舔你。”与女人的害怕与羞耻不同,他的声线低沉暗哑,一听就知道那声音背后藏着蓄意待发的欲念。 雷铖锋耳鼓一疼,这是让他听见什么不好偏偏听见男人发情,还是在他开车的时候。本来他作为古先生派过来的从犯就是要全力配合展赢的所有行动安排,可他实在没兴趣听别人给他现场直播,也没这方面的嗜好。 他是孤儿,是古先生的父亲特地安排人从孤儿院里挑选好了从幼年期就开始着手培养的人。他接受的所有教育都是围绕着扶持、保护中心人物展开的,听取命令,不可违逆,完美执行,这是刻进他骨子里的东西。本来一开始他是负责暗中保护古先生个人安全,再之后展赢的出现让古先生把他调派过来做辅助。 他是服从听令的完美工具人,只是可怜的还保留了一点儿身为人类的最基本的叁观,那就是杀人越货可以,但绝不强迫妇女儿童,这是他的底线。结果展赢给出的第七个命令就涵盖了破他底线的内容,即使被他拒绝了,对方还是完成了计划,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站在上位的人不论对外表现的如何友好可信,内里的算计与深沉都是一般人望尘莫及的,或对权、或对钱、或对名、或对利,那生在根子里的极端贪欲会让这些人的目标永远比普通人更加鲜明。 从他第一次见到展赢的时候就已经能明显看出这个人的不正常。不过也是,谁都无法知道别人曾经历过什么,他所受的教育也不是正道的光,更无权去纠正指责,因为只有真的直面过深渊才能清楚的知道,世人所能接触到的黑暗简直处处透光。 有些人天生就是老虎崽子。别管这只老虎看上去多像猫,也别管它被野狗撕咬成什么样,只要它想,随时都可以将那些野狗撕碎嚼烂。 古先生选择助推展赢,那也是实打实要拿未来得到的利益去支付的。 商人重利。尤其是中上阶层正朝着顶端阶层奔赴的商人。可是他搞不明白古先生已经站的那么高了,为什么屈尊降贵非要低下头跟展赢合作,而展赢,为什么又偏偏节外生枝搞出这么一桩令人头疼的事情来。 入室迷奸。他直到亲耳听见,都没能理解展赢为什么突然把这样的一件事列进日程,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就像在安排一场最寻常不过的饭局。 他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可当觉出对方是认真的,便立刻言语上制止并表明了不赞成的立场,结果当然无效,展赢真的去做了。他是从对方与以往不同的出行与餍足的事后状态中看出了端倪,他很同情也很佩服这个被强奸后能冷静报警并能依旧正常维持生活作息的女人,真心实意的。 可是胳膊始终拧不过大腿,这样的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解决起来不要太容易。女人在这个社会上被作为资源物品也不是一天两天,就算她想要公道,也得看别人给不给她,尤其是这样的强奸案,侦办与搁置,不过就是上头一通电话的事。 “那边的工程还是让陈哥去跟进,还有——”展赢突然将不肯就范的女人按躺在了后座上,“你该把耳朵堵住专心开车了,雷哥。” 雷铖锋召回神游的思绪,面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单手操作方向盘,用另只手掏出耳机塞进耳朵,打开随机音乐将音量调大。震耳的音乐让他一皱眉,也让后座的两人同时听见外漏的乐曲。 在还有第叁人在场的环境里,杨悠悠简直要被展赢的无耻一击毙命。 “展赢……”她神色惊慌,声音里透着怯弱与蹿升的怒火,“你不能这样……我不要……” 男人盯着她的脸,强势的将自己的身躯朝她压上去,然后把头埋在她肩颈,不容半点质疑地问道,“让我舔你,也或者……你来舔我?” “你要是敢……”杨悠悠放弃挣扎,声音僵硬着,一字一顿道,“我真的、真的死给你看。” ---------------------- 看给uu逼得~~~展赢该挨揍了~ 九十五、临危之惧 展赢的热情因为杨悠悠的一句话被浇的熄火叁秒,他好不容易才终于占全了她,再往前逼近一步真要是伤了她就太不值了。 “那让我亲亲总行吧,都快送到你家门口了……”展赢抑住欲火,用唇舌轻轻舔吮她的耳垂,炙热的鼻息扫在她颈侧,让她不由轻颤闪躲,要说出口的话语也被一声短促的嘤咛声截断。 “你放开我……”杨悠悠捶打他的后背,只是虚弱的力道顶天能算上给人捶背。 “我喜欢你,悠悠……太喜欢了,你来告诉我怎么办,恩?”他啃咬着女人白皙的颈项、下巴,然后朝着她紧咬的唇瓣覆上去,撬开她的唇齿,缠住她躲闪不及的小舌,身下更是恶劣的耸着热硬的痕迹轻蹭她的大腿,让她切实感受他挺立的粗硬是有多想戳到她的身体里操干她的小嫩屄。 女人不情愿的推抵他的胸肩却也不敢再过分挣动,因为她察觉出自己的下半身穿着一条根本不属于她的宽摆长裙,在她刚才无知无觉的反抗中裙摆已经卷到了膝上,结合她里面连条内裤都没有的空裆,冷飕飕的让她连抬腿都不敢了。 “唔唔……”她用盈满泪珠的双眸望着正在自己唇上色情缠吻的人,不能说出的抗议拒绝变成了难过的呜声。 易感的口腔被展赢搅缠的长舌搔舔着、蹂躏着,磨人的感觉蹭蹭的往上涨。展赢不断深入她的檀口,时急时慢的绕着她的舌尖吮碾着,杨悠悠推不开他,闪躲的小舌渐渐被动的与他缠绞亲昵。 满是水汽的桃花眼轻颤着眨掉了里面噙满的泪花,整根嫩舌都被他缠缠绵绵地吸啯舔吮个不停,一时间气恼上蹿,酥痒冲溢,让她都不知道周身的热气是为前者而起还是后者而升。 杨悠悠被他亲的受不了了,敏感的上颚好像都被他舔得麻开了花,只要他稍稍的挑碾一下,就是一阵痒到极点的酥麻,她搅着小舌去阻止,却不得不大口吞咽起俩人泌出的半口津液,嘴角泛起细痒,她感到不少涎液顺着那一道湿痕流了下去。 “我的悠悠真甜……”展赢被这样的吻哄得全身上下都是舒爽至极,一双媚眼愉快的眯起。她的唇舌太软太嫩,不仅是亲上去舒服,操起来也是美妙的令人发狂。他忍不住回想起被她可怜兮兮的舔着鸡巴的画面,小小的粉舌绕着龟头销魂的舔舐,要是能再被她细细口慰一次,唉……真不知道这机会还得等上多久了。 展赢突然不甘心起来,捧着杨悠悠的脸就又开始大肆掠吻,直把她亲的迷迷登登,晕晕乎乎,一边受不住的啜泣出声一边软了身体,噙住他的舌头由他像操穴一样抽插自己的小嘴。 她的腿心溢出了令她不耻的湿意,他除了亲她没再碰她身体的任何部位却迫着让她认清了更加让她难堪的现实。她的身体在向他投诚,甚至无比期待他的掠夺与占有,最后,展赢抱着她贴着她耳边说了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清,她是怎么下的车,怎么站稳的脚,怎么回的家……她统统不记得。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背包是怎么出现在手里,她又是怎么打开门锁进的家门。 她倚着大门滑坐在地板上,整个大脑的活动都是停滞的,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她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她想愤怒,却连该怎么表示愤怒都不知道。她就那样木讷的靠着大门坐着,直到眼泪莫名其妙的从眼中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那像是总也淌不完的眼泪终于干涸,她起身走进了浴室。 冰凉的水从花洒喷出,可她并不觉得冷,一遍又一遍的冲洗身体,她病态的将周身的皮肤都搓的发了红,却怎么也洗不去展赢留在她身上的感觉。脑中突然闪过什么让她猛地一怔,慌忙扯过浴巾裹住自己跑出浴室连花洒都忘了关。 被放在床头柜里的应急小药箱被她拎了出来,然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药盒。那是报警验伤后她买的紧急避孕药,只服用了一粒。当时吃过后她想把这药丢掉的,却不知为什么最后被她放在了药箱里。 结扎了也不能代表绝对的安全,她挤出一粒药片吞服下,没一会儿又恍恍惚惚的走了神。片刻后杨悠悠猛地一震,立刻起来去浴室关了花洒,然后又神情茫然,再一激灵,想起新的需要去做的事情。就这样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的,她穿好了衣服,拿出了放在包里的手机。她的手机被展赢关了机,可现在手机躺在她手心里半天了她却连最起码的开机都做不到。 今天是工作日吧,她没去上班也没提前请假或致电说明,手机是不是快被公司打爆了?一旦接通了电话她要怎么解释,要怎么想个好的理由? 她不想再想了,好累。她好像从来都没这么累过。湿淋淋的头发还在‘噼噼啪啪’向下滴着水,她也无心擦干,就那样背着光靠着床坐在地板上,直到阳光倾斜,头发已经自然晾干。 时间让逃避现实的她有了静默的思考。她不能就此认输,这时候她要是认了,以后就永远站不起来了。正面冲突不可行,那她就换个方式。 事情的起因在白海市,既然已经被推着走了这么久,她也该自主行动了。时间太久,也许所有的答案都已经模糊不清,可为什么不去试一试呢?犹豫不决除了让她悔恨难过又有什么用处?她孤立无援,他虽没有言明,可却用行动无数次的告诉她警察是靠不住的。现在的她还怕什么,还能失去什么? 再者,他的帮手那么多,她的存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已经不仅仅是迷奸犯与受害者、绑架犯与受害者的对峙关系,因为当这件事情被多人知晓,甚至多人以方方面面的形式参与进来,她的立场已经变得很危险。犯罪是件突破法律底线的事,可为了掩盖,再破几次底线又有什么难的? 这已经不是她要怎么跟展赢对抗的事件了,她现在要对抗的,是他还有他背后未知的所有人。她哪来的胜算?最坏的情况一旦有视频流出…… 杨悠悠瞬间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她狠狠攥了一把手心,让疼痛换回她平日里的冷静,然后按开了被关掉的手机。没出意外的,手机通话铃声立刻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人名——冉姐。杨悠悠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边说辞,先解释迟到的理由,今天的工作不算紧要,关键是她必须趁展赢离开的这段时间速度处理好所有的事。 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她将大拇指按抵在绿色键上刚准备滑动,突然,眼前一片始料不及的昏花,一股恶心感随着瞬间的天旋地转将她晃的呼吸都停了。 ‘喀哒’一声,一部从半空落下的手机突然砸在了地板上,寂静的房间里空气缓流,而屋子里已经不见了杨悠悠的踪影——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九十六、再次穿越 时空扭曲的痕迹渐渐被熨平,徐徐微风吹拂在了她的脸上,风中夹杂着热气与青草地特有的清新味道。眼前模糊的视线在晕眩中逐渐清晰,杨悠悠呆呆的望着映入眼帘的景色,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可能精神失常了。但很快的,随着她憋不住的吐出一口浊气,周围的一切都活了起来。 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灼人皮肤的强烈阳光,还有这一切熟悉又陌生的开阔场地与健身器材。她,竟然又出现在了七匹马公园。 还是那张她上次坐过的长椅,不同的,是她能在清晰的背景下看见模糊到让人禁不住怀疑自己双眼失真的移动人影,还有虚幻到的听不真切的人语笑闹声。 杨悠悠一动不动的等待激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平复,僵直的身体紧的发疼。她闭上眼睛,单凭了一双什么都听不真切的耳朵去感知这个世界,待周身的知觉在艳阳下隐隐热烫,等她的心情终于足够冷静后才又重新正视眼前的一切所见。 绿意盎然的炎炎夏日,连吹拂过的微风里都带着让人发汗的热度。一切的静物都清楚可见,唯有移动的人影与嬉闹交谈声朦胧模糊到让她不管怎么揉眼掏耳都不能改变分毫。 她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那么重那么沉,每一下都敲得她的胸腔一阵闷痛,又在每一下重击后响一片耳鸣。杨悠悠掐了掐手心,让疼痛重建她的思绪。上一次的经历让她还没来得及理解情况就在恍然间结束了,现在她突然有了第二次机会,一个可以改变她的遭遇、改变她未来的机会,她不能再错过了,不能再任由自己的人生被展赢搅乱成那样一副模样。 习惯性的摸上自己的手腕,她没有摸到惯常戴在那里的手表。 不怕的,既然她突然的出现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她并没有以实体的方式出现,二是她的存在被交错的时空掩藏,而比起成为一道游魂,她现在更怕的是这次的机会不知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结束。 请一定要给她足够多的时间。杨悠悠站起身,挪动僵硬的都快要没了知觉的腿脚走向矗立在公园入口处左侧的布告栏。十一……年前,距她上次出现的时间又过了两年,这时候她应该已经考上高中了。 能够改变未来的关键点在这里,但按照上一次的经历,展赢很可能还被养在那个废弃公园的角落里。去找他,去想办法将他救出来,只要他不再被扭曲的养育下去,也许一切就都能恢复正常。 杨悠悠浑身突然充满了执拗的力气,可以纠正错误改变未来的希望让她精神亢奋的一秒钟都不想浪费。 废弃的小型广场逐渐迎入她的眼底,锈迹斑斑的陈旧健身器械经久不得维护已经残破的开始往地上掉铁锈了,红褐色的铁锈将地面染的一块一块,也越发显得这里的荒凉与冷清。那间用破木板搭建的狗屋还在,放在洞口旁的两个盘子里,一个装着已经散发酸腐气味的菜汤拌米饭,另一个盘子里是飘了一层尘土与草叶的水,可已经不见了小孩的身影。 杨悠悠站在狗屋旁四下张望,确实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她说不清自己心里涌现的情绪是失望还是绝望,也许都有,失望于失去了他的踪影,进而可能失去了改变未来的可能,绝望于他很可能又被偷走他的女人带在身边继续虐待,而在这里流逝每一秒,都是未来可能持续不变的伤痕。 靠着冲动奔赴这里,可现在仔细去想她连该怎么救助他都想不出,为什么在这里就没人发现他的存在呢,这是一个人啊,一个被人丢弃在这里的活生生的人。也许……杨悠悠心情沉重的继续去思考,她不懂伤害跟虐待可以给人带来什么好处,可也许,他并不是在这里长久的生活,而是那个女人对他施行凌虐的一种手段,在被人发现前就已经领回家去,如此反复,达到目的。 这到底是个精神多扭曲的人才能一而再,再而叁的对一个幼童迫害至此?那是一个小孩啊,一个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杨悠悠鼻腔酸的尖刻,她作为未来整个事件里的受害者,真的已经快要被压垮了。 报警吧。就在这里。想办法让警方意识到这件案子的重大,毕竟是富家子弟遭难,警察们应该不会推诿,办好了更可能升职加薪。可她失去了目标人物,他住在哪儿?偷走他的女人又是谁?七匹马公园周边的住宅区可是整个白海市最大的人口居住区,挨家挨户的排查警察未必愿意。 她的心情依旧沉闷,就好像心口被什么东西压着,连呼吸都被迫不能顺畅。她粗粗喘了口气,决定还是去四区看看,如果可以,她也想给自己留下一点讯息,至少可以避免不幸的进一步延续。可她刚抬脚转身,低垂的视线就忽然撇到一个让她诧异的物品。 那是块只露出狗屋洞口一些边角的暗色东西,那个颜色及质感让杨悠悠瞬间想起了自己的那件修身西装外套。她疑惑的蹲下,伸手捏住那一块布料轻轻把这件引她注意的东西拽了出来。 还真是她那件衣服。 各种污渍将这件原本深蓝色的西装外套染的奇脏无比,更从中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难闻味道。杨悠悠皱着眉刚想放下手里的衣服却被大拇指上蹭到的嫣红颜色吸引了注意,她用手指一捻,粘稠的有些粘手。 血。没有哪个成年女人会对此陌生。 他出事了!当这个念头从杨悠悠脑中闪过,她的心脏又吊到了嗓子眼然后重重坠下。她说不清自己脑海里混乱的声音出自何处,可最清晰的声音是督促她快速行动起来。必须改变事件的走向,哪怕只有一点点,不仅仅是为了他,还有她自己。 衣服上沾染的血液还很新鲜,那他就算是被带走也应该不会太远。血迹…… 杨悠悠弯下腰仔细寻找,她并不是善于侦查破案的刑警,但与其漫无目的的到处瞎跑,从这里一点点寻找蛛丝马迹更符合她现有的能力。只要能找到其他血迹,至少就可以确定他是不是被人带走了。 ------------------- 珠满双更1~ 九十七、找寻 陈旧的小公园周围杂草横生,因为久不见人迹就连地砖缝里都长出了过人膝盖的杂草。杨悠悠以狗屋为圆心开始找寻可能被遗留下的痕迹,一目了然的地方都没有掠过。她走进草丛,翻过茂盛生长的无人再行修剪的绿植,就连生了锈的铁笼子里她都找到缝隙钻进去仔仔细细的找过。 搜寻的面积随着时间越扩越大,可她毕竟只有一个人又不是搜救队员,在找人这件事上她没有一点技巧和心得。肉眼可见的小公园已经被她寻遍了每个角落,唯二没有踏足的地方一个是向上的山上,一个是向下的陡峭山坡,可无论哪一片都是枯叶遍地杂草丛生,看不见里头有任何人迹。 整个小公园被半人多高的铁栅栏围挡着,阻了可能的滑坡危险也档了人的好奇心。山上山下均是郁郁葱葱,杂乱且盎然,杨悠悠由衷希望一切都是自己的多虑,她现在一点都不想从这两处地方找到什么,可悬吊着的心脏又在不停的催促她加快动作,因为她能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即便这个‘原因’她并不想接受。 她一鼓作气翻过了栅栏,又就近折了一根手指粗的树杈做探路的工具,什么虫鸟蛛蚁她并不害怕,可她怕蛇。这山里肯定有蛇,她小时候在这里见过。 下山坡的路陡峭难行,她只能抓着跟前的老树新枝,慢慢地小心翼翼的向下挪,手里的树杈帮了她的大忙,既能拨开草丛让她找到结实的落脚地,又能提前发现暗藏的危险让她提防小心。草丛里的杂物垃圾不少,可能有人在小公园聚了餐,也可能是附近高山上的别墅群里有人素质不高,什么啤酒瓶、餐盒、垃圾袋等等相隔不远就能发现一个。 她走的越来越深,渐渐地,转头已经从树木与杂草的夹缝里看不见上方小公园的铁栅栏了,而相对应的,位于下方的七匹马公园的大广场却出现在了她的视野范围内,这也让她从心理上安定了不少。 一手扶住树干一手拿着树杈拨开杂草继续寻找,她又看见了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刚想转移方向换到另一边可视线不知怎么的就又转向那里。定定的,她的脚下像生了根。 杨悠悠想起在之前她看见的垃圾袋,黑的、白的、彩色的,破损的、完好的都有,可偏偏这个垃圾袋鼓鼓囊囊的让她由心底涌起一股抵触,一股寒气从她脚底直窜头顶,就像知道那里面装的东西一定很恐怖,甚至会让她看了就可能死在这里一样。 她害怕了。后背一层接一层的直冒冷汗,连带她整个人都变得寒噤噤的打起了寒战。炎炎夏日,好像只有这一块儿地方突然温度骤降,她使劲儿咬牙,冰冷的手脚让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知觉。心脏‘扑通扑通’的震得她胸腔阵阵发疼,耳鸣声也吵得她不得不皱起了眉头。 僵硬的抬脚朝着那个距她大约四五米远的垃圾袋靠近,等到了跟前她又不敢真的伸手去碰。在心里给自己鼓了半天劲儿,杨悠悠找到了一个更好落脚的地方稳住自己,这时,她已经绕到垃圾袋的另外一边了,但接下来的一幕却直接让她跌坐在地,失了感知的皮肤被纸条剐蹭出血痕,脚踝因为跌道时姿势不当而扭到,整个脑袋‘嗡’的一声炸响,声音跟呼吸一起被遏制在了喉咙里。 那是一只从垃圾袋破损处露出来的小手,又黑又瘦,满是脏污,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 杨悠悠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一切,她揪紧了胸口的衣服却拼尽全力也无法找回自己的声音和呼吸,窒息让她的大脑缺了氧,一时头晕目眩让她险些晕厥。 那个黑色垃圾袋被套了好几层,封口处扎得结结实实,袋子上有不少破口的地方,像是滚落下来时被树枝勾破了,因为垃圾袋的层数太多,即使勾破了外层里层也还是完好的,唯有这一处,可能是当时树枝勾到了这只小手,因为作用力又把这只手从袋子里扯了出来。 报警!打电话报警!杨悠悠脑中不停闪过指示,可她的行动却仿佛被按下暂停,除了拼命下达指令的大脑,她的手脚都僵的像要抽筋。她没有手机,她不是这个时间段的人,她看不见这里人的脸,她没办法救他…… 他不可能死在这里!对的,要是他死在了这里,那之前她见过的又是谁?他肯定被人救了,哪怕不是她,他也会被救。 而只要能被救,他就没有死。 终于找回呼吸的杨悠悠脸色煞白,她到现在仍不知道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如果这是要她做出的改变,她绝不退缩! 她的良心在声讨恶行之时,又不得不再次陷入内疚,刨除他未来做出的混账事,她真的宁愿遭遇这件事的是自己也不要是这样的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他做错了什么?他生为某人的孩子难道是可以选择的吗?那个作为第叁者出现的女人就算要去恨,也该是那个扎不紧裤腰带的男人而不是……她不愿再去想,已经逐渐清明的脑子让她坚信自己的出现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上天不可能这样折腾她一顿就只为了让她痛悔终身。 坚定了心中信念她也就没那么害怕了,丢掉手里的树杈她艰难的靠过去,然后就着那条破损的口子一层一层撕掉了垃圾袋。竟然有十几层之多,这样的包裹方式即便是小孩还有一口气也会因为窒息而被憋死在里面,做出这件事的人心是有多狠?简直不是人! 垃圾袋被撕扯开,迎面扑出一股恶臭,杨悠悠反射性向后仰头同时屏息阻断嗅觉,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双眼直接被这气味逼出眼泪。这个味道不正常的让她不敢再往那个方向看,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可真需要直面的时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千万、千万不要死……”杨悠悠狠咬牙槽干涩的自语道。 她将视线一点一点的落到眼前的小孩身上。先是露在脏T恤外瘦得皮包骨的纤细手臂与腿脚,关节与骨骼都分外明显,哪怕是骨折的痕迹,不需要X光片都能一眼看清。大片的淤青及破损的伤口,大部分的伤口都化了脓,除了还在向外渗的血水里面竟还存活着蠕动的蛆虫——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九十八、急救 杨悠悠压下身体直接给出反应的生理不适,伸手小心翼翼的撕开还挡着小孩半张脸的垃圾袋。并没有意外的,她看见了一张完全辨不清原本容貌的可怖的脸。鼻血还干涸在他的鼻腔与脸上,眼皮肿起鼓包,与四肢不相上下的青紫伤痕同样出现在他的面部。 她的内心与思绪在这瞬间全部炸裂,说不出的愤怒与憎恶让她的脑袋阵阵轰鸣。即便要杀人,也不该是这么残忍的方式!杨悠悠伸出了颤抖的手去探小孩的鼻息,她要确认他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亲眼见证一个人的死亡对她而言无疑于是在她的灵魂深处捅下利刃,偌大的窟窿一定会让她一辈子活在阴影里。 她对展赢,说实话,是恨的。恨不得他出门被车撞,恨不得他去死,可对于眼前的小孩,她又完全带入不了他们是同一个的感觉,成年后的病态张狂跟幼年时的凄惨可怜,是因果,可对于她而言,是纠结的憎恶与心疼。 这么小的孩子,连这个世界的模样都还没好好看过,就要在人性的黑暗里苟且偷生,不该是这样的,他的人生不该只有这些。可如果他死在了这里…… 没有呼吸……霎那间体温尽失的感觉让她突然失去了对外界的所有感知,杨悠悠在这一刻突然明白,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一个小孩惨死在她的面前,哪怕他是展赢,哪怕他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也不该反向落在这个孩子的身上。 她的手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轻轻地,像是怕碰疼了小孩一样,她又将手摸到他纤细的脖颈处,久久,久久,她的指腹触及了一下小小的弹动。 眼泪刷的一下从她的眼中突然滚落,她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这么爱哭的人。好像活了二十七年所攒下的眼泪,都集中在这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了。 再跑去叫人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也无法确定自己跟这里的人是不是可以无障碍交流,毕竟除了这个小孩,她眼中所见的人及听见的声音全部都被进行了虚化处理。她不想白白浪费体力和时间,他这么虚弱,多在这里呆一分钟对她来说都是足以致命的关键。 她找了几根比较直的树枝,又捡了几个塑料袋将小孩骨折的手臂粗略的进行固定。她不是医生,没办法预估这孩子身上的伤究竟又多重,只能凭借一股没来由的使命感将他加倍小心的抱起,也没管刚才下坡就已经足够艰辛,上坡只会更难的境况。 小孩很瘦很小也很轻,她抱得并不算吃力。相对于抱着一个小孩爬山的负担,让她无法忽略的,是从小孩身上散发着的濒死般的腐败臭味,还有那些在伤口里不停蠕动钻爬的蛆虫。有几条甚至爬到了她的手臂上,让她起了一身寒颤却死咬着牙关稳稳的抱着他拼命上攀。 爬上坡顶比她预计的容易,难的是怎么抱着一个小孩翻越那层铁栅栏。经过好几次脑中模拟,也为了不让小孩因频繁移动而加重伤情,她硬是凭借一己之力将一处生锈腐蚀严重的栅栏撕开了一条可供俩人爬过去的破洞。 尖利的破口处在她后背上划下了好几道渗血的痕迹,她也没时间搭理,抱紧了他匆匆朝医院的方向赶。安意区是白海市最大居民小区,基本每一区都配备了好几处社区诊所,可按照这小孩的状况不去医院是不可能的。而最近的医院就是距离这里直线超过两公里的中心医院。 她抱着小孩有心搭车,眼前的一切却除了背景之外全是晕开的色块,再是她手里没钱,一分都没有。钱……他入院肯定需要钱,医院不是慈善机构,如果因为她没有钱而拒诊,或者耽误了时间……杨悠悠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上头。可她又要上哪里弄钱? 脑中拼命想办法,脚步也没有一秒的停歇。她忽然知道哪里有钱了。她家。准确的说是她爸爸跟继母的家。记得每次她爸爸发薪水继母总是会把钱全部从工资卡里提出来,家里会留有一部分现金,剩余会被继母再存到别的银行卡里。家门的备用钥匙一直藏了一把在废弃的报箱盒盖里,因为继母无业却经常不在家,而她爸爸又不爱揣钥匙。 这时候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入室盗窃了,更没想过如果她回家遇见了家里的任何一人该如何解释。她抱着小孩去了家里,找出钥匙开了门。 安静的房间里没有人影,杨悠悠没时间回顾这个她住了大约十年的房子,直接去了主卧打开了继母一直用来放钱的箱子。 里面一迭百元钞票她连数都没数就直接揣进兜里,又到自己住的侧卧打开床底的行李箱拎出一件夏天穿的短袖换好,然后立刻抱起小孩快速的离去。脑中有什么记忆闪过,她也没深想,一刻不停的直奔医院。 夏日的热浪炙烤着地面,杨悠悠就这样抱着一个伤重凄惨的小孩一路快走加小跑。她的喉咙像着了火,流出的汗浸透了她的衣裳,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精神过于集中与亢奋,这样常人无法坚持的高强度运动并没有将她彻底透支。 医院的大门越来越近,她提着一股劲儿冲了进去。只是不出她的预料,这里不管是求医问诊的病人还是身穿白褂的医护人员,她一个都看不清。好在医院里所有的地方都张贴了注明,她抱着小孩跑进急诊,加之小孩的状况确实紧急,有医护人员出来帮她了。 对方说了什么她一句也听不明白,晃动的虚幻人影让她连焦距都有些抓不准。她将小孩放在病床上,拿起一支笔又找到纸快速的写下一行字——我叫杨悠悠,并不认识这个小孩,他现在伤的很重需要加紧救治,我带了钱可以去缴费,麻烦你快点救他。我听不清你说什么,可以写字,我看的懂。 那个医护人员拿着杨悠悠递给她的单子反复看了好几遍,确认了对方不仅可能失聪,还有可能是眼疾患者,不然不可能在面对人的时候连眼神都对不上。不过她说的不假,这个小孩大致一看就知道情况很危险,她马上将小孩移交给同事,然后引领着杨悠悠去挂号缴费。 ------------------- 收藏满百今天两更~~~~ 九十九、苦味 一番加急的折腾检查后,小孩被推进了手术室。此时的杨悠悠才终于任由疲软上身,慢慢滑坐在了地上。她手里还握着被她手汗浸湿了的纸,上面用精准的数据一项项列满了小孩的身体检查结果。 机械性外力作用,致硬膜下血肿、颅内出血,双侧鼻骨骨折,左臂骨折,锁骨、肋骨多处骨裂,表皮擦伤,伤口溃烂,极度营养不良…… 医护人员又过来找她,想进一步了解小孩的状况。杨悠悠知道这已经不是她所能帮助的范围了,她督促医护人员帮忙报警,并在警方赶到后如实跟警方交代了自己遇见及发现小孩的过程,当然语言她斟酌过。她想立刻曝光小孩的身份,可阻挠随之而来,因为她无法明确的提供身份证等一系列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她被警方带走盘问,直到第二天才因公被暂时放出来。 随后,由她引着叁名警务人员去了小公园取证。她按照他们的要求重复了一遍昨天在这里发现小孩的过程,可即使听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对话,她也知道身份不明的自己一定会被他们揪住不放。 寸步难行。 如果她不顾一切的说出真相,先不说会不会有人信,她作为一个陌生人甚至连为小孩主持公道的资格都没有。因为虐童是自诉案件,她的行为一旦过激,不仅帮不了人,更可能被当成疯子关起来。她庆幸自己听不清警方的审讯用语,而文字却可以作为证据留下,所以他们就算想要发难,化成文字也略失了威胁的力度。 展赢是富家子弟不假,可现在所需要取得的证据却难上加难,光靠说是没有用的。再想的阴暗些,恐怕还没等她有机会证明他的身世,已经被人倒打一耙,万一她被困在这里回不去,什么都改变不了不说,她的存在就只剩漫长的困顿了。 针对儿童的保护在法律里是缺失的,只要现在养他的女人服软认错,连处罚都可以不用受。而儿童对母亲的依恋也会让这样的案子变得更加充满未知,尤其是那些已经在虐待中生成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孩子,他们深信母亲对他们的爱意,也会为了那所谓的‘爱’而选择帮助虐待自己的人。 警方告诫她这件案子已经与她无关,并表示会尽快联系小孩的父母查明案情。 她对自己相关的信息只字不说,警方拿她没办法却并没表示不处理,他们也直言是考虑了她的残疾才没对她过多盘问。可那又如何?证据这种东西她没有,他们也没有。她用笔写了无数条保证,当警方终于愿意放人的时候,天都已经擦黑了。 杨悠悠离开警局直奔医院。现在警方跟医护人员都已经把她当成了残障人士,不仅聋哑连眼睛似乎都有问题,但这并不影响医院将她当成暂时的催款人员,哪怕他们也知道她跟小孩非亲非故。 五千块钱不过才在医院里待了两天就已经花的分文不剩。催款单据就放在小孩病床的床头柜上,杨悠悠一张一张的看过,虚脱的无力感让她在半天都难以抬起头来。 针对小孩伤情的药物大部分都因为钱没有缴上而停了,杨悠悠厚着脸皮一次次的去找院方负责人,又一次次被推诿出来。她又跑去警局,警方告诉她,他们已经在获取信息后尽量加快查证这个小孩的身份。 她又想到了回家,可万一遇见这个时空里的自己,她很可能会立刻就消失。也许这是上天在告诉她已经做的足够了,可以走了。可杨悠悠不甘心,她不想把这里残留的问题再次带到未来,她不想对展赢同时保持着又恨又自责的扭曲感情。 全权指望警方是不行的。杨悠悠看着病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小孩,拼命的去想能把他真实的身世告诉给谁知道。她找来纸笔,把自己所知道的信息清清楚楚的写在了上头,细心迭好揣进裤兜里。 这两天多的时间让杨悠悠又进一步的了解了作为穿越者的详细信息。她不会饿,累到极点好像原地不动歇一会儿就能缓过来。这一次的情况和前一次又不一样,周围人多的让她难受,嘈杂的声音刮得她的耳膜嗡嗡生疼,大量虚晃的人影色块更让她眼压不断上升至头疼的地步。时间对此时的她来说是混淆模糊的,不管天亮还是天黑,她都抓不准时间变换的感觉。 只要太阳高挂,杨悠悠就会先跑去警局打听进展,哪怕那些民警看见她就烦就躲,她也权当不知道,她就是想从这些人里碰一个愿意认真负责的,愿意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然后她好把写满了事实的字条交给那个人。 可是已经一连几天了,竟然没一个人愿意看她多写一个字,后来更演变成门岗出人直接对她进行驱逐。与她无关,这是她没资格过问的理由,回去不要影响他们正常办公,这是她快要被列进‘寻衅滋事’的警告。 相比起来医院也不过显得人性了那么一点儿。因为小孩还在昏迷中,医院不能收治后再丢出去,而她作为一个不相干的外人也没有收到院方的更多为难。后来,也不知道是她求问的让人烦了,还是医院里的善心人士终于意识到了小孩的可怜,有领导出面说愿意减免小孩的部分治疗费用。 杨悠悠看着重新挂上吊钩的药水瓶,给那些医护人员鞠了无数个躬。她一直知道人活着辛苦,可看着病床上的小孩,她真的是第一次觉得,未来展赢变成那个样子有多理所应当。 又不知过了多久,因为伤势严重被裹成粽子一样的小孩终于在一天阳光最暖的时候睁开了眼睛。没有消肿的眼皮把他的眼睛挤成一条缝,他盯着天棚,然后慢慢转动视线观察四周,最后定定的把眼睛全神贯注的锁在坐在床边椅子上的杨悠悠。 他看了很久,过于专注的眼神像是在对她进行最详细的刻印。 似有所感的杨悠悠从思考中突然回神,当看见小孩睁开细缝是眼睛时,她一直沉坠的心情微微一松。 “你醒了?”杨悠悠问完才想起来他可能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轻抿了一下嘴唇,她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伸手按下他床头的呼叫铃。 --------------------- 双更上,最爱大大你们啦~~~ 一百、唯一 小孩盯着她看却并不说话,这让经历了好几天不能跟人正常沟通的杨悠悠也无法再开口,以他目前的境遇明摆着不可能被送去上学,写字交流用不上了。难怪上次她一个人絮叨了那么多,他连点儿反应都没有,合着那时候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就是‘哑巴’了。 不消片刻,一名医生带着两名医护人员过来查房,杨悠悠起身让开地方,然后认真看着并不怎么配合的小孩胆怯地在医护人员的轻哄下接受检查。医生见小孩的恢复状况还不错,虽然怎么询问他都不开口说话也就没在执着,简单叮嘱了几句,知道杨悠悠听力障碍还拿笔交代了接下来照顾小孩需要注意的问题。 杨悠悠拿着医生从记事本上撕下来的纸张,看见医生告诉她小孩现在可以吃点流食。能吃饭就好,这就表示他在逐渐恢复中。之前她特意在兜里留了一些零钱,刚好可以给小孩准备几天的饭菜。 她送走了医生,又给小孩掖了掖被角,然会就准备下楼去给小孩买些稀粥什么的,可她刚转身迈步,那本还躺在病床上的小孩突然挣扎着要起来。杨悠悠赶紧转回来对他进行安抚,已经禁言了几天的声音带了关切与柔软,“别动、别动,你才刚醒需要静养,我是要出去买饭,买饭……” 说完,她摆了一个左手端碗右手扒饭的动作,“我去买饭,你饿了吧……” “……别、走……”小孩的声音又干又哑,说出的话也有些含糊不清,但还是能让人听出大概。 杨悠悠愣愣的看着他,直到突然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小孩脸上因为纱布的关系并不能让人看出他的表情,可每个字都像带了刀刃,一下下剌在了杨悠悠的心脏上,“……我不、饿……别……走……” “好……我不走。”杨悠悠怔怔的坐回椅子上,好一会儿才从熟悉的语言中理清了思绪。刚才小孩说的话她好像都听懂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说的,他也能听懂? 杨悠悠沉默了一会儿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先喂了点水给他。 小孩又安静的闭紧了嘴巴,异常乖巧的躺着不动,只是一双眼睛全盯在杨悠悠的身上,随着她的活动而转动。 “我说的话,你是不是能听清?也能听懂?”杨悠悠小声求证,她也确定不了刚才是不是自己在臆想中听差了,几天了,她都快忘了跟人用语言沟通的感觉。 小孩眼中露出一点儿不明所以。求证中的杨悠悠失望的叹了口气,看来是她憋得太久大脑失衡了,毕竟她的存在就是这个时空里的多余物件,又怎么可能拥有语言这样最能改变事件走向的大杀器,能写字交流都已经是较明显的BUG了。 “还是沟通不了啊……”杨悠悠呢喃出声,可脑子里还留着刚才跟小孩交流的清晰印象,他说‘我不饿’……不饿?她问他,‘你饿了吧’…… 他听得见,也听得懂! 杨悠悠拖着椅子坐到离他更近的距离,小小心的求证道,“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你现在是在医院里,是我送你过来的。你能告诉我,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吗?” 小孩因为她的问题而神情骤变,他在害怕,脆弱的好像快要破碎的眼睛里全是恐惧。杨悠悠在大脑下达指令前就已经伸手安抚在他瘦弱的手臂上,轻轻地,怕他疼,更怕他应激惊惧,“别怕……别怕……她不在这儿,这里只有我……我们见过的,那件衣服,还记得吗?那天天冷我给你的。” 她不知道他在经历了那样残酷的虐待下还能存留多少正常思维,也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准确理解她话里的意思。可她比警方更需要知道他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人毒打成那副模样,再被套上一层又一层的垃圾袋丢下山坡,还有,在他的认知里那个偷走他的女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存在,母亲?恶魔?疯子?也或是执掌他生杀大权的神明? “我叫杨悠悠……”一报姓名,杨悠悠的心脏就猛然一咯噔,可想要收回也晚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我会帮你的,一会儿警察可能就要来了,他们也是来帮你的,你要把所有知道的全都告诉给他们听,不要怕。” 也许今天就是个千载难逢的把他的身份彻底曝光的好机会,只要警方能进一步查证,只要能确认他是邵梁鑫跟万莹的孩子,截至到这一刻,以后就没有那些事了。 “……我、找你……没有……”小孩是声音艰涩沙哑,但话音却意外的平静,哪怕杨悠悠仍能从他身上感受到颤抖,“……你……没了……” 杨悠悠抿唇,牵动唇角好不容易才做出一个微笑的痕迹,她的心脏在小孩那仿佛是在指责一样的话语里不断抽疼,“对不起,我、我虽然说能帮你,但是……也有很多因素让我……做不到最好,你很坚强,很厉害,你不会永远这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小孩透过肿胀的眼缝看着杨悠悠,“你会不见?” “……恩。”杨悠悠被责任感束缚住,连带回应的话语都带着过意不去的内疚,“所以,趁着我还没有消失,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把你遭遇的全都说出来,我才能帮你。” 小孩的眼神暗默下来,但他本就在长久的虐待里被遏制了所有情绪的表现,这时候知道她仍会消失,他也不过是平静的接受而已。 “你一定饿了吧,我出去给你买点儿吃的,你在这里等,我很快就回来。”杨悠悠觉得自己需要去外面冷静一下,在警方来之前,她必须把文字语言斟酌清楚,如果这一次不成功,那么他的心灵创伤一定会更加严重。 关键是那个始作俑者怎么就那么难找,至今警方那边都没有一点儿消息,他的存在,也就是户籍身份很可能压根就没有,哪怕他死亡消失,只要被丢弃,也不过是一具无人认领的残骸。这么半天了,他开口的每一句每个字,都没有提及‘妈妈’这个词,往更污糟的方向想,在他的认知里,是不是连‘父母’的概念都不存在了。 杨悠悠起身走了,小孩就那样安静的看着她消失在视野,没有挽留,也没有多说一个字——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一零一、停滞 他其实什么都不懂。不懂天为什么会亮,不懂天为什么会黑,不懂自己这个野狗生的杂种为什么没有妈妈。他藏在树丛里,看见那么多跟他差不多大的小人身边都跟着一个两个大人,他们被抱着,被牵着,摔了有人扶,哭了有人哄,还有好看的吃食。为什么只有他不一样呢?他以为自己真的是野狗生的,然后努力的找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妈妈,结果那些野狗看见他就跑了,他就知道,自己的妈妈肯定不在这里。 他也有懂的。那就是被打的时候会疼,如果发出声音会更疼,尤其是在她吼叫的时候,他一定要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她踢打,有时候打着打着他就不疼了,就睡着了。他还知道饿了也会想睡觉,会走不动路,但吃点东西就好了,天气暖和的时候最好,有草有花有树叶,还有各种活物,绿色的桶里也有不少好东西。天冷不好,因为除了绿色大桶,他再没别的地方找食吃。而更不好的,是她把吃剩的东西倒在地上给他吃的时候,对他笑的时候,突然伸手摸他头的时候…… 这一次,是他地板舔得不够干净,她就又把他揪到小房子那里,她打他,不知道怎么他就又睡着了,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还看见了那天突然就不见了的人。 他拼命去想,想她说的话,想她说的,她还是会走。他好像还记得,她抱着他,飘飘忽忽的,感觉很舒服,可也就一会儿,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为什么她会抱他呢?他不是很恶心吗?恶心是很不好的意思,会让人的脸变得很吓人,他见过很多次。尤其是她的脸,每次不论是什么表情,最后都会变成像是要把他撕碎然后再踩到土里一样。 她说他是畜生,不许站起来走路,她说他是狗娘养的,狗该吃屎,她说他该去死,她又说不会让他那么容易死。她让他跪着不停磕头,一遍又一遍的说万莹是婊子,可‘万莹’是什么?每次他这样说她都笑得很开心,笑着说活该,她说,他的存在就是要让她的每一天都快活。 她快活,他就可以不用疼,可他的脑子就变得糊涂了,他分辨不清她每次话里的意思,因为不懂,所以就会惹恼她,她每次都会问他‘知道错了吗’,可不管他说‘知道’还是‘不知道’,都没有闭紧嘴巴更好。等她打够了,等她把他打得睡着了,就好了。 睡着了真好,不会疼也不会饿,他其实很想就那样一直睡下去,可是他又醒了,还见到了会变不见的她,他知道她叫杨悠悠了,下次他就可以叫她的名字了,杨悠悠,杨悠悠…… 当杨悠悠拎着一份米粥加小菜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小孩乖巧的躺在床上发呆,就连姿势都没变一下。 “我回来了。”杨悠悠小声开口唤回小孩不知飘到哪里去的思绪。 小孩双眼一亮,觉得叫她名字果然是好用的。 杨悠悠想了一会儿也想明白了,他既然已经醒了,那她在这里耗着的意义已经不大,关键还是要找个真的能管事能担事的人。而且,在她自作主张掺和进来并把他救下以后,未来的事件走向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那个原本该出现救他的人被她半路截了,对他的未来影响又会出现什么偏差……这些也只有回去才能知道。 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小孩吃了整整一碗粥加小菜,小孩吃的战战兢兢,杨悠悠也是喂的极度难受。小孩每吃一口,都在小心地观察她的表情反应跟动作,甚至哪怕她呼吸声稍大一点儿,都能吓得他一哆嗦,然后僵硬的不敢再动。 杨悠悠收拾好了餐盒去扔,等离了病房她才终于能痛快的喘口气,攥紧的拳头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就这样她还是好一会儿才从郁闷中缓过来,尽量保持平常心的再回到病房里。她有心想再给他吃些别的,又想起医生交代不能让他一下吃的太过,刚才去买的香蕉什么的,也只能待会儿给他吃了。 小孩不说话,一双眼睛却总盯在她身上,就像怕她突然消失不见一样。杨悠悠也看着他,太多复杂的情绪让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就这样,两个人都静默着,直到两名警察的到来。 警察来得晚不要紧,要紧的是小孩看见了警察并不配合。之前跟她还能迸出几个字,可轮到警察的时候他就像是嘴被缝上了似的一点儿声都不出。 杨悠悠替他着急,可也知道像他这样的小孩早在虐待里被教育成不能反抗施暴者的PTSD患者,没有心理医生的干预,他很可能就这样一直缄默。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她见过未来的他,在他的病态与不正常里面,是在这个时候被人一刀一刀削出来的模样,他的报复性反抗波及了与之相关的所有人。 夏日温暖的感觉突然从她的身上被尽数抽走了,杨悠悠看着小孩,有道警醒的声音在她脑子里不断提醒,可是……这可能吗?他今年才多大?在长久的虐待下,他能有那么超出年龄的心智吗? 两名警员待了一会儿见什么都问不出来就要走,杨悠悠急忙拦住了他们,用纸笔把想要知道的问题一一问出,结果被他们用‘警方正在排查,不方便透露’为由搪塞回来。 杨悠悠把手伸向裤兜,她想,现在的这个小孩可能在他们眼里不值什么,可如果他们知道他的身世,知道他不是一个‘普通’的被虐小孩,无论被什么驱使,为什么动摇,只要能引起警方的重视,这件案子应该就能有转机。 纸单……不见了。 她把牛仔裤兜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那张她提前准备好的内容详尽的纸张。掏钱的时候掉了?可她一直是把钱分装在右边兜里,眼见着两名警员已经走到病房门口,她赶紧抓着笔低头快写了几个字,可等她写完了再抬脚去追,忽然又被一名护士引领过来的两个人阻了去路。 护士拉住了她的手腕,就手递给了她一迭单据。 一零二、抱抱 杨悠悠看着两名警察拐进电梯口,那名护士又抽走了她手里的本子跟笔,她只能被动的跟着她回到病房。护士在她写了好几个人名的那一页上简明扼要的交代了这两人的身份,说她们是顺意四区的社区工作人员。 她辨不清她们跟小孩说了什么,对于小孩的默不作声她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解决办法,只能拣自己觉得重要的问题一个一个的问给社区工作者知道,可她们只选择回答了几个简单问题,剩下的要么无视,要么说不在她们的工作范畴之内,需要的话还是要去找警察。 她就像被人关进死胡同里的瞎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全部的世界都是一抹黑。 后来也许是医院里的护士看她可怜,就写字跟她交代了一些事情的进展。护士告诉她,发现小孩的地方警察已经仔细查过,因为小区内监控并没有覆盖,实地走访也没打听到结果。社区来人也是想确认这孩子究竟是哪家的,结果是小孩在四区并没有出生登记等相关信息,医院给小孩测过骨龄,但因为小孩长时间营养不良发育迟缓仅预估年龄大概在七、八岁左右。 他们也提取了小孩的DNA,想从走失儿童或拐卖儿童这方面着手调查。但不管怎么样,小孩应该都会先被福利院暂时接走。医院给出的账单显示小孩的医药费已经是负数,如果再没人出钱给结清,小孩只能尽快出院。 社区之所以会来人,是因为她也跑去那里蹲守过,她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想把所有的一切截至在这一次这一刻。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天了,警方一点儿准确的消息都查不到,社区也把失误撇的干干净净,还有那个虐待他险些致死的人,怎么就那么沉得住气?难道他才是凭空出现的那一个?难道非要他在未来进了监狱,才配得上一篇报道,诉说他幼年的不幸导致如今的犯罪?难道非要把所有人都逼上绝路,才能在社会舆论上换一句不痛不痒的‘可怜’吗? “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杨悠悠送走社区工作人员,回来后就有点精神萎靡的看着小孩,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你想保护她?怕她被抓?是吗?” “你……抱我……”躺在病床上还不能随便移动的小孩忽然看着她开口要求,他不懂,可看见病房里其他的小孩都会伸着胳膊要抱,他也想试一试。 杨悠悠咬了下唇,用疼痛唤回了平常心,然后起身朝他伏下,以不会碰到他伤处的姿势轻轻的搂了搂他。小孩身上尽是碘酒跟消毒水的味道,可比起之前的腐朽味道,现在的显然更具有活气。 小孩身上的温度总是比成人高,杨悠悠不太习惯的轻轻拍了拍他,就在她想起身的时候,忽然被小孩好像贴上耳朵一样问道,“有人……打你?” 她先是没反应过来,等想到他在问的是什么后,杨悠悠顿觉狼狈难堪。展赢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印记,她暂时忘了,却没想到会被换了时间与地点的小孩说出来。她支着手臂就想起来,结果被小孩突然伸手拽住。她一面怕自己再动会扯到他的伤口,一面又实在不想跟他过从亲密,“没人、打我,你先放开,你受了伤不能抻到,会疼的。” “我、告诉你……只告诉你,”小孩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可抓着杨悠悠的手劲儿一点都没松,“我叫、小杂种,她说……我妈妈是、狗婊子,就住在……家里……” 逻辑混乱也抵不上这短短几个词所传达的意思,杨悠悠的身体突然僵住了,又酸又苦的感觉在她心口里不停锤击。她想到了他可能已经被痛打得没了正常思维,可真的从他嘴里得到证实,还是让她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难以接受。 “她是骗你的——”脱口就要说出真相的杨悠悠突然噤声,现在不能告诉他,以现在他的处境,一旦暴露给虐待他的人知道,他的危险系数就太高了。 “我知道……”小孩继续神秘兮兮的说,“狗、只会生狗……我知道……” 杨悠悠为他口气里隐隐透出的得意而心惊,她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东西,他的不正常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成型了,而未来她见过的那个,可能根本没有在她面前暴露全部。 “有没有一个……女孩,她看见你了,就会给你吃的东西?”杨悠悠开始调动记忆,她记得自己是在读初中的时候遇见了他,并把自己的晚餐给了他,不止一次两次,那时候她怎么就没有意识到一个翻垃圾箱找东西吃的小孩是极其不合理的? “她坏……”小孩把脸颊往杨悠悠的怀里又凑了凑,“她出来……你,不见……” 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杨悠悠被脑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惊得瞠目,难道是她的出现让他变得更不幸了吗?可她上次参与了什么?给了衣服,守了一夜,她以为这样的穿越机会是让她展开补救,是让她成为帮助者,却从没想过如果自己的出现,是更加不幸的推动者那又会是怎样? 她第一次消失回到未来的时候,光顾着继续解决自己遭遇的不幸问题,从来没有细想过如果他记得她,然后又跟少女时期的她相遇有了交集,整个事件的发展走向会变成什么样。 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杨悠悠抬起了头,看着小孩近在咫尺的满是伤痕的瘦弱脸庞,一大堆话都涌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展赢对她起的心思,是因为从始至终都想要报复还是因为她的出现带给了他太多幻想的空间? 毕竟太匪夷所思了不是吗?一个人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如果他本身又是个心智扭曲极度聪明的…… “警察、社区,他们都是过来帮你的,你为什么一个问题都不回答他们?”杨悠悠非常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不许他躲避,也不许他再闭口不言,“你知道她不是你的妈妈对吗?你也不是担心她被抓走对吗?你有想过再不开口求救,会被她打死吗?” 小孩望着杨悠悠眼中闪烁的光,好像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一样,努力抬起那只裹了夹板与纱布的右手搂住她的脖子,“再、抱我……” -------------------- 先去前台观摩了一下~~~~哈哈~~~~双更奉上~~~~ 一零三、是他 他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很暖和却又不让人感觉想吐。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味,反正跟所有他知道的味道都不一样。她身上很软,附在他身上的重量也让他很舒服,舒服的让他不想放手。只要她一直这样抱着他,就连身上的疼都好像消失了,只要她在…… 小孩说不清从胸腔里升起的感觉是什么,让他想狠狠的咬住她,留住她,让她再不能消失。他还想把她吞到肚子里,这样说不定就能忘记挨饿的感觉了。他的目光变得贪婪无比,整个人都因为积压的情绪而颤抖起来。 杨悠悠吓了一跳,忙扯开他紧紧搂在她脖颈上的细幼手臂,“怎么了?是哪里疼吗?哪里难受?头?等我马上叫医生……” 她伸手去够应急按钮,却被小孩伸手拦下。他的身体还在颤,小小的手抓住杨悠悠的手腕却是那么用力。 “你怎么了?”她轻声问,然后用不能再轻的力道摸了摸他的脑袋。那一头乱糟糟脏兮兮的长头发已经被医院刮成秃瓢,白色的纱布勾勒出小孩漂亮的头型。 小孩紧紧盯着女人却不会表达,他不清楚不了解的事情太多了,多到他所知道的那一点儿贫瘠的语言根本无法描述,他只能瞪着她,抓着她,害怕下一秒她又会突然消失。 她没有再动,在小孩盯着她的时候也默默的在看他,目光中充满了不自知的怜悯与疼惜。身为一个成长在再普通不过的寻常家庭中的她,也曾遭遇过欺凌,可跟他比起来,她的那些疼痛大约就是只要翻篇再想起来也不过释然一笑的程度。可他注定是笑不出来的,那个将他虐待至此的女人又能从中得到什么?报复的快乐吗? 自己的孩子被锦衣玉食的养育着,连情敌都算不上的人的孩子在她的手里活得连……都不如,她在享受这种扭曲的,高傲的,掌控了生杀予夺权力的优越感? 小孩瞠大了那双还没消肿的眼睛,里头氲进了一点乞求,而更多的,是让杨悠悠并不陌生的戾气。 一个才这么大点儿的小孩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杨悠悠瞬间停掉了呼吸,视线定在小孩的眸中一动不动。 展赢……她憋着气,僵住的眼神从小孩的脸上慢慢扫过,青肿的眼皮破坏了他的眼型,鼻骨骨折被贴了纱布,破口的嘴角被擦了碘酒,然后,是她见过无数次的掠夺目光。 杨悠悠挣脱了小孩的手,僵硬无措的起身脚步后撤,结果碰撞到了身后的椅子让她差点摔倒。‘喀拉’一声,同病房里的小孩及陪护的家长只要是醒着的都一齐看向她。没人知道她是被什么震惊到,但念在她是个聋哑眼盲的伤残人,顶多皱了皱眉头就不再管了。 不应该的。她找回了稀薄的氧气,可缺氧的大脑还是搅乱了她的冷静。如果……她说如果,如果这时候的他已经从偷走他的女人那里得到关于身世的真相,如果他的心智超过了他的年龄,如果他是故意不配合帮助……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混乱的情绪拖住她已经踩到真相边缘的脚步,他……这么小,不可能的…… 她需要冷静。杨悠悠没再多看小孩一眼就直接冲出了病房,跑下楼梯,冲出住院部大门。室外的阳光刺痛了她的头,也止住了她不知道该奔向哪里的脚步。 住院部外人来人往,只有她迷失了方向。踌躇的脚步慢慢移动到一处僻静无人的角落,她沿着墙根坐到了地上开始努力回想所有已知的信息。从展赢出现的前后,再到她穿越的前后,最后是她与小孩遇见的前后…… 她自大的以为自己可以救人,可事实是,她可能连自己都救不了。他的每句话都磕磕绊绊却有逻辑,他清楚记得她,甚至连初、高中的她,他都明确的知道。一个不过才小一年龄段的孩子,生活在这么严苛暴力的环境里,要怎么让人相信他其实可能聪明的惊人? 杨悠悠揪住胸口的衣服,强烈的拥堵感让她周身的所有器官都好像闭塞了一样难受。这样从始至终都匪夷所思的事件是老天爷在整她还是再整他?她的救人顺带自救的想法要如何实施?所以,为什么要把她出现的节点安排在这样容易加深印象的时刻?如果再早点,他再小点,哪怕是他在医院被交换的那一刻……也好过现在…… 被现实连敲带打,等杨悠悠终于把心情平复回到病房时,就又看见护士带了两个陌生人站在小孩的床头正跟小孩说着什么。 小孩依旧是那副水米不进的模样,不看、不听、不讲,直到看见她回来,那紧抿的嘴唇才微微颤抖了两下,泄露了一点儿别人不曾注意的情绪。 护士告诉杨悠悠,这两个人是区福利院的,接到医院的通知这次来就是看看小孩的身体状况,如果已经可以出院的话她们就会派人过来把小孩接走,这次是过来办理一些零碎手续。 到底还是没能查到那个女人是谁,在哪儿。 福利院的人也没久待,把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兜装着酸奶、饼干小零食的袋子递到杨悠悠的手里就随着护士去办理相应手续了。 小孩盯着杨悠悠,看她把手里的那包吃的东西重新放到床头柜上,又看她坐上床边的椅子,然后看她‘啪’的掰了一根香蕉剥了皮,把散发着香甜气味的果肉递到了他的嘴边。 从没吃过水果的小孩被香蕉特有的美味勾得空吞口水,杨悠悠又把香蕉往他跟前送了送,小孩肉眼可见的绷不住了,张开了蚌壳一样的嘴巴大大的咬了一口。 杨悠悠沉默的喂他,小孩也不错眼的看着她。直到一根香蕉全部吃完,俩人谁都没先开口说话。 他不愿开口,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不是个太好的现象。就目前来看,让他跟福利院的人走也不失为一个折中的好办法。如果他真的已经记得太多太清,好多事情就真的不容易改变了。她可以把关于他身世的信息告诉给福利院,由福利院出头把他给送回原父母身边,至少,等他走上正轨,那些曾伤害过他,令他计较的事会被时间冲淡——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一零四、名字 “……小蕾……”小孩稚幼的声音透着那么一点儿不可辨的讨好,他朝杨悠悠小小心地伸出了手,可偏又在快要碰到她手的时候停下了,“她有、妈妈……” 杨悠悠被他口中吐露的信息惊到了,不仅仅是因为他真的对所有人都进行了隐瞒,更在同时印证了她对他的猜想。可她还是不信,也不敢信这个小孩的心智真的超常,也许,他说的其实是另外一件事呢。 “……‘小蕾’?是谁?你认识的人?” 问完,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问的话很不合时宜,可事情都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她要是再不从年幼的他身上找到突破口,这次的机会岂不是也要白白浪费了?未来已经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她又解决不好现在的谜团,那之后不还是要她全权承担吗。 “打我……”小孩的嗓音变了,哑哑的带了些微可怜。 杨悠悠的呼吸短暂一滞,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轻握住他的手,温柔的轻触他的掌温。可反应过来后她的心脏就骤然一阵紧缩,他果然是在刻意隐瞒。 那个加害者名叫‘小蕾’,虽然不知道是哪两个字,再联合他说的‘她有妈妈’,意思是不是,小蕾跟自己的母亲住在一起,而她的妈妈会叫她‘小蕾’。 难道加害者其实不止一个? 住在一起的两个人,硬要说其中一个对另外一个人的行为全不知情,那未免就太假了。包庇,纵容,旁观……也许,在以为小孩死了的那一刻她们就已经跑了。她就说一个女人那么往死里虐打一个小孩怎么可能不透露一点儿风声,可如果有人从中遮掩那就不同了…… 她必须做点什么。为他,也为自己。 先去福利院也不要紧,如果一切顺利他在那里其实待不了多长的时间。她现在需要透露一部分信息给福利院的负责人,管他信与不信都要做,然后再想法给万女士邮寄一份必须由她本人签收的包裹。警局也要再跑一趟,不能因为这起案子里没有人命就不配受到重视。 绝望中的希望,是最让人无法无法轻易放手的冲动。尤其是现在终于有了可以改变自己未来的机会,哪怕这个机会并不是百分之百。 小孩对杨悠悠说了心里深藏的秘密,不为其他,就为了连他自己都不懂的‘特别’。她跟别人是不一样的,所以,他也是不一样的。 他又朝杨悠悠伸出手臂要抱抱。 杨悠悠想起了他之前的眼神,脸上不自知的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她想让自己不去在意,可他已经开始显露属于展赢的模样,她不想因为未来发生的事而冷待这个还一无所知的小孩,只是,那一幕幕曾经经历的画面离她那么近,给她的感受那么深,怎么可能说不在意就可以立刻放下? 小孩盯着她的脸慢慢放下了自己的手,他明白那个表情的含义,她也跟别人一样了。 心如死灰。小孩不懂这些,可他知道自己本来就空荡的胸口好像又被人挖了一个大坑,又疼又冷,她太坏了,比小蕾还坏,她不抱他了,他之前明明已经不那么疼了,现在却又疼得他喘不过气。如果没有醒过来就好了……如果,如果……他不说就好了…… 杨悠悠坐回椅子,看着闭上眼睛的小孩颤抖着,从眼尾淌下眼泪。这么小的孩子,哭的模样却是只有成人才会有的压抑与隐忍。她的良心立马跟着揪扯起来,她是真的心疼他,可只要想到他……她就不知道自己对他做过的每一个举动会影响到什么。哪怕她清楚知道他还是个年幼的孩童,哪怕知道这时候的他无比的无辜。 “你、身上全是伤,等好了,我再抱你……不哭了好不好……”她伸手轻轻地牵住小孩的左手,撒着连她自己都不会信的谎。 小孩甩开了她的手,骨折处突现的剧痛刷白了他的脸色,身体因痛僵止了数秒,可他硬是没吭一声,正淌着眼泪的双眼也没有睁开。他想,她既然变得跟别人一样,那他就不要她了,不要了。就算他疼死,也不会再喊她一个字。 “展赢!”杨悠悠看见他骤变的脸色急躁的脱口而出。 一个名字,叫的杨悠悠愣住了,也叫的小孩打了个哆嗦。 杨悠悠抿紧了嘴唇,为自己突然的失态强自缓和着情绪,小孩则被她突然的喝声惊吓的睁开了眼睛。他不知道她刚才在叫谁,可当看见她的模样那么难受,莫名觉得肯定跟这个‘展赢’有关。她出去一趟就突然变了,是不是就因为‘展赢’? “展赢……”小孩鼻音囔囔的重复了一声。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焦躁失控叫了什么。因为看见小孩不顾骨折的手臂耍任性,再加上种种情绪抑制不住……她都干了些什么啊?!小孩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她并不意外,小孩到目前未止都没有名字这点她也没觉得奇怪,可‘展赢’两个字真的不该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注意,注意你手上的伤,”杨悠悠想极力把刚才失误翻过去,“你不能太大力气的去牵动伤口,懂吗?” 小孩看着她,眼神摇曳不定,明明很想坚定自己不要她的立场,可努力了没几秒就宣告终结,“……懂……” 杨悠悠的精神有那么一瞬间差点儿崩溃,为‘小蕾’的残忍,也为她自己可能真的亲口造了个‘展赢’出来? 这个答案太可怕了。可怕的让她背脊发凉。 他会有名字的,福利院会先给他起,然后等他正式回了家,他还会有属于他的名字。杨悠悠使劲儿揉了揉额头,开口转移话题,“抱歉,我刚才太大声吓到你了,你……手臂是不是疼了?” 没有她不理他的时候疼。小孩瞅着她,抿紧嘴唇,明明委屈着却还是藏起了情绪点了点头,“……疼了……” 杨悠悠再次从他的身上发现的展赢的痕迹,她已经没办法将他跟展赢当成两个人看待,可将他们融为一体她又觉得有失偏颇,只能尽量心平气和的纠正小孩可能已经固化的脾性,哪怕知道效果可能微乎其微,“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伤害你自己,因为疼是自己受得,不值得。也……不要太执着的去恨,坏人并不值得你去浪费时间,连带浪费生命的去做一切报复性的行为,她不配。” ----------------------- 厚脸皮求喂珠~~~~~新新大大们哦~~~~ 一零五、消失了 “你……不走?”小孩看着杨悠悠,不自知的同她谈起条件。他小,他弱,可他本能的知道只要有她在,自己也许就能不一样,她如果不在,那她说的又怎么算数? 杨悠悠被小孩的问话套住,他问到了关键也卡住了她的命脉。她如果能留下并且一直留下,她提的建议也好,打算的事情也好,哪怕再难也有可能实现的机会,可如果她突然消失,她说的跟做的,不仅可能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有可能更进一步的伤害他。 如果打从一开始她就没管过,没参与过,没自不量力的给出善意,也许就没有今天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了。那个叫‘小蕾’的女人,能因为一段错误的关系把事做绝,那就意味着她如果得知这孩子没有死,大概率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她一直没有出现,并不表示她就真的没有出现。也许……不行,脑子又开始乱了。杨悠悠知道自己这些天累积了太多压力,现在更深陷迷宫一样的回廊里绕的晕头转向。 行动吧,不能再等了。正当她想起身去找那两个福利院工作人员时,就那么巧的,病房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她定了定视线,固定不变的背景下一道虚化的淡蓝色人影率先走了进来,这个移动中的直奔她这边过来的色彩让杨悠悠想起了警察。 是有新消息了吗?杨悠悠没猜错,来的确实是警察。可还不等她掏出本笔,又一道跟在警察后的人影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穿着高中校服的纤瘦少女跟在警察的身后走进了少儿病房。女孩先没注意她这边,而是大致扫过病房中的环境。 充斥了浓烈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是清一色的白,只有人的身上有着不一样的色彩。病房里一共四张病床,其中最靠近门口的一个,家长正在喂病床上的小孩吃东西,中间的那个正在睡觉家人不在身边,再靠里的病床上只有摊开的被子,床上没人,而最里面靠近窗户的,也是看起来伤势最严重的那个,应该就是警察让她来见的那个小孩了。 当成年的杨悠悠看清警察身后的那个女孩还有那张熟悉的面孔的时候,她‘刷’的一声站直,所有的反应速度都在瞬间提升,她扑向了小孩,在忽然消失不见的瞬间里只来得及在他耳边留下几个字。 在少女直视过来的瞬间,杨悠悠化在了空气里。缓慢流淌的痕迹里似乎还留下了一点儿残余的温度,小孩呆愣愣的望着眼前的空无,耳畔是她最后留下的话音,她说‘不要强奸……’。强奸?是什么? 警察看向躺在床上的小孩,奇怪的问道,“怎么只有你自己呢?那个照顾你的哑……那个女人呢?” 小孩瞠大了眼睛,浑身绷的直颤。没了……又没了…… 还没彻底消肿的眼睛里通红一片,他咬紧了牙,无法隐藏的情绪全写进了眸子里。他狠狠地瞪向警察,然后又移向站在他旁边的少女,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又看见了刚刚消失的人。他怔住,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少女的脸,像是在寻找什么痕迹一样仔细。 “你是不是认识她?她也住在四区,说见过你几次。”警察走到病床的侧面,拉过椅子一屁股坐下,“你一直不说话,是不是有人不让你说?你难道不想警察叔叔把欺负你的坏人全抓起来吗?” 小孩敛住了神色,又像是没思想一样的垂下眼睑。 “她叫杨悠悠……”警察示意女孩不要站的那么远,让她靠近小孩的病床,“她说她看见了你被……她见过你的妈妈。” 小孩眼神闪烁,不由自主的又抬眼看向少女,杨悠悠…… 带着微醺与玫瑰花香的夜晚,炙热的唇舌舔舐在女人白皙的颈项、下巴、耳际……然后朝着她微颤的唇瓣覆上去,灵活的韧舌抵开齿缝,缠绵悱恻地卷住她躲闪不及的小舌。 “唔……”夜太暗了,盈满了水汽的双眸没有费力去寻找那在自己唇上色情缠吻的人。因为太害羞,因为她其实还没彻底做好跟他更进一步的准备,因为她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地,对未来的期待。 婚礼是最容易让人感觉到幸福的时刻,美丽的新娘,甜蜜的欢笑,诚挚的祝福……在婚宴上多喝了两杯的女人微微醺醉,半推半就的任男人用火热的体温将她引燃。 男人隔着棉质的肥大T恤握住那两团没有内衣束缚的柔软乳肉,起初的试探在搓揉中渐渐变得粗野,随着热掌变了形的嫩肉鼓鼓囊囊的溢出他的指缝,敏感的乳尖不堪其扰的挺了起来,将布料顶出一个小小地、色情地鼓包。 贪婪的唇舌终于慈悲的释放了女人早已被吮舔的发麻发痒的檀口,不舍离开的猩红舌尖与红艳的小舌之间牵出了一条粘连的水亮丝线,又被男人淫猥的一卷尽数吸入口中。男人开始下移,隔着睡衣大口噙住一点小小的寂寞凸起嘬弄,口水洇透了布料,也让些微紧张的女人无措的捧住了他的脸。 因为他含啯的太过大力,好像哪怕隔着一层布料也要把那颗敏感的乳尖儿嘬掉再吞进肚子里似的,女人摇着头,又羞又怕的小声求道,“恩……你轻点儿……疼……” 又细又软的央求声音让灼喘的男人更加兴奋了,撑起帐篷的裆部应景的颤动了两下。他没有说话,只将一只大手轻抚在女人的手背上,自己的脸颊贴合着她的掌心轻蹭。 撒娇一样的温情将已经有些晕乎的女人哄得不再那么害怕,所以当男人掀起她的睡裙,毫无阻碍的再次舔舐上那两团绵软,细致又专注的轮番把那两颗粉珠吸嘬的又弹又挺时,她的呻吟声也在情动下甜甜外泄。 ‘啵’的一声,被吮长又突然被释放的团乳擎着小奶头一阵颤悠,男人耳听着她的娇喘,压抑的呼吸粗粗喘出一声。他牵过她的手在掌心里落下一吻,然后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头顶上,整个人顺势下移。一个接一个的湿热舔吻落在她的小腹上,直到吐出炙热喘息的唇贴上她的腿间肉丘。 女人绞紧了双腿,害羞的不肯打开,男人却不管,一双大手摸到她的膝窝,就着她并拢的双腿钳紧腿弯使劲儿抬高,即便她稍有挣扎抵挡,可当男人把口唇袭上她腿心的嫩肉,紧随一声浸满了情欲的渴求闷哼时,女人当即哆嗦了一下险些融化。 ----------------------- 明天上肉肉喽~~~~~~ 一零六、新的开端 负责掩挡私密的内裤被脱挂在女人的膝盖处,男人在黑暗中看不清那散发着甜靡味道的部位究竟是什么模样,便极其认真的用舌尖去探索描绘。凹处的惑人,凸处的细嫩,在快挑的舌尖下翻飞的软肉,还有鼓出圆头带了点儿勃胀痕迹的阴蒂,他吻着,舔着,嘬着,碾着……全方位的疼爱让女人不知不觉地绷挺的腰背。 麻痒散开,下方那个还没有被发现、被探访的小口偷偷啾缩着,悄无声息的向外吐溢着清透的蜜汁。女人被陌生的快感侵扰的似拒还迎,迷乱中一时慌了神,两腿突然被男人趁机打开,不等她扭臀闪躲,男人已经捧住她的屁股,将脸埋进她的双腿间,张开嘴巴大力吮吸住那冒水儿的嫩口。 “恩……”她双眼泪崩,摇着头想要将大腿合拢,结果却将男人的头更加固定在了腿心,她又赶忙松开腿上力道伸手去推,一番无意义的忙乱让她血气上涌,再反应过来时,男人灵活刁钻的舌头已经在她小穴那里钻舔出了水声。 猩红的长舌紧紧抵在她翕动的穴口上轻戳慢舔,硬是磨得那处嫩生生的小口守不住矜持张嘴衔住男人的舌尖。 “啊……放开……呜……不要……”脑中燃起一片火苗,将她的声音烧得甜醉不堪,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起男人这么肆意的挑逗,还没坚持上一分钟,她的腿心就发了软,整个人微微向后弓起了背脊。 黑夜掩住了正在靡靡上演的火热春光,却掩不住那啧咂咕啾的淫靡声音。 男人的整个嘴巴都贴在了女人的小穴上,缠绵悱恻地舔弄着微肿的花肉,吮吸着骚甜的淫水。灵活的舌尖一次又一次的弹弄着两片花肉共擎的圆润蒂珠,再缠上两圈,吸进嘴里反复戳吮,辗转不休的,硬是让女人再也无力抗拒他给她带去的别样快感。 “唔恩……别那么大力……啊……呜……”女人咬住嘴唇,强忍着脱口的呻吟。她脑子里晕晕的,可仍清楚的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更知道自己突然在今天,在朋友的婚礼之后选择跟男友更近一步的决定多少有些草率。 她喝了点儿酒壮胆,可依旧不能抵消她心中的不安和紧张,陌生的快意让她周身的神经全都酥酥的,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濒临失控的强烈感觉一直往她的腿心汇聚,“别、别舔了……感觉……好奇怪……恩……唔……别啊……啊……” 男人并没听她的,甚至在她喊停的时候,故意将整根舌头摊抵在女人的腿心上,大力碾蹭,从瓮动的小穴口一路磨压到肿硬的小阴蒂,两片娇嫩的小蚌肉早被他含吮的化成酥麻的骚肉,再被这样全力一磨,立刻开始哆嗦。 “啊啊……不行……呜……放开……啊……啊……”快感源源不断地堆迭起来,已经开始迎合他戳舔的小穴口溢出大量热情的骚水儿,阴蒂轻颤着,每每被含进温热的口中,女人的小屁股就跟着抬起,就像是要把整个骚敏的腿心全都往他嘴里送一样。 男人粗声喘息着,死命的把到嘴的甜媚骚肉连同淫水一并往肚子里咽,情急十分,更用尖尖的犬齿叼住那颗小阴蒂轻咬。 “啊……啊啊——不要——”女人打着激灵发出几声耐不住的浪叫,从蒂珠激蹿铺开的尖锐快感撩麻了她的整个后脑,她的手指紧紧抵在男人的头顶上,原本打算推拒,现下却已经全都插进了他的短发间紧紧按住。 湿漉漉的小穴被男人尽心尽力的照顾着,从内里流出的水液也都被男人用舌卷起一滴不落的全部吞进腹中,‘啧啧’的舔舐声音和间或响起的吞咽声在女人脑中形成了无法描述的淫乱画面,她的脚趾全部卷起,危险的酥麻失控一般的窜上她的脊椎,直抵脑海。 快速掠夺的唇舌抵在她的私处不肯放过任何一处,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腿心嫩肉上,熏得那里不住颤抖,也让他的情欲化作越来越厚重的喘息。 “唔……恩恩……”女人收回双手,抬臂挡住了脸,纵使知道夜黑不得见,她还是羞赧的想要藏起自己。可她控制住了嘴巴却控制不住娇哼的鼻腔,矜持心越是抗拒男人带给她的快感,身体越是酥软麻痒,就连男人闷喘的声音都成了直击她内心的电流。 压抑过度就是反弹,灼情的不甘激发了更加酥麻的敏感。越来越激烈的舒爽开始迅速堆积,将她拖进欲望的漩涡里越卷越深,她如溺水的人一般张口拼命呼吸,却被无可比拟的欢愉抛向极乐。 男人在不断的摸索中寻找取悦她的方法,未经人事儿的女人在陌生的迷醉中渐渐体会出那足以令人上瘾的滋味。 就在女人还陷在混沌中,不知道男人接下来还要使上什么样的手段让她害怕又舒服的时候,他突然用两根大拇指拉开那个紧缩轻颤的浪穴口,狡猾刁钻的长舌猛地舔刮了一圈边沿的娇肉,下一秒便直直挺入到里面,大力弹搅起内里从未被碰触过的媚肉。 “不……不啊……啊啊啊……”她哆嗦着发出一声甜细的破碎淫叫,两条长腿猛颤一下脚背拱起绷直,水腻腻的腿心在激烈的颤抖一记后瞬间软成一滩水,紧小的嫩穴猛劲儿吸裹住男人的舌头抽搐着喷出一道透明水液,径直达到了高潮。 初次经历高潮的女人两腿蹬颤,明明想要逃离这份可怕的快意,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痉挛弹动。无绪的挛缩在哆嗦间打乱了男人的追击动作,使得那有力的蛮舌胡乱的在她腿心里横舔竖碾,毫无章法的乱亲胡嘬,误打误撞之间几次噙住阴珠又几次搅干进穴儿里,直把女人舔弄啯嘬的娇声哭喘,泪珠顺着眼角断线似的滑落,腿心从里到外全都骚痒难抑。 “啊……啊……呜呜……放开……不要再舔了……好麻……呜……太痒了……啊……呀啊——”又是一波汹涌的快感兜头席卷,激酸的热辣从小穴到阴蒂迅速的炸至全身,让她扭动着身体不可置信再一次飞临顶峰! 她不敢置信的睁大了一双泪眸,骚兮兮的尖声淫叫在升至最高点时骤停,哪怕还没有被侵入狠操,她的小骚穴也像是活的一样剧烈收缩空空吸裹起来。 -------------------- 今天双更~~~~~~ 一零七、奸入 男人将落入口中的甜汁吞咽下,唇舌又抵着那不停收缩的小穴口一阵戳刺吮吸,直到把里面的残汁都舔吸了干净才意犹未尽的从她腿心里抬起头。 女人的脑子里闪过刹那间的空白,她泪眼迷蒙地蜷缩起身体,强烈的羞耻心与不安让她对接下来的即将要发生的事产生了退缩。二十七年的循规蹈矩,让处次尝到男欢女爱滋味的女人心绪飘忽不定,酒气多少散了一些,刚才滞于天际的感觉让她有点儿害怕起了男友的霸道,可到底还是舒服的,舒服到她的身体到了现在还酸酸软软的用不上一点力气。 男人的心在悸动中狂跳,伸舌舔了舔唇角沾染的骚水,连轮廓都辨不清的脸再次贴上女人的腿心,用大手分开两瓣花唇,轻柔地舔吻着她的小阴蒂。 “唔……啊……别碰了……恩……”她咬着嘴唇,身体轻颤,软软地抬起双手推拒他。 男人始终都没有开口,只用舌尖撬了撬那又开始冒水儿的嫩口,着迷一般地汲取着独属于她的香甜,火热的双手不断爱抚着凝脂般的臀瓣,大拇指抠在腿心往两侧扒开,然后轻轻拉揉挤弄。 根本受不了这样巧蜜玩弄的女人顿时心酥穴痒,细腰无意识地开始扭动,连带拒绝逃避的话语都被咽下。她不能自私的只顾自己不管别人,反正心里有了这样的打算也不过早晚罢了。 感觉到女人在他的抚慰下放松了身体,男人起身将她翻转成趴姿,一阵脱衣褪裤的悉悉索索过后,一根硬胀的热烫粗棒随即抵进她的腿缝,擦着湿滑的穴口慢慢磨蹭。 女人轻喘一声,娇嫩的花唇已经感受到了侵略性十足的灼人温度,她又臊又怕,不自禁的颤抖着声音小声说,“我……我是第一次……你轻点儿……还有,安全套……” 男人也是初次,可他听了女人那宛如撒娇般求怜的话非但没有感到一丝高兴,反而戾气沉积。他一手扶着粗狞的肉棒找到那个湿滑的嫩口,不等身下的女人做好承接的准备,便凶猛的狠沉劲腰,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 “啊……好疼……”细弱的娇声因突袭的疼痛而染上了哭音,之前被舔弄的舒服像是假的一样,哪怕高潮过,哪怕里面已经满溢淫水,可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处子嫩穴依旧太过紧涩,骤然被男人那根凶物戳了个满满当当,剧痛之下女人还是忍不住哭啜起来,“好疼……齐浩你混蛋……呜……出去……疼……你出去……” 男人死死地把她扣在怀里,霸道无比的把脸孔埋进她的肩窝,炽热的呼吸燎过她的耳际。就在女人脑中闪过诧异的时候,他突然伸出舌头钻舔起她的耳洞。 眼角坠着晶莹的泪花,疼痛还在她的身体里肆虐,女人后悔了,早知道这么疼她就该一脚把他踹到地上去。她从不是娇气的人,可哪知道他会那么狠,一插进来就把她的那里撑的像要撕裂了一样,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胀钝痛突兀的塞满她的体内,好像只用这一下就活生生的把她捅穿了,而且,他没有带套…… 不、不对……泪珠突然凝结在了女人的眼睛里,他为什么直到现在都一声不吭?还有他的气息……为什么那么陌生,他……女人心脏急坠,抬起已经开始有几分失温的手重又摸上了男人的脸,战战兢兢的声音弱的可怜,“齐浩……你、你为什么不说话?” 男人贴在她耳朵上的舔吻停了,一声浊嘶的吸气声一并抽走了女人周身的温度。 他是谁?!当这个问题猛然乍现,女人惊惧的连呼吸都停了。不会的……不会的…… “齐浩……” “嘘……他不在这儿……”男人极尽温柔的用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口唇,另一手则探进她的胸口轮流捻弄着两颗敏感的小奶头,声音低低地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颤音,“你也发现的太晚了……不过时间刚刚好,我的鸡巴全进去了……你好紧啊……” “唔……呜呜……”他是谁?!女人刚找回一点儿知觉就开始扭动挣扎,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恐惧,她的身体绷到发疼,力气竟也得不到百分百的发挥,更在踹蹬间将两人还相连的部位摩擦起一阵不容忽视的燥动。 男人绷住了臀肌,下腹紧贴女人的屁股,哪怕她反抗的再激烈也丝毫不肯与她分离片刻,严密刺合进她体内的粗硬胶着的,强横的插在她的体内随着她的逃逸进行追击,小嫩穴在抽插碾磨间本能的吸附住男人的性器,不过十秒二十秒,俩人相交的部位就都擦起了热度。 “怎么?不是他就不愿意了?”男人挺着红胀粗壮的大鸡巴挤开了女人嫩滑的蜜道,在湿漉漉的小屄里突然一干到底,“我不打扰你……我允许你找男朋友……我容忍着你跟他牵手约会……你倒好……竟然要跟他睡同一个房间?杨悠悠,你当我是死的啊?” 展赢利用体重优势将怀里的女人压制的一切反抗皆无效,玩够了奶头的那只大手滑向她的腿心,长指找到那颗肉珠,一边耸腰撞干一边掐着那颗蒂珠捻弄,“他都碰过你哪里?舌头?奶头?恩?这颗骚阴蒂他碰过吗?” “唔呜——呜……”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强制中仍被激起了一种酥酥的痒,她夹紧双腿,难堪又畏惧的泪珠从眸子里滚落。杨悠悠呜咽着喊不出一个字,又被他宛如捉奸一样连珠炮似的发问刁难,两只小手扒不开他的捂堵,也拉不开他的揉扯,唯有苦苦的啜泣在发泄着痛苦与委屈。 “我在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我?”展赢去啃她的耳朵,好一会儿才从她‘唔呜’的哭声里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捂着她的嘴。 杨悠悠还在无力的挣扎着,被红胀粗硬的肉棒完全撑开嫩穴随着她的动作连缩带绞,颤巍巍的花唇都在扭动里被挤得有点变形。 展赢咬紧了牙,早被啯吮的发麻的大鸡巴刚刚被小水穴吐出一寸,他就一个顶腰又把这根猛兽送顶了进去。他控制不住力道,心里又憋着一股气,之前因为要伪装要忍耐,现下也不需要了,初尝自己静默守候了多年的女人,他哪里还能控制得住? ------------------- 第二更~~~~~~ 一零八、嫉妒 “恩……杨悠悠,轻点儿夹我,太爽了……”火热的大鸡巴一记接一记地重重顶操着骚淫的媚肉,大龟头一下狠过一下地捣弄着柔嫩的蜜道,直把还想挣扎的女人操得腰软穴娇,淫水直流,一张被紧捂的小嘴可怜兮兮地泄出哽咽,两只脚丫都绷直了脚背,“鸡巴都要被你啯化了……你都不知道我忍了多久,终于……恩……你终于是我的了!” “唔唔……呜……呜呜……唔——”杨悠悠力量不济,无论她多拼命的挣扎最后都在男人蛮横的力道下被卸的一干二净,易感的小穴被越操越快的炙热肉茎操干的从里到外湿成一团,每每有一处地方被撞到,她就控制不住的整个人缩在男人怀里直哆嗦。 杨悠悠死命抓挠着男人手背跟手臂,她没有武器,除了一双手就是两条被男人缠压住的双腿,可最令她恐惧的的,是他根本不畏疼痛,不论她怎样抠掐,他都一门心思的挺着那根粗长的大鸡巴狠撞她的腿心,蚀骨的酥麻搅得她的私密不断收缩,青筋盘绕的棒身火热狰狞,每一下直击到底,都会‘咕唧’一声挤出不少浪水。 暗夜中,一道白光闪过,要命的酸麻刺进了刚缓过痛感的娇穴,热胀的感觉在小腹里爆开,可怖的尖酥直顶天灵,杨悠悠眼中满溢的泪花被甩落,在怎么也挣脱不了,怎么也扒不开男人大手的情况下泣哭出声,“呜呜……唔……呜……呜呜呜……” “是你不好,是你想跟别的男人上床,刚才哪怕你说出一声拒绝……我都不会这么生气……你的小屄这么嫩,这么甜,可你却想给别人……”翻涌的情潮已经让展赢热血沸腾,强健的腰身猛劲儿耸撞,胀硕的大龟头在快抽之后立刻狠击入底,水淋淋的穴里悄声鼓起了一块儿凸肉,引得他每次都忍不住朝着那里大力撞干。 杨悠悠的身子越来越软,孤立无援的她除了试图弄伤对方已经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可事与愿违,蓄力的腹部让她的腿心绞得更紧,拼命挣逃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捻压着阴蒂花肉毁掉坚持,更在她无计可施的情况下被那根横冲直撞的粗硬顶到了让她害怕的哭出声的地方。 展赢压实了她的后背,一边宣示主权似的占有着她的嫩穴,一边扳过她的脸去舔吻她满眼的泪花,“为什么哭?因为我不是他吗?要不……我让人把他带过来,让他亲眼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呜……唔呜……”杨悠悠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已经快要不能继续思考的脑子硬是被男人逼迫的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救命’喊不出,‘挣扎’扭不动,还有更加骇人的,是他突然猛劲儿又执着的撞顶全朝着一个地方,那里……不行的,好烫,那里不要! 酥酥麻麻的酸痒根本不受她意识的控制,越是抗拒越是鲜明,不知道自己又生受了几下,杨悠悠那仅剩的反抗力气都开始松散,大脑像缺氧一样晕眩,一双泪眸迷雾一般失焦,可是那湿漉漉的小穴却越绞越痒,既害怕他的重击,又因为他忽然撞向别处而难受。 “唔命……呜呜……唔唔命……呜……”她怕死了身体失控的感觉,更因被人强暴而悲愤欲死,挣扎中体力已经所剩无几,空气在男人紧捂的手下变得稀薄难得,她只能抓紧了他的手,不停的大口吸气才能透过一点儿气来。 “别怕……我除了干你不会再对你做其他事……至于那个姓齐的,你放心……”展赢单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粗大的鸡巴疯狂地向上顶弄,‘啪啪啪’的撞肉声里掺着黏稠的‘咕啾咕啾’声,软嫩水腻的媚肉缠紧了狰狞的肉茎,两厢契合之下绵密不可分离。 放心什么?迟钝的脑回路让她分析不出这个人究竟在打算什么,可听见他提及她的男朋友,她就又被激起了反抗的意识,她要求救,要求救—— 再一次制住了女人突然爆发的力气,展赢眼瞪得发红,用着比之前更凶更猛的气力狠狠戳操着女人软嫩的媚肉,记记夯捣,击击进底,丝毫不肯存力地蹂躏着心恋女人的小屄。 “怎么?想他了?”展赢啃吮着杨悠悠的耳朵含糊地狞声道,“我怎么忘了……你是想他来操你的小骚屄……呵……想给他……呵呵……” 杨悠悠被他击操的全身都僵了,脚尖绷得紧紧的,一对圆挺的白乳淫荡的耸跳个不停。骚淫敏感的媚肉热的像要烧着了一样,磨人的酸痒在他频频的顶撞中越胀越满,清澈晶亮的淫水淋漓飞溅,又在男人愈加猛烈的激干中搅弄成细密的浊沫。 “不唔——呜呜……唔呜呜……恩命……呜……唔命……呜呜呜……”杨悠悠在男人的桎梏中被操得皮肤映粉,恐惧、不堪、惊悚、瑟缩……种种情绪将冲脑的欲潮熏烤到极致,她大口大口地抽吸着,奔溃的泪水糊满了她的脸,被操到发麻的靡肉紧紧绞在一起,像是要把里面的大鸡巴夹断一样。 展赢被自己说出的话气狠了,又被杨悠悠一通吸裹绞得忍不住闷哼,夜色中闪过凌厉之色的眼神锁定了她,胯下重重地猛撞她水嫩的浪肉,灼热的嘶哑声线里因气激而添进了令人心颤的笑意,“你既然那么喜欢他,我不贴心的送他点儿东西就太过意不去了,你说是不是?” 杨悠悠为他话里透出的阴冷音调而心脏冰寒,可还不等她做出反应,男人竟贴着她的耳际亮出一口森森的白牙,咬着她的颈肉,大鸡巴狠辣辣地用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狂的力道撞进她的穴里,硕大饱满的龟头瞬间捅开宫口直入子宫! 漂亮的洇满了泪花的桃花眼顷刻上翻,杨悠悠张大了檀口却是一点儿都没有发出来,赤裸的身体挺进男人紧锢的怀里不停的哆嗦,在一阵激烈无声的痉挛抽搐中,粉嫩发肿的花唇像小嘴儿一样用力绞吞紧啯着男人的大鸡巴,一道阴精酸泱泱地从她的小屄里面喷射而出! 突然登顶的高潮冲击感迅猛凛冽,杨悠悠在激颤中爽到不能呼吸,纤细的小腿绷直,脚趾蜷缩。深深插在小屄里的大鸡巴被阴精兜头浇下,灼热的水液将整颗饱硕的龟头全方位浸泡,又在女人无绪的挛颤中撑塞着宫壁左戳右顶,每一下都强横地把娇嫩的子宫内壁撞得酸痒至极—— 一零九、初精 展赢的周身热气熏炙,女人的小嫩屄本来就紧嫩非常,哪想突进她的小子宫更是紧的让他腰椎酥麻后脑轰炸,缩啯不休的宫口抽搐着卡在了他最敏感的冠头凹处的系带位置,满满的温热潮精撩拨马眼,柔嫩的嘬绞令他几近发狂,怀里的女人发不出声来,仍在不停痉挛抽搐的身子被迫着继续承受他的过度索求。 杨悠悠觉得自己要死了,空白的大脑失去了最具智慧的语言能力,她想喊‘救命’,想要去捶墙朝隔壁求救,可发出的声音却是欲生欲死的哭啜。展赢更是被性欲烧断了神经,终于能得到她的充实感让他根本舍不得方手,捂紧了她可能会引来麻烦的嘴,霸道又残忍的一次次挺着大鸡巴狠辣地操击她的娇宫,偶尔几次猛抽再深刺,都像要操碎了她的穴芯一样,然后再带着尖戾的锋刃疯也似的干进她的子宫里捣搅宫腔肉壁,每一击都能把她操得小腹顶凸。 “你还不知道吧……”展赢用唇舌狂亲搔钻着杨悠悠的耳朵,直到她的哭声碎掉,他才更加坏心的继续说道,“你的男朋友,现在正跟别的女人一起……干着我们正在干的事儿……” 杨悠悠拼命摇头,混沌不能思考的大脑已经处理不了这样无凭无据的问题,他一定是骗人的,她不信! 救我……救我……不管谁都好……求求你……救我…… “不然……他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展赢恶劣的欺负着杨悠悠,就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对她的忍耐跟不甘全都泄还给她似的,“在你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在你准备对他张开双腿的时候,他正舔着、操着别的女人的骚屄……” “唔呜呜……唔……不……呜开……啊呜……”她已经没了力气,宣泄一般撒泼捶打被展赢死死地箍在怀里,怎么哭叫都挣扎不开,小屁股在高潮中哆嗦颤抖,浪肉嘬着大鸡巴吮个没完。 强烈的吸附力缠的展赢再也无法抵抗疯蹿的酥麻,即将喷射的欲望燎开了他的精孔,展赢一口咬在杨悠悠的颈侧,戾耸激撞间大量的浓厚热精猛射而出。 展赢的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味,暗夜里流光闪动的眸子里全是掠夺与占有的深沉贪恋。他射得太稠太多,甚至都让杨悠悠在空寂中听到那汩汩射入子宫的喷发声响,那么浓那么烫的浊精铺天盖地一样将她的子宫撑满,胀碎了在窒息中消失的喘息,“啊啊……呜……唔唔……呜呜呜……啊……” “恩……杨悠悠,我射了……”酥到极致麻到疯狂的快意让展赢的声音暗哑的灼人,他把身下的女人压制的更紧了,急耸深怼的大鸡巴还插在她子宫里的喷射着残余的热精,失了神的杨悠悠迷迷糊糊地根本不懂抵抗,颤抖着嫩臀被他干得浑身虚软。 苦涩的泪珠滚落出她失了光的眸子,杨悠悠甚至已经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明明只是跟男友来参加同学的婚礼,明明只是来见证同学的幸福时刻,明明婚宴上一切都那么正常,那么美好……可为什么她会突然遭遇这种事? “我们再来……”展赢按捺不住的又开始啃吻她,为了不给自己造成难度也不打算变换姿势了,一手继续捂嘴,一手压上她的胸口,把两团嫩生生的圆乳揉搓的各种变形,两颗小奶头也被他捻捏红肿胀挺。刚刚才射过却连消软都不曾的肉根又被他在女人的小屄里再次磨硬。 娇嫩的小淫穴在不可明见的夜里被男人操得又红又肿,缕缕浓白的热精被饱硕的大龟头捣搅着、刮蹭着,顺着密实的肉缝被硬挤了出来,淫靡的堆在俩人相连的地方,又黏糊糊的朝着女人的花唇阴蒂滑附上去。 被粗狞的大鸡巴再次磨起起的酸胀感让杨悠悠本能的开始哆嗦,脑中不过才刚刚恢复思考就又被强奸她的男人弄得险些再次空白,她恐惧的喘不过气,整个身体连带惨遭摧残的嫩穴全都下意识绷绞得更紧。 “嘶……好紧,”展赢皱着眉头,闷声抽气,那紧致地嫩肉把他吸得腰椎都酥了,层层迭迭的媚肉像是一条条灵活的小舌,缠绕嘬啯着他的整根大鸡巴,从龟头马眼到茎身筋脉,细细密密缠缠绵绵,“这么喜欢我吗?你要是再夹这么紧……我可不管了,真操死你……杨悠悠,你别怪我啊……” 随着他轻颤的尾音,是他忽然将那根大鸡巴慢慢抽退出女人娇穴的动作。杨悠悠难受的察觉出才刚破处的蜜道里细腻的肉褶儿都随着他的离开而开始闭合,就在她想要借机挣扎,好脱离他的控制时,却听他突然沉浊的念了声她的名字,然后便是令她反应不及的迅猛撞击,粗狞可怖的大鸡巴顷刻间一捅进底! “啊啊……呜……呜呜……唔唔呜——”紧窄的小嫩穴被男人强势再次操开,她被迫着挺起背脊,声声尖亢的泣叫破喉而出。 小穴里嫩软的肉褶儿再次被怒胀饱硕的大鸡巴生生干开,肉茎上虬结的青筋鼓动着,追随着男人耸腰的频率飞快的碾磨着每一分密蜜肉。男人像是泄愤一样卯足了戾气,更像是要与人拼命似的狠狠向里捅操,直到她的小腹上都被撞顶出大龟头连接一部分肉茎的狰狞形状! 展赢身高腿长,又因为常年练肌使得他浑身上下的每块彭鼓肌肉都酝满了力道,腰型精干,就连胯间勃发的大鸡巴上都被筋脉盘踞,龟头伞冠韧性十足,壮且粗,活像一圈倒至的肉钩剐开宫口,刮麻了所有蜜道中深藏的敏点,直至碾瘫了女人紧颤的腿心。杨悠悠被大肆侵略的酥痒穿透骨髓,激戾的快感将她的声音都击没了,只有支离破碎的喘息在男人的遮捂下隐隐泄出。 “舒服吗?杨悠悠你舒服吗?我要爽死了……”展赢哑着嗓子埋头在她的肩颈里啃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痕,下体紧密无间处也被他疯狂的击操出‘噗嗤噗嗤’的淫响,“你的小屄是我的,别想再给别人知道吗……再敢……我奸死你——”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吖~~~~ 一一零、二次灌精 淋漓水腻的小穴里早已经没了乍一开始的可怕疼痛,媚肉抽搐着吸裹着男人的大龟头,杨悠悠眼中全是缭绕的水气,凝结成一滴就立刻被操得从眼里溅落,一双细腕被男人一手掌控按抵在床上,被干得发颤的细腰不自知的凹出腰线向后撅起屁股,可怜兮兮的哭声里参杂着娇甜,“唔……呜呜……不……唔……恩……呜呜呜……” 展赢用整个身体感受着杨悠悠回馈给他的反应,长久的守候一朝瓦解,那就是再也无法被羁绊强锁的疯狂,“杨悠悠,我听了你的……是你不好知道吗?是你要跟别人上床……为什么不是我?恩?你想要男人来操你的小屄,那也该是我啊……” 杨悠悠听着他宛若臆想的莫名其妙的嘶吼,只觉得整个腿心跟小穴都要被他操坏了,酸酥胀麻的灭顶感觉不断在她的体内流窜,大股粘稠的精水混合靡液从穴里被‘咕唧咕唧’的操了出来。 她不知道他是谁,更没有可供她怀疑的方向跟目标,可他口口声声念着她的名字,更像控诉一样指责她的不是,疯子……他一定是个疯子!惊惧之后又被可怖的现实兜头浇了一桶凉水,杨悠悠扭缩着禁不住绷紧了周身的肌肉,小屄也在同时绞裹住正在里头逞凶的强悍粗兽,结果不仅无法抵挡对方那强势的进攻,更连带小屁股也被他击撞得‘啪啪’直响,她哆嗦着,连一个有用的字符都说不出来。 男人的本能让展赢在探索中寻到了突破的位置,他挺着越操越狠的大鸡巴,气势汹汹地朝着女人穴里那块凸出的软肉大力撞击,身下的女人果然猛颤一下,紧接着勾魂的呜咽声就瞬间变了调,屄肉吸得死紧,险些让他爽的发疯。 “是这里啊……杨悠悠你喜欢这里对不对?”展赢遗憾于不能更加放肆的听她的哭淫浪叫,就只能屡屡挺着公狗腰把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狠捣向她的脆弱乃至最深处,逼她泄出更多被捂堵不住的尖细音量。 “呜呜……不……啊唔……呜呜呜……命……唔命……唔唔呜……”杨悠悠瘫软在他身下,在男人恨不得要将那硕大的阴囊都顶进她的小屄里面去的激操中发出声声哀鸣。 硕胀圆鼓的大龟头连番顶开宫口,近乎残忍的奸淫着女人幼嫩的子宫,铺天盖地的尖戾酸麻燎的杨悠悠头昏脑涨,大片的空白闪烁在脑海深处,一双迷离的泪眸早就没了焦点,只能撅着白臀任由男人的大鸡巴在小嫩屄里飞进速出。 大量浊腻的精液淫水被干的向外飞溅,大鸡巴每次捣进小屄里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操击声,女人平坦的小肚子上突兀的显示出男人凶残的形状,更多的浪水顺着俩人交合的位置不断溢出,黏滑的洇湿了好大一片褥单。 “悠悠……你想不想更舒服?我们试试好不好?”展赢说着话便撒开了擒住她双腕的大手,温热的掌心顺着她的曲线一路摸到了湿滑的腿心肉唇上,杨悠悠惊呼一声两手齐齐抓住他的大手,却无法阻止他突然勾弹的长指。 杨悠悠力气不够根本掰不过他的手,一心想要抵抗却被他反手抓住压向她的腿心,每一根压制的手指与每一根想要挣脱的手指在那里纠缠起来,他勾弄,她遮挡,他按压,她抽离……酥痒的感觉被撩拨了起来,那颗挺立鼓起的小阴蒂终是被他掐到了手里,突然,男人揪住它轻拽提拉,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将她席卷击溃,撩人的淫哭声染上了蚀心灼魂的魅惑颤栗,“唔——唔呜……唔……啊……呜呜……” 展赢贴着女人的耳朵嗤嗤的低笑出声,里头浸满了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邪佞,“记住了……只有我能碰你,你的小骚屄,浪阴蒂,你的奶子还有嘴,都是我的……别以为今晚上你能好过……我还在生气呢……要不……我把你这颗骚阴蒂拧下来吃掉吧……” 杨悠悠怕的全身都在颤抖,展赢却在此时真的捏住那颗小阴蒂开始捻弄,指腹掐紧了粉嫩圆鼓的小肉珠来回扯扭,时不时还用指甲去抠弄最敏感的顶端。 在颤栗恐惧中失声的女人连如何反抗都不知道了。 展赢闷哼一声,被杨悠悠紧嫩的小屄夹绞得炙热难抑,挺腰狂操的力度一下猛过一下。想亲她……这个念头一起,他就立刻将捂住她嘴巴的大手并起两指插进她是口中抵开臼齿,猩红长舌随即跟上,贴着她滑软的小舌搅弄舔动,然后又在她想要推抵时大力的嘬住舌尖,好一通放肆吸吮。 紧窄水淋的小屄被大鸡巴彻底撑满了,圆鼓鼓的大龟头保持着发疯似的频率狠狠地碾过穴芯,又操进子宫飞快撞击,媚肉里面的所有骚点都被他干出来了,激酸胀麻的感觉把杨悠悠冲击的眼冒金星,偏偏男人还在用手捻揉拨碾着她的小阴蒂,嫩舌也被他逮住吮啯的不肯松口,尖利至碎的快感越迭越高,短短的数秒钟里,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生是死,所有的意识都腾空飞散! 杨悠悠快要疯了,麻戾的魔样快感将她周身的骨髓都洗了个透,她压抑不住灭顶的欢愉侵蚀,魂飞魄散的高潮汹涌袭至,她痉挛着娇颤的身子一连喷发了好几股浪精潮液。 “啊啊……唔……呜呜……啊……啊……呜呜呜……”黑夜里激烈挛抖的女人已经被极致的性欲焚尽了,小阴蒂在男人的指间被捏揉的红肿圆胀,只要一碰就能激得她抖如风中枯叶,惨被疼爱的小嫩屄汁水乱溅,每一分媚肉都在骚浪的收缩快蠕着,一波波的快感让她的高潮想停都停不下来。 “杨悠悠……悠悠……你是我的……”激烈高潮是小骚屄越绞越紧,展赢被她惑心惑身,已经几次精关酥起都被他硬咬着压根强行忍了下去,现在被情靡中的屄肉嘬啯得太过销魂,就麻得再也压抑不住了,粗狞的大鸡巴死命地向娇宫中连击狠操了数十来下,在狠狠吸住她的舌尖闷哼一声将第二滩热精尽数全射进她的小子宫里。 --------------------- 明天走剧情啦~~~~~~ 一一一、归来 可怜的娇嫩小穴在炙热浓精的洗刷下剧烈地抽搐着,杨悠悠的肚子越来越胀,粉嫩嫩的花唇间不断有晶莹的水珠喷射而出,柔嫩的小子宫里被胀满,可是那根凶残的大鸡巴还在继续喷射! 杨悠悠的神智全被烫没了,晕晕乎乎的忘了挣扎也忘了恐惧,痉挛抽动的身体可怜兮兮地缩进男人炙热的怀里。 展赢用手指撬开她的齿关,长舌肆虐一般探入她口中勾缠着她的嫩舌搅弄嘬吻,蛮横的掠夺着她所剩无几的呼吸,火热的身躯把她紧紧箍在怀中,下意识抗拒的小舌还没见到成效就被他更加用力的压制回来,然后被迫着予他共舞。 饱硕的大龟头借着喷精的劲头毫不怜惜地继续撞击着女人的穴芯,又强势粗暴地顶开宫口,整颗塞进嫩子宫里抽送操顶,直把杨悠悠干得上气不接下气,潮液混着浓精不停从抽插的间隙里往外冒。肉嘟嘟的小阴蒂被掐着来回揪拧,极度的酸炸快感从小骚穴的里里外外直冲天灵,杨悠悠颤栗着尖叫一声,立刻淫哭出声。 “不……啊啊……唔唔呜……恩……啊……呜……不……啊啊啊——”索命般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上一次的登顶还没有从极乐中落下,骚敏到极致的小嫩屄就又被他亵玩猛撞上了天,阴精、浪水像失了禁一样不停地从小屄里面喷泄而出! 救命……救命……救命—— “啊……不要……啊啊……呜呜……”永无止境的欲望席卷了她全部的理智与矜持,杨悠悠陷入巨浪滔天的欲海里浮浮沉沉,小屁股高高的翘起淫荡的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屄肉被大鸡巴尽情捣弄的舒爽让她开始失神大叫。 不行……住手……展赢—— 热腾的水液突然在她的腿间爆开,伴着又一次绝顶高潮的降临,是瞬间炸裂的脑髓! “啊——唔恩——”大脑疼的像要随时爆开,女人痛叫着,本能蜷缩起身体抱住了脑袋在床上痛苦的颤抖。 痛吟声里穿插着大口断续的喘息,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她额头渗出,紧咬的牙关也难以掩盖住痛苦的哀鸣。更新的记忆并没有体谅她的承受能力,事无巨细,只管排山倒海似的朝她一股脑的全塞进来。 杨悠悠痛苦的抱住脑袋,无法抵御新的记忆撕裂她脑中的海马体强行进驻。她知道自己回来了,再一次,在她与另一个时空的自己相遇的那一刹那。 终于挺过了最痛苦的时段,被折磨的浑身虚脱的她却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脑仁还在一突一突的狠跳,脖颈、额际全都崩起了青筋,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她的脸颊上。 由着自己茫然的静止了好一会儿,她才心惊胆颤的慢慢睁开眼睛。 迎面的是紧拉的遮光窗帘,记忆刷新了一遍,她确定自己是在家中……旁边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 周围的一切陌生又熟悉,明明该是心安的环境,却让她再一次陷入痛苦的轮回。她又被强奸了…… 她那么想要改变的……却依旧没能改变。 脑子‘突突’激跳着,疼痛明明减缓了却仍然让她难受的想吐。腿间更因为半梦半实的快感体验而残留着高潮过后湿漉,情欲的滋味跟胀痛的大脑分站她思绪的两端。杨悠悠皱紧眉头,咬了咬牙,勉强的从床上挣扎的下了地,然后一步一晃的打开房门直奔浴室。 浴室的右手边是洗脸台,她走进浴室带着一股虚脱感悠悠看向镜子,镜子里面是同样定睛的狼狈女人,那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汗湿长发凌乱打结,发丝下的脸色更是没了血色的青白。 杨悠悠两手扶住洗脸台,开了水龙头先掬了几捧凉水扑到脸上,等终于缓过了不适才慢慢抬起头,像突然不认识自己了似的仔仔细细盯着镜面目不转睛的看,看着看着……她最先想起的,是正上高中的自己被警察叫到医院时的前因后果。 家里突然丢了钱,继母一口认定是被她偷去花了,并向父亲哭诉那一万多块钱是她准备给父母看病用的,叫骂着自己的良心喂了狗。她没做过自然倔强的不肯认错,结果被继母扇了耳光推出家门罚跪在单元门口,她不跪,父亲还为此踹了她两脚。 就这样僵持了两天,继母不许她去学校,也不许她吃饭,直到她饿的晕倒,才被害怕真的闹出人命的继母送进了医院,也是中心医院,只是她住的不是儿科病房。当时的绝望让她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胸闷气短,可现在串联起来,她又突然无言以对了,因为当时的钱确实是她拿的,只不过数目不符而已,过去的她替现在的她背了黑锅。 耳光造成的耳鸣声不是很严重,可父亲的那两脚确实伤了她的心,等她扎了吊针,又勉强吃了点儿东西,医院就建议她可以走了。身上一分钱没有,也没人来接她,再加上她灰心委屈又没地方可去就消极的在四区避过人影慢慢游荡,最后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废弃的小公园里,她找了个角落坐着发呆,刚巧就跟过来寻找线索的警察遇见了。 警察问她有关于小孩的事情,她就照实说了,说见过小孩,也见过跟他接触的人。警察带她重返了医院去跟小孩见面,她把知道的照实全说,别的都模模糊糊的,就记得那个小孩当时看她的眼神很吓人。 再后来,与之相关的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因为在那不久后,她就离开父亲去投奔了母亲,顺利的考上大学,再考研,遇见男友,恋爱,然后就业…… 就在一周前,她跟男友一起去参加大学同学的婚礼,而她的平静生活也在那个夜里戛然而止。还记得被强奸后的第二天醒来,在她害怕的连哭都不敢大声的时候,在她为报警与否正苦心思量的时候,手机里先收到了她男朋友传送给她的大量床照跟视频。 那是在她重创的伤口上致死的一击,因为就在她被强奸的时候,她的男朋友真的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那一刻她是真的心死了。然后,她拨通了报警电话。 杨悠悠抬手,手指插进发丝间紧紧的揪住。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呢? 明明已经不一样了。不论是心境还是感情,可作为她两次与之交往过的齐浩,两次都选择了劈腿出轨,还有展赢,他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做个人? ----------------------- 哈哈~~~~剧情来啦~~~~ 一一二、记忆 杨悠悠已经不会崩溃了,同样的一件事反复经历了好几次,她要是再想不开真就该一脖子吊死省事。可她还是会痛苦,这样的事是个人都无法习惯,而当时的绝望更是实打实硬刺进她心里的利刃。 展赢的行为是必然中的结果,她也不得不重新考虑在这段奇怪又诡异的关系里自己所站的立场究竟为何。在强奸她的时候,他除了自己的身份,报了很多只有回来的她才知道的信息,比如,他说她当他是死的,他不仅清楚知道她跟齐浩的恋爱关系,他还知道齐浩劈腿的事,如果她没猜错,很有可能他一直都藏在某处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不知道自己从医院消失给他带去了什么影响,可现实给了她最明确的回答。他知道那个被警察带去医院的少女就是她了,然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在暗处蛰伏,直到他知道她要跟齐浩睡到一间房里,直到他不愿意再隐形。 他并没有变,甚至比之前的两次更加变本加厉。 展赢…… 杨悠悠的头又开始闷痛。她清楚记得他在那一夜里痴缠了她很久,久到她彻底失去知觉。可对于那时候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她而言,痛苦与折辱生生将她剖得体无完肤。等她睁开眼睛,面对着穿透了窗帘的温暖阳光,只有漫长的绝望与悔恨。 她看见了手机里的视频图片,望着天花板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把所有的片段拢到了一起。当时的她拼尽了所有的脑细胞,把所有可疑的点全都凑到一块儿,首先怀疑上的就是她的男朋友齐浩,怀疑他与人合谋来害她。 没人知道当时的她有多恐惧害怕,而齐浩却突然打电话过来先声责难她,说他的手机被人加载了病毒,说她找人害他,不然为什么那些照片跟视频都精准的传到了她的手机上,说她要是敢把视频外泄就等着成被告吧,就连以前从没说过的脏话都骂的顺口无比。 可当时的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强奸她的人是谁,不知道昨天在婚宴上还跟她互动恩爱的男朋友怎么就睡到了别的女人的床上,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会选在这样的时间跟地点全部砸给她,逼得她走投无路。 她连质问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可齐浩的威胁还在继续,只是口风变了,他跟她道歉,然后又说现在是同学新婚,他们不能毁了同学的大好的日子,他说会给她解释,可当她找回声音问视频里的那个女孩是谁的时候,他又说她没必要知道。 他在保护那个女孩。可她呢?她就活该被强奸?活该被强奸犯告知自己男友劈腿的真相?活该在被强奸后还要为他考虑,甚至还要帮他一起保护那个女孩?她的怀疑越来越极端,心灵跟肉体的双重打击让她根本无暇再细想更多。她要先保证自己安全,她必须要保护好自己…… 她假装妥协示弱,等她穿好衣服稳定好所有情绪后,立刻拿起电话报了警。不论在这件案子里终究是谁害了谁,她都不能坐以待毙。 警察调查审理的过程跟前两次她记忆中的没有本质区别,一套程序折腾下来基本上整间酒店包括一起来参加婚礼的同学里已经没有人不知道她被强奸了,男友在被调查后当即与她分了手。 可让人想不到的是,酒店里的监控缺失当夜的部分,警方安排技术员进行视频恢复需要很长时间。互联网时代,好消息无人关注,坏消息却传播飞速。她成了最可怜、最可悲的笑话。在她被歹徒强奸的时候,她的男朋友正跟小叁开房幽会,拥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据。然后等她假装平静的回了律所,律所里的人竟然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所有人看似关切的态度都让她如踩炭火,她如一根紧绷的弦,拼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江冉看不下去,大约是跟游总谈了什么,游总方面主动给她放了长假,保证给她保留职位直到她回归。 她浑浑噩噩的在家里关了快一个礼拜,屏蔽一切信息工具,如果不是记忆的再一次垒迭重现,她都不知道自己还需要花上多长的时间才能挺起软掉的脊梁,而更深层次的痛苦还要压得她多久才能容许她再抬起头直面未来。 展赢,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她后悔死了,后悔为什么要对他保有仁慈,后悔为什么……杨悠悠恨得牙根疼,可做为一个有良知的正常人,她又不得不摆正所有的立场。 打不得,骂不得,甚至哪怕只是在想象中发难那个凄惨的小孩,她的心里都过不去那道坎。他注定是混蛋,而她,注定只能兀自坚强。 她必须更加严谨,必须更加出色,必须在别人开怀大笑的时候也一样能笑得出来,必须内心强悍的像一具机器,不然,这一次的关卡她很难过去。 杨悠悠盯着镜子,掌握了大量信息的她整个人的状态在记忆更新后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苦不堪言。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要能从这无限循环的噩梦里醒过来,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丢掉了在梦中历经高潮的痕迹,她站到了莲蓬头下,在热水的冲淋中渐渐找回失去的温度。脑中整理着杂乱的记忆,从最近处的事件开始推进,慢慢地,她发现了不同。 关于被调换孩子的案件没了,万莹没有出现在律所,那么展赢……是早已经找回了身份不需要法律加持了?还是他其实并没有回来? 杨悠悠把自己收拾的利落了些,在冷静组织语言后将她回来后的第一通电话拨给了律所的负责人上官游。简短的寒暄后直奔主题,她把手里的工作细节先大致跟他汇报了一下,然后又跟他详谈了对接后续。 上官游听着杨悠悠的声音,感觉出她的变化正在逐渐向好不由欣慰几分,嘱咐她安心休假,公司这边随时等她回归。 杨悠悠把手上的工作安排妥当后,才正式的跟上官游提出休假申请。上官游应允,但是时间最长不能超过一个半月,一个半月后,不管她如何都要回来继续工作。 上官游理解杨悠悠,此时提出休假对她来说是件好事,这说明她已经开始思考该怎么继续向前走了。 “游总,”杨悠悠站在厅中落地窗前,望着连栋的楼宇跟远处的繁华,平静的问道,“您知道山海集团的千金万莹,万女士吗?她的丈夫是邵氏地产的总经理邵良鑫。” “邵氏地产?邵良鑫我知道,但是万莹就没听说过了,不过我可以帮你找找关系,有消息了电话通知你。”上官游把这件事应下了。 “谢谢游总。” 杨悠悠挂断电话,深深舒了一口气后半秒都没再耽搁的就开始收拾起简单的行李。所有的事情都要从源头开始查起,再不主动出击,她觉得勒紧她脖子的灾难绝对还会持续。 至于展赢是不是依旧还在背后监视她,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 继续补全剧情~~~~~ 一一三、白海市追踪 杨悠悠用手机订了最快飞往白海市的飞机票。当天下午叁点二十分,飞机在海湾机场落地,她回到了自从离开后就再没踏足过的城市。这么多年了,她从没有过回来的念头,也一次都联系过她的父亲,像壁虎断尾一样斩断的利落彻底,而她的父亲也没有一次找过她,就像他们本该如此。 重踩故土,她的心情并不轻松,要一次找到所有的因,解决所有的果,她只希望不要再重蹈覆辙,她只想给自己一个最明确的交代。 临时订的宾馆是安意区里最靠近顺宁二区的普通青年旅社,她将行李整理好以后就徒步朝目的地走去。十几年的时间,让这些连排成片的居民楼平添了几分年代感,道路两旁的树木舒展着枝桠,翠绿的叶片因夏日的高温而有些蔫,蝉鸣在西垂的暖阳下依旧鸣嘶阵阵。 穿过二区,她看见了原是小区配套公园的地方被改建成了商场。虽不是商圈,但到底是大型居民区里的重点购物地,尤其是临近下班时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她继续沿着不算陌生也算不上多熟悉的柏油路往小区里面走,终于在二叁十分钟后走到了七匹马公园。 雕塑上的痕迹记载了时间的痕迹,她驻足停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绕开这里左拐向上。沿路的围墙栅栏上爬满了新种的蔷薇,粉一片红一片远远不见尽头,香气袭人,煞是好看。 一路走走停停,她一直在记忆力搜寻相似的岔路口,没过多久她就看见那条疑似记忆里的小路。它已经被重新整修过,两旁新建了几栋别墅。现在天还没有彻底黑下,也看不出别墅里是否住人。 她慢慢往里面走,忽然,声声节奏鲜明的音乐与小孩玩闹的喧哗从更深处传来,等她能看见人影的时候,眼前焕然一新的画面突然取代了陈旧的过去,又在恍惚间重迭在一起。 小广场不知什么时候被翻修了,增添了不少过去没有的健身器材,还新造了半块篮球场。奔跑玩闹的小孩把这里渲染的充满活力,在列队排演广场舞的大爷大妈也着装统一精神抖擞。地面上新铺了地砖,原来杂草丛生的地方只偶尔能从砖缝里冒出几根,也在踩踏中长不出半分招摇。 叁两分钟后,杨悠悠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终点。 高到她大腿的狗屋此时已经被人改造成了更加美观的模样,几只流浪猫在此蹿跳,她放眼一看,至少叁只,一只白底带黑斑,两只灰狸色,都是成年猫。狗屋洞口旁的两个盘子里一个装满了水,一个装着半盘猫粮。这几只野猫被人喂养惯了也不怕人,见人过来就凑上前,人一蹲下它便就地一躺求抚摸,亲人的很。 从这几只流浪猫的行为上就能看出曾经接受过人类多么大的善意,可这里曾经还住过一个小孩呢,一个活生生的,活得还不如流浪猫的人。 这里已经不复当年的萧瑟,她朝更里面走去。沿着小广场围挡的铁栅栏也被统一换成了新的,没有了那个曾经被她硬撬开的缺口,也没了关于过去的痕迹。她不自禁的叹了口气,对她来说好像不过是几天前的事,但实际上已经过了很久。 杨悠悠面朝着林子朝山坡底看,心情有些复杂的皱起眉。 忽然,一大片五彩斑斓的泡泡顺着风飘到了她这边,杨悠悠回过身就看见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可爱小姑娘正手持着喷泡泡的塑料玩具手枪随意发射,还有几个小朋友欢乐的围着泡泡追逐、嬉笑。 “阿姨,你在这里看什么呀?”一道童音从她的侧后方响起,杨悠悠调转方向低头看去。一个大约有六七岁大的小男孩在离她两叁米远的地方正仰头看她,“我奶奶说,这里有大蜘蛛变的怪兽,专抓不听话的小孩。” “蜘蛛变的,那不该是蜘蛛侠嘛?”杨悠悠被小孩童趣的话语引笑,“阿姨是大人了,不怕怪兽。” “我也不怕。”小男孩说完这句就撒腿跑开了。 杨悠悠顺着他跑走的方向看去,刚好从广场舞里散场的阿姨大爷们正叁两成群的终场休息。那个年龄段的人都很健谈,尤其是提到关于过去的话题,七嘴八舌下可能就把她想要打听的事情说的差不多了。 打听事情需要技巧,也是她的职业必须,幸运的是,广场舞队伍里还真有一个阿姨知道一些当年发生的事,再被其他阿姨大爷们的小道消息零星补充,杨悠悠记忆中缺少的部分一点点完整。 当年的警察凭借着多方琐碎的线索真的追查到了小孩的母亲‘小蕾’,她们就住在叁区顺和街道62号叁楼,但当时的‘小蕾’早已经不在家,家中只有她母亲一个人。面对警察的上门盘问,小蕾的母亲装聋作哑一问叁不知,再继续问,她就撒泼打滚嚷嚷着警察冤枉好人,并且从头至尾都不承认自己的女儿有小孩。 城里人之间的邻里关系基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能出门遇见打个招呼聊聊天都算是关系亲近的了,而那对母女的为人怎么说呢,看着都不像惹是生非的人,平时跟邻居们随少接触,但也从没发生过什么矛盾,所以警察走访一圈并没得到什么像样的有用消息。进去她家里搜,也没搜出一件半件跟小孩相关的物品。案件陷入两难,警察招数用尽也拿这样擅长胡搅蛮缠的人没办法,只能放弃。 可杨悠悠清楚,警察办案讲证据,还有更关键的,就是受害事主是个无权无势更没有依仗的小孩。小孩没死就不算命案,在小孩不肯指正,又缺失环境物证的情况下,哪怕所有人都清楚施暴者不出意外就是小孩的母亲,也无法进行最终判定。 这类案件对警察来说就明摆着是吃力不讨好。剥夺小孩母亲的监护抚养权吗?那谁来养这个小孩?抓到小孩的母亲判刑吗?不论公诉还是自诉要由谁来抻这个头?批评教育也不过是走形式,关个一天两天教育一顿也就顶头了,毕竟情断难断家务事。警方又合算了这对母子的年纪,小孩母亲还属于未成年生子,要认真追究下去这案子就越扯越长,越长越臭。 最终警察例行传唤了小孩的母亲,又在几番联系不上及小孩外婆也不认小孩的情况下,只能选择把小孩暂时送去了福利院。 福利院收容了小孩但也不是无条件的,他们会隔叁岔五派人领着小孩过来敲门,询问小孩母亲的状况,当然,迎接他们的要么是闭门羹,要么就是一通谩骂,到最后直接被泼屎泼尿。福利院里的工作人员糟了罪,情绪自然不好,对小孩的态度明着还行,就不知道背后如何了。 杨悠悠再行追问,那位阿姨却突然不愿意说了,像在忌讳着什么。就连旁听的人都察觉出不寻常,何况是杨悠悠呢。 -------------------- 长长的跑剧情~~~~~ 一一四、追查当年 杨悠悠预设了最坏的结果,可事实的真相却远比她预设的还要可怕。 她偷摸的塞了几百块给那个阿姨,又将律师的名片递上,简单编造了一个需要了解真相的名目,并一再保证不需要她出庭也不需要她签字画押做证据什么的,那个阿姨才单独领着她去了七匹马公园,围着广场漫步了四五圈把后来的事情全说了。 阿姨原来就住在‘小蕾’家对门,所以很多事都不是她听说的而是亲历。她说,这事儿前前后后闹了差不多快一年,突然有一天对门‘小蕾’的母亲就被人乱刀刺死在了家中。 被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已经烂的不成样了,那时正赶上入夏,警方勘察现场的时候一连吐走了好几拨人。后来说是有人借着雨夜通过排水管道爬进屋里,趁屋里人睡得沉熟刀刀致命,命案后凶手又顺着排水管道离开。听说现场的血迹被处理的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犯人最终抓没抓到没人知道,但那间死了人的房子到现在还是空置的,邻居也多嫌晦气陆续搬离。然后她也搬了。 阿姨讲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同时也把杨悠悠的心脏坠到了地上。谁会去杀人?谁又有理由去杀人?只是……可能吗? 杨悠悠突然想起了大学时传玩的一个心理变态的测试题。说一个女孩在一次亲戚的葬礼上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没过多久,这个女孩就杀了她的一个亲戚,问,为什么? 答案是,她想再见那个男人一面。 “母亲死了,那她的女儿……回来过吗?”杨悠悠问话的声音都丝丝泛凉。 “不知道。也许回来过,也许没有。”阿姨停下了脚步,“反正我是没有见到她回来,葬礼好像也没有办。” 杨悠悠目送着阿姨离开,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似的半步都动弹不得。其实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展赢呈现给她的那一面是不正常的,他的行为举止和谈吐样样都在跟她说明,他的思维及理解都无限趋向反社会人格,只是作为受害者的她不想也无力去探究,更不想站在加害者的立场上替他分辩。 可随着她的参与,随着她一次两次的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她发现有些事情越改变可能只会越糟糕,她是如此,他大概……也是如此。 她的出发点自认为是好的,可从没想过由她发起的一次不经意的推波助澜不仅会影响自己的人生,连带他的人生也跟着乱了套。他凭借一股执念去侵犯得到她,就像她没经过深思熟虑也硬闯进了他的人生里一样。她拨乱了一池静水,他把静水搅浑,她被拖进漩涡,他已经在漩涡低端等她…… 夕阳西下,突感寒凉的杨悠悠抱臂离开了七匹马公园,将还不算是最终真相的问题暂时抛在了脑后。 她还有一件事要做,不然心里始终压着一块不容她畅快呼吸的石头。 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她找到了当年的住所,先抬手敲了敲门。因为不确定家中是否有人,她就又停留了一会儿再敲门。就在她以为家里没人想放弃离开时,安装在门上的小隔窗被打开,探出一双已经染上岁月风霜的眼睛。 “你找谁?”眼睛的主人透过隔窗看向站在门前的年轻女人,看着脸有些眼熟,转念就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想起对方是谁了,“……杨、悠悠?你是杨悠悠?” “是我,王姨。”杨悠悠轻轻抬了一下唇角,“好久不见,您最近还好吗?” “你怎么来了?”王笑芳的神色有几分紧张的问道,“你爸爸他不在家,上班去了,你等他下班的时候再过来吧。” “我不是来找他的,”杨悠悠保持着客气,其实刚才在小隔窗打开的瞬间她看见王笑芳脸色潮红衣衫不整,“我只是来还钱的,您还记得十一年前家里丢钱的事吧,钱确实是我拿的。我来跟您说声对不起,再把这钱还您。” 王笑芳眼珠一转,关上隔窗‘咔嚓’一声打开了大门,“这都多少年了,你这孩子竟还记着呢,阿姨都忘了。” 杨悠悠进了屋,她站在门口没再往里进,取下单肩背包,从里面拿出一迭装在信封里的现钞递给王笑芳,“我记得当时拿的是五千零叁百块整,现在连本带利还您一万一千,您别嫌少。” “哪的话……”王笑芳接过钱赶忙打开查看,然后又故作不在意的讪笑道,“你这孩子也是倔,当时怎么就不说实话呢,需要钱直接跟阿姨说,阿姨还能不给你怎么的,犯得着偷……哎,也都过去了,你长大懂事了,知道错就好。” 因为当时确实不是她拿的。 “事情办完,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杨悠悠见事情办完了就打算离开,刚要把大门关上,屋子里的王笑芳假意问道,“这就要走吗?不等你爸爸回来?等他回来再一起吃顿饭吧。” 杨悠悠回头看向这个过了十几年已经不在年轻的女人,以前看见她都会害怕的心脏哆嗦,现在也能坦然的与她对视了。 “前几年我妈妈跟我说,当年是我爸爸外遇导致的离婚,可他最终并没有娶那个第叁者而是娶了你。”她笑了一下,不具任何意义的浅笑却莫名让人觉得意味深长,“这大概也是他的报应吧。我就不等他了,免得我一时疏忽说漏了嘴,大家的面上都不好看,也请您好自为之。” 杨悠悠替她关好了门头也不回的下了楼梯。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卧室里一闪而逝的人影,刚到傍晚主卧里就拉严了窗帘,而王笑芳在半透明的睡衣里虽然穿齐了内衣裤,可也是忙中出乱,内衣的肩带拧了劲儿,睡衣下摆也掖了一边在内裤里。 她忽然想起一句话: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她自己不就是现实里血淋淋的例子吗?哪怕她自认自己并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下一站,她并没有回去宾馆,而是搭车去了福利院。福利院里的工作人员早换了不知道几批,当年的事也时过境迁没人再知晓。她辗转打听到了十年前在这里工作过的一个阿姨,这个阿姨已经退休,电话联系上以后跟她约好明天在某个咖啡厅见面。 ------------------------- 这次剧情会补全好多内容~~~~希望我能捋顺清楚~~~哈哈~~~~ 一一五、拨开迷雾 杨悠悠疲惫的仰躺在旅馆床上,虽然还不知道能打听到什么,但总归是个还算顺利的开始。游总那边的消息还是未知,她对此的指望也不是很大,毕竟那面全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可不是她这样的人说联系就联系说见面就能见面的。 夜深人静,她窝在宾馆里睡不着,也不想浪费时间在发呆上。几次刻骨铭心的经历让她拥有了最接近事实真相的便捷通道,她开始凭借记忆整理自己所掌握的所有资料。思维导图一个个罗列纸上,通过一条条分支联系,现在仍是一片空白也是最至关重要的部分缺少了两个,一个是‘小蕾’,还有一个是在背后帮助展赢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人。 展赢当时的年纪太小了,哪怕心智再扭曲再成熟,他也还是个小孩。他不可能一下子就拥有那么缜密的犯罪思维,也不可能把所有的细节都全权估算完备。 第一次时,起因开端是从万莹发现儿子的献血证为由的,她当时在信盈律所;第二次时,理由一样,却像是要引起她注意一样,同样的案子跟当事人出现在了鼎诚律所;第叁次也就是现在,案子与委托人直至现在都没有出现,而展赢的行为……已经明显有了受她影响的痕迹。 万莹在做什么?‘小蕾’又在做什么?还有展赢,他现在是仍继续藏在她的身后,窥视她的举动,还是正在密谋些其他?说实话,事情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杨悠悠都已经快要习惯展赢的乖张与不正常了。好像他做出什么事她都不会奇怪,哪怕他再混蛋再畜生,只要把他经历过的往她面前一摆,她就必然被堵嘴遮眼。 同理心是弊端,她经历的其实并不比展赢少上多少,只不过幸运的是她能选择无视然后放下,可展赢不行。她无权干涉别人的选择,只是她更不想再继续着被动承受,她要解开这乱套的局面,还自己一个清净。 那位阿姨说自从小孩事件闹开后就一直再没见过‘小蕾’,关于她母亲的后事处理也知道的不多,那套闲置的房屋……以普通人的思维去想,‘小蕾’的经济条件应该很一般,她拿捏了小孩那么久不可能只因为一桩无头命案就惧怕的不敢再露面,母亲的遗产她也不可能不出面处理。最关键的,是谁也不能证明展赢就是杀人凶手不是吗? 以那套住房为因,附近的中介可能会有点儿线索。‘小蕾’既然人不出现,那她最可能出现的地方是……如果换做是她……杨悠悠代入了‘小蕾’的思路,得到了绝对会去见自己亲生儿子的答案。‘小蕾’一定会去见自己孩子,那是她的计谋,是她的成果,是她可以洋洋得意的价值体现。 如果展赢足够聪明,是真的不难查出他自己的亲生父母姓甚名谁。 杨悠悠陷入了一种及其亢奋的诡异状态里,通宵把所有的思路和调查方向全部整理出来,再抬头时已经快到她跟那个退休阿姨约定的时间。 简单冲了澡,换好干净的衣服她匆匆赶过去赴约。 到了约定地,她递给阿姨一张自己的名片,简单介绍自己是个律师,是在做诉讼准备的时候发现当年的事有可疑,所以特地过来查证。阿姨也自我介绍说,她叫许培,并谨慎的跟她核实是以谁为原告的诉讼案件,又是关于哪方面的。 杨悠悠隐去了名字,只把万莹当时提及的信息大略交代一下,也一再的向许培保证,这件事绝对不会牵扯到她及福利院。 许培沉默了好一会儿,大约也是基于她本人的善良,最后还是在犹豫中将随身带来的包打开,拿出不少那一年福利院里孩子的照片,杨悠悠一眼就认出了小孩,只是他的照片不多,零星的几张里表情都是漠然的,看上去跟其他孩子格格不入。 杨悠悠准确的指认出小孩让许培多少放下了一点儿疑虑,认真的回忆起了当年,只是时间毕竟太久了,很多事情都模糊的快要想不起来了。她慢慢地边想边说,杨悠悠也不催促,只是在关键时给出比较准确的引导。 许培说,小孩在被带进福利院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话不多但聪敏过人,学习能力也极强,不到半学期的时间他就把十岁之前的小学课程全都学会了,她们当时很多工作人员都觉得他很可惜。她们花了大量时间跟他的直系亲属做协调,可结果实在无奈,后来她们就决定通过法律手段起诉小孩的母亲遗弃罪,但又一时拿不到DNA做基因比对,小孩因为从出生就没有建档,以至于他母亲玩起失踪就让她们束手无策。 杨悠悠比谁都清楚法律程序想要走通需要的大量时间跟繁琐步骤,她没在此事上纠结,改问了一些具体的细节跟时间,得知小孩在福利院只待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也上了一段时间的小学,当时福利院给他起了名字,叫民涛。 与小蕾母亲遇害的时间完美重合了。杨悠悠的心脏一咯噔,但听到他的名字不是展赢,她又短暂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她又追问道,只待了不到一年,那他在这一年里就没什么奇怪的行为吗? 许培继续回忆说,民涛聪明,但也许就是太聪明了,所以他的世界并不允许别人的进入。他会逃课,可是不论小学班任老师还是福利院里负责照顾他的老师问他去了哪儿,去干什么了,他从来都一个字不说。罚站、罚写作业、罚劳动……他都会乖乖去做,但课照样逃,周六日学校放了假他有时候也会玩失踪,再后来,学校跟福利院什么招都用尽了,还特意带他去做了心理测试,也没得出什么有用的办法,直到他有一天彻底失踪。许培强调着,她们当年真的是为民涛费尽了心,只是这孩子也许是因为成长环境的缘故,无论是谁的示好都不接受,实属难管教。 杨悠悠安慰她表示自己一切都理解。然后她又貌似不经意的问及关于小孩名义上的外婆被杀一事,结果许培的脸色当即就变了,连连摆手说对此并不知情。因为那时候民涛早不见了有一段日子,她们还报了警,后来也是警方做了推论联系,也来福利院做过调查,她们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也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过,毕竟,民涛当时才多大啊…… 事情好像又拐进了死胡同。杨悠悠把该问该了解的都存了底,然后才千感万谢的告别了许培。 再回到旅馆,杨悠悠觉得自己周身的力气都被一下子抽干了,昏昏沉沉的扑到床上就闭上了眼睛,这一觉她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追着看不清脸的人到处跑,一会儿又被展赢追着到处躲,可不管追还是逃,她都陷在一处不见光的黑暗里,她并不怕黑,可她害怕从黑暗中伸出的无数拉扯她的手。 一一六、多事之夏 从睡梦中惊醒,杨悠悠的大脑像调紧的发条一样一面疼的钻心一面又清醒无比,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才发现自己不过睡了两个小时。起身收拾了一下,她又出门去找房屋中介,然后得到了一组已经打不通的电话号码。不过这也早在意料之中,如果对方的号码能够打通,中介也不会告诉她。好在,‘小蕾’的名字她现在知道了。 吴晓蕾。 为了查到有关吴晓蕾的信息,她在白海市又多待了一个礼拜,打听无数的街坊邻居,走访了无数的小学、中学,终于确定了她的样貌跟扑朔迷离的人生轨迹。 吴晓蕾初中还没毕业就外出打工,只在她们那届初叁毕业的时候露了面,看上去过的相当不错。 杨悠悠又辗转联系到了吴晓蕾的几位初中同学,都表示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也没联系过她了,最新的朋友圈消息都是大约五六年前的。是她在某社交平台上发消息说,她在南云市找到了一份薪水丰厚又可以享受人生的工作,立了一份独立女性金钱自由的flag就再没更新过。 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再往黑暗处想,杨悠悠并不觉得展赢会轻易的放过吴晓蕾。他的人生信条里绝对不会存在让步这样的选项。 他不主动出现,她也不想找他,与其指望他内疚知错,她倒情愿他一直这样消失下去。跟他接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经验告诉她,他这次如果现身,自己的下场绝对会比之前更惨,所以还不如就维持现状。她其实也清楚,自己这样继续调查下去未必就能得到什么好的结果,但总好过她什么都不做。 至于她对展赢还有小孩是种什么样的复杂感情,杨悠悠睡不着的时候想过无数遍,前者是她无论如何都原谅不了的,但也不想去恨了,后者是她怎么样也无法弃之不理的,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至少让自己不要为此永远后悔。 人要为自己的作为负责,无论是谁,都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相应的代价。伤害别人的人不能独善其身,被伤害的人也不能只凭同情谅解所有。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她没办法拿自己的想法去强加给别人,而且她深知,想要改变别人是一种最无礼的傲慢。 一架由白海市飞往南云市的飞机驶离机场飞向天空。杨悠悠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盯着窗外云层上的风景发呆,空姐叫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拒绝了航空公司的配餐。 南云市。是被全球权威机构评定为世界一线城市的盛国核心城市,也是盛国最大的通商口岸。这里地处南方,终年炎热如夏,而现在正是全年中最酷热的时候。 杨悠悠刚从空调适温的机场大门步出,就差点被蒸腾的热气顶得再退回机场大厅。 极度繁华的陌生城市注定了她的寻人之路困难重重。刚坐上出租车不久,她就接到了游总的电话,说是已经联系上的万女士,也把联络方式发送给了她。她道了谢,去酒店安顿好以后她就主动给万莹打了电话。 她早已合计过无数次这个电话的切入点,得益于豪门家的孩子接受各方教育的层次,她以与大学院方业务合作律师的身份为由,以洽谈孩子未来的发展倾向为辅,旁敲侧击再由专业知识方面入手一点点引导着话题来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经过这次交谈,杨悠悠心目中那个体面有深度的A女士好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逻辑松散,思想过于单纯,好像也并不是特别关心她的‘儿子’,她就像一位真的生长于城堡中,会无辜又天真的问出‘何不食肉糜’的公主,自我到不容他人提出丁点儿质疑,更不容许他人主导话题方向,要不是她早已习惯应对这样的人,好好的机会很可能就全浪费在了无意义的虚应里。 俩人聊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才终止通话,而她在挂断电话后却陷入沉思。献血证,果然从一开始就是假话。万莹说,她儿子晕针晕血,对于校方动员学生献血的活动是不可能参与的。展赢曾经透露给她的信息一样样得到证实,可她却一点儿都放松不下来。这一次的万莹无从得知现在这个儿子非她亲生,单以刚才她们谈话的结果来分析,万莹除了她自己,根本没有一点儿关心身边人的想法。 这一次的展赢并没有回去,至少到目前未止都没有。 是哪里出了岔?杨悠悠拿出记事本又在上头添上几笔,然后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南云市里她是一个熟人都没有的,凭着一股没来由的傻气冲了过来,醒悟之后是连她自己都有些懵圈的困局。 吴晓蕾是个连初中都没毕业的中缀生,能找的正经工作还要能赚钱的不外乎不太看重学历的业务、导购等,可整个南云市范围有多少符合的?再结合她最后发的朋友圈内容,她也不像是会踏实吃苦的那种人,说难听了,她更像是传销组织的预备役…… “杨悠悠你真的要蠢死了……”她躺在酒店床上叹了好大的一口气,然后没过叁秒立刻翻身下地,锁门上街。 有困难找警察,不找不行。 杨悠悠去了就近的警局,以亲戚的身份给‘吴晓蕾’报了人口失踪。然后她接连跑了叁天,去过的警局、人保、中介无数,也没有得到任何一点儿关于吴晓蕾的消息。又累又饿的她随便在路边找了间小餐馆,点了一碗清汤面坐下果腹。手里翻着记事本,手机里查着地图,想着还有哪一片的警局没有跑。 忽然,邻座也在吃饭的两个年轻人的对话引起她的注意。那是一对男女,看不出俩人是什么关系,他们交谈用着外地的方言语速很快,但还是让她听出了大概。俩人是来南云市务工的,但是找了几天工作都没有消息,手里的钱捉襟见肘,年轻的男人低声在劝着女人,放开点儿什么什么,钱很快就来了什么什么,老家那谁谁,才干没两年都给家里换了新房吧啦吧啦。 来钱快的工作?她挑起几根面条还没递到嘴里就迅速放下。她进入了误区,她忘记有些工作是无法留下正当记录的。吴晓蕾五六年前多大?叁十出头,初中学历,以当时的就业环境来说她所能找到的正当工作极其有限,更别说赚大钱。 杨悠悠没心情吃面了,简单收拾了一下手边物品刚走到门口,最后还是忍不住转了回来,走到还在小声嘀咕的那一对男女桌前。 --------------------------- 男主出现倒计时~~~~~ 一一七、病毒 “小姑娘,你不要信他的,有时候人踏错了路就一辈子都不能回头了。”杨悠悠错开女孩愕然的脸转看向男方,无比正经道,“你是不知道男人卖屁股更值钱吗?只要你放开点儿,别说是换车换房,艾滋、梅毒、尖锐湿疣你什么都可以得到,你不愿意做却一劲儿的鼓动别人去做,是因为不知道行情吗?” 她的音量没压着,小饭馆不大,仅有的叁五桌食客全都朝这边看过来。那个被戳破心机的男人脸色骤变,猛地站起来就要挥巴掌打人。杨悠悠早做好准备,他一站,她已经快速冲到了门口,临跑前还不忘大声嚷了一句,“男人卖屁股真的更挣钱,还不会怀孕,比女人可方便多了,全年都可以营业——” 背后扬起了一串男人气急败坏的方言参杂蹩脚普通话的怒骂及粗鲁追出的脚步声,杨悠悠头也不回的跑的飞快,估摸着能都刷新自己有生以来最快的奔跑记录。 压力积攒太多,急需发泄的女人直跑得肺泡都快裂开了才扶着墙根辛苦的停了下来,‘呼哧呼哧’的激烈喘息逼出了好几滴难受的生理泪水。 她掏出斜挎包里的纸巾擦泪擦汗,突然又回想起自己刚刚的举动,笑痕爬上嘴角,然后慢慢地便抑制不住的笑出了声。好傻呀……她边笑边倚着墙坐到地上,等从苦中作乐里回神一看,她才发现自己跑进了一个居民区里。 现在正值一天里最热的时候,连树枝都蔫头耷脑的更何况是人了。杨悠悠坐在庇荫处用手给自己扇风解暑,大道走不通只能寻找小路来跑了。可对于会所、酒吧、夜总会等等的休闲娱乐场所她是一次都没去过的。 她从小好奇心就少,自我保护意识又强,任何能给她带来安全隐患的场所能避就避,可现实总是打脸的特别快,灾难的降临也不会跟你商量,更不会事先挑好时间跟地点。现在麻烦不就跟上来了吗,像她这样的人进去了里面大概率连饮料都不知道该怎么点,还想怎么顺利的打探消息? 这一切都是为了解救自己……她无声给自己做出鼓励。当天晚上,杨悠悠生平头一遭走进了灯红酒绿,劲歌浪舞的喧闹酒吧。 一脚进场,杨悠悠差点儿怀疑人生。里头的音乐震得她心脏难受,灯光晃得她头昏眼花,待了还不到二十分钟,说话声都快撕破喉咙的杨悠悠悲惨退场。 在外头缓了好一会儿,她从包里摸出耳机塞进耳朵再次鼓起勇气走了进去。一回生二回熟,有了第一次的适应与铺垫,又连续几天的夜店之行让她了解了不少其中的明规暗矩。 多数的夜场对女性都是持宽松态度,桌费收的不多,有得全免。但说白了,进去夜场的女人都是准备给男人的猎物,猎物的数量自然是越多越好。可是对于杨悠悠来说,是怎么也无法适应夜场里的环境,灯光太暗,味道熏人,音乐刺耳,偶尔遇见氛围安静的却又处处藏着暧昧,别说是想打听事了,就是无意中多瞟一眼都容易引起侧目,偶尔还会引人过来搭讪。 她的格格不入给自己引来注意,也使得她次次全都无功而返,而还有一些更加高档的会所又只对会员开放,想成为会员就需要大量的充钱。她可是还有下个月的房贷需缴的停薪留职人员,看着积蓄每天都在减少,调查方向又进入了瓶颈,无形的压力逼得她不得不另辟出路。 何为出路?当然是利用发达的互联网进行网络寻人。可消息刚发上各个平台,过不了几分钟相关的信息跟照片就会被屏蔽乃至删掉。哪怕杨悠悠再是不懂,也发现这个现象相当的不正常。 她待在酒店里,盯着手机里像是禁图一样无法显示的吴晓蕾的自拍照静坐了片刻,然后默默地给警局挂去了电话。 齐浩说他的手机被挂了病毒,所以里头的视频、图片才会精准的传送到了她的手机里。警方在检查酒店监控的时候,说那夜的相关视频不见了,需要复原。而她现在所发的寻人帖子,根本还来不及传播开就被屏蔽删除显示不了,这种种条件都指向了同一方向,那就是有人熟知这些,并精准的应用了。 展赢? 他什么时候……不,是她根本不知道他会什么懂什么,也根本不知道他在她不了解的地方都做了什么。她对他,其实一无所知。 电话打通了,警方很遗憾的告诉她视频恢复不了,因为被警方带走的硬盘里被植入了一种还未广泛流传与网络的病毒,刚一启动就毁了警局里的一台设备,原始硬盘也被烧毁了。 她怎么会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仿佛一下被透支了好多力气的杨悠悠半天没缓过劲儿。 她不懂太多的计算机领域知识,可也知道现今的社会对电子产品的依赖度有多高。一部手机,一台电脑,甚至可以说,现在的人脱离了这两样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会受到影响。单以她自己而言,她的身份信息、银行账号、注册的各种社交、工作等打卡APP,还有使用必定位的……哪一个敢保证自己在网络上的信息安全,又有哪个人敢确信这些从没泄露过? 所以想要找到她,多简单。 杨悠悠赶紧关掉手机,拔掉了电话卡。 难怪他对她身边的人事了如指掌,难怪他总能精准的掌握她的行踪,难怪他对她一直以来的行动有恃无恐,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多了解她的脾性,可通过监听、监控、定位……她在他的面前必然全无隐私。她还想着因为不知道他会在何时出现,自己一定要抓紧时间,现在看来自己不过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瞎转悠而已。 不好!杨悠悠突然反应过来,抓起手机就又把电话卡插了进去然后迅速开机。她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了,不然接下来有的是她提心吊胆的。 笨人只剩笨办法。酒店暂时不能换,该做的事还是要一样一样的去做。为了不引起怀疑,手机如非必要就尽量不要使用了。 她将手机留在酒店房间,只带了银行卡跑去街边提款机取了一些现金,然后又去小的通讯店买了一部便宜的老人机,一张不实名电话卡。杨悠悠的心里被戳了一根刺,看着大街小巷边、店门内外的各种不知是坏还是好的监控摄像头,她只感觉到被监视的压抑。 --------------------- 发现男主的存在了嘛~~~~~~ 一一八、守株待兔 华灯初上,鳞次栉比的高楼在暮沉下染上繁华的霓虹,白日里的车水马龙在沉沉的暮霭中也更显喧嚷。 越过重重高楼,错开大道的拥堵,一处僻入山林的奢靡小楼在夜色中亮起了温暖的光晕。欧式城堡的外观,中式四合院的格局,内里更是别有洞天,各种名贵的豪车在楼前短暂停留,片刻后又驶进隐于林中的地下车场,还有不少低调的纯黑车辆零散驶入,然后停在与豪车并不相同另一处地方。 与这栋小楼正相对的远远林中,同样坐落着一栋外观华贵的七层小楼,只是相对前处的车动人影,这里则幽静的仿佛并未投入使用。 空气随静潜入,暗沉的夜色中飘荡着一股好闻的冷香,也预示着这里并不像外面看上去的那样没有人气。位于顶楼的一间密闭的房间内灯火通亮,却没有一丝光亮外泄。‘咔哒咔哒’的手指飞快敲击键盘的声响给原本还算安静的房间凭添了几分忙碌感。 机械风扇‘呼呼’转动,空调再是尽责的调动着空气的流动也消除不了房间里属于电脑设备过度散热所特有的塑胶味道……或吊挂,或支架、或延展的显示器各尽其职的显示着不同的画面,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先是专注于面前屏幕上闪动的红点,然后调动视线扫向其他屏幕上不变的画面。 雷铖锋看了一会儿后,确定并无异常后才抬手摘掉全罩式耳麦,微微侧头对旁边正‘劈里啪啦’快敲键盘的年轻男人道,“杨小姐刚给警局打过电话,然后手机信号消失了不到叁分钟,现在又亮了,无移动。” 展赢手指没停,只将一双眼尾上挑的媚眼瞟向那一块屏幕,然后嘴角微翘道,“……可能被发现了。” 雷铖锋对展赢笃定的语气深表佩服,他都没对他转述杨悠悠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他跟在展赢身边做辅佐已经好几年了,可直至目前未止他都无法理解他的思维模式。堪称恐怖的严密掌握一个女人的行踪,甚至缜密到侵入到她所有生活的细节里,可就在他以为展赢可能只是享受着窥视的乐趣时,却不想他会突然不计代价的对她出了手。 他最不赞成的行为之一就是强奸,可展赢的行动从来都不受他约束。就在前几天,展赢突然安排他坐在这个曾经是他专属的位置上对杨悠悠进行密切监视,可也就这短短的时间,让他对她有了一定的了解,这样一个寻常的,长得有几分姿色,性格偏倔却生活积极的女人,不说满大街都是吧,但也并没突出什么让人费尽了心力也要得到的特质。 不过真要细说的话,杨悠悠好像确实有些不一般。雷铖锋回想着近日杨悠悠的行动轨迹,还有窃取的电话记录中所现实的内容,她现在正追查中的事…… 她跟展赢之间…… 雷铖锋想,他从没过问杨悠悠对展赢来说究竟是个什么程度的存在,可就他施暴的行为,再加上对方毫不犹豫报警的反应,总不会这俩人之间有着什么为人所不知的隐情吧?若说有隐情,展赢明明有着万条光明大道不走,却偏要选那条荆棘无数的龌龊小路是为什么?若说没有隐情,这俩人的行为都透着让他这个观者为之迷糊的意味。他雷铖锋自认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可展赢,明显连这样浅薄的自我认知都没有,而杨悠悠,明明应该因无辜受害而萎靡不振的,现在却寻着那点儿蛛丝马迹深扒到了他都觉得惊讶的地方…… “那我们怎么办?”雷铖锋习惯性的收敛起表情,守职守责的等待展赢的指示。 展赢没给予他回应,调回视线就又重新专注到手里的工作上了。当他第一时间发现杨悠悠问上官游提起邵氏集团跟万莹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什么事情不对了,然后她跑去了白海市追查当年,顺着那一点点的蛛丝马又追到了南云市,她是怎么把这些对她来说本该毫无联系的事情捋顺到一起的? 他想到了原因,可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让他有点儿心虚。他一直记得她在医院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尤其是她消失的时候那最后一句。说实话,他一点儿都不后悔对她下手,甚至因为得到了她而禁不住一次次回味,明明他们俩的下一次已经被他排上日程,她却突然毫无预警的杀了过来,如果真按他所怀疑的,是她突然间也想起来了什么的话……事情就变得微妙了。 心脏忽然悸动起来,展赢回想着自己经历的,那根本无法用现有的科学知识解读的跟杨悠悠的相遇,一股透彻脊髓的酥麻就突然顶得他眼神迷醉。 想她了……如果她也想起了他,那操起来的感觉应该更不一样了吧…… 雷铖锋看见屏幕的光亮在展赢的眼中闪烁成异样的流彩,他默默摆正坐姿,以标准的透明人姿态无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又想起自己当年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惊愕,展赢的脸,哪怕是拿着刀子在捅人,哪怕是溅上了腥红的鲜血,都带着一股令人颤栗的蛊惑。古先生的身上其实也有这种感觉,只是相较展赢而言,古先生内敛的更习惯于给人递刀。 “古先生说了什么时候过来?”展赢压抑着颤抖的心跳,可燥动的身体让他已经控制不住的颠动脚尖。 “下周一,还有五天。”雷铖锋心脏一抖,好像刚才心里所想被人清楚听到了似的,回话的声音显得略微高急。 “那时间应该来得及,”展赢敲下回车键,双眼盯着屏幕静待数据上传,好像一点儿都没注意到雷铖锋的异样,“雷哥,这两天就麻烦你再去仔细的确认一遍流程,随时汇报。” “是。”雷铖锋起身,人都走到门口了还是没忍住停止了脚步,犹豫了片刻才想说话,结果展赢先行开了口。 “她的事我跟古先生早就沟通过了,不会影响任何事。” “抱歉。”雷铖锋听着展赢微变的音色警觉道歉。 展赢从来没在乎过雷铖锋作为古先生安排在他身边帮手的忠心问题,他信奉‘用人不疑’,再者,他跟古先生早就是利益共同体,唇寒齿亡,有没有雷铖锋在中间传话都不会影响他们的关系,反倒是那些心存异念的,被他跟古先生明里暗里处理了不少。 “雷哥,你说……如果一个人他做错了事,但是不仅不想认还想继续错下去该怎么办?” 雷铖锋无语的眨了眨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睛,这样高智低能的问题着实让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 男主上线~~~~~ 一一九、危险 于此同时—— 杨悠悠正围绕着夜场展开明目张胆的走访。先头的几天夜店酒吧她不是白跑的,除了关注里面是否有她要找的人,她也专门注意了里头看上去年龄稍微大些的工作人员,她把目标对准了他们。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不会动脑,一连几天全都无功而返。她累极了,看着蒙蒙亮起的天色,拿着喝剩半瓶的矿泉水走到了某路公交车站的候车凳上坐下休息,一双迷茫的眼睛直直盯着大马路,脑袋随之放空。 她忽然觉得自己当初报考大学的时候就选错了院校跟专业,要是她报考的是警校,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力不从心的事发生了?杨悠悠叹气,想到自己穿越了两次都没能改变高叁时填报的志愿,就说明她还是对自己现在的职业情有独钟,那个年轻的自己一直以为法律是为了匡扶正义,但现在想来,法律究竟又能帮助多少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呢? 迷迷糊糊了的走神了不知道多久多久,就连身旁突然多坐了一个女人她都丝毫没有察觉,直到对方操着一口非当地的口音一劲儿在叫她。 杨悠悠回过神,好容易才将散幻的精神集中到一起,听懂了女人的问话。 “你这样很危险的呀,怎么能在这里睡觉呢?”女人关切的用手轻拍她的肩,嘴里同时絮絮叨叨的表示关心,“你也是来南云找工作的吧,唉……太难了,我也是找了好几天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面对着一个看上去大约四十岁左右,但实际年龄可能更年轻一些的女人,杨悠悠的防备心仅冒出了一丢丢的头儿就放了下去,她朝对方善意的点了一下头,然后也没怎么抱希望的掏出包里的手机把吴晓蕾的照片给她看。 “大姐,我是来南云找人的,她是我表姐,不见了五六年了。”杨悠悠为了合理化找人已经把所有的条件都串联了起来,当然也包括她跟吴晓蕾的关系。 “诶呀,我也不知道,这……这看着怎么有点儿眼熟呢……”女人拿着杨悠悠递给她的手机仔细又仔细的看,然后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左右张望了一圈,见四周无人,可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她……她是不是姓、姓吴啊?” 杨悠悠猛地一怔,被这半个月以来唯一的一次希望砸得措手不及,她并不想表现的太过急切,可速跳的心脏激红了她的脸色,让她整个人都变得焕发光彩,“大姐你见过她吗?在哪?她现在在哪儿?” 那女人见她如此焦急,慌忙把手机又塞回到她的手里,连连摆手扯谎道,“我、我哪里见过她,没,是我看错了,看错了。” 杨悠悠因为连续几天的疲累让她的大脑都迟钝的不像往常一样清醒,所以乍一得到寻找许久的消息让她根本都来不及细想真伪就直拉着那女人的手不肯松手。 “大姐,你帮帮我吧,我找了她很久了,你……你不用带我去,就告诉我她在哪儿就行。” 女人为难了片刻,好像终于起了恻隐之心,她叹了一口气,貌似为难的道,“唉,不是我不愿意说……是……唉,看你也是可怜人,你看你瘦的,一定吃了不少罪。走,大姐请你吃顿早饭,等你吃饱了我再告诉你。” 杨悠悠推让着直说不用,然后又一想,人家无缘无故的愿意帮她,这顿早餐怎么着也该她请,哪怕多花点钱作为感谢也是应该的。 “大姐,这顿我请吧,这附近我也挺陌生的,您看周围哪里有早餐店,咱们就去那儿吃。”杨悠悠的精神一下调了起来,抬头仔细找着街边这时候早已开始营业的早餐门店,好巧的,一家牌子亮堂,店面看着也相对较大的粥店就在前方过道的百来米处,她伸手朝那边指去,“我们去那里吃吧,看着环境也不错。” 女人顺着她指去的方向看,然后立刻摇头道,“那看着就很贵嘛,人出门在外钱一定要省着花,不去那,不去那,诶呦,那里吃上一顿怕是两叁天的饭钱都有了。” 杨悠悠当她好心,忙继续说,“大姐,我请你。你看,你帮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忙,一顿饭而已,没什么的。” “怎么没什么,女人家一定要会过日子的,”女人亲密的挽住杨悠悠的胳膊,半拽半阻的将她引向街边,“我知道一家面店,量又大,价钱也实惠,你一天天赚钱也不容易,能省就省的……” 不习惯跟陌生人如此亲昵的杨悠悠心里突然闪过警觉,她找人的时候没藏没掖,甚至可以说她有意的散布着她在找‘吴晓蕾’的消息,起先的目的就是想打草会惊蛇,运气好了,就会有些动静能被她捕捉到。可同时,这也意味着她的找人事不是秘密,如果有人想要利用这点…… 杨悠悠不动声色的抽出被女人抱紧的胳膊,状似累极的跟她说,“大姐,我已经找了好几天的人,实在是太累了,咱们就近找个地方吃饭吧,我看前面那家面馆也不错,还可以点炒菜……” “你这人……”女人露出了一点气急败坏的模样,一把抓住杨悠悠的手腕不肯放,“我就说太贵了嘛,有便宜的不吃非要吃贵的,这样真的不行,钱要用在紧要的地——” “大姐,你抓疼我了。”这时候要是杨悠悠还察觉不出什么就真的该回炉重造了,“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 “说什么?跟我回家!” 女人一声厉喝让杨悠悠瞬间一愣,然后让她更措手不及的是,突然一个男人急匆匆的跑到她们俩跟前,口里直嚷着‘媳妇跟我回去吧’的胡言,然后跟着那个女人一起将她前后挡住。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杨悠悠使劲儿想要挣开女人的拖拽,可对方哪怕比她矮上一头,那敦敦实实的圆胖身板也强她不少,她见事情不妙,赶紧想要呼救,却不等她先开口,那个后来的男人先粗声怒骂起来。 依旧是吐字不算清楚的方言,对着好奇观望的人群胡编着她抛夫弃家不守妇道的剧情。 “我不认识他们!报警!帮我报警!”杨悠悠还在奋力反抗,可那女人也不知道是自从哪里得到的力气,竟然把死命较劲儿的她拖行了好几步远。 一二零、野男人 “什么不认识?好好的日子你不过,偏跟了野男人跑出来不管家里,今天你必须跟我弟回去!只要你把所有事都掰扯清了,你爱上哪上哪没人管你!” 女人声声尖利,再加上那个男人苦声泣诉,真的让人第一时间了解了他们的‘苦’。可对于杨悠悠来说就惨了,这个时间街上的人并不多,偶尔两叁个驻足停下,也只互相对望没人上前,有的手拿电话好像都在犹豫要不要报警,还有的只是远远的说上几声,让他们几个有话好好说别在街上拉拉扯扯。 杨悠悠一边反抗一边观察四周,她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制造更大的混乱来把某个旁观者牵扯进来,再不然就只能破坏街边门店的设施了。 那个男人还在骂骂咧咧,说她拿了他家叁十万的彩礼,刚结婚不到半年就跟人跑了,那叁十万是他们家东拼西凑才借来的,结果娶了个媳妇连娃都没给生……他们实属没办法了才举家出来抓她回去。而且他们也是讲道理的,就是想要她把那叁十万的彩礼给退回来,不然他们一家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因害怕而快跳的心脏把杨悠悠浑身的血液都充上头顶,现在的情况远比她从网络还有书本文字上获取的内容更加真实可怖。力量的悬殊,周围人的旁观与事不关己,她就算想要自救也困阻重重,再加上她这段时间一点儿都顾不上休息,体能降低不说就连反应都不如以前迅速。那个抓着她的女人也在同时配合她的同伙演足全套的戏码,一边大声吼着让她给出说法,一边也嚷嚷着让边上看戏的人报警,说他们把结婚证都带在身上了,上警局都不怕! 在盛国,家务关系在大多数人的眼中都是不便插手的私人事件,若贸然插手,闹不好还会被倒打一耙,所以大多数人都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两个人一直没有对杨悠悠下重手,只是协力拖拽着她往看上去更加偏僻的地方去说要讨要说法,这也让那些好奇旁观的人更加觉得那一对男女可信。 慌乱下的杨悠悠嗓音都劈了,突然,她的眼尾扫到远处走来一道人影,是个年轻女孩。她停下脚步望向这边没敢靠近,杨悠悠心念一动立刻朝她高呼求救,“那位蓝衣服的女同学,请帮我报警——我不认识他们!他们是人贩子,他们在撒谎,他们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个女生乍一被点到明显一愣,看着杨悠悠被那两个人控制苦苦挣扎只犹豫了两秒就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抓着杨悠悠的男人见失态不好,扬起巴掌就要教训她,嘴里凶神恶煞的咒骂道,“你个烂屄婊子养的,骗了老子几十万说跑就跑,还敢找人报警?!我就看看警察来了是帮你还是帮我,今天你要是不把钱一分不差的全退了,老子豁出去一条命,打死你坐牢!” 杨悠悠瞅着那一巴掌朝着自己抡下来,心里突然想着要不要借这个机会装晕装死,这样应该就能引起围观者的重视,毕竟真出了人命就不是家务小事了。 准备生受这一巴掌的她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屏住呼吸……可就在她连牙关都紧紧咬合的同时,一阵大风从旁刮过,然后便是一道重物撞向地面的声响,吓得撇头的她一颤,然后就是周围人群集体抽气外加惊呼。 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连死死抓着杨悠悠不肯松手的中年女人都懵得无法眨眼,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同伙被突然窜过来的一道人影卡着脖子狠狠地掼躺在了坚硬的砖地上! 所有人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都忍不住盯在了那个突然出现的人身上,然后再看向那个一点声音都没发出的受袭人。刚才那一下的声音太响了,让他们即使没有承受攻击也忍不住皱起了整张脸,甚至觉得自己的后脑勺都一并砸在了砖石地上,碎了。 杨悠悠感觉到异样匆忙睁眼,然后就看见了一个身高很高的男性背影,尤其在她已经快要见惯了南云市里普遍较矮的大众身高后,这样的一具身形魁梧的都像要占满人视线似的。他穿着成套的运动衫与运动长裤,运动衫是连帽款,松垮的帽子罩在他的头上,遮住了大半的五官。 抓着杨悠悠的女人吓傻了,因为他的同伙躺在地上连死活都不知道,她颤着嘴唇,夹着嗓子破声质问,“你、你是谁啊?!杀——杀人了——快报警,这里有人杀人了!” 杨悠悠反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挣脱了已经顾不上抓她的女人的手,她很感激这种情况下有人愿意出手相助,可同时,她的第六感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意志,她不敢去看那个男人的脸,她要跑。 “来人哪……快来人——”中年女人冲跪到躺地不动的同伙身边,更伸手紧紧抓住了肇事者的裤腿,“你别跑,你杀人了……呜……快报警呀,求求你们快报警——” 带着哭声高呼的女人飞快的活动脑筋,虽然目标没有拐带成功,但他们也不算损失。哪怕全去了警局他们也可以用‘认错人了’搪塞过去,可这个打了人的问题就严重多了,基本上少说也得赔个几十万,往后只要哪里不对,还可以继续问他要钱。 杨悠悠的腿其实已经虚脱的不太能使上力,可为了求生自保,她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在获得自由的那一刻她迅速后退一步,然后转头…… 男人的动作极快,力道很大,甚至连让杨悠悠起步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从身后圈住了肩膀大力带进了怀里,连带着他头上的宽松帽兜也一并被风掀了开来,露出了底下藏起的惹眼五官。 那是一张杨悠悠怎么努力都不可能会忘记的脸,年轻、嚣张、妩媚,就连嘴角挂着的浅笑都扬着令她心颤胆寒的味道。 “为什么要跑啊?”男人慢慢地从身后把脸颊贴上她的脸,视线同她一样直直的看向前处不具任何意义的地方,“你跑了我怎么办?难道因为我是野男人,你就不管我了……” 展赢…… 杨悠悠差点被一口不上不下的气噎死,眼神呆愣的盯住前方一点,心脏沉的发疼。比起想要给自己找出‘这一切都是幻觉’的依据,她更多的是想这一次自己该怎么逃跑。在确认他可能一直在监视她的时候,她觉得这次就算再不济,自己也不可能在他面前势弱。就像是一个成年的大人不可能去怕一个年幼的小孩一样,只要他记得,她就没必要怕。可事实上,她连他说话的声音都不敢细听…… 她的身体,因他而悸颤。 ---------------------- 今天521~~~~~祝大大们快乐哦~~~~~还有下一章~~~ 一二一、警民合作 “你、放开我……”好不容易才从齿缝里挤出的声音细小的可怜,杨悠悠慌得忘了之前预想好的应对方法。她知道他一定会再出现,可她防备了种种,却没想过他会出现的这么光明正大。 “欸?你连问我是谁都不问嘛?”展赢歪头去看她的眼睛,挑起笑意的嘴唇带着炙热的呼吸贴上她的脸颊,舌尖也柔软的触及在上头,轻轻地、淫猥地在她脸上滑过一道水痕。 杨悠悠的大脑突然当机,细腻消瘦的脸庞一阵红一阵白,呼吸更在屏与屏不住之间颤栗转换,僵麻的手几次想要抬起来却又在消失了知觉里找不准存在感。 几个围观群众不明所以,更不知道这两方自成天地的画面还有什么隐情。只是‘看热闹’的基因藏入骨血,总有人想要先抓住第一手资料好完整的拥有参与权,然后再享受传递给别人‘我当时就在跟前’的优越泄密感。 中年女人已经悄悄探过同伙的呼吸,她开始还以为他是装的,因为刚才不就被人按在地上撞了一下吗,再严重能严重到哪去?结果她发现他是真晕了,不仅晕了,鼻孔里竟然还冒出了鲜血,这下可是真把她吓坏了。 “呜……报警,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出人命啦……”女人嚎的悲戚,可愣是没能挤出几滴眼泪给自己加成。她的心里也在打突,怀疑自己是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可来南云之后她就跟几个同行打过招呼,他们也没说要提防什么啊。 “那、那个……我报警了。”蓝衣女孩小声的,擎着已经挂断的手机朝杨悠悠示意,她不过是刚巧路过,哪想就碰见了即使是电视剧里也不太常见的情景,不过……救人的那个男的,好、好看呐……他们那么亲密,应该是认识的吧。 展赢将黏在杨悠悠脸上的视线费力的撕了下来,看了站在大约十米开外的女孩一眼,温和的微笑应道,“谢谢你。” “不、不用……谢……”女孩被展赢的脸迷得心跳加速,倒也不是一见钟情什么的,就是突然觉得他这张脸没有进娱乐圈大放异彩简直太暴殄天物了。 杨悠悠的大脑阵阵晕眩,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跳过速造成的血压异常,属于清晨的点点凉爽逐渐在阳光里消散,她故作镇定,哑着干涩的喉咙小声询问道,“……你、是谁?” “恩……”展赢拖着思考的尾音,一直带笑的嘴唇显得他此刻的心情非同一般的好,“要不,你猜猜看,猜中了……我是你的。” 他的声音很轻,还不偏不倚的就贴在她的耳朵上,气声撩着耳廓,音调搔进耳鼓,杨悠悠要不是还吊着一口气强撑,这一下就得难受的叫出来。她扭头躲闪,终于抬起的双手手抓上他的手臂扯拽。 “放开。”被他从身后圈抱的感觉太具有侵犯感,更何况对她而言,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不仅仅只是一次两次,她能这样僵硬的保持站姿就已经实属不易了。 “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展赢将身体全部贴合上去,尤其是胯间散发着滚灼热度的苏醒粗物,严密无隙的挤上杨悠悠的臀缝,说话的声音因为暗哑而仿佛全部含在了胸腔里,“你有没有想我?” 杨悠悠被吓得寒毛都快要被冻住,更腿软的差点虚脱。发木的双脚已经找不准前进还是后退的感觉,尤其是已经卡在喉咙里的声音,堵得她呼吸都在哆嗦。 旁观者不明就里,只当是搂抱在一起的他们熟到不能再熟,再看见救人的打了人也没跑,自然八卦之心雄起,一步两步……慢慢地都想要到近处围观。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大道旁突然前后刹停了两台纯黑轿车,然后随着一连串开门关门的声响,从车上至少出来了四五个身着统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目不斜视,快速围着事发现场背围一圈不许围观凑近。 其中一个男人走到距展赢大约两米远的侧后方地方,低头眼瞅地面静待指示。 展赢抱着杨悠悠不肯松手,性质昂扬的差一点儿就要开始顶胯,可时间地点都不允许,他只能颤栗着,也是极端压抑的把脸埋进女人的颈窝里深深抽吸了一口气,大力的让所闻之人都能感受到那股黏着的微颤。 “……刚才,已经报警了……”他从杨悠悠的肩窝里抬起头,有力的手臂将怀里的人锁的快要砌进自己的身体,然后才缓释了一会儿继续道,“……做好警民合作。” “是。”听令的男人揣度着展赢话里的意思,他们这样的人如果只懂愚蠢的执行老板口头上的直接命令,那一辈子也就只能待在最底层混了。 杨悠悠在听见展赢嘴里说出‘警民合作’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差点忘了自己的处境只想冷哼,可更快的,是她反应过来这次的他很可能跟之前的都不一样。他没有选择跟之前同样的方法证明身份,而且看着突然出现的几个人,他的身份很有可能也跟之前不一样了。是他突然跨界了,还是说他本来就是如此?事情变成了她未知的全新局面,短短的几分钟里,她的大脑思路都快要连接不上。 “放开我——”杨悠悠稍微提高了音量,她知道,这时候再退让后果百分百不是她所能再次承受的,现在好歹是在大街上,周围人再少他也不可能一点都不顾忌,“警察马上就来了,你——” “呵呵……”展赢把笑声闷在了她的颈窝里,炙热的呼吸熏得杨悠悠的耳际发潮,也成功打断了她的话,“悠悠,我们之间可是感情纠纷,警察不管的……你说对不对?” 杨悠悠的脸色本就因劳碌少眠而憔悴着,原本不足百斤的体重现在更清减到了九十上下,直到目前支撑着她不停奔波不肯倒下的,不过是一股不愿妥协与服输的倔强精神。所以,当脑中的认知被近乎无情的摧毁后,她连该提前做好的心理准备都还没来得及,周身的血气就猛地下落入地。 眼前翻黑,她的膝盖一软,要不是展赢把她锢得死紧,她整个人都险些跪跌到地上。 “别怕……”展赢一手拖紧了她纤瘦的腰,视线微微落下忽然看见了她手腕及小臂上让别人拉拽掐握的青紫红痕。 一直留意他举动的黑西装男眼神微闪。 “啧,”展赢咋舌,小心翼翼的拉住了杨悠悠明显抗拒的手,亮出了她手臂上的痕迹,先头还心情愉悦的笑还挂在脸上,可眼里却不见了笑痕,“我都没舍得……” 黑西装男心领神会,用力一点头,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 ------------------------- 双更奉上~~~感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二二、倒计时 杨悠悠的脚底窜起一股凉风,扫着她被冲散的神智又聚到了一起,她抽了一口气,紧咬住牙关拧着手腕挣扎着不想再被展赢抓住。可强弩之末的晕眩感飘飘忽忽的朝她的四肢里蹿,她晃晃头,活动中一直在用力的腿脚开始虚浮。 不能晕,不能在这儿……她在脑中不断提醒自己,可眼前如浪涛般起伏的道路让她的脚底瞬间像踩在了棉花上,地面突然下沉,她脑中刹那间闪过‘完了’两个字,就再也坚持不住的彻底堕入黑暗。 晕倒前杨悠悠没来得及想后续,所以自然不知道展赢是以什么样的表情稳稳接住了她下坠的身体又极其小心的将她抱走了。 ‘警民合作’的扫尾工作藏在了不为人知的背后,城市中的一隅回归往日的平静。 意识已经完全沉入黑暗里的杨悠悠整个人都轻松多了,什么都可以不用想也什么都可以不做,不用听不用看,也不用再强筑盔甲时刻坚守。她很累了,累的无时无刻不在想,如果她能一睡不醒就好了,可她又害怕一睡不醒,她还有很多事没做,世界的广博还没有尽收她的眼底,美好的东西她看的也还不够多……她不甘心。 所以她感谢每一次都能睁开的双眼,即使痛苦,即使忙成快要没有自我的陀螺,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改进,她也要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她的人生绝对不会止步不前。 假期快结束,律所那边她要开始准备上班了。 还有不到八天的时间……八天……前一秒还安稳躺在床上的女人突然睁开双眼,呼吸声急急一收,眼眸在短暂的失焦后是已经全然清醒的神智。 展赢…… 她猛地坐起,又因身体太虚而只挺起了一半后突然再躺回床上。陌生的天棚,陌生的环境,还有一个就坐在距床大约叁四米远的位置的,正低头翻看杂志的陌生的人,她迅速将视线对准对方。 那个人听见动静已经从椅子里起身走了过来,仔细的看过她手背上的吊针,见无任何滚动回血才抬眼看向了她,和煦道,“您的身体需要休息,还请保持镇定,您放心,这里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 跟前的男人穿着医用的白大褂,衣襟敞开露出里面的修身款的暗灰色衬衫,像医生,但……杨悠悠的第一个反应是医院不允许这样的穿着,再结合眼中所见,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在医院里。 她抬手看了看手背上扎着吊针,趁着对方没有防备,不假思索的揪住细管就给拔了,一串血珠随着针尖被带出来,落在雪白的被罩上洇开数点触目惊心的红,然后不等对方有所反应她立刻压住手被针眼,又急匆匆的从床的另一侧下了地。 提防的视线从男人的脸上快速扫向四周。这个房间不是一般的大,至少比她自己买的房子面积大上了两叁倍不止,金色印花的欧风墙纸,不同尺寸的欧风柜子靠墙陈列,价值不菲的室内装潢,精致华丽的吊灯,离床稍远的地方还有一套看着就很贵的欧式组合沙发,整面的大落地窗还有一看就值钱的窗帘……窗外阳光普照,天空碧蓝清澈…… “……这是哪儿?你是谁?”她与男人之间隔了一张超常规尺寸的大床,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就足够安全了。杨悠悠寻找着房门,可这房间的设计明显故意把门做成了隐形藏进墙壁,如果不熟悉,怕是只能趴在墙上一寸寸的找了,“麻烦你告诉我这里是哪?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没把注意力落在杨悠悠的身上,而是边捡起了还在往下滴落药液的吊针将针头刺进药瓶然后利落的收拾起来,边云淡风轻的道,“您的体检报告显示,您有点贫血加过劳,这个针只是给您补充身体营养的,您既然已经醒过来了,还请一定要定时定量的好好用餐,多多休息。” 杨悠悠看出对方没有什么恶意,可还是继续提防的移向更加方便她逃跑的地方,然后她突然发现了自己的背包就被放在床头柜上,随即一把提起来打开。 包包里一堆零碎的杂物略过不计,她最先掏出了包里的手机,结果启动一看时间,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次日的中午,她竟然晕了一天一夜?手机上的信号显示——圈外,移动流量的小图标也消失了,两部手机都是同样的结果。 她抓着手机,脑中的疑问无限扩大,这里究竟是哪?还有……展赢……警觉的看向了房间惯常安装监控摄像头的位置,杨悠悠没有发现任何明显的外设装置,没有监控?可第六感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 与此同时的另一个房间内,展赢看着杨悠悠紧张的观望神情忍不住舔了舔下唇。他太忙了,忙的把她带回来都没顾上温存就开始加班加点的埋进工作里,而且她的身体状况也不好,太弱太虚,昨天抱起她的时候,她轻的就剩骨架了。 这样可不行。 展赢启开一个按钮,对着屏幕中的男医生指示道,“……赵医生你先出来吧。” 带着耳返的赵明鑫接到指示,立马不二话的收拾好了东西朝着杨悠悠的方向客气的点头致意,然后就在杨悠悠错愕的视线里走向屋中隐蔽的大门。 一道电子声过后,暗藏的房门刷的一声打开,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脚步都没停下就走出了房间。 “等……”杨悠悠的反应已经够快了,可等她跑追过去,那扇门已经在她面前再次关闭。 这是又要把她关起来是吗? 杨悠悠盯着那扇门细细摸索门缝,可除了指甲勉强能卡进缝隙里就再无别的办法了,她用力锤砸了两下,急躁的情绪让她如困兽一样在原地静默了好一会儿,想到又要再次被展赢囚禁起来她的手心里就全是冷汗。别看她睁开眼睛似乎就精神的很,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腿虚心慌的感觉有多难受,脑袋也还在发晕。自从来了南云市她就没过过一天清闲日子,白天晚上全都在到处打听事儿,饥一顿饱一顿也成了常态,回忆之前规律的生活,她几乎都快忘记法律条文该是个什么格式了。 不要急,不要急……她慢慢吸气然后吐掉,一次一次,直到自己真的平静下来。她低头看见了自己的赤脚,随即便在床下找到自己的鞋子然后套上。她又把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想找找看有什么东西能做自卫防身用,结果最先发现里头的调查记事本不见了。 ---------------------- 这波剧情长~~~~肉肉还要稍等下~~~~ 一二三、隔屏想见 笔记本里是记录着她所有的调查进展,而除了这些,还有她前两次获得的资料信息。本子被谁拿走她其实都不怕,毕竟里头的姓名她用图形做了初级加密,一般人拿到手里也理解不了,就算天赋异禀理解了也无法对应上现实中的人。可……有一个人不一样,如果是他看了,他就一定会懂。 她在莫名其妙的的情况里穿越了两次,在过去的时间里改变了任谁都无法预估结果的点点滴滴。未来在每一次她回来之后都有所改变,可直到这一刻,她始终都没有改变她最想改变的,已经两次了,她都没能走出展赢偏执的欲望。 杨悠悠不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存在对于展赢来说已经不仅仅是‘神奇’两字可以解释的那么简单。若现在把他换成另外一个领域专业的人,说不定她已经被绑在解剖台上,为了验证结果而一遍又一遍的接受着各种实验。 “我知道你在看,晾着我算什么意思?”杨悠悠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塞回包里,人也慢腾腾的挪到了床边坐下直面落地窗外,“你出来……” 终日疲劳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她头疼的以手扶额,攥着背包带子的手几次想要把眼前的所有东西统统砸烂,包括室外明亮到让她眩晕的温暖阳光。 展赢的心跳在她说出‘你出来’后激动的直顶喉咙,随着高速运转的血液他的大脑都在兴奋中泛起阵阵酥麻。 拿到杨悠悠记事本的第一时间他就仔仔细细的从头至尾看了个遍,什么献血证、离婚、财产保全、争夺、利益……都跟他现在进行中的计划毫无关联,可他一看就知道,这是以他为圆心勾勒出的版图。 她会回到过去,也会回来。 这是他根据她的反应及所做的事推理出的最合理的解释。他在还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就对她心升占有,初次的梦遗是做了被她抱在怀里的美梦,喜欢她的温暖,喜欢她的声音,喜欢她终于长成了他记忆里的模样,更喜欢……将她紧紧制在怀里,一边亲她一边干她的小屄,听她又爽又怕的边哭边叫,像失了禁一样挺着小屄疯狂的喷水高潮。 她一定不懂,不懂她的存在对他意味着什么……呵呵……展赢将一只手罩在了自己的脸上,遮去了嘴角的肆意笑痕却挡不住眼中深藏的绯红邪佞。 他想,她应该被他侵犯了不知多少次了。他太了解自己,在切身尝过她的味道后他不可能忍住再次对她出手的欲念。展赢低头看着自己胯间勃发炙热的凸起,沸腾的热血唤醒了他对于那一夜的记忆。 真想知道,在她的脑子里是不是每一次被他操过的记忆都完整的存在,过去的每一个他都是在什么地方,用着什么姿势跟体位,以什么样的姿态,占有她…… 杨悠悠坐在床上盯着窗外碧空中的云朵,等不知跑到哪里去的理智忽然跑回来,她才想起自己刚说了什么。她一直认为展赢口中说的,所谓对她的感情全都是错的,是一种苦难中的寄情,是他自己感情缺失的理不清,甚至哪怕到了现在,她也不认为他的脑子能够正确的分辨其中的差异。 不是他不够聪明,是他不健全的人格里缺少了太多他本该拥有的东西。所以才造成他扭曲的认为,那些针对她的犯罪行为全都是因为‘爱’。 突生的复杂情绪让杨悠悠意识到了什么,她压下心底里莫名的焦躁,强行隐藏。 她坐等展赢的出现,可随着安静的空气缓慢散开的,是时间都好像静止了的凝滞感,等待的空寂让人发慌,未知的事态令她胆寒。一股不安的情绪突然萦绕杨悠悠的心头,展赢让她等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太久了?她以为她那么说了,他一定很快就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杨悠悠两手交握,闭上眼严厉的警告自己不要‘生病’,尤其是那些不见伤口不见病灶的心理疾病。她不该太过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也不该将他对她的执着看的太重,他是有病的,她不能明知道一切,却任由自己也跟着一起病下去。 展赢牢牢的盯着监视屏,画面里的杨悠悠坐在床沿上望着窗外一动不动,他的目光几近贪婪的透过屏幕锁定在她的脸上。兴奋的感觉涨勃不下,红透的柳叶眼在短暂的闪烁后,他掏出了硬到发疼的粗狞鸡巴,对着屏幕里什么都感觉不到的女人撸动起来。 她比一个月前瘦多了,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都轻的要命,腰细的他两手一合就差点儿能掐过来,水嫩嫩奶子也跟着小了一圈,不复之前握上去的沉颠感,感觉再让他抱在怀里操一次不悠着点儿力度都能把她操死。 这么些年他一直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也曾几次出现在她面前,可每一次,她都是一副看陌生人的模样,视线从没在他身上停留一秒。他以为这就是最合情合理的发展,他们需要重新认识,需要从陌生转入熟悉,可原来不是的,呵呵……他跟她之间的关系注定了不可能是平行线。 他记得太清楚了,她在医院里消失的那一刻在他耳边说的话,她说‘不要强奸’……这个就是她的提醒。他老早老早就起了念头,可看着那个感觉上总差了些意思的她,他选择了忍耐,然后,随着时间,他看着她一天天越来越接近他心目中的模样,那种无时无刻不在撩拨他心弦的诱惑骤然扩大到他无力压抑,终于一天,捆缚他的枷锁到了极限。 她太可爱了,软绵绵的小屄一操就是一泡水儿,声音也娇滴滴的让人听了上瘾,他操不够,哪怕知道她晕厥过去无法再动,他还是捧着她的小屁股把她的小屄操得红肿抽搐,用精液把她的子宫灌满。 现在,一切都变得不一样。她不再像以前一样只专注在自己四周那一小片天地,她开始找他,她从白海追到了南云。她在还没看见他脸的时候,就知道是他了。这样的奇迹怎么可能让他不兴奋?她看他的眼神不再是陌生的,眼底闪烁的动摇让他仿佛又与那个会凭空消失的女人面对面相见。现在的她,才是完完整整属于他的杨悠悠。 他激动的想把她囚禁,又不敢去见她,怕自己真的失控将她撕碎了吞到肚子里。满溢到每一个毛细孔的欲念啃噬着他的胸腔与大脑,逼得他分分钟想要把她完整的烙印上属于他的痕迹,从里到外的…… ---------------------- 下一章,男女主上线对战~~~~~不是肉~~~ 一二四、送餐 杨悠悠沉闷的又叹了口气,她一直在想如果展赢出现了他们该如何交谈,如何把所有的事都尽可能合理合法的解决掉,只是展赢一直给她的印象都……一言难尽,让她忍不住想要退怯。那是深入她灵魂的本能惧意,尤其是她直到目前都没有任何百分百必胜的应对之计,单凭她的劣势还要费心思去想法扭转他的思维心性,这对她而言着实太难了。 她开始害怕展赢的出现,正想着需要另觅出路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发出刚才开门时特有的电子声。 杨悠悠猛地起身,转身望向之前她好好摸索了一番的隐形屋门,结果那里并没动静,电子门开启的位置换到了跟大床同一侧的墙壁上。 这房间里的门竟然不只有一个?杨悠悠紧盯着那扇打开的房门,不经细想的,她拎着自己的背包就想借这个机会冲出去,刚绕着大床急冲到床尾,抬眼定睛时,就看见站在门的另一侧,手端银质托盘,托盘上放着盏盅碗碟,然后朝她笑得一脸明媚的展赢。 脚步急急刹住,杨悠悠空空咽了口唾沫,脑子里高喊着‘不要怕’,可脚后跟却像是被人无形中推了一把,让她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两步。 展赢走进房间。 杨悠悠留心瞅了一眼门外,在电子门关闭的短短数秒内她只大约看清了外面的装潢设计跟这房间是成套的。她没住过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但感觉应该也就跟这差不多。 “饿了吧,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吃的。”展赢走到组合沙发那里,把手里的托盘往茶几上一放,然后一一掀开盅碗上头的盖子,露出里面制作精美的食物,“过来尝尝,看看合不合你胃口,不喜欢我让他们换。” 杨悠悠站在原地看着他,这样平常的对话出现在他俩之间竟让她觉得违和。可这也算发展中的进步不是吗,暂且不论她是不是要再次囚禁她,至少他在此时此刻,可以如此的‘正常’。 随身的包包已经被她翻了个遍,除了笔记本,里头还少了她的手机充电线跟几支笔,这就表示他还是在防着她有过激行动。杨悠悠的头又开始发晕,不提吃的她想不到,可一旦意识到食物,她的身体本能的就开始向她释放需要的信号。 饥饿不仅会引起的脑供血不足,也会影响人的思维判断,再加上,抗争也需要力气不是吗? 展赢看着杨悠悠一步一步挪了过来,体贴的换去了对面的沙发上坐好,并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杨悠悠百般思考展赢此举究竟是何目的,她在他身上吃过太多亏了,话如果不掂量好了再说一定会给自己挖坑,可当她的视线落在餐点上的时候,阵阵飘散的香味让她的胃很没矜持形象的婉转的咕噜了一声。都快忘了上一次吃饭是什么时候的她是真的饿了,刚才没见过食物还好,这一下入了眼,她的坚定就不可避免的偏移了立场。 浪费食物是不好的行为。 但这里面也有可能是被下了药。 他可是前科累累。 她将视线从餐点上移开,然后对展赢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饿。” “我给你下过药?”看着杨悠悠的反应,展赢一下就想到了症结,随即感叹道,“这么恶趣味的嘛,前几次的我?” 你有质疑的资格吗?杨悠悠看着他无语的想要翻白眼,可下一秒她立刻意识到他刚才说了什么。她出现在了过去,改变了他的未来走向,作为现在的他,根本不可能还前几次他自己作恶的相关记忆,所以他不肯定,但却通过她的种种表现猜测到了。 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如果命运没有折腾的那么残酷,没有因为上一代的错处而受连累,他的未来一定……很有成就。 也不知道这个结论是气到了她的哪根神经,杨悠悠就突然不明白了,他明明什么都懂,明明只要愿意,他就可以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找回自己原本的人生,可他偏偏……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又默默给自己鼓了鼓劲儿,才好不容易面不改色自自然然的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位置上坐下了。 “我们,把发生的这些事统一做出解决办法吧。”她压下心底本能对展赢的惧意,强装镇定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关于……强奸的事,事后我已经报警,立案之后变公诉再签和解协议也没用了。但是如果你选择自首,认罪态度良好,积极赔偿……再像你说的,加入‘感情纠纷’这条,基本上判不了多久就出来了。” 展赢笑着看她,闲适的仿佛杨悠悠说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你还年轻,容易冲动犯错,但改过不再犯就好了。”这是杨悠悠能想到的,作为受害者的她所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也是对无法救助曾经幼小的他的愧疚,以及对他所遭遇的那么些不幸的同情,还有,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纠缠下去的机会,“你很聪明,一定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选择——” 展赢忽然站了起来,杨悠悠被惊到,话音一断也跟着立刻站起! 可比起展赢的淡定,慌乱行动的杨悠悠仅仅站起了不过两秒,就因为膝窝卡在沙发边沿而始料不及的又坐进了沙发里。 展赢端起了茶几上的盏盅,一屁股坐在杨悠悠跟前的茶几台上。杨悠悠见状抽身向旁边躲去,结果被他抬腿一脚踩上沙发堵住了去路。 “你、你不满意的话可以说……”明显底气不太足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更加无力,杨悠悠瞪着他的脸,凭着仅剩的倔强坐稳了沙发没有再动。 “你都瘦成这样了让我说什么?饿久了伤身体。”展赢拿过一旁的餐勺,舀了一勺温度还有点烫的粥吹了吹,然后送到了杨悠悠的嘴边,“这盏燕窝粥可是很多人都慕名必点的餐品之一,说是滋补最好,你尝尝看,不喜欢咱们就换别的吃。” 杨悠悠微微向后躲,可看着展赢的脸她就忍不住露怯。别管她曾经做过多少心理建设,又反复催眠洗脑自己多少次,只要与他近距离接触,那令她为之颤栗的恐惧都会通过她的身体渗透进骨头。 他是刚洗过澡的。身上刚刚沐浴过的味道干干净净,头发只是半干……杨悠悠敏感的觉出了他过来前是特意准备过的,而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我、我自己吃……”她抿着嘴唇硬挤出几分平静,尽量回避这突如其来的氛围,“你,请你坐回去……吧。” -------------------- 珠满的二更,今天两章~~~~~~~ 一二五、可怜的人 展赢把盛着粥羹的汤匙又往她嘴边送了送,“吃了粥,我跟你谈。”换言之,你要是一直拒绝,那就继续浪费时间慢慢磨吧。 杨悠悠突然发现了关于人类血缘之间的奇妙关系,他在性格上,有很大的一部分遗传了他的母亲,就是对于话语权的掌控欲。对付这样的人,只能使用迂回战术。 “……我自己吃。”她伸手去接。 展赢躲开,“我喂你。” 与他对视的杨悠悠只坚持了大约不到五秒就在无兵刃的博弈中败下阵来,她闪开了视线,背靠着沙发,梗着脖子张嘴吃下了展赢喂过来的第一口食物。 被精心搭配烹饪过的燕窝粥炖煮的十分软烂甘香,入口即化,甚至都不要牙齿的辅助就滑进了空空如也的胃里。 这一口下肚,杨悠悠就清楚自己有多饿了。饿得她委屈,饿得她不甘心,饿得她生气。凭什么呀?凭什么他非要这样跟她过不去,她已经做出让步了,就想把所有不堪的事情都解决掉,他的人生是很惨,惨的让人揪心,可…… 杨悠悠的眼圈氲出一片红,水汽闪烁着浸濡眼底。她瞪了展赢一眼,仅仅肆无忌惮的的释放了不过瞬间的对他的恼恨,还有被迫压制在底线里,兀自憋屈的自尊心及经久压抑的情绪。 展赢一直挂在嘴角的浅笑因她的眼神而逐渐愉悦的爬进了他的眼中,她的表情,她的模样,她眼中印留的他的样子……都被他新奇的收录在了脑海。 “我有没有说过,你的眼睛特别美……尤其是,含了泪珠的样子……” 杨悠悠后脑一僵,强收着眼中的泪花不许掉落,忍得一双桃花眸绯红淡扫。 展赢的呼吸声变了节奏,轻手放下手里的盏盅后便用指背去揩她的眼角,杨悠悠对他的碰触敏感到不行,立刻紧张的闪避开。 “你直到现在都还没问过我的名字,不好奇吗?”展赢的声音不受控的颤栗着,刚刚擦过她脸颊的手指都好像沾上了属于她的味道,他把手指收回,慢慢地贴在唇上,在她不掩提防的撇过视线时,吐出口中的舌头轻轻舔过。 他的脸太过惑人,哪怕染上令人寒颤的邪性也让人在惧怕中忍不住想要靠近。杨悠悠想跑,哪怕她隐约知道自己手握一张能在关键时刻自保的底牌,可事到临头她仍然不敢赌那一丁点儿的可能性。 “悠悠……”展赢伸手钳住了她的下颚迫她把扭向一旁的脸转过来,因情绪变化而隐隐暗沉的声音里依旧带着笑,“你可不能在这时候什么都不认了,对吧。” “……不、不认什么?”杨悠悠用力向后挤靠沙发背,整个人绷的快要抽筋,可也就是怕到了极点,她的倔劲儿悄声上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麻烦你……放开我。” “不知道啊……” 展赢凑近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灼人的视线令她不敢直视,就在杨悠悠努力想要保持镇定,更暗自鼓劲儿想要反抗的时候,突然被他啃住唇瓣。 杨悠悠倒抽一口气,本能的死死咬住齿关。 展赢紧紧地盯着她,目光像是终于擒获了猎物的猛兽,吓得杨悠悠不敢喘气。 柔软的粉唇被他用舌尖挑开,吻吮的双唇肆意的亲舔,短暂的窒息激得杨悠悠终于想起了该怎样反抗,却不想对方早已做好准备。她不过刚抬起双手,展赢就先她一秒将她制住,然后更整个身体袭上,将她死死压躺进松软的沙发里。 “展赢——”杨悠悠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音落了,她也陷入了无尽的懊悔之中。她最不愿承认的,也最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个名字……是她给的。 展赢听见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媚气天成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符合他此时年龄的堪称洋溢的开心笑容。 仰躺于沙发中的杨悠悠愣住了,为他也可以有这样的表情,也为自己脑海里再现的那个可怜的,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孩。 “对不起……”一声轻到都快要散到空气了的声音飘出了杨悠悠的嘴唇。她其实在那个时候可以做的更好的,只要她再加把劲儿,只要她再不管不顾一些,甚至哪怕是坐地放赖,他也不至于会在福利院跟吴晓蕾母亲之间受那么多的苦…… 展赢脸上的笑因为她这一句话而慢慢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最让她所熟悉的浸满了欲念的邪气。 “你可怜我啊?”他用单手压制住女人的双腕,另一手则轻柔的划过她的眉眼、鼻尖,然后落在了她的唇上,“那你可要好好的、好好的可怜我……” 杨悠悠哆嗦了一下,狂震的心脏将血液全都输送向了她的大脑,造成了轰然而落的寒颤与突然响彻耳中的嗡鸣。 “我、我没有要可怜你……”她知道很多人都不愿意被人碰触自己的曾经,尤其是那些特别伤痛困苦的无法抹灭的经历。她作为离婚律师,见过很多白手起家有所成就的男人,之所以要外遇要追求家庭之外所谓的爱情,一部分源于破茧成蝶的虚荣心,另一部分的原因就是不想在原配的眼中看见自己,那个曾经处处对人点头哈腰,处处卑微无尊严的自己。 成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他这样很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治愈童年的人。 “不……”展赢用手指拨开她的唇瓣,然后吐出舌头抵上她还来不及咬合的齿缝,“你不会再见到比我更可怜的人了,所以,你不能不要我……” “不——”杨悠悠仅仅惊呼出一个字就被他封住了气息,长舌灵活的钻入口中,在她紊乱的喘声里卷住她的舌头迫她一同缠绵。 炙人的呼吸随着撩拨混淆到了一起,展赢含住她的舌尖吸吮嘬弄起来。他刻意抑着自己的脾性,舔吻得异常温柔,直把一心抗拒的女人亲的不知该如何躲避。 杨悠悠的心乱了,明知这时候自己的牙齿便是最有力的武器,可在他闪着碎光的眸子里她总能看见那个满身疮痍跟血污的小孩,当时他该有多疼? 展赢沉醉在她的温柔里,他怎么可能放过任何可以完整得到她的机会?别说扮可怜,就是让他痛哭流涕,在她面前他都无所谓。 火热的长舌在女人逐渐弱气的退让中越演愈烈,舌尖连连搅弄,更灵活无比的突然顶上她的上颚,刮起一片引人颤栗的酥麻——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二六、伤了 “唔……恩……”杨悠悠呜咽一声,她挣不开他的桎梏,唯一能用的小舌在抵上他的时候立刻便被卷住,灼人的温度烫化了她口中的津液,一旦吞咽不及就丰沛的溢出她的嘴角。 长舌食髓知味般地撩上能让她舒服的地方,直将她舔得忍不住溢出呻吟,整张小嘴都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进犯迎合起来。 展赢痴迷的望着她,从她的反应中他更加清楚的知道了很多信息。比如,她的吻不像之前那样生涩了,懂得配合呼吸,懂得怎么把小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勾缠。 她真的被他很精心的调教过了…… 会生气嫉妒?呵呵……怎么可能!他开心的要疯了。每一次的他都选择将她占为己有,而每一次的她也都会完完整整的属于他。没有什么事能比这更能令他心满意足的了,唯一的遗憾是不能亲眼看见…… “你给我的名字,怎么样也不该被你忘记对不对?” 杨悠悠刚回过神想要开口,展赢却一点儿机会都不肯给,温软的双唇极速落下,和刚才的似水柔情不同,这一次的他吻得极为狂暴。他松了固定她双腕的大手,两手一只钳上她的下颚,一只托稳了她的后脑,力气之大,像是要把她的唇舌全都吞进嘴里似的。 长舌蹿进她的嘴里攻城略地,凡是能被他够到的地方全都被刮舔一遍,尤其是那无处藏匿的嫩舌,每次被他缠住都是一通几近霸道的啯嘬,杨悠悠被他亲的喘不上气,两只自由挥舞的双手连连锤落在他的肩背上。 “唔唔……唔……恩……”杨悠悠眼中洇满水雾,身体在缺氧中发软,绞紧的腿心隐隐泛起令她羞耻的濡湿感。 展赢吞咽着她的声音,抢夺着她的津液,占有着她的口腔,蛮横的力道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他知道她想逃,所以才会在消失前留下一句‘不要强奸’,之前跟‘他’一起经历的种种她并不甘愿。 如果‘强奸’是前因,‘恢复’是后果。她让他不要做,是想彻底跟他划清界限不再相认吗?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将她永永远远的禁锢在身边。 杨悠悠实在受不了了,猛然咬合的牙齿不仅咬破了展赢的舌尖也不慎将自己的舌头连累伤着了。突袭的疼痛让他们快速分开,杨悠悠疼皱了一张脸,她用手背掩唇,腥咸的血味在她的嘴里溶解。 展赢咂了一口舌尖血,再看杨悠悠的表情,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拉开她的手,钳住她的下颚去查看她伤到哪了,“咬到了?我看看……” 杨悠悠抿住嘴唇看着他,内心里又是一番殊死争斗,终于占领高地的理性开始发挥应有的作用,“我……饿了……” 饿了?展赢心尖儿一跳,他也饿了。 眼瞅着他的呼吸越发粗重,还有紧紧挤在她大腿上的粗戾东西丝毫不加掩饰的硬成一根高温铁杵,深受其害的杨悠悠哪里还能镇定? “我、我要吃东西……我已经几天没吃饭了……”她语带恳切,更因为抖颤的心肝将她的声音修饰的充满了软弱。 展赢盯着她眼神发直,他想,自己之前一定被她成功算计过,不然她怎么会这么懂得精准拿捏,表情、声音,甚至是眼神,都在他的软处轻轻捋顺,麻痒的心脏操控了他的大脑,只要她想要的,别管什么他都愿意给,别说吃饭,就是她想喝他的血,他都不带犹豫半秒的给她主动插上吸管,动脉静脉随她选。 “让我看看舌头,伤的严不严重……” 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别样的蛊惑,杨悠悠喉咙干涩,几经心理重铸,才轻颤着启唇,吐出了被牙齿磕肿了一小块儿的粉嫩小舌。 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展赢根本受不了一丁点儿来自杨悠悠的诱惑,痴痴的凝望将空气都燎灼的开始烫人,他沉喘着,手指以极快的速度擒住了她预感到危险立马想要再次躲藏起来的舌尖。然后,再锁紧了她无法闪避的视线下,他慢慢的探出口中长舌,贴上她湿滑的软舌,淫猥无比的舔舐起来。 杨悠悠的眼泪快要落下,推挡的双手再次被他单手压制到了头顶上,随着他把两根手指作为舌头的替代插进她的嘴里搅弄,她的身体也开始渐渐绷紧。 展赢舔过她的脸颊,在她眸中泪珠滚落之时立刻用唇噙去,饥渴的感觉让他额际的青筋都‘突突’的崩了起来,胯间的硬勃叫嚣着,在每一下磨蹭过她的大腿时都又酥又麻的朝着他的后脑传递着舒爽的感觉。 同样难耐的痒意侵占了杨悠悠的腿心,她越是想要压下这份感觉,属于展赢所特有的侵略气息就越是强烈;她越是想要守住心神,展赢就像是要逼她堕落一样不断的对她进行更加蚀骨的催动。 “你是我的……”展赢亲到她的耳朵上,嘶嘶哑哑的气声尽数喷进她的耳朵里,“你不要想逃,因为你逃不掉……我不允许……” 杨悠悠的表情有崩坏的前兆,她强忍下,可也不敢做出更多抗拒或妥协,只能老老实实的,慢慢等待展赢自行消耗掉近乎疯癫的情绪。 她在赌,赌他多多少少会因她而改变。 展赢热切地与她对望,满眼沸腾的情愫灼得杨悠悠收紧了神经一动都不敢动。可展赢却是连眼睛都舍不得眨,凝望着她轻蹙的眉,颤喘的鼻息,含着他的手指开启的唇,还有撩人的吞咽……种种迭加,增持,就像心里被塞进了一只勾魂的爪子,挠得他一边疼一边痒。 不信鬼神的杨悠悠在不断的祈祷,迷蒙的泪眼下是展赢突然凑过来,怜惜又满是情愫的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鼻尖,最后是手指抽出一时闭合不及的嘴唇,封住了她禁不住的嘤喘细声。 久久,直到噬人的情潮从展赢的眼中退去赤红,他才放过她的唇。灵活的舌尖意犹未尽的舔抚着她的肿唇,轻嘬了好几下才出声道,“……我喂你吃饭。” 杨悠悠避无可避,想要拒绝的话都已经蹦到了嘴边还是被她生生咽下。处于被动的她早已经被迫记住了他的脾性,顺着比拧着更能保全自身。更何况,还有谁能比她更了解自己的状况?见好就收,能躲就躲,意气用事对她而言除了自己遭罪别的什么作用都没有,何苦要跟自己过不去……——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二七、失算 作为成人,作为一个四肢健全、心智坚定的正常人,被一个你需要时刻提防的人喂着吃饭其实一点儿都不享受,满嘴一尝就知道很高级的食材变得没滋没味,每多嚼一口都是从心理到生理的双重折磨,每咽一下都是对美味佳肴不能肆意品尝的亵渎。 可杨悠悠是真的饿了,好消化又营养丰富的食物对她而言是身体的渴望,生存的必须,所以这一顿她吃的很多,多得展赢端过来的两盅滋补粥品,一盘时蔬,一道甜点,一碟水果拼盘根本没够吃,然后又通过内线电话点了一屉四只的蟹黄包跟一屉虾饺。 也是这时候杨悠悠才发现屋子里竟然有内线电话可供使用。她追悔莫及,之前有时间在那里发呆浪费她怎么就没在这间房里多翻翻看看,白白浪费了好些机会。关键是,这房间里光隐形的门就至少有叁个,展赢进来时一个,医生离开时一个,客房服务又是一个,还有一个是自动门的卫浴间。 什么地方才会需要这么多通往不同方向的门?这个设计与其说是方便各行业人员的进出,另一个作用怕不是为了更方便里头的人,可以通过多条不一样的路线离开的吧? “在想什么?”展赢喂食完成,起身从壁藏式冰箱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重新回来,自然而然地就贴着杨悠悠坐到了同一排座的沙发上。 杨悠悠不自在的朝旁边挪了挪,然后下一秒在展赢快要发出异声前果断蹿到对面坐好。 “我们聊聊吧。”杨悠悠做足了他只要动弹她就动弹的准备,反正就是决定好了不能跟他靠太近。 展赢把矿泉水瓶盖拧开往她那边一送,杨悠悠哪怕面上不显后背也是立刻就冒起了一片紧张的虚汗。 “……你说。”展赢朝她挑挑唇,仰头灌了一口水后松懈的瘫靠进沙发背,一双长腿张敞着,占据了这一方天地里好大一块空间。 “这里是哪?”杨悠悠规矩的坐着,后背挺直,双膝紧靠,一双手交握着置于腿上。 “盛京。”展赢嘴上丝毫不做隐瞒的回答着问题,一双满含深意的眼睛也一瞬不瞬的全落在杨悠悠的身上,像细细舔舐一般缓慢地黏糊地贴上她的每寸肌肤。 盛京?是哪儿?杨悠悠强抑着他目光中带给她的不适感,迅速将这个名字记入脑中,等待有机会后再行查找。 “我的记事本你看了?” 展赢点点头。 “所以……再这之前,你早就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了?” 展赢又点点头。 杨悠悠咬了咬下唇,吐出了一口胸腔里积压的浊气,“……那,吴晓蕾呢?” 展赢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活动四肢变换了一下姿势,两肘分别支在两侧大腿上,身体前倾,欺身拉近了与杨悠悠之间的距离,微微笑痕印上他好看的唇形,“你是想知道她在哪儿?还是想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 气势这种无形的东西在此刻的展赢身上具现了出来,那是一种从他骨子里释放出的凛冽寒气,刺得人毛骨悚然,也让人一瞬间如坠深渊。 杨悠悠的脸色霎时刷白,本能让她知道这是他不能让人探知的秘密,也让她突然明白自己之前还妄想着要对他进行帮扶是多么的无稽。 展赢起身朝她走了过来。可此刻的杨悠悠看着不过两步就迈到近前的男人只将将能开始活动眼珠,她看着他,看他矮身单膝点地跪下,看他换上一副惯常的笑脸,看他抓握住了她没了温度的双手,然后将暖呼呼的脸藏进她的肩窝里。 “悠悠……抱抱我……” 她……不敢…… “悠悠,你说了,等我的伤口都不疼了,要好好抱我的……” 展赢的声音透着让杨悠悠心脏痛跳的颤抖,她好像又看见了那个小孩,可同时又因为他成年后的作为而举步维艰。 杨悠悠困在了无解的方程里。 “展赢……”她握紧了双手,挺着脊梁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声音一出口就抑制不住的发抖,“人……不能一直活在过去,我知道你……都经历了什么,你可以不去原谅,可以去恨,可我……受不了了……” 展赢有意藏起的脸孔在此时变得面无表情,可很快的,他就又挂上了微笑。他抬起头,一双惑人的媚眼弯起醉人的弧度,“受不了什么?跑不掉?逃不开?还是……想抛弃我,再去找你的前男友,恩?” 他说的每个字都吐字清晰,每一个词都意思明了,可偏偏组合到一起就变成了逐个催命的符号。 再是在感情中迟钝的女人,受到性命威胁时也能立刻明白什么是最佳的保命符。杨悠悠甚至都不用过脑就立马申明立场,“我不会原谅背叛,劈腿外遇的男人是不可回收的垃圾。” 展赢满意的笑了,然后讨赏一样的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的脸上,“……我不会背叛你,永远不会。” 杨悠悠心里有苦说不出,这根本不是背叛与不背叛的问题啊!他究竟要怎么样才会懂?他从选择强奸她的那刻起,她就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展赢,你不该强奸我。你懂不懂?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它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喜欢’就可以抹平的,我很痛苦……每一次的我都很痛苦……” 展赢为她眼中的破碎悸动又心慌,想顷刻疯狂的占有她,又觉得她会跑到他永远抓不到的地方去,这是他从没示于人前的恐惧。他不怕她的恨,甚至可以说他无比享受着她激动的情绪反馈给他的炙热,可他独独不能失去她眼里属于他的光。 就在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发出了响铃声。杨悠悠神情一怔,这里不是没有信号吗?他的手机怎么会响? 接通的电话里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只听展赢应了声‘等我过去’。杨悠悠看着他把手机重新揣进兜里,差一点就要冲上去抢了。 于是,她眼里再现的璀璨又一次晃花了正在思考该怎么弥补她的展赢。两人默默无语的对视着,直到同时意识到各自心底突然终止的盘算。 展赢舔了舔唇,扑到杨悠悠的身上大力的在她的脖子上吮出一个红紫的吻痕后,才咬着她的耳垂含糊道,“我出去给你准备一把刀,看看你想捅我哪里才能消气,一刀不行就两刀,两刀不行就叁刀……就是被你捅死了,我名下的所有财产也全都归你。”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ヾ(≧ ▽ ≦)ゝ 一二八、大厅 展赢又放肆的在她脸上好一通乱舔,直到他满足了,舒坦了,才起身整了整不怕皱不怕折的运动套装拍拍屁股,叁步两回头的按着来时的大门原路离开。 杨悠悠用手背蹭着满脸的口水,还有直到现在还残留着他舌头触感的嘴唇,等终于只剩她自己了,立刻翻身起来直奔卫浴间的方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毛病,属狗的吗?每次、每次…… 她继续擦脸蹭唇,忽然,卫浴间的门在她靠进至两米远的位置时自动打开,可杨悠悠却猛然停止了步伐。除了设计隐藏的巧妙,其实这样的门在很多商场里都有,就是门框上面被安了感应装置,只要有东西靠进它就自动打开,后再关闭。可是……杨悠悠后退了一步,看着那扇门闭合后她转身又走去她另外所知道的叁处房门的位置,然后这叁扇门没有一个因她而开启。 这叁扇门明显除了感应装置外还另加了别的功能,比如说——面部识别或者别的什么。所以,每个人的来去都有固定的出入口,究竟是什么地方需要这么麻烦严谨的设备?杨悠悠知道世界之大不仅仅是风土人情她见识的不够多,还有很多在光明的普照下依旧隐秘的地方,这已经不是她有资格跟心力去私自探索的,可是她要出去,与其耗时费心的跟展赢纠缠还得不到一点好处,她宁愿抢占先机解救自己。 她看了看内线电话,另外两扇门她不清楚,所以只剩客房服务这一扇的可操作性最强。门从打开到关闭少说也有个叁五秒钟,如果她的动作够快,完全可以趁大门开启的那段时间跑出去。 人一旦吃饱了饭所有的灰暗情绪不说一扫而空吧,但至少不会再把自己蹩进牛角尖里出不来。杨悠悠不甘心在这里等展赢再来下菜碟,更不希望一直处于被动,既然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没有否认吴晓蕾很可能就是他搞失踪的,她也就没必要再跟他有所牵扯。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了,能挣扎到现在这儿份上,她已经自认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他说去给她找刀?她信,可她更知道自己疯不到他那种程度。 伤人的癖好她一点都没有,如果这情况落在她最痛苦激动的时候,说不定她真能下得去手,可是现在,她觉得最能令他痛苦的的伤害应该是把刀剌在她自己的身上,可这种行为太蠢了,蠢得让她自觉智商受辱。 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想反伤害到别人?这能证明什么呢?感觉神经有没有失调吗?还是大脑穿刺后又被门夹了,我杀了我自己,疼死你? 快别闹了吧。 杨悠悠又重新确认了一遍手机,关机再开机,同样的无信号无网络。那部老年机里电量只剩17%,另一部还有53%,算来算去怎么也都够她逃出去了。啧!她遗憾的皱眉,怎么就忘了问这里还是不是南云市了呢,本来证据不足就已经很难抓人了,再加上跨省,事情只会更难办。 只能从这一秒开始祈祷,一切顺利! 她收拾妥当,没管房间里可能存在的监控设备,反正以她几次接触展赢所产生的了解,他对工作是上心的。既然上心,那么处理起来就得需要时间,而这或长或短的时间,是她能够顺利逃亡的最佳机会。 匆忙中已经不需要从长计议,杨悠悠拿起内线电话试拨通了‘0’号键,极其幸运的,电子录音告诉她‘1’号键为客房服务,然后在她想转按‘1’号键的时候,听见了‘2’号键为医务服务。这地方真是…… 内线接通,令人听了便觉舒服的温柔女音细致入微的询问着杨悠悠需要哪方面的客房服务,杨悠悠应道,被子上不小心弄上了血,需要更换新的。接线员看着电脑屏幕里显示的代表房间等级的号码,训练有素的将工作接洽完毕,然后告诉杨悠悠请稍等片刻。 电话挂断后,设立在某处的客房服务部接到了B栋顶层套房需要更换床品的任务指派。严谨制式话的分管服务在此时的工作部门里发生了片刻的暂停,经过短暂的内线沟通,客房服务部这边从餐饮部那里得到了顶楼上头确实住进了一个女人的准确消息。 随即,一台装上崭新床品的手推车及相应的服务人员乘专用电梯开始上行。 太阳朝着午后的方向慢移,背贴着墙壁守在门边的杨悠悠竖起耳朵。说一点儿都不紧张不着急那绝对是假的,直至目前未止,她都还没有一次从展赢的控制下成功逃跑的记录,这次能不能开创历史先河除了看运气,更重要的是在赌被展赢发现这一切前的时间差,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弥足珍贵。 她盯着展赢离开时的那扇门,突然的一声来自门上方的电子锁发出‘咔嚓’声惊得她心脏都好悬没跳出喉咙,不等房门完全打开,她已经猛地做好防御向门外大力冲去。门外人并不知道房间里的人会突然有这一手,一惊之下虽慌不乱,这也使得早就做好准备的杨悠悠得以利落的一把将推车推开后没造成什么大的危险系数。 穿着整洁制服的女工作人员猝不及防下只得先稳住拐向一侧的推车,等再回过神想要找人的时候,才发现跑出来的人自己还没冲出几步就先呆住了。 定了睛的杨悠悠傻眼的看着四周,同样是富丽堂皇的欧式装设敞厅,整个面积比她之前待的房间还要宽敞,堪比一间可容纳近百人的大型KTV豪华包间。 偏右位置摆放着两套背靠背的巨长环型皮质沙发,漂亮的茶几,大片的成环状落地窗像封印了蓝天的画框,半圆形的室外全景一览无余,这里的每一处地方都弥漫着精奢的味道。左侧还有一张大型餐桌,光摆在两侧的椅子就有近二十把,然后离她左手边更近处是开放式的大型吧台,靠墙而立的酒柜酒架全部都保持着极其统一的设计感。最后,就是从吧台的另一侧延伸至深的走廊。 “抱歉,您刚才没有伤到吧?”不知状况的年轻女性工作人员走至她的跟前,谦卑有礼的朝她鞠躬致歉。 这里绝对不止她刚才待的那一个房间。贫瘠的生活知识限制了杨悠悠的想象,也让她的临时起意充满了未知。 “我、我就想……恩,没事,”她调整好表情,指了指刚才她跑出来的房间,“你进去忙吧,我一个人转转。”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二九、要挟 目送着那名工作人员推车走进房间里,杨悠悠迅速绕过吧台进入另一侧的走廊。她刚才已经大致扫过那间明亮的大厅,除了一架半藏在立柱后面的电梯这里就再没有其他出口了。可只兜转了一分钟不到,她就发现这里跟她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样。 每一条走廊仔细去探都是纵横交错的,没一堵墙面都同样看不出房门所在位置,密封下宛如一个大型的迷宫,要不是落地窗还在光明正大的邀阳入驻,这环境直接就能让她窒息。 仔细的用手在墙壁上捋过,省去了靠肉眼去强行分辨哪里是门,然后她还发现了这一层里的第二个大厅,只比刚才的那个厅小了一点儿,同样建在朝阳的位置。再往里面走去,她又找到了一部电梯,依位置跟大小推断应该是进入这层楼的主梯。 消音的地毯铺满了可供走动的所有路线,却没有一个方向让她能找到出口。 她知道所有的建筑想要过检都必须把消防通道及防灾设备落在明处,可她都快在这一层里绕迷路了,却连安全出口的指示标志都没看见一个。在已经没有了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她只能按照原路返回。 再次回到那间明亮的豪华大厅,她钻进吧台里寻找使用起来能比较称手的东西。如此紧急的时刻,她要是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可能就再也不会有了。 她一定要找到一件可以对那名工作人员造成威胁感的武器。 是的。杨悠悠快速想出了另一个解决办法就是胁迫这名无辜的女性带她一起出去。事急从权,事后她一定会跟对方郑重道歉的。 杨悠悠在吧台里找了半天,每个抽屉都翻了个遍,却除了几支红酒开瓶器就再没有其他可充作凶器的东西。她没有时间去分析不同形状的开瓶器是何用法,只选择她比较熟悉的海马开瓶器掰开,够轻,称手,螺旋钻的尖头部分用作威胁也有一定危险性…… 不知危险临近的工作人员将床上用品全部换新一遍,又将换下的被褥迭整齐了放上推车,然后推出房门。 “换完了?”就站在厅里双手背后的杨悠悠主动朝那名工作人员微微一笑。 “是的,已经换好了,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随时都可以叫我。”女人露出标准化的微笑,向她躬身行礼后就准备推车离开。 “等等,”杨悠悠叫停对方的脚步,依旧手背身后的走到了女人身边,“我待在这里太无聊了,能带我去你们工作的地方看看吗?” 工作人员为她的提议愣了一下,虽然他们这些服务人员都没接到顶楼的指令,可,能住进这一层的……她又不得不仔细思量。 “请问您贵姓?” “我姓杨。” “杨女士请您稍等,我这边私下并没有权力这么做,但如果您一定要的话,可否容我请示一下上级?”工作人员还是那张一成不变的笑脸。 果然不行。杨悠悠第一次作恶,背手藏着的海马开瓶器硌得她手心都疼了,她尽量让自己不要激动,可过快的心率还是让她差点没控制住发抖的手。 螺旋钻突然抵上那名女性脖子,对方吓了一跳,也让袭击人的杨悠悠抖了一下,那尖端部分跟女孩的脖子之间还差着一寸距离,她把心一横又往前送了一下,沉声道,“别动!我只要你带我下去就行,不许联络任何人。” 还带着工作用一次性pvc透明手套的女人配合的举起了双手,平静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太过害怕的表情,“女士,请您冷静。” “我说真的!”面对着对方的淡定,杨悠悠的心理压力持续疯涨,“我是被绑架来的,这是犯罪你知道吧?我不想伤害你,所以,现在,立刻带我出去。” “女士,请您别为难我。”女人移动方向正面朝向她,“我看得出您是个善良的人,能请您先不要激动,放下手里的东西吗?” 对方的沉稳与冷静让杨悠悠顿时觉出‘训练有素’的痕迹,比起她的仓惶,对方在听到她说‘被绑架’后仍能面不改色劝她冷静,这简直不合理的让她心悬一线。 “同为女人,你应该很明白我的处境,如果是你的亲人姐妹遭遇到囚禁绑架,你也希望她们在向人求救时得到跟你一样冷漠的回复吗?”杨悠悠看了眼她左胸前佩戴的名牌,“井澜,你也一定是个善良的人,我请你帮帮我,只要带我下去就行,你是被威胁逼迫的,没人会怪你。” “可是您出不去。”井澜举着双手,脸上甚至还保持着微笑,“我不知道您是怎么进来的,但通过我,您是绝对出不去的。这里所有的电梯、门、窗……凡是能进出的地方全部布满身份识别装置,像您说的,您是通过那样的方式进来的,那离开这里的方式就只有两种,一是带您来的人主动送您出去,二是得到这里更高等级的会员的帮助,由他送您出去。” 杨悠悠盯着她的脸,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严肃的话她都能笑着说出来,明明她正面对的是一起恶性犯罪事件,可她却像见多了早已习以为常一样,而更加让杨悠悠觉得可怕的,是这个叫‘井澜’的年轻女孩本身可能已经融入了这样的制度环境里,甚至被扭曲了叁观认识而不自知。 海马开瓶器的尖端部分碰触到女孩白皙的脖颈上,随着快跳的心脏逐渐沉下,杨悠悠的决心更加坚定了,“带我下去,其他的事我自己会看着办,我不会介意自卫伤人,但被伤害的你可能就要有阴影了。” 井澜微笑着,在轻微的刺痛里再也藏不住眼里的嫉妒。这里,这一整层,都是展先生在盛京里的私人空间,这个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人?又有什么资格待在这一层?被绑架?囚禁?亏她说的出口,手脚都没被绑着,这么自由的肉票她还是第一次见,还有她脖子上那像炫耀一样存在的吻痕…… 杨悠悠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也许是出自职业病,也许是出自女性特有的直觉,然后,通过对方短暂变化的眼神她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好,我带你下去。”井澜说出这个字以后就已经知道一旦事发自己绝对很惨,可这个姓杨的女人既然这么委屈,又这么有自信,那就看看她到底有多少本事能出去。 警铃声在杨悠悠的脑子里震响,她担心接下来会是一个‘陷阱’。可目前的一切全都是她自己临时起意,对方想要设计她未必有那么容易,再加上她对自由实在渴望…… ----------------------- 双更的第一更~~~~~感谢大大们的投喂支持~~~~ 一三零、迷路 “我会继续拿着开瓶器抵着你,所以还麻烦你的动作不要太大,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但是万一顾忌不及不小心在你脖子上留下疤痕就不好了。”她看着比自己矮了大约五六公分的女孩,初步跟对方达成共识。 下行的电梯里,井澜在前,杨悠悠在后。为了不要引起监控电梯内场景的人员注意,她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多余的动作,更没有言语交流。 电梯很快降到了指定楼层,俩人先后走出电梯,杨悠悠见四周无人,重新将螺旋钻虚虚抵到井澜的脖颈处。本来就是装腔作势的行为,再加上手生不习惯,怎么看这两个人也不像是施害者跟受害者。 杨悠悠跟在被她‘挟持’的人质后面一边小心的避免尖端伤到对方,一边还需要紧张的观察四周,担心被人撞见,又忧虑着前面的女孩随时叛变。 “带我去你们的更衣室。”通过这次乘坐电梯,杨悠悠清楚知道‘电梯’这个选项已经不存在于她的逃跑路线里,那现在也就只剩唯一的步行梯。只是想要顺利的走出去,还要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那装成这里的客房服务人员就是必须了。 井澜带着她故意避过了容易遇见同事的路线,待俩人进了更衣室,不需要杨悠悠再多说什么,她已经主动从房间里的衣物消毒柜里掏出一套衣裤递了过去。 杨悠悠麻利的脱掉牛仔裤跟T恤换上跟井澜一样的成套制服,再按照她绑发样式束好头发。 井澜静静的看着杨悠悠,从她的身材细瞄到她胸、腰、臀的尺寸,太瘦了,瘦得让人一看就觉得不健康。然后她又很认真的去看杨悠悠的脸,从脸型到眉眼,再到鼻子、嘴,是精致好看的,可在盛京里头,比她长得更好看美艳,身材也更加火辣的都不知有多少,展先生看上了她什么? 非要惹事的不听话?还是自认聪明的那股劲儿? “你真的出不去。”井澜见杨悠悠已经转身握上门把手了,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突然开口想要拦下她,“你没在这里待过,这里的每一层路线都像迷宫一样,负责客房服务的我们也都有固定的区域,走错了地方……很危险。” 杨悠悠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朝她走近,在她不明所以的视线下伸手摘下了她胸前的名牌别到自己的衣服上,“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多加小心的,如果……” 想问她是否需要帮助的杨悠悠临时住了口,选择细问对方她所知道的那几块儿区域的格局走向,还有安全出口的所在位置。 人的选择与决定往往就在一念之间,是好是坏也唯有苦甜自咽,杨悠悠最后跟井澜道了声谦又说了句谢谢,就拉开了更衣室的大门头也不回的走进错综复杂的未知。 她想的挺好,计划上也没有太大的问题,想着只要能顺着安全梯下到一楼,哪怕最后通往外面的门是锁的,她也可以另想办法。可她不知道,整个盛京的装潢设计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让人能轻易进出所设计的。 隐秘、安全、享乐、自由……是所有入会盛京的客人们最注重的点,他们每个人都有专属的服务人员负责引领,所有的配套服务完全量身专定,尤其是极其注重会员的个人安全隐私,让亲生父子的两个人哪怕就住在彼此隔壁,只要他们不想,那直到离开那一天也绝不可能在盛京里碰到面。 杨悠悠调动着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跟不常用的运动细胞,连躲带藏,速闪快避,拿着手机到处找信号,可到头来,彻底迷失的方向感让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走到什么地方,楼梯又下到了几层,更莫名的为了避开人声而绕的脑回路都快打结。 她忘了自己已经多长时间找不到一扇还能透光的窗户了,监控随处可见,有些出入口的地方还有人巡逻,好不容易跟着一支客服队伍假装掉队进行了一次大距离移动,可等她悄声脱队再寻出口时,又被此处更盛之前的豪奢装潢刺得眼睛生疼。 感觉从贴墙的壁纸上都能刮出金粉似的辉煌,挑高的楼层,每个房间都至少有上下两层,大门不再隐蔽,一码齐的电子锁,贵重华丽的同时也终于有了那么一点住宿酒店的痕迹。 农村人进城,就是控制住了脑袋不许东张西望,她也管不住乱瞟的眼珠子。好容易碰见了楼梯,结果不等靠近就被人瞪着眼睛逼退,还被不认识的大约是领导的人带到僻静处好一通训,本上记名要扣工资,就因为她走了不该她走的路。 她觉得好对不起井澜。小声问对方要扣多少,被人狠瞪一眼挖苦了一句,然后对方又突然奇怪问,她的名牌是B栋那边的,怎么跑A栋这边来了?她赶紧扯谎,说是她那边的领导安排她过来这边帮忙,好在这个时间正是最忙碌的点儿,没引起对方的怀疑。 等被人训斥完放过了,杨悠悠就提着小心脏更加小心的回避人流,不慎在路过一间华丽丽的大房间时向里面多瞟了一眼,房间里像演播候厅一样整齐摆放着待着满光的化妆镜,一群身着靓丽妆容娇艳的女孩们在里头一边描画一边交谈,莺莺燕燕,香气袭人。她刚想闪,又被一个好像是领队的人发现了,招手叫她进来收拾房间里的垃圾桶,为了不引人怀疑跟注意她只得埋头照办,干了快半个小时,等那些女孩全都被招唤走了,她才直起腰趁机又擎着手机找了一圈消失不见的信号。 就真的出不去了吗?杨悠悠想起了井澜的言之凿凿,迷路迷到她身心疲累的建筑,还有这个叫‘盛京’的可疑地方。她已经能猜到这么一个好像铜墙铁壁一样的豪华宫殿里必然进行着一些如她一般的平头百姓所无法想象的事,里面的人想要出去都难如登天,那么想要进来也只会更难。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展赢的脸,杨悠悠无奈的为自己的无知而叹气。 ----------------------- 二更上~~~~~~~谢谢大大们·~~~~ 一三一、搜捕 杨悠悠一直在思考展赢选择回家或者不回家的契机是什么,可想来想去最终都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报复的花样推陈出新了。不论他选择通过什么方向找补,不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证明自己的优秀从而刺激那些从未真正关心过他的亲人追悔,另一种就是将自己所受过的痛苦换一个方式施加到亲人的身上,掠夺他们最在乎的,满足自己缺失又扭曲的损毁心理。好像本身也不难理解,就是……被困在其中的她无论怎么选怎么做,都似乎对他起不到丁点儿作用。 她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有下一次的穿越,如果有,是不是选择旁观更好?可这不是一次物理化学实验,错了,失败了重新再来就行,她跟他都是人,是活生生的有感情有感觉的人。他被虐待成现在这副精神状况,如果机会就在她跟前,而她放弃拉他一把,不管事情结束与否,只要她记得,就一定会自责一辈子。可……为什么偏偏他也要记得呢?忘了多好。 杨悠悠晃了晃头,把惨兮兮的小孩从她的脑海里摇出去。这个选项等有闲暇的时间她再仔细考虑,现在她需要做的是集中精神进行脱困。 拍拍脸,她靠着一面墙壁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又掏出手机确认了下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六点多,几个小时的时间,她的力气用尽,胃里的食物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还有展赢,祈祷他还没有发现她不见了吧。 展赢在忙,古先生突然将日程提前虽不至于让他措手不及,但一应的服务跟安保必须第一时间配备齐全。当他终于把一切安排妥当,又差使雷铖锋亲自开车去机场接人,然后再吩咐餐饮部做好丰盛的晚餐,打算端回顶层跟他的悠悠继续联络增进感情时,面对着空空如也的房间,他气得想笑。 调了所有监控,大致确认了她的所在区域,可又因为盛京全覆盖屏蔽的手机信号无法准确定位她,展赢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傍晚七点四十。他这边一直以为自己把盛京上下控制的挺好呢,现在一看,下面的管理制度问题不是一般的大。她一个从没在盛京里露过面的生面孔,就凭借着那么一身客服衣裳简简单单就能从B栋浑水摸鱼到A栋去,这要是真混进了什么人…… 而也恰恰就在此时,在A栋训斥了杨悠悠的服务部领班在跟B栋领班提交‘井澜’违规的处罚判定时发现了异常。他们并没声张,而是私下集体派人在不影响秩序及会员享乐的前提下先控制了井澜,然后开始对杨悠悠进行搜捕。 紧张感逐渐在安保人员的口耳密接间散布开来,杨悠悠本就心中藏鬼,环境的气氛一变她就感觉到了不妙。 很快的,杨悠悠全身心所有的神经细胞顷刻间都集中在了这一刻,躲、藏、绕、避,她紧张极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第一时间确认声音的来源方位,就迅速背贴墙壁拐进别条走廊。 她想,一个人突然掉进满是丧尸的坑里也不过如此了吧。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倒霉了,垫着的脚尖都没觉出踩地的感觉,旁边不远处就又出现了人声,前有狼后有虎,随着逐渐逼近的动静她的后背冒起一片冷汗。 脑筋在惊恐中飞快运作,边迅速移动边拧动着所有肉眼可见的门把手,早知道这样,她……她就该多准备两套衣服来换穿,至少也能暂时装成这里的客人! 簇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咔哒’一声,竟然真的给她碰见了一间房门没锁严的房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屏住呼吸快速闪身,不等走廊两头的人发现这里,她已经闪身躲进了那间黑暗的房间里。 房间内的感应灯在有人进入后‘啪’的一声亮起。扑通乱跳的心脏在局促的胸腔里紧的发疼,杨悠悠背贴门板瞪大眼睛,终于在一阵眩晕般的恍惚后得以暂时的安全。 这是一间很大的休息室。沙发、茶几、吧台、电视、休憩卧房……应有尽有,她调动仅剩的警觉紧密环视四周,直到确认这里确实没有人,她才抚着胸口深呼吸着,慢慢滑坐到地上,等待过激的心跳恢复正常。 强烈的刺激过后就是无尽的后怕,杨悠悠抱住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背诵她所熟知的法律条款,等终于找回了身体所有的感觉,她才抬起头注意到了被半透明的细纱遮挡的落地窗。 杨悠悠站起来,几步奔到落地窗前掀开纱帘向外望去。太阳早已西沉,天空墨蓝一片,她看见了远处大片的山林与半边海景,再顺着光亮的方向低下头,她看了异彩缤纷的灯光以及就建在楼下的泳池乐园,音乐声被隔音的窗户消得仅留些微震颤,穿着各色泳装的男女叁叁俩俩或结伴而行或扭摆起舞,还有不少纵身跳进大型泳池里拨水嬉戏,炫目的跑马灯照亮了喧嚣…… 她抓着纱帘哑然的怔在了原地,看了看远方又看了看近前,总觉得自己出现在了比穿越时空更让她难以理解的地方。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杨悠悠拉上窗帘,转回房间里就开始搜寻可用的东西,衣柜里只有客用的浴袍,抽屉里装着各种还没开封的情趣用品跟安全套。 搜寻无果,她又重新趴到门上偷听外面的动静,静悄悄的样子好像危机已经暂时解除,她轻轻吐了一口气,拉着门把手就准备开门离开,可令她错愕的是,这扇门竟然从里面打不不开了。 郁闷至极的杨悠悠抓着门把,冷静的劝告自己不要用头撞门,因为撞不开会很疼。她真的、真的很想指着展赢的鼻子痛骂他的神经病,有必要吗?有必要把这么一个酒店样的地方造的像防间谍入侵一样吗?她不过就是想出去,怎么就那么难?! 正在她苦恼的快要抓头皮的时候,一串‘嘀嘀嘀’的按动密码锁的声音突然传来,有人要进来了! 杨悠悠慌张的退后两步,然后快步冲到茶几那里蹲下,把上头的果盘转了个方向,假装自己正在工作。然后在对方打开房门的同时站起身,学着井澜之前在她面前展现的样子,规矩的,朝来人鞠躬行礼。 匆匆一瞥,杨悠悠暗自松了口气,来人不是展赢。至少……至少她又可以多出一点儿逃亡的时间了。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房间已经收拾好,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叫我。”也不知道这个语序的格式说的对不对,杨悠悠说完就又朝对方鞠了一躬,然后站直,保持着眼瞅地面的姿势就准备借这个机会走出去——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三二、掉坑 杨悠悠低着头不想惹人注意,可反手将门关上的人却没有让开地方。心脏猛地一抖,她不得不抬头以作求证,“请问,客人您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吗?” 男人的视线从杨悠悠的脸上落到脚尖,又从脚尖滑了上来,本来叁十左右岁穿着板正西装模样还有几分外在的斯文,结果被他这样的举动一带,立刻流气四溢,印象分大打折扣。 “不好意思,如果您没有什么其他吩咐的话,我需要去下一个房间进行整理。”杨悠悠道了声谦就低下头继续往外走,结果那男人非但不肯让路,反而恶劣的向前一拥。 杨悠悠反应过来就往后退,对方见便宜没占到也没过多纠缠,而是貌似潇洒的笑着耸了耸肩朝着他右手边的吧台走去了。 “祝您愉快。”杨悠悠半秒都不敢停的赶忙再去开门,结果门依旧无法打开。不得已,她心吊喉咙的抬头去看对方。 男人嘴角带笑的在吧台里转了一圈,开了酒柜拿出两瓶红酒比较着年份后选留了一瓶。 “外面我看着气氛不怎么对劲儿,是在找你吧?”他老神在在的用开瓶器拔出瓶塞,然后颇有仪式感的把木塞放在鼻下细细闻嗅一番,才又从柜子里的取出醒酒瓶将酒倒了进去,“反正都出不去了,坐下陪我聊聊……” 杨悠悠上悬的心脏坠到了地上,马脚必然是会露的,只是她没预料到会落在现在这步境地。面前的男人虽然西装笔挺的,领带也打得一丝不苟,可举手投足间都让杨悠悠敏感的觉出异常,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很不好。 “能麻烦您帮我开下门吗?”她站在门口看向男人,靠着自己所知不详的信息瞎撞,“我的名牌可能出问题了,进来时还好好的。” 男人没看她,而是自顾自的又取出两只高脚杯,然后一手摇着醒酒瓶一手提着两只酒杯慢慢走向沙发处,坐下。 杨悠悠看着他,眉头轻微皱起。但她没再多话,因为就目前的环境来看对她很不利,她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虽然看上去这个麻烦已经出现了。 “你是干什么的?记者?警察?还是什么好奇份子?”男人将酒倒进酒杯,一杯擎在自己手里继续晃动醒酒,一杯被他放在茶几上向杨悠悠推了过去,“尝尝,要是我们聊的开心了,我也许可以带你出去。” “很抱歉客人,我不懂您在说什么。”杨悠悠只能继续装傻,“而且,我们在工作时间里是不允许饮酒的,谢谢您的好意。” “呦,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男人看着杨悠悠的脸突然阴恻恻的笑开,“盛京里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阵仗了,听说上次抓到一个身份有异常的到现在都还是失踪人口呢,你想出去啊……太难。” 外面究竟变成什么样杨悠悠不知道,可她也不是个听了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傻子,“我真的不懂客人您在说什么,如果您实在不愿意帮我开门,那我也就只能等主管找过来了。” 男人撇着嘴点点头,擎着酒杯抿了一口红酒后细品着,放松的身体倚进沙发里,晦涩不明的视线又从杨悠悠的脚背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脸上,笑着道,“你说,我现在就拨打内线帮你联系你的主管怎么样?” “十分感谢。”杨悠悠半步不退。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也算你今天运气好,”男人放下酒杯,冲着杨悠悠舔了舔牙,“我最近玩腻了外面那些骚货,刚想换换口味你就撞进来了,反正你也出不去,不如我们好好玩玩,剧本内容是,某女私入贵宾房间盗窃被抓,事发后对房主施以肉体贿赂;或者是,身份不明的某女在被抓捕的途中对贵宾摇尾乞怜,求帮助……你喜欢哪个?” 这人的脑子怕是有什么大病。杨悠悠抑制住了情绪跟表情,处变不惊也是她的职业职责之一。这个房间在男人进来前她就已经翻过,根本无处躲藏,配备的卫浴间还是拉门设计,更不要说那间跟大厅直通的卧室连扇门都没有了。可她不能自乱阵脚,给别人机会就是陷自己于险境。 “客人您对时下流行的剧本套路了解颇深,可上述两种情况难道不都是犯罪吗?还是说,这里只有保护贵宾的制度条款而没有保护工作人员的?”她是学法律的,关于权利义务的条例关系有谁能比律师这个行业还要了解?想让人塌下心来成为服务者,如果只靠霸王条款,她不信这里还会像她所见到的那么严丝合缝,只要有机会,越是强权下的压迫越是容易造成反弹。 “犯罪?你可真有意思……哈哈……你跟我讲犯罪,从你进了我的房间出不去的那刻起,就什么都保护不了你了,哈哈……”男人笑得无比夸张,仿佛刚才杨悠悠说的话是最戳他笑点的笑话一样。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又是怎么混进来的,但就冲这一点,我玩了你都算白玩。”他单手扯开系在脖子上的领带,然后抓起给杨悠悠的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一连串脏话在杨悠悠的脑子里炸开了花,她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立刻冲去开门,可紧锁的开关哪怕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撼动不了分毫。 男人看着她的反应跟表现更加高兴了,心想自己这几年缴的会员费终于在今天值回了票价。对于一个私闯进他房里的女人,他又喝了酒,一时迷糊失手犯错也是情有可原的。女人嘛,在没谈好价钱之前都是贞洁烈女,等真操完了,随便塞点钱也就打发了。更何况这里可是盛京,真出了什么他承担不了的,这里的负责人也会出面摆平,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杨悠悠后背贴上了墙壁,整个人都在形势不利的情况下竖起防备。 “看你的反应,身上应该没有什么不干净的病,”男人盯着杨悠悠惊慌的脸脱掉了不太方便他活动的西装外套,解开衬衫袖扣,“我其实第一眼见你就挺喜欢的,长得纯,身材也不错,就是年龄看着已经二十四五,过了最值钱的段儿,不过,如果这次你能让我特别特别满意,我可以考虑包养你。” 我谢谢你祖宗十八代。杨悠悠率先跑到吧台里,以半人多高的流理台来做掩护,隔开距离,“你现在的行为是在预谋犯罪,我警告你,不是所有事都能用钱来解决的。” “哈哈,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我还真没遇见过。”男人说完就朝着杨悠悠猛冲过去。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三三、被打 本来就提心吊胆逃了一下午的杨悠悠已经体力透支,这时候又突然遭遇到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的袭击,再强悍的心理增持也随着体能的枯竭而面临极限。她左躲右闪满房间的乱窜,不过一会儿功夫她的心率就跳就过了速。那个一直在追逐她的男人显然也在这段过程里心脑充血,双眼浮现血丝,连表情都变得狰狞。 杨悠悠看着那张骤变表情的脸恐惧极了,随手抓起东西全朝着男人胡乱砸去,可房间里可供她投掷的东西太少,不仅阻止不了男人的逼近的脚步,还拖慢了她闪避的速度。像所有被罪恶追赶的人一样,她拼命的逃跑却又本能的去关注身后人的动向与她之间距离,越看越急,越急越容易出错,结果脚下一个不注意就被厚厚的地毯绊到摔趴在了地上。 男人借机欺身上前,她想爬起来,却被抓住一只脚踝用力一拖泄去了支撑,等她翻身,男人已经骑跨在了她的身上开始撕扯她的衣裳。杨悠悠慌不择法,一边护住衣襟一边胡乱挥动手臂,‘啪’的一声,扬起巴掌就甩在了对方的脸上。 没有精准使力的击打其实力道不重,那巴掌甚至连男人的脸都没打偏,再说,一个筋疲力尽又慌张的女人又能使出多大的力气?可被打中的男人却像受到了奇耻大辱一样,狞起了本就可怖的脸孔,也不再撕扯杨悠悠的衣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抡圆了力气朝着她的脸上一连甩了好几个耳光。 杨悠悠被打蒙了,眼前瞬间冒出金星,耳中发出尖鸣的一声长音。疼痛与眩晕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力气使不出来,脑子里‘嗡嗡’作响。她的脸颊迅速肿起了掌印的痕迹,破损的嘴角渗出了一点儿血迹。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敢打我?欠揍的婊子!”男人不顾她孱弱的反抗撕掉了她的衣裳,“老子的兄弟今天约在这里好几个,别着急,等会儿我叫他们过来,一个一个教你认识。” 杨悠悠死死护住胸口,绝望的咬紧牙关找回身体的控制能力。 男人喘着粗气,两手合力开始撕扯她的裤子。浑圆的翘臀被扒露了出来,女人极力挣扎着,这让她的裤子很难脱,男人也急得失了理智,揪住她的头发劈头盖脸又是一顿巴掌招呼上去。 杨悠悠被打得痛叫出声,两手本能的护住头脸,身体为了躲避挨打而蜷缩起来。 可怜的女人颤抖的厉害,纤瘦的身体无助又可怜。眼前的情景让男人施虐欲爆发,连撕带扯的连内裤一起扒掉了女人的裤子,无遮无掩的并紧腿心微微露出了一条像未经人事一样粉肉,男人性欲勃发的扯掉自己的皮带,俯身压了上去。 暴力是很可怕的。它会让人类陷入本能的自救,而这种自救又将人类的反抗情绪彻底压制,让人类为了免受痛苦而瞬间失去所有力气。 呜咽的痛啜声可怜的让人心碎,杨悠悠从来没被人打得这样惨过,她知道男女间力量上本质的差距,却不知道当一个男人真的发了狂,女人所遭受的痛苦会通过身体直接将心理一并击溃。哪怕这个男人看上去不胖,也比她高不了多少,可她已经反抗不能了。害怕,恐惧,绝望……所有的抗争意识在这一刻都成了心底里的臆想,赤裸的身体让她失去了所有安全感,无声的眼泪迅速堆积滚落,她拼命想缩起身体以躲避男人的碰触,可效果并不如人意。 男人‘呼呼’喘着粗气,面对一个真心反抗挣扎的人他也是使出了大力气。眼见着就能分开她的大腿操进去,女人又突然像憋着劲儿一样朝他蹬踹。他被惹起了真火,操不操她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他必须让这个女人学会服从,这世上就不该存在能驳他面子的人,再说,在这里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有这里的负责人来兜底,他哪可能放弃这次无所顾忌的全新体验。 折起的皮带一下下抽打在还想反抗的女人身上,每一下都在她身上抽出一道显眼的刺目红痕。女人边扭边躲,雪白的肉体配上红艳的伤痕激得男人双眼暗沉。见女人被打得瑟瑟发抖再也无力反抗,他扯开衬衫的扣子,再一次欺身分开了女人的双腿。 突然,男人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住动作,饱含恶意的笑容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伸手抓过丢在一旁的西装外套,从内兜里掏出一个装着各色药丸的透明密封小包,捻开袋口从里面倒出几粒药片,“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今天便宜你了。” 泪眼迷蒙的杨悠悠看不清他拿了什么,但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想起了展赢,想起自己那些悲惨无助的经历,可跟展赢的每一次,只要是她记得的,都跟这一次不一样。 男人张嘴把其中叁四粒药片送进嘴里嚼碎吞下,剩下的两粒……他盯着女人被打肿的脸失去了兴趣,视线下移,当他看见她腿心的浅色肉缝时,邪恶的微笑爬上了他的脸。 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这种助兴的小药丸,可盛京里明面不允许,暗地里嘛,只要不被查到事实就不存在。而且,这里的会员都是各界有名的权贵大佬,好这一口的也不只有他一个,大家互相遮掩着也都安然度过好几回了。 杨悠悠抱住自己瑟瑟发抖,通过模糊的泪眼她看见那个男人吞服了什么,本能让她想要借此机会赶紧躲避,她扭身往前爬动想要继续逃,却不知道她忽然起伏的动作让白嫩的臀瓣撅起,腿心粉肉更加显露出来。 男人伸手拖住了她的脚踝,另一手里用食指与中指夹住两粒药片,他盯住女人惊恐的回眸,“这种好东西我可不轻易给人,今天免费送你,待会儿你可得好好谢我。” “不……”杨悠悠蹬腿,胆寒的颤声道,“我会报警的,一定会……你放开我……” 被打肿的脸颊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但是不影响男人听见‘报警’两个字,他嗤鼻一笑,一边说话一边猛的将两指夹着药丸塞进她的小穴里,“我意志薄弱又喝了酒,被一个私自跑进我的房间里勾引我的婊子陷害,你猜,信我的人多还是信你的人多?” 惨厉的低叫声被杨悠悠截断在口中,她的腿心都在发抖,下身的穴腔未经湿润紧涩无比,突袭的疼痛让她绷紧了全身,男人手下没留一丝余地的一戳到底,尖利的痛感让她的思绪都在瞬间停止了。 两指被紧致的嫩肉裹住连活动一下都很困难,惊讶的神情出现在了男人的脸上,“你还是处女?” 杨悠悠的呼吸突然截停,伤痕累累的身体宛如寒风中哆嗦的树叶。 展赢…… -------------------- 大大们不要担心uu,她会反击哒~~~~~ 一三四、反击 “唔……”带着痛音的声线在屏息间击碎了她的防线,杨悠悠整个人都被恐惧桎梏住,她想求救,向展赢求救,可是这样不对,她知道的,这样……不对…… 男人活动两根手指,嫩肉绞着他的手指让他的鼻息加重,快速在胃里融化的药剂也在此时给了他心脏一记强力的冲击。他的眼神变得不再清明,微微晕晃扭曲的眼中画面让他的心情无比的舒畅,他开心的笑了起来,一下撤出了手指,而那两粒药丸则被留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恨意在杨悠悠脑海里沸腾翻涌,不仅是跟前的男人,她也痛恨着自己的软弱,连带展赢的脸也在里头被撕成了碎片!因为她良心太好不够狠吗?凭什么她要一而再,再而叁的经历这种事?凭什么她要受这种侮辱?情绪濒临理性的界限,她寻找着能够伺机反击的武器,掉地的酒杯,翻倒的醒酒瓶、还有烟灰缸…… 她不是弱者,至少在这一刻,她不是!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止住颤抖发麻的指尖与脚趾,为了保护而环抱自己的手指指甲也深深掐进肉里。杨悠悠瞪向已经解开西裤纽扣拉下拉链的男人。当看见暗紫色的一坨东西露出来的那一刹那,她卯足了周身的力气抬起脚就往那里狠狠踹去。 被药物影响的男人反应明显迟钝了不少,可面对着突袭要害的攻击还是留有本能的防御机能。他用手格挡,只是有句话说的好,叫‘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这一击是杨悠悠拼尽了全力的,经管只是踹到了一点边。 男人捂着剧痛到令他窒息的那坨肉脖颈爆出青筋,痛鸣的哀嚎苦苦唔出,躺倒在地上蜷起的身体像虾子一样拱起了背。 杨悠悠是真的被激怒了,什么害怕恐惧,在这瞬间全都变成了蚀骨洗髓的血性。她从来都不是任人欺负的性格,她的善良和好意只会用在值得的人身上! 男人还缩在地上疼的呜呼扭动,杨悠悠没有在这种情况下盲目的选择逃跑,她不许这个男人再有任何的反击机会。伸手够到掉落在沙发边上的透明玻璃质地的烟缸,她被心底里猛烈蹿出的杀意激得周身发冷。 过度的疼痛与恐惧会让人的身体陷入僵化,之前的杨悠悠如此,此时的男人也同样如此。只是‘幸运’并没有真的偏帮某一方,男人因为服用了违禁药品而更加快速的缓解了痛感,在发现女人杀气四溢的抡着烟缸砸向他脑袋的那一刻,他不顾抽筋的下腹与已经开始鼓肿变形的性器匆匆闪避。 烟缸擦着男人的鼻梁大声砸在了地上,也不知是因为地毯太厚还是杨悠悠的力气终究有限而只是震麻了她的手并没有碎掉。 事败的攻击让杨悠悠更加气恼的发颤,她瞠大了双眸,僵硬的崩起全身的力道再次抡起了手里的武器狠戾砸下,呼吸在击中目标的刹那间停了。 棚顶上的灯光刺花了她的双眼,溅开的红色染红了目光所及之处的一切。男人开始反抗呼救,疼痛是件很可怕的事,不管是谁遭遇都免不了露出脆弱不堪的丑态。 不能让他再动,不然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都将变成徒劳。杨悠悠一把揪住男人的衣襟,发了疯一样朝着他的身上胡乱砸击着,可男人的力气终是比她高出不少,又是在如此危难的时刻,在男人抵死挣扎的情况下,能成功打在他身上的次数屈指可数。 雄性动物的基因里自带劣性暴力,男人被敲破了头又怎么肯一味挨打,提前吃下的药物彻底被消化了,疼痛变得不再可怕,还隐隐的透着更加令他兴奋的残忍刺激。 杨悠悠被掀翻在地,早已麻木到失感的手没能继续抓住烟缸而导致它滑脱了手飞出去很远。 因痛促生的激烈心跳加速了血液循环,男人的脸上荡起不正常的赤红色,粗重的鼻息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他满脸满鼻腔的血,暴躁狰狞的五官骇人至极。 “妈的贱婊子,老子今天玩不死你——”男人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在看见那前所未有的出血量后眼睛都被激得通红。 杨悠悠没有反唇相讥,她翻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更加称手的武器。‘逃’跟‘怕’都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唯有‘反击’才能为自己拼得一席之地。 就在两个人都转头想要比对方更快速的找到殴斗工具的时候,突然的一串‘滴滴’的开锁声从紧闭的房门那里发出,紧接着‘咔嚓’一声电子锁开启了。 这个声音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无比突兀,杨悠悠意识到自己衣裤不在,慌忙中将抓向烟缸的手收回改去抓被丢落在一旁的衣裳遮挡身体,更在瞬间爆发了无数绝望的俱毁念头。而觉得援兵来了又服食了药物的男人则毫无惧悔,还特别嚣张的狞着表情朝女人露出一脸的得意。 快速推开房门的高大身影一眼看清屋中情况,他以极慢的速度吸了一口气,然后冷硬道,“在门外守着,谁都不许进来。” 房门在来人身后再次关闭。 杨悠悠正面对着来人,顷刻间燃烫的双眸又一次蹿出火苗。 一脸血的男人视线不够清明,努力挤眉弄眼了一会儿才终于看清来人的脸。这是老天都在帮他……他自觉理由充分,就算站不住脚跟,对于一个私闯进他房里的女人也只能怨她自己活该,更何况他还被打伤流血,说破大天他也比她更像受害者。 展赢对男人投放过来的视线视而不见,甚至于连对方先行痛叫的声音都没落进他的耳朵里。 “……展、先生……”男人挪蹭着调整姿势不让自己看上去太丢脸,只是在他想拉起裤链时,那再次炸开剧痛的受伤睾丸已经比先头还要肿的显眼了,他没敢再碰那里,苦着声音叫道,“医生,我需要医生。还有这个女人,别放跑了她!” 红肿的掌印迭在杨悠悠的双侧脸颊上,破口的嘴角还带着血迹,裸出的肌肤上也半遮半露着被抽打出的紫青条痕,狠狠怒瞪的眼眸里亮着让人轻易就可读懂的憎恶。 展赢的脸上面无表情,敛在那层白皙又明艳的五官下的情绪是渗透了周身毛孔的竦戾。他走到近处,低头看着杨悠悠中午才被他舔吻过的细腻脸蛋被人扇成这副模样,还有她的身上的伤痕…… 连他都舍不得的。他吐出一口气,脱下了运动外套单膝点地跪下将衣裳披在了杨悠悠的身上,疼死了……落在杨悠悠身上的每一道痕迹,都比一刀刀割在他的身上还要疼,疼得他的心脏都要被剁碎了。 展赢的眼睛瞬间飙红,郁堵的心口让他每吐息一口气都明显的拉长了间隔。 ----------------------- 今天六一,提前一小时更新~~~~~~大大们快乐哦~~~ 一三五、疯子 ‘啪’! 一声清脆的掌击脸颊的声音盖过了一旁男人的痛哼。 展赢的脸被抽向了一旁。他转过脸,没来得及开口,又是一声掌击脸颊的声音,杨悠悠的第二巴掌又甩在了他的脸上。白皙过分的面皮瞬时浮现出了掌印的痕迹,可展赢在心里却默默松了口气。 她的情绪是他最直接了解她的途径,会发怒,有发泄,那就说明她的心她的注意还会在他身上。 “这里,是可以随便强奸女人的,是吗?”从齿缝里挤出的声音硬的硌人,杨悠悠瞪着展赢,看他红透的眼眶在被打之后些微淡去,然后看他慢慢在唇上挂笑。 ‘啪’!第叁个耳光被全力甩出,杨悠悠的掌心疼得发麻,“我问你,这里是不是可以随便强奸女人?!” “没有。”展赢的表情舒展开,整理着披在杨悠悠身上的运动外套却没敢碰到她身体的任何部位,怕她疼,怕刚刚碎裂的心脏真的从毛孔里渗出血来,“这里没有人可以随便强奸女人。” 杨悠悠瞠瞪的眸子里抑制不住的溢满欲落的泪花,她想把眼泪逼退,可太多的情绪积压在了一起让她直接分崩离析,看见他,知道是他,在那个瞬间,她的心中竟因为他的出现而突然感到安全。可她心中的愤怒也在此时暴涨,也许正是因为这本不该存在的‘安全’,让她更加悔恨对自己能力的高估,痛恨在遇险的那一刻,无数次在心里向他求救的念头。 他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如果没有他,她的人生……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对未来的无数期望里多了他这条分岔线,多了他也该拥有平稳幸福生活的愿望?她得病了……得了最最愚蠢的病。 她想要止住这没出息的眼泪,可越是这样强迫自己,她的眼泪偏偏汇聚得越快,掉出眼眶的瞬间,她就会看见他好像受了伤一样的眼神,为什么他看上去要那么疼啊?为什么? “对不起……”展赢掀起了运动服上的宽大帽子罩上杨悠悠的头脸,然后用无比小心的力道握住了她连甩了自己叁巴掌的手轻揉掌心,“下次别用手打,你会疼。” 杨悠悠的双眼被帽兜遮住看不到他的五官,展赢也终于可以不再压抑胸腔里嗜血的残忍暴戾。 被药品影响了脑回路的男人想不通展赢跟杨悠悠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可看着被打了叁耳光,谁见了不管是真客气还是假虚伪的都要称一声‘展先生’的盛京操控者,姿态那么卑微的好像都快跪舔到那个女人身上去了,他惊愕到了极点,却又有些瞧不起似的管不住自己的嘴,“展先生,哈哈……你这样要是被人看见了,可得闹出笑话了……哈哈……” 展赢松开了杨悠悠的手,背对着男人也貌似很开心的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呵呵……谢董少的关心。” 董志斌听见展赢的笑声突觉毛骨悚然,同样的,杨悠悠也敏锐的觉察出了异样。 “董少,你打了她多少下?”展赢从兜里摸出无线耳机温柔无比的带到杨悠悠的耳朵上,然后打开手机选了一首旋律悠扬的曲子放给她听。 杨悠悠好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可快要麻痹的思绪让她的大脑一会儿呈现空白,一会儿又频繁的回放她刚才被殴打的细节,每一下都让她忍不住想要哆嗦。输入耳中的交响乐扣动了她的心弦,让她分心之余不自由自主的把视线追上了展赢站起转身迈起的脚步。 董志斌看着向他这边走过来的展赢,愉悦的心情不知怎么的就像被人强行抽离了身体,心脏撞着胸腔,随着逐渐靠近的脚步被一下一下踩进对方的脚底。 “哈……误会,误会!”董志斌刚扶着沙发想要站起,又因为展赢逼近的太快而慌乱的手足无措的再次跌坐在了地上,受创的性器再次被震痛,他呲牙咧嘴的往后退,嘴里干干讪笑道,“不……她又没说她是谁,也、也没提你啊,我不认识……再说,我、我伤的比她严重,你看我……头被她打破了——” ‘喀嚓’一声骨碎的声音,董志斌的话被一脚踹在面门上的大脚掼得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鲜红的血液在半空扬起弧度,酸辣的剧痛让他本能的想要护住面孔却又因为太疼了而不敢真的用手去碰触,鼻子已经没有办法呼吸,大张的嘴巴里同样也见了血,一颗断齿被他合着血沫吐到了地上。 “呣……”董志斌的眼睛被这一下踹得看不清东西,他爬动着,边晃着脑袋边继续向后躲,“操……你,你知不知道,我爸……你敢……” 展赢跨了一步上前揪住男人的头发提起,盯着那张被自己踢得已经看不出原来长相的脸,呲牙一笑,“董少,这时候叫爹就没意思了……” “展、展赢……你疯了……咳咳咳!”董志斌一张嘴又要喘气又要说话,结果配合不到位立刻被嘴里的血呛到,整张脸血肉模糊的混成了猪肝色。 “董少过奖,您知道我这个人不是不讲道理的,”展赢眯起眼睛,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点了点自己的心脏位置,“可我的心太疼了,从来没这么疼过……你说怎么办?” 直到这时候,董志斌混沌的脑袋里才把这整件事可能的前因后果搞清楚。他害怕再挨揍,更害怕如果这件事闹大对自己的影响,可谁知道这是不是展赢背地里给他下的套,不然怎么就那么巧,谁都房间都不进,偏偏进他的? 董志斌痛叫了一声,吊着一双不敢暴露不忿的充血眼睛看向展赢,“我、我栽你手里了……你说,你要、什么条件?” “董少果然明事理,”展赢松开了他的头发,把沾了血的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脸上的,一道指痕一颗牙,身上的,你用骨头抵,你的眼睛看了不该看的,也别要了吧,您觉得怎么样?” 常在盛京里玩的人,哪个不知道展赢是个疯的?又有哪个不知道,叫他一声‘展先生’把他的位置抬上去,就是为了跟他拉开距离的最佳相处之道?更有谁不知道,盛京在暗地里卡住了多少人的脖子? 智商终于爬上了原本所属的位置,董志斌勉强的睁着被肿胀眼眶挤压成细缝的眼睛看着展赢,一丝难看到极点的讨好笑容几经周折的牵动了他的嘴角,漏风的嘴巴不清不楚的辩解道,“都、都是误会……我……道歉,多少钱……只要我拿得起……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她跑进我房里,我也很冤枉啊……” 一三六、疯子2 杨悠悠被耳朵里的音乐声阻扰着,可不远处两个人的对话还是被她隐约听见。她思想在麻木趋向极端,握紧着双手逃避一样的缩起了脸。 去死吧……统统都去死吧……去死—— 展赢回头看了一眼杨悠悠,狂起的戾气在见到她瑟缩成团时焚尽了眼底的赤红,他用舌头在口腔里舔了舔被打肿的脸腮,然后笑着把沾着掌印的那半边脸亮给董志斌看,“看见了吗董少,我的脸她都可以打着玩……” 董志斌凄惨的往外吐了一口血水,居高不下的恐惧令他不得不卸下满身的骄傲,这里是展赢的地盘,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今天丢分的场子,往后有的是机会再找回来。 他努力想从扭曲的脸上挤出谦卑,只是那颤抖血糊的嘴唇和失调的面部神经让这一幕变得诡异而又难看。 “展、展先生……有话,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说,”他的鼻子已经疼得快要撕开他的脸了,不通气的鼻音里是全是窝窝囊囊的卑微退让,“这……真的只是误会,她一直说,说自己是工作人员……是,是我混蛋,想对她出手……可……我……也没占到什么便宜,您看我,头破了,身上的伤,也不会比她少多少……” 展赢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特别同情他似的,捡起来他丢挂在沙发背上的领带团成一球抵到可董志斌的嘴边。 董志斌不明就里,看了看展赢的表情又看了看那团领带,实在领悟不了对方的意思。 “咬着。”展赢把领带递上去,微笑道,“别吓到她。” 董志斌破损的脸孔抽搐起来,他强梗住脖子拒绝配合,“你不能、这么对我……你陷害我,你联合这个女人一起,还有谁——唔——” 展赢现在心里全是杨悠悠,根本不想再跟董志斌浪费一秒,粗暴的把那团领带塞进他的嘴里,松动的一颗门牙就这样被他硬生生怼掉。 疼,已经不是董志斌有时间再去享受的了,他‘唔唔’摇着头,怂得不断向后退。从小到大一帆风顺的他从没受过如此的奇耻大辱,他不认为这是一个女人能引起的问题,一定是有人想在背后搞他,别让他查到,不管是谁,他董志斌绝对要弄死他! “我这个人做生意不吃亏,本着双赢最好的原则,董少不介意我先拿点儿利息吧。”展赢向周围看了看,刚好距他一臂距离的地方倒了一支红酒瓶,瓶子里的酒液已经洒的差不多了。 展赢把酒瓶够过来,倒了瓶中残余的酒液,就手掂了掂,重量还算称手。 “唔——唔唔——”董志斌拼命摇头,更在看见展赢朝他笑得无比灿烂时吓得裤裆里鼓出一泡热流,他吓尿了,整个人看上去模样凄惨的宛如见识到了阿鼻地狱。 “董少,你真恶心……”展赢嫌恶的皱起眉头,在男人还未明了对方想继续做什么的时候,那个酒瓶已经砸在了他支地后移的手上,他连尖叫一声都没发出就咬着领带直接双眼一翻,然后又生生被疼醒过来。 “唔唔——”他抱着被砸骨折的手,一边痛叫一边恐惧的蹬着腿往后退。 展赢呲牙笑,“忘了说了,我脸上这叁巴掌,也得你来还。” 董志斌吓得胆都碎了,满是惊恐的眼睛里瞳孔都要缩得抽筋,不知不觉间他的后背已经抵上吧台退无可退,脸上血泪模糊,被塞住的嘴巴让他快要断氧。 又一声骨碎的声音裂在了杨悠悠的耳朵里,她抓着罩在头上的帽子把自己蜷缩的更紧了。她受不了了……谁来救救她…… 她不该蠢得以为有资格掺和到展赢的生活里,更不该以为自己可以救死扶伤,什么良心、道德、谴责……统统不该成为困扰她的问题,她帮不了任何人也救不了任何人,她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她连自己都救不了…… 丢掉手中的酒瓶,展赢站起身回头。瑟瑟发抖的杨悠悠在此时如有所感一样,慢慢仰起破碎到怯弱的脸。他们俩真的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他在笑,纯粹到明朗的感觉就像一个阳光少年在跟人炫耀自己刚刚赢得了一场难度很高的比赛,他在等她的赞赏与夸奖。而她则在落泪,甚至都不敢去看他落在身后的那个扭曲的不知死活的人形。 杨悠悠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耳中的乐点变成了割裂理性的利刃。 “已经没事了……悠悠……”展赢跪在了她的面前,小心翼翼的,用着怕她吓到的音量缓缓地对她说。 简短的几个字让杨悠悠的情绪被进一步瓦解,她活了二十七年从没像此刻一样委屈,全都是因为他!极度的悲伤跟恐惧让她哭的浑身颤抖,压抑的哭声又使她的哀凄无限放大。 这一刻的展赢心脏裂痛,可他无比喜欢这种因杨悠悠而破碎的感觉,他们是这样的不可分割,在她面前,他暴露越多越能将她的心牢牢捆住。他伸出了手,轻轻抬起她埋在运动外套里闷声哭泣的脸,印着掌印的脸上全是眼泪,嘴角的血迹在颤抖的唇边凄楚可怜。 展赢的脑中响起崩裂的声音。他凑上前,灼渴的舌尖轻舔在了杨悠悠的嘴角,咸腥的血液与泪水诱得他顷刻噙上女人的唇。 杨悠悠瞪大眼睛,禁不住的眼泪被他的举动惹得更加速了掉落。她伸手去推打他,可他纹丝不动,她挥拳锤打,却每一下都不痛不痒的锤在他的肩臂上,几次挣推下来,耳机不知掉落何处,而她也不知怎么就被展赢抱进了怀里,锤落在他身上的拳头变成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襟,泪水浸湿了衣料。 不再需要言语的帮衬,展赢老实的将杨悠悠圈抱在怀里任她发泄情绪,脑中却迅速冷静的开始就这件事展开最具体的处理计划。当然,处理结果并不需要怀里的人知道。 在哭泣中慢慢沉静下来的杨悠悠再次被展赢的疯狂惊怂了全身的傲骨。她必须离开,离开他远远的,彻底断绝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展赢能在这个令她极度恶心的地方嚣张至此,还有那个明显已经习惯对人施加暴力并达到目的的男人,如果这一次换了别的女人,她不敢想那些可怜的女性在面对这样的境况时会遭受多少打压。 他还被称作‘展先生’,可他才多大?在没有亲生父母给予帮助的情况下,他所拥有的这一切未免太过夸张了,脚踏实地可能吗?他的背后一定还有人,这个叫‘盛京’的地方也绝不是什么合法干净的正常消费场所。 ------------------- 明天继续啦~~~~~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三七、新环境 “我要离开这里,现在,马上……”杨悠悠借着悲戚的啜音有意放大委屈,这是她一直不屑去做的以自身为诱,可现在,她除了这样做已经没有了其他选择。 “我们先看医生,等治好了伤再谈别的。”展赢的心脏今天被重击了太多次,乍一听见她提出要求差点就点头全应了。好在,好在自己的脑子还在高地上站着,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放她离开。 “我要走……”杨悠悠不愿放弃。 “我知道。”展赢把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拉上拉链遮住大片肌肤。他本来就喜欢宽松版的衣裳,这件外套罩在瘦弱的女人身上直接盖到大腿中段,然后他像抱小孩一样托着她的臀把她抱了起来,“但是我一定要确保你什么事都没有,不然你哪里都去不了。” 杨悠悠根本都来不及挣扎就被展赢抱出了房间,惊慌中只能尽力藏起了自己的脸,双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紧张的大脑暂停了她所有的反应,埋在他肩窝里的脸生怕藏得不严,更怕一不小心被他脱手落到地上,露出无法掩饰的伤痕供人猜疑,再推论出花样百出的剧情。 “董少喝多了,通知医生过来把他送到B栋醒酒。”展赢出了房门便对一直尽责守住门口的人简洁吩咐道,“找个仔细的人把房间处理干净,别扰了其他宾客的兴致。” “是。”接到命令的人立刻跑去安排人执行。 好像被怀里女人全心依赖着的展赢将人抱的更紧了,他走的稳健,可安静的空气里却好似流淌着让人纠结不已的苦闷,伤在她身上的痕迹还印在他的眼睛里,一道道的,让他每过一会儿都想发疯。 杨悠悠没法窥探路线,只知道这一路畅通无阻,也没遇见什么人。她猜想,这一次展赢八成又会将她关进顶楼里的那个房间,然后像养个禁脔一样随时供他泄欲。 强烈的不甘令她忆起之前的种种,脑子里刚要生成画面,杨悠悠就觉得心脏忽然一颤,好像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被她忽视了。她刚才……被那个男人用手……不对!她下面…… 意识忽然走向下处,痒痒的一丝酥麻在她腿心里猛地撩拨向上,迫得她一下抱紧了展赢,突升的热气蹿遍了她全身的肌肤,难受的她忍不住曲腿扭挣,“……放开我……” “别动,”展赢用手在她屁股上安抚性的轻拍了几下,“马上就到地方了。” 热呼呼的掌心让敏感的皮肤颤了一层鸡皮疙瘩,杨悠悠咬住牙关,差点儿失态的喘出声音。 展赢抱着她穿过走廊上了电梯,下行的电梯让她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去顶层的路线,他这是打算带她去哪儿? 杨悠悠抬起头,因为不知道会被带到哪里去而情绪越发慌乱。害怕他是不是还准备了更加令她难以逃脱的屋子,也怕接下来的事情变得不容她思考。 “我要离开这里,你放开我……”堵塞的鼻音还没恢复,身体泛起的异样感觉也让她的声音变得不再坚定,软软弱弱的像在撒娇。 展赢哪里经得住她这样,扭过头就作势要啃她,杨悠悠躲开,又因为怕摔到地上紧紧抓住了他。 两双眼睛交汇到一起,展赢舔舔嘴唇,像无声的勾引那样把视线滑向她的嘴唇又再滑回来。杨悠悠的心脏悸跳起来,她不敢再看对方的脸,可避开了视线却停不下身体里蔓延的细痒,嗓子因为泛干而让她忍不住默默吞咽。 气氛变得不同寻常,展赢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他收紧了托抱的手臂,淡淡地哑声道,“等你养好身上的伤……” 骚动的身体让杨悠悠耳根热得快要能听清自己的每一声心跳,她无法出声了,上溢水汽的眸子里被她强行唤起清明。 展赢抱着她下了电梯拐过几个弯直接走进了一个房间。 这是一间装潢的极奢又极简的房间。大约二十平的空间里只有两张看上去价值不菲的巨大单人沙发,中间是一张圆形玉石茶几,两张沙发并排摆放,以斜方四十五度角的方向朝向一片厚重的绒面窗帘。 杨悠悠被展赢放坐在靠右侧的沙发里,没过几秒,就从门口又走进来两名穿着医生白褂,手推检测仪器的女人。展赢用手点了她的方向,那两名医护人员便友善的走近她并询问伤处与感觉,她本想拒绝,可一想到这样也许可以躲开展赢,就默认了她们所作的全部检查。 展赢就坐在她对面不出声的看着,等确认了她所受的伤全在皮肉,她们就简单的给她上了药,杨悠悠向她们道了谢,等这两个人收拾好东西全走了,恢复安静的房间里就又只剩她跟展赢,她闪避着对方宛若实质的目光,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让他不要如此放肆。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不适合她继续滞留,更不适合她静心思考。 有些事情她必须承认,他已经不是那个需要她去救助的孱弱孩童,而她也没有强悍到无所畏惧。她不能仅凭一腔良善与不自量力硬要在他的生活当中横掺一脚,她想将所有的事情解决后让他通过法律付出代价,换自己的一份安心与安定,可如果事情根本不像她所想的那么简单,也或者超出了她所能承担的最严重的后果,那她的行为还有什么意义? 展赢起身两步走了过来,他弯下腰,两只手臂搭在在杨悠悠所坐的沙发靠背上。强烈的压迫感让女人本能的向后缩去拉开他凑近的距离。沙发足够大,哪怕她整个人团缩在沙发里也还有不少空余地方。 一双不安的桃花眸在短暂的逃避后上挑着看向年轻的男人,她其实一点儿都不想表现出自己的真实,可事与愿违,她的身体与心理分庭抗礼,促使着她在面对展赢时丝毫遮掩不下那容易惹祸的情绪。 “为什么不跟他报出我的名字?”展赢盯住她的眼睛,淡淡的口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应该能猜到,我在这里可以护你周全。” 杨悠悠喉咙涩痒,在轻缓的收敛了气息后才生硬的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跟刚才的那个人不同?” 她盯住展赢的眼睛,板着声音继续道,“可在我这里,你跟他是一样的……你让我告诉他你的名字,能证明什么?证明被你强奸比被他强奸更高级吗?” ------------------- 大大们,端午快乐~~~~~ 一三八、懂她 该怎么终结聊天,该怎么逼迫一个人去强自冷静,该怎么尽快的获得一个独立的空间,该怎么解决她现在身体里出现的异样……杨悠悠在说完那句话后整个人都绷得死紧,她无法想象他不过是以这样的姿态靠过来,她的身体就像是饥渴的颓萎秧苗一样在设法向他这片落雨靠近,这让她无比的羞耻,也无比的难堪。 面对着她的年轻男人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刚才那份戳心言论似乎并没有引起他过多的情绪波动,这让杨悠悠想设法激怒他的论调在沉默中反而成了惹恼了她自己的无差别伤害。 有些痛苦是装不出来的,而有些,是想藏也藏不住。 “我不觉得抱歉,”展赢改变了强势的压迫姿势,他收了手,慢慢的半跪在沙发前,仰着头去看蜷坐在沙发里的杨悠悠,“也不后悔。” 姿态的改变很轻易就能影响人的心理状态,高与低的视觉效果更直接将强与弱的冲击对调。杨悠悠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一下充足了很多,再低头看展赢,心底里的那股惧意在对方伏低做小中竟开始无形褪去。 “悠悠,我是不可能,也不会看着你属于别人的。”展赢牵过她握拳的左手,将她的手指一一摊开,然后用双手捧着,低头在她的掌心里落吻。 杨悠悠的动作慢了一秒,手收不回来,那印在上头的唇与热息一下烘起了她全身的寒毛,因紧张而微颤的呼吸又让她周身的温度上窜了好几度。 “我非你不可,即便你不是……”他抬起了刚刚还显得无比虔诚,现下又突然变得占有意味十足的柳叶眼,带笑的粉唇里吐出了猩红的长舌,湿滑的舔舐在了女人欲挣不过的手心上。 好像心脏都被他舔上来的感觉让杨悠悠颤抖的缩起身体,她的脑回路突然断层,瞬间迷离的视线里洇出一层水雾。 “你知道那么多关于我的事情,可对真正的我你又了解多少?”展赢用舌头卷住了她的一根手指啯进嘴里,在她不断缩手的过程里拖住她的手腕,享受起被她在口腔里抽插的快意。 “展赢……你放开……”杨悠悠的声音抖得厉害,他的舌头太会缠也太会舔了,对于早已知晓个中滋味的女人而言,这样的行为简直是隔靴搔痒。她蜷起了脚趾,起酥的腿心里淌出了一股令她燥热的灼流。 药……她要拿出来。生活环境一向和谐正常的杨悠悠根本不了解那些市面上不可见的违禁药物都有什么分门别类,被迷奸时从李医生那里得到的药名对她来说已经是未知领域里的唯一见识。她不懂,因为不懂自然害怕,尤其这东西的药效明显已经开始影响她的生理,不过是被展赢这样碰触而已,那股强烈的臊热就开始在她的体内穿行,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敏感的手指已经被他啯吮的麻麻痒痒,再一被舌头缠卷触碰,就会从指头上跳起朵朵火花,奶尖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挺立,翕动的小穴更是不住的发痒,迫着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一边想要躲避,一边又耐不住的想要纾解。 “你不想靠近我,不想看见我,你想划清与我之间的界限,”展赢吐出杨悠悠的手指,上挑了眼尾的媚眸里满是惑情的引诱,“悠悠,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上天送给我的奇迹。” 杨悠悠猛地夺回自己的手缩进怀里,被彻底燃起性欲的小脸红彤彤的一片,她努力保持着抗拒的姿态,只是眉眼间泛起的媚色将她的决心抹得越发娇艳明亮。展赢这个想利用自身美色勾人的呼吸当即一滞,被反将了一军。 “你不用给我戴高帽,神化我……”杨悠悠的眼睛控制不住的想往他的唇上瞟,想……她用指甲猛掐掌心,内心里第N次警告自己不要被药物影响,“我很普通,你比谁都清楚。” “你哪里普通?不管是你的心,还是你的人,”展赢黏在她脸上的视线浓稠的快要能渗出黏液,“悠悠,你把‘普通人’的定义拉的太高了。” “黄鼠狼夸鸡很肥,总不会是希望它的翅膀还能带动全身退化的筋肉继续飞翔吧。”杨悠悠不喜欢从他眼睛里看见自己,那种近乎痴迷的目光只会让她烦乱。 “肥不肥,飞不飞,其实都是鸡自己的决定。”展赢细细看过她脸上每一道被掌抡的痕迹,他抑着勃胀的胯前肿物,把着沙发扶手慢慢欺身凑近,在杨悠悠不甘示弱的眼神下,探出口腔里的舌头舔吻上她热烫的脸颊。 那碍眼的红印影响了他,影响了他想放肆的心情。 湿濡的舌头与柔软的唇瓣贴在她肿胀的脸颊上游走,带着让人头皮都为之战栗的酥麻还有几分痛,她用手臂抵住男人压下来的胸膛,急道,“你、你住手……别这样……” “悠悠……是不是很疼?”沙哑的嗓音低低沉沉,好像还带了些微令人动摇的莫名伤痛,“你就算想折磨我,也别用这样的方式……好吗。” “我没……”杨悠悠抬手推他,“你、你想多了……” “悠悠,你不是那么蠢的人。你意识到这里是什么样的地方,知道自己出不去,也知道我一定会找到你……”展赢吻到了杨悠悠的鬓角,气声流连在她的耳畔,“所以,在发生你意料之外的状况时,你想借此机会警告我,你不会跟我妥协,也想试探我对你的执着究竟到什么程度。” 杨悠悠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他,望进了他眼中的自己,可等她反应过来再想要躲开时,男人的舌头已经顺势舔上了她渗血的唇角。 “不知道我的回答跟决心有没有让你满意,悠悠,陪在我身边吧,你想要的一切,我都给你……” 他含住自己肖想好久的粉嫩嘴唇,轻而又轻的舔舐亲吻着,杨悠悠缩着身子一抖,再控制不住的一抽气后,瞬间被他占据了所有。感受着自己的唇瓣被展赢轻柔的含吮进他的唇中,灵活的舌尖还在上头慢慢地拨弄着,为她带来一阵阵难言的灼意,颤抖的嘴唇几经努力才好不容易噤住了声音——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三九、举报 她想要的?她想要的他永远都给不了。 “展赢,你的世界,我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进去。求你,放过我吧……”杨悠悠没有再去躲避他的吻,身体的感觉让她清楚知道自己此刻已经在焦灼中开始等待展赢的袭进,被他吻过、舔过、操弄过无数次,层层铺开的记忆没有丝毫的模糊,近的就像一切都发生在昨天。 “前几次的我,答应你了吗?”展赢难得的将所有的隐忍力全部释放出来,杨悠悠根本不知道,在他认定了她的那一刻,就像是极端的强迫症在基因里制定了专属的规矩,不允许有一点偏移和错位,不然他就会死。 杨悠悠的呼吸在颤抖,展赢从没如此温柔亲吻过她,细致的描绘着她的两片嘴唇,然后伸出舌尖顺着齿缝去撬动,杨悠悠在理智上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对的,可她的身体却在向男人表示欢迎,开启的贝齿放弃了最后的坚守,嫩嫩的小舌贴上他的舌头,诱着他上下挑逗,吸卷缠绕。 “好甜……”展赢哑声叹息,趁她正神情疏散的当儿,将她深深挤压在沙发里,让她的后脑抵着椅背逃脱无路,“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你那么美好,那么明亮,是我好不容易才抓进手里的光。” 破口的嘴角泛着刺痛,即使这个缱绻的吻没有肆虐的痕迹,也还是让她有些应承不下。杨悠悠在他的怜爱下颦紧了眉头,眯起的浸水眸子闪烁着星光,再也无法控制的细弱呻吟从她的嘴里娇声喘出,像是最佳的奖赏一样,让展赢的动作越发狂浪。 长舌进一步挑开了她的嘴巴,探入到能够到的极限深处,模仿着顶操嫩穴的律动,深深浅浅的插弄着女人的口腔,杨悠悠被他把嘴里弄得又麻又痒,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徐徐滑下。 还想维持几分理智的双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襟,宽大的运动衫因为她揪扯而从衣领处露出了一半的白嫩香肩。展赢目光灼灼,抽出舌头放过她的小嘴,然后舌尖连同鼻尖一起,擦着她的炙烫的脸颊留下一道让她无法忽视的感觉。 他张口用长舌卷住了她的耳垂,一只大手从沙发扶手上移开抚到她裸露的大腿上,微凉的细腻皮肤碰触到炙热的掌心,立刻颤起一片酥麻。 杨悠悠自诩无神论者,可展赢的出现让她无数次的感受到一种被命运玩弄的无力的感,好像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哪怕拼死,也不过是加快了自己的溺亡速度。 她只是不想认输而已。 “悠悠……想让我放开你的办法只有一个,”展赢给杨悠悠指出一条明路,“那就是……我死了。”可转眼他又反口道,“可我觉得,哪怕是我死了,我也会变成鬼缠上你。” 不是恐吓却胜似恐吓的言词把杨悠悠从消极的情绪里一下拽了出来。 “你说,什么都愿意为我做是吗?”她瞪着眼睛把他从自己肩头推起,牙关紧紧咬合,豁出一口气恼道,“那你现在、马上去把这个地方举报了。” 展赢的表情连些微的变化都没有,他甚至还有心情对杨悠悠一往情深的笑,“举报给谁?” “警察,纪检部门,任何一个可以把这里连根拔起的执法机构。” “呵呵……”笑意蔓延进展赢的眼睛里,他伸出手轻轻掬起一缕散落的碎发,在杨悠悠倔强的神情下,低头将那一缕发丝用舌头勾进嘴里。 杨悠悠的表情快要裂开,更被他莫名其妙的笑弄的不明所以,她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但按照以往与他接触所获得的信息,关于他本身的部分一直都残缺不全,不,是她从始至终就只得到了最浅显的那一部分。 突然,被展赢踹在兜里的手机响起铃声,他接听完挂断,然后看着杨悠悠过分晶亮的双眼,脸孔越凑越近。 杨悠悠本能的向后躲,直到后脑抵在沙发靠背退无可退,展赢才露出惯常在她面前露出的邪肆,伸出舌头舔在她的唇上,然后是腮帮,耳际……杨悠悠受不住立刻伸手去推,他顺势跟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你本来就在我的世界里,是你自己不知道。” 杨悠悠不懂他话里藏话的想表达什么,可展赢这时却又摸摸她的脸,像告诉她‘明天天气依旧晴朗’一样,轻飘飘的说,“董志斌醒了,我去看看他。” 展赢说完就要走,杨悠悠根本来不及做出更加准确的判断就已经凭借本能先拽住了他的手。她想起了那张被血涂满的脸,声音咽了几次,才终于能顺利的发出,“我、不知道他是谁,什么身份,也不知道你在这里是怎么处理问题,所以,不需要打着还我公道的名义行私刑。对我来说,刚才的……已经足够了。” 在法律上,董志斌的行为属于强制猥、侮辱罪,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可在他服用了违禁药品与饮酒的前提下,他的所作所为就有了可推脱的余地,再加上是她走错了房间,也还手了……展赢出现后又把他揍成那样,报警解决已经不可能。 还有刚才展赢说的摸棱两可的话,杨悠悠总觉得那里面藏着足以颠覆她所有认知的东西。 “悠悠,不要对除了我以外的人费心思,我会吃醋。” 展赢脸上带笑转身走了,留下杨悠悠一个人目送他的脚步直至那扇隐形的房门再次又关闭。她没看见,他脸上的微笑在走动中慢慢嗜血,眸子里尽是深不见底的黑沉。 寂静在无形中锁住了这一方不大的天地,杨悠悠牵起衣袖使劲儿擦着脸上还有唇上被印留的感觉。可她刚刚想要放松的喘出一口气,蒸腾的热气就在她的精神不再紧绷后突然像爆炸一样席卷她的全身,情潮彻底苏醒,一股热流缓缓淌出,她感觉到了腿心里那股麻痒,丝丝拉拉像是有好几只蚂蚁在她的私处里面乱爬。 她蜷在沙发中坐不住了,鲜明的湿濡感让她颦起眉头,一张被催动了情欲的脸红热难耐。那个药……杨悠悠急抽了一口气,准备起身找找看这里有没有洗手间,好让她把里头的药片取出来。 赤裸的双脚刚刚踩到地毯上,本不该在此时开启的紧闭大门却突然打开,杨悠悠急忙抬头去看,同时,站在门口的人也将视线投向了她。 ---------------------- 猜猜来者何人~~~~~没错,古先生上线啦~~~~~离肉章进了一步~~~~ 一四零、古先生 灯光通明,映照出了门口好像静止了一样的吸睛画面。那是一个身高很高的男人,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一身量身剪裁的笔挺西装的缘故,他看上去比展赢还要高出许多。腿长,腰窄,肩宽,质地不菲的暗色西装搭配黑色衬衫与金属灰领带,修饰着男人堪比杂志模特般的完美身形,他的面部线条精雕细琢,斜飞的英挺剑眉下,是一双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开扇的双眼皮,眼尾长,削薄的嘴唇抿着,在发现杨悠悠这个明显突兀的存在时,他的脸上没出现任何多余的表情痕迹。 在杨悠悠惊愕的打量对方的时候,显然也被对方从头掂量到了脚。 男人抬手解开西装外套上的扣子,信步迈进屋中,这时杨悠悠才发现,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推着餐车的男性侍者。 杨悠悠紧张起来,她想离开沙发,可她不敢,只有她自己清楚现在她的臀下是什么状况。她也想开口提醒对方走错房间,可那个人的行动如此随意,甚至都好像根本没在意房间里已经有人,她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刚才的遭遇会不会再发生一遍,恐惧在她心头拉满,煞白的脸色将还印在上头的巴掌印更加显眼。 古世勋脱下了外套,在坐去对面沙发前将那件衣服遮搭在了杨悠悠的腿上。宛如惊弓之鸟的女人悚然一惊,在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流下,带着男人余温的衣裳向她传递了些微的善意。 杨悠悠想道谢,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经历了太多碎心费神的事件,她是声音硬是扼在了喉咙里,一点儿都没发出来。 侍者进入房间后没有乱看,尽责的将餐车上的果盘与装有多种精美点心的糕点架整齐美观的摆上茶几,又取出一套精致的茶壶倒出两杯还冒着热气的红茶。 “让人送条毯子过来。”古世勋落座后没有把视线过多的落在杨悠悠的身上,像不在意,也像是某种绅士人格的自然流露。 侍者应了声‘是’便躬身退出房间。 房门又一次关闭落锁,杨悠悠紧紧揪着手里的衣裳盖上了赤裸的双腿,神情微露紧张,更随时准备逃跑。她也不想这样,可环境跟接连的遭遇让她的大脑思路完全无法从恐惧中抽离,她突然有点理解展赢那种性格的养成是因为什么了,在他的整个幼年与童年乃至少年间遭遇了那么些人祸,别说现在的他,哪怕当年他是个根正苗红是非观分明的成年人也会被残酷的遭遇将所有信念一并碾至粉碎。 在那样的环境里被摧残长大的孩子,没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将反社会人格发挥到极致,已经是他身为人类的最大贡献,还想指望他以德报怨感恩回馈?别再做梦了。就是她自己,那些经历,那些层层垒迭的负面情绪都快要将她逼疯,哪怕是此时此刻,她都没法原谅他,也丝毫没有断过想将他绳之以法的念头。她尚且如此,又怎么去要求别人宽宏大量。 就坐在她对面沙发里的男人翘着二郎腿靠坐在舒适的沙发里,两手自然交迭着放在腹上闭目养神,可杨悠悠依然很不安,她已经受不了跟任何陌生男人共处一室,即使心里清楚不是所有男人都是猥琐病态的恶人,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控制不了这已经快要侵入她神经的对男人特有的恐惧。 杨悠悠大气都不敢喘,她也不知道这个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就能给她造成这样强烈的压迫感。 “你是杨悠悠,杨律师吧。” 安静的空气突然被男人的话声打破,她被吓得一哆嗦,大脑迟钝了数秒才处理完对方的话。 “敝姓古,古世勋。” 古?古先生?杨悠悠看向对面,在对方依旧平淡无波的视线下后知后觉的涩声道了声‘你好’。随即,满腔的疑问冲上她的头顶,她听展赢提过‘古先生’,但她一直以为那个人该是个四五十岁运筹帷幄的中年人,可面前的这个人看上去只不过比展赢大几岁,而且,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展赢提的?还是…… “你是,古先生?”也许展赢说的那个‘古先生’是眼前这位的父亲也说不定。 古世勋点点头,“展赢没跟我提过太多你的事,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幸会。” 没提太多张口就能叫出她的名字,甚至连她的职业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杨悠悠被心底的疑问吊起了心思,甚至有些忽略了身体的异样。可很快的,不受抑制的一股热气再次上涌,烘得她不得不凝神抵制,紧皱起眉头下是因腿心瘙痒而乱跳的心脏,她深觉难堪又尴尬,只能狠掐手心不让自己失态。 古先生,古先生……杨悠悠努力回想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听展赢提过,回忆里的答案伴随着一波肉欲的洗礼,她死死咬住牙,差点儿没哭出来。 古世勋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他在看见杨悠悠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赤红不正常的脸色,还有脸上的伤,然后才在记忆里找到了属于她的那一页调查报告。 “需要为你叫医生吗?你看上去不太舒服。”古世勋不觉得展赢会忽略给她叫医生的事,但出于对合伙人的合理重视,适当的关照还是要的。 杨悠悠摇摇头。腿心里瘙痒的感觉不断侵蚀着她的神志,为了不让自己太去专注那里的异样,她分心想着各种能让她控制思绪走向的问题,然后,一个可能的答案呼之欲出。 “盛京的主人,是你。”她抬起头,本是疑问却被她说出了陈述。 古世勋端起晾温的红茶抿了一口,对于杨悠悠的话依旧平淡的没有任何反应。 “这里的点心还不错,你可以尝尝。”他放下茶杯,就手把糕点架移放到离杨悠悠更近些的地方。 糕点架上摆放的点心看上去确实精致可口,那杯还在冒着热气的红茶也很勾人垂涎,可杨悠悠对此并没有兴趣,她清了清喉咙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很奇怪才开口继续道,“古先生,你跟展赢认识多久了?” “应该不会比你更久。” 古世勋对关于自己的事情只字不提,这让杨悠悠根本无法从对话中了解更多关于他的信息。不了解就无法对等,不对等就无法从最适当的角度切入,这样连说话都严谨到好像包着铁皮的人,她活了二十七年,他是头一个。 ---------------------- 挡肉的终于出现啦~~~~大大们喜欢他不~~~~哈哈~~~~ 一四一、古先生2 不,还有一个展赢。 杨悠悠并不喜欢探人隐私,可路已经被她自己蒙着眼睛走到这里,她不能由着遮掩布继续存在。 “我今天,想要从这里出去。”杨悠悠两手紧抓到一起,尽量让自己情绪稳定并彻底抑制来自身体的无尽燎灼,“结果误入了一间没上锁的房间,当时,我穿着工作人员的制服,就在我想离开的时候,房间的主人回来了。” 古世勋沉默的听着,脸上依旧不见任何表情,好像她在话里透露的信息一点儿都引不起他的注意一样。 “他不让我走,不仅不让,他还……打我,并试图强奸,我还手了,敲破了他的头。”杨悠悠知道对方在看她,她也想让自己冷静自持的回看过去,可她做不到,她只能将视线盯在某一块虚化的点心上,手脚发冷,“古先生,请问你,对此,你有什么可以解决的办法吗?” 古世勋调整了一下坐姿,以舒适为宜的靠进沙发,单肘支在扶手上,身体斜倚,“什么办法?那就要看杨律师你想要什么结果了。” “公平,公正。”他连事件的起因都不问一句就直接带到结果,这样的人……是不是太奇怪了?杨悠悠看向他。 “恩,”古世勋应了一声,又短暂的沉默后,他平淡道,“杨律师的意思是报警立案处理,走司法程序是吗?那么,我可以认为不论法庭裁决了什么结果,杨律师都会无条件接受,是这个意思吗?” 杨悠悠空咽了一下以缓解喉部的不适,对方解读的并不严谨,这让她无法完全赞同。 “我忘了一审不接受还有再上诉。”古世勋依旧平淡的补充道,“时间成本,精力成本,自诉成本,还有沉没成本,种种因由,我不认为杨律师会满意最终的判决结果。” 是的。对受害者来说,只要追求公平公正,那判决结果一定不会令其满意,因为那些伤害不会随着时间消失,只会在无数个你最放松的时候,在你千疮百孔的心脏上再刺上一刀。可就这样被人轻飘飘的点出来,她终究意难平。 “既然杨律师会对结果不满意,那就违背了你先前提出‘公平公正’的意愿,所以,杨律师最想要的‘公平公正’,是什么意义上的‘公平公正’?” 古世勋说的每句话每个词都像是教科书里需要学生认真阅读理解并详细写出中心思想的问卷,他没有回答你所提出的任何一个问题,却能让你顺着他的思路自己把问题掐死。杨悠悠的优势在于她比别人更懂法,可她的劣势,也是因为她太懂法。 杨悠悠现在已经无比肯定,盛京的幕后操手一定是他。 “古先生,你到现在都没说,愿意给出什么处理意见。”杨悠悠不甘退怯的将目光投向对面的男人,他想让她知难而退,可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她再自捂眼睛有什么用? “这个处理意见应该不用我给,”古世勋依旧不变表情,怡然的端起茶杯又喝了口茶才道,“我想,展赢该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以暴制暴,以罪罚罪吗?” 古世勋放下茶杯迎向她的视线,对于她的质问前所未有的给予的正面回答,“不是所有的人都需要等待公审与判决,能花时间花经历去等去求的人,他穷其一生也得不来几样想要的东西。” 展赢的叁观,除了吴晓蕾,这个叫古世勋的人应该也出了不少力。 杨悠悠不断在心里劝服自己镇定,冷静。她知道的,单以她亲眼所见的盛京,无论是规模设置还是制度秩序都已经表现出它作为法外之地的雄厚资本,可她不愿意信,不愿意承认这世上还有这样无视着司法监督与法制法规的地方。她的心乱了,脑子也开始理不清楚逻辑,身体更不合时宜的再泛燥热,好不容易才凝聚到一起的专注力突然就崩散开。 耳朵里漫开了忽远忽近的嗡鸣声,眼前不甚清晰的画面也开始扭曲变形,喉咙变得干渴,她微微颤喘着,伸手端起了已经变冷的红茶一饮而尽,温凉的香茶蜜香醇厚,入口进喉带起一阵难喻的舒适。 古世勋看了眼仿若被投放进蒸笼的女人,她的脸,耳,脖颈全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又抬起头看了看空调冷气的出风口,然后微微皱起了眉。 杨悠悠整个人朝着身后的沙发里蜷缩,兀自压抑着药物带给她的灼热感觉,身体变得有些轻飘飘的,眼前的画面也晕陶陶的荡起波纹,她心里清楚自己的变化,狠狠一咬舌尖,理智尚存的吐出一口气。 “弱势者,不该成为强权下的牺牲品。他们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他们只能花时间去等去求,不是他们无用,是因为在那么多条黑漆漆的路当中,只有这一条路上有灯。” 古世勋淡然的看着杨悠悠,好像突然明白了展赢为什么会对她抱有那么强烈的占有欲,她真的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杨悠悠拉起运动衫上自带的帽子,将自己已经快要保持不了平静的脸孔掩藏了起来。焦灼身体与紧收在一起精神展开了一场拉锯,她臀下已经被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洇湿了一大片,那里早已脱离了她的掌控,阵阵密集的瘙痒惹得她浑身发麻,未经碰触的乳头也悄然挺立,只要她稍有动作,那敏感的两点就会蹭到衣服上,让她腿心倍感空虚。与身体的反应相反,她清楚的知道周遭所有异响,空调呼风,古世勋不变姿势与表情的沉默,还有莫名的,在她耳中忽远忽近鸣声。 要怎么样才能让她的身体恢复原状?她不想被人发现自己这副像是在发情一样的恶心模样,可她现在估计连一句较为稳妥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紧紧咬住嘴唇,双手指甲也掐进自己的手臂就为了能让疼痛换回身体被带飞的感知。 古世勋又抬手看了眼腕表,展赢把她放在这里不会是不知道她的状况吧。 杨悠悠缩在沙发里让自己看上去是不想再跟人继续交流,可她忍不住去想,万一对面的人其实已经发现了,发现了她被人下药……她很怕,可更叫她恐惧的,是她正在焚烧的身体。 ------------------------- 下一章大大们准本好了吗~~~~~嘿嘿嘿~~~~~ 一四二、灯下黑 脑中充斥着展赢曾带给她的欢愉,他是怎么用舌头、用手指,用他粗大的肉棒将她推向一次又一次癫狂的高潮,她又是怎么呻吟着、尖叫着、哭喊着求着他。她的呼吸越来越乱,拼命刻意的压抑下,是已经快要被她咬破的嘴唇。 又不知过了多久,杨悠悠的耳朵里已经连声音都听不到了,炙热的身体与逐渐激跳的心脏将她周身的血液全部烧沸,迟迟不出现的展赢让她升起怨念。这样把她丢下是什么意思?她对他而言不是最重要吗?她好难受……好痒……骗子!他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当断续的意识零零散散的告知她自己刚才想什么以后,杨悠悠瞠着双眸,泛起雾气的桃花眼即刻飘起一片诱人的绯红。 古世勋打开沙发左边扶手下的抽屉,里面是一部内线电话。他看着将自己严实藏起不露一点皮肉的女人,拎起话机。 就在他准备按下第一个数字的同时,一声电子音从房门的方向想起,然后‘咔嚓’一声,电子门应声打开。 杨悠悠屏住了气息,木讷了好几秒钟才好不容易聚齐了注意力,被帽兜遮掩的双眸慢慢撇向门口。她先是看见了一双模糊的脚,然后是迈动的两条长腿…… 眼中的水汽被她使劲儿眨掉,几经努力下,她终于能在微颤中把头完整的抬起。只简单擦干了水分的黑发被年轻的男人随意抓耙出服帖的痕迹,从里到外都重新换了一身衣裳的展赢迎着她的目光大步走了进来。 他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杨悠悠仔细去辨,才好不容易看清那是一个牛皮纸的封口档案袋,另外一边是一条迭成豆腐块样的薄毯。 “抱歉,有事忙了一会儿。”他朝古世勋的笑点了一下头,随手将手里的信封袋递过去,然后头一转,就直奔旁边的杨悠悠去了。 别管杨悠悠刚才脑子里在想什么,想的有多清楚又有多混乱,只要一看见展赢靠近,避害的本能就开始促使她不得不艰难的行动起来。可对方的动作是永远不变的灵活利落,一番让她晕晕乎乎地轻搂慢托,她就不知道怎么坐在了他的腿上,还被他抱紧了。 她紧攥在手上的古世勋的西装外套被他拿走搭在了沙发扶手边上,本该暴露的赤裸双腿则被他罩上了不知何时抖开的毯子,这一连串的过程里,杨悠悠顶天也就露出了一双刚才想要落地的脚丫。 古世勋接过牛皮纸袋就没太再注意对面,放下电话合上抽屉,然后扯着线绳打开封口抽出里面的厚厚一沓文件纸。 展赢感觉到了怀里人身体传递出的异常高温,又暖又软的好像快要化在了他的怀里。微微垂落的柳叶眼中藏着一丝丝不为人知的邪念,怒气刚刚已经撒过,就是溅了他一身血让他很烦,不过洗过了就干净了。 紧挨着女人屁股的大腿没过多久就感觉到了湿濡的痕迹,展赢缓慢的吸了一口气,装作不经意的,又把气息吐在了杨悠悠的颈侧。 令人几欲呻吟的酥痒蹿进了杨悠悠的毛孔,她知道展赢是故意的,可她除了屏气颤栗连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本就燥热的体温瞬间飙升了好几度,腿心里猛然汩出一股热液,烫得她从里到外全部瘙痒难忍。 “放开……”她小声的央求,声音里藏着哭音,又带着拨弄心弦的娇嫩。 “别想。”展赢趁着对面人正专注于手上资料的当儿,探出了同样饥渴了许久的长舌,掠上女人赤烫的脸颊,“……永远都别想。” 快要憋不住声音的杨悠悠想要挣扎着躲开,却被他紧紧钳住了腰,她没办法,只能转变思维往他怀里缩,可刚刚才洗过澡的男人正散着让人舒爽的沐浴后的清凉水汽,好闻的令她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 “董志斌?他的父亲是……”古世勋突然抬头看展赢。 “董伟明,安东市,副厅级。”展赢揽住不再挣动的女人,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回答着古世勋的问题,“本来事先预定的不是他,可我没管住手。既然他自己撞上来,我也就借着这个机会给他撕开了……董志斌还有有两个叔叔一个姑姑,更详细的背景及调查全都在资料里。”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对望了数秒,古世勋点了点头,“辛苦了。” 杨悠悠隐忍着,精神在极度的紧绷下变得迷迷糊糊,可耳朵里还是将展赢跟古世勋的对话收录了清楚,脑筋一时转不过来,人名、城市、职级、亲戚……好像有什么快要进驻到她的脑海里,忽然,她的身体一麻,一下又让她什么都想不通了。 展赢的大手收在女人的腰侧,仿佛是在安抚一样轻轻摩挲着。而杨悠悠则越发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双腿使劲儿绞紧,麻痒的空穴随着抽缩的力道收了又收,好像身上所有力气都被他蹭没了,难以抑制的情动在她的脑海里翻腾,极度的渴望快要把她的眼泪都逼了出来。 不要摸了……杨悠悠整张脸都变得火烫火烫的,不仅如此,她的心跳也随着那只大手的频率慢慢荡漾开来,手心、后背,甚至全身的毛孔都泌出了一层灼汗。 展赢自从把杨悠悠抱进了怀里,他的体温就在无形中上升。知道她被下了药,还下在了最易感的小嫩屄里,他足足碎了董志斌七八根骨头才算稍稍能缓和情绪。那是只有他才能碰触的地方,不,她全身上下哪怕是发丝毛孔,泪水汗液都是属于他的,谁碰了,都该自动去死。 他最开始,单纯的只是想要她的怀抱,暖暖的,舒服的让人能忘记一切疼痛。一直扎在他记忆里的温暖没有一刻能从他的脑海里清除,想要……想要……想要!因贪念而滋生的念头随着年龄的增长一次又一次的进行着不为人知的蜕变,她是女人,而他是男人,这是上天对他做的最令他满意的设定,所以她,注定了是属于他的。 古世勋告诉他,这世上要是没有一样他最想要的东西是不行的。最想要的东西?可以是人吗?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终于有理由可以将她据为己有了,她是他的最想要,是渗透了他全身所有细胞也永填不满的深渊,他愿意奉上所有,生命、呼吸、一切的一切……就是要她! 展赢突然觉得口渴难忍饥饿难耐,女人的幽香钻进了他的鼻子里,强劲的手臂将她紧紧搂抱住,紧的像是要把她镶进自己的身体里。 ------------------ 大大们简直了,要不要这么……啊,啊?哈哈~~~今天双更~~~~ 一四三、暗淫欢 紧箍的力道让憋闷的杨悠悠全身发飘,敏感的肌肤上传递开展赢印留在上头的所有记忆,汁水泛滥的小穴儿立刻夹得更紧,她把脸埋在展赢的胸前,全身的力气都消失在了颤抖的呼吸里。 展赢硬了。 古世勋大致翻看了一下手里的资料,余光里扫到对面两个如胶似漆的黏连人形也全当没没看见一样。他从来都不会干涉任何人的私事,只要在工作上不出现纰漏或影响大局,他可以视而不见到旁人无法想象的程度。 展赢见他把资料重新收回牛皮纸袋,也不多话,一手揽着杨悠悠,一手从沙发扶手的内置抽屉里取出一个黑色遥控器。‘嚓’的一声,房间里的照明全部熄灭,然后一台挂在棚顶的投影徐徐降下,汞灯光束照向前方,绒布窗帘缓缓向两侧拉开,露出里层的幕布,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调查数据跟进展程度显示在了上面。 遥控器换了个按钮就变成了激光笔,红点指向一家公司名称,“通过这家外企注册公司流向国外皮包公司的投资款项已经落实,下面的是成功拦截下的追加款……” 古世勋专注于幕布上头做好标注的笔笔款项,还有旁边配图上对应人脸,他伸手要过展赢手里的遥控器,一页页的慢慢翻看,“他前期藏得太好了,咱们动作这么快还是让他溜出去两千多万……” “他前妻出国都已经十五年了,孩子也是外籍,亲戚关系网盘根错节,能现在截住这些已经算不错了。”展赢说话的声音丝毫不见异常,可团在他怀里的杨悠悠却早已经连呼吸都不敢了。 房间不过刚刚一暗,展赢的动作就放肆了起来。他先是变换了一下坐姿,不着痕迹的让她随着他的动作将并拢的双腿微微打开,然后他又借着脸凑肩窝的姿势,把她往自己怀里收紧,含笑的唇贴上她的耳垂吻舔,同时一只大手也摸到了她的腿心上。 杨悠悠哆嗦一下,慌忙咬住了嘴唇屏息静气,想要再抗拒已是不能了。 从男人口中呼出的热气熨帖着她焦躁的心绪,水润的嫩肉落入他粗糙的手指上,再也无法靠意志抵抗的酥麻美妙的冲击进杨悠悠的脑海,那根恶劣的手指压住了胀起的小阴蒂,也不管她已经脆弱敏感到了极限,突然向上猛地一拨,那挺翘的肉珠立刻就炸了,尖利的快感将她冲顶的直接达到了高潮。 颤栗的娇躯若没有男人压制怕是已经打起了挺,展赢似乎也没料到她会这么快就冲顶,呼吸沉沉一收,狠狠吻住她耳后嫩肉。坏心眼的手指同时捏住那湿湿滑滑的软嫩蚌肉轻捻慢揉,女人颤抖的更加厉害,本就痒得让她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的地方现下更是酥到了骨子里。麻痒的小穴耐不住的吐出几滴蜜汁,紧闭的小口微微开合着,垂涎出一股热流。 杨悠悠的双眸里蒙上一层泪光,埋在男人颈窝里的小脸早已酡红一片,情动的津液溢出了她的嘴角,不可控的身体还在因高潮而痉挛。她猫儿似的往展赢的怀里缩,两只小手更不知何时抓紧了他的腰,直诱得展赢钳住那颗小阴蒂玩弄的更加柔情似水。 古世勋一心盘算着该从谁的身上找回这些损失,自然而然的就忽视了旁边正在暗合的一对儿鸳鸯。 展赢无比了解古世勋,知道他一旦投入工作基本上就两耳不闻窗外事,所以就放心大胆的揉玩着仿佛快要黏上他指尖一样的嫩肉。可他知道,杨悠悠却不知道,高度紧张又沉溺于快感的她快要被被展赢玩疯了,膝盖在澎湃的酥痒中慢慢抬起,晕晕乎乎的将水穴奉上最易侵入的姿势,又在猛然瞬醒下并紧腿心夹住男人的大手。 “董伟明竟然藏在这儿……”古世勋盯着一张人物关系网的联系图,错综复杂的连线箭头一点点将输送利益的方向定焦在了最顶端的人物身上。 “是我下手太急了,如果换成……事情办起来应该会节省不少时间。”展赢从杨悠悠的肩窝里抬起眼,说话的声音刻意含糊着,不然一定会被人听出端倪。 “时间长也不全是坏处,”古世勋放下了手里的遥控器,伸手给自己又添了一杯茶,看对面的茶杯也空了顺手也给倒上了,“至少不会让目标过早的发现其实矛头全部朝向他。” 对面人活动的声响吓得杨悠悠一阵哆嗦,可不等她稳定心神,那将‘邪恶’两字刻上脑门的年轻男人竟借着指腹沾染的滑腻猛地朝那淫水泛滥的小穴里插入了一根手指,速度又快又准直接没入指根。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蜜肉紧紧吸住那根手指,频频绞缩,快意积水成湖,杨悠悠哪里承受得住,一下被那根手指插得叁魂飞了七魄! 展赢粗粗喘了一声,彻底被那紧蜜的嫩穴吸麻了脑髓,水淋淋的每一分媚肉都紧紧的贴合在他的手指上,旖旎销魂吸啯让他胯间的粗棒都不需要再行刺激就已经硬的直挺贴腹,幻想着被她连根吞噬,大口大口地往小子宫里生咽…… 可对于杨悠悠来说这已经不是幻想,而是实打实的被展赢入了穴。她本就被他玩弄的心颤穴麻,小骚蒂硬鼓鼓的随时都在准备着迎接下一次的高潮,却冷不防的被他冲进深处。 被擦磨过的穴芯抖颤着,却远不及被他戳上宫口的酸麻,激烈的快感快速的在她的腹腔深处蔓延开,激得她两腿紧绷,连抽气都来不及,就这样再次登顶了高潮。 “恩……”一声被死命压抑的呻吟溢出了鼻腔,她要忍不住了……杨悠悠眼底闪过一丝清明,难以自制下,她突然泄愤一般张口‘吭哧’咬住眼前人的脖颈,仅凭一股劲儿硬是压下了那洗髓的快感也止住了即将脱口的呻吟。 展赢默不吭声,哪怕被怀里女人毫无预警的一口咬住,他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定。只是胯间的硬物因她没轻没重的这一下酥颤起来,顶端的铃口处吐出了坚韧的前液。她简直太欠操了,随说是咬着他的颈肉有些疼,可她那软腻的小舌头却在里头舔,疼也变成了燎原的火,让他恨不得扒开她的腿当着另一个人的面狠狠操她水多的可以淹死人的小屄! ------------------------- 说上肉,就来肉啦~~~~~~ 一四四、了解与炫耀 “我听说,邵氏地产要重组了。”古世勋好似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跟异常,只是在展赢怀里的女人明明已经抖的相当厉害,说一点儿都没注意到又怎么可能,他又不瞎。 “大股东换人自是要重组的。”展赢边说着话,边压抑着欲火用手指在女人小穴里慢慢搅弄。 邵氏……地产……杨悠悠听见了熟悉的名称,同时她的身体也感到男人的手指在缓缓的向外抽离,她以为可以松口气了,可就在那根手指已经退至穴口的时候,娇软的小穴颤巍巍的噙住了他的指腹,然后下一秒,他突然飞快的向里一顶,仿佛一柄利剑带着肃杀之气重重撞上了她敏感的穴芯! 水眸瞬间翻白,开启的檀口无声长吟。展赢灼灼的吸了一口气,活动着有力的手腕不断杵捣着淫穴深处,一下又一下,直把杨悠悠干的酸软难忍,莹亮骚水顺着紧嘬的穴口淋漓溢出,湿湿黏黏的全濡进了他的裤子上。 杨悠悠抓紧了他的手臂,红着小脸被他操弄的腿抖穴颤。不能出声……不能出声……可是……她快要忍不住了…… 古世勋看着将一切隐在暗处,藏于薄毯下的对面两人,女人在投影光线下显得越发白皙的脚丫紧紧蜷起脚趾,她哆嗦着,却一直没有向外泄露一点儿声音,而展赢的状况显然也在紧绷中。他姿态不变的喝了口红茶,心态嘛……关于别人的性癖他是不好干预叨扰,可……被人当工具人,就有点儿…… 他倒是不讨厌杨悠悠。她被教育的很好,很懂事,很善良,如果这世界上的人都跟她一样,绝对能让人无聊到死。可她偏偏还有那么点儿头脑跟思想,有主张,不趋炎附势,更重要的一点是,她的挣扎跟奋斗在某些特定的场合里会鼓舞人心,这也算是才能的一种了。虽然对他来说她的价值很小,可换个方向来想,在所有价值渺小的人里,能做到以上几条的也属凤毛麟角。 展赢抬眸对上了古世勋的视线,凡是知道杨悠悠存在的他身边的人,他没向任何一个隐瞒过自己对杨悠悠的独占欲,古世勋自然也不例外。可就像古世勋了解他一样,他也无比的了解对方,所以,他朝他翘起了嘴角。 怎么样?我的宝贝可爱吧?全世界她最棒了! 古世勋没笑,也做不来朝展赢翻白眼的不体面举动,只能在从容淡定的,朝展赢回以一记国际中指。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追溯起来少说也差不多十来年了,不说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裤子,只彼此间的了解与信任就已经超过了无数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利益是他们之间最不值一提的东西,纯粹的羁绊更像是互相对应的‘世上的另一个我’,都是太过聪明的人,也就没必要浪费过多的精力进行伪装。 “什么时候打算回去了跟我说一声,我安排人帮你。”古世勋突然觉得自己跟展赢比起来真是正常,至少……好吧,他暂时还没有女人,万事不可太早下结论。 “不急,我得等他们把其余的股权都整理好了,再换换血才方便一锅端。”展赢一下就看出古世勋脑子里在想什么。比他正常?正常个屁!正常人还会坐的那么稳?明明已经知道……他的悠悠舒服得都快化了…… 展赢把注意力又全放到了杨悠悠的身上,长指摩擦着内里的每一处软肉,抽出时只留一个关节在内又研磨着缓缓进入,感觉怀里女人在不停的哆嗦,他将脸埋进她的发里,大拇指精准在按在了硬挺的肉珠上。 杨悠悠猝不及防下猛抖了一个机灵,小穴在快感的刺激下紧紧绞在一起,她神情迷乱,脚趾蜷缩颤抖,再次想要咬上男人贝齿失算的嚼住他的衣裳,她已经无法再使力了,炙热的呼吸透过衣料喷向男人的皮肤。 古世勋有了做工具人的自觉,拿着遥控继续播放着静帧投影,将展赢给他的信息再次进行确认。 闪烁的灯光让房间内的光线变得忽明忽暗,安静的没有人再交谈的环境里唯有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混蛋,混蛋……可也,好舒服……杨悠悠要疯了,小穴里的软肉全都被展赢用手指剐蹭到了,酥痒难忍的欢愉搅碎了她的意识。明明其他的地方他都没有碰,她却躲不开也逃不掉,只能被迫承受这份他给予的噬骨快意。 “悠悠……”展赢将舌尖戳进她的耳洞里,声音低沉沙哑的轻唤她的名字。 古世勋想,自己这时候要是骂声脏话应该很不合事宜,所以他选择了沉默,一张俊逸的脸孔在闪动的屏幕光亮下依旧平静。 听见他帖耳叫着她的名,腿心里一片燥热激荡,杨悠悠越发压不住欲火,她抓紧了展赢的手臂,穴中蜜肉哆哆嗦嗦的缠到他边摇边勾的手指上,柔软的穴芯渴望的肿了起来,每一次被指腹戳到都带给她一股想要浪叫的舒爽。 眼泪从她的眼角迸落,紧紧咬住男人胸前的衣裳将脸彻底埋进了他的怀里。快感来的迅猛又激烈,猝不及防的高潮再次轰然降落,一股热流激射而出尽数打在了男人的手心里。滴滴答答的水液把她臀下坐的那一块全部浇湿了。 展赢压住了自己的粗喘,他也没想到被下了药的女人会变得这么骚浪,第一次高潮那么急,第二次、第叁次也来的这么猛。尤其是她高潮的时候紧紧投入他怀抱的举动,直接让他硬起的鸡巴胀得发疼,想操进去,操烂她的小屄让她哭叫出来。 连番的高潮让脑子一直陷在充血状态的女人恢复了些许清明,她不敢细想刚才自己有没有成功抑制住声音,更无法单靠理智去抵抗展赢的持续进犯,叁次的高潮,还是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羞耻已经不是她能再深入思考的问题,她知道展赢这样做绝对是故意的,可怎么办?她的身体仍觉不够,好想,要他…… 全是期待的小屄里渴望的都有些疼了,细长的手指已经满足不了抽搐的蜜肉褶皱,想被撑开,被胀满,被他用大鸡巴狠狠的操击,好想……漫开的麻痒从小嫩穴里一直冲上她的心头,仅仅只是想想而已,她的心跳就已经激动的快要停止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四五、古先生的怨念 都是药物的影响,全都怪他,全都是他害的,才让她被人下了药,才让她有了如此不堪的念头,才让她那么无耻的想…… 脑中为自己辩解的言词全在控诉,可杨悠悠却并没有因此得到心灵的解脱,她太习惯于用理性思考,每一句话的背后都在清楚的点醒她刻意逃避的信息,她意识到自己不是谁都可以的,哪怕是在药物的影响下,别人的触碰也只会让她觉得恶心,她想象不了除了展赢以外的人脸。 她泪光盈盈地强忍住喘息,却被他单用手指就操弄的溃不成军。她不甘心……悄声的,将一只软绵的手摸到了男人硬梆梆杵在胯间的雄壮炙物上,拇指隔着裤子画出了顶端冠头的形状。她知道的,他的哪里最脆弱…… 展赢紧紧箍住她的细腰,巨大的力气昭示着他的强烈占有欲,同时,他也在安静的等待着。他甘愿落进她的手里,哪怕明知那是危险到足以致命的冲动。太喜欢也太爱了,对他来说这样的感情竟然还存在他的意识里就已经足够令人费解,可他偏偏沉迷不已,好像只有她,才能让他活得像个人,只有她的存在,才能证明他也存在。 突然的,毫无预警下的拇指在稍加力道后,猛刮上那最能令男人无法把持的系带部位碾压向马眼,展赢的呼吸一下紧促的屏住了,声音大的连专注工作的古世勋都忍不住把视线扔了过来。 “杨悠悠……”一声连名带姓的灼声嘶呼下,是闪动流彩的盈盈媚眸,酥爽之中,展赢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怀里的女人紧紧抱住,勃发粗胀的大鸡巴在她抚慰的小手下颤动着,一挺一挺的,把销魂的快意通过扩散的热源传到了杨悠悠的身上。 “你混蛋……”杨悠悠在他怀里抬起了头,用着不经压抑的恼声道。 女人身上自带特有的香气,声音娇嫩还带着喘息,用这样诱惑人的方式骂他‘混蛋’,展赢的脑子顷刻间被她烧成了滚油。 可以滚了吗?古世勋难得的,一成不变的脸皮上出现了名为‘表情’的痕迹。 展赢看了他一眼,转瞬就把视线落到怀里的女人身上。 杨悠悠不说有多了解展赢,但是他对她的执着与贪恋她已经用身体无数次的领教过了。她勾着展赢的脖颈,两人的鼻尖蹭到了一块儿,稍显凌乱的呼吸也混到了一起。 她有意去忽视了古世勋的存在,因为如果一直纠结在那里,她狂奔于‘社死之路’的步伐怕是永生之年都不可能停下了。她需要时间细想,但现在,无论的环境还是状况都不适合,还有她的身体,已经空虚的让她想要立刻骑上他……什么,都别要了…… 不容自己在下一秒表现后悔,杨悠悠探出了舌尖,第一次完全由自己的意志舔上了展赢的嘴唇,瞬间,她感觉到了他的肌肉猛地绷紧了。 柔软的唇瓣抵上他的,小小的舌头试探一般的舔过男人的齿缝,没有积极与强势却撩的男人鸡巴颤了叁颤。 这样的邀请对于年轻气盛的男人来说怎么可能抵抗的了。展赢张开嘴就迎合上去,可女人却反应快速的躲开,让他一口嘬在她的脸颊上。欲火汹涌的烧进了他的脑子里,双眸泛了红。他抱着她,被媚肉痴缠的手指突然加速勾弄,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戾蹭着穴道中微微凸起的一块软肉,每碾刮一下,那紧致的小穴就本能的收缩颤抖,连带她的人也一同哆嗦。 粗硬的肉棒胀的发疼,顶端的铃口因兴奋而溢出了透明的前液,将内裤与外裤先后洇湿。他要操她,操死她,操烂这个咬着他手指不放的小浪屄。 展赢的呼吸灼促起来,他抽出手指,大手抓着薄毯盖住了女人的屁股托着她猛然站起,杨悠悠抱住他的脖颈惊叫出声,攀在男人身上的娇躯因为他撤退的太过猛烈而战栗不已,泪水溅出,涎液也从她的嘴角淌下。 终于愿意滚了。古世勋莫名在心里松了口气,他坐在沙发中没动,貌似沉静的开口道,“明天找个时间我们吃顿饭,我晚上八点的飞机。” “好。”话音一起一落,展赢人已经抱着女人走到了门口。 杨悠悠紧紧扒住展赢羞愤欲死,不能想,不能在意,不然她没被展赢的行为气死也会被自己的表现气到闭气。 才进入灯火通明的走廊不久,展赢就猛地把她抵在墙上,一只大手摸进她炙热的腿心里,抹了一把湿滑粘连是骚水。 “展赢……”杨悠悠毫无防备地又被他被他挑开了蚌肉,顶上擎着的小肉珠落在他的手里被碾压研磨,又酸又麻的快意让她不由自主的绞住双腿缩紧嫩穴,用淫媚的嫩肉紧紧包裹那几根给她带来快乐的长指。 “给我吃……”展赢邪肆的舔着嘴唇,手指上揉弄的嫩肉馋的他口水都要漫出来了,他的呼吸急且乱,厚实的胸膛因心跳急烈的震动而‘怦怦’起伏。他把她挤在墙上,一手搂住她的腰,沾着淫水的手指从她腿心里抽出,在她不解的目光下将透明的粘液蹭到了她的嘴唇上,然后他伸着舌头迅速附上。 柔嫩的唇瓣被男人深深吮住,强势的舌头侵袭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她的粉嫩小舌也被他死死噙住反复吮吸嘬舔,搅得她头晕目眩。 杨悠悠双腿发软地回应着他的深吻,她整个后脑都是酥酥麻麻的,无处安放的双手抚上他的胸膛,慢慢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过了好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唇。一条银丝从她的唇上牵到了他的舌尖,缠绵的痕迹在半空中断开。 展赢又把手上粘的骚水擦到她的唇上,然后舔净,再擦,再舔,直到把那些甜汁一点儿不剩的全部吃了。 杨悠悠觉得自己的脑子要被烧坏了,泛红的桃花眼戾蒙上一层水雾,急促喘出的呼吸催动了身体的所有敏感。 “悠悠,我要吃你的小屄……给我吃好不好?”展赢亲上女人的下巴,微显粗粝的味蕾擦着她的肌肤不停的挑逗卷舔,又湿又滑的侵蚀感勾起了杨悠悠心中深藏的欲念。 ---------------------------- 知道大大们肯定等不及了~~~~所以提前几分钟~~~~哈哈~~~~ 一四六、如愿以尝 展赢的脸太具有魅惑性了,哪怕被他自己胡乱的塞进了各种让人见了就头皮发麻的隐晦性质,也会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去追随他的意愿进行尝试。 杨悠悠周身的寒毛都因为他那一句话而全体竦起,她知道的,不止一次的知道被他舔舐嘬弄的感觉到底有多舒服。她盯住了他的嘴唇,像个被美色迷住了心神的痴人一样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与此同时,她的小腹里啾缩蹿热,一道靡情的水液就从腿心里蜿蜒而下,杨悠悠颦眉低头,却不想正跟已经往下蹲跪的展赢的视线撞个正着。 年轻的男人跪在她面前,一双挑起眼尾的媚眼之中全是烧灼的火苗,他从没在她跟前掩饰过,疯也好,狂也好,他全部加倍放大了给她知道,然后迫她承受。他的双腿因为跪姿而绷紧了肌肉,胯间那根灼物直直的耸立着,淫猥下流的姿态纵使不做攻击也逼得人想要后退,再加上他望向她的眼神,痴迷、邪性、疯狂……她惧怕的想逃,又控制不住的想要随他一同沉溺。 “你,你、知道我被下药了……你还,在别人面前……”杨悠悠的两手紧握,本想扬巴掌打人的,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已经气到浑身颤抖,最终却压抑着,将指尖掐进掌心拼命拽出几分理性跟肉欲做起斗争,“你——” 他走之前不知道,可回来后肯定知道,不然不会抱起她后连拒绝的时间机会都不给,就用手……他还要疯到什么地步,还要把她拖进多深的地狱才算完? “因为,我想把你的世界清空到只有我啊……”展赢仰头看她,笑得邪恶又无辜,“我在知道你被下药的时候急得什么都无法思考,可我马上冷静下来,我办完了事,还去洗掉了身上沾的血迹……哪怕心脏都快焦急碎了,我也按部就班的行动着,我想知道,你的选择。” 选择?这是杨悠悠目前最不愿意去思考的问题。 “古世勋不会碰你,他知道你是我的,碰了你,我会疯。你呢?”展赢把随着心脏狂跳而颤抖的唇贴到了杨悠悠的大腿上,湿热的长舌慢慢在上头滑舔,腻得让人头脑都快要缺氧,“悠悠,你想过让他碰你吗?想过我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吗?” 敏感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杨悠悠多想泄愤一样的喊出无数个名字来,可她知道,这没有意义。她不愿去看展赢的眼睛,她觉出了自己的卑鄙,她想心安理得,她想维护本心,她想保证自己一直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可她也知道,性欲的解决方式并不只有一种,是她的身子在渴求他,渴望着被他占有浸染。 “你、明明知道,我是被下了药——” “跟药没有关系,是我想要你,侵犯你,让你只属于我。”展赢嘬吻着她的大腿,舌尖碾着白嫩的腿肉朝着他心所向的位置滑进,“不管你的意愿与否,不管你怎么哭叫挣扎,不管你如何抵死反抗,我都一定会强奸你……一次一次,用舌头、手指、鸡巴……奸透你的小屄。” 杨悠悠眼神定住,她背倚墙壁,突然腿心一热,就感到展赢的气息喷洒在了那里,然后不等她有所反应,他的舌头已经舔上她的圆翘的阴蒂。 敏感的肉珠被他抿进嘴里用力吸吮,细嫩的花肉都被他嘬吸得拉长变形,又酸又胀的,弄得她蜜肉发痒,一股热流直冲而下,她的下面更加湿了。 急急收紧的呼吸敌不过在唇肉上不停流连的舌尖,他贴着两片蚌肉绕着那颗圆珠来回画圈,轻轻地,酥酥痒痒的……杨悠悠仰起头发出一声似哭似吟的低喘,一切想要坚持的决心在这一刻全部化成了难言的迷离。 这一次的展赢出奇的有耐性,两片薄唇贴上了最软嫩的两片粉肉轻吮慢吸,好像是怕惹她不快一样,舌尖慢慢碾着蚌肉中心朝着凹陷的入口灵巧的探了进去,极尽温柔的顶开了里头死死噙住的一泡湿滑浪水,一想到这是杨悠悠为了他而准备的骚液,展赢的心脏连同抖颤的鸡巴就差点一齐爆开。 “悠悠,你的小屄好甜好嫩啊……”他把脸挤进了她的双腿间,吐着长舌顺着粉嫩的肉缝来回舔弄,上挑的舌尖勾开穴口后立刻借着那股力道拨舔到鼓起的小阴蒂,触电般的激酥快感突然袭来,让杨悠悠夹着的大腿止不住的筋软。 杨悠悠的意识随着他细心的嘬抿化开一片涟漪,他还是那么恶劣,明知道她不想承认,却在假意配合的情况下再次逼迫起她来。 “唔……展赢……你混蛋……别……唔——”灵巧的舌头快要舔化了小阴蒂,又不断的往嫩穴口里钻顶,杨悠悠使劲儿朝墙壁靠去,张口咬住被长长的衣袖遮住的手指,没穿文胸的软鼓胸形剧烈起伏,颤起诱人的乳波。只可惜专注于水蜜娇肉的展赢看不到她这副卸去了强硬外壳的诱人模样,他已经快要维持不住‘柔情’的设定,染上赤色的媚眼已经快要被唇舌间的花肉勾去最后一丝理性。 “都是因为药的影响,都是我强迫你的,悠悠……”展赢抬起一双浸红的媚眼,用双唇抿住蒂珠用力嘬弄,骨节分明的大手还配合着托起她的两瓣圆臀抓揉捏弄,巨大的快感瞬间就把杨悠悠吞没,让她爽到不停喘息。 湿热的舌刁滑又灵巧的在女人腿心的肉缝之中游曳碾舔,挑逗着软嫩的骚肉肉,又将溢淌出的浪水卷入口中咽下。走廊里一片寂静,灯明空廖下使得男人咂嘬咽拨的淫靡声响被清晰放大,杨悠悠双腿发颤,几次呻吟快要脱口都被她咬唇忍下,她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监控,她害怕的不敢出声,更不敢让人知道、看见她骚浪的张着腿,让展赢跪在其间吮舔着小穴。 “悠悠,我忍不住了……”展赢的嗓音嘶哑的厉害,好像经过之前的极力压抑而烧炙过了头近而燥裂开了细纹一样。 “不行……啊……恩——”杨悠悠凭本能叫出拒绝,却在下一秒被他突然用手指大力扒开两边肉唇时骤然骨酥筋软,不过片刻的温柔被蛮横的力道瞬间甩向了天边,霸道尽显的长舌对着蚌肉飞快搔弄,薄唇随之亲吮啯嘬。 -------------------------- 今天的第二更~~~~~~谢谢大大们一直的支持~~~~~ 一四七、滋长 “悠悠,你的小阴蒂胀得好圆……好可爱……”展赢终于愿意将视线从那翻飞的粉肉上移开了,他上挑的眼目不转睛的看她,猩红的长舌使劲儿贴着肉缝刺进缩紧的颤抖小穴之中,技巧不够就用速度凑,激烈的滑勾速度不等女人做好准备就被他逗弄得自动抬起一条长腿。 “轻……轻点……啊……慢……展赢……啊啊……”杨悠悠在他狂戾的戳弄之中败下了坚持,难抑的羞耻让她忍不住抬臂挡脸,另一只手抓上男人的头顶本想推抵的,却不知怎么的变成了把扶,她清晰的觉出了自己腿心里汩汩涌出了热流,又全被展赢吞食的一滴不落。 敏感的小阴蒂胀得她即使不看好像也能清楚知道形状一样,展赢知道那里是她最为娇嫩脆弱的可爱宝贝,自然是不可能放过,他的舌尖突然向上一挑,准而又准的找到那颗粉嫩的小肉珠用灵舌速弹拨击,杨悠悠昂首淫叫,全部坚挺的精神支撑全都软成了一滩水。 “不行……呜……不行了……啊……唔唔……不要……”她嘴里说着不要却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两手按住展赢的头让他与自己贴得更近,想要得到更多快感。展赢感受到她的变化嘬弄得更加疯狂,只用了几下就感到嘴里的小娇蒂剧烈抽搐起来。 杨悠悠拱起腰,把自己淫荡的腿心全挺到他的脸上,沸腾的脑海里完全忘了之前担忧的环境场合问题。 展赢嘬着那颗硬胀成圆豆的小阴蒂大力一吮,杨悠悠马上昂起了头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娇颤的哭声溢出她拼命咬紧的肿唇,骚蒂翘挺挺的顶在他粗糙的舌尖上突然一弹,一股温热的潮精就随着她的哭淫声急速喷出,被早就做好准备的他大口承接,全吞了下去。 “呜……啊……不……停下……啊啊……坏了……呜……”火热双唇并没有因为她登顶高潮而选择停下,反倒更加蛮横的嘬弹起鼓颤的小肉珠,空寂的走廊里全是她哭吟娇喘的声音,杨悠悠觉得自己的脆肉都要被他吃进肚子里去了,酸麻恐怖的令她几近发疯。 展赢的呼吸收的很紧,长舌顶开穴口伸进去,模仿操弄的动作一下一下抽插着她的浪穴,‘啧啧’的淫响声扰得人心都跟着发酥,“舒服吗?悠悠……” 小穴被他戳弄的快感越发强烈,杨悠悠被他撩拨的快要说不出话,她偏过脸,哆嗦着挖了展赢一眼,只是水眸盈盈含情,瞪得再狠也像是在勾着他抛媚眼一样。 等不来她的回答展赢也不在意,霸占着她腿心里的嫩肉跟小穴尽情吸嘬插弄,牙齿咬住硬胀的小阴蒂轻拽,直把杨悠悠逼得哭叫出他的名字才猛地松口,看着它弹回去骚嗒嗒的挺颤着,便更加痴迷的噙上去好一通吮宠。 杨悠悠无疑是好看的,可在展赢的眼里,她的美被放大到了无边无际的程度,细微到一滴泪珠,一抹薄汗,一根汗毛……甚至是她吐出的二氧化碳,他都想收集起来永做私藏。 “展赢……不要在这……呜……别在这……”杨悠悠靠在墙上,纤腰难耐地扭动,她抗拒不了展赢赋予她的舒服,理性每每在高潮后回归,又在下一波追击的快感里被丢进脑后,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全都是药物的影响,全都是…… 津液泌出想要被嘬被吻的唇舌,饱胀的想要送进他嘴里被亲被吮的奶乳,还有小腹里头痒得发疼想要被他更加强横侵入的小屄……全都不是她自己的意愿,全都不是! 可每一句否定的背后都是她无法保持坚定的声音,她知道,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哪怕……她不愿接受。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分心,展赢收回了已经跟嫩穴牵起了一条银丝的舌头慢慢站起。她的脸上写明了让他一猜即中的信息,可那又能怎么办?他是不可能停手的。 “你知道,就算你拼死反抗,我也一定会强奸你的……”展赢将她圈在怀里,凝视着她纵使与他对视心思却已经不知道跑去哪里的眼神,“所以你只管恨我就好了,不论是想打想骂还是想杀,我绝不反抗。” 神思不得不在无法逃避的情况下收回,杨悠悠抬起双眸,看清了展赢眼中对她势在必得的占有情愫。然后,不等她想好回复的措辞,她的双腿间就突然被侵入了一根硬的哪怕隔着一层布料也能让她感觉出热度的雄伟粗物。 杨悠悠颤收了一口气,倚着墙壁瞬间本能的踮起脚尖,腿心被紧密的抬挤着,她就像骑在了男人的肉棒上一样绷紧了后背不敢动。 展赢盯住她的眼睛,扭着胯慢慢蹭着她的腿心。 杨悠悠的气息颤抖了起来,凝聚在眼底的泪花又要淌落,展赢的目光幽深,盯着她这副勾人的模样怎么也移不开眼。 “是我强迫你的,悠悠……你什么错都没有……”展赢稳稳的把她抱在怀里,吐出长舌塞进她不住喘息的小嘴里强势的吻了上去。 唇舌勾缠,抵死缠绵。 杨悠悠知道自己什么错都没有。她无比坚定的知道。可也就是因为知道,她就更加的不能允许自己知错犯错。 湿淋淋的私处隔着一层布料被他磨得发了麻,踮起的脚尖让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被掠夺一尽的空气无论她怎么努力也稀薄的让她头晕。她不知不觉地攀紧了男人的脖颈,腿心里白嫩的覆盖一层芳草的肉馒头被他挤顶得变了形,肉唇被划开,娇嫩的蚌肉被不停摩擦,敏感可爱的小肉蒂被蹭了出来,圆圆润润的胀得发颤。 唇舌被他吻吮的肿麻,丰沛的津液被他全部渡进了她的嘴里,迫她为了呼吸一滴不落的全部咽下,腿心里的蹭磨慢慢加注力道,直到女人娇弱的绞腿口泄哭音,他才满意的放她自由,容她顺畅呼吸。 杨悠悠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腰都让他磨得直不起来。 “悠悠,我想操你的小屄了……”展赢吮住了她白嫩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显眼的红梅,延续到锁骨上都是属于他的印记,他又将舌尖抵上她的颈动脉一路舔吮上去。 ----------------------- 今天的第叁章~~~~~爱你们呦~~~~~~ 一四八、哪个我 “展赢……”杨悠悠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感觉他随时都有可能一口咬破自己的动脉吸食她的鲜血,可她的腿心同时又被他又蹭又顶得疼软交错,两条长腿不由夹紧,“别、蹭了……我……受不了、了……” 展赢只要对上杨悠悠就注定要输,他促喘一声,下一秒立刻封堵住她颤抖的嫩唇,灵巧的长舌塞入她的口中翻搅舔弄。俩人的涎液混合交融,他又借着水腻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用舌头在她口腔内抽插勾挑。 他抓着她的手腕圈到自己的脖颈上,然后托起女人的屁股让她双腿大开的盘到了他的腰上。杨悠悠吓得一抖,下一秒就被他抱着开始迈步移动。 杨悠悠晕头转向,看不清路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展赢抱着她,还边走边耸动着劲腰专顶着她的腿心磨撞,甚至故意保持着跟舌头一致速度频率,她感觉自己已经变得快要不是自己了。软嫩的小舌被他又缠又舔,阴蒂开始发抖,一波波快感密密麻麻的向她袭来。杨悠悠双腿酸软的根本盘不紧,最后只能借助他托抱的力气虚颤着挂在他腰侧,蜜穴里不断流出丰沛粘稠的淫水。 “唔……恩……”闭合不上的嘴里发出抑制不住快感的凌乱呻吟,女人的两只小手攀上了他的后颈,下身嫩红的蚌肉被磨得红肿外翻,穴口颤动着微微张了口,一吸一缩间猛然抽搐数下,吐出一股透明的水液。 杨悠悠的脑中袭来一阵阵晕眩,被染上粉红的娇躯不停痉挛,她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比以往敏感了无数倍的身体现在更是处处脆弱。男人大力吸吮着从她口中溢出的津液,在她禁不住吐出粉嫩的舌尖时一口噙获,啯进嘴里,用长舌卷绕,用白齿轻咬。 “啊啊……”甜腻的媚声从她失控的唇瓣里释放,漂亮的桃花眼中泪雾迸落,刚喷出骚水的颤抖小穴立刻又翕动抽搐起来。 “你怎么这么甜啊?早知道这样,在我鸡巴能硬起来的时候就该强奸你……不管几年,一直干到你想起我,然后再继续操你……”展赢嗓音喑哑,都已经把杨悠悠的小舌嘬得快要不会动了他仍嫌不够,硬是袒着舌头把她躲避不及的脸蛋全涂上口水。 “恩……恩……展赢……”她的呻吟声里夹杂着细微的啜泣,听起来是搔人心尖儿的又软又媚,尤其是他的名字被那样叫出来,仿佛那名字都立刻变硬了直直戳进了她的小屄里面去。 隐蔽式的电梯在他们走近后自动开了门,展赢仰了一下头,将脸孔暴露在识别器下,关上门的电梯便不需任何指挥按键的一路直升到顶。 杨悠悠借着机会咬住嘴唇将脸藏进展赢的颈侧里,她现在整个人都红透脱力,磨人的高潮才刚过,那痉挛中的媚肉就又开始发痒,她绷住了脚尖,逃避一样的把自己的大脑放空。 “悠悠,你见过几个我?你最喜欢哪个?”展赢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不过也没等对方回答他就继续道,“不该问你喜欢哪个,而是……哪个我,操得你最舒服才对。” 刻意忽视不肯面对的东西被硬提到了眼前,杨悠悠不吭声,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来对他说教。他不在乎的一次次强调自己的恶劣,哪怕他清楚什么是对错也表明了绝不会去改变,甚至一次远超一次。她呢?她的坚定还在原处吗? ‘叮’的一声提示音,电梯停了。 金属门缓缓打开,展赢抱着她走进了房间,瞬间全亮的室内灯晃得的人睁不开眼。 杨悠悠适应了一会儿再抬头,就看清了这个让她熟悉的地方,白天时她才刚自作聪明的从这里逃出去。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地,可展赢抱得很紧,一直将她抱放到床上才终于愿意松手。 展赢当着她的面把自己剥了精光,肌理分明的年轻肉体将彭鼓的肌肉彰显的极度富有活力,皙白到刺目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泛起令人不敢直视的光泽。杨悠悠在想闪开视线的同时又一次看见了他身上的罪恶,那些手术缝合的痕迹,交错愈合的伤口,烟烫疤……她凝住了,好像再次看见那个病床上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孩。 心脏毫无预警的紧缩到发疼的地步,她知道,知道自己没有成功救下他。 “悠悠,你知道吗?”展赢挺着胯间胀挺得快要贴上腹部的垂涎狞兽欺到杨悠悠跟前,在她好像猛然响起警铃的慌张眸子里印入他带笑的脸,“我啊……非常感谢之前的每一个我,把现在的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整个人都因为接连的高潮而软绵绵的女人仍被药物影响着,哪怕知道对面的男人绝对还会继续,她也聚不起力气逃跑。她双手紧揪着床上的被褥,掌印未消的两颊上飞起潮红,一双水汽洇晕的桃花眼里因为他的闯入而突显迷蒙,微启轻颤的肿唇不可抑制的轻喘…… “悠悠,我喜欢你……”喜欢到,想要生生操死你!展赢被她那情动的样子勾引的口干舌燥,活像心口里被塞了一个杨悠悠模样的小骚货,捧着他的心尖又亲又舔的,让他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干烂他的小屄。 别喜欢我……你不能喜欢我!杨悠悠无声驳斥,在近距离观测到他那根狰狞嚣张的可怖凶物后,一股尖刺般的麻痒就瞬间从翕动的穴口冲入体内宫腔,没人看见,一滩骚水悄悄湿在了她的臀下。 女人的衣裳太好脱了,肥肥大大的一件怎么扯怎么方便,恢复叁分神智的杨悠悠双手本能的抵住他的胸膛向床的另一边躲去,结果没逃出多远就被男人扯着脚踝给揪到了身下。 无遮无挡的浑圆屁股和被骚水浸透了的小嫩屄就这么露了出来,展赢目光深沉,唇边的笑痕却由一开始的游刃有余变成了更为激狂的索求。 欠操的小骚屄,黏糊糊的滑汁在上头牵连成丝,杨悠悠已经顾不得伸手遮挡,红唇刚刚溢出几声抗议就被他蛮横的押开双腿,大力地抵吻了上去。 狂猛的长舌在腿心里肆意侵略,软嫩嫩的细肉都被他嘬舔碾擦的变了形,快感在男人疯了似的狠攻下变得凌厉,她的身子已经太过敏感,展赢才肆意了几秒钟,她就已经躺进床里扭着屁股颤抖个不停,小骚穴里的浪水热乎乎的向外不停的流淌。 ---------------------------- 今天的第四章~~~~~~感谢支持,往后全是肉啦~~~~~哈哈~~~~ 一四九、开战 “啊……住手……别……啊啊……呜……”从阴蒂上酸炸开的尖麻快意传入体内直冲小腹,杨悠悠夹紧双腿,毫无还手之力的娇声哭喘,“不行……呜呜……啊……舌头不能进去……展赢……啊——” 她的双腿被男人硬掰开压制身体两侧,展赢把整张脸都用力挤蹭到了女人那诱他发狂的甜骚腿心里,韧性十足的猩红长舌狠狠地戳进嫩屄里勾弹,直操得杨悠悠浪水泛滥,小骚屄里痒得直抽,混搅的脑海里大片的空白。 要疯了……杨悠悠爽得直哆嗦,小嫩穴被他用嘴玩得‘咕啾咕啾’淫浪靡响,可里面,更深的里面,痒得她钻心的难受。 她承受不住了,敏感至极的小穴里早已经湿滑充血,杨悠悠用手臂挡住了脸,小臀扭摆,骚媚入骨的淫叫声里全是哭腔,“呜……啊……展赢……呜呜……进来……呜……进来……” 空气里好像突然发出了一声什么东西绷断的声音,穴里的燥痒在他的舌下炸开一记凛冽的蹿麻,杨悠悠迷蒙的看见了展赢突然向她袭近的脸孔,同时压下的精健身体惹得让她刚要瞠眸,却在这凝滞的猛然间里,一根粗壮硕大的炙热猛兽抵撞在她最软最嫩的部位一插尽底! 好看的眉头迅速蹙起,杨悠悠全身紧绷的昂首尖叫,泪花溅落,挺起的小腹在男人的扶助下贴向他,整个人在颤栗中好似被他彻底干穿。 期待的过程太漫长,造成了承受时的极限,杨悠悠整个人绷得都快要不能动弹,展赢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腰,一手抚住她的头顶,然后将沾满了她甜淫味道的唇舌强横的封上她忘记了该如何呼吸的颤唇。长舌在她口中缠绞侵占,迫她在男人炙热的气息下找回知觉。 杨悠悠在失神的情况下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下一瞬,展赢已经放过她的小嘴,大手抓住一团乳肉将粉嫩的乳尖挺起,再一口含住奶头用力吸吮起来。 圆翘的一颗小奶头被男人含在嘴里嘬弄啯舔着,麻痒酸胀的感觉瞬间就让杨悠悠呻吟出声,他时轻时重地吸吮玩弄,温柔时恰到好处的把她肿胀的奶头吮得更舒服,在无限蔓延的舒爽时又突然重重地咂弹几下,马上就把酥麻变成更加凌厉的尖痒。 “展赢……” 似哭似娇的一声喘唤,让展赢狂放的挑逗变得越发专注,却逼得杨悠悠攀紧他的肩臂,主动绞腿扭腰。 “悠悠,无论重来多少次,我都会爱上你,占有你……”展赢对准了她媚穴深处的娇软宫口击撞一记,“你只能是我的,就算你有了别的男人我也不在乎,我会杀了他,不……我会在他的面前操疯你,让他挺着那根再也没有用处的鸡巴去死……” 她听过同样的话,出自另一个他的口中。杨悠悠气他这时候还要用话来吓唬她,可更气自己纵使听了他的疯言疯语,却知道哪怕真到了那个时候,只要她愿意,他在她的面前绝对只有俯首帖耳的份,这样的认知让她的大脑比身体更先进入了焚欲的状态。 媚肉痴缠着炙烫的粗狞肉棒试图阻止他越来越放肆的撞击,娇嫩的深处在紧缩里火辣辣的溅开火星,可那硕大的龟头却一次次卯足了劲头,狂戾又蛮横地挤开紧缩在一起的蜜肉,狠狠地操进了小穴的深处,抵着酸胀的嫩宫死命地研磨顶弄。 “啊啊……好麻……轻点……呜……太深了……啊……”男人粗硬的耻毛搔刮在杨悠悠腿心俏立的小阴蒂上,怒胀的大鸡巴顶着子宫口一下狠过一下,她被他撞得躺不平稳,随着那根深入体内戾撞的大肉棒不断向上挺,好像骚穴里头的每一块地方都要被他磨平撞烂了。 展赢在挺动中逐渐加快速度,劲瘦的腰身将坚硬勃发的大鸡巴急速插入蜜穴又狠狠地抽出,残忍的碾压着里面的每一条撑平的褶皱,一旦杨悠悠叫出他的名字,他就像的要奖励她一样将那不肯启口的嫩子宫撞得阵阵哆嗦。 她无处着力,摊开的双腿在不知不觉间缠上了男人的腰,一对白肥软嫩的团乳在快速颤起颠晃的肉波,两颗硬挺起来的小奶尖在磨蹭在男人彭起的胸肌上,把敏感的粉红小果弄得又痒又麻,一波波酸胀的快感冲入体内,与被他猛操的小骚穴一起撩动着她的感官。 “悠悠你缠的好紧,这么嫩的小屄哪里来的力气,恩……都快把我的鸡巴吸射了……”展赢伸着舌头顶开她微启的贝齿,不等她迎合就狂猛的勾舔上她敏感的上颚,两只手捧着她臀瓣助抬到更方便他施为的高度,边揉捏绵软的臀肉,边大力的扯动穴口扒开挤合,胯间粗长雄壮的大鸡巴激烈的朝着她的小屄的狠干,‘噗嗤噗嗤’的把哆嗦不休的小骚穴干得淫水飞溅。 年轻地躯体散开一片快要起雾的热气,他每入一下都干得又快又深,直把含着他的舌头只懂舔吮的杨悠悠操出了哭腔。 “唔……呜呜……啊……呜……啊啊……”她推开展赢的脸昂头淫叫,两手撑在他宽阔的肩头想要挣脱束缚,却不想竟把胸前一对弹跳的嫩乳软绵绵从到了男人的嘴边。 展赢被杨悠悠可爱的举动诱得心花怒放,大口嘬住她的小奶尖用舌头好一通缠啯,激耸的腰胯在同一时间疾风骤雨,愤起的青筋在抽插时疯狂蹂躏着娇嫩的穴肉,“悠悠,你怎么这么可爱?” “啊啊……展赢……不要插得这么深……呜……呜呜……不行……停下……”紧闭的小骚穴被那粗长的巨物生生顶开,媚肉都被撑成了属于男人大鸡巴的形状,一股钻心的酸痒直冲天灵,杨悠悠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长吟,两条长腿翘在半空止不住的颤抖。 被药物浸透的嫩穴变得更加骚敏淫浪,杨悠悠的腿心里蹿起一片酥进骨头里的尖麻,无力合拢的双腿哆嗦着勾住展赢紧窄的腰身。而展赢那根色浅的大鸡巴硬胀得吓人,儿臂一样筋脉虬结的棒身上顶着个小拳头似的龟头,把她娇嫩的肉壁和穴口全都撑到了极限,狠插狠捣的疯狂耸动将艳肿的蚌肉操得翕动翻飞。 “呜……啊啊……停……啊……展赢停下……呜呜……不行了……不——啊——”他操得太过激猛,每一下深入都会让杨悠悠爽撞得直哆嗦,快感越来越强烈,媚肉也在舒爽中越缩越紧,还没挺上几分钟那可怜的受宠小骚穴就被干得痉挛抽搐,高潮来得又快又猛! ----------------------- 大肉上啦~~~~~感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五零、爱成欢 展赢迷醉地注视着她的每一分痴媚变化,在她突然拔高的淫叫声得以释放之前,速度用嘴封住了她的檀口。 声音叫不出来,可是登顶的高潮却是已经停不下来了,脑中一片炫白,小腹中炸开了一片烂漫的烟花!杨悠悠颤抖着,被他用长舌搅碎的呜咽声下是甜到断裂的啜淫,可展赢在性事上向来是个一疯到底的,她叫得越可怜他就操得就越狠,直把高潮中的她操得全身痉挛弹动,一连泄出好几股阴精,喷淋的俩人的下身全都湿透了。 “悠悠,哪个我把你干得最爽,恩?”展赢舔着她嘴角溢出的津液,耸着不知疲累为何物的劲腰重重地向前一顶,硕大的丸袋一下下地拍打在她的臀缝上,不断发出撩人心神的‘啪啪啪’撞肉淫响,“是我吗?还是其他的几个?悠悠,告诉我,谁把你操得最爽?” “啊啊……不……呜呜呜……要坏了……停……啊……啊……”杨悠悠已经完全陷进噬人的高潮中不可自拔,一双被欢情染红的桃花眼里全身迷离的泪花,媚气蚀骨,张着小嘴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啜着,根本连展赢问了什么都不知道。 凛冽尖戾的快感把杨悠悠彻底击溃,眼泪断线一样扑簌落下,她爽到几近窒息,赤裸的身体在男人一直不停的撞击中挺动颤抖,盘在他腰上的长腿被顶泄了力,脚尖蜷缩着向下滑,展赢被她迷的眼神灼深,双手扶起她的双腿往肩上一抗,凶戾的腰身狠狠地向前激猛狠撞,大龟头立刻顶破酸开的宫口,直直操入子宫! “展赢……啊……啊……”杨悠悠像溺水似的昂起了满是吻痕的脖颈大口大口的喘气,深插进嫩宫的凶兽被激烈绞缩的肉壁吸啯的又胀大了一圈,激快的顶操间把她平坦的小腹都插顶出骇人的鼓包。 “谁操得你最舒服,恩?悠悠,告诉我……”热烫粗大的大鸡巴深深没入她的体内,抽插戳碾之间一下比一下操得猛干得狠,好像真的要把杨悠悠的小嫩屄干穿一样,酸痒的快意早就磨麻了展赢的后脑,他由着脑海里的兴奋持续忿进,通红的眼里印证着女人同他一样的快乐。 令人疯狂的快感在杨悠悠的体内乱窜,杨悠悠哆嗦着把手勾向男人的脖颈,上抬的腰臀仿佛是被展赢那根索命的大鸡巴固定在半空,娇嫩的腿心里已经沾满了粘稠起沫的淫液,两片艳红的花唇被干得微微翻肿,她被操晕了头,可怜巴巴的向着男人盲目投诚,“呜……是展赢……啊啊……救我……子宫……呜呜……要被大鸡巴操穿了……啊……” “我在问,是哪个我啊……”展赢被她撩拨的心麻神酥,双手压着她的膝窝将她对折起来,朝着那浪开的小骚屄发起一顿直上直下的狠操。 他操得戾辣至极,大龟头把鼓胀的穴芯撞得发麻,紧闭的子宫口也被彻底干开,像张小嘴似的裹紧了圆硕的大龟头吸绞嘬啯。 “展赢……呜……啊啊——”刚刚才从脑子里组织出语言,却只叫出名字就被那巨大的龟头全速顶入了饱受蹂躏的宫腔之中,杨悠悠昂着头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尖叫,竟是又一次到了高潮。 噬人的快感快要把杨悠悠逼疯了,挤着狰狞肉刃冲蹿而出的潮精喷发成水雾,疯狂痉挛抽搐的小屄吸裹着深插在里面的粗巨性器,热烫紧嫩的子宫紧紧地缩啯着展赢的大龟头,一阵酥麻直冲他的脊背。 展赢也没空再去纠结那暂时还没有问出答案的问题,狂猛的摆腰顶胯,飞也似地将疯麻的大肉棒一下接一下又狠又深的操弄着杨悠悠淫荡的骚穴,生生把她干得泪眸翻白。绞紧的浪肉颤紧到了极致,展赢灼闷的发出一声闷哼,下一秒,热烫的浓精就像开闸一样喷发进挛缩不止的娇宫里。 “啊啊……恩……恩恩……呜呜呜……”杨悠悠被烫得哭啜摇头,隐忍不下的激戾高潮让她止不住的在展赢的身下抽搐弹动。 男人卯足了力气箍紧女人边射边操,直将那哆嗦的媚肉插磨得胀痒发麻,肿鼓的穴芯都要被他捣撞的越发凸显。 “悠悠……悠悠……悠悠……”将杨悠悠的名字像含化了一样的声声念出,明明该是柔情蜜意的时刻却被他丝毫不减狂戾的狠操干得尖锐又蚀骨,足以焚尽两个人的要命高潮被无限延长,热烫灼人的浓精一股接一股的射入子宫,燎没了杨悠悠的神智也烧光了他自己的理性。 杨悠悠失焦的眸子里爆起大片的绚烂烟花,酥到了极限的叁魂七魄全都飘向高空,她叫不出声,满脸晕红,双眸上翻,团乳颤晃,挺颤的身体在耸顶着腿心洋洋洒洒的狂喷着淫水阴精跟烫精浊液的同时,小嫩屄也紧吞着男人的大鸡巴不停啯咽,从头到脚都被淫媚浸透了,惑得展赢恨不能把她活活操死才过瘾。 “悠悠……”展赢伏上她津液满溢的小嘴,碾磨着她的嫩舌勾出她梗在喉中多时的哭淫浪啜,凶猛的大龟头硬生生的撞击在肿胀的花心上,又挤开抽搐的宫口直插进去,“悠悠……我爱你……” “啊……啊啊……不……呜……恩啊——啊……呜呜……”高潮不退,整个小腹内连同身体里都像是烧起了一团火,杨悠悠扭着屁股也不知是想逃还是想耸动迎合,小骚穴含着大鸡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淫荡的呻吟声把展赢勾得大力顶胯,挺着粗长的大鸡巴快插速撞。 “舒服吗?被我干舒服吗,悠悠?”展赢也是气喘吁吁,长舌卷住女人的耳朵哑着嗓子往她的脑子里直接送声,“小屄爽不爽?要不要我干得再大力一点,恩?” “呜……舒服……啊啊……不行了……展赢……啊……展赢……不要了……”杨悠悠搂住展赢的脖子淫求着,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在她的腿心里横冲直撞,激烈交合的性器被淫水浸得湿透滑腻,咕啾咕啾的水声丰沛的像溺水的人搅翻了水池。 “怎么能不要,我是你的……你,也永远都是我的……我会比之前的任何一个我,都更爱你。”展赢肆吻着她,深插在嫩穴里的大鸡巴又突然胀大了一圈,既然在她的记忆里有那么多个他,他不嫉妒,可他一定要把现在的这个自己,牢牢地刻烙进她的脑海,她的身体,乃至她的灵魂! ------------------- 哈哈哈~~~~~有双更了~~~~~哈哈…… 一五一、欲成魔 “悠悠你看——”展赢突然抱起她,让她在他的身下翻了个身,狰狞坚挺的大鸡巴杵在小屄里转了一圈,只在姿势变换的一开始将龟头从嫩宫里退出。粗硕的肉茎与龟头磨蹭着媚肉,把杨悠悠刮蹭得哆嗦着分腿塌腰,撅臀挺起的小骚穴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突然变成趴姿的杨悠悠根本不知道要看什么,她难耐地扭着腰,想要逃离这令人心惊肉跳的感觉,展赢却已经看透了她的想法,两手钳紧了她的细腰,劲胯猛挺,将退出的粗长肉棒连根操了进去。 “呜……恩……”杨悠悠被这一下击得通体酸软,两团白嫩的圆乳被压扁在床上,她两手紧紧揪住被单,蜷着脚趾目光迷离。 快要融化的小嫩屄里全是热乎乎的浊精浪液,大鸡巴刚一插进来就尽根没入,天然的润滑与姿势的便利让展赢撞操起来方便省力至极,大龟头一下就干开了宫口直接操进了女人脆弱的小子宫里,宫口剧烈地收缩着,一绞一抽的嘬弄着他的龟头。 “悠悠,你看对面,”展赢对着前方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他伏身落吻在女人后脑,像诱人踏入陷阱的美好幻象,“你看,你多美啊……” 夜幕早已降临,远离城市喧嚣霓虹的郊僻林海早已黑的不辨景物。杨悠悠抬起洇水的眸子,先是看透了大片落地窗外黑沉墨蓝的夜色,然后才慢慢聚焦在暮色映衬下,仿佛变成了大面镜子的玻璃窗上。 屋中的灯光太过明亮,所以将投射在玻璃上的肉色人影照得清晰无比。 杨悠悠瞠大了泪眸,展赢也在同时抬头将她投放在玻璃上的目光锁定了。 “我这样,是不是可以一次操两个你啊?”展赢紧盯着镜中女人,慢慢将湿黏的吻落在她的后肩上,胯间那根梆硬粗戾的大鸡巴突然抽出又直挺挺的干进小屄最深处,大龟头生碾着宫壁,热胀得让身下的女人颤抖欲哭。 羞耻的画面顷刻间朦胧起来,杨悠悠咬紧了唇瓣兀自抗拒,却抵挡不了宫口被热烫的大龟头肆意撑开,难忍的酸麻里有酥还有痒,磨得她欲仙欲死,檀口终是强撑不住,哆嗦着泄出了甜美的呻吟。 “悠悠,抬头看我……两个我在一起操你呢……”沉溺于女人娇软的嗓音,展赢被撩拨得心头发痒,杨悠悠则整个人都被他施了定身咒一样,缩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小屁股紧紧地贴在他胯间,颤着小屄静悄悄的吮他。 “呜……不要动了……呜……”无边的欲望挤走了杨悠悠的理智与矜持,被不停碾磨的嫩穴里全是上蹿下跳的胀痒,娇宫被大龟头撑顶得酥麻难忍,敏感的媚肉好像连大鸡巴上头盘踞的青筋都能描绘得清清楚楚。 “悠悠,放松一点,小屄裹得这么紧,会让我管不住自己想操死你的。”展赢贴上她的耳际,边用低哑的气声侵入她的耳膜,边用大手来回揉捏着她的臀瓣。 他压抑着骨子里想要狂戾爆操的欲望,轻缓地将腰胯向后退出,又慢慢向着小屄里面顶入,悉心体会着自己的大鸡巴顶开层层媚肉的美好,这感觉太过麻痹刺激,之前的他太急了,都没能细细体会过操进女人的小屄里曼妙滋味,被她这样死死地夹弄着,就好像全世界都在包容着他,他的悠悠,他的…… 杨悠悠迷离的视线开始氤氲情潮,她望着玻璃映着的交迭身影,深深陷入柔缓的情波欲水之中不可自拔,翘起小屁股开始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想要被男人尽情捣弄的屄肉抖缩得非常厉害,磨人的舒爽让她紧吞着那根大鸡巴失神浪淫,“恩……呜……好痒……啊啊……展赢……给我……啊……想要……呜呜……” “……要什么?”意外得到奖赏的展赢抖着嘶哑的声音差点招架不住女人的催动,她的小屄那么紧那么热,一插进去就是飘飘欲仙的舒爽,仿佛这世上除了她,他不再需要任何赖以为生的东西。 “呜呜……要你……要你……啊……要展赢用大鸡巴……啊啊……操我……操我的小骚屄……” 展赢的脑子炸了,疯似的欲火烧没了他所有的耐心与理智,粗长的大鸡巴突离嫩宫,激狂爆发的力量全都集中在胯下,‘啪啪啪’的撞击残影一次比一次操得更深,一次比一次更戾,饱胀的卵袋抽打着翻肿的花肉跟阴蒂,大龟头撞酸着脆弱的穴芯再整个干进她的子宫里,蛮横恐怖的想要穿透她的腹腔。 “啊啊……不……太……啊……太快了……呜啊啊……呀啊……”深思错乱的杨悠悠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麻痒的小屄被展赢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捅开,大龟头‘噗嗤’一声迅猛地击透子宫,狰狞的肉茎把敏感的浪肉捣没得死命收缩,背后位的姿势操得太深了,浑圆挺翘的白臀在男人凶狠的攻撞下荡起层层肉感的波浪,她揪紧被单,惊慌无措的迷失在快要被他生生贯穿的错觉里。 展赢在她的哭叫声里挺操的越发狠辣,紧缩的小屄成了最美好的奖励,他钳紧女人的细腰,急喘着死死桎梏着妖娆软化的娇躯,哪怕她本能躲闪挣动,他也能激耸着坚挺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开她的小嫩穴,巨大火热的龟头把娇宫干得尖戾酸胀。 “太深了……啊啊……不要……展、展赢……啊啊啊……停下……怕……呜呜……好可怕……”娇嫩的穴口在一次次撞击中被操捣得红肿艳翻,原本就混进精液的晶莹淫水也被大鸡巴捣成细白的泡沫,浊腻腻的糊在飞速交合的腿心,又被拍散四溅,‘噗嗤噗嗤’淫靡的操穴声激荡不绝。 “喜欢吗?悠悠……喜欢我吗?”浅窄紧抽的小骚屄已经被他完全操开,挛缩的媚肉紧紧包裹着他胯间的狞兽,无论大龟头顶到哪里都能得到女人极度热情地吮吸,展赢疯魔了,越是沉迷于她的魅惑,那根漂亮的大鸡巴就操得越发疯狂。 “啊啊……喜欢……喜欢……那里好舒服……呜呜……啊……”一阵阵透到骨头缝里的酸麻冲得杨悠悠颤抖呻吟,屄肉在销魂的快感中越绞越紧,她意识到身上最娇嫩的地方正被他凶狠的操弄着,体内迸发出的巨大快意明明让她怕得想喊‘救命’,可求救声没能叫出,淫荡的小屁股却高高撅起,迎上那根粉嫩粗巨的大鸡巴,饥渴的祈求着他操得更爽一些。 ---------------------------- 我该怎么办~~~~~哈哈~~~~~ 一五二、悠悠被爱惨了 身体被贯穿的剧烈快感让杨悠悠承受不住,坚挺狰狞的大鸡巴死命捣击着她脆弱的穴芯,小屄里的每一分浪肉全都在展赢的狂干下抽搐不止,她情难自禁的哭淫浪叫,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被疯掉! “悠悠,我把你的小骚屄干肿了……”展赢把无尽痴迷的视线从不远处的玻璃镜上收回,他从来都没想过如果自己的世界了没了杨悠悠会怎样,也从没兴趣去将她跟别的女人进行比较,因为对他来说,她,杨悠悠,就是最好的,哪哪都好。这样为他而生的紧嫩小屄,把他吸得紧紧的,为他而哭出来的甜声,全在淫叫着他的名字,让他所有的感知都因她而爽得心醉神麻,控制不住的想要从她身上侵占更多。 “啊啊……好深……慢一点……呜呜……求求你……展赢……啊啊啊……别这么用力……呜……”弹软诱人的臀肉被展赢撞得不停抖颤,兴奋起来的两颗奶尖儿被挤压在被褥上快速擦磨,杨悠悠爽得两眼都没了焦距,浪水一股股的从抽插的间隙里喷溅出来。 “叫我的名字,悠悠,大声的叫我的名字……”展赢无法放过那块快要被他操化了的淫媚浪肉,她胀鼓鼓的凸显在他最易击中的位置上,招摇的让他想要把那一块儿地方全部咬进嘴里。 顿觉寂寞的唇舌袭上女人的脸颊耳际,飞快抽缩的小嫩屄也成了他贪婪的掠夺猎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大手扣紧纤细的小腰,粗暴的在紧窄的小穴里抵死冲刺,巨大的龟头顶开紧闭收缩的宫口,强硬的把一整个大龟头都顶到她的子宫里,然后继续发力,顶操着娇嫩的内壁! “呜……展赢……不行……啊啊……展赢……展赢……呜呜……要坏了……啊……”粗胀的阴茎疯狂地顶操开紧缩的嫩屄,又快又狠的戳进了最深处,杨悠悠在极度的快感中扭腰摆臀,敏感至极的小屄深处射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接连不断地浇在展赢同样敏感的大龟头上。 迷茫间,她看见了玻璃上映照出的自己,那么骚那么浪的仰着一张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的脸呻吟哭叫,展赢还在舔吮着满溢出她嘴角的津液,劲腰飞快撞操起一阵销魂痛痒,这种色情地景象不知道为什么激起了她内心深处更加澎湃的羞耻情潮,她下意识地绞紧了小屄,却猛然感到一股饱胀的尿意蹿进了她的四肢百骸。 “好美……我的悠悠宝贝,最喜欢被我操了对不对?”展赢也抬起了一张意乱情迷的脸看向玻璃中的女人,邪肆的眼神里浸入了疯魔般的痴恋,他激耸腰胯,急快的撞击着女人柔软的臀瓣,一手抚住她的脸颊将两根长指插进她的嘴里搅玩小舌,一手绕到她腿心去揉弄红肿胀大的阴蒂。 硬胀的小肉珠被他捏在指腹中间肆意揪捏搓磨,一阵阵透到骨头缝里的酸麻冲得杨悠悠剧烈颤抖,屄肉在销魂的快感中越绞越紧,纤腰塌下,高撅小屁股自发奉上那水腻溅沫的小骚屄,淫荡的粉嫩小舌也卷住了他的手指嘬吸舔弄,乖淫的让男人根本收不住劲道。 “啊啊……呜……不……阴蒂……不要……啊啊啊……好酸……呜呜……”湿滑的小骚珠上还带着淫水与浓精,一下被展赢玩得又胀又爽,她拼命忍耐着,却不想他正赤红着一双媚眼盯紧了镜子里的她,一下一下的击中穴芯再向深处脆弱子宫里狠操,巨狞的大鸡巴狠操的速度比之前更猛,更戾。 玻璃映照中的女子被男人干得不停颤抖,肥软的乳肉颠动摇颤,杨悠悠在极乐中看到自己被操得涎溢泪溅,尖锐的舒爽让她几次泪眸上,整个人都难耐地哆嗦起来。 “不……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呜……呀啊……”杨悠悠被展赢强大的力量撞得趴在床上无法动弹,可怖的大鸡巴每一记狠操都对准穴芯跟子宫死命的撞击,穴中骚肉已经痉挛到了极限,子宫里满满的浊精被大龟头尽数击榨出来,强烈的高潮也再度来临,杨悠悠尖声淫叫,在骤然失声后,即刻就到了极乐的巅峰。 高潮撕碎了她脑海里绚烂的风景,小屄抽搐着咬紧了还在里面不停顶操的大鸡巴,热辣的阴精烫化了她的腹腔,同时又有一股强劲的尿意袭来,她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就绷直了双腿,可怜生生的被他操尿了。 一瞬间巨大强烈的刺激将杨悠悠脑海冲刷成漫天空白,紧致的甬道不断痉挛抽搐,湿滑的浪肉把大鸡巴死死吸住,所有激敏的骚点都被火热的疯操肉棒劈成星光闪电,只是这一下就让她濒死了一回。 “悠悠的小浪屄怎么这么乖,就这么舒服吗,连尿都被我操出来了?”展赢看着杨悠悠在他身下弹挺哭叫,小嫩屄被他操得阴精尿液喷个没完,男人与生俱来的兽性高涨到了极致,不顾她还在高潮里抽搐着,又开始疯狂捣干湿滑的屄肉。 澎湃的高潮再次在小骚穴里凶猛爆发,杨悠悠爽到无法自持,张口咬住了展赢还塞在她口中抽插搅动的长指,然而疼痛没有起到任何抑制效果,反而让展赢更加狠辣更加暴戾,炽热坚硬的大鸡巴对准了娇嫩的穴芯重重干了一记! 酥麻酸爽的快感让杨悠悠眼前发黑,小屄抽绞着喷出大股的浪水,骚淫的屄肉被操干得又软又滑,小子宫顺从的被大鸡巴狠狠捅开,小嘴一样吸吮着青筋盘绕的肉茎,把它引到身体的更深处。 “我爱你……悠悠,我只爱你……别离开我好不好……”展赢暴露出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脆弱,他挺着已经酥进骨缝里的大鸡巴,朝着那早已被干得松软滑腻狠戾的狂操着,直把女人酸腻的子宫连同小嫩屄一起蹂躏得淫靡不堪。 杨悠悠早已失神,那根粗硬的大鸡巴不顾她高潮未消每一下都是尽根插入,深深地捅进她小骚穴里,炸得她耳中全是嗡鸣。 ------------------------ 嘿嘿嘿~~~~~~明天还是肉~~~~~~ 一五三、叫着老公高潮 粉嫩粗长的大肉棒深插小嫩屄里击捣不停,展赢操得太狠了,直把神志不清的杨悠悠干的浪水喷了一波又一波,他才觉得马眼酸痒难耐,捏住肉嘟嘟的小骚珠,大鸡巴死死顶住子宫内壁,将第二发灼热浓稠的精液全都喷射进去。 纤瘦的身体被男人顶得剧烈颠簸,每一次弹动都伴随着一股喷洒在两人交合之处的淫浪精水,而等到瘫软时刻,全身的感知又全都印留在大力抽搐的小骚屄里,那么粗那么壮的大鸡巴一边射精一边狠狠地顶到子宫深处,那滋味尖爽得让杨悠悠陷入挣逃不来的淫欲地狱,她满脸泪痕,口中全是痴津,淫哭浪叫般的乞怜求饶,“呜呜……不要再操了……展赢……啊啊……饶了我……呜……高潮……恩呜……停不下来……啊……啊……小屄要坏了……” 只想把睾丸里的最后一滴精液都献给她的展赢抱着她操得越发狠辣,他甚至咬紧了牙关更加残忍的提速,“快了,恩……我快射完了,再等等,悠悠,我的好老婆,小嫩屄都快要把我的大鸡巴咬断了,让老公操死你吧,好不好?” 令人晕眩的快感已经将杨悠悠的意识席卷到了再也找不见的地方,股股灼热的浓精射到娇嫩的内壁上,烫得她绷着脚尖抽搐颤抖,翻白的桃花眼里不断溅落晶莹的泪珠,她实在承受不住了,各种酸麻的滋味凑在一处,爽得她临近晕厥,“啊啊……老公……展赢……呜呜……不要……阴蒂别碰……不要捏……呀啊啊……” 展赢被她那一声淫浪的‘老公’叫的鸡巴发紧,玩弄小骚蒂的大手自然更管不住了,指尖使劲儿捻住了那颗肉粒揪扯揉拨,‘啪啪啪’的操穴声依旧激烈,焚骨洗髓般的快感令杨悠悠的身子立刻绷得极紧,淫泣浪哭的声音戛然而止,生生在他的操玩下又翻眼高潮了一回! 杨悠悠浑浑噩噩的陷在高潮里,直到展赢操得暂时满足才慢腾腾地把大鸡巴抽了出去,可已经被操得失感的小嫩屄仍在淫荡地抽搐着,稍微用手指滑碾一下就会从屄口里喷出一股浊白的精水。 “悠悠,你叫我老公了……”展赢亲舔上她的脸颊,一只大手罩住她的腿心,修长的中指跟无名指一起插进满满全是精水的勾魂小骚屄里捣搅着。 他心满意足,熨帖温暖的胸腔弥漫开一种名为幸福的舒爽。 “恩……恩……啊啊……不要、这样……停下……呜……”口中被他放肆的舔舐撩拨着,长指戳在穴中来回揉磨穴芯,销魂的快感痒遍了杨悠悠的全身,她迷失在这样美妙的滋味之中,脑中明明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明,身体却违背她,努力挺起细腰要想追求更多的快乐,“饶了我……呜呜……展赢……啊……呜……不行了……啊啊……” “悠悠,我们结婚吧……”展赢瞠着一双通红的媚眸伏在她的身上,有力的唇舌贴着她的脸颊缠绵碾吻,已经胀到极限的小阴蒂被刺激得更加圆鼓了几分,穴里浪水、白精不停溢出,“我会这样天天操你的小浪屄,让你只要看见我的脸就自动湿透,我还会舔你,把你的骚阴蒂舔到破皮,把她嘬成一根小鸡巴……” 他用大拇指灵活的围着阴蒂根部一圈圈打转,加上小屄里还插着另外两根长指,哪怕暂时没抽动只是研磨穴芯,那细痒酸麻的快意也令她无法忽视。 “啊啊……不要……呜……不结婚……不……呜呜……展赢……要坏了……啊……”男人的行为蚀骨般磨人,绕滑画圆的长指磨得她的腿心里荡起一波又一波令人迷醉的酥麻,肉嘟嘟的小阴蒂胀挺着,杨悠悠受不住这样的玩弄突然开始颤抖,她娇声啜吟,小屄吞着长指不停抽缩,一下比一下吮得更紧。 展赢察觉到她好像又到了紧要的时刻,立即快速且不假思索的将大手扯离了那令他无比留恋的骚处,转而一下子吻住了她娇叫的肿唇用舌侵入猛搅狠吸,不论她怎样扭动挣扎都不松口。 腿心里骤然截至的快感化成了惹人焦躁的灼渴,杨悠悠眨落了眸中泪花,绞着半途被放置的腿心,可怜巴巴的呜咽出几声碎吟。 “悠悠上面的小嘴儿最不听话了,”展赢又在用口水给杨悠悠洗脸,满是滑腻骚水跟精液的大手抓上她的白臀大力掐揉,“下面的小嘴都哭成那样了,你还狠心的不愿意嫁给我……实在太可怜了,我都看不下去。” 水淋淋的小穴口被他特意扒开,‘咕啾咕啾’的挤合声靡耳灼心,羞耻心放大了杨悠悠身体上所有的感觉,她臊得无暇思考,蹿痒的小骚穴还在酥酥地给她添乱。 “恩……你、你年龄不够……呜……结不了……恩……结不了婚……唔……”有理有据的拒绝因浸在这羞恼人的气氛里而变得欲拒还迎,杨悠悠哆嗦着,越发敏感的身子让她连推拒的力气都像在讨好。 “只要想,怎么会结不了?”展赢心花怒放的脸终于纯真的展现了他这个年纪才有的爽朗。 他翻身下床,走到一个半人多高的装饰用柜子那里拉开柜门。柜子里头赫然是一个不小的密码保险箱。 杨悠悠对里面的东西丝毫没有好奇心,她眨着迷蒙地眸子环顾四周,看见了被丢弃在地上的衣服,还有令她绝望的,不知道哪里才可供她躲避的整个房间。 在她无计可施只能拖着还酸软无力的四肢卷起被子,努力藏起身体的时候,展赢拿着从保险箱里取出的漂亮木匣子走了回来。 展赢看见她那副明显躲闪的样子根本没一点儿在乎,他上了床,连同被子一起被她抱进怀里,然后开心的像献宝一样把开了锁的木盒放在她跟前打开盖子。 杨悠悠只能低头去看,然后就看见了自己这辈子都不一定能有机会见识过的琳琅璀璨。木盒被分隔成了左中右叁部分,左边两排是插放戒指的规矩隔断,上头错位陈列了不下七款的宝石戒指还有其他样式的指环,中间空间最大,也看上去最刺眼,里头随意乱堆着不少由各色宝石镶嵌制成的首饰,项链、手镯、坠子……右边比较神秘,是一排精致的首饰盒,里头装着什么暂时还看不到——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五四、婚誓 “喜欢吗?”展赢瞅着怀里女人的侧脸,他从没统计过这盒子里所有东西的价值,耗资巨额是不争的事实,可他没想用金钱砸服她,而是只单纯的觉得,杨悠悠配得上拥有这世界上任何好东西。 钱赚来作什么,自然是要花的,花给他认为最值得的人,花在最能让她高兴的地方。她高兴了,他自然更高兴。 杨悠悠看着那些可能是被展赢用作来讨好她的东西,一时连表情都不知道该怎么表露。她从来都没想要过这些东西,更没想过要从他手里获取任何物质,她渴望的东西,每一样她都会凭自己的努力去赚,去拼,她不需要他用这样的方式跟形式……来蛊惑。 可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她还是有了身为普通人的不甘心……因为她一辈子拼尽所有,所能抵达的财务自由的终点,也许都及不上他现在的百分之一。 “……我不要。”杨悠悠撇开视线,抓紧了被子把自己裹得更加严实,心里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想他究竟是通过什么途径赚取到现在这样令人瞠目的财富,然后,他跟古世勋的对话就慢慢重现在了她的脑中。 零碎的记忆,摸棱两可的简单信息,职位职级,向国外输送金钱,拦截,还有这个神神秘秘透着罪恶痕迹的地方…… 不会吧……杨悠悠猜想到了一个无稽的可能。它颠覆了她一直以来的全部认知,推翻了她一直秉信的信念与价值观。 “古世勋……”他是‘政府高官’?这几个字硬被杨悠悠阻住了出口,也许他不是,因为以对方的年纪太年轻了,哪怕往更高了估算也绝对不会超过叁十岁,这个年龄即使背后给他护航的人再位高权重,也不可能真的让他坐到高位。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悠悠,我在跟你求婚呢,你却叫着别人,是不是太过分了?”展赢的下巴搁在杨悠悠的肩上,听不出太多情绪的声音只有委屈被刻意放大了。 “你不怕我报警,甚至不在乎我是不是会把事情闹大,并不是因为你吃准了我没胆,没办法承受舆论冲击,而是因为……他们就算抓了你,也会给我制造重重阻碍,使我求告无门,哪怕最后证据确凿,也根本没有办法将你定罪,对吗?”杨悠悠扭头看向他,这似乎还是第一次,她多多少少触及了他的世界边沿。 他曾暗示过她报警没用,他观望着她在泥潭里苦心挣扎,他……杨悠悠的眼眶激红,她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好像世界一下子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模样,她所受过的所有委屈在这一刻被轻描淡写成了过眼云烟,她是那么的渺小、卑微,不值一提。 展赢在杨悠悠的身后抱着她,听见了她的质问,对上了她不甘的瞪视,心里不仅没有升起愧悔,反而悸麻起了一片让他灼热的星火。 “悠悠,我似乎更加不可自拔的爱上你了。”他低低地,愉悦非常的笑出声,“我不知道你经历了几个我,而每个我又是通过什么手段对你进行诱导,可是从我决定是你的那一刻起,你的出路就只有我了……” “……不管我愿不愿意?”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会更加、更加的深爱你。”展赢不管她一脸世界观被撕碎的难以置信,温柔又淫靡的在她的脸颊烙下一个粘腻的吻,“我之所以能站在这儿,不计后果跟代价的站在这儿,一半是想看人痛苦,一半是想得到你。” “你疯了……”杨悠悠僵硬的梗着脖子避闪他的亲昵,“你说、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可你也在看我痛苦!你管这叫‘爱’?这不是。你根本不知道怎么爱人,你装成情圣的模样,你装着什么都懂,你连自己都骗——你根本不爱我。” “那你教我啊……”展赢嘶哑着将声音浊沉的灌入杨悠悠的耳朵,“用你的爱来教我,让我知道怎么爱人怎么爱你,让我从你给予的温暖里抽身,让我只有碰触到你才能回温的血液不再凝固。” 仿若撕开了杨悠悠胸膛的声音将她身上凝聚的所有力气都一下抽干了。她也不懂什么的‘爱’啊,她的人生按部就班,看似努力其实每一步都踩在最安全的地方,所有隐藏危险的地方、活动她都敬而远之,偏偏他的出现让她在安稳的路上脱了轨……她极力伸张正义,说是为了他,但其实更大的部分都是为了她自己。 她理解的‘爱’是奉献,是忍让,是相互成就的美好。他理解的‘爱’是掠夺,是占有,是不计代价的索取。 一个理想,一个现实,谁对谁错,谁又能给出他们一个最标准的答案? 展赢从被子里把杨悠悠的左手扒拉出来,不顾她紧攥的手指拿出了一枚至少有四克拉的方钻戒指就往她的无名指上套。 “我不要——”杨悠悠急得想哭,就好像现在被他套上了戒指,他们就真的要结婚了一样。她组织不好语言,整个慌乱的脑子都集中在死死攥住的手上,看着他把她的无名指硬掰出来,看着那个象征着约定一样的银色指圈套上她的手指,焦急的脑子里乱作一团。 “这里的每一样都是你的,是我为了你特意准备的……”展赢看着成功戴进杨悠悠无名指上钻戒,指圈有些宽松,但是并不影响那枚戒指将女人套牢的意义,他满意极了,禁锢住她想要反抗挣脱的动作,欣喜若狂的把含吐热气的嘴唇袭向她的耳朵,“我以前不懂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只想着,别的女人有的你必须也有……可现在,我懂了……” 杨悠悠被热息燎痒了耳膜,她缩着肩颈,整个后脑被他的声音跟气息侵袭得酥麻一片,“唔……你放开——” “看着你戴上我送的东西,我原来可以那么高兴……”展赢根本没把她的抗议当回事,只管沉迷在‘她戴上了他给的戒指’这趋向梦幻一样的场景里,“你戴上了我为你准备的戒指,就只能嫁给我了。” 随着他的声音一并侵近的,是他张口含上她的耳朵以及探进了被子里突然刮上他腿心的淫猥长指。 突袭的颤栗感觉让她忽然一惊,杨悠悠屏住呼吸,几处敏感同时遇袭所散至骨缝的麻痒让她不得不缩起身子,想要抵抗那灵活的长指不停拨弄她阴蒂花肉的舒爽感觉,想要忽视男人舔进她耳洞里明明震耳却酥透了她脑髓的热痒,她颤抖的厉害,翕动的小穴也开始紧绞的泛酸。 一五五、把戒指送给小嫩屄 “嘴上不开心,但是你的小屄却在说高兴……”展赢被戴着象征婚约盟誓的戒指的杨悠悠迷得再也忍耐不得,修长的手指自她蜷腿的两腿之间凶狠地刺了进去,一路碾着媚肉插到最深处,指头灵活弹动,压着宫口不停研磨,“好嫩的小东西,悠悠,这里是哪?” “唔恩……别碰……啊……展赢……你出去……啊……”两根长指没入了她的小穴,湿滑媚肉在一瞬间就被撑开,杨悠悠昂起纤细的脖颈挺进男人的怀里,眯起的一双桃花眼里水光一片,唇瓣红润微张,边抽着气边吟出阵阵诱人的抗议。 “一个不听话,一个听话……悠悠,要是你是我,会想去疼爱哪一个?”展赢掰过她的脸,张口含住她的红唇轻轻吸吮,他的唇舌温热湿滑,嘬住她的下唇轻轻一舔,就让杨悠悠难耐的张开了贝齿。 极为灵活的长舌趁虚而入,舔弄吸吮的力度温柔又缠绵,舌尖上粗糙的味蕾磨蹭着嫩嫩的小舌头,杨悠悠轻颤着,哪怕脑子里还硬撑着几分理智,也被他上面舔吻下面搅磨的身体虚软。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因为药物才会这样经不起一点儿挑逗,她的身体变得让她无比的陌生,所有的地方都在发痒发麻,像发情了一样,对于展赢的施为无比的渴望与贪恋。 可是,刚刚明明已经高潮了那么多次了,她不该这样的…… “我得好好疼她才行……”展赢用作爱抚蜜穴的手指退了出去,留下了一片挠人心尖儿的痒。 杨悠悠哆嗦着吐出一口气,她不知道展赢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可本能在提醒她危险。他说‘要好好疼她’,那绝对不是她能承受得住的。她把身上的被子揪的更紧了,然后瞠着一双不明所以地眼睛看他又从盒子里面取出一枚镶嵌着卵形宝石戒面的戒指。 闪烁的炫彩让她忽然想起自己的手指头上还带着一枚沉甸甸的枷锁,她想都不想的赶紧伸手取下,然后放回它原本该待的地方。 “呵呵……”展赢看见她的举动没有生气,他笑着抱紧了杨悠悠,将手上的戒指送到唇边用舌尖卷送进了嘴里。 杨悠悠看着他,听着金属在他口中被拨得跟牙齿撞在一起的‘喀哒’声,心想他应该不会想把戒指吞了吧?可就在她抑着身体的反应,努力想把目前的劣势稍微掰正一些的时候,展赢把戒指从嘴里吐出来了。 心脏莫名的‘咯噔’了一声,杨悠悠脑中象征‘危险’的那根雷达突然高声喧叫了起来。她攥紧了双手,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他成功把戒指套上她的手指,可她没想到,展赢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她的手。 还沾着津液的宝石戒指被展赢夹着贴上她绞紧的腿心,杨悠悠脑中才闪过‘他要做什么’的问句,那枚戒指就已经被他用指腹抵着推入她的小穴。设计精美的镶宝石戒指一插进去就被层层迭迭的穴肉吸裹住,里面又湿又滑,嫩生生的感受着那枚异物的硬质。 “展赢——”杨悠悠松开薄被立刻改抓上他的手臂,不敢相信他竟然把戒指塞进了她的下面,“拿出去……你、你……” “送给你的。”展赢盯住她的眼睛,笑嘻嘻的又伸手去拿了一枚戒指,“你可以不喜欢,但是必须全部收下。” 杨悠悠慌了,她没想到展赢会这么过分,“我不……” 她颤抖着就要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却根本不敌男人的力气跟速度,又一枚戒指被成功塞入她湿黏的小嫩穴里,然后第叁枚、第四枚……最后除了她之前自行摘下的那一枚,其余全部的戒指都被展赢送进了她的体内。 硬实的十数枚指环在她的小穴里挤到一起,无规则的撑塞着媚肉,它们集合到一起的体积并不算大,可因为质地坚硬使得湿滑蜜肉处处都能感觉到被顶着。杨悠悠每挣扭一下,那些戒指就会在她的穴里变换组合形状,一下下磨顶在莫名的位置上,蹭得她浑身发软。 展赢又从盒子里拿出一串宝石项链。被他制在身下的杨悠悠脸色由红转白,再转红,再变白。 “展赢,你混蛋……呜……你不能这样……啊……”杨悠悠发出一阵细碎的呜咽,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却将穴里的东西绞得再度变形,被擦蹭到的地方跟没被擦蹭到的地方一起泛起骚痒。 “不能哪样?”展赢明知故问,甚至还做出一副绝顶无辜的模样凑近她,“悠悠上面的小嘴儿最会口是心非了,刚才哭着求着我操进小屄里面,又叫我‘老公’,转眼就什么都不认,你是想对我始乱终弃?” 杨悠悠被他颠倒黑白的话刺激得心脏颤抖,明明那些话……她抿紧嘴唇,不甘示弱却又知道自己势单力薄,已经浸了哭音的嗓音在权衡利弊后退让道,“我、我知道了……我们好好谈谈,你……你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好不好,我难受……” “哪里难受?”展赢继续故作无知。 杨悠悠眸中泪花闪动,为了能从这样淫邪的行为里解脱,她逼迫自己放下所有羞耻心。可她的性子根深蒂固,只要理智还在最上头稳站着,她就没办法做出那些羞耻到让她挖坑埋自己都怕坑浅的骚浪行径。 她无数次的希望自己的记忆能够消失,尤其是她在他身下时,那一次次麻痹了身心,被情欲浸淫下失控的模样,还有那声声只针对他的痴淫浪叫……她一直不敢去回想,却从没有一刻遗忘。 “小……屄,里面……难受……”杨悠悠抬臂遮住了脸,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好像就已经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可这样的淫词出了口,她的心里反倒好像突然被打开了一片束缚。她在展赢的面前,其实早已经没有办法再谈什么尊严、持重了,她的什么模样他没见过?她甚至……不只一次的被他操到失禁…… 展赢伸手拉开她挡脸的手臂,他对她笑着,好像她使尽了力气说出的话平常的根本不具任何禁锢她思想的力量。 “悠悠,你怎么这么可爱?”他落吻在她的唇上,然后在她闪烁的目光下又将带笑的嘴唇亲在了她腿间覆盖了一层浅薄芳草的肉馒头上,“把腿打开,让我看看你……难受的小屄……” ------------------------- 今天双更啊~~~~大大们求喂~~~~求喂啊~~~~~ 一五六、边被戒指操屄边说爱 杨悠悠羞耻的并紧双腿,柳眉轻蹙着,看向展赢的水眸眼角盈盈坠着一泪珠,凄楚的神情里还带着倔强,就像个明明委屈到不行却又不知道该找谁寻求庇护跟撒娇,还要被大坏蛋欺负的不愿服输的小可怜。 展赢的眼尾迅速被她激红,他伸出舌头,在她不愿为他打开的肉缝里用力戳挑了一记, 凹凸有致的蜷缩娇躯突然一颤,那颗藏在花唇间的圆润小珠立刻胀亮挺立了起来。 杨悠悠咬出下唇,猛抽了一口气,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穴里的那些东西再次被绞缩的蜜肉改变了方位组合,坚硬的质感随着内里的蠕动而微刮轻蹭着,麻痒感越发强烈了。 展赢看出了她的情动与煎熬,当即被惹得下腹鼠蹊蹿出一团火,他等不及了,低头一口嘬住那颗浪荡的小阴蒂用力啾吸起来。薄唇抿住根部一下一下啯撸,娇珠脱口时‘啵啵’的声响淫靡的让人不敢细听,杨悠悠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在顷刻间被他吸光,抖颤的双腿再也夹并不住,强忍呻吟外溢的红唇极力压抑,可终是被这噬骨的快意击散了。 “唔恩……呜……展赢……啊……拿出去……里面难受……呜……”淋漓冒水儿的腿心里酥爽的快意越积越多,展赢突然毫无预警的用牙齿叼住了她的阴蒂一边吸吮一边拉长,还在努力想要达到目的的杨悠悠的脑海之中轰然炸响,她上昂脖颈,两条长腿在索命般的尖酸下彻底打开,淫啜着将所有贪淫的脆弱嫩肉全部摊在了男人的唇下。 “真乖……”展赢浊哑的赞了一声,眼中除了大片的邪火,还隐隐藏着他自己都从没见过的怜爱与情意,他温柔无比的继续卷着肿挺的小阴蒂缠吻,舌尖还故意去勾下方那个还溢吐着他先头射进去大量精水的紧嫩穴口,“悠悠的小骚屄都答应嫁给我了,想不想我以后天天操你,恩?” 不甘寂寞的修长指头摸着水淋淋的嫩口一下戳进了小嫩屄里,蜜肉在淫液的滋润下滑腻缠人,杨悠悠感觉到插入体内的手指在推拨着里面的戒指,四处活动的硬圈跟宝石把小穴磨刮得又酸又胀,吊在极乐边缘的嫩肉在它们的肆虐下更加敏感,穴芯鼓胀而起,经不住一丝一毫的刺激,可是展赢明知如此,却还是屡屡转动手指碾压着那块嫩肉用力抠戳,没两下就把她操得哭淫出声。 “不……啊啊……别碰……展赢……呜……别碰那里……啊……好酸好麻……求你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呜呜……”淫水没了管制,混着白浊腥膻的精液不停往外漫出,杨悠悠难耐的挡住脸,可她逃避了视线却逃避不了身体的反应,膝盖已经蜷抬到了最高的地方,一双绷紧了脚背的纤足随着男人的的搅动摇摇晃晃,可爱的脚趾头也情不自禁的蜷了起来。 “悠悠又不乖了……”展赢把一个红到发紫的吻痕印在杨悠悠肥嫩的肉唇上,长指寻到一枚宝石戒指夹住,把宝石面朝上用力压上穴芯,他急于得到承诺,急于将杨悠悠从身到心全部占有,奔腾于他心底的邪欲让他不再刻意去抚慰她小穴里头那些不禁疼爱的骚点,而是精准的只瞄上最大的那一处,用切割精湛的宝石用力操磨,顷刻间把她干得欲仙欲死。 “呜呜……不行……不行……啊啊啊……不要……呜……展赢不要……啊……”宝石太硬了,哪怕男人蹭的不紧不慢,那磨人的程度也仍然不间断的在往上涨。杨悠悠快要迷失在这噬人的麻痒之中,她扭摆腰臀,声声淫媚的浪叫都被他碾得支离破碎。 展赢被她扭得口干舌燥,吐出垂涎的长舌附上她的小骚珠就是一通蛮横的舔嘬吮吸,舌尖使劲儿碾着那颗肉粒打转,给它涂上一层晶亮的津液,随后又灵巧的去挑拨娇艳的小肉唇,像条兽性爆发的蛇一样,直把杨悠悠饱受疼爱的小骚穴奸得即刻夹紧,更不自知的来回晃着小屁股迎合着他的碾磨。 “唔呜呜……展赢……好痒……呜……受不了了……求求你……啊啊……”小穴在数枚戒指的齐齐努力下越绞越颤,痒到了极限的媚肉连敏感程度都前所未有的被托高。 展赢听她叫的那么甜那么骚,明明每一声粗喘都灼热的燎人,可他硬是强忍着,手指紧紧按抵着那枚宝石戒指开始大幅度的在女人的小骚屄里进出,被淫水濡滑的宝石一下下擦在她的穴芯上,其实力道并不算重,可那片骚嫩的浪肉却好似都要被它磨开了花,只要稍稍的蹭上一下,就是触电一样的连片酥麻,她自己都能感到屁股下面湿涟涟的不成样。 “悠悠,你只能爱我,知道吗?只能爱我……”以为还能再继续跟女人僵持的展赢忍耐到了极限, 他吸了口气,低头猛地噙住那颗诱他采撷的骚珠珠嘬弹吮啾,夹紧了宝石戒指的长指突然加速抽插起来,被牵连到的其他戒指被推被挤着骤变队形,以稀奇古怪的角度撑顶开小穴里的媚肉,把她操得金属碰撞水声不断。 展赢卯足了劲儿在女人的小阴蒂上狂肆吻嘬,长指更坏心眼的压实了宝石对准那脆弱穴芯狠磨狠戳,那样强劲的两股力道相辅相成,简直快要把杨悠悠的魂儿都操飞了。 杨悠悠剧烈的颤抖起来,两只无措的小手按住了男人的头,一声让人骨头都麻了的软媚呻吟泄出她的唇瓣,“啊……啊……太快了……好酸……恩啊……戒指……啊啊……不要用戒指……呜呜……要坏了……小屄要坏了……啊……” “悠悠,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女人的小骚屄又紧又嫩,展赢都不需要用脑,他周身的细胞都已经自动记忆了她所有的极限,不知道几时挺硬的大鸡巴胀得他又热又疼,想埋进她的小屄里面去,想把她干得哀求哭叫,想听她一刻不停的对他说爱。 泪痕淋漓的素净脸蛋上晕红一片,小嫩屄里混淆的淫水精液被手指戳弄的‘咕唧咕唧’淫声不断,一汩接一汩的浓浊被勾弄出来,可里头的那些硬物却还藏在深处刮磨她的屄肉。肿敏的穴芯乍现酸酥,杨悠悠本就已经被他操得神智晕沉,混沌的连最基本的思考都离她远去,只能顺着他的话一边淫啜一边娇哭答道,“呜……爱你……啊啊……恩……只爱你……要你天天操我……啊啊啊……老公……呜……老公……小屄……最喜欢展赢了……” “这才是我的乖老婆……”展赢的喘息声再次灼重起来,他猛地欺身吻上杨悠悠颤启的唇瓣,长舌卷着里头嫩生生的甜舌搅嘬出一串‘啧咂啾吸’的亲昵声响,红肿偾起的蜜肉在惑情的氛围里吮紧了他的两根长指不停收缩,每一寸嫩肉褶皱都在跟他所赠与的戒指欢愉缠绵——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五七、不用戒指操,咱们换项链 展赢将霸占她檀口的薄唇掠向她胸前圆润水嫩的白乳,尽情吸吮舔弄着奶肉,森白的牙齿叼住硬胀的小奶头向上提拉,直把个绵软的嫩乳都拉长了才猛地松口,容她淫荡的弹回去,层层荡漾的乳波将那泛着水光的小奶头带动的灼眼,惑得他大口嘬吸上去,狠狠地吞咽。 杨悠悠的眼中因为奶尖儿猛地尖酸入骨而突然恢复了半刻的清明,她抱紧了他的头,嫩穴夹着他的手指吞吞吐吐。被他侍弄抽戳的小骚屄早已经被酸麻胀痒所覆盖,穴芯肉嘟嘟的被他用宝石在上头细腻画圈,每一次他不经意的用力,都能让她立刻轻颤哆嗦。 她被展赢玩弄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几次叁番的爽到哆嗦,口中满溢的津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下来,胀鼓鼓的穴芯媚肉在他强力的捅戳下都化成一滩春水,软绵绵的任由他把玩淫弄,“展赢……呜呜……我听话……你、拿出去……求求你……不要再碰那里了……啊……我受不了了……呜……” 嫩声软哭的啜求酥透了展赢的心,他目光幽深,盯着女人这勾人的媚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操死她,把她的小嘴、小浪屄还有小屁眼全部操烂了! “不……呜呜……啊……好麻好痒……展赢……啊啊……啊……”媚肉在强烈的快感下急速收紧,把里头的戒指跟那两根长指裹得几乎动弹不得,展赢知道她又要冲顶,突然恶劣至极的一下退出了手指,留给杨悠悠一片吊在半空戛然而止的激烈燥动。 “悠悠,你还不够听话……”展赢拿起丢在一旁的那串设计繁琐的宝石项链,一颗卵形的蓝宝作为主石坠在最中间,宝石边缘镶嵌着一圈透明碎钻,然后是两边依次变小,再由碎钻串链装饰的共八颗稍小蓝宝。 项链很美,有着很精湛的制作工艺跟奢华的质感,它原本的价值应该最适合摆进橱窗供人观赏或搭配礼服出席各种红毯与宴会,可现在,它被男人目的不纯的送进了心爱女人小穴。 杨悠悠刚刚才从临界的紧要关头里回神,就感觉到展赢把个沉甸甸不规则的东西一点点推进了她的小穴里。她有心抗拒,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生生掐断了快要登峰的极乐,悬吊的欲望阻住了她的正常思考。 紧窄的小嫩穴里已经先有了戒指,然后又被一条克重不轻的项链入了进来,整个浪水泛滥的媚道都被撑得变了形,满满当当、四挺八胀的将里头塞的又重又痒。蜜肉间所有的褶皱都被抻开,杨悠悠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被那股重量压软了,等到最后那颗大颗蓝宝成功堵住了穴口,她当即带着哭音吐出一口气,哆嗦着绷直了脚尖。 杨悠悠一下软在了展赢的怀里,只凭着穴里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就禁不住颤抖了呼吸。 “悠悠,我送你的东西只管收下就好,因为……这样的你实在太美了。”展赢颤喘了一声,炙热的手掌严丝合缝的盖到了她的腿心上,碾着那一片水腻腻的嫩肉来回磨蹭着,直蹭得杨悠悠眸中泛泪,又酸又痒只想绞紧双腿。 紧紧咬住的唇瓣夹带着勾人的甜淫哭音,勃鼓的小阴蒂胀开了让她无法承受的酸爽,可更令她难耐的,是被大量宝石撑到了极限的小骚穴。 “呜……好胀……啊啊……里面好痒……呜呜……饶、饶了我……展赢……求你……啊啊……” 女人的求饶声一直都是属于展赢的最强力春药,勾得他欲火焚身不够,还把他暂时无路可去的大鸡巴催动得麻疼不已。用尽了力气把杨悠悠困在怀里,他运足了劲道的大掌强行对准肿胀的肉珠跟花肉还有不停抽缩的屄口恶狠狠的一拍! 敏感的神经在这一瞬间疯狂炸响,酥麻的像电流一样快感击透了她的小浪屄,不论是阴唇、阴蒂还是穴芯宫口,全都被展赢这一掌打得颤栗到了极致,微痛中带着噬骨的酥,胀疼间引出了销魂的痒,杨悠悠尖叫一声高高的昂起头,全身紧绷的抓紧了也同样绷住了浑身肌肉的男人。 “舒服吗?”展赢用手托住了女人的后颈,猩红的长舌不由分说的挤开她的唇缝齿关,肆意妄为地袭入其中侵占掠夺,同时,那只打穴儿的恶手又再次对准了那一处娇肉肉‘啪唧’一声击打上去。 被项链还有戒指塞满的小屄让那股力道变成了酥麻酸痒的震动,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口往外冒,杨悠悠颤着红唇,不自知的张着小嘴吐出小舌送进展赢的口中,啜音浓重的呻吟声骚媚入骨的传进展赢的脑中,诱得他那根大鸡巴硬挺抖颤。 “啊啊……不……唔唔呜……啊……别打……呜呜……”羞耻又难耐的快意把杨悠悠吞噬的越发神魂迷离。燥动、骚热、酥颤、戾麻……所有的感觉都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她的身子越发敏感,迎合的唇舌一次次的跟他缠绞到一起难舍难分。 “撒谎……”展赢灼重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危险的邪性笑意,热度灼人的大手伴着话音毫不留情的继续连打数下,一片粘稠的淫液水花四溅开来,掌心下的两片花唇肉眼可见的变得越发泛红发肿,“悠悠你听,你的小骚屄在跟我说‘喜欢’呢。” 小穴里的嫩肉被硬质的宝石跟贵重金属操震得又麻又软,男人接下来的每一记拍打都控制在让她忍不住浪叫却不会疼得令她害怕的力度下,丰沛的骚水在他霸道无比的侵袭下争先恐后的从肉缝里流溢出来,杨悠悠勾住了展赢的脖颈,仰头泄出一声吟叫,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玩死了。 舌尖痒痒的,喉咙里干渴的难受,整个口腔里都泛起了让她再也耐不住的麻,让她恨不得展赢能更加大力的在她口中搅弄缠抵,焚心的渴望让她多一秒都等不及了,袒着嫩舌主动送进他的嘴里进行勾引,惹得他更加用力的吸吮着,嘬弄着,直到她得到了他奉上的全部津液,才一边吞咽着一边纾解这份燥痒。 展赢看着她眼中星光般闪烁的泪珠眨落,一双灼烧中的媚眸幽暗了几分,他舔去杨悠悠嘴角溢出的津液,又探着舌尖吻上她的眼睛,“别这样看我,悠悠,会让我发疯的……” 杨悠悠泪眼迷蒙,难解的激戾欲望让她敏感的腿心里越来越热,每一下失控的绞缩,都让骚穴里的东西化身为一个又一个小小硬硬的舌头在她的小骚穴里戳来刮去,好像要把她侵犯的彻底融化掉。 ---------------------- 还是双更的诱惑大呀~~~~~~嘿嘿~~~今天的第一章~~~ 一五八、被打穴儿打到高潮了 “想高潮吗,悠悠?”展赢抬起她的一条腿驾到自己的腰上,让她淫水直流的小骚穴大大方方的摆出更方便他调教疼爱的姿势,长指坏心的朝着骚阴蒂重重一刮,当即让怀里的女人在迷乱里打起颤栗。 腿心艳肉被研磨的不停轻颤,大量泌出淫水顺着她的腿根流勺淌下来,展赢不顾她绷着身子想要挣扎,弹拨两下骚珠珠后,即刻‘啪唧啪唧’一下一下掌击她的腿心,迅速翻腾爆裂的快感实在太强了,杨悠悠再也无力支撑自己不断哆嗦的身体,娇娇软软的往展赢的怀里缩。 “啊……呜呜……不要这样……不要……”杨悠悠知道自己这样下去一定会被他用这样难堪又羞耻的方式送到高潮,她害怕,怕已经变得不像她自己的模样,怕自己的身体尝惯了他给予的快感就再也不回去原本的那个自己。 “我在爱你呢……悠悠别怕,我不过是想你体会不同的快乐而已,你的小屄太骚了,我要是不想出一些更多的花样满足你,我怕你终有一天会嫌弃我不要我……”展赢魅惑至极的柳叶眼里全是深沉无边的情欲,要是可以,他恨不得能分身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洞都操个遍,啊……他想起来了,他还没操过她的小嘴跟屁眼呢。 “不会……不会……啊啊……已经够了……呜……小屄要坏了……恩恩……展赢……把东西全都拿出去……好不好……”她从展赢的怀里尽力抬起头,讨好一样的去亲他的下巴跟嘴唇,两团微凉的奶肉挺着半软不硬的小奶头蹭上男人宽厚炙热的胸膛,杨悠悠从没跟人撒过娇,可是撞上了展赢,此时的她就变得像是快要溺水的人遇到了救命的浮木,手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哭淫着求他宠怜。 展赢的赤红的媚眸瞬间没了思考的痕迹,他将她紧锢怀中,叼住她娇颤颤伸进他嘴里的香舌,再也隐忍不住的热掌突然快速的拍打向她的腿心骚肉,‘啪啪啪’的粘稠声响带着靡耳的胶质感。 圆翘的小阴蒂在密集击打的掌根下不住哆嗦,含进了璀璨宝石首饰的小嫩屄猛然大力收缩,互相推挤中的宝钻金属慢慢的把堵塞在穴口处的那颗硕大蓝宝硬挤了出来,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拍击而不停的晃动,频频剐蹭起骚穴口处的那一圈嫩肉。 杨悠悠哭着挣动起来,穴里嫩肉被全方位的碾磨着,所有的敏感点好像都被里面的硬物精准针对,肥厚多汁的肉唇越来越红,丰沛的骚水淫乱的溅开,可不管她哭叫得多么可怜,男人炙烫的掌心始终毫不留情的不停打在她的小骚穴上,一下一下,越来越快! “啊啊……别打了……别打……呜呜……好痛……啊啊啊……”杨悠悠颤抖着昂起头,控制不住的瞪大双眼,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她的腿心里火烫火烫的,比起她所喊出的‘疼’,更多的其实是她承受不及的巨大的快感。 “悠悠,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吗?”展赢抑着声声粗喘,嘴唇贴上杨悠悠的绯红脸蛋肆意亲舔,“你的表情……你的声音……还有你的小浪屄,都在喊着‘喜欢’,说你爽的快要高潮了……” “恩……啊啊……饶了我……呜……要高潮了……真的要高潮了……啊……展赢……我不要……不要……啊啊啊……我怕……小屄太爽了……呀啊啊——”密集的拍击化成连续的虚影,极致的疯样快感像一道破长空的闪电一样击中了杨悠悠的大脑,她两眼翻白,眼泪和口水都控制不住的向外流,通红的小骚屄在高潮中绞着那颗璀璨的蓝宝紧缩抽搐,颤抖中的小阴蒂胀嫩的好像快要破皮,白嫩的小臀激烈的弹挺起来,惹得展赢猛然停止掌击,已经在淫水泡起了皱褶的长指突然滑向她的臀缝,抵着那个啾缩的紧致小口一挺刺入。 杨悠悠的声音从浪叫变成尖叫,最后在展赢插进菊眼时她已经叫不出声了,痉挛的身体激敏的不像话,哪怕神思飘空,她也能清晰的感到一股暖流猛然从颤抖的小穴里涌出。她本能的抓紧了男人的手臂,长腿迅速蜷缩起来,却不知道这个姿势让她把自己的腿心摆成了最易侵入的角度,湿漉漉的挂满了白糊的红艳菊口将慢慢抽动的手指吸入的更深了。 “嘶……悠悠放松一点,”红润的小屁眼箍的太紧了,哪怕只是一根手指头也被她绞得活动艰难,“你这样,会让我控制不好力道的。” 飘游的意识回落了几分,可才经历高潮刺激的杨悠悠却并没有从那些快感里成功挣脱,她努力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骚浪的呻吟,下一秒,她已经清楚的感觉到展赢的手指在她的后穴里挤碾抽动起来。 “唔……停……停下……啊啊……不要动……呜……展赢……感觉好奇怪……”紧缩的肠穴被男人无比专注的戳弄着,一波一波的诡异绵延的感觉不断侵蚀着杨悠悠的神志,她不自禁的想要夹紧双腿,可展赢却掰开了她的一条大腿制在他的腰侧,让她无论怎么扭动挣扎也无法将腿合拢。 她知道,知道后穴被操的感觉是有多可怕。还在高潮余韵里的杨悠悠被展赢再次磨起了全身的高热,她下意识的蜷缩绷紧,绞着两个小嫩穴拼命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怎么个奇怪法?”展赢的声音沉的厉害,一双饿狼似的眼神紧紧锁在了她的脸上。 纯美知性的女人因被他强行浸入了所有骚靡之处而淫媚的诱人,他活动着修长的指头,像按摩一样在她的小屁眼里飞快打转,敏感的肠肉被摩挲的悄声蠕动。他浅浅的在她的脸上留下齿痕,大手更故意不断变换着角度或深或浅的操弄着她的菊穴,灵活勾弄的手指全方位无死角的戳弄着敏感的嫩肉。 杨悠悠抬起一双快要哭出来的泪眸,被强横逐渐推高的感知下,绯红的眼尾掉落了一颗泪珠,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软软的瘫倒在展赢的怀里,娇弱可怜的颤喘着,“唔……不行……展赢……求你……呜……恩……” 展赢最受不了杨悠悠用哭唧唧的声音叫他的名字,感觉那声音都搔进了他的骨髓里,他拧起眉头,一秒都无法忍耐的将她压到身下,狞着手背爆出青筋的大手使劲儿在她紧嫩的后穴里快速进出!——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五九、她连小屁眼都这么骚 滞紧的小屁眼在展赢的蹂躏下慢慢变得松软,她不敢再用力死绞,可一旦放松了,那根长指便立即放肆起来,绵密的莫名快意被他搅融了,费力吞吐着菊口泛了红,并在他越来越快的抽插下磨出了不少黏滑的淫水。 “我是不是操过你的小屁眼?”蛮横的长舌带着满溢的爱恋窜入她的口腔里,急切的卷住她的小舌深深吸吮,香舌不耐他的霸道软糯的被他吸进嘴里,随后,他又突然变得耐心十足,细细的纠缠一番,贴着她的小舌探入她口腔逡巡每一处他能碰到的软肉,快要拉丝一样的呼吸烧灼了展赢的声线,嘶嘶沉哑的自问自答道,“我不可能不操的……因为是我,因为是你啊……” 柔软的媚肉不断缠咬着他的手指,每一次的进底都让展赢的大脑烘起炙热,每一次抽出又让他被那股销魂的缠绵吮的浑身酥起一片鸡皮疙瘩,他的悠悠,他的骚老婆,怎么想他都不可能简简单单的就放过她…… 灼热又疯狂的视线给乱了心神的杨悠悠带来一片战栗,她的两个穴儿,一个酸胀难言,一个麻痒难抑,突然胆怯的齐齐一缩,好像所有抗争的力气都在他没完没了的捣弄里成了推她下堕的无数双手。原本的思绪全被他搅得乱七八糟,只能缩着轻颤中的身体绞紧被侵犯的小屁眼连声都不敢再出了。 展赢知道自己有很多地方都不正常,不然他绝对不会对一个女人贪恋到了单靠脑子都无法控制的地步。他早就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缺失了很大一部分的情感,可杨悠悠的出现让那一片区域活跃起来。他想要弄死一个人简单的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只要他想,让人生不如死的玩弄方式他可以计划出成百上千种不同样式,可面对杨悠悠,他只想占有,这种抵死的浓烈占有欲强横暴躁到他真的想要将她拆吃入腹。 一口一口,从她的小屄开始吃。他想,等到哪一天,他不再沉迷于生啃她的小屄,那一定离他撕咬她的皮肉,吸食她的鲜血,嚼碎她的骨头不远了。 就像他的世界原本残缺,偏偏残缺的那一部分变成了杨悠悠的模样,他能怎么办?当然是补全了自己才最重要啊。他不会愚蠢的认为世界之大,总会有别的人、事、物可以填满那一块地方,因为那一块儿她就叫‘杨悠悠’,就是他怀里的,总是愿意看到世界明亮的一面,整个人都释放着温暖的女人。 他怎么会让她逃掉? 一个足以烫出红痕的轻吻落在了杨悠悠的额际,展赢从已经开始泌水的菊穴里退出了长指。 杨悠悠哆嗦了一下,以为终于可以松缓下精神,可展赢突然并起了两根指头在她的腿心上滑了几下,沾足了粘腻的骚水再滑向了她的后穴,不等她抽声抗拒,那两根经过骚水润滑的长指就已经猛然戳进了紧紧缩住的菊眼里。 一种难以自持的酥麻瞬间贯穿她的身体,像是晴空落下一道劈开天际的惊雷,炸得她浑身的汗毛疯狂颤起的速散全身。 “啊……唔……呜呜……”杨悠悠咬紧了下唇不肯出声,可被他碰触到的肠肉却在频频哆嗦,突入的指头一路悉心按摩着,搔痒了里头的敏感的褶皱,也搅乱了她想要保持镇定的心神。 小小的菊口不停抽搐紧缩,就连前穴的媚肉都好像被蹭痒了。她弓着身子,两腿蜷缩在展赢腰间,麻痒的小屁眼用力一吸,正巧被那根深入探索的长指顶中了嫩宫的位置。 一声娇啜外溢,杨悠悠抓紧了展赢猛得一颤,欲哭的泪湿眼角映着碎光,红唇轻咬,凌乱的黑发撩开了她妩媚的脸颊,在男人的面前展开一副最最灼眼的勾魂美景。 她连小屁眼都这么骚!展赢被她这副娇艳的样子迷了眼,焚了心,入得了紧菊的长指开始一下一下的拧着她本能的抗拒蛮横的抽插起来。 灵活的指腹每次进出都要画着大圈搅弄那靡靡轻颤的肠肉,淫嫩的小屁眼不停吸吮着男人的手指,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漫上了杨悠悠的心口,她握起了拳头,边捶打展赢的胸肩边推抵着他想要挣脱。 她拼命咬唇忍住了声音,可隐约的抽泣跟颤抖的呼吸还是暴露了她此时并非无动于衷的状况。 展赢眸色更深更沉了,他钳住杨悠悠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本就沙哑的声音又在欲火的烧灼下变得更加干燥,修长有力的手指勾紧了她的小屁眼,迫着体力不济的她乖乖崛起嫩臀,两条长腿打着晃极度不稳的跪伏在了床上。 “悠悠听话……”展赢在她后背吮吻,悸动的心跳都好像被那层层迭迭的紧颤嫩肉包裹住了,他粗喘着,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忍下了想要直接闯进去,跟她一起历经那干辣疼痛的疯狂念头。 “展赢……你不能……呜……你不能这样……恩……那里不行……”杨悠悠使劲儿绞着菊口,可纵使她有再大的力气,也敌不过男人的控制。那两根已经深入到底的指头强势刺激着她内里的娇肉,持续的玩弄让肠穴渐渐分泌出了更多滑腻的汁液,又在男人刻意的抽插下发出‘啾唧啾唧’的声响,肆意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 “怎么不行了?我都还没开始操呢……”展赢忍着大鸡巴都快要胀裂的一样的痛痒,极富耐心的开拓着那紧小的入口,修长的中指不紧不慢的揉弄着肠穴,其余的指头则在翻搅的时候去拨挑前处那个艳肿垂汁的翘立肉珠跟晃动的蓝宝石项坠,腿间充分勃起的炙热肉棒顶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蹭,“悠悠的小屁眼都吐水了,肯定被我好好爱过了吧,恩?” 磨人的酥痒在她的腿心里散开,柔嫩抽搐的小屄里面还吞着因姿势变化而愈发显出沉坠感的首饰,再加上紧缩的菊穴里头不停戳搅的长指,竟然莫名泛起了一股别样的舒服。 杨悠悠夹紧嫩菊扭着屁股,绞劲儿挣了半天只是让自己的力气彻底浪费没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浑身都是精疲力尽的细汗。她喘息着,扭动身子可怜的轻颤,突然,敏感充血的阴蒂被灵活的手指用劲儿碾压过,酸酥的快感让她的小穴立刻吐出欢愉的淫水,“啊……啊……不要……呜……不要碰那里……好酸……呜呜……”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六零、小屁眼被舌头舔进去了 “酸?”展赢抬起一双已经被烧出水汽的媚眼,灼重的喘息声毫不掩饰的喷洒在她凹陷的脊柱沟上,湿濡的长舌碾在上面,从她的后脊一直舔到腰椎,“明明是舒服……宝贝没看见,你的骚阴蒂舒服得一直在抖呢,胀得又红又圆,好大一颗……” 杨悠悠本来就被身体的感觉侵袭的既酥爽又痛苦,这样被他一说,从没在意过自己私处模样的女人立刻心头乱跳,两处媚肉吸裹着里头的东西瞬间夹得更紧了。硌在穴口的蓝宝石坠子被带动着晃了晃,满当当的小屄里自行更加剧了令她颤栗的快意。 展赢张口咬住她的臀肉,用劲儿抽动手腕直直刺击着嫩菊,微颤的肠肉把他啯得指尖都麻了,这样要是把他的鸡巴连根都操进去,岂不是肉根里的骨头都会被她咬断了?心脏颤起了触电般的麻,他要吃了她! “悠悠,你的小屁眼湿的太慢了,我得给你舔舔才行……”他变换了姿势,在杨悠悠瞪大双眼焦急的想要阻止时快速的抽出手指。一双大手把住了两团圆嫩的臀肉,一埋头就将长舌抵在了缩颤的菊眼上细细润舔。他此刻早已经听不进话了,挺直的鸡巴胀得他脑仁发晕只想快一点捅进她的小屁眼里干烂了她,一解鸡巴的相思之痛。 “唔……不行……”软滑的舌头一下就弹化了杨悠悠的喉咙,‘不行’两个字从预设的坚决变成了一声坠着骚甜尾音的娇吟,男人粗喘的热气燎麻了她还在保持思考的神经,细胞起了酥,一下软掉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骨头,脑子也好像再这瞬间融化了,杨悠悠甩着头,两手揪住了被褥扭晃着翘高的小屁股闪躲避让,“展、展赢……停下……啊……别舔……恩唔……” “嘶……好紧,悠悠别把小屁眼夹那么用力,让我舔进去。”展赢急躁的很,韧性十足的舌尖抵着杨悠悠的菊口使劲儿往里面挤,肆意的热息带着炙烫浊重的气雾笼罩着她的腿心,也说不清是杨悠悠的身体太过淫浪还是他的行为太过戾辣,那水淋淋的两处艳穴就在他的大力舔撩下骚靡的翕动着,诱着他,一定要把她们一起吃进嘴里好好咀嚼疼怜一番。 杨悠悠的后背绽开一阵战栗的酥麻,既害怕他插进去又渴望着有东西能进到不管哪个穴里都好,大肆抽插一解瘙痒,声声甜腻的鼻音压抑不住,她深深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努力的扭头,伸手去推展赢的脑门。展赢突然抬眼,殷红的媚眸与她迷离的水眸撞在了一起,下一瞬,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菊口被他用舌头戳开了。 措不及防的嫩白身体忽地蒙上一层臊急的潮红,杨悠悠启开了再也咬合不上的檀口呻吟出声,原本推拒的小手遮上了男人的眼睛,“啊啊……别、别看……啊……” 展赢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突然炸碎了,他抬头起身,明明动作慢腾腾的,却好像压紧了空气一样。杨悠悠反应迟钝,刚从急切焦躁中缓过神,就看见男人挺着那身肌垒分明的矫健身体朝她压了过来。 她暂收了呼吸,全无无招架之力的被他拽近,等她从晕晕乎乎中聚起全部的注意力时,她的后脑就已经被他控住,一根粗胀到变了颜色的狰狞鸡巴直挺挺的耸立着,茎身擦着她的鼻尖烫到了她的脸上。 屏息的女人身体一软,明明已经是趴着的姿势,却在刹那间还是差点瘫倒下去。 “悠悠,舔我。” 展赢的性器又粗又大,哪怕杨悠悠经验匮乏无从比较,她也知道他这样的尺寸是完全不正常的,尤其是顶端上的大龟头,从舒张的伞棱再到圆润的冠头,壮硕的让她一度怀疑自己是怎么在这根东西下保住了小命,而没被活活操死。 鼓动中的虬结筋脉在她脸上传感导热,凝聚在杨悠悠眼中的水雾洇晕出展赢模糊的轮廓,她不知道该怎么抗拒他,也短暂的为他愚蠢的送命行径感到庆幸,她启开了颤抖的嘴唇,带着好不容易才从肺里吐出的呼吸张嘴去咬。 “唔……嘶……”展赢呼吸一滞,扣住女人后脑的大手一下收紧了。 根本没将牙齿落在上头的杨悠悠不愿再去追问自己是为了什么,微颤的红唇软软的吮在了其中一条筋脉上,小舌紧贴上去沿着那条痕迹一路蜿蜒向上。粗壮的大鸡巴似乎早就已经忍无可忍了,只不过才被轻柔的抚慰了那么一下下,就直挺挺的在女人的眼皮子底下弹翘了好几下。 “……我应该咬你的……”杨悠悠抬眼直望着展赢,不甘的声音里是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的情感波动。 展赢瞅着她,隐忍情欲的脸上是瞬间放纵到令人惊惧到心颤的邪狞笑容,“它是你的,哪怕你想切碎了它,我也只会把它研究出几种烹饪方法,然后做熟了喂给你吃……” 这是杨悠悠第一次愿意从脑子里接受他的疯狂,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任何以常人智慧就能判断的事情,任何一件一眼就能明鉴下的劣势,在他这里全都能变成了他用于进攻的武器。 他不在意她做了什么,能做到什么,甚至哪怕她真起了杀心,只要结果能最后把她死死攥紧手里,她相信,他一定很愿意拿命跟她赌着玩。 “疯子……” “悠悠,我所做的最像疯子的事,其实只有‘爱上你’这一件……”展赢低头看着她,看她娇绯的脸仍贴在他的大鸡巴上,看她一双晕红的桃花眼水盈盈地望着他,看她颤着呼吸再次朝着他的鸡巴探出粉嫩嫩的小舌头,看她噙动的红唇轻轻吮住他的马眼……瞬间,他只觉得气血翻涌,目光幽灿地能炸出一片星河。 那她能做的,就是不要让他再爱上她了。 杨悠悠突然想通了。因为一旦问题已经多到她没有丝毫的解决出路,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解决掉这个作为起始开端的原始问题。 她伸出小舌轻轻在溢出凝珠的铃口处舔了一下,软嫩的舌尖与大龟头之间立刻拉出一道淫靡的细丝。展赢的呼吸急急一封,锢紧女人后脖颈的大手能让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瞬间暂停的心跳——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一六一、说最恨的话,口最硬的鸡,舔最嫩的 “我会……再穿越回去……”杨悠悠用两只手一起扶住了展赢的大鸡巴,那胀硬的棒身根本就已经超过了女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他还特别的粗,因为身高的缘故,她的手在女性中也算不上小,却根本无法完整的圈合住他的尺寸。被他操透了的身体自动忆起了那些要死要活的疯靡记忆,颤痒过后,忽然本能的对他产生了退避的恐惧心,还有莫名的心悸。 展赢听了她的话,刚刚松开钳制她后脑的大手又再次回到了原位,追根问底的话在他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才终于连成一句,“……穿越的原因你知道了?” 她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供思考排除,怎么会没发现每一次穿越的共同点?她本来是想用这个信息保住自己这一次不会再重蹈覆辙,不会再被他……可是晚了。她选择这个时候爆出,就是看准了他们俩此刻无论是从姿势还是氛围氛围,尤其是正在进行中的事,根本不适合谈论这样严肃且意义深远的问题,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境还有大脑一起出了什么问题,只知道,等她再次回到过去后,这个‘展赢’就什么都留不下了…… “……因为……强奸……”粗狞的大鸡巴上清晰崩着几条弯曲的青筋,它们贴着她虚握的掌心‘突突’勃动着,杨悠悠握住棒身轻轻套弄,一双上调的美眸停在男人的脸上,然后,在他深沉的目光下,故意淫浪的吐出小舌头绕着红胀的大龟头慢慢舔了一圈。 展赢忍不住闷哼一声,两手落在她的脸颊旁,因为忍耐的太过用力而些微加重了轻抚她的力道,“所以?” “所以,所以现在的你马上就要不存在了……”杨悠悠知道自己这一句话的残忍程度不亚于告诉他,‘你马上就要死了’,是不可抗力,是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改变的结束。 她尽力去看他的脸,他的眼,就想知道他听见这个结果的反应,可直到她一口含住他圆硕的大龟头上下吞吐起来,他才略微比先前更加多皱了一条眉头处的细纹。 他不在乎?为什么?他怎么可能不在乎? 比起从脸上半点都看不住端倪的展赢,杨悠悠反倒先乱了阵脚。这直接影响她本来就技巧不熟练的口交,吮吸的强度快慢全错了频率,再加上他的尺寸太大,没两下她就觉得脸腮酸痛,舌头也觉得累了。 展赢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在她吐出大龟头正准备休息的时候,沉浊的开口笑道,“悠悠……你是不是希望我听到这句话后立刻萎掉?” 为什么不?杨悠悠不想再在他的面前暴露内心,可她又真的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无动于衷的?他就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的存在吗?就连她有时都会忍不住去想、去担忧,如果自己的存在就这样在某一个时刻突然消失不见,带着那么些令她难受的记忆,直到湮灭的全无痕迹该有多寂寥、多委屈,他却这样平静的就接受了?多少都该烦恼一下的,不是吗? “比起用这些话来让我不举,悠悠……恩,你觉不觉得自己的口交技术……有、那么一点儿,太差了?”展赢这句话说的好像是特别怕伤了她的自尊一样小心翼翼,成功惹得分心揣度他思考模式的杨悠悠又将注意力调了回来。 “我……”刚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杨悠悠就不知道自己该继续往下说什么了,承认自己就是不会还是较真自己可以很会?说他曾经用威胁的方式强迫了她一次还是她根本就没打算好好给他口? “我教你……”展赢眼底带笑,捧起她的脸颊让她仰高了脖颈,然后低下头把猩红的长舌吐到了她的嘴里,“要用舌头这样去舔,像我绕着你的舌尖一样去绕我的龟头,舌尖可以用力去戳马眼,这样去吮……含进深处……这样,我才会很舒服……” 杨悠悠被他一边讲解一边吮侵口腔,大量的津液在她口中溢出,小舌被他亲舔的发麻,没过一会儿她的呼吸就乱了节奏,雾气蒙蒙从桃花眼里掉落了一滴动情的水珠。 “还愿意给我舔吗?”展赢嘬着她的舌尖拖进自己的嘴里一下一下的吮动,“不愿意也没事……就把你嘴里的口水全吐到我的鸡巴上就行……”他只需要润滑…… 她一定是被先前的药物影响了大脑,一定是因为被他传染了疯病,不然……不然她绝不会像他期望的那样,用满是津液的嘴巴去啯住他的大鸡巴,然后那么卖力地去舔弄。 被教导过的小舌头淫靡的围着龟头冠沟一劲儿的弹动撩拨,时不时扫过最顶端,再直接用舌尖舔开马眼上的小口钻弄不停。 骇人的粗巨肉棒在她的玩弄下变得越来越硬,烫得她几乎不敢握紧,杨悠悠自发的活动双手,交替的撸弄肉茎,又将红唇落到下面,淫荡的张大了嘴巴将男人的一颗藏在卵袋里的硬睾吸进嘴里逗弄。 展赢被杨悠悠玩得脑筋都要绷断了,一双不敢再落在她脸庞的大手两手攥的死紧,指节都因为太用力而泛了白。 他咬牙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在濒临失控中败下阵来,两手猛地抓住她的脚踝硬拖到近前!展赢将涨红的脸埋进她的腿心,长舌用力卷住她的花肉,薄唇使劲儿吻住阴蒂来回嘬拉吮扯着那一块儿嫩肉发泄自己的欲望。 被展赢狂猛侵袭的娇肉舒服的直哆嗦,小骚穴里的宝石饰品也被紧抽的浪肉绞得到处乱磨,杨悠悠停了动作,可越来越多的快感还是在她的腿心里蹿开了,“啊啊……不……放开……放开……恩……呜呜……别、啊……别嘬那么用力……啊……” “悠悠,含住我,像我含住你一样。”展赢抑着暴戾的欲火把脸整个埋进杨悠悠水淋淋的腿心上缓下肆虐的情绪,过了好半天,他才放轻了力道柔柔的地用嘴唇去轻吮她敏感的小阴蒂。 酸酸胀胀的感觉让杨悠悠禁不住扭臀想躲,展赢锢住了她的细腰,从她的小骚珠一下一下慢慢舔到她的小屁眼上,慢耸的劲腰挺着粗硬的大鸡巴像无声的催促那样提醒着她来碰自己。 “你……你轻点儿……”杨悠悠抵抗不了他带给她的极致欢愉,轻颤的红唇噙住了不安分的大龟头,一点点顺着她能承受的程度含进口腔慢慢吸弄。 “悠悠,别咬我啊……”好像是一句叹息,又好像是一句提醒,杨悠悠猛地激灵一下,下一瞬,男人的手指就再一次戳进了她紧致的菊穴里。绵软的肠肉根本抵抗不了他的侵入,只能带着被胀满的感觉,贴在他的指头上哆哆嗦嗦的抽搐着。 -------------------- 说好了双更~~就双更~~~~~~ 一六二、高潮后菊穴被操了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杨悠悠口含着那个粗狞的大鸡巴,一下子被展赢玩得腿心打颤,可是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他貌似温柔的舔舐着那已经酥麻到了极致的花肉阴蒂,修长蛮横的长指插进还在微微颤抖的小屁眼里快速搅弄,前穴里满溢的浪水濡着穴口处的璀璨蓝宝,将它润的更加闪烁夺目。 “唔——唔唔……恩……恩……呜……”突然,那两根作乱的手指隔着一层嫩肉将前穴里的硬物压的更紧了,杨悠悠猛地一哆嗦,在男人毫无预警的猛然挺腰下刹那间将他吞得更深。 第一次承受69姿势的女人被别样靡情的快感冲顶的忘记了思考,身体最娇弱敏感的地方全被展赢一手掌控,她禁不住颤抖,每每只要他稍加挑逗,那铺天盖地的快意舒爽就瞬时侵透她全部的神经。 红艳艳的小嘴开始啯着男人的大鸡巴吞咽吮吸,勾魂的小舌朝着她知道的一些敏感处不停的搔舔刮弄。展赢不过也才是个刚破处没多久的年轻男人,她的动作越是生涩中带着略微的通晓,越是给他带来不可言说的从身直漫到心的强烈快感。 “好老婆用点儿劲,恩……对……把老公的大鸡巴咽下去……”展赢沉迷于杨悠悠的怜爱,极具催情的诱导让他们两个人都开始全身心的投入进这场已经不再需要过多言语的男欢女爱。 被迷得彻底的展赢在享受的同时不可能闲着,有力的长舌速度飞快的舔拨着,频频弹击两片蛤肉上头擎挺的小骚珠,圆鼓鼓的肉蒂被他疼爱得红涨发亮,酥麻酸痒的滋味自那一点迅速席卷杨悠悠的全身。 她绷紧了大腿,蜷起脚趾,炙烈的热度好像被男人将她整个人都烘烤在了通红的炭火之上。 他的手丝毫不见停顿,早就痒到麻痹的小屁眼根本承受不住他越操越快的频率,同样深受牵连的小嫩屄也在他越来越狠辣的捣弄中不断溢出淫浪的骚水,实在的太过舒服了,凶猛强烈的快意迫得她紧紧握住了展赢的大鸡巴,像反抗又像是也要他一起尝尝各种难喻滋味似的,使劲儿起伏嘬啯。 展赢被她勾得腰麻腿僵,突然腰身猛耸,粗硕的大鸡巴被他直挺挺插入女人喉中碾动,狠劲的手指更凶猛的大力击操起她的小屁眼,唇舌一并淫舔上她的骚屄阴蒂,“悠悠,真想操死你……让我操死你好不好……恩?” 棒身粗狞,龟头硕大的凶兽随着那发狠一样的嘶吼气势汹汹的在杨悠悠的口中狠狠进入,顶得她瞠大了泪眸却只能呜呜咽咽的刷起了快要被挤压动弹不得的小舌,她说不出话来,仿佛被鬼迷了心智似的连推开他的想法都生不出来。 “呜呜……恩……唔……恩恩……呜……”酥酥麻麻的腿心里泛起一阵疯蹿的酸痒,不知价值多少的名贵首饰全无秩序的磨砺着滑软的屄肉,不知何时已经容许进入叁根手指的后穴酥颤发麻,不知被不停舔嘬的小阴蒂是不是已经变形,杨悠悠彻底无法思考了,所有的感知尽数投向了激敏非常的娇嫩蜜所。 骚靡的快感变得更加狂乱强烈,不过数秒,她就抓紧了展赢的大腿,口腔紧啯着大鸡巴翻眼哭淫着挺抽起来。失了声的淫浪小嘴把大龟头一下含进了喉管,在窒息感凶猛堕下的同时,她也在抽搐间急速达到了高潮! 展赢被她紧吸的腰椎打颤,痴狂的视线盯着她几处齐齐挛动的骚靡媚肉舍不得眨眼,极乐中的小骚穴像张小嘴一样噙着宝坠阵阵抽缩,浪荡的小屁眼也飞快绞弄着他的手指紧嘬深吸,还有被她小嘴完整吃下大鸡巴的畅美滋味,直把他全身骨头都啯酥了。 杨悠悠被这极度的快意击垮了,承受不住的桃花眼里滴落泪花,神魂散到空气中,她飘飘忽忽的以为自己飞上了天。 展赢在杨悠悠仿若凝滞一切的檀口中快要精关失守,他当机立断的把阻碍女人呼吸的粗胀鸡巴迅速抽出,等缓和下那股刺激,他翻身而起,两只大手捧紧了她的嫩臀,扒开她挺颤着溢水的小屁眼,怒涨的粗刃通红坚硬,一鼓作气狠插至底! 杨悠悠瞠大了眼眸顷刻瘫软,两条长腿分得大开支在床上,纤腰凹塌成一漂亮又靡眼的弯弧,小腹上生生被顶出一个凸起,她大力抽了一口气后就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迷蒙的泪眼里掉出一颗晶莹的眼珠,过了好一会才哆哆嗦嗦的缓过气来。 看着自己的大鸡巴连根没入了那令他肖想多时的屁眼里,火热的龟头破开里头弹软的嫩肉,又因为她前穴里的拥堵满胀而缩紧到极致,他粗喘着舔吻上她的后颈,“嘶……好紧……悠悠,我的鸡巴要被你绞断了……” “会疼吗?”毕竟屁眼本身就不是生理上用于交欢的地方,他急于占有全部的她,却不想让她承受太多的肉体上的疼痛,只能硬抑着自己缓缓的向外抽出,再慢慢插入,只是杨悠悠的后穴哪怕经过了之前的开拓也仍然紧腻磨人,每次进出都把他吸得筋酥骨软,“我慢慢动,哪里不舒服要说……” 缩绞缠弄的小屁眼早就在他所刻意制造出的麻痒中耐不住了,突然被他一操到底,又被他挺着颗圆润的大龟头慢条斯理的抽插磨蹭,在杨悠悠先泄出动听的呻吟之前,那个箍紧的小口就已经先不受她控制的迎合上去。 “呜……好胀……里面好烫……啊……恩……”骇人的粗壮撑平了菊穴里的每一处藏匿,让早已饥渴多时的肠肉全都酥颤起来,铺天盖地的痒将她满身的肌肤都催得白里透粉,激得她哭啜出声。 “真是我的好老婆,小屁眼都这么浪……”展赢一边亲着她的后背一边耸腰挺胯,胀挺的大鸡巴在女人的小屁眼里狠插狠入,突然龟头隔着前穴里凹凸不平的痕迹碰到一处格外软嫩的娇肉,他沉吸一声,对准那块骚肉大力撞了上去。 杨悠悠在震惊中瞠目,意识模糊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深处还藏着这么可怕的一块地方,只要他顶上去,就能让她整个小腹里酸成一片,身体也止不住的直抖——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六三、小屁眼被灌满了精液 “拿出去……呜呜……啊……把小、小屄里的东西……全拿出去……呜……我不要了……好难受……”杨悠悠受不了两个小穴里同时散开的酸戾尖麻,声声娇啜溢出红唇,绷紧的身子扭摆闪躲,眼泪也因为这从未有过的极乐冲出眼角。 展赢太喜欢杨悠悠被他硬生生操昏头的模样了,红润硕大的龟头退到菊口卡在冠棱处,又恶狠狠的朝着深处一撞到底,女人立刻被插得高声尖叫,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紧嫩肠穴一阵痉挛紧缩,连番挛绞下爽得他马眼张开,卵蛋紧跟着抽提缩紧,差点把精液交代进去。 “好深……别……呜……别再操进来了……啊啊……好麻……”水嫩嫩的小浪屄被沉坠感十足的首饰压在了凸鼓的穴芯上,穴口噙着项坠不停翕动,丰沛的淫水多得顺着那颗蓝宝石滴垂到了洁白的床单上,才被大鸡巴操开的小屁眼被那鸭蛋似的硕大龟头狠捣硬戳,杨悠悠被展赢干得泪盈满眶,眼中碎光斑斓。 “骚老婆,小浪屄紧得我牙疼就算了,怎么连屁眼都这么好操,又嫩又软,操进里面还会绞着我的大龟头猛吸……”展赢为自己刚才差点儿丢份儿的情况耿耿于怀,挺着胯间狰狞大鸡巴对准屁眼深处那块隔着肉膜的小子宫狠狠的顶来撞去,只用了十来下就把女人操得娇宫酸酥焦灼。 男人用激戾的速度和力量把女人操服了,把她的思考能力,把她的本心,还有一直被她紧抓不放的理性全都操成了声声不断的浪淫骚叫,也让她在这样惊涛骇浪般的性爱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啊啊……太快了……不……呜……停……啊……要来了……呜呜啊……”男人干得粗暴而又激猛,铺天盖地的快感让杨悠悠全身发软,彻底迷失在这狂乱的性事里。她撅着小屁股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的大鸡巴在紧密的肠穴里进进出出,小屁眼里的浪水被磨砺的源源漫出,每一下撞击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两个小穴同时临界高潮的酸戾感让杨悠悠本能的觉得害怕,她哆嗦着,被展赢制住的小屁股以不可抗力的娇弱模样劲猛的与他的窄胯飞快激撞,那么硕大的龟头直直破开肠肉冲入肠结,杨悠悠在颤抖中再也受不住了,支撑着无力的身体向前挣扎爬去。 “悠悠,你想去哪儿?”仿佛没有浸入感情也不受激情影响的平板音调让展赢整个人的感觉都变了,变危险,变得让人禁不住颤栗。 杨悠悠僵了一瞬,转眼就被鸭蛋大的龟头跟狞兽般的肉棒操得全身紧绷,疯似的撞击将她的肠结干得无法收缩,隔着薄膜的子宫同时被激起连片可怕的戾辣,杨悠悠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全身泄力的软趴在了床上开始抽搐。 “不……救命……啊啊啊……我不——呜……要死了……啊啊……展赢……展赢……饶了我……呀啊——”杨悠悠仅剩本能的蹬踹着两条长腿只想逃离,可每次失力都让她不仅没有挣脱展赢的桎梏,反而将小屁眼更朝着那根色浅形狞的大鸡巴奉上所有。 “叫老公,悠悠,叫我老公。”展赢疯了似的大力激耸窄腰狂顶猛撞,绵密的肠肉被那根粗长的紧绷磨得焦麻蚀骨,就连前面被珠宝碾痒了的小骚屄都快要被他一并捣烂了,丝毫不减激速的强猛操干把这攀顶的高潮前夕一下顶上高空! 肠结、子宫、肠肉、穴芯……全部的全都都在这热辣辣的误打误撞之中被粗暴击开,杨悠悠失焦的眼眸微微上翻,徒劳开合的红唇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突然间,她的两条长腿绷得笔直,小屁股高高翘着,已经被捣出白沫的小屁眼触电似的痉挛颤抖,发烫的小骚屄同时抽搐,一小串淋漓的水柱从她的尿孔里喷出。 两穴一齐高潮的尖戾快感让杨悠悠的眼前爆起一片绚烂的烟花,叁魂七魄都被大鸡巴操出体外,淫水阴精和着酸泱泱的尿液一齐向外喷洒,淅淅沥沥的散落水声浪的销魂蚀骨。 “啊……啊……老公……老公……呜……坏了……小屄跟屁眼都坏了……”杨悠悠趴在床上娇弱的淫泣着,两颊在潮喷中晕红,两眼在失禁中含泪,高翘的小屁股在高潮下不停颤耸,小嫩屄吞着里头的宝贝不肯放松,小屁眼则用着更加紧致的力道绞着他的大鸡巴吮啯吞咽,好像骨缝里都被他操透的淫媚模样让展赢恨不得就在此刻将她活活操死在身下。 展赢伏下身,含住那小小嫩嫩的耳垂哑着嗓子善意提醒道,“悠悠,我还没射呢……”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尽,可随着展赢落下那一句好像索命一样的话音,那根粗长的大鸡巴即刻在红胀的小屁眼里又开始了更加疯极的操击,龟头下缘膨起伞棱激烈的刮蹭着菊穴里的嫩肉,强烈的不容降落的魔样快感都快要把杨悠悠逼得潮喷窒息而死,小脸儿在窒息与争抢空气间涨得通红,两腿在男人勇猛的抽操中被干得失去力气,她像一条离了水缺氧的鱼儿,开合着红唇,软瘫在了床上,偶尔求生本能唤起她的周身神经,也不过绷紧了身子可怜至极的哭出两声娇淫的浪啜。 高潮中的小屁眼把展赢吸绞的欲罢不能,年轻的肉体充满活力,更在绷起的肌肉线条下显出流畅的性感与力量,他沉醉于心爱女人的炙热,迷恋她与他完美契合的肉体,她的一切都是为他量身而成,让他哪怕一秒也好,都不愿从她的体内离开。 他已经知晓她的弱点,知晓她每一个表情下深藏的意思,知晓她每一次轻颤哆嗦都是因为哪里被他爱到……展赢找到那块诱他深入,勾他疯狂的绵软骚肉,鼓硕的大龟头对准它极狠极恶地疯撞上去! 原本紧闭的菊口已经被迫张成了展赢性器的形状,红艳艳的嫩口颤巍巍地被肉茎撑到了极限,弹软的臀瓣被他的大手扒开,好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能够抵达更深的地方。 语言已经不再需要了,男与女之间最原始、最赤裸、最亲密无间的交媾行为将两个人无限拉近。紧嫩的后穴被大鸡巴残忍地贯穿抽插,坚挺硕大的龟头不顾肠道的收缩蛮横的向着里面狂猛激撞,杨悠悠被他操得连声哭叫抽喘,仿佛整个人都要被他在高潮中用鸡巴残忍杀死。 展赢的呼吸也在激情中沉灼炙热,猛劲挺着骇人的大鸡巴一次一次狠狠捣进女人的体内,把两瓣嫩臀都撞得发红变肿,不管出自哪里的蜜水都在飞溅四散。 杨悠悠从一个高潮直接奔赴另一个巅峰,快意高速迭起,阴精喷射不绝,直到展赢干得痛快了,粗巨的大鸡巴才终于在狠戾的操击中剧烈勃动,烫人的浓精一汩接一汩的全都灌进了她的体内,任她在无声的戾叫中被灼烧的再度尿孔失禁,滴出几滴残存的水珠——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六四、令人动摇的细节 杨悠悠在一片无尽舒适的飘忽中慢慢恢复了意识,周围很暖,很舒服,仿佛她整个人都被云朵温柔的包裹着,软乎乎的飘摇在了空中。 太过惬意的感觉让她想就这样陷入其中永远沉溺下去,可下一秒她的享受就被干扰了,有两个好烫好烫的东西在她的身上游弋,这让她很不舒服。 她想躲,努力想要再回去刚刚那片舒适无比的地方,她被阻止了,回不去了,随即一道极具侵略性的他人热息突然洒在她的肩颈部位……猛然被激起的防御本能让她忽然吸了口气,还在眩晕中的大脑率先开始运作,然后才是挣扎了几次才好不容易从倦怠干涩中睁开的,仍笼罩着一层迷雾的桃花眼。 “醒了。”展赢的声音从她的脖颈柔柔喷向耳畔,一个亲昵到足以让人会错意的轻吻落在了杨悠悠的耳朵上。 心跳在惊慌中乱了秩序,杨悠悠蹬动双腿挺了一下身,却在无法准确着力的情况下更朝着身后仰去,随着她的动作而激荡开的水纹翻起溅花的波浪,所有的感觉一下全部回归原位,她看清了眼前最近处冉冉冒气的热水跟洁白的硕大浴缸,再抬起头,她知道自己正在浴室里,而身后抱着她的也只会是展赢了。 “你睡了好一会儿,我让人准备了点儿宵夜,出去吃吗?” 正常到再次让杨悠悠产生怀疑的话语,恍惚地让她快要错乱的以为还清晰浮现在她脑海里的事情全是她的臆想跟错觉,要不是她的下体还残留着被狠狠磨击过的不适感的话。说是不适,但其实更无限接近燥痒,让人不自禁的想要去抓挠缓解。一旦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两处地方,她就又想起自己的穴里被塞进的那些东西,异物感不见了…… 似乎是提前猜到她每一步的思考方向,展赢在她身后环住她的腰,懒懒散散的回答道,“别担心,东西都拿出来了,喏,全在你右手边放着呢。” 杨悠悠反射性的朝那边撇过视线,却只扫了一眼就扭头避开。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我、咳……我需要衣服。” 不知道是因为刚从昏睡里醒来,还是因为她先前叫的太多,她的声音较以往哑的厉害,沙沙的带点儿柔软,在夜深人静里平添了一股撩人的感觉。 展赢垂下眼睑,藏起一闪即逝的表情,薄唇抿出一条带笑的弧线,“……好。” 不知什么时候会降临的穿越让杨悠悠不得不考虑起最实际的东西,可真等事到临头了,她竟然突然没了真实感。这一次要是真的被她料中,她回去后又会落在哪一年?他会变成什么样?还会有哪些意外在等她?她能按照预想彻底改变他吗?也或者,被他改变? 时间在刹那间变得开始有了痕迹,展赢把心底翻涌的情绪死死压制在临界的位置。从知道她会再消失的那一刻,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把她禁锢留下。他希望她说的是假的,是骗他的,可他又知道,她没说谎,就像那时候她在医院里消失一样,而更让他难受的,是他对此……无能为力。 没有什么比无可作为更让人饱受煎熬的了。心脏难受的像在被人用拳头重击,然后又被人用小刀慢慢的划开鲜红的皮肉,破口在他的胸腔里一点点溃烂、化脓、腐败……让他深刻体会着缓慢又绝望的过程,倒计时的每一秒,都在让他为即将失去杨悠悠而积郁。 他一向自信,只要他想,只要他愿意,这世上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可杨悠悠是唯一的例外,他绞碎了脑子也想不出更有建树的,能够把她真正留在他身边的办法。 他又将失去她…… 不想再浪费可能有限的时间,展赢先行将人抱起走出浴缸。 杨悠悠惊呼一声,到底是害怕在满是水的浴室里发生滑摔事件,险险勾住男人的脖颈,老实被他抱着大步迈到位于隔壁的洗漱换衣间里。 换衣室里有一片惹眼的全身镜,杨悠悠刚把目光落向那里就自发回避开。她想起之前被展赢诱惑着从玻璃上看见的画面,想起自己那张淫荡的仿佛快要化开的脸,耳根忽地一烫,她禁不住颤了呼吸,脑海里全是刚才欲疯欲仙的感觉。 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不知羞耻到这种程度?小腹深处忽然鼓痒了一下,本就肿觉微退的腿心里泛起一阵酸热。 展赢费尽了力气才把暴戾邪佞的心思全禁锢在安全线下,如果这时候他再起意,就真说不好杨悠悠会以什么样的姿态消失在他面前了。在壁柜前将她放下,眼睛也没怎么敢往女人的身上落,只能选择专注琐碎的事以求分心的年轻男人伸手从吊高的柜子里拿出浴巾,然后不顾赤裸女人的些微抗议给她仔细的擦头发擦身体。 他没借机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杨悠悠自然更不想用反应过度的样子惹起他的注意,她强忍着不自在,知道争不过,就老老实实的被他伺候。可她毕竟只是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淡定自若,更何况还是在展赢的面前? 她听见了他在擦拭她胸前水珠时隐隐的灼喘,察觉到他在擦拭她腿心时刻意放慢的动作……杨悠坚持不住了,她轻颤着夺下他手里的浴巾掩住身体,几步退倚到了一旁的墙壁上,声音微抖道,“我、我自己擦……” 展赢此刻郁躁的眼底发黑,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将晦涩的情绪全部压下。他逼着自己转身,逼着自己神情自若的从柜子里取出真丝质地浴袍递给她,然后看着她迅速裹上并稍稍松缓了神情,终于几经努力,成功把微笑的表情再次推上脸。 “我帮你吹头发。”他拿出风筒走近杨悠悠。 只是吹头发而已……杨悠悠也在心里不停的安抚自己,不要表现的太突兀,不要反应过度,不要给自己添麻烦不要给他制造任何借口。 ‘呼呼’的热风将她湿透的发丝吹飘起来,洗发精的香味萦绕在俩人之间。他做的太娴熟自然了,自然到如果让任何不知道他们之间关系的人看见,都会误以为他们必定亲密非常。可杨悠悠的脸上是藏不住的余悸,从头至尾他的行动里都透着让她拧眉的细致入微,这让她几次想要开口制止,最后又在不断的自我抑制下保持了最为明智的沉默。 如果他只是这样的话,如果没有之前那些不好的过往,他真的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在这些细节中爱上他。 ---------------------------- 剧情参上~~~~~谢谢大大们的支持哦~~~~今天双更~~~~~~ 一六五、伤人无形是最疼 杨悠悠你不能再给自己制造困扰了!她在心底里爆喝后,又以极快的速度把不该存在她心里的那一点儿星火浇灭在绵雨中。她不能被带偏,她比他年长好几岁,多出的几年时间绝不是为了让她多吃几碗饭的。 两个人在相处中避免不了会互相影响,他们之间能够相处的大多数时间虽然全部被他执拗的用在了床上,可就算是在床上,也逃不开他的肆意放纵跟她的推波助澜。 在她还没有性经验的时候,接过一两件因为夫妻双方性生活不和谐而协议离婚不成最后走上诉讼离婚的,多数情况法院都不会以此为由判定感情破裂,尤其是男方不行的情况。‘不行’是按照什么标准来判断的?‘行’又是以什么标准做依据?她以前不懂,只觉得这是夫妻间的私密事,可以重要也可以不那么重要,毕竟只要感情在,辅助协调的工具也全都在市面上合法售卖,不过是两个人愿不愿意为对方着想罢了。 可现在,她多少懂了。和谐的性生活真的是夫妻关系里很重要的一环,经久的压抑忍耐跟全然的宣泄释放不仅仅是肉体上截然不同的体验,还有精神层面的欣然慰籍。 她现在不过是跟展赢单纯的沉溺于肉体就已经这么……杨悠悠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她跟他马上就全都结束了。按照前两次的穿越经验,她知道自己跟他相处的时间已经不多,只要挨到那个时候,只要坚持到那个时候…… 展赢的脸上一直带着笑,他极度细心的服侍着她,自然也就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点儿表情。从紧绷中渐渐放松的肌肉,从紧张中慢慢妥协的表情…… “我想亲你。” 鬼使神差的,展赢竟然突然愿意在行动之前开口询问了。他放下手里的风筒,用手指顺了顺女人的滑顺黑发,低头看着反射性抬头的杨悠悠,另一手揽住她的后腰,一双眼睛锁定在她的粉唇上,“……要舌头卷舌头的那种。” 杨悠悠‘腾’的一下涨红了脸,想要开口驳斥,可莫名的干燥已经从她的嘴唇蔓延进她的喉咙,急需舔唇跟吞咽的渴望让她的整个口腔都干涩起来。 “我之前太急了,总想把你尽快的得到手,”展赢知道她并不是表面上所呈现的那么无动于衷,更知道自己给她刷新印象的机会来了,几个他一起联手,怎么可能还会让她跑了?他慢慢低头靠近,用鼻尖从她的鼻梁上滑下,亲昵的鼻尖相抵,他深深地灼喘一声,“悠悠,我们接吻吧。” 拒绝的话已经就在嘴边了,杨悠悠仰头往后躲了躲,借着机会赶紧从舔唇到吞咽做了全套,才从这旖旎发氛围里从脑中扒拉出可用的推脱之词,“我、我饿了,你不是说、说准备了宵夜吗?” “那就再多消耗一点儿力气,才能多吃。”话音刚落,展赢也不再配合杨悠悠的步调,张嘴就含住她的粉唇,灵活的舌尖顺着她微启的齿缝硬抵了进去。 杨悠悠本想继续闪躲,两只手都已经推上他的胸膛了,谁知口腔中最敏感的上颚被展赢用舌头全力刮过,绽开的麻痒离大脑太近,一下让她张着檀口全身都没了力气。她的后脑被男人托住,舌尖被他嘬住突然被用力一啯,当下一声呻吟就脱口而出,所谓的严防死守变得不堪一击。 “唔……”她身体中所有易感的地方展赢敢说自己是第二了解的,杨悠悠自己都不敢称第一。她的两颊被热息薰得酡红,滑嫩的小舌被男人卷舔得不断发麻发痒,本来连接吻的经验都乏善可陈的女人被引领开发着,口腔里被搔弄的格外敏感,只要长舌稍加挑逗便是激蹿起一片鸡皮疙瘩般的快意酥爽。 “恩恩……唔……”不知不觉间,抗议声变成了诱人的娇吟,那通过鼻腔送溢出的甜声把展赢撩拨得忍不住把她抱的更紧,唇舌缠的更加炙热蛮横。 唇舌搅弄缠拧的声响并不亚于交欢的时候,杨悠悠在羞赧中闭上气雾的双眼。她知道展赢一直紧盯着她,纵使她努力抑住声音,对方也会故意发出喘息惹她轻颤。没有言词交流的亲密行为仿佛是最磨人心骨的媚药,燎得她奉上小舌心随意动。 腿心突然一热,杨悠悠娇喘一声睁开一双水汽上溢的眸子,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又在朝展赢投诚。明明心里清楚他们之间不可能,可还是贪恋上他所制造的欢愉,那么行径恶劣的一个混蛋,偏偏愿意一次又一次的跪在她的面前……脑中一下浮现出他跪地埋首于她的双腿间的画面,他用舌头,像接吻一样淫舔她的小阴蒂,用他灵活有力的舌尖挑弄进她的小屄里面勾戳。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杨悠悠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把推开他的脸,气喘吁吁的眨着泪眼仿佛整个身体都在这一个吻里被被舔到融化,全身更酥软的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了。 展赢同她一样急喘着,被推开后也不生气,只往前一拥,紧紧的把她搂进怀里好一通贪婪紧缚。 “悠悠,我爱你……”他像要把女人揉进身体里一样大力的拥抱她,声声贪恋的粗喘中夹杂着他开始大力闻嗅女人身上气息的斯哈声,“我只有你……只有你……” 身体被他紧锢的泛疼,可她的心也同时被他那好像悲戚一样的音调箍住了,丝丝绞痛在她的胸口里肆虐,让她几次想要抬起双手环住他,却又在理性的遏止下放弃了所有不该给的回应。 “展赢,我饿了。”杨悠悠缓下所有情绪,尽量平稳冷淡的提醒他,该结束了。 慢慢抬起脸的展赢在这一刻眼神变得嗜血,整张媚气妖娆的脸瞬间变得让人一见便觉悚然。 可杨悠悠在他怀里什么都没看见,她只知道他抱着她的力气慢慢松掉了,然后就被他猛然扭转过身推送到了浴室门口,大门一开,他再往前一送,俩人一前一后的就又回到了宽敞的房间里。 凌乱的大床已经被人收拾好重新换上了干净的被褥,屋中的茶几上也摆放了不少可口的精致小食,不用再让人浪费口水去问,杨悠悠的眼睛早已锁定了目标。 她饿了,真饿了,脑子里压根没了客气礼让的概念,也没空再管她身后站着的展赢究竟是种什么状态,她自发走过去坐上沙发端起一迭温度刚好的烧卖,筷子一夹送入口中——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六六、悠悠,消失的那一个,一直是你啊 展赢把狂躁的心绪全部压制,他不能浪费这段仅剩的跟她相处的时间。 他走去床头,先打了内线电话要求人准备几套女装送进大厅里,然年再走回这边坐到了杨悠悠的对面,这让埋头苦吃装作镇定自若的杨悠悠暗自松了口气,她是真怕他又挤过来说要喂她。 “慢点吃,这些全是给你点的。”展赢把所有靠近他这一侧的碗碟都朝杨悠悠那边送了送,然后就安静的靠进沙发里默默看她。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越吃越慢的杨悠悠被他盯得后背一阵阵恶寒,真没有这么摧残人精神的,他还不如像之前一样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呢。 一言不发也行,愿意保持笑容也可以,可他的一双眼睛像淌着胶水一样往她的脸上粘,黏得她脸皮都要被成片直竖的寒毛穿透神经了,这让她顿时快要忘记人的嘴都该怎么张怎么闭,嚼食物是该用左边牙还是右边牙,舌头一时忙不过来差点被她一口咬破。 实在受不了现在这种尴尬又郁闷的气氛,杨悠悠放下筷子,抬头瞪向对面,正色又严肃的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 “你当我不存在不就行了。”展赢先送出一口郁气,然后朝她无赖一笑,“是你老把注意力留在我身上,这也要怪我?” 杨悠悠被堵得差点变哑巴,她觉得展赢变得太快,之前在浴室里还一副可怜样,一转头又恢复的利利索索,好像之前那不过一两分钟的弱势全是他装出来的一样,莫名虚火开始‘蹭蹭’在她快要恼羞成怒的边界处不停的作死蹦跶。 “你要是不饿也不想吃东西的话,麻烦请去一边歇着,别在这儿影响我的食欲,谢谢。”杨悠悠的逐客令下的太急,急到忘记了某些措辞会让人见缝插针。 “我觉得自己的体力还行,”展赢厚颜无耻的把后仰的坐姿改成前倾,有意朝她凑近,更大方的扯开浴袍的前襟露出里头肌理分明的精健线条,“看见了吗?这都是我为了能换着花样的操你特意练的……只要你吃饱了咱们可以回床上继续,直到你满意。” 五雷轰顶是什么感觉?外焦里嫩是种什么样的死法?无言以对、悔不当初又是种什么样的捶心顿足?杨悠悠刚重新拿起筷子的手在颤,不过叁五秒的时间里她已经把这些问话的答案统统感受了个遍。 脸上是火烧一样的热度,她都已经尽力去回避话题走向了,结果还是低估了对面人的恶质与无耻。他绝对是故意的,故意以她反馈的情绪取乐。可让她更觉难堪的,是她明知道对方是故意这样说话就为了招惹她,她却没办法冷眼冷脸冷漠以对。 “我还想了好多姿势,”展赢像的还嫌对面女人脸不够红,火气不够旺一样,单肘支在膝上手托下巴,继续跟她描绘那似真似假的画面,“面对面把你抱起来操屄,绝对能干得更深,你害怕掉到地上就只会把我抱的更紧,然后死命夹着我的鸡巴哭叫。我还想把你怼在高层楼的玻璃上,看着楼下站满了人,再从后面插你的骚屁眼,你一定会强忍住声音,可我不会让你忍住……我们还可以在沙发上,我躺着,你在上面骑住我的鸡巴掌握主控——” “你闭嘴。”杨悠悠被那些浮现脑海的淫秽画面激得声音都变调了,不管什么话,只要是从展赢的嘴里吐出来,那在真实度上必然加成。 “明明刚刚在床上还‘老公’‘老公’叫的那么甜,下了床就翻脸……”展赢做作的委屈上了。 “展赢!” 快要绷不住脸面的声音成功阻止了展赢的嬉皮笑脸。 ‘欲盖弥彰’这个词现在用在她身上再贴切不过,她记得那么多俩人在床上的细节,那些快感到底有多大的侵蚀性她比谁都深有体会,他刚才不过只是说说而已,她的身体却已经开始对他话里的内容产生共鸣。她一直想把身、心完全割裂开,大多数的情况下她也都成功了,可偏偏……还是会有细小到让她根本察觉不到的东西阻碍着,将它们切割的不那么彻底。 杨悠悠咬着牙,紧抿嘴唇瞪了他好一会儿,才刻板道,“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可以肆无忌惮开这种玩笑的程度,你说这些话除了羞辱我让我难堪,是想证明什么?证明我当婊子立牌坊?证明即使是被你强奸我也仍然有快感?然后下贱的,在一次接一次的高潮里成了一个被欲望牵着走的淫荡女人?” 自伤的话同样也会伤人,展赢的笑因她的话而僵了一瞬,为她错误的以为,也为她宁愿扭曲他的意思也要强自划出界限的行为。 “在跟你的性爱里持续沉迷,在你一遍遍说‘爱我’的时候欣喜若狂,在每一次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兴奋激动,在你因快感而全无保留的时候拖住你一起疯狂……是我强迫你在性爱里一遍遍加深对我的感觉,是我想要从中找到自己在你心里的存在,”展赢卸掉了脸上的表情,然后又努力的将自己的薄唇凹出微笑的弧度,“一直不肯去面对现实的……也是我。” 杨悠悠根本没想过会从展赢的嘴里听到这样一番话,他一直以来所有的表现跟行为都太理直气壮了,就好像只要他认定了,她的所有抗争就全是笑话。那他现在这样的说辞表现是为了什么?认错?如果他清楚知道自己是错的,又为什么一条斜道偏要走到黑? “你说我要不存在了,可我从来都没有消失过,是你一次又一次的从我的眼前不见,悠悠,消失的那一个,留不住的那一个,从来都不是我……”展赢的声音没有太多的波动,可他说的话却又好像全都被感情浸透了,泛起一股又苦又涩的眼泪味道,“我不会跟你道歉,我也不认为自己做错,因为对我的惩罚,在每一次你消失的时候就已经把我撕碎了。我不知道之前的每个我都是怎么承受的,可当你想利用这个信息打击我的时候,比起绝望,我更加想做的,是直接把你操死。那样,你就永远都属于我,永远都离不开我了。” ------------------------- 继续剧情~~~~~ 一六七、做鬼也要拖着你一起疯 所站角度的不同,所见的风景也就全然不同。从来都愿意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的杨悠悠在展赢一句句剖白的话里一边心脏抽痛一边又忍不住想要敲碎他的脑壳,他的认知太扭曲了,仿佛不用这样极端的证明方式就想不出其他的应对办法一样。 杨悠悠一直以为陷进穿越怪圈的自己是整个事件的最直接受害者,哪怕她也曾考虑过他必然也会因为她的出现而受到影响,却又因为他连续的出格作为而从没认真的去理会过。 可说到底,是他的选择错误造成了他们之间的起始惨烈到不可修复,往后哪怕做出再多的弥补也改变不了那破败不堪的根基。 “是你错了。”杨悠悠全无退缩意思的直直看向他,“在你决定对我施予性暴力的时候,就注定了咱们两个之间不会有好的结果。” “那么,只要我不强奸你,你就会接受我了?”展赢把问题重抛给她,然后不等她回应立刻自答道,“你不会接受的。下一个理由你可以用‘年龄’,用‘身份’,用‘叁观’,用种种你想使用的条件永无止境的拒绝我。” “你又没试过,怎么就知道不行?”杨悠悠被他的自我否定引导偏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样像是一句承诺的话已经脱口而出。可他后面说的话成功让她意识到,被他点出的每一个理由都让她充分认可,她是那种不会让自己的人生之路走向偏斜的人,所有的选择也都只会围绕在名为‘正确’的选项上。 “悠悠,你对你的话负责吗?”展赢悄无声息的抓住了杨悠悠不小心显露的那一点儿未来所需的苗头,他从没机会跟之前的任何一个自己有过联系,可这一刻,他似乎就在那么微妙的一瞬间里,与曾经存在过的‘展赢’全都产生了针对某一时刻的共识。 她有办法负责? 她没办法负责。 杨悠悠犹豫了,在对望上展赢眼神的瞬间选择了闪避。人最忌讳的就是一句话说的太满、太肯定,不然吃亏倒霉是早晚的事,更何况她所面对的还是个劣迹斑斑的危险份子,谁知道他要是有了这个机会占尽先决条件,一旦事发,他得肆意干出多少事来? 可话已经说了,再加上只要她真的按照猜测穿越回过去,他的存在,他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就都会淹没在时间的流逝里。谎言,在有些时候真的比诚信来的更实用。 “好,我负责。我愿意对我说的这句话负责。”杨悠悠在心里不断给自己鼓劲儿,她这根本不算骗,是最最善意的谎言,“人跟人的相处是要建立在最基本的相互尊重的立场上,如果从一开始你就选择不尊重我,我自然不可能按照你的希望行动。” 展赢目不转睛的看着杨悠悠,他知道人是最擅长制造谎言的生物,哪怕嘴上说的再动听,等轮到实际的时候也会找足了借口临阵退缩。 “悠悠,给我承诺,给我你的证明。”他敛起了脸上的全部表情,坐正身体,后背慢慢靠上沙发,“从我爱上你,决定占有你的那刻起,我就没在乎过什么后果。既然你说了只要我改变你就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信,也不信,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要求你给我一个,即使你反悔了,也足以令我在找回你以后,不会更加变本加厉发疯的保证?” 杨悠悠就没想过他还会在这里劈出一条绝路等她。他要的东西她怎么给?写合同签字画押吗?还得找个最合适的地方挖坑埋上,不然指不定会消失在哪条时间洪流里。可听他的口气,还有那直白恐吓的话——‘更加变本加厉的找回’,他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给彼此留条后路了。 “你知道的,我为了得到你,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展赢说完,又谨慎的追加道,“悠悠,千万不要觉得你可以敷衍我,也许你觉得简单编个谎只要能骗过现在的我,等你改变了过去就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可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会在某一天全部都想起来?” “人是会变的,你现在把话说的这么绝对,就没想过你也可能会爱上、喜欢上别的什么人吗?”杨悠悠并不是想要为自己开脱,而是就常人的思考角度来说,他如果愿意去换一个人喜欢,去换一种态度生活,应该只会比现在更好,“就算有一天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你觉得自己能高兴开心多久?我就像是证明你曾经那些不幸的证据,你要一直背负着这些东西永远不放?” “我希望我们彼此的人生都能回到原本的正轨上,没有偷换,没有虐待,没有不幸,当然也不会有参与其中帮助救扶的我,更没有成为受害人的我。你会是阳光下那个在大学校园里奔跑笑闹的学生,有交好的朋友,有健全的生活,”她说的认真而平静,像在勾画一幅属于未来的美好蓝图,“我依旧在做我的律师,努力为自己的生活打拼,也许我们可能相遇,但那不过是人海里的匆匆一瞥,对你来说,对我来说,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说到底……悠悠,你是想要连我的存在都一并否定掉。”展赢的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笑意,“真好……” 因为他突然用气声说出‘真好’,杨悠悠的神情变得很不安,她抿唇看着他,而伴随着这两个字音落,她瞧见了展赢飞速飙红的眼底与眼尾。 “我没有想否定你——”跳动的心脏仿佛都被他用那两个明明寓意美好的字符束缚到发疼,杨悠悠实在不理解他的偏执是从何处滋生,又是在什么地方茁壮繁茂的,可如果不快点儿加进解释,她总觉得后果将不堪设想,“你让我给你保证,可你明知道这些只是你用来束缚我的工具,你知道我放不下过去的那个你,知道我只要答应你了,就算我不情愿也会站在你的位置上替你考虑,你——你让我现在扭曲的一边恨你去死,一边觉得自己也有连带责任要改变你的命运。” “我不需要你改变我的命运。”展赢挑了一下唇角,骨子里自带的嚣张把他说的每个字都砸出了无形的痕迹,“因为欠我的人,他们会千倍万倍的还回来,害我的人也会千倍万倍的受回去,只有你,是我一直的求而不得,我不会容许你离开我,杨悠悠,我再跟你说一遍,你是我的,就是我死了做鬼,也会缠在你身上。” ------------------------ 谢谢大大们支持哦~~~~~ 一六八、留下你的方法是有的 求求你换个人吧。杨悠悠瞅着对面的展赢,已经蹿到喉咙的嘶吼哽在那儿不上不下,塞得她表情都变了。她真的很想把自己身上那些被他迷恋喜欢的特质全部改掉,多管闲事吗?她可以不管。纠结于真相吗?她也可以不在乎。还有什么?长相?身体?对了,他说过她哭起来眼睛好看……她回头就找医生把眼睛捐了! 说句没出息的话,她其实早就信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她是亲眼见过他被人虐打欺凌成什么样的,他能从阴沟里爬出来,能成长到今天,能有如今的作为,哪一样不是他自己挣的。这样的一个人,就像他自己说的,哪里需要她的帮助?她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也想的太伟大了,更不自量力的有些可笑。 可若说这些不重要,不论是在她的心里还是在他的心里,她的存在确实也是因此才变得特别不是吗? 这种特别让他们从一开始就没了心平气和坐下来好好交流的机会,可就算有机会,他们大多数时候的沟通都像是鸡同鸭讲。太难了,想要一个人改变太难,想要改变一个人更难。她跟他原本就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又从性别上被划分成了两个不同的星球,环境、成长、认知、心智……全都不一样,想要达到共识,大概只有一方愿意选择放弃。可偏偏,他执拗的可怕,而她倔强的要命。 “悠悠,你不是我,所以你根本不知道在我心里,你的存在意味着什么。”展赢目光灼灼的落在杨悠悠的脸上,“别把我的事当成是你的责任。” 除了责任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别的关系?杨悠悠其实也想要卸掉驻扎在心里的负担,也许她早该这样想了,如果早想明白,他们俩未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可……这又怎么解释她第一次被迷奸的事呢?她那时候根本没帮过他那么多,她…… 成片覆盖又迭加的记忆想要翻出最底下的一层简直难如登天,大多数都已经混淆的让她根本记不清那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她自己幻想成的,真想要捋顺清楚,怕是没个一年半载都清不出来。 杨悠悠放弃解谜,也就在她不打算再深究的这一瞬间,她好像终于有了那么一点儿把枷锁从身上解开的感觉了。他说的很对,他不是她的责任,她不过是个能力有限的普通律师,他身后的利益集团,他所背负的上一代的恩怨情债都不是她有资格参与评判的。她该回归的地方,该收放起来的本心,都该属于她杨悠悠原本的生活轨迹。 “我明白了,谢谢你提醒了我。”她正色望向对面,非常诚挚的对这一刻表示理解,并完成了自我的重新认定,“一直以来我都被困在迷雾里,困在整个事件开端的那一场强奸案里,是我忽视了事情最根本的原因。其实就算没有我,你也一样会做到你想做的每一件事,因为你实际上比我所想象的要顽强太多倍了……” “你根本没听懂我说的话。”展赢站起身朝她走过去。 杨悠悠的各项身体机能早在展赢的调教制约下生成了条件反射,他选择突然靠近,她的第一直觉绝对是要躲开。所以,比拼速度跟反应的时刻又到了。 成败不过一瞬间。杨悠悠瞪着擒住她双腕将她压制在沙发上的展赢,刚起了一点儿慌乱的眼神被她好好的控制藏了下去,“我、只是想通了你确实不是我责任这一点,哪里又惹到你了?” “不是你的责任,指的是你不需要为我背负承担那些东西,”展赢伏身凑近,一双黑曜石般烁动的柳叶眼望进她眼眸的最深处,“可当初你既然朝我伸出了援手,给了我寒夜里的光跟温暖,这才是你必需要承担的责任,你要爱我,要全心全意的爱上我,因为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半途撒手,可就毁了你一直以来的努力了。” “……谬论。”杨悠悠哑声驳斥。 “悠悠,我们来猜个谜吧,”展赢用喘息的薄唇贴着她面颊的肌肤缓缓滑下,“猜中了,奖励你大鸡巴一根,猜错了,奖励我杨悠悠一个。” “我不猜。”杨悠悠没有挣扎,因为明知争不过还要浪费体力,更有可能把他刺激得胡乱兴奋。她忍不住在心里自我解嘲,当年她要是在学习上有这份悟性,怕是至少可以提早叁年毕业。 “不可以不猜。”展赢已经把嘴唇贴到她的脖颈锁骨上了,如果再继续向下,他们都清楚目标是哪儿了,“悠悠,你调查了那么多,应该知道我的手上不干净吧,可你从来没怕过我,你想过是为什么吗?” 他语速平静,音调正常,可杨悠悠却被他提醒着,注意到了她从始至终刻意忽略的东西。 “因为你相信我说的‘爱你’,因为我在你面前把‘爱着你’这件事做到了你即使想否认也找不到任何强有力的证据。”展赢的长舌朝着女人丝质浴袍上胸口处挺起的诱人凸痕碾了上去,“那么问题来了……悠悠你猜,让我第一次起了杀意的,是谁?” 杨悠悠的身体猛得一颤,又被展赢隔着浴袍在小奶尖上轻咬了一口,她当即咬住下唇差点叫出声来。 淫靡的猩红舌头在女人的胸口上不停碾弄乳肉又挑拨奶头,其态度之专注行为之浪荡,叁两下就让杨悠悠的脑子全乱了套,“唔……我、我不知道……你住手。” “你这是愿意把自己送给我了,呵……”展赢说完这句话高兴的笑出了声,他嘬住丝质布料下的娇挺奶头,慢慢上提,弄得杨悠悠边扭动身体边溢出声声浅喘后突然松口,“我第一个想杀的人,是你。” 从乳尖上绽开的快意酥麻难言,可他语气中自带的阴邪让杨悠悠的心脏仿若被冰冷束缚,她禁不住一抖,好像他下一秒就要下死口咬住她的喉咙了。 展赢知道她害怕了,可他停不下来,像是急于让她知道自己的心境是何时产生变化的,更迫切地想向她表明,她如果这时候选择放弃他,是绝对不会被他允许的。 “你还记得第一次帮我的时候吗?”他用森白的牙齿咬开了杨悠悠浴袍的前襟,薄唇吸上那治愈感超强的水嫩乳肉,留下一片涎液跟耀目的红梅,“我尾随你,然后,她出现你就消失了……在医院里,在你又一次消失之后,如果不是被警察告诉我她也叫‘杨悠悠’,如果她不是跟你长得很像……我当时就想,等你下次再出现的时候,我就把她杀了,让你永远都不能在我眼前消失不见。” ------------------------- 今天双更~~~~~~~~ 一六九、悠悠,你逃不掉 杨悠悠的体温随着他一句一句慢腾腾的话落向了深渊,她没想过事情还可以有另一个更加极端的发展方向。他竟然在那么年幼的时候就动过这样可怕的念头,要是这一次她真的回去,又会遭遇什么? 似乎是感觉到怀里女人寒颤发冷,展赢把炙热的身体紧贴到她的身上,在她尤现惊惧的眸子里笑出更加令人胆颤的模样,“后来,我一直想一直想,终于想明白你跟她是现在与未来的关系,她没了,你也就消失了。所以我就开始偷偷的跟踪她、保护她,她要好好的,你才能好好的。” 杨悠悠默默的听着,可明明男人的胸膛似火一样燎灼着她的身体,她却感觉不到任何一点儿暖意,有什么画面在记忆里开始复苏,它褪掉灰蒙蒙的尘封旧貌,一点点涂抹上的鲜明的彩色。 “那一天我从你放学跟到回家,就看见那个老太婆突然冲到你跟前对着你又打又骂,你被吓傻了,没有反应的被她连打了好几次脑袋,头发都被打乱了,脸也红了……”他想起了那时让他恨的牙痒的画面,想起那老太婆因为打人力道太狠没有站稳,就揪着少女的头发将她一起拽倒。 少女害怕的哭了,可怜的,脆弱的,只能抱着自己的头被那个一边嚎丧一边施暴的老女人按在地上欺负。 “我没法原谅自己……对不起,那时候的我没敢冲上去救你……”展赢在她的额头上温柔亲了一下,沉浸在过去回忆里的声音透着丝丝心疼跟刺骨的寒意,“我那么想,那么想救你……可我又因为害怕而不敢。” 放学路上被打?老太婆?她怎么会忘记。 片段的记忆似潮水般涌显在脑海,平生也没被人打过几次的她怎么可能把这件事给忘了?只是她一直以为那是一场无妄之灾,她以为那个女人是不知从哪儿跑出来的疯子,她以为是自己倒霉,不该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出现,她以为,那就是一场意外。 杨悠悠想起福利院的许培曾说过,展赢在上课的时候经常逃课不见,假日里也常不见踪影,也就是说,在他所有消失不见的时间里,其实是他一直隐蔽的跟在她的身边? 不会。不会。 如果他当年一直跟踪她,还看见她被打……不对,不对,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 杨悠悠拼命的拒绝去联想,可由那一次被打而慢慢被唤醒的延伸记忆已经开始在她的脑中结合,并呈现出全然不同的信息。那天被打以后,她委屈害怕极了,直到现在去回想,她也还能记起自己当时头发被揪扯时惊恐无措,摔在地上的僵硬,被打出好几块淤青的身体是如何的痛苦难受。 她想找人给自己作主,想找家长给自己信任与保护,可等她带着一身脏污跟受伤的脸回家后,王姨先是没好气的埋怨她今天回来晚了,后来斜着眼睛听她把事情经过叙述完,就不咸不淡的给了一句,‘她怎么不打别人偏打你呢,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好端端的什么问题都没有,她闲的打你’? 等他父亲下班回来,将类似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那时她想不通自己是究竟做错什么才会遭受这样的对待,明明她才是被无端欺辱的那一个不是吗?她用失眠到半夜的这段时间找到了自己的无数条错误,在终于短暂的跟父亲还有王姨达成一致后,她哭到天亮。 如今,所有的信息都合并上了。所以,那个女人其实是吴晓蕾的母亲?而当年的她真的只是把那个女人当成了神经病,苦苦咽下了委屈,害怕的开始绕路回家,却不知道自己跟吴晓蕾的母亲还曾有过这样的一次接触。 现在她终于知道自己被打的原因。因为是她去警局做的证,是她证明医院里受伤的小孩是有母亲的,是她提供了几次遇见他们俩人的线索,所以警察寻着蛛丝马迹查到了她们母女俩。事情环环相扣,她也是因为那次被打才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离开父亲跟王姨的家,因为她知道了,自己是个不属于那个家庭的外人。 而这起事件,也是她之所以选择律师行业的其中一个诱因。毕竟,人总要有一处说理的地方不是吗? 那之后不过一个月,她就拿了积攒很久的饭钱自行离家投奔了母亲。 一些并不明朗的时间线浮出了水面,杨悠悠看着展赢的眼睛,她脑中闪过一种可能,一种让她无力承受的可能。 “没有人可以那样对你……你不知道,对当时的我来说,你的存在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她竟然敢动你,她竟然敢打你……”展赢一遍又一遍的在杨悠悠的脸上落吻,像在发泄什么,又想在弥补什么,“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恨死了自己,而你,又突然不见了……” “一定是我没保护好你,一定是因为我太没用了,所以她们才又一次把你从我的身边夺走。”他抓着杨悠悠的手环到自己的脖颈上,然后叹息一声,将她抱得更紧,紧到让她觉得发疼,“我疯了似的到处找你可就是找不到,从那一天我就知道,我必须做些什么,我必须像她们把我、把你踩在脚下一样,把她们踩到脚下,我才能有资格保护你。”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杨悠悠由心底开始寒战发冷,她从没想过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她的存在究竟是为了什么?她以为自己一直都在救人,可实际上,她的那些善意只是把他推向了另一个极端。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们都被牢牢的捆绑在了一起。 “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给我听?”难以承受的真相把杨悠悠的心彻底桎梏在一片泥泞的深渊里,他明明可以不说,她明明可以永远都不知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展赢……你是一定要把我拖进地狱吗?” “为什么告诉你?因为你又要离开我了啊。”展赢抱着她,像抱着一块恐人夺取的至宝,“你想放弃我,想不要我,我得让你明白,几年前的我并不比现在的我好对付,你逃不掉也躲不掉,哪怕你真的可以再回到过去,想改变那个时候的我,也千万不要小瞧了我对你的感情跟执念。” 一七零、留痕既存在 小孩会比成年人更可怕,是因为你连道理都没办法跟他讲明白。 杨悠悠推开展赢,她已经有点儿弄不懂自己每次回到过去是真的在帮人还是去毁人了。她要好好想想,一定要好好想想。那么小的孩子本该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懂的,却硬生生被不该他所承担的错误折磨得心智过早扭曲,其中一个‘施暴’者,竟然还是自以为责任系数最少的她,已经不可能再有比这更讽刺的事了。 展赢成功的再一次把杨悠悠引入了对他更为有利的局势里。他相信,过去消失的每一个他都共有着同一个目的,那就是得到所有想要的。 “你说,你的存在是我曾经不幸的证据,可悠悠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存在其实也是我曾经存在过的证据?”他抓住女人不停在推抵他的一双手,单手制住扣压在她的头顶上,“你记得每一个我,哪怕我消失了,可我在你的心里、记忆里还是留下了深刻到你忘不掉的痕迹。” “那有什么意义?”杨悠悠的眼眶都还是红的,她是真被展赢刚刚的问答伤到不行,“如果不能好好的,如果你强奸我的目的只是想让我忘不掉,那你一定是想多了。因为当你消失的那一刻,这一段代表了罪恶的记忆也就只是一些我不再愿意去想的画面而已。” 展赢瞅着她笑了笑,“不愿意想起也没关系……” 杨悠悠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好说话,可她哪里还有余裕去管他心里怎么想。所有的事情全在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每一个他,每一次遭遇,每一段与他相处的过程里他都会抛出一些让她无法稳妥应对的残局,就好像命运不打算轻易放过他,而他也不愿意简单放过她一样。 “我会让你的身体记得我,记得我给你的快乐……”展赢再次放出了只有在性欲勃发时才会溢散的灼气,他嘶吸了一口气,一秒都不肯再浪费的突然用嘴啃上了杨悠悠的唇瓣。 他们明明一直在讨论严肃到都快要挖坟立碑的内容,为什么他就能突然转向风马牛不相及的其他事上?杨悠悠瞠大了眼睛,手挣脚刨的对他的行为表示拒绝与抗议。 “展赢……你、唔……恩恩……停下,唔……哈、我、我还有话……”火热蛮横的吻不由分说地封锁着她的唇,呼吸间全是男人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展赢含着她的唇瓣用力吸吮,舌尖趁机侵入她的口中,直把她吻得抢不过空气也抢不过话。 抗议闪躲仍在继续,直到杨悠悠愿意停下,男人才皱着眉头暂收了蛮横。 “我不听。”展赢把住她的两只手腕,第一次在杨悠悠的面前露出一张特委屈、特惹人揪心的脸,尤其是那双柳叶眼中还荡漾起一层气雾,这让明明是受害者的杨悠悠瞬间升起一种,她才是罪魁祸首欺弱凌善的大恶人的错觉。 长相上的优劣对比绝对是这世间最不公平的事之一,尤其是像展赢这种远超出常规标准一大截的,说句侮辱人的话,就他们之间的这起强奸案如果被公开审理,她身为年长的女性,身为被害方,身为一个较完美的受害者,并不会因此得到什么优待与好处,反而一定会被无数人冠以‘她才是占便宜’的这一污点。 如果他再在庭上装可怜,就像现在这样的表情即可,她保证愿意为他求情的人绝对能在网上形成势力。 “你别摆出一副是我欺负你的模样——”杨悠悠气不打一处来,他们俩谁不知道谁啊?装?!装给谁看? “你还没欺负我?”展赢也是各种火各种气全搅到一起,怒极反笑,气极生怨,“是谁不负责任的一遍又一遍说我马上不存在了?是谁该给保证的时候话题一转拍屁股不干了?是谁听我说了过去就打算赶紧跟我撇清关系?是谁一次又一次的消失让我怎么找都找不到?是谁明明声称恨我恨得想我去死,又纠结来纠结去?你倒是拿刀捅我啊,死在你手里我乐意!” 杨悠悠的表情原本还含着恼怒,可当她看见另一个人的表情一点点在她眼中碎开的时候,她就忘了自己是在为什么事而生气愤怒了,也是在这一刻她才终于意识到,凡是人的都长了一颗心,只是这东西不一定会在什么时候彰显用处。 “杀了你,我这辈子就完了。”杨悠悠面无表情的直直看向展赢,“虽然这个念头一直扎根在我的脑子里,但是我不会杀你。” 杀了他,哪怕她躲得过法律的制裁,她也将变得不再是她。她要干干净净的跟他断个彻底就不能再有这些额外需要她背负的重担。 他是个无知又可怜的人,在他这二十年的人生里还没经历色彩就被人为涂抹成大片的黑色,他被黑色覆盖太久,久到眼睛都快坏掉,会执着的觉得她特别,不过是黑色中出现了一抹不一样的颜色,无关好坏,只是她不一样而已。他误以为那就是最美好最难得的,其实只是因为没见过其他更加绚烂的霓虹。 人对没有见过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基本上是连想象都做不到的。就像古时的农民想象皇帝的样子是拿着金锄头在刨地,现在的普通工薪想象不出有人一顿早餐就要花费成千上万一样。 必须改变。既然上天给了她这样的机会,她为什么要浪费掉?要是能被他的危言耸听吓退,她今天就不可能在这里了。 展赢突然在这瞬间产生了一种被她远远抛下的感觉,心脏在沉闷中被死死阻住了跳动,每一记鼓动都像是搏命一般令他窒息。 可他好喜欢她这种完全自我又聪明的样子,她一定猜到他是真的不怕死在她的手里,甚至她可能已经猜到他的死亡在她可以穿越的前提下,不过是在加深他们彼此间的更加密不可分的羁绊。展赢望着她的眼睛,强烈的占有与奔腾的执念化作了最为实质的目光,让与他对望的女人僵住了身体。 “悠悠,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就是如果你愿意顺从妥协,我可能很快就对你失去兴趣了?”展赢继续蛊惑道。 杨悠悠酝酿了一下词句,微微僵硬的刻板道,“展赢,我不能跟你一样不正常。” -------------------------- 继续剧情~~~~~~~~~~ 一七一、累极了必须睡 “呵呵……你说我不正常,那我应该是真的不正常吧。”展赢用唇轻蹭杨悠悠的脸颊,仿佛是从胸腔深处发出的含笑呢喃,让她听了竟产生了短暂的醺醉感。 好像又给了他什么理由的杨悠悠在心里禁不住想给自己一脚,早就知道他是个见缝插针、借题发挥的货,怎么她说话还是这么张口就来?是嫌事情还不够闹腾吗?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天里发生的事太多,前一刻还在努力准备跟展赢见招拆招的女人憨憨眨了下眼睛,倦意突袭。 “……我困了……”杨悠悠又勉强抬了下眼皮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泄去力道的身心慢慢沉入梦海。 她也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该如此疏于防备,可还能怎样呢?大不了就在她睡着的时候穿越回去。至于展赢,她暂时也不想再管了,这一段时间她劳心劳力的高速旋转,才刚借着昏迷强行休息了两天紧接着就发生了逃亡失败被下药,然后又是一番肉体摧残跟精神折磨,哪怕是不锈钢打造的人也需要保养续航不是吗? 杨悠悠昏昏沉沉的想,他有一句话提醒的特别对,就是人不能太有责任心,工作上严谨需要也就算了,生活中如果还这样那就是给自己添麻烦,但愿这一次回到过去能一并解决掉所有的潜在隐患,她实在是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斗了。 展赢看着呼吸已经开始舒缓绵长的女人,大把旺盛的精力被堵塞在身体里,顶得他半天没能憋出半个字来。 “悠悠……”你不能睡。她睡着了他怎么办?不是说了快要消失要穿越了吗?他的存在就只剩一点儿时间了不是吗?她就这么狠心不管了?他们还有好多话没说好多事没做呢,他、他已经都硬了。 疲劳过度的女人‘呼呼’睡的极为香甜,就连对方伏在她身上的炙热体温都没能惹起她丝毫的觉醒意识。 “悠悠你别睡……”被撇下的展赢不甘心的开始行骚扰之实,一下一下的亲她舔她,更把她的衣襟敞开把脸埋进她的胸口轻嘬慢吮。 “恩……”杨悠悠被他搅扰的颦起眉头,迷迷糊糊的吟喘了一声,挥手也不管地方的推打几下,就这样,她都没愿意睁开那早已粘到了一起的沉重眼皮。 “行……你睡……”展赢抓住她的双手亲了亲,眸色却在一瞬不瞬的凝望下慢慢被痴恋侵蚀。他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快要不存在了,他跟她相处的时间那么短,他都还没爱够她……在这之前他觉得自己有大把的时间能跟她磨、跟她耗,可当他知道时间已经开始倒计时,他的心里就全剩下不甘与不舍。 灼热的大手滑向她的腰际,湿腻的长舌沿着微陷的软腹滑到了她的腿心,“反正我就是不正常……可我要是正常了,就只能看着你属于别人……” 忽近忽远的声音像催眠曲一样,直接把杨悠悠送入最沉最浓的梦乡。她酣睡的耳不闻声眼不见物,更将所有的安全系数押在了展赢那为数不多的良心上。可惜的是,在她的腿心处趴着的男人显然已经摒弃掉了所有的理性良知,乍一眼看上去还算清醒,可仔细一瞧,那像犯了戒瘾症状似的脸简直让人望而生畏。 怪物‘嘶嘶’闻嗅着雌性诱人发情的甜腻味道,绯红的魅人眼眸灼灼发亮,猩红的舌头掠过微微发干的下唇,又在令人恍惚的情欲催动下勾向那一条艳嫩成熟的骚肉。 “在我决定强奸你之前,我去找过你好几次……”男人轻声呢喃着,有力的双手托住她的膝窝将两条长腿向两侧打开,垂涎的舌尖掠动着,把女人腿心里摊开的靡肉舔拨挑弄的东倒西歪,“我以为你会记得我,可每次擦肩而过,你都陌生的让我郁躁。我监视着你的生活,窥探着你的私隐,可不论我怎样事无巨细的将你在我面前化作透明,对我来说也永远不够……” 杨悠悠被他舔弄的禁不住哼唧,想躲开又因为力气不济深陷睡梦而无法如愿。她做了个暗沉沉的梦,梦中她被一条碗口粗的长蛇紧紧缠着不让动,双腿也被强行卷开,腿心凉飕飕的忽冷忽热,那条邪恶的蛇在舔她,散开的麻痒是那么的舒服,她明明该害怕的,可她的身体却开始渴求更多。 “后来你交了男朋友,我就忍着,我觉得你一定会想起我,可我忍耐的结果是什么,是你打算跟他住进酒店同一个房间……”他用舌使劲儿碾着女人胀翘的可爱阴珠,等发现下处的小口翕动着吐出一丝晶莹的骚汁时,那韧性十足的淫舌就立刻滑抵上去,挤开啾缩的小嘴儿缓缓勾探了进去,舌尖灵活弹动,擦着颤抖的媚肉一路舔到还没消肿的穴芯上,顶着那块凸肉专注的研磨刮蹭。 “恩……”杨悠悠颦眉轻哼,敏感的小嫩穴本能蠕动着,紧紧绞缠着那根长舌将他吸紧。 原本就色泽娇艳的肉唇被男人嘬弄舔舐出一片水靡,那蛮劲的舌头不断在媚肉中戳来勾去,舌尖刮蹭着穴芯上摊开的褶皱,酥酥麻麻的小骚屄夹着男人的长舌好一通吸吮,直把展赢的脸色都啯得涨红一片,额际立时就见了汗。 滑腻的舌头狞着力气越来越频繁的剐蹭着女人穴里娇嫩敏感的浪肉,陷入沉睡又同时陷入激烈快感的杨悠悠控制不住地蹬腿抗拒,却被男人钳住纤腰往回拉拽,蚌肉不偏不倚的撞上他的鼻尖跟薄唇,嫩穴被长舌猛刺,酥麻传至尾椎,让酸痒的穴芯都开始渴望的发起哆嗦。 突然撤出嫩屄的舌尖上牵引出一条黏连的银丝,展赢支起上身,俯看着身下那个让他魂牵梦萦了很多年的女人,“悠悠,我必须得到你……不然我一定会发疯……” 他想起了那时候疯起的嫉妒心,她是他的啊,怎么可以属于别人?他要狠狠地亲她,狠狠地操她,把她操透,操化,操到他们融为一体。 展赢将杨悠悠紧紧抱在怀里,压抑不住的颤喃道,“悠悠,其实你比其他人对我还要残忍。我可以加倍朝他们找回去……却为什么只有爱你这一条路?而你……一直都可以有无数条选择?我从来不跟人讲公平,我跟你讲,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教我好不好,教我……” ------------------------ 下章是肉肉~~~~~~哈哈~~~~~ 一七二、睡中被磨到高潮了 展赢的乞求没有得到丝毫回应,就像他为了得到杨悠悠也从没预设过后果一样。时间还在流逝,滴滴答答的随着他的心跳一点一点落下沉寂的痕迹。他不知道如果真按她所希望的事态发展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在一场他情愿一错再错的独角戏般的爱情里,她随时都是可以抽身离去的自由人,而他,是画地为牢,是即使用尽一切她所不耻的卑劣手段也想把她永远囚禁在身边的刻骨执念。 “悠悠,存在于你脑中的爱情一定很美,相较之下,我的爱情丑恶无比,可怎么办呢?我就算得不到你的爱,也一定会把你囚在身边……”他贴着杨悠悠的耳畔呢喃,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抵着软嫩的小穴缓缓顶了进去,圆硕饱满的大龟头擦着媚肉一路进到最深,顶着软嫩的子宫口慢慢研磨。 “恩……”杨悠悠昂首抽气,雪白细腻的肌肤激映出一片粉红,噬骨的酥痒让她本能的夹紧了嫩穴,蜜肉微微颤着吸裹起展赢那根磨人的大鸡巴。 “悠悠……我爱你……”展赢在她的轻吟声下无尽缠绵的亲吻她的耳朵,放下激狂的男人褪去了满身的戾气与急躁,他剖白了自己,同时也认清了自己对杨悠悠的感情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为任何事所左右的,所以这一次他打算慢慢地、仔仔细细地去享受与她的性爱,没有过分的侵略和占有,只是想好好的爱自己怀里的她。 濡湿的两片花肉被粗狞的大肉棒撑开,探头探脑的小阴蒂也随着那缓慢地擦磨而慢慢胀得更加圆润,小骚穴里的淫水被肉茎挤溢了出来,他没有继续往更深的小子宫里面顶,只保持着匀速的连根抽进,可女人虽然睡着,那敏感至极的淫穴还是条件反射的开始绞缩,随着他慢抽轻插的动作而不自禁的哆嗦着。 展赢用双手托稳了她本能扭摆起来的小屁股,抑着沉灼的粗喘,一下一下对她施以无尽的爱恋。 “恩……唔恩……”女人难受的吭叽,不自觉的将双手抬抵到了男人的胸口,脑袋蹭着男人的脖颈,黏唧唧的娇泣声音甜嫩的跟撒娇似的。 “做个有我的美梦吧,悠悠……”展赢停下磨动,安抚性的在她的脸上落下安抚的轻吻,直到她停下了那令他后脑酥颤的淫喘变得乖顺,他才又挺着肉棒慢进缓出的开始新一轮的厮磨。 硕大的龟头抵着被稍微顶扁的小子宫碾揉,马眼与宫口缠绵互嘬,他慢慢享受着,恨不得一直这样将自己埋在她的身体里永远不分开。娇嫩的小穴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将那根狰狞的肉棒涂抹吮吸的晶晶亮亮。 “哈……恩……呜恩……”杨悠悠在漫漫星海中几欲睁眼,昂仰的纤细脖颈美的让人忍不住想在上头留下专属的痕迹。她的脸颊映上一层酡红,就连耳朵都热的好像要烧起来,刚得缓和的匀速喘息错乱了节奏,她禁不住扭动身躯,也不知道是想躲开着腻人的感觉还是想要得到更多快感。 “轻点儿……好老婆,轻点儿夹……我会控制不住的……恩……”炙热的气声焚尽了展赢眼中的浓情,粗壮的大鸡巴杵在水嫩嫩的紧绞小屄里瞬间暂停了进出,啯缩的媚肉不停蠕绞着,绵密的吮缠着他的肉棒大力往内里带,仿佛连脑髓都要被吸出来的酥麻快感让他抽着气恨不能把她按死在沙发上再来一番狂顶狠操。 从穴口直到宫口,每一分不停挛缩的媚肉都被男人那根粗长的大鸡巴熨帖塞满,灼热的温度似乎就要把肉壁烫化。 “恩恩……呜……”甜腻的娇淫声里夹杂了更为醉人的哭音,杨悠悠颤着小屁股将小穴越缩越紧,两只手也揪住了男人的浴袍襟口。睡梦中的性爱比现实中更能激发她的舒爽程度,男人只是这样停滞不动原处撑胀着,她却混混沌沌的迎来了一次梦中高潮。 快速抖颤的蜜穴让她的身体也随之颤动,激荡中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硬是将她迷离的睡眼烘出了一颗泪珠。 一直不肯醒过来的杨悠悠渐渐瘫软,只剩个还在抽动的小嫩屄打挺一样痉挛着,水蒙蒙的桃花眼眯缝开,对了好一会儿焦距她才在大脑中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吵醒你了。”嘶哑浊沉的声线预示着展赢的忍耐也临界极限,可他既然已经决定用心疼爱身下的女人,自然也不会轻易改变初衷。温柔吮去她眼里还含着的水珠,他喃声催眠道,“继续睡吧……我会再慢一点儿。” 困倦依旧的杨悠悠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正用着一副什么样的表情看着展赢,那似嗔似怨的眉眼跟紧抿的唇线,还有颤泣了半天也组织不出一句语言的气娇模样,诱得展赢心头发痒鸡巴痛炸。 大脑还未全然清醒的杨悠悠这时候委屈极了,好好的睡眠被人打扰,偏偏她还因为刚刚高潮而头晕目眩。他太能欺负人了,怎么能在别人都睡着了的情况下还做个不停呢?他的瘾到底有多大?之前他们都做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好看的眉头紧皱嘴角下撇,她觉得郁闷至极,身体又疲软的使不出一点力气,结果终于找回的声音变得又娇又软,“你出去……” 展赢的心脏酥麻成一团,压着满腔的暴起情欲耐心的轻声哄她,“你可以继续睡,我就是想跟你再亲近一会儿,毕竟我的时间不多了对不对?” 他说完就立刻再次活动起劲腰,以极慢极缓的速度挪动那巨硕的龟头揉挤过穴口再深入碾弄着娇嫩的淋漓蜜肉,杨悠悠刚经历高潮,鼓胀麻痒的小屄里面全都敏感的泛酥,大龟头每每出入都要在最为惹人的穴芯上细细的擦动一番,然后再抵上宫口碾顶。 也不知道杨悠悠是不是仍在迷糊中,连抗拒都还没来得及,就眼睁地看着他埋首到自己胸前,上挑眼尾的媚眼与她相望,而后又慢慢伸出舌尖轻舔她那微翘的小奶头。 反应迟慢的娇躯此时才猛然一抖,一股肆意四散的快意顺着小奶头蔓延至全身,颤抖的小骚穴再一次紧紧裹住那根大鸡巴。 ------------------------- 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会多出一波肉肉~~~~~ 一七三、速度越慢小屄越舒服 开开合合的酥麻嫩穴早就在刚才那一刻绵缓的高潮里耐不住了,穴芯忽然又被圆润的大龟头特意慢碾而过,在杨悠悠瞠大眼眸的瞬间,嗜欢贪淫的小骚屄登时自作主张的扭腰迎了上去! 粗硬的肉棒也没预料到会有此一劫,被吮麻的大龟头一戳到底,穴芯一阵痉挛紧缩,宫口与马眼热情亲吻,不过叁秒,那娇宫就连番抽缩猛地吐出一口热液全部浇在男人大龟头上,烫得龟头铃口张开,卵蛋顷刻抽紧差点把精液交代进去。 “啊……”杨悠悠颤抖了喘息,两手紧紧抱住男人还埋在她胸前的脑袋,眼中斑斓四射泪盈满眶,直冲云顶的密接高潮让她战栗不止,宫口酸胀焦灼,竟微微张了嘴儿吸嘬在男人的马眼上。 展赢一声闷哼,尾椎一酥爽,但他存了咬牙也绝对要揉碎女人的心思,硬是紧绞着眉头瞬间停掉呼吸兀自发狠的将精关锁住,肉棒勃颤几下,到底是一滴都没露给吮住他的小子宫。 太舒服了……舒服的跟高潮射精时的快感不相上下。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那我继续慢点儿让你多享受几回……”忍过了急于狠操喷射的那股劲儿,展赢的声音也嘶哑的厉害,但他偏要撑着面子表现得稀松平常,让自己看上去是个各种老手一样。鬼知道他的鸡巴插在女人浪穴里就像正在被无数的小嘴狠吸,就刚才那一瞬间,他的魂都要被吸出来了。 太过蚀骨的舒服让女人软的像没了骨头一样,随着身体还在无规律的痉挛,她的两只小手无力的抓紧了展赢,泪目盈盈烁闪,“呜……好酸……” 明亮奢简的房间里,一个高大的,被精健的肌肉紧缚全身的年轻男人将一个半裸的女人压在长条沙发上,他们俩人的下体紧紧相连,红肿外翻的女性蚌肉软软含着那对她来说过于粗大的肉棒,穴口嫩肉被撑得近乎透明,紧窄的穴深不及肉棒长度,足留了近一寸长的一截粗棒在小穴外。女人的两条长腿无力的曲起摊开,两只绷直了脚背的脚丫随着自身抑制不住的挛动而不停颤晃。 “没事的,高潮而已……”展赢忍下粗喘,一边享受着女人娇颤媚肉对他缠绕吸附,一边把一辈子的耐性跟温柔全都奉献在了这一刻。 杨悠悠的嗓子也沙了,可眼下的情况她是真的无法再用大脑继续思考。谁能比她更清楚自身的状况呢?酥酥麻麻的快感没有因高潮而降下分毫的炙热,男人只是在慢慢插磨而已,那难以言喻的舒服就刷得她差点神志不清,如果他突然按照以往那样……禁不住记起他激狂的将自己操得死去活来的画面,小穴又是一阵条件反射的紧咬收缩。 “展赢……” “我在……”展赢看着杨悠悠的脸,第一次声音里浸入了靡耳的欲哭音调。她为什么要在这时候用那么淫荡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太欺负人了……她都不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多要命,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 “你是混蛋……呜……” “我知道,我是混蛋……”展赢亲着她的脸颊,强忍欲望的声音灼得快要溅起火星。 “你……你会有报应的……” “一定会,只要你说了,就一定会……”只要是她希望的,他不介意跌入深渊永不翻身给她看,只要她高兴。 杨悠悠被展赢做小伏低的态度弄得更加娇屈,握紧的拳头一下下砸上他的肩头,“你出去……出去……” 已经整个人都快烧红了的男人颤抖的吐出一口气,拧紧的眉头下是忍到了极限快要发疯的绯红媚眸,“……好。” 展赢屏住了灼喘,抽着胀热的大鸡巴就要退出她嫩穴,饥渴的欲望让他的脑子里全是猛操戾击的幻想诱惑,可既然他已经决定好好爱她,自然就不能违拗她的意思,他想,至少在最后,他该让她看见他的决心。 酥软痒透了的小骚屄被虬结的筋脉一刮顿时酸麻铺散,杨悠悠喉头一松,两腿软落,可就在那颗大龟头即将蹭出穴口那一瞬,她突然反悔了,不等大脑率先下达指令警告,她的身体已经早一步开始行动,一双长腿盘住了男人的劲腰,整个娇软的身躯也顷刻缠上了上去。 胀疼的粗鸡巴被小嫩屄猛吞进底,蜜肉绞得似要将其靡化,展赢差点咬碎了一口牙,他觉得自己可以死了,真的。杨悠悠比他想象中还要狠,狠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啊……”同样被欲火侵蚀的杨悠悠双颊酡红,一双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腿心猛抽,眼里淌下生理性泪水,“别动……呜……展赢……别动……” 不让我动,你也别动啊……展赢死死将杨悠悠锁进了怀里,压抑的疯戾欲望快要冲破他的周身血管,额际青筋突蹦,焦躁的血液顶得他大脑不停鼓痛,“……好……我不动……不动……” 燎原的热息从俩人交颈痴缠的紧拥中引燃了空气,紧密勃动中的性器吞吮胀发,灼人的 大鸡巴把小骚穴撑得是酥软满当,杨悠悠僵在展赢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她的身体太过敏感了,哪怕只是这样的静止状态,嗜淫的小屄也在轻颤着与肉棒缠绵,每一下不自禁的吞动,酸酥的嫩肉都会在接下来的数秒内享受的直抽。 些许的理性归到原位,杨悠悠知道自己又在被欲望牵着走了,可这一次却跟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不一样,是她不愿继续深究的不一样。 “悠悠……我是真的爱你……只爱你……”展赢把自己的所有特别跟特例全都捧给了杨悠悠,他不在乎这样的行为会把自己置于什么境地,就好像他的人生里必须有她才算完整,而没了她,就连他自己存在的意义都要不见了似的。 他的爱太深沉,深沉到杨悠悠仿佛都能感觉到来自他灵魂深处的呐喊。 杨悠悠在展赢的怀里瑟缩,嘴唇被她自己咬得艳红,因隐忍快感而娇喘吁吁的声音藏不住动情的痕迹,“唔……痒……展赢……我痒……” 头都不敢露出来的女人窝在他颈窝里闷声央求着,展赢被她这淫浪的样子迷了魂,有力的双臂猛地将她搂得更紧,眼底划过一瞬的激戾,随即后撤的大龟头紧接一记速撞,不顾她的紧缠,猛地狂耸劲腰连连朝着她的穴芯狠戳,直干得她浑身发抖失声落泪。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哦~~~~~~ 一七四、小屄想要大鸡巴 敏感到极致的媚穴被插得快速收紧,也把展赢在紧绷下显得更加精壮充满爆发力的身体夹得狠狠一颤。 “舒服吗?悠悠,要更快还是更狠一点的,恩?”展赢用力顶着紧绞着他的媚肉,撞得那半开口的小子宫又酸又麻。杨悠悠控制不住的小声尖叫,腿心软颤,被堵在深处的蜜水‘咕叽咕叽’的被硬挤了出来,湿湿黏黏的顺着臀缝与屁股洇到身下的沙发垫里。 “啊啊……恩……呜……这样……啊……就行了……”杨悠悠随着男人的顶撞不停摇晃,两只手无助地从他的腋下紧抓上了他的背,眼泪都被那一记记有力的撞击颠溅了出去,“好舒服……里面好麻……啊恩……” 展赢被杨悠悠突然莫名的转变惹得两眼冒火,忍不住把她的脸从自己的肩窝里掰出来,立刻用嘴堵上她媚叫的红唇用力吸吮,长舌卷住小舌放肆侵入,半强迫半勾引的让她与自己缠绵。有力的蛮横舌头在女人的檀口中逞凶,下面粗长的肉棒深入小穴之中强抑着频率不紧不慢的顶撞着销魂的小嫩穴,杨悠悠本就易感,没一会儿就被他操弄得颤抖不止,小脸飞起一片晕红,无力的随着他的击操耸动。 “唔唔……啊……恩……恩啊……”粗圆壮硕的大龟头保持着她要求的速度跟力道不停在小骚穴里进出,随着她禁不住溢出的呻吟一下下撞在她的穴芯上,这样听话的举动随着那节奏明显的操干让杨悠悠越发受不住了,嫩肉好似都被操开了花,只要稍稍的蹭上一下,就是触电一样的酥麻。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水靡泥泞,她自己都能感到不少淫水被大鸡巴操了出来,黏黏腻腻的糊满了她的整个腿心又缓缓地洇透了臀下一片软垫。 “悠悠,你好可爱……”展赢舔去她眼角溅出的泪花,行动受限的大鸡巴被那层层迭迭的嫩肉紧紧啯缠舔吮,他慢慢开始享受起这种不能随心所欲的做爱方式,只觉得全身都舒爽的绽开一片酥麻。 硬邦邦的粗长肉棒持续不断的在女人水淋淋的小穴里慢慢的磨,穴里的媚肉已经在高潮中微微肿胀,再被他这样不间断的刮蹭了好一会儿,尤其是穴芯跟宫口,早就肿成一团敏感至极的酸痒骚肉,只要一碰,杨悠悠就会忍不住颤声呻吟,身体连同蜜穴一起哆嗦。 杨悠悠的声音带上凌乱的哭腔,无力发软的身子软绵绵的往展赢的怀里缩,又被他的大鸡巴撞得摇摇晃晃,两团嫩乳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越发莹白,挺着两颗粉樱似的小奶头颤巍巍地惹人急于采撷。 展赢受尽了魅惑,绯红发直的眼眸被勾得盯紧目标。下一刻,那挺翘的一颗小奶尖就突然被他噙获,长舌挤压奶头,薄唇用力嘬吸吮啯。杨悠悠张着红唇不停喘息,媚眼迷离,眼泪汪汪地被他桎梏在了快意之中。 “啊啊……呜……别舔……啊……痒……好痒……啊……”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稳稳顶入小嫩穴,奶头也被展赢按照同样的频率嘬弄着,杨悠悠尖叫一声昂起头,两手紧紧扣住他的肩头。 杨悠悠被绵操得手脚发软没了一点力气,穴中嫩肉被巨硕的龟头强势顶开,膨起的肉冠把媚肉挤压酥麻变形,泪花在呻吟颤抖中滴落,她扭着屁股着想从这难耐的磨砺中挣脱,可纤细的腰肢却被男人双手锢住,毫不费力的就把她锁定在了身下。 “悠悠,把腰挺起来……这样你会更舒服……”上挺腰线会杨悠悠小骚穴的角度成上升姿态,而他的粗硬鸡巴同样也勃胀在那个角度上,这样契密的结合角度会让他们的快感更加丰沛。 不够激狂的性爱不仅仅只是让人感觉到把酥麻的舒服,还有持续在临界高潮前的销魂滋味。杨悠悠听话的抬起细腰,臀低、腰起、背塌,漂亮的人体拱桥让她的小腹收着力,连带小嫩穴都紧得更加磨人了。备受鼓舞的展赢挺着胯前那根雄壮的大鸡巴操得倍加起劲儿,直挺挺的每一下都精准的操爽了穴芯再干上宫口。 水雾瞬间盈眶,杨悠悠眉头紧颦,开启的红唇颤抖着无法出声,展赢一边强压着脾性,一边紧密观察着身下女人的状况,想要她更舒服,想要她更加沉迷于他所带给她的欢愉,想要她在未来无论什么时候,至少都要记得一点点与他相关的事。 舒服吗?悠悠?展赢粗喘一声,无尽体贴的柔吻上她的檀口,长舌窜入她口中的那一刻,她终于得以发送抽紧的喉咙发出了一声嘤咛。 长舌卷着丁香小舌轻舔慢吸,在她还无法顺利回应时,男人出奇的耐心,舌尖勾着她口中所有的敏感,尤其是她的上颚,撩拨着,勾弄着,直让她的口腔里分泌出更多的津液,不等那涎液溢出唇角就已经都被他全部吸吮干净,他一口接一口的吞咽,就像在吞食无上的美味。他下身的肉棒也没闲着,一下一下精准无误的戳碾抽操,搅出清晰淫靡的‘咕唧’水声。 “唔……啊啊……呜……啊……”累计的快感平铺在她的整个小腹内,杨悠悠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渴望高潮,她禁不住定睛去看展赢近在咫尺的脸。 这是第一次她在完全自愿的情况下去关注他的表情。 那是一张会惹人心悸的脸,拧紧的眉头好像在隐忍苦楚,可同样浮现水汽的媚眸又将那份‘苦楚’化成了勾人心弦的诱惑,涨红的脸色,绯艳的眉梢眼角,还有那一声声压抑的灼息炙喘…… “悠悠,你好美……”同样目不转睛锁望着杨悠悠的展赢被无可比拟的美色掠光了所有专注,他努力更加柔软的吻她,微微托起她屁股的大手倾注力道,让自己能够更加方便的操向她所有舒服的点。粗长的大鸡巴被控制的像是一件匀速的操屄机器,只要她喜欢,只要她感觉舒服,他怎么都会觉得爽快。 大龟头剐过蜜肉内遍布藏匿的骚点,在媚肉难耐的啯弄中将酥痒的大鸡巴抽到穴口,然后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处浅浅的旋转研磨,再在女人禁不住口溢颤音时快速插入,满足她的渴望——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七五、邀着大鸡巴狠操小嫩屄 有什么让杨悠悠想哭的事实呼之欲出。她如果是个又笨又傻的人就好了,那样一定会少掉很多无谓的烦恼,也能让自己的人生少去很多曲折。 “悠悠,你在想什么?”展赢敏感的察觉到了身下女人的不专心,心口泛起一片让他难受的酸涩,可他仍继续压抑着,就像即将生死分离时,哪怕是她给的疼,他都甘之如饴倍感珍惜一样。 心软是作茧自缚。杨悠悠提醒自己。可她更知道,人一旦活的太清醒,会失去很多东西。 不过是一次放纵而已。她有多清醒并不需要任何证明,她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可以提前预料到后果,更知道一时的错误决定会让她在未来的好长一段时间礼无数次的后悔,可怎么办呢?她的身体在渴望着更加激烈的性爱,她想高潮,想发疯一样被他操到什么都不能思考…… 尽责的热烫鸡巴还在小屄里面制造更多细密的快感,下沉的小子宫在她的腹腔深处空虚到发痒,酥酥麻麻的媚肉骚淫的蠕动绞缩,迫切地渴望着男人能自动发现她早已忍耐到了极限,想他立刻发挥解痒作用狠狠地操击进来! “展赢……”卡在临界位置的徐徐骚痒把杨悠悠最后的一丝坚持蹂躏的散碎掉了,她圈住了男人的脖颈,越发诱人的娇软嗓音贴在了他的耳朵上,“给我……展赢……给我……恩……用力操我吧……里面……呜……” 已经坚忍到脑子都快不好使的展赢根本没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杨悠悠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觉得她的声音好甜好戳心尖,还有那绵软紧致的小屄突然吸裹的更加用力,过后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把印进脑子里信息彻底消化,被理解的内容瞬间酥透了全部的神经,“……悠悠……你刚才、说了什么?” 他其实是个控制力很强的人,不论情绪还是对自我的要求也或是对目标的势在必得,不然他也不会在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就挣得现有的一切。可这样堪称沉稳成熟的做派在杨悠悠的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他的幼稚任性,他的不管不顾,他的冲动疯狂……只要在她的面前,他仿佛就可以不必隐藏起太多的自己。 杨悠悠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故意使坏,问了话,停了动作,还偏要把她的脸捧到他的眼前目不转睛的仔细求证,肆意瘙痒的嫩穴空落落的蹂躏着她的神经,她已经坚持不住了,羞臊到了极点也焦躁到了极限,只能两手抓向他的手背,带着惹火的哭音娇颤颤的重复道,“像、像之前那样……操我……呜……给我……我想更舒服……” 展赢的脸上一下绽开令人目眩的喜悦,他哆嗦着吸了一口气,绷紧了浑身的肌肉阻止自己在这一刻疯狂暴走,禁不住上翘嘴角的薄唇落在杨悠悠的嘴角,直击心灵的爱恋全部化成了一个字,他说,“……好。” 第一次在做爱中对望的视线缱绻不散,展赢把舌头送进杨悠悠微启的口中搔舔一圈,下一秒,立刻将蓄足了力气的劲腰发狠一样开动了猛挺狂操模式! 狰狞的大鸡巴凶猛无比的剐蹭着娇嫩的媚肉狂肆进出,飞快进击的大龟头带着雷霆千军厮杀之气重重击操穴芯,大波大波的淫水被他干得飞溅四散,‘噗嗤噗嗤’腻操声下,是转眼间就起了大片白沫的靡艳泥泞。 “啊啊……呜……啊……太……啊啊啊……太快了……恩……”酸胀的感觉瞬间充斥进杨悠悠的身体,激得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凶狠的大龟头不由分说的狠猛击干,根本不容她细细体会那股烈性快意就被展赢狠狠贯穿了全部的敏感神经。 酸胀酥麻的快感直冲天灵,她两眼上翻,白嫩透粉的身子被他顶得剧烈颠簸,尖戾疯魔的滋味简直让人灵魂都爽飞上了天,杨悠悠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境地,在一声勾人的哭淫叫声过后她当即失了声,积攒多时的快感突然在小腹里炸开,她高潮了! 展赢已经被她迷得根本移不开视线,他改以两手托起她的白臀挺腰疯操,长臂上因桎梏的力道而肌肉愤起,鸭蛋大的凶暴龟头眨眼间贯穿她的整个小屄直干娇宫,触电似的强烈快感将杨悠悠从失声中擒回,激得她酥瘫了全身的骨头,昂首淫哭。 “不……啊啊……不行……呜呜……好深……操得好深……呜……要被操穿了……啊啊……”被连番侵蚀的小穴酸酥难挡,蜜肉紧紧绞在一起裹得肉棒进出都好像带了电流,一股晶莹的水液硬挤着棒身从穴口急喷而出,水雾一样散在了两人的小腹上。 粗狞的大鸡巴被小屄紧紧吸裹,吮得展赢的头皮都发麻起酥,他没有任何余力再去想什么花招,只管挺着劲瘦的腰身狠插狠操,狰狞虬结的凶兽顺着湿滑痉挛的肉缝狂击深处,重重地撞到宫腔内壁上! “太紧了,悠悠……轻点儿啯我……”展赢咬牙切齿的灼叹出声,感受到女人的小屁股被他操得荡起层层肉波,甩荡的卵蛋都胀得酸痒痒的恨不能一起干进她的小屄里。 仍在高潮中的贪欢小穴蜜水横流,连根没入的粗长肉棒与那飞速绞紧的媚肉叫上了劲,‘咕啾咕啾’的水声被搅和的越来越糜乱,杨悠悠攀住男人的肩膀,被酥麻到尖锐的快感折腾的哭出了声,两只脚丫的脚背都拱了起来,脚趾抠紧。 “啊呜呜……展赢……啊啊……好大……呜……太舒服了……好可怕……呜呜……”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在小屄的醉深处屡屡作祟,滚烫有力的触感让杨悠悠浑身舒爽又快速陷入痴靡,嫩穴紧致的狠狠吸着男人不放,在男人突然更加猛戾的加速中,柔嫩的子宫壁被那颗硕大的龟头不停撞顶,每一下狠戳都会在她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的痕迹,她控制不住的颤抖惊叫,“小屄、要坏了……展赢、展赢……啊……求求你……呜呜……啊啊啊……” “不怕,悠悠……我在这儿,不论你想高潮几次……恩……我都给你……”展赢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一样,她浪得越美,他抱着她操得越狠越辣。 --------------------- 今天双更哦~~~~~~求大大们喂珠~~~~~ 一七六、小屄被射爆了,高潮停不下来 灭顶的激戾快感不断冲击着杨悠悠的身心,剧烈痉挛中的小屄热辣辣的不知偷喷了几股潮液,整个小穴里的媚肉全都紧紧的绞在一起不停哆嗦,嫩生生地贴在肉茎上缠绵吸吮又被他一下下操得颤抖抽搐。 杨悠悠受不住了,哭得满脸泪痕,可那嗜淫的小骚屄却死命的绞啯着男人的大鸡巴不肯放,展赢又怎么愿意在这最销魂的时候停下来?只管激耸着连成虚影一片的劲腰把她操得欲仙欲死。 绷紧了一双长腿的女人在男人的紧锢下不停挛颤弹挺,好像连最后一滴阴精都泄净了的小腹里酸酥的快要炸裂,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在高潮中窒息而死时,突然被身上的展赢激入了一记更加戾辣的,大龟头顶入子宫疯也似的碾操击干,一波高潮还未平复下一波又猛劲儿跟上续顶巅峰! 杨悠悠哭不出声了,眼眸中的泪花大滴大滴的甩落,小嫩穴抽搐痉挛,淫水混着浪精喷淋的像落雨一样。 “你太可爱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悠悠……让我操死你吧,从今以后你哪里也不需要去,只要有我就够了……好不好?好不好?”展赢用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紧住她的两瓣臀肉,抓揉间把还艳红着的小屁眼都扒开了缝,他邪性的舔舐着女人的唇瓣,不管舌头被她牙齿剐得生疼也要塞进她的嘴里翻搅,胀硕粗狞的大鸡巴在最契合的角度下疯狂操捣,杨悠悠被他干得全身靡软,拱挺的细腰弯的越发惑人。 穴里每一处的媚肉全都被他撑开,随便一抽一刺就是毁天灭地的洗髓快感,杨悠悠被展赢操得喘不过气来,淫叫声都是断续的无法衔接。 “饶……啊啊……赢……呜……不要……呜呜……小屄坏了……啊……”拳头似的大龟头猛地插进小子宫里疯捣,宫壁瞬间就被击成了冠头的形状顶凸小腹,杨悠悠瞪大双眼,惹怜的素净小脸上满是泪痕,连舐吻都无法封噤的檀口放声淫泣,“呜……啊啊啊……胀……啊……子宫……呜呜……坏了……怕……啊啊……唔唔——” 淫浪的泣哭声叫得展赢几欲成魔,他欺身伏上,用更大的力气堵了她的嘴,舌尖长驱直入把她的求饶声全都吞入口中。粗长的性器猛地贯穿小屄持续顶撞子宫,杨悠悠纤细的身子随着他的激戾耸撞越绷越紧,媚肉缠着棒身不愿让它冲入娇嫩敏感的深处,可那硕大的龟头横蛮至极,急速冲破媚肉的阻隔疯进狂出,碾过酸炸的穴芯强势展开一波尖戾的宫交。 “不……不啊啊……太酸了……呜呜呜……不……不……来了……呜啊啊……呀啊……”令人头脑都要融化掉的快感在体内激戾蹿开,杨悠悠挺起腿心,两条长腿绷得快要抽筋。 “悠悠好老婆,怎么这么会喷,老公都给你……全给你……”展赢对着杨悠悠的脸嘶哑的沉吟了一声。 杨悠悠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她在男人异常凶悍的击操下早已无法思考,骚水淋漓的小嫩屄任由那根粗长红胀的大鸡巴从红肿的艳口里横冲直撞,就在她差一点点就要理解展赢刚才说话的意思时,鼓胀胀的小阴蒂突然他用手指捻住,对于那过分娇嫩的小珠来说,他的手指粗糙的过分。 展赢笑着吻上她的嘴唇,伴着一声‘老公爱你’的告白,他的长指掐住了那颗敏感的阴珠碾弄搓揉起来,高潮瞬间自小穴深处爆裂开来,杨悠悠后仰着背脊弹高腰臀,尖声哭叫着喷出一股酸辣的阴精,短短的十几秒的疯戾高潮让她差点在活活爽死过去! 杨悠悠的腿心里烧起了一把火,强烈的快感瞬间如同劈落的闪电一样击中她的全身,她已经无法呼吸了,全身僵直着在极度的尖戾快意中弹高了整个下身。 展赢被激变了眼神,不管她在高潮中把小屄绞得多紧,他都没有停滞过半秒。杨悠悠被他干得高潮迭起,泪珠与阴精齐飞,已经翻白的眼眸在她痴淫的神态下彻底把男人的残忍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前一波的颠鸾高潮不等降下,新一波的致命锁魂又再次惊涛骇浪的将她灭顶吞没。杨悠悠不知道自己突然叫不成调的尖利哭喊是什么时候被找回的,酸酥到简直快要粉碎成渣的小骚屄已经不是她身体的组成部分,避无可避的疯样快感太过猛烈,滚烫如铁的鸡巴用力击中穴芯撞入宫腔,恶狠狠的捅进来又飞快的抽出去,每一记的力道都大的像是要把她的小屄连同腹部一起生生操穿。 展赢像不要命了一样狠戾狂暴地操捣着,龟头将娇嫩的子宫干得上一秒无法正常收缩,下一秒就紧的像要被他的鸡巴整根都嘬掉,他疯了似的狂插戾操了百余十记,在杨悠悠又一次失禁高潮下用大龟头贯入子宫,马眼爆燃睁开,‘噗噗’的将大量浓稠滚热的浓精激射而出! “啊啊……好烫……不要……热……要化了……呜呜呜……展赢——”本能反应都快要所剩无几的女人哭叫挣扎着,可是绵软无力的身子被男人搂得死紧,整颗大龟头深深的嵌入子宫中持续击操喷射,无处闪躲的快感太过猛烈,杨悠悠已经被操得意乱情迷,口水都从嘴角溢了出来更不要说那满眼的泪珠。 强烈的舒爽在展赢的心口瞬间爆发,刚刚被他射满的嫩屄与子宫滑润的让他通体舒畅,大鸡巴随便捣弄一下就能挤出里面大量的精水,他沉嘶一声用尽力气狂顶猛操,在快速抽送中继续把精液跟淫水捣成细碎的白沫,满满沾挂在柔嫩的花唇上。他盯视着在高潮中淫艳四射的女人,身心激荡,热血沸腾,“悠悠……老婆……我停不下来了……” 他说得好似温柔,可飞速挺耸的劲腰却毫不留情的越操越狠,杨悠悠眼中的泪珠还没甩落呢,立刻就被侵蚀成一片汪洋,酸戾透了的小骚屄当即又被他干的媚穴缩紧尖辣辣的喷出潮精。 全部肿胀的软肉与藏匿其中的骚点全数暴露出来,被大龟头硬生生的刮弄顶撞出大量爆碎的火花,凸鼓鼓的穴芯被他疯狂顶弄,没有比在高潮中还被狠操更加令人发疯的快感了,杨悠悠在持续不断的痉挛中又被他一次次往死里顶上云端。 她哭淫的凄凄惨惨,披挂着浴袍的半裸身体在男人身下淫荡诱人的不停颤抖,肉穴频繁抽搐蠕动,阴精仿佛再也不受她自己的控制,每操几下就会大股喷出,直到将身下都濡的一片狼藉——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七七、唯一的变化 可怖的疯魔快感仿佛就要在她的身体里爆炸,杨悠悠不能思考也无法反抗,屡屡上翻的绯红桃花眼随着窒息后更加淫媚的哭啜声而无法视物,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也控制不住自己放浪形骸的骚靡淫态,密密麻麻的蜂拥酸酥将她整个人缠死,即使她有心躲避,还是被男人强势的一次次禁锢在云顶直冲天际,然后凌空炸响。 她哭淫着再次登巅,穴里蜜肉似遭电击一样痉挛绞缩,晶莹的水珠淋漓挤出,她尿不出来了,激射在男人的下腹处的阴精也稀稀落落的,洒开的水液滴落在两人交缠的腿心,连那白腻腻的浊沫都没能冲掉。 杨悠悠眼眸垂泪,让她失声的快感太过猛烈,仅仅吞没她的理智还不够还要不停侵蚀她周身的知觉,从宫口汩射的阴精全部灌在男人的大龟头上,火烫的热度不仅让男人闷哼出声也烫的她自己不停颤抖。 这一次女人的高潮对展赢而言简直来得又快又猛,他被痉挛抽搐的小穴夹裹的倒吸冷气,这感觉太爽,让他无暇顾及女人是否还能继续承受,飞快的顶胯耸腰,粗长的鸡巴被他挺磨的再次壮大几分,水湿的浪穴被操得软嫩可人,一波波快感将高潮的余韵揪扯成尖锐洗髓的灭顶狂潮。 “你喜欢的,我都给你……只要你喜欢……”展赢的模样比已经失神的女人强不了多少,胯下挺动得速度是毫不减弱的生猛,一次又一次的把杨悠悠的小屄操得淫花乱溅,誓要将女人的蜜穴嫩宫全都捣出他专属的痕迹。 杨悠悠短暂的失了气息,淫靡浪醉的小脸上是无法继续承载的高潮痴淫,直到展赢在又一波疯操激干下再次释放精关,将大股大股的精水全部奉献给她,她才在炙烫得喘息不止时渐渐失去意识。 这一次她估计不会再醒过来了。杨悠悠闭上眼睛晕死过去,哪怕展赢将她换了个姿势又将半硬的鸡巴插进她的菊眼里磨硬,她也没能睁开眼睛。 神智在空空荡荡的虚空沉落,疲累到极点的脱力感锁住感知,绵长的呼吸被打乱,杨悠悠却怎么也睁不开发粘的眼皮。开始工作的大脑将她的所有思绪都清晰的展开一样一样摊开在她的眼前指着让她去看,她吐出一口气,禁不住皱起眉,然后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将粘连在一起的眼皮掀开一条缝。 她趴伏在洁白的大床上,侧趴的脸正对着朝南的硕大落地窗,透光的窗帘隐隐能让人看出外面晴好的天气。现在是什么时间?她想起床,可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了。 不对,是鬼压床。 心跳在桎梏中蹦跳起来,震颤了她全部的神经也刮响一片令人难受的耳鸣声。本能对未知的恐惧让杨悠悠不断在心中警醒呼喊,直到不属于她的另一道声音忽然出现。 “你醒了?”一夜不曾合眼的展赢把紧紧缠在女人身上的手脚松开了些。 压在身上的重量减轻了,杨悠悠瞪着晴空万里的窗外,在惊惧骤然瓦解下,燥怒的从心底翻腾出一连串骂不出口的脏话。 展赢虚虚趴到了她的身上,把脸凑进她的可视范围,“你睡得好沉,现在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了。” 杨悠悠根本不想一睁眼就看见他的脸,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她所愿的事?她勉勉强强的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干爽,只是那两处饱受蹂躏的地方还微微泛着惹她不得不在意的钝热。 “你没有穿越。”展赢不知道该怎么表述自己的心情,一直不肯眨眼的将她紧抱在怀里过了一夜,那种害怕忧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杨悠悠睡醒了而减缓半分,他需要更明确的告知,需要她告诉他,过了某个时间段,她就肯定消失不了了。 “……我要起来。”干干哑哑的嗓音让杨悠悠自己听了都觉不适,她抬起一只手去推开展赢凑得过分接近的脸,不愿多说又不得不说的道,“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时间。” “会不会这次就不穿越了?也许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杨悠悠无视他的呱噪,经过一番挣扎努力,她终于从趴伏的睡姿改为坐立,薄被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一身穿戴整齐的衣裙,甚至包括了里头的内衣跟内裤。 她低头看着这身衣裳短暂失神了片刻,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给她穿好的,而原因自然是怕她突然消失衣不遮体吧。 “谢谢。”这是她对人善意的本能反应。 “告诉我,你之前说的那些没有科学依据的话都是假的好不好?”展赢也知道自己这样明显无理取闹的模样不好看,可经了昨夜那么一遭,他觉得不管是自己也好还是杨悠悠也好,都是会变的,他们可以好好商量,“你不是想我进监狱接受制裁吗?我答应你。我会尽快把手里的工作全部完成和交接,然后咱们一起去警局。” 杨悠悠抬眼看向他,好像是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符合他年纪的稚嫩与遭遇无解的麻烦所呈现出的不措,可同样深受昨夜影响的她却是第一次开始祈祷穿越那一刻的迅速到来。 她阻止自己再继续细想,活动着还有些无力的四肢移动到了她那一侧的床边,两脚落了地,长长的素色长裙裙摆遮到她的脚踝。 “你、不是跟古世勋有约吗?去赴约吧。”杨悠悠望着窗外艳阳,一直在紧绷的精神让她急需要独立思考的时间。 “推掉了。”展赢用着比杨悠悠更快更利落的姿势擦着她的肩膀赤脚跳到了地上,转身又把自己示弱的模样露在她的眼前,“我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留下。悠悠,如果这次你不会再消失,我什么都答应你,真的什么都答应你。” 他也穿戴的十分整齐,纯黑色的T恤跟仔裤稍微压下了他自身外貌及身材所营造出的光,可杨悠悠最先注意到的,是他左侧脖颈上那两块套迭在一起的,快要破皮的齿痕,显眼的两个红色圈印,好像连她牙齿的排列都清晰的浮现出来了。昨晚的记忆她清楚的很,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也一点也没有忘记,甚至因为记忆画面太过冲击,她只要想起腿心处还会条件反射式的抽动…… 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什么变化?从强奸开始的错误,只在昨晚的最后变了……那是一场激烈的他跟她之间的性爱,对她而言,那已经不是强奸了…… ------------------------- 剧情开始~~~~~~~~ 一七八、秋末冬初冻死人 杨悠悠已经开始相信他了。好像从他们产生交流的一开始,他就从没对她食言过。抛开他以此为要挟做了多少混账事,可就事论事,谈判的根本不就是在于结果吗。只是这样的想法才刚进驻到杨悠悠的脑子里,就让她的情绪禁不住焦躁烦闷起来,昨晚她就想过自己一定会为当时的放纵而后悔,事实证明,她还是很了解自己的。 “现在谈这些也晚了,如果你愿意,不如告诉我一些怎么才能扭转你心性的关键。”一句话说完都不用深究,杨悠悠就意识到了自己在跟展赢在对峙中那莫名冒出的自信是因何而来。 是他一步一步的把这样的相处模式灌输进了她的脑子里,他无底线的示弱,预设条件的相处,还有卑微的举动跟强势的性交方式……他让她觉得,他所有的行为都是出于对她偏执扭曲的爱,而她,在他面前可以肆意作为。她陷入了他所铸造的思想闭环,在被他肆无忌惮‘爱着’的过程里,她变得快要可以接受这样的模式。 可这是错的。从一开始就错的离谱。她不能因为他把最初的‘暴行’粉饰成‘爱’就被模糊了所有的焦点。 “如果你指的是‘我贪恋上你’这一点要如何改变,悠悠,我想你还是放弃的好。”这个问题他自己都扪心自问的无数次,可得出的结论只有‘必须’跟‘绝不’——必须让她属于他,绝不松手。 “展赢,你那么聪明,一定知道以现在咱们两个的关系,什么都不会也无法改变吧。”杨悠悠两手支在床沿,缓了一会儿才将体重交付的双腿上站起身。 她必须活动,只有这样她的大脑才能更加活跃的运作起来。首先,她现在已经无法肯定这一次是否还会穿越,因为之前只仔细考虑了大量外部条件而从没考虑过她自身,也就是她心境上的松动是不是会对回到过去的条件造成影响,还有,如果时间是递进的,那么他,也就是那个小孩明显是要再长大几岁的,他在不在白海市暂时可以不考虑,可过去的她已经百分百不在那了,要怎么成功见面再回到现在?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不会又要她去偷拿别人的钱吧?与人沟通还可以靠写字,可购票大概率是需要提供身份证的…… 展赢看着慢慢走动起来,然后快速屏蔽所有陷入沉思的女人,她是真的一点儿机会都不肯给他了。他起身坐到了床沿,目光追随着杨悠悠的脚步,心却留在昨夜那一场大约是他幻想出来的欢爱里。 真绝情的女人。用过了就扔,他是药渣吗? 药渣……那他也是还没熬透熬干的药渣,至少可以反复用到七老八十! 在杨悠悠又一次从他眼前走过时,展赢一把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想要阻止她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可突然的变故就在此刻如雾般翩然飘落。 杨悠悠扭头看他,就那么短短的一瞬间里,她看见展赢带笑的脸被惊愕迅速取代,他张了两下嘴,好像是在叫她的名字,她听不见了,然后所剩无几的注意力就全留在了他的脸上。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这副表情,不是哭,不是悲,而是是更深更沉的,绝望到失去了全世界的模样…… 原来,人真的可以破碎啊…… 赤裸的脚底突被乍凉的地砖夺去温度,只着裙装跟T恤的身体猛然被刺骨的寒风侵袭,等她站稳,周围的环境已经不再是炎炎夏日下,飘荡着高质冷香的那间冷暖适宜的会所房间了。 四周温度骤降,冷风肆虐,入目的七匹马公园黄叶苍苍,秋末冬初独有的萧条感让周围的寂静更显寂寥,昏沉的日头落在西面,被山头遮挡着,只露出小小的半圆。 被风吹透的夏季衣裙瞬间失去保温作用,贴在她腿上的长裙,裙摆随风抽打着她的小腿,杨悠悠皱着脸,第一个反应是抱紧自己一连打了好几个冷战。太冷了,冷得她顷刻间那因别人绝望而泛酸的鼻腔里速化成两道快要淌下来的清鼻涕。 “好冷……怎么这么冷……”杨悠悠吸吸鼻子,眼泪都快被冻出来了,可更惨的,是她这次依旧什么都没能带过来,好歹身份证该拿着的……她抖缩着收肩夹腿,想要抬起脚来又没有勇气承担下一次踩地的透骨寒冷。 她真的又穿越了。 繁杂的记忆在她的脑子里也被冻僵掉了,让她除了想要快点找地方增衣取暖再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其他任何事。不行了,再不活动她一定会被冻死在原地,管他是偷是抢还是骗的,她首先得要活下去才能继续努力不是吗。 人在生命遭受环境威胁时基本上是可以摒弃掉心中大多数烦恼的,因为求生求安变得太过重要,重要到其他的东西可以暂存脑后不值一提。 杨悠悠咬牙跺脚一门心思的奔向前方,比她脑子运行更快的是有了自我意识的双脚,它们慢跑起来,朝着熟悉的小公园方奔赴。 她穿得淡薄,哪怕她抱紧了自己,哪怕身上的长裙直盖到小腿,可在猎猎风中她也抖得比枯叶还要可怜。冰冷刺骨的地面贴着她赤裸的脚心直往上传递寒气,脚下也时不时踩到石子等粗粝硬物硌得她频频皱眉。 寒噤噤的哆嗦一个接着一个,围绕自身的体温越来越少,脚步在迎风的行进中越来越迟疑,然后就在她快要踩上向上直奔小公园的台阶时,她想起自己忘记看告示板上的信息时间了。 回去?还是不回去?如此两难的选择让思考僵化的杨悠悠又在原地多吹了至少一分钟的冷风。 呜……不看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被寒冷打消了念头的杨悠悠现在心里仅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赶紧找到衣服。拜托求求了,谁家洗衣服一定要忘了收啊。 脚步在主意目标已定的情况下加快了,被冰到麻木的脚底似乎已经习惯了石子颗粒等异物的存在,她轻声抽气,为快点提升体温而加快了运动速度。 小公园近在咫尺,她踩上最后一登台阶心跳急促的望着那好像已经有了些微翻新痕迹的地方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太阳彻底消失在了山头,远处肉眼可见的别墅有两叁栋亮起暖黄的灯光。杨悠悠吸了口透心凉的冷空气,‘怦怦’跳的心脏不由提到了嗓子眼,这是又过了几年? 变化的这么明显……她想起自己最近一次的调查走访,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这一次穿越只需走个过场就行?毕竟展赢已经失踪,而她这时候也在别的城市,应该不可能再发生什么意外状况了吧…… ----------------------- 求大大们喂珠呀~~~~~~ 一七九、少年 杨悠悠放下心来,吐出一口闷气后感觉周围的温度好像都没之前那么冷了。这一回应该没事了,她只需要考虑怎么跨省翻城找到自己,然后回到本来的时间线上……可……如果这次回去还是在强奸后……又要她重蹈覆彻吗? 这世上果然没有免费的饭。如果她坚持不改变什么,她想,她跟展赢之间的这笔烂账将永无止境的牵扯下去。到时候,根本无法再追究是谁欠了谁,是谁又害了谁,等连她都无法再继续保持清醒的时候,他们俩也就都要完蛋了。 过去、未来,已经被搅乱到一塌糊涂的人生无论怎么糟心痛苦,需要承担的也只有他跟她,可她本不该有这场劫难,而他也不该有那么惨烈的一段人生。 稀里糊涂的想着,杨悠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又管不住脚朝着小公园深处的狗屋方向去了。就在她反应过来正在心里质疑自己那里有什么可看时,眼角余光突然被不远处明显是新修的一盏路灯下的影子吸引过去。 那是个坐在灯下长椅上的人。 灯光有些昏黄,把那个姿态松弛的人照应的莫名升出一种寂静的萧瑟感。杨悠悠一慌神立刻止住脚步。这个小公园重新修成后的样子还在她的脑子里印着,而现在这个全部设施都还没有置办完善的空地除了路灯跟长椅再没有任何其他物体,所以,在她注意那个人的同时,她的身影也在路灯下暴露无疑。 周围除了风声还是风声,每一盏都尽责亮着的路灯照出连片的幽幽光亮,可还是太暗了,没法让她看清对方的脸孔,只能凭大约的轮廓感觉判断那个人是个男的。 杨悠悠低下头,为了避免跟人打照面而向后退了两步,然后一转身就往来的方向走。她太不谨慎,在走上楼梯后她就该转弯朝四区方向走的。 匆匆抽身闪离,身后却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她顾不上寒冷也顾不上脚底,修长的双腿迈开大步很快跑了起来。冷风灌入口腔,不常运动的女人坚持没过十秒整个肺部就已经火烧火燎的泛起拉丝一样的疼,脚跟杵在坚硬的路面震得她整条腿都麻了,可她不能不跑,因为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她想呼救,可喉咙紧得喘气都在撕扯,她慌不择路,那个她刚才爬上来的林间楼梯口就那样从她身旁错过。 “杨悠悠。” 不要叫我! 近在身侧的声音让杨悠悠想要逃脱的心跳动的更加激烈了。他的身形不再幼小,声音不再稚嫩,甚至连他的喘息声都变得让她如临大敌!他长大了,大到足以提醒她身为女性的天生弱势。 专注逃亡的早已麻木的赤裸脚底突然踩上一颗形状不规则的尖利硬物,激刺的剧痛感让杨悠悠脚步卡顿一下疼弯了腰腿,与此同时,已经追到她近前的人猛地扯住她的胳膊一带,她整个人就被调转过身扑向身后的人。 “唔——”杨悠悠脚底疼得快要落泪,哪怕扑进了身后人的怀里那只脚也让她没敢再落到地上。 戏剧性十足的画面在不远处路灯的光照下出现了,一个抓紧了旁人好容易才稳住摔倒姿势的女人踮着一只脚尖,另一只脚翘着,如果她没有因为疼痛而皱苦了一张脸的话,这画面应该有趣到好看。另一个人则保持着跨步稳站的姿势为女人保持支撑,承接了她的大半重量更稳妥的护住了她的摇摇欲坠的身体。 同时经历意外的两个人都保持了震惊后的静默,紧抓着对方手臂的杨悠悠反应过来立刻推开两人间的距离,同时抬起一张还在忍痛的脸抽气,而对方自然也把注意力全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身高大概只比她高一点,所以近距离的平视下让她很容易能看清对方的脸,都不需要开口问询,那让她熟悉的五官,属于少年人刚刚张开的轮廓,哪怕未褪稚气也藏不住他本身的潜在优势。 杨悠悠看着他,心中猜想他现在的年纪,距她上次离开后这里又过了几年?他似乎过得不错,脸上无伤,衣服虽是普通的成套运动服但干净整洁,漂亮的头型上理着最简单的平头,显得他比实际年龄还要更小一些。 “真的是你啊……”少年惊讶的模样有些呆,但是这种呆加上他那双直勾勾的双眼跟宛如叹息一般的声音就显得不太那么容易让人招架了。 杨悠悠想要打哈哈蒙混过去,可冻僵的嘴还没准备好怎么发声,就被对面的少年突然一把带入怀里紧紧抱住! 肺里还不够供氧用的空气被硬挤了出去,她一时僵硬的浑身都开始疼。少年的怀抱炙热温暖,这让被冻到已经失去手脚知觉的杨悠悠缓过了一口气,畏寒的身体本能的开始汲取由对方传递过来的温度。 心脏在寂静中沉跳着,杨悠悠瞠着眼睛看向原处的黑暗眨都不眨,脑中由纷扰转向空白,又由空白转向惊愕,再转向无数个足以把她撕开口子的庞大疑问。少年激动的心跳让她本能的害怕,刚刚才狂跑一阵的后遗症状忽然浮现,浑身脱力的感觉让她的呼吸都开始微颤,如果这时候少年选择松开怀抱,那么她一定会滑坐到地上去。 女人一入怀,少年就察觉到对方身上的寒凉,她穿的太过淡薄,一层薄薄的T恤在这么冷的晚上肯定冻得不轻。可心里这样想着,他却一点都不愿意松手。他很想念她,即使紧紧抱着她还是觉得没有真实感,感觉只要他松开手,她就会突然再次消失不见一样。 “你、你先放开我……”杨悠悠终于找回了被冻颤了的声音。 少年不听。女人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让他贪婪的只想把她抱得更紧,手臂收力,硬是将她又往怀里紧了紧。她终于又回来了,这一次他绝不会让她再消失。 “我冷……”打颤的牙齿冻出了几分寒战的磕绊声,可到底腿脚都被冻木了,每抖一下都感觉是体温的进一步流失。 “我热……”少年没有撒谎,他抱着她只觉得好像怀里抱着一团火,烤的他冉冉冒气,后背都被烘出一片热汗。 杨悠悠能说什么?留着最后一口力气猛地把少年推开,周围笼罩的那一片温暖瞬间被冷气取代,她打着哆嗦赶紧环抱住自己,刚刚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的应对计策刹那间消失在了冷风里。 一八零、公主抱 少年的视线锁在女人的脸上,失而复得的惊喜在未及满足的这一刻让他脸上的表情都带着一丝不甘。但当他看见她光裸的小腿还有赤脚,她还踮着右脚尖时,联想到刚才她快要摔倒八成是踩到什么脚底受伤了。没再继续脑补,他立刻脱掉了运动服外套给她穿上。 带着少年余温的衣服一经上身,杨悠悠当即温暖的快要落泪,可看见对方里面也就只穿着一件暗色T恤她又觉得不合时宜,赶紧要把衣服脱下来还他,结果对方的动作更快,‘唰’的一声,衣服拉链一直封到了她的下巴。 任何人成年后的性格都是在幼年、少年时逐步根据周围的人、事、环境、施教……慢慢刻画养成的,他自然也不可能例外。可对已经跟未来的他相处过几次的杨悠悠而言,如果能在这时候借机干预,真的不失为一个,他好,她好,大家好的万全之策。 现在他的年龄不会太小,不会听不懂记不住,也不会太大,不会顽固化听不进。只是这也不表示他现在这个年龄段就什么都好了,毕竟还有个连育儿专家都觉头疼的‘叛逆期’,思考方向逐渐自我,身体成长逐渐成熟,偏偏无数个想法里还透着幼稚…… “我以为……你离开白海市了。”杨悠悠没有太坚持还衣服给他的想法,不是不想,而是……刚才在他抱紧她不撒手的时候,她感觉出了他生理上的变化,所以,冻冻他挺好。 少年还想碰她,就是哪怕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没有臂长,他也觉得太远。 “你真的是从未来过来的。”少年不错视线的盯紧了她,细致到连她的发丝都根根顺过,“杨悠悠,你是怎么过来的?因为什么?为了我吗?” 他问的太过直接,这让习惯了拐弯抹角跟人打交道的杨悠悠一时被问愣了,总觉得他这问题问的十分偏,又直捣关键。可她要怎么回答?承认‘为了他’,那真是不用别人在背后推,她直接见坑就跳好了。否认‘不是为了他’,那她次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意义何在?她要争取改变他的机会哪里来?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时候转移话题是绝对不会出错的,杨悠悠回望他的视线,“你一直都没有离开白海市?” “我在等你,怎么可能离开。” 少年的回答直白的让杨悠悠忍不住向后退了一个脚掌的距离,她想起展赢跟她说过,不要小瞧了他对她的执念。 “你就在这儿等?”在小公园里?她有点儿管理不好脸上的表情了,不过任谁经历过她身上的那些事,再听到这样的信息,脸上的表情也绝对会五颜六色成调色盘的。 “你只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吗?”少年理所当然的像做出奇怪举动的人是杨悠悠一样,“万一你没看见我走丢了,我上哪儿找你去。” 他话里的意思直线理解不是很难,可杨悠悠就是能听出一点儿里面隐含的不同。转了个方向来听,‘没看见他走丢’的意思更像是在说她转头去找了别人或帮助了别人,而他必须把这样苗头扼杀在摇篮。 杨悠悠又默默后移了半步。 除了初、高中时代,她好像再没跟他这个年龄段的少年接触过,回想起几次经历过的那些年的粗糙记忆,全都是好坏参半,可那时候她毕竟跟他们都是同龄人,现在她都二十七岁了,也更明白当初的那些坏真的就只是坏而已,是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欠缺的又蠢又坏。 少年看着杨悠悠已经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到差不多两步远,原本就不算有表情的脸上更加敛紧了线条。 自助心爆顶的杨悠悠太懂那种‘暴风雨来临前’那种低气压快要形成暴风团的危机感了。展赢一直给她的感觉都很疯,可好歹那时候她在精神上还有法律做最基本的依仗,现在却不一样了,首先,她在这个时空属于多余的存在,消失与否不会影响到任何人,再者,他的年龄不上不下的太具有攻击跟威胁性,更有无数的不确定,说白了,他要是不愿意容忍她或者跟她平静沟通,她是绝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的。 千条路万般法最后都指向她唯一可能的优势,杨悠悠踮着脚尖,清楚知道脚心泛起的疼痛绝对是伤到流血的程度。她引着少年的视线跟她一起下落,并不意外的,她看见了顺着自己的脚趾淌汇在地砖上的暗色血印。 在这里她竟然真的会流血,那是不是也会死……杨悠悠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大脑缺弦的想出这么一句。 少年皱眉,不等杨悠悠从思考中回神,他人已经蹲到地上并伸手摸上女人的脚,指头上立刻沾到已经凉透的腥红。 “没事,可能刚才踩到碎玻璃了……”杨悠悠低着头,从他的手里把脚缩回。 就这样轻易的转移了少年的注意力,成功退避一次风险的杨悠悠心里其实并不见轻松。越是明白自己在他心中所占的位置,越是让她难以接受现状,因为这意味着如果她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很可能就要利用这一点,而即便她现在还没开始这么做,已经动了心思的她也让自己觉得讨厌。 他的心性已经不够健康,如果再被她填上一笔……说实话,她都不太敢回去原本的时间段了,不敢想他终将变成什么样,甚至不敢去面对那未知的后果。 良心当当正正的杨悠悠还在自我纠结,蹲在地上的少年却已经起身,然后在她刚回神眨眼的当儿,突然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天旋地转的腾空感把杨悠悠吓得不轻,慌忙中搂住少年的脖子战战兢兢的召回被惊飞的语言能力,“你、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杨悠悠低声叫着,也不敢在他的怀里挣动的太过剧烈,毕竟以他们俩目前的身高体重,这一摔下去受伤的可能不止她一个。 少年意外的少言,也不见太多表情,只管抱着她一步一步走的相当稳健。 流了那么多血伤口一定很深。他知道是刚才追逐中的那一下让她受伤了,他也是眼瞎,怎么就没察觉她受伤流血了呢。可他又忍不住在沉默中体会,他以为自己抱着她会有些吃力,结果真把人抱起来才发现她原来那么轻,比他每天举的杠铃都轻,她还是那么香那么软,就连声音都感觉格外的好听。 ------------------------ 锵锵锵~~~~~求喂~~~~~~ 一八一、别墅区 杨悠悠简直想死。她在被人抱着走,被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少年抱着走!她活了二十七年就从没感觉这么丢人过,这要是被人看见不用别人说话,她自己直接撞树死了算了。 “你放我下来。”这五个字简直是从她牙缝里挤出来的,可知道少年就是展赢,也无比清楚他拧劲儿上来根本就不会听别人说话,她又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对他打骂,只好缓下口气跟他打商量,“我真的没事,可以自己走,你、你扶着我,我们……也可以边走边聊聊天……” “这样也可以聊。”少年不觉得她的提议有什么建设性,紧了紧手臂后脚步都没带迟疑。 这大概就是本性难移。自他硬闯进她的生活,把她的人生搅乱,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教她认识他,了解他。所以,当这个少年干净利落的驳回她的话,并打定主意不改初衷时,她是一点儿意外都没有,反倒升出一股‘啊,他绝对就是展赢没错了’的无力感。 有那么一点儿想要逃避现实的女人没看见少年偶尔会不经意的垂下视线,更没注意到在那双眼睛隐含的躁动。 在心里悲鸣的杨悠悠避世一样闭上眼睛,她根本没法去正视少年的那张脸,先头她才跟成年后的他分开没多久,又……发生了那么多事。她是很想努力把这前后两个人分开看待的,他们两个无论是年龄、身高、体型都都不一样,可为什么他们又偏偏在一些不容忽视的细节上非要那么一致?哪怕他现在还是个半大孩子,在沉默中整个人所散发的气质还是让她心有余悸,见了只想躲。 “你要带我去哪儿?”才逃避了十几秒,极度不安的她就不得不抬眼看向四周,发现他走的方向是朝着别墅区去的。别墅区?为什么?他回家了,父母安顿给他的?可不对啊……之前展赢跟古世勋的对话,显示他并没有回家。那他怎么会朝着这一区走? “我就住在前面那栋房子里。”少年朝着前方不远处一个偌大的二层精装别墅抬了抬下巴。 不……杨悠悠看了看别墅,大脑一时超载运行好险没绕成死结。 “你说、你住在那栋别墅里?这几年一直?”她真的控制不住震惊,所有人都以为他不见失踪了,可他实际上就住在离顺意四区无比接近的半山别墅区里,他还曾跑去顺美叁区作案,所有事情发生的地点竟然这么近…… “这么近……”杨悠悠喃喃出声。当年的警察真的有好好的破案吗?怎么会把一个孩子忽视的这样彻底?虽然当初抓到他也不会影响什么,毕竟年纪在那里摆着,还有拐带虐待为前提。可……他就在这么近的地方啊。 少年不知道她说话指代的方向,只以为她的意思的这里离小公园很近了。 “所以我每天都会去小公园,因为不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再出现。” 杨悠悠的喉咙突然发紧,欲盖弥彰的赶紧主动转移话题,“距离这么近明明用走的就行了。” “你不是也抱过我吗?所以我也想抱你。”少年说完自觉读懂了女人话里的意思,“以后你不想走路了我都可以抱着你走。” “咳咳咳……”也不知是被风呛到还是被少年的话呛到了,杨悠悠一通咳嗽,连带抱着她走路的少年都不得不停下等待这一阵剧烈的呛咳哆嗦缓过去。 “放、放我下来……咳咳……”谁不想走路?不想走路可以骑车,做公交,打出租……杨悠悠真觉得少年这句话实打实就是在恐吓她,吓得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竦起来了。 少年见她咳得太厉害,再看离家确实也没几步路了就依她要求把她放下。等双脚落了地,杨悠悠立刻借着捂嘴咳嗽的劲儿离少年远了一些。她大致环顾了一下四周,非常想要找理由离开又不得不考虑实际。 她是肯定跑不过他的,哪怕在没残掉一只脚之前。经过上一次,她也知道自己跟这里的人交流有障碍,她还没有钱,没有身份,甚至连个可投奔的落脚地儿都没有。杨悠悠陷入苦恼。经由此次她又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她出现的地点是跟展赢相关而不是她自己,还有更让她绝望的,就是在她二十七岁之前的所有记忆里,自她离开白海市以后就再没回来过。 这就意味着只能由她这边去找这个时空中的另一个自己。 “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杨悠悠给自己铺垫出路,“你知道我并不属于这里对吧。” “你想走啊。”少年语气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杨悠悠从他的话里听出了那么一丝不阴不阳的味道,这话她不好回答,跟展赢接触那么长时间,她深知什么话题会引起他的不快,正如此时,此刻。 “我的出现,本来就是为了给你提供一点儿便捷或者帮助的……”她努力斟酌用词,不能太轻也不能太过,轻了没效果,过了会惹祸,“我看你现在过得挺好,也没人再虐待你了,所以我留不留下意义不太大。” 周围依旧很冷,可正跟少年‘对峙’的杨悠悠后背愣是偷冒了一层虚汗。 “可这里的你走了很久了。”少年继续表情不太多的叙述事实,“你要跟她见面才能回去不是吗?” 展赢没有骗她,他在这个年纪时是真的猜到了两个杨悠悠彼此间的联系。 “你见过未来的我吗?”少年突然问道。 杨悠悠跟他对视了几秒后点了点头。 “那我强奸你了吗?” 这样难堪的问题被一个少年腆着一张超级无辜又单纯的脸问出来,如果杨悠悠不是作为受害者的话,她可能胡乱打个哈哈就翻篇过去了。可她偏偏就是那个受害者,这个问题就变得极为恶劣了。 少年没等她回答,只是看她变掉的脸色就追问了下一个问题,“是因为什么?” 杨悠悠看着他不言不语。她知道自己的表情肯定不好看,也不再愿意藏躲,就算只是为了未来的那个自己,她觉得这时候说开也是好事。 “你不该把所有的问题都丢给我,你应该多问问你自己,为什么偏偏要那么做。”避讳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难道她还真能杀了他一劳永逸?不如就借着这个机会把事情摊开来讲,总得让他清楚明白什么是叁观道德跟是非对错吧。 ----------------------- 大大们周末愉快哦~~~~~ 一八二、无辜之下 少年看着她,默默眨了眨眼,好像无比信奉沉默是金的嘴唇连动都没动一下。 杨悠悠叹了口气,忍着心底里那种‘指责无辜’,至少现在的他还是无辜的那种负罪感,“你既然能把这句话问出来,就说明我说过的话你其实一直都记得。你心里那么清楚,却还是非要去选择这么做——” “我没做啊。”少年突然淡淡的开口打断了杨悠悠已经浸入气恼的话音,“你说的事情,我没做。” 被气绝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杨悠悠此时是体会到了,他说的太对了,他确实没做。她舔舔被风扫干的嘴唇,也不觉得脚底疼,更不觉得浑身冷了,她现在看着他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在这儿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与其活活被他气死,她还是赶紧穿回去为宜,说不定运气好了,他为此投鼠忌器反而不敢对她出手。 杨悠悠转身就走,只是被脚伤连累的一拐一瘸走不快,她感觉到脚心里绝对还插着东西,因为痛感随着走动太过明显。 ‘滴滴’几声按动电子锁开门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然后‘喀嚓’一声,别墅的金属外门被拉开。少年看着女人走路艰难的背影几次想要追上去,可最终他只是紧紧抠住门把,稍微提高了一点儿音量,“杨悠悠,你不是来帮我的吗?” 十、九、八…… “你一次次的出现,不就是想改变未来吗?” 七、六、五…… 心中默数着倒计时,少年的表情越来越沉,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再吐掉。 四、叁、二…… 杨悠悠皱紧眉头无奈停住了脚步。她知道的,自己的出现从来都不是全然为了他,也许前两次还是,可这一次,是属于她的机会,是她可以完完全全解救自己,挣脱悲剧的机会。 少年放松了因太过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抓握力道,心底里刚刚兴奋起来的灼热感因女人停下脚步而顿觉失意。他并不介意在这个时候就强奸她的,只要她给他足够的理由,只要她再继续多走两步,他就可以把她抓回来了。 杨悠悠转回身,眼睛看着站在院外门口拉开大门显然是在邀她进去的少年。没事的,她虽然说不上有多了解展赢,但只要好好攥紧了他对她的那点儿特别,就绝对不会出事。 妥协的脚步比刚才离开时要显得更慢,可距离终究有限,她最后还是在少年静默的目送下走进了这栋陌生别墅的院子里。 冬初的萧条也同样体现在了宽敞的庭院里,草坪枯黄萎靡,几颗叫不出名的大树也应景的掉光了叶子,只有叁、两并排的松柏团簇着不太畏寒的绿色针叶笔直的矗立在靠近院墙的位置,给寒冷的气候凭添了几分绿意。 从院门口开始铺设的石板地砖蜿蜒通向别墅外延地面,占地至少叁百余坪的二层挑高精装别墅外立面简约又不失雅致,白色贴砖墙面结合砖红屋瓦,挑高的门厅内是气派的大门,同样高悬的大面窗内罩着纱质窗帘,确保了屋主的隐私。 杨悠悠大致在院子里看了一圈,直到少年再次不打招呼的把她突然抱起来,她才猛然回神表示坚决的抗议。少年充耳不闻,过了庭院踩上楼梯直至门口需要他输密开门,他才愿意放下她。 门一拉开,室内的热气就急扑了出来,不用少年说话,杨悠悠已经遵从本能走了进去。室外简直太冷了,现在室内的温度才是最适合她这身衣裳的舒适气温。 ‘啪’的一声玄关灯被按亮,照应出整个别墅一层所有开阔场所的格局设计。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直通敞厅,整洁的暗红织花地毯,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纯色的红木几椅,质感精细的沙发垫几靠枕,还有精美的细雕书橱跟各种不及表述的细节装饰,肉眼所见的一切都让杨悠悠不知该怎么样去形容理解。 就……比电视剧里有钱人家的布景还要华丽无数倍。贫穷,不,是普通限制了她的想象力。这个话她好像之前就想过,只是上一次的目标是针对展赢,现在则是针对她自己。 忽然,一个名字出现在了杨悠悠的脑子里,她看向已经脱掉鞋子换上室内拖鞋的少年,“这时候你已经认识古世勋了是吗?” 少年愣了一瞬,想到她来自未来,他对她又有着那么多的心思,身边的人、事、物自然不可能全避着她,所以点了点头,承认道,“这里就是他的房子。” “你们俩的关系这么亲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杨悠悠好奇一问。他们两个的交集在她看来总觉得比她跟他还要薄弱些,可实际上,显然他们俩的关系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加深厚的多。 少年想了想,“在上次你出现之前就见过了,在你消失之后才算熟识。” 杨悠悠警觉的避开少年又要伸过来抱她的手,自己一步一踮的往厅里进,“你这儿有消毒包什么的吗?我还得先洗洗脚,浴室在哪儿?” 少年看着杨悠悠在灯光下越发明显的滴血伤脚,没再跟她拉扯浪费时间,“你先去厅里坐着,我去拿。” 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留在黑色理石地砖上的血脚印,杨悠悠不知道该怎么往厅里的地毯上踩。把别人的家弄脏了总归不好,尤其还是难清理的血迹,万一再有什么忌讳的,她会过意不去,“我去浴室里洗就可以了,洗手间也行。” 少年立在她身后,见她不肯进去厅里就再次把人打横抱起,踩着位于一侧的楼梯直上二楼。 “你——”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话的杨悠悠气吓交加只能抓紧他,这可是在楼梯上,摔了可真的会死人的。冷静,一定要冷静……要深记,他是展赢,年纪是浮云,关键他是展赢。自我催眠中的女人焦心的提示自己千万不要踩雷,死无全尸不是她心所向。 “我房间里什么都有。”少年不看女人脸色,直上了二楼后走过走廊,然后用脚推开一扇房门,就抱着她走了进去。 保持精神高度集中的杨悠悠在少年的提示下摸到位于墙上的室内灯开关点亮,乍一抬眼她先被这个房间的简洁跟适用引去了注意。这并不是她所印象理解中的仅供睡眠休息的那种卧室,而是一个类似于卧室、客厅、功能性房间相结合的地方——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八三、处理伤口 这是一间向阳房,同样遮着纱质窗帘的飘窗本该给房间凭添几分温馨的,可跟全部的室内布局结合到一起就变的比较刚硬,也更注重于实用了。 进门第一眼她最先看见的就是正当中席地摆放的铁灰色双人座懒人沙发,沙发面向左面,正对着叁米开外的电视柜与上头摆放的一台大尺寸液晶电视,然后就是懒人沙发后面,不到一米距离的一排半人高的置物柜。 它的另一个作用是空间隔断,再右边就是靠墙临窗的一张单人床。床脚方向用作隔断的是书架,上头摆满了书,与书架另一侧临近的就是一张堆满了书籍的电脑桌,两台液晶屏显示器并排摆放,还有搁置在边上的一台笔电,及收进电脑桌下的一张转椅。 最后就是位于右边关闭着的相同设计风格的两扇门了。 少年直接把杨悠悠抱进房间最里面放坐到了床上,然后转身绕过书架走向电脑桌后面打开靠右的那扇门走进去,里面很快传来水龙头被打开的流水声。 杨悠悠在少年离开后不太自在的又站了起来。这个房间里的摆设并不多,除了电脑桌上稍显乱遭外,其他地方连生活的气息都很少。她关注到书架上的书籍大都是跟电脑相关的,只在角落里迭放了一些课用教学类初高中课本。 他有在上学。 没一会儿少年就拿着条毛巾端着一盆水走出浴室,看见她站在书架前也没多话,默默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就又走去衣帽间里拎出一个小药箱。 等他出来时,杨悠悠已经自动坐在了地板上了。她盘腿翻起了那只伤脚认真观察伤口,从脚心到脚趾的部分被血污的让人不忍看,一块拇指盖大小的绿色碎啤酒瓶玻璃没了一半在她的脚心里,挺深,至少肉眼看上去这条口子得有一厘米长了。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拿过毛巾垫在脚下,然后徒手捏着碎玻璃咬牙就给揪出来,鲜血没了阻碍,立刻涌出,很快就染红不小的一片白色毛巾。 展赢看她流血眉头皱的比她还紧,快步走过来紧忙打开手里的药箱掏出里面碘酒棉球什么的。杨悠悠去他手里拿,结果被他躲开。 “我自己来就行了。”杨悠悠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何不妥,“而且,伤在我身上你掌握不好轻重,弄不干净就不好了。” 少年看着她的眼睛,又看了看她的伤口,心脏在那瞬间揪紧了。他犹豫了片刻,最后只能选择把所有东西都摆到她的跟前。本来他并不觉得伤口流血有什么可怕的,可这种情况一旦落在了杨悠悠的身上,他突然莫名的发怵,不仅不太敢碰,只是看着而已,他的手脚就有一股明显的麻僵感。 “……你轻点儿……”少年攥着手心紧张的开口提醒,看她拿着棉签沾足了碘酒一下一下把脏污擦净,然后再仔仔细细的屏住呼吸处理伤口,他也跟着憋住了呼吸。 “我们上医院吧。”少年的心难受极了,因为一看就知道她有多疼。 新奇于第一次见到他露出那样的表情,杨悠悠一直偷偷紧绷的精神都稍微松动了些。 “一来一回太麻烦了,再说这伤也不算严重。”她心里其实也挺害怕,只是这世上就是分了两种人,一种是会在别人面前放大伤痛,而另一种则会表现的特别淡然自若,杨悠悠就属于后者。 她貌似沉稳的把脚心表皮处理干净后又压着伤口边缘挤出更多血,因为伤口里面她实在没有勇气拿棉签沾碘酒捅进去消毒,只能借助古老的自洁办法,挤血冲污。 “对不起,我要是不追你,没吓着你的话——” “你要是真觉得抱歉,不如就告诉我这几年你都在做什么吧。”杨悠悠开口打断少年的话音,然后随手取过一颗棉球沾了碘酒直接压上伤口。 她知道那会疼,可还是低估了疼的程度,她为自己的蠢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消毒药液进到伤口里,瞬间疼得杨悠悠猛抽一口凉气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咬牙忍痛,一边在心里骂自己找死一边绷紧身体打着哆嗦闷哼出声,她也不想这样,可实在是太疼了,她压着伤口死不松手,就势必被疼痛折磨。 少年看着她疼白的脸色,泛红的快要落泪的眼睛,明明该是心疼她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她压抑的声音与喘息竟让他后背徐徐发热鼻尖冒汗。 杨悠悠真的快要疼哭了,怪只怪她习惯了要强,让本身也不懂处理伤口方法的自己遭了这么一股罪。 少年看着她不曾递过来仿佛浸满了星光的眼睛,像要先一步隐藏什么似的急急垂下眼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就学习……” “唔……”咬牙忍过了最痛的那一个阶段,杨悠悠终于有余力继续跟少年对话了,她吸吸鼻子,囔囔着略带哭音的声音道,“我看见你书架上了课本了,你现在在学校念书?” 她其实挺喜欢这样平淡自在的交流方式,方便她了解,也方便她沉淀心绪。 “没有,是之前给古世勋授课的家教,他们现在负责教我。”少年抬起眼睛定定看向对面的女人,在她看过来时立刻再次回避开视线,微颤的鼻息被尽力隐藏。 杨悠悠没觉出什么异样的点点头,按照原先的计划先大致弄干净伤口,再止血就可以包扎了。 没胆再拿碘酒折腾伤口了,她动手换了两颗干净的棉球重新压住还在流血的伤处,然后取出一条纱布缠绑到脚上,随口又问道,“你现在拿到合法的身份了吗?之前一直是黑户来着。” “拿到了。” “古世勋帮你的?” “恩。” “名字……叫展赢了?” 少年在听她说出这个名字时,不知怎么的心脏忽然一颤,好像所有的血液都猛然涌向头顶,又热乎乎的从头顶上淋了下来。 “……那是你,第一次叫我时候的名字。” 杨悠悠不太自在的专注于包扎事宜,她真的没有想到求证的过程会简单直接到让她都没做好接受的准备。古世勋的存在显然比她的存在更至关重要,重要到她都觉得那个该被展赢执着的人不该是她了。 再换个思路来想,也许没有她横插一脚,那个出现救助他的会不会是古世勋?至少,在她心里觉得这个过程才是最合理的解释。可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存在她脑中的记忆实在太多了,又经过了大量自主或非自主的删减,这就造成她很多事情模糊到根本想不起来。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八四、擦脚 “在你的记忆里,除了我穿越那几次的救助,我还帮过你什么吗?”杨悠悠终于抬头捕捉住少年的视线,“我只记得一些零碎的片段,通过联想知道那应该是你,可……我不觉得自己所做的有什么特别,你也根本没必要把这些太当回事儿。” 少年展赢看着她坦然的双眸,心悸到声音都带了轻颤,“是因为,你其实根本不在乎帮的那个人是不是我,对不对?” 杨悠悠因为他这句话心脏突然沉坠了一下。除了这一切事端的始作俑者吴晓蕾及他这个受害者当事人,还有谁能比她更加清楚了解这一切的真相?他的遭遇,他的身世,他的心理,他在疯狂扭曲中依旧存在的那一点点的正常,她就算无数次的想去忽视,也找不到稳固的理由。他所期待的,所想要的,其实不过是作为人在情感上的最基本的诉求。 一点儿特别,一点儿另眼相待,一点儿只属于他,能重视他也为他所重视的东西。 一旦这些全都不存在,他的心态也就不知会分崩离析到什么程度了。 “你、年纪还太小,有很多事情……怎么说呢,就是你会把一些不必要的东西看的太重,等你长大,长到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没有谁在谁的心里该是特别的,你要把自己当成这个世上最重要、最珍贵的存在,好好的善对自己,才是比什么都重要的。”杨悠悠看着他的眼睛,不知怎么的,她的眼前就突然出现了自己消失那一刻展赢逐渐散碎的脸,这让她顷刻间不敢再去看眼前的少年。 他说,消失不见的是她,可真正连存在的痕迹都不曾留下的,一直是都是无法顺利成长的他。 “那是因为你没有看重的东西,而不是我。”少年弯着腰歪下头去追杨悠悠垂落在地板上的视线,“你不能因为自己放弃了争取拥有的机会,就连我的也要一并抹掉。” 杨悠悠被他的话震撼到了,好像内心里一直藏好密封的那一点儿脆弱被人硬生生敲碎了保护壳。 “我喜欢你。”少年的头已经低到快要贴上地板,斜着向上锁住女人视线的眼睛执着的令人胆颤,“你可以不喜欢我,永远不喜欢……但我会用我的方式保护你,去爱你的。” 悚惧感一下刺透了杨悠悠所有敏感的神经,她怎么也没料想到他会在此时此刻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顷刻间就把之前营造的一片和谐终结成假象。 “为什么要那么吃惊?来自未来的你难道连我喜欢你都不知道吗?”他表情如常的抬起了脸,然后伸手拿过那条被杨悠悠垫在脚下的那条毛巾放进水盆里洗了洗,又在她僵硬的眼神下伸手抓住了她那只没受伤的脚。 杨悠悠本能抽脚却没抽动。展赢面无表情看她,也让她禁不住收紧了后背。 他的眼神她让太过熟悉,而每次他用这样的眼神看她,总会有其他额外的事情发生。纵使在她的眼里他仍是半大的孩子,可他就是他,面对同样的一张脸跟同样的神情,别说剧烈反抗,就连抗议的话她都不太敢说出来。 “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少年先是自问自答了一句,然后就拿着湿毛巾开始给她擦拭脚心,声音几近平淡道,“你所不在意的每一个微不足道,在我身上……都重要的刻骨铭心。” 女人的脚上沾了很多尘土,白色的毛巾只擦了两下就在上面留下了脏污的痕迹。少年抓着她的脚踝,一下一下擦得格外仔细,还认真的确认她这只脚底有没有受伤,擦完一只就换另外一只,直到两个脚丫都露出了原本的肤色,他才把她的脚放开。 杨悠悠从开始的大气都不敢喘到缩回脚后立刻拉开他们俩之间的距离,那颗机警疯跳的心脏就没稍事停歇哪怕半秒钟。她不知道该怎么正确处理目前的情况,好像她无论朝哪个方向引导,到最后仍会被他一把推翻,固守己见。 闪躲的太过狼狈了,她慌忙中又想给自己找补,可在对上少年专注的视线时她竟像突然被人打断了所有思绪一样,只能磕磕绊绊的挤出一句,“你、你想的太多了……” “你也是这么跟未来的我说的吗?”少年把毛巾放进水盆里,一腿蜷着贴在地板上,另一条腿则脚踩地板支起膝盖,丝毫不肯从锁定中转移的视线全部投放在杨悠悠的脸上,“否定,对你来说不愿意接受的一切。” 杨悠悠突然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她没有错是毋庸置疑的,同样的,他在没有对她犯下罪案的时候也是没有错的。她一直想要从根上扭转,想将他身上那仅存的可以称之为‘爱’的感情推翻,最好能抹得连粉尘都不剩一粒,可如果他没了这一点儿‘爱’呢?他还能剩下什么? 对她而言的灾祸,对他而言恰恰是人生的希望。所以他不可能听她的,不论她多拼命,多想改变他的思想,他都不会也不愿意认同。 “你知道了多少关于自己的事?”杨悠悠一瞬间明白了许多东西,他跟她的成长遭遇不同,她可以凭借自己的毅力抵抗,是因为苦难并没有将她压死在深渊里,可他一出生即在深渊之中,如果他连每一次的呼吸都被扼制着,还谈什么其他?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少年没顺着她的思路走,而是定定的望着她,细细的回想他们这一次遇见的全部过程。想她一再想要远离自己的举动,想她先跑,再走,到前一分钟的急忙拉开距离,“因为我在未来会强奸你,所以你其实根本不想见我,也在后悔救了我?” 想转移话题,更想尽快找到症结所在然后着手干预的杨悠悠又被他拽回了原处。 “我对救了你的事没有一点儿后悔,让我后悔的,是我有限的能力不能将你救助的更加彻底。”她可以有理有据的去厌恶那个曾伤害过她的展赢,可以去怒骂那个可能害了他一辈子,将他折磨成叁观扭曲的吴晓蕾,甚至可以责怪无所作为的警察局、福利院、社区……可她没办法伸手将刚从沼泽里冒出头呼吸的人再摁下去。 “你,像你之前说的,你并不需要为你没做过的事情负责。”杨悠悠把头脑中的理性无限放大,她也想任性的借题发挥,更想不管不顾的将心里曾遭受的那些痛苦全都寻机发泄出来,她激动的认为自己拥有这样的特权,可之后呢?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八五、是我的吗 任性、撒泼、泄愤……把所有负面情绪全部用极端的方式发泄出来确实是一种自我缓解救赎的有效办法,可作为一个成年人她就必须要有担当,必须知道语言有时是伤人最利的刀刃,所造成的伤口可能一生都无法愈合。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样简单的道理并不难懂。 “我其实一直在想什么样的结局对你我来说更好。”杨悠悠把表情尽量放松下来,不要过多的表现出警惕跟同情,更重要的是不能让自己心里对他的那一点儿忌惮露出苗头,“你的喜欢我已经知道,哪怕我现在让你不要去喜欢我,你应该也不会听,那我们就事论事,你既然一直在接受教育,是不是该懂得是非分辨?” 少年展赢微微上挑了一边嘴角,似笑非笑的将下巴点在自己支起的那条腿的膝盖上,两手十指相扣松松圈搭于脚背,“书面上的我自然懂了,可实际呢?好的就一定是好,坏的就一定是坏吗?” 杨悠悠叹了口气,在心里禁不住嘀咕,所以说她早就知道他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真的是最难应付的。长篇大论都不一定能让他对听进去一个字,但是要是翻过不说,他又会自得的认为自己全然没错 “好的不一定好,坏的也不一定坏,是因为人心百样人性多变。”她正了正神色,决定还是要把关于他身世的部分提到所有问题的前头来,再是叁观不正的人,也不可能不在乎亲情血缘的联系,哪怕关系薄弱到了极致。 一个从小就不见亲情的小孩,怎么可能不在乎自己来自哪里?他这个年龄可以什么都需要也可以什么都不需要,但占据他所有情感区域的,绝对不该是什么‘情爱’。 杨悠悠一改之前的避险态度,稍稍超他靠近了一些。 展赢看她朝自己挪近,心脏立刻‘呼通呼通’的加速了跳动频率,耳根突然发了麻,连带他的身体都酥酥的打了个哆嗦。 不明所以的杨悠悠以为他是穿着短袖感觉冷了,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速度把身上属于他的外套脱下递过去,“我在这里估计冻不坏,衣服你穿吧。” 一件衣服的存在意义,第一是保暖,第二是遮蔽。些微散在空气里的凉意在杨悠悠露出的纤细手臂上掀起一片鸡皮疙瘩,她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却不知道自己脖颈上被展赢印留的吻咬痕迹并不比她留给他的咬痕轻浅多少。 少年的视线再一次凝滞了。之前他就有发现她的嘴角有结痂的小小破口,他并没在意,可等她露出短袖下的手臂时,他看见了几块已成淤青的痕迹,那明显是被人打的,再结合她脖颈上的吻痕,她第一眼见到他时的逃跑行为,之后的闪躲跟避忌…… “我……我打你了?”展赢的眼眶刹那间被激红,他怎么可能?可……如果真的是他呢?他知道自己的情绪很不稳定,只是哪怕再不稳定,他也不可能允许自己对她动手的,“……不可能是我。所以,打你的那个人,是谁?” 杨悠悠也是听了他的问话才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青紫痕迹,然后又在短短数秒后听出了他口气中的不善。她本能的用拇指擦了擦还带有痛感的伤处,轻描淡写道,“出了一点儿意外,不过已经没事了。” “意外?”少年一直表情不多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情绪波动,“我怎么可能让你出这种意外?” “这不是你的责任……”杨悠悠还想多说,可脑中突然闪过被他监控所有行踪的记忆,她又忍不住抬头看向旁边书架上满满的关于电脑软硬件的书籍…… 这些伤不会把他刺激的比原先还要更加扭曲吧?杨悠悠刚想解释,可没等她再开口,少年已经冲到了她的近前,拉起她的手臂细细看过后又盯向她T恤下的身体。 杨悠悠启动本能防御机制,抬起手一巴掌盖到了他的脸上,透过指缝让他把注意力从激动中抽离。 少年口鼻中喷出的热气燎烫着杨悠悠的掌心,她看着他,他也同样看着她。 杨悠悠沉了口气,在他没有硬来的情况下,一点点使劲儿把他推得向后重坐到地板上。 她的手……少年展赢的眼神都花了,他明明气的想杀人,可被她用手捂在脸上的感觉突然热得他头脑发胀,一瞬间所有的怒意全都朝着下腹鼠蹊蹿顶过去。 她摸了他的脸…… “哈……”灼热的一声喘息全部喷在女人的掌心上。 两双眼睛猛然交汇,只是一双惊愕非常,另一双则炙烫的快要冒火。杨悠悠急忙要将手收回,可少年却动作更加快速的用力按住了她的手背! “展赢……”慌张的声音昭告着女人已然不算冷静的心绪。 喷吐着热息的嘴唇亲在了已经被潮气濡湿的掌心上,少年目光灼灼的锁住女人的脸,盯牢了她颦紧的眉头下那双惊颤的桃花眸,“杨悠悠……” 不要把她的名字含在嘴里念! 杨悠悠臊燥的耳根里烘燃嗡鸣,她用力拽手,可少年的劲儿显然更大,就在她感觉到他已经吐出舌尖舔上她掌心时,拉扯的力道瞬间进入白热化。 他看过A片。他也知道性交做爱是怎么一回事。在他某一次的睡梦里突然被杨悠悠抱住后,他有了第一次梦遗的经历。所以,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展赢突然松掉了紧抓女人手的力气,杨悠悠一时不察,直接因惯性向后仰倒,后脑勺虽然没磕在地板上但也足够她慌神反应的了。然后下一秒,那个害她后仰的少年已经跪行靠近,等她缓过劲儿刚想支臂起身时,抬眼就看见少年欺近的笼罩。 她僵硬抬头望着近在眼前的他,开合了几次的粉唇吐不出一个字,棚顶的灯光被他挡着,严密的将她盖在一片灰色的影子里,杨悠悠紧张的瞄看四周,干燥的口腔跟喉咙涩得她连吞咽都觉得难受。 “我打你了吗?”少年凌冽的看着她,脸色深沉。 杨悠悠梗着脖颈微微摇了摇头。属于展赢的表情让她太熟悉了,熟悉到即便他什么都不做,她的身体跟心脏也都会因条件反射而不知该怎么动弹。 “那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我留的吗?” 一股又热又冷的气流猛蹿进杨悠悠的心口,让她攥紧的双手在发麻中失温,心脏‘咚咚’在她发紧的胸腔里震得轰鸣。 -------------------------- 大大们太厉害了~~~我刚上前头准备回复~结果又转头回来上第二章~~~~哈哈~~~ 一八六、亲额头 回答‘是’或‘不是’,都足以致命。 她后面的空间通向最危险的床,左边是电脑桌跟墙壁,右边空间最大,可少年恰恰用身体挡住了那一侧。 杨悠悠屏住了呼吸,她此时开不了口发不出声音,是因为她清楚明白自己没办法问出‘你想干什么’这样愚蠢的问话。 大脑拼命运行着,刚刚被少年舔过的手心即使被指甲掐疼了也没能抵消掉刚才的触感,她蹬着脚跟,为了再次拉开俩人间的距离而向后偷蹭了巴掌大的一块距离。 “为什么不说话?”少年也被女人紧张的情绪影响到了。呼吸渐渐发粘,热气冉冉上升,慢慢地,他更朝着她后倾的角度欺压过去。 侵袭的愉悦来自方方面面,他沉醉于她不由自主的退让,喜欢她轻颤的呼吸扫过他的面颊,更迷恋于她不再躲闪,全部投放在他身上的视线,这让他的身体瞬间升起一片酥麻畅感,“你默认了吗?还是……不敢跟我说,你除了我之外还有谁?” 她不会有机会跟别人的,因为他不会允许。展赢清楚自己对杨悠悠的执念究竟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而未来的他,只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他之所以会强奸她,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勒在他脖颈上的绳子已经拴不住他了,而她当时一定傻乎乎在背对他。 “跟、跟你没关系……”杨悠悠沉着声音给自己鼓起几分勇气,“事情……总之,总之跟你想的不一样,你现在更应该多关注的是你自己,还有学习,要、为了自己的未来做最全面的打算,你的身世,我知道很多关于你的事……你、你不想知道、吗?” 从一开始的义正言辞到最后的软语商量,杨悠悠都想大骂自己一声‘没出息’,可她能怎么办,她对他的气息已经是浸透骨髓般的害怕,哪怕他还只是个……不,就是因为他还是个未成年,所以她的压力与恐惧才会比之前面对成年后的他时更加的大。 少年展赢露出了自他们相见后的第一个笑脸。 想要好好的养他,只懂一味的拴紧缰绳怎么够? 杨悠悠被他突然展露的笑容惊得后脑酥颤,不是心动,而是实打实的惊悚。因为他笑得太好看了,好看到哪怕他的年龄变了,这个笑也没有失去丝毫的效力,一下子让她脑海里的记忆全都被翻倒出来,大片被焚化成灰的经历下,唤醒了钻刻进她骨髓里的本能自救意识。 周身的神经全在这一刻叫嚣起来,她感觉少年下一秒就要朝她扑近,防御启动,杨悠悠整个人都开始在静息中随时准备反抗。 可少年虽然看起来是一副蓄意代发、伺机强取豪夺的样子,却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目前这样的情况,指不定他跟杨悠悠谁的心里现在更慌呢。 他有着绝对可以压制她的力气跟技巧,却丝毫没有可以助他在关键的时刻不掉面儿的经验。她的身体那么软,抱着她走路的时候就已经让他心跳加速,刚才抓住她手臂时,那细嫩的感觉直到现在都还残存在他的手掌心里,想到要跟她发生更加亲密的行为,周身的血液就已经开始不受他控制的沸腾。 从一开始就认了主的鸡巴很没出息的朝着喜欢的女人昂头致礼,稚嫩又直接的泄露了主人内心想法,也逼迫着燥热上涌得少年感觉自己如果再不尽快做点儿什么的话,一定会难看的流出两管鼻血。所以,他遵循本能的行动了……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忽然停滞,空气也在这一瞬静止了流动。 一个让两个人都始料不及的轻吻嘬在了杨悠悠的额头上。 紧绷到颤栗的杨悠悠猛然瞠大了眼睛,心头一颤,随即一片热浪就把她掀得浑身寒毛乍起!红霞映染了她全部露在外面的肌肤。 他……他……他怎么能亲她?未成年,未成年……又气又急又羞的思绪里硬梆梆的传送过一段未成年保护法的相关侵害性条文。 他是未成年,所以这样的事一旦发生,犯罪的只能是她,她要被拘留教育了。 杨悠悠拼命的把注意力往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引,心口促跳起了让她压抑不下的鼓动声。不要脸红,不要因为这样的‘小事’灭掉她身为成年人的沉稳与淡定! 少年也并不比女人平静自信到哪里去,本就白皙过分的脸飞起一片灼红,心脏在胸腔里狂震,手足无措间,他连遮掩促喘的精神力都不知该怎么聚集。因为……他亲到她了,他亲到他的杨悠悠了! 不能这样……不能!杨悠悠划着手臂蹬着脚僵硬的继续往身后躲去。可她身后的空间太过有限,没两下她的肩膀就抵到书架,不是不能绕开书架继续撤,只是再进去就是床了。 “你、你怎么能亲我?知不知道……这样不对?”她用手背急擦额头,虚张声势的抓紧时间坐起,后背靠上书架,有心抓个东西做防御用,又发现周围没有趁手的物品。 展赢已经没办法继续容忍她离自己太远,他看着好像恼羞成怒的杨悠悠,看她烧红的好似能传出热气的脸庞,又看向她好像浸了一层水雾的绯红眼眶……就在这一刻,他无比确定自己对她的心意绝不存在任何动摇的可能。 她所说的那些看似很对的话,其实全都是错的。他就是要把她视为‘最重要’怎么了?她自己做不到也不愿意做到,那就随她便好了,可他得让她知道,她已经是他的特别,在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她再能抗争的余地。她想改变他的想法,混淆他的初衷,这不仅不会让他犹豫反而会激起他更加想要把她据为己有的念头。 他这么想着,行动上自然不肯落后。被杨悠悠拉开的距离都不够他提速,没用上一秒钟,他就已经手抵书架,把蜷起腿的女人圈在了属于他的势力范围内。 焦灼的视线不偏不倚的凑近她,硬是把动摇中的女人盯视的不得不迎面以更加坚毅的目光对少年进行回击。 “我为什么不能亲你?”少年没有让自己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贴上她,可偏偏这样的距离更能让女人觉出危机。 “就是不能。”杨悠悠后脑紧紧挤着身后书架,强撑起几分坚决声音铿锵道,“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的重点应该放在更加有意义的事情上。”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哦~~~~~ 一八七、逃亡事败 应试作文的考题中,主题从来都是规定好了的——‘满载美好与希望的积极向上’,然后再由每个应试者,活用最干净的词语堆砌出满满的阳光与正能量。多数时候,这些编撰的故事内容会让人觉得千篇一律索然无味,更甚者,还会让人升出一种厌恶。因为现实里并没有那么多的光亮可供人挥洒,也没有那么多的幸运针对性降临,谁都不能够让这个世界另眼相待。 可杨悠悠愿意抬起头去看,哪怕脚下的路并不平坦,她也会在磕绊之时低头去欣赏路边盛开的小花或舒展的青草,再不济,多看看灰扑扑的土路跟石子也可以作为旅途中的一种收获。生活很苦,如果全都由着下沉似的自由跟放纵,那人生终究只会走向一片混沌的沼泽地。 少年透过女人的视线看见了那抹让他只想独占的光,那是他从来都不曾拥有过的东西。 “你的眼睛里有光……”少年轻声呢喃着,更像是要确认一样突然越发凑近去看。 杨悠悠扭头闪避开,充满抗拒的一双手抵到了少年的胸口推挡着,虽然她并不想表现的这么被动,可情势所迫,在没有足够多的应对经验下,她表露了每个反应,说的每句话都还在摸索中。 少年差点儿被她的碰触再次激起一个哆嗦,急抽了一口气,泛红的眼尾飘起一片让杨悠悠见了只觉喉咙发紧的媚色。 杨悠悠对他的反应无比诧异,她并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特别的举动,却不想一只掌心刚好贴上了他的心跳,‘怦怦怦’的快速蹦跳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心率。 她后知后觉,视线落在他心口的位置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她的目光再一次下落,突然看见了掩在黑色T恤下摆下那一处不自然的凸起。杨悠悠吓得比少年刚才抽气的声音还要大,她赶紧收回手,一双猛抬向上的惊愕眸子扫过少年的脸庞,下一秒就转向右边。 “你看那边。”杨悠悠抬手向左侧一指。 少年精神大概是太过集中,被她随便一引立刻转头去看。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杨悠悠紧张的都感觉不到伤脚的疼痛了,用劲儿推开少年挡在跟前的一只手臂,急慌慌的朝着右边的宽敞自由之地奔逃而去。 有的人天生运动神经欠缺,而有的人则天生的运动细胞发达。杨悠悠是活脱脱的前者,展赢是明晃晃的后者。 刚刚用膝盖做起支点的女人连手脚都还没并用上,就已经被眼瞅着侧方,全靠身体本能反应的少年用手臂强势揽住。 “你想去哪儿?” 随着少年转回头慢慢压近的声音,杨悠悠自知逃脱无望的立刻停止了行动,默默坐回到原处,又整了整裙摆盖住全部的腿脚,她已经尽量让自己老老实实的不再去刺激他了,却又在对方更加贴近过来时忍不住开口阻道,“你别靠这么近……不好说话了……” 展赢第一次体会到被气笑的感觉,这感觉太过奇特了,让他看着杨悠悠不敢抬眼看向他又强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明显逃避现实的模样,只觉得有趣。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不符合他年纪一般的充满玩味。她太可爱了,明明年纪比他大,却可爱的让他想把她绑在床上好好的研究研究是该打她一顿屁股还是直接操了更好。 对于现在的少年而言,哪怕只是在脑子里想了想,那完全可实施的计划就开始抓着他的大脑皮层生根发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块,整根充血的鸡巴胀得发麻,让他极端的想撕扯开跟前女人的衣裙,分开她的长腿,干进属于他的小屄里。 “你想说什么?”少年被灼哑了声线,他没管她的抗议,比刚才更具压迫性的用双臂近距离圈禁了她。 “展赢,你不能这样。”杨悠悠眼神闪动的非常厉害,抬起的双手本欲再次推开他的,可为了尽量避免与他的主动接触,她只能选择抱住了自己屈在身前并紧的双腿,“……这样是不行的。” “为什么不对?为什么不行?” “世上的感情那么多,不是只有爱情一种。”杨悠悠咬了咬牙,不再闪躲的抬眼直面他,“你只是把对我的依赖与依恋错误理解成的爱情而已,你不能再在自己编织的幻想里继续加深对我的执念,这样只会害了我们彼此。” “是吗?”少年盯住她因情绪诱发而露出几分耿直的脸颊,被情欲烧红的柳叶眼里全是迷恋,“所以你看见我的鸡巴硬了就想跑,所以你觉得我说喜欢你是我自己洗脑的结果,所以你根本就没信过我,哪怕一次。” “我信。我相信你。”杨悠悠为难的禁不住叹气,她心里憋了太多的话,可他总是不肯听进去,“可你明明还有那么多有价值的事需要做,你难道不觉得,与其纠结在‘喜欢’跟‘不喜欢’的问题里,不放过我也不放过你自己,你的身世、你的未来、你的成就……更重要吗?” “你眼里的对我有价值的事,哪一样都没有比你此刻就在我身边更重要。”展赢欺在她前上方,带了那么一点儿居高临下的味道垂眼看她,“杨悠悠,你真的只是在害怕我吗?还是……你在怕的其实另有其他?” 杨悠悠忽然屏息静气的望进他的眼中,震惊于他竟然如此敏感的察觉到那些只有她自己明白的细微情绪。她的怕,多少是出自‘恐惧’,多少是出自‘直觉’,又有多少是出自她内心里的‘认知’? 他的告白早在她的心里生了根,哪怕她一再的强调,一再的明令禁止,一再的让自己把他所有的行为语言理解为‘一个可怜扭曲小孩的错误理解’,是‘会随着时间淡去的幼稚独占欲’。 可她认为的就一定是对的吗?她已经在未来接触过叁个他了,每一个他都像是在层层递进一样,把他的依恋与独占欲变本加厉的尽数释放,通过霸道的行动,偏执的信念,执拗的语言全部都倾灌到了她的身上。 不管她愿不愿意接受,也不管她怎么据理力争。 ------------------------- 求喂吖~~~~~(′▽`???)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八八、重要的事 对展赢来说,身世、成就、未来……这些他必须掌握在手里的东西并不需要杨悠悠特意来提醒。他深知自己无比的贪婪,这世上每一样该属于他的东西,或者是他想要的东西,他都必须得到并完全占有。 她说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人心多样,人性多变’。而‘他究竟是谁’这个问题根本一点儿都不重要。就像他被吴晓蕾偷换了,变成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甚至就算是死了都不会引起任何关注的东西。他活着,对吴晓蕾而言就是个可供泄愤折磨的人体沙袋,对他自己而言就是睁开眼睛喘气,对他的亲生父母而言就是利益结合下必须的一个产物,而这个‘产物’,就算不是他也没关系。 在两年前他就已经把自己的身世扒透了。结果令他意外,意外的想笑。 其实并没有对孩子多出几分关心的母亲,婚前婚后都同样过着自由无虑的贵小姐生活。孩子在四五个保姆及七八个家庭教师的共同照料下活得像个可以随时拿出去炫耀的完美装饰品。吴晓蕾对此一定很满意,至少她去偷见这个生活在豪门里,出入有豪车代步,下雨有人撑伞,刮风有人披衣,身边保镖从没低于两个人的大少爷时,激动的都快要哭了。 这里面更加神奇的还要数这位‘父亲’的角色。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此子非彼子的呢?可他权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对他而言,只要是他的孩子就没关系,何必管他是谁生的呢。更重要的是,一旦事情摊到阳光下,所受影响最大的就是他了。这可不是高高兴兴拥有两个儿子的机会,是两个家族要坐下来开股东会议,是两个家庭要群聚撕扯利益分配,是他可能会失去目前好不容易得来几分实权,是正想着怎么从亲爹手里争取更多,从岳丈那里获取更多支持的关键。 始作俑者的第叁者一边怕着,一边兴奋着,然后越怕越兴奋。这是多少人,多少事都被她一个人捏攥在了手心里,她窃喜,可又只能默默狂笑,疯了似的期待着,她亲生儿子会给她带来荣耀,会让她美美的笑着看所有人哭。 看,这一切多有意思啊。 从始至终对于他的存在真正表示关心在乎的,只有杨悠悠。她给了他作为人的姓名,让他第一次对‘活着’这件事有了继续的动力,她说,‘人要向着光’,她问他‘饿不饿’?‘痛不痛’?是她让他知道,被人在意的感觉比伤痛更加让人想哭。 她让他不要喜欢她,不要把她看的太重,可她不知道,他到现在都还没学会怎么做一个人。对于只想把她咬紧,只想把她藏进腹下,只想遮蔽她全部视野跟人生的他来说,那是在剥他好不容易才贴到身上的皮。 他不怕疼也不怕死,他只怕没了皮的自己吓到她。 能认识古世勋是意外也是必然,他们两个的内心无比相似,稍有不同的,不过是他有了杨悠悠之后的求生之路艰辛坎坷,而古世勋什么都没有,只剩优渥的生活无聊到了让他厌烦的地步。 古世勋艳慕他的贪婪,他艳慕古世勋的无谓。他们年龄相近一拍即合,经过双方认证的聪明脑袋里一下子都对未来有了供他们一起开心的‘破坏与颠覆’。 他是不可能一直活在阴沟里的。同样,作为他人生奖赏的杨悠悠也不可能远离他。 杨悠悠在少年不错视线的紧盯下慢慢拽回跑得有些远的心思,她静静地把注意力全都落在了眼前,观察少年的态度与表情,思考他提出的问题及有意忽略的部分。忽然,她觉出哪里不对了,她反复提过他的身世几次了,要么被他转移话题岔开,要么他连表情都不见变化,他的表现简直可以说是平静的过分,可这样的事不管换成谁被别人当面点出,都不可能面不改色坦然到这种程度吧?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关于自己的身世的?”她之前就已经猜测过他会知道,可一直没机会进行求证,现在有了机会,他却又闭口不谈。杨悠悠其实也并不是想要从中揪出什么来,就是觉得这毕竟是起因,源头对准了才好解决问题不是吗。 少年敛起所有表情,受了心情影响有那么一点儿萎缩的胯间帐篷急需再一次被女人唤醒,“你的一个提问还我的一个要求,你拒绝我的要求我就不回答你的问题,玩吗?” 杨悠悠眉头轻颦,哑口无言下只想当场撕开他的脑壳,看看里头的构造到底跟自己的有什么不同。 “我是在求着你,让我帮你是吗?”杨悠悠沉了脸色,气恼于他根本不分轻重缓急的什么都可以用来胡搅蛮缠。 “你没在帮我,你是在帮你自己。”少年让自己的嘴角上挑起一点儿笑意,“我正在教你怎么让我听话,教你怎么更快的在我身上达到你此行的目的,教你不能只会喊‘停’,还要懂得给我奖赏,那样,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你——”杨悠悠想说‘你是把自己当狗吗?还要教别人怎么驯养’?可她猛然回忆起之前,他一直以来在她面前所表现出的行为模式,跟上述情况简直无比的近似,再加上贬低别人人格的话她是真的很难说出口的,也就只能憋得自己难受了。 “你还是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习惯吧。恩……我觉得自己有义务给你提个醒……”展赢凑近她,歪着头松弛的把下巴搁在杨悠悠并起的两个膝盖中间,斜挑着好看的柳叶眼喃喃道,“你是不是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比如……” 比如什么?他说了半截话,可杨悠悠不由开始深想,更不免疑惑起来。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事,很重要……重要…… 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她瞬间瞠大了眼睛。 少年笑了,嗤嗤的连身体都在随之颤动。 杨悠悠第一次发现哪怕不在某些特殊时刻,展赢笑起来的模样依然可以如此的邪恶。心脏一阵慌乱后泛起灼烧感,一层细密的烘热过后,再是不甘与后悔,她也知道自己的软肋被少年死死拿捏住了。 她想离开,她要离开。 可前提是,得有人为她提供帮助。 ------------------------- 二更奉上~~~~~~~爱你们呦~~~ 一八九、正确调教 开心的感觉真好啊……展赢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的快活,也可以笑得这么高兴,甚至就只是这样看着杨悠悠,看着她明明气闷却依然好看可爱的脸,他差点就准备收回‘要奖赏’的话,专制的把她绑在这里。 她不会留下,因为她要在未来等他。笑痕退出了少年的眼底,可他上仰的唇角,弯起的媚眼依旧还在笑着。他伸手轻触到女人的脸颊,撩起几根细软的腮边碎发,迷恋不已的眼神凝在那双漂亮的桃花眸上。 “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少年痴痴的享受着与女人亲近的感觉,哪怕是滑落指尖的几根发丝都让他想要虔诚的在上面落下亲吻。 你是不是没照过镜子?杨悠悠在心里驳了一句。 事情变得相当棘手,她之前只是想了想可以方便利用的优势,现在却被少年用来反向制约她。她其实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却又反复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能顺利应对,可其中最大的变数是展赢啊,他一贯的逻辑都是比她更具进攻性的,不论她选择退避防守还是迂回拖延,浪费的也都只是她的精力。 他有着跟年龄完全不符的早熟,执拗的部分跟未来的他不分伯仲,太自我,共情不足,关键是,自她出现在他面前后,他由始至终都表现出了‘除了她全不在意’的随心态度,这完全就是在断她的后路。 当只有自己可以做筹码的时候,谈判的结果只能是一败涂地。 “展赢,你知道自己现在是未成年人吧。”杨悠悠过于无奈了,只能把脑子里最具说服力的内容摆到两个人的面前,“你现在的年纪,在法律上是受保护的。不管是惹多少祸,犯多少错,只要在界限内,在认定行为责任时你都拥有辩护权的优势。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就是你现在的年纪人格并不健全,首先无法为自己做过的事承担应有的责任,再就是容易头脑发热做出许多错误的决定。” 杨悠悠无比严肃的又用手指了指自己,“而我,是比你大的多的成年人,超过一轮的年纪你其实就应该该叫我‘阿姨’了。我不能明知道是错的还让你蒙上眼睛去趟,这是对你的不负责任,也是对我自己的不负责任。” 心动…… 展赢从来没质疑过自己对杨悠悠的感情究竟趋向哪个方向,可就在她正儿八经的跟他讲道理时,他确定了!那让他心跳加速,让他浑身热血燎灼的感觉同时冲击向他的大脑跟鼠蹊,酥麻轰然炸开,激得他瞬间抱紧了下巴支靠的曲起双腿,涨勃的胯前颤抖着,在他忍不住的闷声喘息下,差一点儿爆精。 水漾的媚眸与震惊下的美眸擦出一串谁都料想不及的火花。杨悠悠僵着浑身的肌肉没敢动弹,展赢抱着她的腿颤起一个激灵,毫不矜持也不隐藏的,把快要高潮的一张绯红脸庞递进她的眼里。 他桎梏的太过用力了,已经挺起的腰胯把热乎乎硬梆梆的一根东西用力挤在女人小腿上,甚至因为俩人的裤布与裙布都不够厚实,所以紧紧接触的部位都可以互相感觉出对方的形状。 他的兴奋点究竟是在哪儿?!杨悠悠瞪着眼睛都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更有那么一瞬间突然想徒手扒开他的脑袋,重新把脑回沟给他捋顺清楚,然后看看他所理解的东西到底跟自己理解的差在什么地方。 可让杨悠悠更加无法接受的,是她在看见展赢那张舒服到不行的脸时,她的心跳也突然开始作乱,已经熟知男女情事的敏感身体不顾她意愿的酥起一片颤栗的电流,腿心忽然一热,湿黏的水液滑出一汩只有她知道的痒。 少年没有压抑自己的喘息,先前还有几分想要在女人面前维持的面子,现在全都成了让他止不住舒服的源泉。他没有经验有什么要紧的,她年纪大懂得多啊,也有过经验了,展赢想,自己那么喜欢她,一定会使尽浑身解数来让她舒服。现在让她反过来教教他,合情合理的。她责任心又那么重,沾了现在他肯定是要负责到底,负责一辈子。 对他来说,绝对没有比这更完美的初体验机会了。 “那你就对我负责吧。”展赢哑着嗓子呼出一口热气,趁着女人震惊到仿佛已经强行封闭了叁魂七魄的当儿,将自己的初吻免费送上。 不懂任何技巧的亲吻顺着杨悠悠的嘴角一路舔吮,粉嫩的唇瓣被他舔得湿湿润润又被他一口嘬住,舌尖挤着闭合的齿关,见实在撬不开也不再恋战,直接勾起上唇再拨起下唇,来回挑逗吸啯。 反应终于回归的杨悠悠紧收住了呼吸,双手朝他肩头猛推,后脑勺向后一躲才意识到后面没有供她闪避的空余,她咬紧牙齿,生怕自己再发出一点会被他误认成鼓舞的声音。 张嘴吐舌的少年人意犹未尽的发出喘息,他的情欲已经因杨悠悠而燎高到了极点,干干摩擦着她小腿的青涩鸡巴舒服得酥酥麻麻,他不顾她的推拒,强硬的继续挤向她,在她无力躲开时把唇舌舔印上她的脸颊跟耳际。 “悠悠,杨悠悠……你来教我吧,把我教成你喜欢的样子……”展赢含住女人软乎乎的小耳垂用力吸吮,抱紧她双腿的手臂力气大的惊人,胀挺的鸡巴硬磨着同样不见几分肉的小腿前处,好像不是这样疯靡的向她邀请,就不足以宣泄自己对她的爱意和欲求一样。 “放开……展赢你放开我……”杨悠悠已经使出全身的力气在推抵,可对方不仅挤压着她纹丝不动,更把舌尖舔进她的耳洞里飞快钻动,‘啪嗒啪嗒’的舔挑着她的耳朵,那淫靡的声响直接蹿进了她的脑子里,让她忍不住绞紧了腿心。 “我……哈……刚才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恩……要我听话……就给我奖励……”展赢 抓住杨悠悠正在用力推他的一只手送到到了自己胸口,“我心跳的快要炸了……你如果不肯想办法,那我只能自己来了……” 手下是擂鼓似的心跳,耳畔是含糊的威胁,杨悠悠一直想把所有的伤害降低到最小,可她知道,只要他继续疯下去,就根本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强有力的心跳透过手掌传到了她的身上,一股快要开始做坏事的预谋感激起了一串只有她兀自明了的心虚。 ---------------------- 哈哈哈~~~~~~~皮披不住了~~~~~ 一九零、喜欢爱你 杨悠悠在想,如果她抵死不从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如果她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会有什么后果?如果他不想好,真的病态到将她捆绑在这个时空里,用漫长的时间把她的肉体彻底弄坏,那她的精神还能存在坚持多久?如果她丧失主动权…… 未成年……杨悠悠,你终于也要踏上犯罪这条路了。 展赢被属于女人特有的香气熏染的晕晕陶陶,他舒服得眯起眼睛,炙热烧灼的年轻身体泛起格外清晰的敏锐感度。忽然,杨悠悠用纤细手指触到了他的脸上,极轻微的颤抖让他不由停止了继续舔舐亲吻她脖颈的动作。 潮湿烘烫的喘息下,两个管不住心跳的人都禁不住慢慢收住了呼吸,萦绕四周的空气里似乎也在这一刻尽染旖旎。 杨悠悠捧住了少年的脸,扭向一侧的脸擦着对方的唇瓣转向正面,直到柔软的唇瓣印上他的嘴唇,轻柔辗转。 她吻得紧张勉强却又格外克制,得到她响应的展赢在短暂的紧绷过后立刻兴奋的头昏脑胀,他不懂怎样才算是正常的接吻,可贪婪为骨、侵占为血的本能让他自发张开嘴。 紧颦眉头下的桃花眼几经犹豫,又在少年执拗到露骨的焚炙下败阵。轻颤的嫩唇亲吻住他的下唇之后,藏匿的舌尖终于探出,甜腻的贴着少年的舌尖柔柔舔过,然后在一声颤息过后,双手捧紧了他的脸,将嫩舌送入他的口中。 展赢激动的浑身发麻,呼吸相抵的亲密行为舒服得他只觉不够。一只大手不知不觉地的托住了女人的后脑,还不懂该如何去主动配合的长舌开始反客为主的强势勾缠。 “恩……”太舒服了……他抱住杨悠悠,贪心的把自己的舌头尽可能的全部塞入她的口中,每每得到一次她的回应,他的头皮就会痒起一片酥麻。 杨悠悠想躲,水雾上溢的眸子里写满慌乱,充满禁忌意味的吻让她进退两难。少年不懂任何技巧的紧紧缠住她,又在她不可控的退让引导下学会了吮啯搅绕,阵阵酥痒袭上两个人的心头,不曾间断的灼喘与轻吟交织成连绵情动的乐章,柔嫩的嗓音撩拨着青涩的闷哼,惑得不可自持的两人全都红透了眼尾。 脸颊酡红的女人已经无法抑制自己加快的喘息,眼中水润一片。少年急躁的抽出舌头抵在她的唇上大力的舔舐,混淆的津液被他一滴不落的尽数吮去。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悸动中的媚眸里幽光闪烁,透出几分不该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的深沉与危险。时刻都在紧抓意识的杨悠悠就在此时猛地推开他的脸,匆匆结束了这个情理之中预料之外的吻。 尤嫌不够的展赢顶着她的手劲儿还要上前,杨悠悠急喘着,略微泛哑的嗓音明令制止道,“你老实点儿……” 少年在那一声话音后静止了片刻,眼底闪过几番挣扎,之后硬是收起强势,在女人瞪视的目光下乖乖停下所有的攻进姿态,同样带着促喘的红润嘴唇被猩红的舌尖舔过,侵袭性暴增的柳叶眼盯着杨悠悠的脸一瞬不瞬。 杨悠悠看着眼前这一幕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跑,反正她是笑不出来也轻松不起来。 像是要缓解胸腔中暴虐的狂劲儿一样,展赢盯住杨悠悠的眼睛,再一次伸舌舔过更觉寂寞的嘴唇,“……我还要……” 她是糖果吗? “没了。”既然他都说了是奖励,不听话当然就没有。杨悠悠尽力去理解少年给她塑造的新角色,哪怕她根本不认为自己擅长这些,但为了一时的平安,她觉得至少自己可以稍微努力一下,最起码由她掌握主动比由他来掌握更好。 少年震惊了,好像根本没想到会被她一下拒绝的如此彻底。他把‘委屈’两个字放大了贴在自己的脑门上,明晃晃用着一张宛若被人抛弃了一样的可怜脸孔递到杨悠悠的眼前控诉道,“我都听话了……” “……还不够听话。”杨悠悠也是张口就来,说完不用谁来提醒她,她自己已经先觉出一股全身不适应的违和感。 展赢后悔了?怎么可能。他所有的行动都有着最明确的目的,强势用于掠夺,弱势用于引诱,杨悠悠是他的宝物,捧着也好,藏着也好,最终的结果都逃不开被他所占有。 “那……我给你舔舔小屄好不好?”少年的声音干涩又沙哑,好像因为自己的提议而在脑中立刻生成了画面,他小心翼翼的清了清喉咙才又继续说,“……我想给你舔。” 杨悠悠在足够镇定的处理完他话里的意思后整个人差点爆炸。这一次她已经不想再对他的脑壳下手了,她只想想敲碎自己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你就那么想把我变成一个下作的犯罪分子?”她带着恼意咬紧牙,哪怕欲念已经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深痕,她也无法解开束缚她心理的界限,“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比你大了几岁?你知不知道自己今年才多大?你知道人是需要底线的吗?” “我们之间为什么要有底线?”展赢伸手去抓女人的手,抓住以后不管她怎么使劲儿想要抽回都紧紧的握着,直到她放弃,“在我眼里,所有跟你的亲密行为都是享受,而且,一直想犯罪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啊。” 她是该夸他有自知自明吗?杨悠悠咬住嘴唇,无处安放的眼神随转向一旁的脸瞥向一边,“你、听话别闹了……” “我没有跟你闹,”少年慢慢贴近了她的脸颊,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耳畔,“你知道我已经硬了半天了,他胀得我好难受……杨悠悠,你选一个吧,让我舔你的小屄,或者帮我撸出来……” 杨悠悠脑中轰得一下爆发了一片火山,在少年得寸进尺的行为中她后悔的恨不得戳碎刚才以为可以稍加安心的自己。她跟他对峙了那么多次,怎么还会因为他的年纪而错误的发出判断?实际上,他比成年后的任何一个他要危险的多,他所拥有的优势一定会被他善加利用无限放大,不达目的绝不会罢手。 “给我或者帮我……”展赢灼灼的伸舌舔过她的脸颊,在她禁不住紧绷身体的同时,更加喃声道,“我喜欢你……你的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注定没办法阻止我想尽所有办法去爱你……” ----------------------- 珠珠又满了呐~~~~~今天双更哦~~~~~ 一九一、摸摸鸡巴 杨悠悠有点儿筋疲力尽了。对于一个捂住了耳朵,任她无论怎么用心去说都拒绝去听的人,她真的已经想不出什么更有效的办法能精准传递她的意思了。要对他施以暴力吗?她知道他……应该不会还手。可是要怎么打?打哪里?她现在并没有在盛怒之下,她还清楚记得他曾经被装进几层垃圾袋中丢下山坡时没了生存气息的样子,她对他……根本下不了手。 “你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少年声音轻的像是怕吓坏谁一样,尾音颤着,“杨悠悠,你要不要杀了现在的我?” 已经从他嘴里听到过不止一次的死亡邀请函让杨悠悠的表情又阴暗了几分,“死亡在你眼里就是可以用来要挟我达到目的的底牌是吗?你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想活却活不了,有多少人苦苦挣扎,坚强到粉身碎骨?” “我跟他们怎么一样?我在利用你,利用你的情绪……”展赢朝着杨悠悠露出神经质的一面,瞠直的眼神,似哭似笑的嘴唇,还有控制不住的兴奋表情,“只要是你暴露出的弱点机会,我都会利用起来。你的同情,你是善意,你对我的关心还有保护……你把这些东西交到我的手上,就该知道它们会成为我用来紧锢束缚你的工具。” “别把我当小孩……杨悠悠,我已经长大了。”少年像是要把自己全部摊开到女人跟前一样,盯住她的眼睛,凑近距离,拉着她的手按向他胯间勃发的肿硬上。 杨悠悠拧不过少年的力气,僵持拉扯间反被他桎梏着像是在那热挺的东西上摩擦,她急得眼圈都红了。 展赢故意朝她喷出几声灼热非常的粗喘,媚红的脸上是藏都不藏的极致享受,“只要你还想离开这里,离开我……我就有的是办法逼你就范。所以……唯一能让你全身而退的办法……就是你接受我的提议,我会提前帮你处理好一切……没人会发现是你干的。” 一滴凝结的泪珠从杨悠悠的眼中滚落下来,她气极了展赢的明知故犯,也气极了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起不了快刀斩乱麻的杀心的自己。 少年痴迷的吮去那滴咸涩的水珠,然后舌尖顺着那一道湿痕再亲到女人的眼上,“别让我去自杀……你救回来的命可是很宝贵的,除了你没人可以随意剥夺。” “你怎么可以这么疯?!”杨悠悠低声吼着,“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把我逼入绝境。” “怎么会是绝境呢?你明明有路可以选……”展赢朝她笑,笑得病态又执拗,“可我在你这儿没得选,不得到你……我生不如死。” “那你就继续生不如死。”杨悠悠瞪住他,收紧的下颚让她看上去无比的决绝。 她的话音刚落,少年的眼角就快速盈起一层水汽,他颤抖着,挤着无路可退的女人欢快的笑出声,“呵呵……我完了,你也完了……杨悠悠你感觉到了吗?我的鸡巴更硬了……” 掌心下的勃动感让杨悠悠想忽视都难。她阴暗的督促着自己,使劲儿重伤他,使劲儿让他出现阴影,他一定会老实,最好以后都用不了……可……他是个人格不健全的疯子啊,连她这样的普通人都知道的污糟手段,他绝对会掌握的得心应手,而她,也一定会是他的头号验证目标。 “你就给我吧……好不好?”少年的贴在她的身上不停释放热情,掩不去那一层疯意的眼神把杨悠悠看得后背直冒凉气,更不用说他一边软软的求着还一边压着她的手用力在他的肉棒上蹭。 这一次如果让步,那么以后她就更站不稳了。无论什么事,只要咬牙掐死在第一步那么后面就会好办的多,可一旦选择退让,那么只会是越来越守不住的下降底线。 至少今天……绝对不行。 杨悠悠放弃了心底里的一些坚持,同样都是利用与被利用,为什么她总要一直被良心谴责?讲道理既然行不通,那就按他愿意的方式来,反正只要把‘道德’扔到一边,她也就不需要被捆绑。 一项办事干脆利落的女人一把拉住了少年的衣襟朝自己拽近,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霸道姿态吻上去,灵活的嫩舌抵开他根本不会阻碍她行动的牙关,深入进他的口中搅弄撩弄。 展赢千算万算没算到杨悠悠会突然给他来这么一下,火烧似的面颊一下烫得他脑子全都麻了,他卷着舌头准备去缠,结果明显技术要比他精湛的女人勾着舌尖就朝着他的舌根跟上颚刮去,他的眼中瞬间起雾,两手压紧了还被他钳制在胯前的嫩手一边舒服的发出呻吟一边快速耸腰磨蹭起来。 杨悠悠不是木头,纵使此刻全都由她主动掌控也丝毫消减不掉她自己容易起反应的敏感状态。她学着成年展赢教给她的的技巧,少年展赢又现学现用的反馈给她,脑中失神片刻,恍惚中她禁不住想着,这样的事情,他们俩究竟是谁教给谁? “杨悠悠……摸我……摸我的鸡巴……”少年趁着她闪神的机会,已经把那根坏东西从裤里释放出来,快要挺贴到小腹上的完全充血的粉嫩肉棒被挺动的腰胯用劲儿往她的手心里怼,“喜欢你……让我操吧……我给你舔小屄……舔化她……” 本该或安静或寻常的房间里充斥着令人不免遐思的灼浊促喘,尤其是那好像正处于发情中的少年把声音越提越高,甚至到了最后都要喊出来了,杨悠悠突觉这一切太过下流靡耳,情急之下她只能用揪紧他前襟的手改扣住他的后颈,用嘴去封住他的嘴。 软嫩的香舌朝着他的舌尖一卷瞬间就止住了他的声音,激动的少年奉上唇舌,夹带着粗喘胡乱的招呼着越发引他失控的吻,洇红眼眸里全是女人的模样。 杨悠悠也没有比激动的少年平静到哪里去,绞紧蜷起的双腿下是已经抠起的脚趾,一股接一股的浪水从小骚屄里满溢出来,糊的她腿心内裤全黏在肥厚的肉唇上,随着少年挺腰速度的加快,她的小穴也偷偷开始翕动吸吮,那焦麻空痒的滋味生生将她的生理眼泪都逼了出来。 ------------------------ 痴汉小弟的伪装皮肤掉啦~~~~~~ 一九二、射脸 年少未经性事的粉嫩肉棒胀出几条狰狞的虬结青筋,再被心爱的女人握撸在手心里,都不用什么技巧花样,他自己只靠想的就快要敏感舒服的直奔极乐。 杨悠悠一直在找机会想要夺回自己的手,她心里盘算的很清楚,就是要只妥协在接吻这一块儿,其他的无论如何都不行。可显然展赢根本没有配合她的打算,随着她的手被他越制越紧,那已经得到通行许可的舌头早已化作主动。 渗透于少年骨血里的对女人的执恋教会了他如何展开掠夺,蛮横的舌头通过自己的领悟感受知道了对方的弱点,令他所喜欢的舒服,自然也要让他喜欢的女人感受到才行。 搅缠中的两根舌头谁也搞不清是在拒还是迎,两人口腔中的敏感部位好似都被肆意刮舔着。杨悠悠被亲的唇舌都要融化开,丰沛的津液顺着她的下巴滑延到脖颈上,嫩嫩的小舌被卷起又碾平,极致的麻痒好像已经将她整个口腔都填了个满满当当。 展赢快要压抑不住暴戾的本性了,哑着嗓子叫了一句杨悠悠的名字就把她挤压的更紧了,粉嫩的还在成长中的鸡巴在女人的掌心里大力挺动,直上直下穿透了圈合的虎口,每一条指缝都被他急急操过。杨悠悠想躲却躲不开,只能在焦躁中苦压升腾的欲望,又在一次次缓解不了的过程中难耐的绞缩腿心。 时间越长对她越不利,浸透了水汽的桃花眼沉思一瞬当即主意落定。本来只在挣脱时才会使劲儿的手贴紧了那根热烫的肉棒突然握住,熟知他哪里最敏感的手指调转角度,碾实了龟头下方系带配合少年的挺动猛地下滑上刮,不过两下,就把没经验的少年玩的连连闷哼。 “嘶……等等……恩……”少年有心制止,因为那感觉太爽了,爽得他后腰都想要酥化了一样,卵蛋抽吊,整根鸡巴都忽然蹿开一阵酸麻。 本能让他更加用力的抓住了女人的手,想要阻止她的行为,可杨悠悠也起了任性,一直被欺负的人终于可以碾压对方又怎么愿意放开这难得的机会? 杨悠悠稳定了一下心神,既然已经决定翻身农奴做主人,她自然不能半途而废。绯红的桃花眼盯住少年绯红的漂亮媚眼,慢慢将手心握的更紧,少年被他盯得心都颤了,仿佛哪怕她只是这样静止不动,他也会欢愉畅快的无以复加。 展赢不胜欢喜,可随着杨悠悠打定主意的与他较上,那一点儿美妙立刻变成了焚心蚀骨的尖戾酥酸。敏感的从没被外人碰触过的肉棒太过为女人心动,不过只是惯常的紧裹撸动而已,那蹿起的电流就从龟头一路电到下方的阴囊。 热血冲开了少年的头顶,颤动的勃发肉茎挺着早就溢吐出不少前汁的大龟头自虎口出频频穿戳,不停开合的马眼显得格外淫靡。 “恩……啊……”一声被嘶哑改变的清亮呻吟让杨悠悠反射性的调开视线不敢去看少年的脸,可惯性又让她本能的低头看向那根正在她手心力颤动的大鸡巴。也就再这一刻,少年激烈的挺动起腰身,再也闭锁不住的精关骤然喷发。 热烫浓白的精液似乎发出了一声人耳可闻的激射声响,强有力的喷顶力道让杨悠悠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登巅的少年来了一记颜射。 浊厚的带着腥膻味的浓精射的迅猛,先是打在她的嘴角然后上击到她的额头,整个过程都带着一股强劲的后坐力。可兴奋的少年射完一股并没就此结束,同样不逊于第一发的烫精又朝着她的脸射出更加焦急的一波热情,就连她的头发上都被挂上了几缕。 突发的意外状况让杨悠悠彻底呆如木鸡,僵化的任由少年紧握住她的手继续快挺急耸,激烈把残余的大量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喷溅到她的胳膊、裙子还有她的手心里。 第一次如此畅快淋漓射精的少年沉喘着,直到射出最后一滴精液他的视线都没从杨悠悠的脸上离开。女人素净的小脸上是他刚才射出去的东西,又因为粘稠滑腻而沿着她的脸型缓缓下淌,尤其在她红嫩的嘴唇上,一缕精液仿佛都顺着她紧抿的唇线渗透进去了。 极为冲击心神的画面在少年灼红的眼眸中印上了刻骨的记号。他的心里塞满了热辣到足以至他疯狂的情绪,有痴迷、有激动、有爱恋,更有暴涨到无边无际的侵蚀占有,暗沉的眼神直直锁住女人,像不愿错过她此刻的每一秒。 他伸出手,大拇指蹭在她的脸颊上刮起一块白腻,然后又将拇指上的浊液擦上女人的唇缝,“舔舔……” 杨悠悠终于回了神,仿佛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的精液气味熏得她快要不会呼吸。她的唇瓣被少年拨开,一层精液被擦在了她的白齿上,少年还腆着一张被情欲渗透的稚嫩的脸,浊声让她‘舔舔’。 “你够了……”她挣扎了几秒终于还是不得不开了口,收紧的声线变得有些娇细,“奖励我全给你了,现在轮到你要听话了……” “奖励永远都不可能够的,”展赢借着她开口的时机,将沾着他浓精的大拇指滑进她的嘴里,“杨悠悠,你就……稍微喜欢我一点儿,好不好?”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话说的有多卑微,但是行为又有多变态吗?杨悠悠牙齿硌在他的手指上,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合齿。她是真用了劲儿的,纵使咬不破皮肉,光是齿与齿之间的切割痛感也足以令人畏惧。 可展赢从骨子里就不是个正常的,疼痛让他拧起了眉头也颤抖了他的吸气声,同时也再一次兴奋的口泄呻吟。好像只要的杨悠悠给的,他都可以将其理解消化成唯他自己所受用的快感。 杨悠悠咬不下去了。跟展赢比起来她简直正常的可以塑像标撰,她所理解的东西在他的面前全都等同于虚无,她所坚守的东西在他面前也都等同于无用。 “你要咬我的其他地方吗?”少年舔舔嘴唇,不无希翼的把半硬半软的粉嫩性器呈现到她的眼前,“只要你愿意,咬掉他都行……” 杨悠悠吐掉他的手指闭目抽气,直到再也憋不住了才再次吐气睁眼,全身几近无力的虚喝了一声,“滚……” ---------------------- 锵锵锵~~~~~收藏过2000啦~~~~今天四更哦~~~~1 一九三、上天的安排 杨悠悠伸手欲推开少年,她要去洗脸。展赢却不肯放人,不仅伸手拦下她预备起身的动作,更像带着某种不必言说的目的似的把她往书架后面——睡床的方向带。 她不想搭理他的胡搅蛮缠,心里更是被突升的罪恶感压的快要产生强烈的自我否定。她作为一个成年人,都对一个未成年干了什么啊?人再是深陷逆境也该有所为有所不为,无耻也是要有底线的。之前的时候,起先她是反抗不了,后来因为心境转变也有了随波逐流的意思,可现在不一样,她对现在他燃起了不该有的性欲,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已经些微动摇的心。 他的爱跟喜欢太浓太重了,就算明知他可能是精神类疾病下分裂产生的寄情作用,她也有了想要陪伴在他身边的想法。她本是个行事作风严谨的人,这样风险大到她都无法预估后果的投资对她来说根本输不起。更何况他现在的年龄正是人格塑造的重要阶段,之前的已经无力回天,可眼下难道也要因为她而被毁掉吗? 她连掌控自己的人生就已经耗去了她大多半的精力与时间,她又能对他的未来做出什么承诺?以后再见,在未来的某个时刻,附加在她身上的光环全部消失,她将不再特别,那时的她能否坦然接受他的指控?人心是会变的,更何况还是个十几二十岁的半大青少年。 一切的起因对她来讲已经不再重要,她喜欢自己的职业,喜欢自己一直在规划中的未来。 她已经见过几次因选择不同而改变了既定人生的他,哪怕了解的不深,她也非常清楚,他是真的可以稳稳走在各种他自己喜欢的、想要的、精彩的路上。只要他肯放弃以毁灭性姿态出现在她面前,只要他别再制造出让她避无可避的惨痛局面…… 可就在此时此刻,竟然出现了最让她害怕面对,也非常大可能让她无法顺利收场的悖论,想要未来不再经历被强奸囚禁的命运,现在就要做出最恰当的妥协与牺牲,包括满足他所需的一切。而一旦她现在满足了他,那么未来她所要面对的很可能就是另外一种让她不能接受的结果。 她不是没有跟人谈过恋爱,幻想中的相濡以沫只会被现实连番毒打。两个人的相处更不是只要身体契合其他都可以忽略不计,不然要怎么面对激情过后的平淡?他年轻、冲动,脑子不正常的可以凭着一股执念不管不顾,可她不是。在感情里她的眼睛里是容不得半粒沙子的,就像她两次恋爱,两次都干脆利落的选择分手而绝不委屈求全一样。她跟展赢的开始就已经全被杂质覆盖,看不见本貌的感情,只会造成两个人的无尽悲剧。 意识到喜欢他是一回事,要不要付之于行动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动了情,又是因为什么动了心,可喜欢不过就是喜欢,她不可能把自己的人生作为一次历险,一次赌注,更没办法顺水推舟去担负起他全部的需求与索要。 杨悠悠抬起了自己那只受伤包扎过的脚抵踩在了少年的一条大腿上。 展赢没去看,上手一摸感觉到上头的纱布让他一下就停了动作,然后立刻轻轻地把手放在她那只受了伤的脚上慢抚,眉头轻皱道,“你……不疼吗?” 看,来自他本能的,该死的,可爱的地方。杨悠悠也颦起了眉头,只是更多的情绪都被她死死封印,“今天已经够了,你要是敢再过分……以后你就什么都不要想。”本来她还想继续加上一句‘我豁出去跟你耗’的,可这一句所可能带来的风险过于大了,被她在关键一刻掐灭。 少年当即露出了被人深深伤害的表情,仿佛他对面的女人简直十恶不赦,而他是最无辜最纯良的可怜小白兔。 “把裤子提上。”杨悠悠面无表情,一副死也不肯让步的凛然态度。可她忘了,自己的脸上还黏着已经开始干涸的精液,纵使再严肃的板着脸,落在少年的眼里,斑斑淫靡也跟勾引无二。 展赢舔舔干燥的嘴唇,迷了眼一样颤喘一声,“如果我听话,下一次的奖励是什么?” 杨悠悠哪里是想跟他谈判?她是想掌控住局面好保全住自己! “你脑子里,是不是不能想点儿别的东西?”她在脑中掐自己脖子,大声问着自己傻不傻?看看,看看,你为什么还要脑残的想要怎么对他负责?你现在连自己都负责不了了。 她好想捶地板把心中所想全都朝他吼出,可是不行。 “你不在我身边的话,可以,但是你在……我就只想你。”少年答得很干脆,甚至有意引着她去注意他已经快要再次挺直的鸡巴。他那里都不需要任何额外的刺激,只要跟她接触,对他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如果没有下一次的奖励——” “我想现在就舔你的小屄。” 少年的话音刚落,杨悠悠还哑壳一样组织不出语言,那边他的肉棒已经胀鼓了龟头,只要再稍加一把劲儿就该醒了。 杨悠悠左瞄右看,只想捞过一个什么称手的东西好把他敲晕,再不济能把自己敲死也行。她要被气死了,真的要被气死了! 气急了的女人抬腿就想踹少年,结果被他更快的抓住脚踝,貌似提醒却只会让她火气更加旺盛的说道,“别用受伤的这只脚,换另外那一只。” 救命——!来个人吧,快点儿把他不管押禁哪里去都别再放出来,也不计使用什么手段,麻烦让他赶紧戒断,最好能抽掉他脑子里关于她的所有记忆! 杨悠悠的情绪快要崩溃了,瞪着少年的眼睛濒临喷火。 少年却莫名觉得自己得到了暗示,直接欺身上前将自己的嘴唇递上去,吮住了她的唇瓣。 同样柔嫩的唇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让他笑得很甜,“你别这样看我,会害我更兴奋的……” 杨悠悠拼命的想,拼命的想,她绝对有地方做错了,绝对。不然老天怎么偏偏安排她遭遇这一切,不就是为了惩罚她,让她赎罪吗?可她已经习惯积极面对一切,禁不住转念一想,同样的内容立刻就变了意思,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老天相信她绝对能安然的度过,所以才选择了她…… 她想骂天。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求喂~~~2 一九四、 她的嘴里还有他特意抹进来的精液……杨悠悠梗着脖颈不躲不闪,一面想看他嫌不嫌脏,一面也是有意跟他对抗。 少年灵巧的舌头挑逗了两片嘴唇又不断的撬着她的齿缝想要继续往里钻,她不配合,他就用双唇抿住她的唇瓣用力嘬弄,骨节分明的一只大手控制着力道,轻抚着她受伤的那只脚背,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摸向被长裙遮盖住的小腿。 漂亮的小山眉猛然颦起,女人一把阻住他的动作,“……你够了。” “怎么可能够?”展赢像常年处于饥渴中的人突然面对天降熟食,不仅色香味俱全,连摆盘都华丽的惹眼,他怎么可能拒绝的了。至于杨悠悠纠结的精液问题,沾到了她身上的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只会更加催动他的性欲,哪怕是那弥漫的腥涩味道,他都觉得有变甜的趋势。 少年的舌头舔进了女人的嘴里,卷动她的舌尖轻轻的吮吸一下,酥麻的感觉从舌尖直冲鼻腔,杨悠悠禁不住发出一声颤抖的喘息。 四目相对,杨悠悠依旧不免率先举起白棋,她推开少年的脸,缩起一双腿脚藏于裙下,“展赢,我没办法对你负责,所以,我们只能到这儿……” “我对你负责。”展赢目光笔直的投射在她的脸上,语气执着,“我只要你,我不知道未来的自己有没有可以负责你一辈子的能力,但我已经开始赚钱了,我会努力,只要是你想要的,喜欢的,别人有的,我都会弄来给你。我也会拿回所有属于我的东西,你所说的,你认为重要的事,我全都可以为你办到。” 杨悠悠觉得自己的心再一次被他的言语束缚住了,她也直面他,不再闪避,“那是你自己的人生,一切都要以你自己的意愿为最优先,不要参杂其他。” “可你不是其他啊,”展赢目光纯粹,“为什么你总想把自己抽离出我的人生?你明明已经再这儿了,没有你的我根本不可能完整,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明白这一点?” “没有谁离了谁是不完整的。”杨悠悠的情绪在激动中颤栗,她不想去明白更不想去理解,她只想过原本属于自己的平淡生活! 少年好像被人突然按下了暂停键,他不眨眼的望着杨悠悠,静止的模样让人不由也跟着不敢动了。 “呵呵……”他忽然笑了起来,只是眼中并没有因为笑意而平添欢乐,“我以为你多多少少都会明白我的……结果竟然不是,你不是不明白,你就是不想要我而已……不想我缠着你,不想我喜欢你,更不要去睡你……什么责任,什么未来,什么后悔……都是你不想要我的铺垫……” 他的表情变得破碎,那是杨悠悠才在不就前见过的。 “你跟吴晓蕾的区别在哪儿?啊……区别在于你比她善良嘛,至少把我当成人了……”他说话的声音不高,也没有歇斯底里,可落在杨悠悠的耳朵里刺得她浑身生疼。 “你一定不知道她是怎么虐待我的吧。”少年脸上是扭曲的笑意,“比起说话,我最先学会的是下跪磕头,比起痛叫,我最先学会的是怎么让自己装死。我喝过刚烧滚的开水,馊掉长毛的饭菜是我能吃到的最好的食物……我甚至不敢让她知道我肚子饿,你知道为什么吗?” 展赢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杨悠悠却已经没有勇气去听。他所说的话已经粉碎了她所有的认知,也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因为她会开心的为我准备——” “别说了……”杨悠悠瞠着已经快要坠落泪珠的眸子,伸手忽然捂住他的嘴。 他拉开她的手,像是要把现有的一切全都彻底破坏掉一样,“为什么不说?还有好多恶心的事你都不知道。你不是不要我吗?那就彻底一点,让你以后见了我就恶心的想吐,最好见我一次你就吐一次……我就不敢再出现在你面前了……不好吗?” 杨悠悠猛摇头,少年没有因自己的曾经掉落一滴眼泪,她却已经心痛的快要窒息。 “你这样子怎么行呢?是你在夺走我心里唯一的那一点儿光,你该高兴的。”展赢直愣愣的盯着她,唇上带笑,“吴晓蕾从我身上得到的最大成就,就是毁了我身为一个人的认知,你比她高明多了,你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在为我好,你所有的立意都高高在上。” “可怎么办?”他凑近她,瞠着那双晕红的柳叶眼发出像是来自于灵魂伸出的阴鸷,“我会让吴晓蕾像垃圾一样死在她还差一步就要成功的、最高兴的那一刻……” 杨悠悠僵硬的宛如一只被毒蛇锁定的青蛙,她知道他的话没说完,她知道他一定会说到做到,她知道他不会让她死。 “呵呵……杨悠悠你猜,我会怎么对你?”少年的眼神中露出几分残忍,他用手在离她身体大约十公分远的位置上描绘她的身形,明明没有碰触,可杨悠悠就是能感觉出那无形的侵蚀感。 她在哆嗦,在突然兜头笼罩的恐惧里被他吓得快要落泪。 “你知道在这整个不可思议的神奇命运里最令我满意的是什么吗?”展赢深深吸了一口气,收敛了他外放的情绪,也敛起了不符合他年龄的阴沉模样。他朝杨悠悠竖起了两根手指,笑着说,“对我来说,这世上至少存在着两个你……呵呵……” 杨悠悠这一次是真的窒息了,脸色瞬间煞白的可怕。她忘了,她被他诱哄的忘了他的本质,他的爱是疯狂的,疯狂到即便毁了她,他也不会带上半点儿愧疚。 按照他刚刚提供的逻辑,如果她不是第一个遭受如此境遇的杨悠悠,如果还存在着另一种意义上的消失…… 不会的……她的记忆那么完整,她的每一段记忆都……一切的开始,都源自于那一场莫名其妙的迷奸。 “杨悠悠,是你在我全是漆黑的世界里投放了光明,哪怕它一闪即逝……只要被我抓到,我就死也不会放手。”展赢拉住了杨悠悠失温的手,明明心中戾气仍在翻腾可还是不忍心看她露出那么可怜的表情,“你不是我,你永远都不会懂如果没了你我会变成什么样。” --------------------- 第叁章~~~~~~~ 一九五、杀心 之前遭遇了那么多痛苦,都不及这短短几分钟给杨悠悠带来的颠覆与震撼。她可以往好了想,他一直执着等待的那个人是现在的她,可如果真把他逼急了,或者她已经在某一个时刻里崩溃,那么会不会就是另一件罪案的开端? 他不是干不出来的。或者说,以他本性的疯狂,她目前的所有选择都已经是在最大程度的保全了自己,还有对此一无所知的另一个杨悠悠。 她如果能顺利再回去未来,那么她们两个的记忆会重合,形成一个完整的记忆链,如果她回不去,或者消失在这里,那么另一个杨悠悠就会重复她经历的所有事故,然后她所做出的新的选择,又将决定下一次的发展走向。 他一直在说,什么样的她,他都喜欢。那么这一切究竟是他在创造一个一定要被他‘深爱’的杨悠悠,还是她在挣扎着,从一个无解的答案里奔赴向另一个未知? 杨悠悠好像终于能拨开层层迷雾看到问题的关键了,可这不是她一直寻求的解决办法,而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直接狠狠扼住喉咙,让她在快要窒息的绝望里窥探真相。 少年把人神分离的女人推躺在了地板上,顺势欺压上前的身躯哪怕还没有碰上女人的身体也侵略感十足。他一直在观察她的反应,他早就告诉过她了,不要给他机会,因为他绝对不会视而不见。 “我要亲你了……”简短的告知后是慢慢下压的柔软唇瓣,他温柔的试探跟女人骤然回魂的紧张交织成一种危险系数即将临界的混乱。 杨悠悠脑中的思考全部断裂,她知道,知道如果这一次自己处理不好,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她不敢往更深的地方想,可面对展赢如此疯狂的感情,缺少全部经验的她连应对的办法都无比无力。 少年小心翼翼的,像正在碰触易碎品。 她知道不该,知道如果她不及时喊停事情一定不可收拾……可同时她也在害怕,害怕就这样消失在无声无息里。杨悠悠第一次想要把心底里对展赢的惧意化作杀意,只要他死了,就可以画下休止符,她也可以拥有真正意义上的解脱与自由。而她也更想知道,当他真正面对她给予他死亡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会像他所说的那样‘愿意’。那可是死亡,是连她都不敢面对的,完完全全的消失。 杨悠悠推着他肩膀,在他明明不解却依旧选择顺从的配合下与他调换了位置。他成了躺在地板上失去进攻姿势的那一个,而她,骑在他的腰胯位置,成为了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 展赢舔舔唇,双手只摸上她的小腿没再向上。 杨悠悠俯下身,在他惊喜的正准备接受她的吻时,她将自己的双手慢慢地卡上他的喉咙。她瞪着一双毅然决然的眼睛看着好像明白了什么却依旧选择不反抗的少年。 “电脑桌旁边的最下层柜子里,有现金还有银行卡,卡的密码是251521。”展赢看着她,松弛的身体连一点儿想要挣扎的意思都没有,“事后不用太慌,这里是古世勋的房子,他会让人做好最妥善的处理。” 这是他对杨悠悠留下的最后的遗言。 收紧的手劲儿是带着颤抖的,杨悠悠在逐渐使力的过程中仿佛同时也被什么掐住了心脏,血液的温度瞬间散净,麻木的肢体已经感觉不出自己究竟还是不是在用力。那是即将夺取他人生命的灭顶恐惧,她屏住了呼吸,随着少年在窒息中涨红的脸色,遍布她周身的血色都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 少年的手一直轻轻放在她的小腿上,好像那个被掐得已经开始留下生理泪水,额际的青筋都快要爆碎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绷住了浑身的肌肉,慷慨的送给杨悠悠哪怕在事发后也可以算作有力的辩护证据——他从始至终都是自愿的。 突然,憋气到极限的杨悠悠猛地松开了手,在少年突然吸入空气而呛咳震颤的同时,她也落下了眼泪。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疯得无法无天,也疯得可怖至极! 展赢止住咳嗽,支起身体把瘫软的女人揽进怀里温柔安抚。杨悠悠任由他抱着,明明没有受伤,可她的心脏却在一剜一剜的疼。她并不需要他的怀抱,更有一种强烈的崩裂感让她想要把他大力推开。 “求求你……放开我……”她并不想示弱更不想哭,只是再多的情感发泄也弥补不了自己刚刚真的想要杀人的那一种后怕,她不想再延续这种无力。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少年不停吞咽着,一边缓解喉咙里的痛痒,一边调整变调的声线。他的声音好像被伤到了一样哑哑的,可他的脸却在笑,在女人看不见的角度里露出只有他自己才懂得,计划得逞的笑。 他怎么会想死?哪怕是自愿死在杨悠悠的手里,他的不甘心也会让他从坟墓里爬出来继续占有她。她是他的,永远都是,谁都不能夺走,就连她自己都不行。 杨悠悠不知道现在已经摊于阳光下的明路跟之前荆棘横生的暗道到底有何不同,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疯了一样掐住别人的喉咙,她的手上还留着他脖颈动脉的鼓动感,这感觉让她太过难受,难受的让她什么都不想思考了。 “……你,你还想……舔我吗?”放弃了所有的女人没有抬起埋于少年肩颈里的脸,她以为自己全不在意了,可当她把这句话问出口时,她依旧高估了自己的消极程度。 展赢的心差一点儿兴奋的跳出他的喉咙,像怕她反悔一样,他把杨悠悠的脸捧了出来,然后轻轻嘬吻上她的嘴唇。 他没有再向她确认,她也没有再去躲藏,夹杂着纷扰情绪的绵吻渐渐融腻在了一起,俩人都没闭上眼睛,所以这个吻也就在试探中变得催人沉溺。 少年的舌头先探了出来,贴着女人的贝齿去撬弄齿关,他专心致志的,焦急的眉头刚一紧皱,他的舌尖突然就被女人咬住,力道不重,可尖锐的刺痛感立刻顶破鼻腔,他闷哼一声,两手忽然捧住了女人的脸颊,舌尖遵循本能的侵入她开启的口腔之中。 ----------------------- 终于~~~~~终于圆满的完成了这一次的使命~~~~~感谢所有大大的支持~~~~4 一九六、准备骑脸 比少年的舌头还要细软的小舌舔上他的,在灯光下越显闪烁的桃花眼里,是展赢一眼就能看穿的彻底放弃了思考模样的女人,可他怎么会在乎?只要能让她属于他,他从来就没在意过任何手段跟结果。 要的就是她的退让、妥协还有认命。红红润润的的嘴唇已经被他碾肿,而温情的进攻也从来不符合他的性格,在杨悠悠还未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时,他已经狂肆的开始掠夺她口腔内的每处。 同样急促的呼吸和间或的嘤咛从女人的口中轻溢,像是最动听的赞美也像是最勾人的魅惑。过剩的津液混搅在一起溢出彼此的唇角,少年舔着女人最为敏感的上颚,让她想抗拒又无法不随之沉沦。 “把我的口水全吞下去……”展赢托着女人的后脑,让坐在他腿上已经使不出力气的女人只能仰起头承接他的给与。 粉嫩的小舌被缠搅的阵阵酥痒,听话的吞咽着两人不知是谁更多的津液,杨悠悠只能不断的去把自己的大脑放空,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想……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也许意外的他很快就会腻了。 她强迫着自己不要去推开少年,可当最后那一句话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时,她想起之前是怎么拒绝过他的了。她说,她不能像他一样不正常。 可笑的是,她现在唯一的解脱方式好像只有把自己变得不正常。 展赢兴奋的要死,尤其是看见杨悠悠故作顺从的张着轻颤的红唇任他取求,漂亮的眼睛里也映衬着勾人的薄雾,可那张理性矜持的脸上仍不免泄露几分藏不严实的小心思,她的嘴巴好甜,小舌好嫩……让他好想就这样一口把她吞下,再也不许她消失不见,也不许她在被任何除了他以外的人看见。 “我还……什么都不会……”展赢的两只手已经顺着她的小腿摸上大腿,浸满了情欲的深邃柳叶眼盯着她的脸不错视线。杨悠悠早就为自己说出去的话后悔了,仿佛她攒了二十七年的羞耻心,全都被他一丝不落的扒了出来。 反悔!告诉他自己刚才是脑子不清楚了才说错话,求他原谅,杨悠悠你不能陪他一起疯! 好好想一想,只要你在他的心里还占据着那么一点儿特别,他就不会把事情做得那么无可救药。 “展赢……”她终于将攥拳僵忍的双手用于阻止他的热掌往更不该摸的地方探去,却不知自己紧张中带了几分可怜的模样只会将兴奋中的少年撩拨的更加心痒难耐。 “想反悔了?”展赢贴着她的脸颊喷出一口炙热的浊气,他已经连多一秒钟的时间都等不了了,体内激荡的热血全在叫嚣着想要将她占为已有。 杨悠悠的体温突然被他们两个之间不该存在的高热烘得又灼又燥,她面带潮红,不太自在的回避开他的视线,“我……我刚才……对不起……” “没关系,在我这儿你不需要为任何事情道歉。”少年大度的很,宽宏的让杨悠悠以为就此可以躲过一劫。 思考回路开始正常的女人已经在打算移动身体拉开目前这种亲密到尴尬的距离时,视线里猛然扫过了少年脖颈上的通红指印,再联系她刚刚言不清语不明的道歉,答案呼之欲出,她刚才所说的跟他所理解的,很可能并不是同一件事。 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显然已经晚了,少年的手在她稍微松懈力道时朝着她的屁股就大力抓了过去。修长的手指掐进弹嫩的臀肉里,惊得杨悠悠大声抽了一口气,也惑得少年自己直直颤了喘息。 “展赢——” “……恩……”少年的大手抓紧了掌心里饱满的臀瓣,灵巧的舌头借着女人惊呼的机会又一次探进她的口中。甜甜的香舌又嫩又滑,一想到从今以后自己想怎么亲她都可以,展赢的满腔痴恋就丰沛的快要冲破他的胸腔,“说好了让我舔你的小屄,不许反悔。” “我、我刚才,脑子坏了……你当没听见好不好?”杨悠悠再次抓住他的手,仅犹豫了一秒就乞求一样的在他的嘴唇上印吻,焦急道,“展赢……” 少年一愣,被她像撒娇一样软语求着,剧烈的心悸感让他的小腹都紧的发疼了,都不用低头去看,他的鸡巴现在绝对邦邦硬。 “杨悠悠,你年纪比我大,所以不能说话不算话。” “真的不行……”杨悠悠咽了咽口水,“展赢,你知道我是律师,我……我不能知法犯法。” “谁会去告你啊……”少年探出湿腻的舌尖碾舔在她的颈动脉处,“这里都被我留下了吻痕,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的小屄是不是早被我吃光了?” 含糊的话语勾起了杨悠悠的记忆,那么多的深刻到她想忘都忘不掉的画面全都淫荡的在她的脑海里轮番播放,骚敏的身体在克制中泛起阵阵麻痒,湿乎乎的腿心里又是一股鲜明的暖流溢出,润得她的小骚穴一抽一抽的本能想要吞绞。 “我不会让你不舒服的对不对?”灼灼的气息沿着她的脖颈再度滑向她的嘴角,舔一下亲一下,“我只要你一个,不然我也不会一直在小公园里等你,只等你……你知道的。” 杨悠悠知道自己守不住了。无论她想出多少托词,多少拒绝,在他的偏执与疯魔跟前都脆弱的不堪一击。不达目的他的不会罢休的,而她的筹码,原以为至少还有她自己,可实际上,是零。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了,我已经舔过你无数次……那你就再奖励我一下吧,”展赢亲昵的亲上她的耳朵,呢喃着声线灼人道,“坐到我的脸上,好不好?” 杨悠悠夹紧了腿心猛地一颤,脸颊跟耳朵红的好像快要滴血。 展赢抓紧了杨悠悠的屁股,一边往自己这边托送一边慢慢的向后仰躺,直到她骑跨到了他的胸口位置,少年终于忍耐不住,一把掀起她的裙子错下身体,将自己的脸主动送到她的腿间位置。 意识到自己正准备做什么的女人羞耻的想要逃跑,可早料到她会如此行动的少年一把勾住了她的细腰,又因为力道过猛让她一下后坐下去,不偏不倚的将整个洇透了内裤的小屄擦着少年的嘴大力滑过—— 嘿嘿~~~~把大大们想看的做脸安排在这里啦~~~~~感谢支持哦~~~ 一九七、少年舔屄在专不在精 “唔……”杨悠悠的呼吸猛地一滞,全身僵硬过后是深吸一口气的声音,她控制不住的弯下了腰,角着力气不肯把腿心再靠近埋头于她裙底的少年,“放开……展赢,放开……我不行……我做不到……” 柔软贴身的白色蕾丝内裤早就被淫水濡透了,呈叁角形的一片芳草跟粉嫩嫩的一条骚肉隔着半透明的布料露出一片芙蓉泣露似的美艳。 “你都湿透了……”还有好多印留在她腿根内测的吻痕,这应该都是他留下的吧。展赢在她的裙下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星,这么多的骚汁,是她为他偷偷淌的,纵使光线不够也足以让他眼神发直,更不要说那弥漫不及消散的甜腻香味,熏得他的大脑都已经开始发麻。 这是他第一次窥探杨悠悠最为私密的地方,属于成熟女人的馨香与即将为他全部绽放的娇嫩直让少年鼻腔酸胀,气血爆涌。 杨悠悠羞耻的快要落泪,她努力想跑,更不敢出声,还有谁能比她更清楚自己那里的状况?偏偏还被少年明言点了出来。敏感的腿心里已经开始能感觉到少年喷吐的呼吸了,哪怕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也烫得她禁不住颤抖,未经触碰的身体本能开始发软,胸前藏于文胸之下的娇嫩奶头也偷摸泛痒,悄声挺立。 说不清是女人被男人爱透了的身体太过淫浪,还是全无经验只有满腔爱欲的少年目光太过热辣,那娇浪的嫩肉就在他专注的盯凝下骚嗒嗒的收缩着,肉嘟嘟水盈盈地勾引着耐性已所剩无多的年轻男孩。 忍不住了…… 展赢的双手扣住了她的细腰用力下拽,还不懂该怎么正确抚慰女人的唇舌隔着内裤直接碾上濡湿的最厉害的那一片粉嫩的肉缝来回舔弄,上挑的舌尖并无准确目的的突然刮上那一小点儿的鼓起痕迹,触电似的酥麻顷刻袭向还在与他较劲的杨悠悠,让她止不住的一抖,纤腰瞬间失了力气,“啊……别……别——” 甜嫩嫩的媚叫声勾得少年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行为,摊开了猩红的舌头在女人的腿心里急躁又胡乱的舔碾刮搔,他的动作依然生涩也没有什么准头,可几次误打误撞再加上他特地留心女人反馈给他的回应,在把那水淋淋的小嫩屄用舌头揉了个遍之后,他已经知道她全部的弱点了。 一直被展赢兮心疼爱的小骚屄被少年胡搅蛮缠的诱发出另一种焦躁的快感,因为隔着一层布料,总是差了一层更加舒服的意思,杨悠悠几次想要趁着还能思考的机会尽快远离,却又被少年制着,一次又一次切身体会着那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的闷钝瘙痒。 好痒……好痒……她被少年折磨的快要保持不住惯有的理性了,为什么不把她的内裤脱掉,为什么不能直接去吮舔她的小屄……脑中猛然乍现清明,她又开始新一轮的心理斗争,少年的年纪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忽视的禁制,她的职业素养让她无法在明知故犯里随遇而安,可是……真的好痒啊…… “唔……放开我……展赢……别舔了……”她嘴里说着制止的话,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的桃花眼中,想要挣脱的念头终于战胜了欲望。 腰间突然一松,紧接着内裤被脱下的感觉让她惊愕的忘记了脑中正进行中的逃离行动。她的内裤……为什么?然后,好像是要回答她的疑问一样,少年扯着被他褪下的内裤送出裙底。 那是一件相当性感的纯白蕾丝内裤,是杨悠悠本人即使看见了也绝对不会去购买的诱人款式,肉色会下下面若隐若现,更关键的,是它的腰围设计是两侧系带款,哪怕姿势不便,它也可以提供最为方便的穿脱。 内裤上湿黏的痕迹让女人在第一时间面红耳赤,她要跑!可少年又怎么肯放过她,彻底绽放暴露在他眼前淫靡浪肉灼得他口干舌燥,一口含住两片蚌肉连同阴蒂一起几近迷恋的大力吮吸着,啯嘬的劲道比之前更大,吸舔的动作也比刚才更加娴熟。 没了布料的阻隔,灵巧的舌头袒着粗粝的味蕾一劲儿的挑逗摩擦入口的嫩肉,逗弄够了那颗硬挺起的小阴蒂又不断卷碾着花肉朝着凹陷的小屄里钻,一心想跑的杨悠悠立刻被他吃得浑身发软,似难过似享受地蹙紧眉头,眸中晕花,红唇开合间抽吸不已。 “嘶哈……恩……悠悠,你的小屄好甜……”展赢早就意乱情迷,唇舌与软嫩的小屄极尽缠绵,劲瘦的腰身几次想要挺耸又因为空寂而难耐扭动,长腿紧蹬在地板上,毫无掩饰的粉嫩肉棒胀到极致,马眼垂涎溢汁。 杨悠悠被他亲舔的全身火热,奶尖麻胀的挺立起来,小穴也痒得难受,整个人都像是飘在半空一样软绵绵的急于落回地上,“呜……不要……展赢停下……不要再舔了……唔……”停下吧,好麻……小屄……都要被舔化了…… 她仰起头哆嗦着急收住淫叫,骚浪的小嫩穴却把少年突然插进里面搅弄的舌头紧紧吸裹住,展赢被那紧嫩的小屄夹的舌头都疼了,一时控制不住暴戾的心性,猛抽出舌尖咬着她的小阴蒂就把她嘬拽到极限。 “不行……啊啊……不……要被嘬掉了……呀啊——”不行了,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裙底是什么样的一番淫靡风景,可被少年大力抿住蛮劲儿嘬弄的小阴蒂向她的脑海传递了已经变形的尖利快感,激烈的疯麻瞬间将她吞没,成片的烟花在她脑后炸裂开来,霎时崩出炫彩般的至爽,她高潮了。 小骚屄在高潮中不停痉挛抽缩着,无绪的挺动把少年的心都给勾得快要蹦出胸腔,他锢住她瘫软的细腰,越发卖力的埋头进她腿间狠辣舔动起来,突然,他察觉出自己胯前胀挺的鸡巴激动一麻,竟然就在没有任何外里的助燃下生生的射了一股精液出来。 他的杨悠悠,他还要怎么喜欢她?! 展赢想不出答案,只能把内心里的疯狂全部朝她迸发,狠狠地舔她,已经开始肿胀发麻的舌头操进她的小屄里飞快搅弄,薄唇凶狠地嘬住她的小骚蒂,舌尖碾过胀鼓的肉珠一路再干进小屄里使劲儿插到他所能够到的最深处,用力的弹击! ------------------------- 哈哈哈~~~~~四颗星啦~~~~双更哦~~~ 一九八、骑在少年的嘴上撒欢 紧致的小嫩穴在极乐中绞得更紧,引得少年穷凶极恶的贪恋欲火更加凶猛焚烧,执拗的舔屄与舌操行为一刻也不肯停歇,一股阴精直直喷进了他嘴巴里,激得首次亲历女人高潮的他眼睛都快昏花的看不清东西,他一定要让她爽死,要让她跟他一样,爱他爱到随时都可以性致高昂! 杨悠悠脚背绷直,被嘬舔戳弹的蜜穴里一片湿滑,她拼命强迫着自己咬紧嘴唇,不让那毫无顾忌的呻吟声从嘴里泄出哪怕一点点,可敏感的小屄根本经不起少年这样强力又疯狂的舔干,闪动的泪花在她的桃花眼里晃的摇摇欲坠,又一阵强烈的快意从小穴里爆炸开来,她两手按住了少年藏于她裙内的头,瘫软的腰身猛地向前弯下。 “不……啊啊……放开……呜呜……呀啊啊……”肿翘的小阴蒂在少年的嘴里剧烈抽搐,而感知到她的变化少年不愿再给她抗拒的机会,埋头在她腿间嘬弄得更加激戾。 杨悠悠在无法停止的高潮中又猛地弹直腰身,挺着一对颤动的嫩乳昂首不停摇头,小穴夹紧了他的舌头像要完整将他咽下似的急缩着。 展赢在杨悠悠面前从没隐藏过自己只针对她而生的嗜淫贪欢的本性,粗沉的喘息伴随着无法压抑的呻吟一次次用舌捣开了女人紧缩的小嫩屄,媚肉的阵阵吸裹让他焦灼得快要发疯,可爱的抵在他鼻尖上的小肉珠引得他肆虐之心大涨,舌苔碾过肿胀的花肉直达阴蒂,下一秒就更加狠辣的碾搅嘬吮起来。 狂风骤雨般的暴戾欢情不仅把女人淫玩的剧烈颤抖,也生生勾起了展赢全部的邪性,有力的手臂锢住了纤细的腰身,已经麻得知觉迟钝的长舌头疯碾着杨悠悠的嫩穴与阴蒂,接连喷发的阴精已经不知把她送上了几次顶峰,浪水多得可以给他洗脸。 “呜……展赢……啊……停……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啊……坏了……”少年不断地朝着那两片花肉跟阴蒂使劲儿嘬弄,又把舌头捅进小屄里面搅舔,娇嫩脆弱的腿心全部都要被他玩烂了一样,杨悠悠无力的摇头求饶,媚肉不停收缩,紧紧绞住灵活的舌尖无法放松。 “就是亲亲不会坏的……”大约是杨悠悠的哭音太可怜了,他又看不见她具体的表情,也有心不想第一次就把她欺负的太狠,展赢缓停了侵袭的动作嘶哑的安慰着,虽不具什么功效,但潜台词是在告知她他还没有亲够。他太喜欢她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烈感情让目前的他才舔了一次她的小骚屄就已经上了瘾,“我给你轻轻地舔,轻轻地……” 不等她反应过来拒绝,他已经又一口含住了她的花唇。 娇嫩的肿艳花瓣滑嫩的让人想将她吞吃入腹,靡靡的肉缝已经全被他舔开,露出成熟到惑心的骚淫赤色,他已经不需要再去探索,只是温柔的将舌头插进她的小屄里,就能汲取到一股甘甜蜜水。 轻柔的抚弄是比激狂更加令人颤栗的酥痒,杨悠悠被少年舔得透不过气,她难掩惊慌,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促使她夹紧了小穴,逃离之心再起。可只要她想要把腰抬起,展赢就好像早已预估到了她的行动,薄唇总在最关键的时刻吮住她的阴蒂,把她的计划一下截停在又酸又麻的拉扯中。 几次下来不用展赢再发表什么淫荡言论,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反复的行为已经不仅仅像是在配合,更是在主动与他亲昵。 “恩……”杨悠悠的眸子里迸出泪珠,少年火热的双唇紧紧吸弄着她腿心鼓起的小肉珠,明明只要一鼓作气她也不是没有挣逃的机会,可……骚动的腿心就是让她使不出全部的力气,隐忍的呻吟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变得无比清晰,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敏锐的感觉着自己那娇嫩的阴蒂被他抿在了嘴唇里,再用舌尖一碾‘啧啧’吸嘬,酸痒痒的快要叫她发疯。 “这样的,你是不是更喜欢?”少年虚心求学,他们的未来还很长,他总不能一味的随心所欲不管她更喜欢什么样的亲爱方式,长舌灵巧的挑开屄口,又一股甜汁丰沛溢出,他张嘴噙上,几下就把小嫩穴吮得轻颤不已。 随着他细腻的吸吮舔弄,杨悠悠情不自禁的想要夹紧双腿,可是展赢突然将舌头戳进她瘙痒的小屄里面,一直用于阻止她动作的热手拨开稀疏的芳草,两根手指精准有力的钳住胖嘟嘟的小肉蒂,一下子就让她全身一僵,连绞紧的小嫩屄都松了力气软软的为他敞开。 咬牙忍住了声音,可小屄里被他插弄的快感顿时越发强烈,杨悠悠瞠着一双洇红的泪眸激酥的快要哭出声来。 “呜……”不要……她挺起了腰身,在少年无师自通一边舌操她的小屄一边用手揪撸她的阴珠时,不可自制的将自己淫荡的小嫩穴更骑压到他嘴上,“唔呜……” 太舒服了……舒服到她整个腿心的感觉都在融化。 好可爱……他的悠悠怎么这么可爱。展赢心动的不能自已,看着眼下被他揪弄的小阴蒂胀鼓鼓的娇艳至极,软韧的长舌忽然顶开了翕动的穴口使劲儿往里面插进去,然后模仿着操干的动作一下一下抽插着她的浪穴,含糊的声音灼灼哑哑道,“你不出声……我就当你喜欢了,你好紧啊……夹的我的舌头都疼了……轻点儿好不好……让我进去更里面舔你……” 真的快要不行了……小屄被他舌弹的麻麻酥酥,阴蒂激痒的尖酸刻骨,杨悠悠紧绷的身体,娇淫的声线里全是哭音,“好痒……呜……展赢……不行……啊啊……舌头不要再进去了……别舔……呜呜呜……不啊啊——” 少年想的十分透彻,可当实际情况怼到他眼前时,就是杨悠悠亲口说的话他都本能的选择反向去听。薄唇张开含住她的整个小嫩屄用力吮,手指捻住肉珠快速碾揉,讨饶的女人瞬间剧烈颤抖起来,小阴蒂硬挺挺的在他的指尖里突然一抽,一股温热的甜水随着她的哭浪声急速喷出,全都被他一滴不落地大口吞了下去! 杨悠悠高潮到失声,挺着被展赢嘬紧的小骚屄耸动痉挛,一下一下用自己的小屄把被她骑脸的少年摩擦的鸡巴抖颤,激情溢精。 --------------------- 男主要在女主面前丢盔弃甲~~~~~ 一九九、被少年嘬尿了 她哪里都去不了,她哪里也都别想去!展赢嘶嘶热喘着,更加涨红的脸色也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被女人的淫荡催动的愈发邪佞,他可以对她言听计从,但是她必须完完整整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用小屄阻住呼吸的感觉淫靡又骚浪,少年痴迷的再一次嘬住她的阴蒂一点点慢慢加注紧吸的力道,小小弹嫩的肉豆豆贴着他的舌尖,被他边吮边弹的越发肿硬,他吃上了瘾,两手扣住她的腿根越咽越是用力,甚至把那颗嫩珠都啯的变形。 杨悠悠顷刻间瞠大了一双氤氲的泪眸,满脸潮红全身激颤,小阴蒂上传来的阵阵尖戾酸炸让她再也无法保持神智控制声音,紧绞的骚穴突喷潮液,她按住少年的头,眼眸上翻,哆嗦着快要无法呼吸,甚至小腹内的子宫好像都在跟着一起受袭。 “啊啊啊……展赢——”甜到腻耳的淫声骤然拔高,紧致的小骚穴和子宫一起抽搐颤抖,大量淫水从飞快绞缩的嫩屄喷涌而出,竟然被他生生又一次嘬到潮吹。 反应销魂的女人让展赢也禁不住跟着闷哼一声,两手箍紧了她的细腰继续疯狂吞噬。他总觉得她一定可以更舒服,所以……他得让她更舒服才行…… 杨悠悠被快感刺激的不断吸气,感受着那好像连她的灵魂都要一并被吸走的深渊不停将她笼罩,她本能挣动,却屡屡争不过少年的巨大疯戾的吞吸,可怕的欲生欲死让她爽得不能自已,泪珠刚刚滑落突然一股熟悉的尖戾迅猛无比的滑向她的腿心。 她要…… “不……呜呜……放开……展赢……啊……不行……呜……”她绷紧了身体哑着嗓子哭求,强烈的激酸感肆虐在她的整个腿心,那飞快暴涨的侵蚀让她怕的不停摇头,“放开……放开……啊啊……不……呜呜……” 炽热的口腔真空一样吸啯住女人最脆弱的阴蒂,少年像是已经得了全天下自己最想要的爱物一样迷乱狠嘬不肯松口,快意宛如天际劈落闪电,一道连一道的不停击向那颗小嫩珠,杨悠悠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致命的尖酸已经把拼命忍耐的她折磨的泪流满面。 “呜……要……啊啊……要尿了……呜呜呜……不行……放开……展赢放开我……”杨悠悠拼了命一样夹紧双腿,她不能,她不能…… 展赢已经被她迷得昏了头,听见她哭叫着说自己快要失禁只会让他更快的陷入发疯,他 的嘴巴因为太过用力吮吸而紧的发疼,却在她的求救声里更加狂猛的啯嘬起来。一双用于紧锢她起伏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两半臀肉,一对大拇指卡在穴口上,突然用力向两边拉开,绞动的媚肉第一时间将空气吸入,下一秒,几乎是在他将一根大拇指送进小穴里是同时,酸痒的快意澎湃降落,杨悠悠的眼前当即爆起一团绚烂的烟花,叁魂七魄都瞬间蹿离体外! “啊啊啊……呀啊——”犀利尖锐的快感把杨悠悠送向癫狂的天际又迅速将她拖入暗黑的地狱,圆瞠的美眸里眼泪断线一样扑簌落下,淫水阴精和着滚烫的尿液一齐向外喷发,洋洋洒洒的像要逼疯她一样,将那不可言述画面冲击进她的脑海。 湿透了的展赢粗喘着,疯极的赤红媚眼直愣愣的盯住眼前无法动弹。 他把她嘬尿了……这是不是她更舒服的表现?少年心中只有疑惑,随即终于愿意松开那颗被他蹂躏的通红肥肿的小阴蒂了,酸胀到极致的肉珠还在不停抖动着,可爱又可怜的圆鼓模样让他忍不住又想伸舌去舔。 应该是舒服吧,因为她的小屄绞着他的手指还在抽搐,阴蒂也在哆嗦,真美……她怎么连小骚屄都这么好看? 铺开的伞裙下面慢慢淌出一股让杨悠悠无地自容的水液,她无比委屈也无比的羞耻,好像自己的所有不堪都被摊在了阳光底下,好像她所有的坚强与努力全都在这一刻化作乌有,好像她再也无法做回那个曾经的自己,再也不能把脸暴露在人前…… 她突然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哭的悲伤至极。 少年正缓慢的消化着这一场层迭渐进的爱情余韵,不想面薄又道德感极重的女人因为同样的情事一下超负荷承载先行崩溃了。他将盖住自己头脸的裙摆先拉下来露出一双媚红的柳叶眼,浓密的睫毛上还是湿的。 他其实一点儿都没在乎被她尿在脸上的事,甚至因为能看见她不为人知的一面而兴奋的心脏直到现在都还在‘哐哐’促跳,她是个可以让他悸动的女人,是他还能作为一个人去想要珍惜和拥有的重要存在,如果没有她,他甚至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让他真正的开心。 复仇吗?当他发现那并非难事的时候,所有的兴趣快乐就一下降到了冰点。赚取金钱?取得权力?好像对他来说这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他可以很专注的投入进一件事情,直到完全掌握之后就会立刻转投其他。 只有杨悠悠,她总是会让他去思考一些或重要或不重要的问题,他知道那样会使自己变得更好,她是光,向着光的他注定永远都看不够她,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能把他的专注力提升到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真的好喜欢她。什么样的她,他都喜欢的不得了。 什么叫‘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正伤心欲绝的杨悠悠刚抹净眼中泪花,一低头就看见用她的裙摆藏着下半张脸只在她腿间露出眉眼的少年,她更觉难堪了,明明想要逃跑,可又根本无法面对裙下的狼藉,好像被裙子继续盖着就连她自己都可以假装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少年眼神清澈的让她自惭形秽,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做的‘坏事’,可她作为年长的那一个,作为正常普通的那一个,都不用别人指责,她自己就已经先自责的难以附加。 眼中凝结的水珠‘噼啪’掉落,展赢就那样直直的盯着她,看她哭。突然,有一滴泪珠砸进了他的眼中,眨眼的好功夫好像是他因她落了泪一样。 二百、无形的温柔 展赢不懂她哭泣的点,可看见她这样掉泪他心疼。在他认为,能给自己喜欢的女人送去一场极致的高潮享受是身为男人最应该做的,虽然他理解的偏驳,但如果一个男人连舒服都给予不了对方,那他还有什么资格去给女人标榜自己的‘喜欢’跟‘爱’?至于舒服过头的一系列连锁反应,他其实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只是嘬着她高潮的小屄他就大脑麻痹兴奋到跑精,他才是该哭的那一个。 “我、舔得你不舒服了?”少年努力去思考着杨悠悠之所以情绪波动的原因,这时候可不是他能乘胜追击的最佳时刻,他要软,要示弱,还要担起身为她男人的责任,“我保证下次不这样了,我也是没经验……” 杨悠悠整个人都在羞耻难堪的心理中不断忽冷忽热,她明明都说了……都告诉他别再继续了……可他偏不听,根本就是故意的!混蛋!从骨子里就不是个好东西。 腿心里的酸麻直到现在都还在一抽一缩的侵袭着她的感官,而且只要她一垂眼,就会迎上少年细微讨好又无辜的漂亮眼眸,其中满是叫她无法承受与直视的,好像无时无刻都恨不得把喜欢两字实体化的厚重情感。 难过的情绪因泪水的掉落得以宣泄,可最后留下的就只剩让她不知该如何收场的糜乱现场,她僵硬的都不敢动弹,害怕看见裙下的样子,更怕面对连她自己都没勇气接受的,尿在了展赢身上的事实。 可说实话,当少年露出无所谓的态度面对她时,她的心理负担其实已经莫名得到了那么一丁点儿的缓解,却……连带的,她也对展赢表现出的纵容而禁不住心颤,这样丢脸的行为,她自认无论是作为自己这一方还是作为展赢那一方,她都接受不了。尤其是展赢……被人、尿在了脸上啊,这样侮辱性的行为除了变态…… 杨悠悠脑中一静,她好像又把展赢想成跟她一样的普通人了。他不普通,她普通,她普通到没办法开解自己,也没办法当成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展赢看着杨悠悠虽然脸上还满是委屈但已经不哭了的模样,用手轻轻摩挲她的大腿,引得她抿唇瞪过来时,平静道,“去浴室洗洗吧。” 明明更该去洗的是你。杨悠悠只在心里开了口,可事情总得翻篇,她也不能一直保持现在的姿势不动,好声好气地把自己的心理斗争尽力抚平,她沉默着,也不再去看少年,尽量将速度提升到最快,然后匆匆起身,头也不回是直奔房间里的浴室。 空裆的感觉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又因为还湿淋淋的,每快走一步都有凉风从下扫过,还有水液沿着她的腿根在悄悄下滑,她已经顾不上脚疼,只想快点进到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恢复冷静。 展赢在她起身直奔浴室时不紧不慢地从地板上坐起,随手脱下T恤简单擦了一下脖颈与胸肩还不忘回头瞄着杨悠悠的背影嘱咐一声,“别让伤脚沾到水,柜子里有干净的毛巾你可以随便用。” 杨悠悠不回话,冲进浴室就手把门关严直接上锁。 少年在地板上坐了一会儿,唇角一挑起身就去了别的房间快速把自己清理的一遍。因为衣服没带过来,他就直接赤膊去了楼下,把一楼留下的几个血印擦干净又回到他的房间里把地板擦了干净。 他忙的没歇脚,杨悠悠却待在浴室里像只鸵鸟一样连自己该做什么都不知道。好像就在这短短的不到两叁个小时的时间里,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与精力。 她靠着浴室大门放空了一会儿,眼睛观察着隔断出干湿分离两部分的浴室又似乎什么都没看进眼里。 浴室里很干净,至少她没看见什么卫生死角。由此可见,哪怕这里有人来定期清扫,展赢的日常保持也很关键。杨悠悠不禁去想,一个能把自己的生活环境保持的如此整洁的人,是要有多大的容忍度……打住!她在脑中急急勒停跑偏的记忆。 抬眼扫过位于洗手池上方的镜子,杨悠悠看见了自己那张还带着点儿哭后委屈的脸,然后就是脖颈上的吻痕。她伸手把T恤的衣领向下拽了拽,毫无意外的又看见了好多个。 要洗吗?洗是一定要洗的,可要洗到什么程度?她总觉得自己在纠结的结果,是在准备以何种模样把自己送进展赢面前的盘子里。为了避免跟他接触,自己要一直锁门躲在浴室里吗?可这里是他的地盘,想拿钥匙打开门是分分钟的事,只要他想,她是躲不过的。 要跑吗?杨悠悠精神一震,结果又在发现浴室里没有窗户时失望的产生焦虑。时间就在她反反复复的犹豫思考中浪费掉了,直到‘咚咚’两声敲门声,惊起了她满后背的冷汗也打断了她不切实际的幻想。 展赢没有去碰被她上锁的门把,只关心地的在外询问道,“你在里面没事吧?” “没事。”杨悠悠立刻答道,因为预估不到他的下一步作为,让她的心脏瞬间揪起又在他除了敲门就没再做其他而微微松了口气。 看过恐怖片的人都知道,逃进房间里反锁房门的主角除了被歹徒追着疯狂砸门外,就是一定会特写歹徒大力扭动门把的镜头,将恐惧感一下拉满。 他没有要侵入的意思,这让杨悠悠在短暂的惊吓后没有升起更深一层的惧怕。 “别在里面睡着了。”少年站在门口貌似好意的提醒道,“那样我会进去抱你出来的。” “我知道了。”杨悠悠没好气的应道,随即踮着脚尖走进右手边被两扇拉门隔离开的宽敞浴室里。 里面是一看就知道不常用的白瓷浴缸,靠外这一边的是淋浴设备,一应的洗浴用品全都摆在镶在瓷砖墙壁上的双层置物架上。 杨悠悠不想给展赢洗菜,可她更知道,哪怕她就是不洗,那个脑筋不肯正常的少年也根本不会对此提出异议。反而是她自己过不了心理那一关,也没法带着一腿心的粘腻跟他摆事实讲道理,想着就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她得重新做人。必须重新做人,不然她连回去面对的勇气都快要丧失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二零一、少年的执念 磨磨蹭蹭的,杨悠悠脱掉裙子,用着非常不方便,也极度不自在的方式把自己的腿心冲洗干净。被少年肆意嘬吮过的那里肿的厉害,尤其受袭最重的阴蒂,手洗的感觉都让她受不了,就更不要提冲水了。还有她之前并不太清楚的吻痕,展赢竟然在她的大腿内侧还有屁股上留了深深浅浅的一堆。 怎么就会有执念那么深的人呢?还偏偏被她碰上。 重新套回裙子,杨悠悠盯着卫浴间的大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心理作战。因为没穿内裤,她的安全感低落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又因为听不清门外具体的声响,也就无从发现少年在外面做什么。她犹豫再叁,终于静静的收住呼吸,像只胆怯的仓鼠一样悄声走到门口,慢慢把耳朵贴上门板,屏气凝神地以求能获得新手资料。 外面并不是静的什么都听不见,至少她听见了‘喀哒喀哒’迅速敲击键盘的声音。杨悠悠莫名放下了悬着的心脏,总感觉他没有蹲守在浴室门口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这让她瞬间好过了很多。 兀自给自己鼓了半天劲儿,杨悠悠想着,就算她准备偷跑也得拿了钱再跑。她知道自己冒出这样是想法挺不道德,可道德已经将她束缚的畏首畏尾了,关键时刻不但救不了她还害得她被负面情绪搅乱了大脑,所以,是时候该抛弃那些莫须有的东西了。 展赢坐在电脑前迅速编写着串串代码,他尤其喜欢编写病毒,因为一条有用的病毒代码除了能造成针对不同软、硬件根本性伤害,更能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获得资金。他需要钱,他未来行动的每一步都需要大量的金钱做底,幸运的是,这世上好多不能见光的钱都会被兑换成各种名目的币种在网上进行流通。 服务器置在国外随时弃换,一锤子的买卖过后立即将尾巴斩断,现有的科技技术实在是大大方便了他。至于经济跟商业方面的东西他还没开始深入了解,但他一开始就有了针对性的目标,一个是邵氏地产,一个是山海集团,术业专攻应该也不会浪费他多少时间。 杨悠悠打开了门锁,一直自认心理素质不错的女人感觉到自己突然变得不太自然的心跳声,她深吸了一口气,在心中叹道,再厉害的心理素质也敌不过强悍的精神压力,她就是血淋淋的实例。 穿戴整齐的展赢背对她没有回头,等屏幕上的代码被敲下一记‘回车键’后,他才连椅子带人的一起转了过来。 杨悠悠还杵在门口观察敌情,他一转过来瞬间让她不自然的回避开视线,又在尴尬的好几秒钟后试探着把眼神递了回来。 展赢嘴角微翘,充满少年气的脚下用力一踩地板,转椅受力‘刷’的一下朝着杨悠悠的方向滑了过去。杨悠悠本能后退,结果到底还是他快,稳稳用脚将椅子刹停在她跟前,更没管她明显无措的反应伸手直接圈主了她的腿。 “我可能得忙一会儿手里的事儿了,”他柔着声线像跟女朋友商量改期约会一样,“你看你是要看电视还是玩电脑?手机也行。” 杨悠悠完全是一副不适应中的状态,听说他要给她手机玩,可还没等喜上心头她又迅速反应过来自己拿着手机除了上网浏览还能干嘛?报警吗?抓谁啊? “我……看电视、就好。”她只想尽可能的选择离他远一点儿,当然,她也还没心大到以为可以在他眼皮子底下成功溜掉,一切总得按部就班。不能让他有借口借题发疯,又必须要尽最大限度的保护好她自己。 少年圈啊圈,最后牢牢抱紧了女人将脸贴在她的肚子上深深吸叹了一口气,“一想到你在这儿,就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想干了……”只想干你…… 杨悠悠没那么神通,也听不到他心里的潜台词,但通常这样的情况正常人都会回应几句鼓舞的话,她自然不能免俗,“……手上的事情、当然更重要了,你去忙吧……”有事没事都请当我不存在吧,拜托了。 展赢仰头看她,笑得那叫一个甜。 杨悠悠低头看他,笑不出来的嘴唇越抿越抖。 俩人各怀鬼胎,端看谁的城府更深,谁的道行更浅。 “亲亲我……”少年腆着一张半撒娇半诱惑的妖孽脸对女人实施勾引。 杨悠悠思虑再叁,抬起了手扶上椅背,一个轻浅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即触即离。展赢早料到她的吻会打折扣,所以早先一步勾住了她的后颈。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耍赖……”展赢仰着脸,笑得十分狡猾的用嘴唇封住她的唇瓣,也堵住她想要为自己辩解的声音。 他的学习能力是惊人的,杨悠悠甚至连心理准备都没做好就被他深深吻住,柔软的唇瓣急切地贴在她唇上,一股干净清爽的属于少年的气息扑面而来,滑腻的灵活长舌拨开贝齿轻车熟路的缠住小舌,细细舔吮。 错乱的呼吸颤抖着,红透了脸颊的女人没办法再移开视线了,雾蒙蒙的满眼都是少年那张惑人的脸孔。她伸手去推他,脑中全是乍响的警铃,她是真的很想即刻远离他,什么都不管的迅速逃亡,随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少年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望的炽热跟火辣,已经洗礼完成的刁钻灵舌肆无忌惮地持续探入,迫使她与他唇舌交缠,初露霸道的连她的呼吸都快要尽数略尽。 “唔……恩……展赢……唔……”软嫩的小舌被他啯住拖进嘴里,又吮又吸的好像正在重演他在不久之前给她舔小屄的样子。 杨悠悠被他成功渗透的敏感身体早就成了她人生中最大的弱点,腿心又一次泛起让她难耐的痒,还没消肿的小阴蒂也骚胀起来,就连被他不停吞吐的舌尖都好像要被亲成新的性感带。 展赢是个贪婪又邪佞的人,对杨悠悠的占有欲是他人生中永远都无法被满足填满的饥渴深渊,好想再舔舔她的小骚屄啊……咬住那颗胖鼓鼓的小骚珠,嘬得她哭出声,再把她玩得喷水喷尿,最好爽得她自己抱起双腿露出小浪屄求他操进去!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比心~~~比心~~~~~比心~~~ 二零二、沉睡 不知多久之后,杨悠悠被他缠吻得头昏脑涨,两腿发软,要不是还有一股不服输的倔强在里头支撑着她的脊梁,怕不是已经软到他怀里去了。 展赢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用两手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抬眼喘息道,“以后都要这样亲我……我喜欢……” 杨悠悠拼了命的让自己不受他影响,可已经蔓延至周身的羞耻感觉还是让她为了掩饰而慢慢屏住了呼吸。巴掌大的素净小脸早就红了个透,眉梢眼角都带着足以令少年再一次深陷疯狂的诱人风情,一个坚定凝神的眼神递过来,都能把展赢看得小腹抽筋。 她眼中雾气迷离,偏还以为自己凌厉非常,展赢第一次体会到心都要被女人看化了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他想都不想地捧紧她的脸颊,凑到她的唇上又大力的亲了好几下,一边嘬出声响一边灼渴的道,“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可爱?唔……杨悠悠……没了你我该怎么办?” 杨悠悠抿住了嘴唇,被他亲啃的皱紧了眉头。明明就是个未成年的小孩,明明因为成长环境而早已心理扭曲,明明不健康到连是非善恶都被他刻意模糊了界限,明明那么聪明却又那么极端……在她面前,又时不时表现出他极致幼稚纯真的一面,这样的一个他,她要怎么才能让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抗议者兼对手? 她没办法开口说话,因为目前不论说什么都不可能突然出现决定性的作用,还会引得他继续在不正常的道路上理所当然的狂奔。所以,她不可以再在他的面前落下破绽,最起码的,她要保持住自己身为一个大人的基本理智。 “悠悠——” 粉嫩的嘴唇突然压在了少年的薄唇上,封缄了他仿佛还要纠缠不休的痴迷话音,也让他瞬间瞠大了一双媚眸定定地看进她的眼中,杨悠悠轻声道,“听话,去忙你手里的事……” 展赢心悸的快要颤抖,顷刻泛红的眼尾一下朝着他的眼中漫开了一层肉眼可见的薄雾,沉哑的声音软化的不像话,“……好……” 杨悠悠的耳根‘呼呼’冒起热气,她压根就不是这样的人设,一旦超负荷的做出连她自己都承受不住的举动,不用对方再干什么,她已经快要先行蒸发了。 少年晕陶陶的在女人的唇上啾了一下,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用脚踩着地板慢腾腾的往后退。杨悠悠看着听话退开的他,终于能把僵化了的四肢知觉全部都找了回来。 空气一点点回归进她的肺里,杨悠悠在原地缓了一会儿,直到少年完全转过身去背对她,她才终于像获得重生一样悄声的呼出一口沉积许久的浊气。 抬起脚步一步一顿的走向懒人沙发,她看见了放在一侧扶手旁边的遥控器。坐进绵软的舒适沙发里,杨悠悠用遥控器按开了已经退出她生活很久的电视机,随便挑了一个频道,调低音量,甚至连电视里在表演什么她都没注意到就再次陷入思考。 时间对于穿越的她来说不具任何意义,只有在感官上的白天或黑夜在提醒她一天的结束或者是来临。她也不会觉得疲惫,总感觉歇息片刻她就又恢复成满血状态,可她不知道,她其实也是会睡觉的,只要她不强撑着的话。像第一次穿越时她就在狗屋前面失去了知觉,而现在,她也是在沉思中慢慢卸下了防备,不知不觉地软躺进了沙发中。 展赢是个做事非常专注的人,甚至可以说一旦投入进某件事里,他的精神可以达到100%的集中。这样的人天生就自带优势,也更容易比别人优先获得成功。因为每个人的时间都是一样的,同样的二十四小时,普通人精神完全集中的时间能占上一天里的十分之一二都已经算不错的表现了,可他除去睡眠与吃饭,所有余出的时间全能被他完美的利用净。同样的,在对待杨悠悠时他也是绝对的百分百投入,从不参任何犹豫。 杨悠悠睡得很沉,沉到连被人从沙发中抱起移送到床上她都软哒哒的连一点儿欲醒的迹象都没有。 少年忍不住又在她的嘴上舔亲了两口,本来还想给她脱掉衣服的,但一想她肯定会不高兴,再加上他很怕管不住自己也就作罢了。给她盖好被子,掖严被角,展赢一步叁回头的又再坐回电脑桌前,然后清空了一排书籍,让他能在专注的间歇里一抬头就能透过书架看见熟睡的她。 时间在键盘声中流逝,天慢慢亮了。到时间吃早饭的少年松下过度集中的精神,第一时间去床边看了看舒缓呼吸仍在沉眠中的女人,他美滋滋的蹲在床边越看越是开心,又在她脸上嘴上偷亲了好几下,才出门去楼下的厨房冰箱里找食吃。 拿出面包片,就手煎了两颗蛋,担心杨悠悠随时醒来会饿,他还把冰箱里的一些冷冻食材拿出来化冻,虽然也可以带她出去吃,但是她的脚受伤了,走路一定会疼的。 又是一天的夜幕降下,杨悠悠已经睡超过二十个小时了。她没有醒来的迹象,展赢看着一动不动只有呼吸还在继续的她心里莫名失落。在仔细探知了她的心跳、体温还有呼吸后,得到了她‘还在睡觉’的结论。 展赢没打算吵她,尽管他已经开始觉得寂寞。可等他又伏身亲了亲她后,终于还是没忍不住开口叫了她的名字,可无论他怎么唤她,睡着的女人都像是被纺锤刺破了手指进而沉睡的睡美人一样全无反应。 展赢压下心慌,决定再等等,也许再过一会儿她就会醒了。还是应该带她去医院……对了,她脚上的伤。 匆匆掀开她脚上的被子,少年动手拆开绷带查看,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看上去仍然是很痛的样子,他取来干净的棉球又重新帮她把伤脚包扎好。 第一次体会什么叫‘六神无主’的少年坐在床沿盯着女人目不转睛的看,她绝对只是在睡觉而已,她还要去跟这个时空里的她自己见面准备回去呢,她那么想回去,怎么可能愿意一直睡在他这里? 所以,她一定是会醒过来的,不然她就永远都走不了了。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二零三、睡袭 少年又坐到了电脑前,已经超过叁十六小时没睡的他一边关注着杨悠悠,一边强行集中精神投入进电脑程式中。再等等…… 又是一天太阳准时从东方升起,少年抬头看了看窗外,又定睛在杨悠悠的身上看了一会儿,然后面无表情的走进浴室里冲了个澡让疲累的大脑短暂的放空了几秒钟。 再回到房间里他就赤裸着身体直奔睡床,掀开被子躺进去把温温暖暖的女人手脚并用的紧紧抱在怀里,“你是真睡着了,还是出了什么问题……杨悠悠,我现在会老实的抱着你睡觉,但是如果你一直不醒的话,我就不保证自己会干什么了……我说真的……” 贴着女人耳畔的喃喃语音成功把困倦到极点的少年哄睡了,睡前他还想着,她要是真的一直不醒就只能把她送去医院,她的身份不能暴露,那就只能装成他是半路看见她晕倒…… 睡眠中的时间过的不知不觉,刚刚天擦黑,少年就在浑噩中慢慢醒了过来。归位的大脑让他第一时间瞠开眼睛关注向怀里的女人。 匀沉的呼吸显示着她还在睡。 少年揉了揉眼睛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他这一觉也睡了十来个小时。翻过身又把女人搂进怀里抱住,本来打算继续老实抱着她慢慢消掉睡醒时勃胀的痕迹,可年轻的肉体与精神哪里是那么容易安抚的,他贴着女人的身体亢奋的心跳越来越快,粗硬的一根东西紧紧贴上女人的大腿外侧,轻轻一耸,就舒服的他什么都不能思考了。 “杨悠悠你怎么可以这样……别睡了,醒醒……我又想舔你的小屄了,还想插进去……”焦躁的少年不知该怎么缓解心中郁结的情绪,明明心里那么担心她,可另一股邪恶的思想却又在不断的怂恿他即刻将她占有。 他知道的,知道一旦他趁机这样做了,杨悠悠一定会生气,更知道只要她是醒的,经过许可的乱来跟不经许可的肆意结果肯定天壤之别,最起码,她就是想事后跟他闹脾气,也找不出适当的理由。就像他把她嘬尿了一样,她哭过了,马上又好了。 “你再不醒,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展赢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将她从睡梦里唤醒,又因为她的存在跟身份都无比特殊而不愿将她暴露于人前,难得的忧虑感让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无措。 杨悠悠确实是在沉睡着,可同时她又不是真的对外界全无所知。比如她知道是展赢将她抱放在了床上,也知道他反复多次的亲过她,更听见他带着担忧的一遍遍自语,甚至连他抱着她的滚热身体,她都能清楚的感知到。 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醒不过来,就像是有一股无穷的力量拖拽着她的灵魂,不许她再对外给予回应。 展赢一个劲儿的亲她,又将她翻过来调过去的搬弄折腾,可她依旧睡得又酣又香,没有出现一丝受到影响的模样。他抱着趴压在他身上的杨悠悠,突然对她前几次的穿越产生了后知后觉似的忧心。如果她来到他这边只要睡着就是这样人事不知的话,该有多危险? 她怎么就…… 少年难掩焦虑的把怀里的女人抱的更紧了。幸好是被他发现了,如果还有下一次,他一定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视线。紧张的氛围被女人身上特有的暖香烘托的逐渐焦灼,展赢一口一口深吸着萦绕在他的周围香气,越来越不受控制的两只手顺着T恤下摆摸进去,熨帖着女人细腻的肌肤。 扣在女人背后的文胸勾扣被少年不太熟练的解开了,一种即将要对喜欢的女人偷偷作恶的刺激感让他的呼吸变得炙热。 “杨悠悠,你要是再不醒,我可不管了……”展赢的脸色红得发烫,心也跳得厉害,他的呼吸全喷在她的脖颈上,再带着一股被女人体香侵入的味道返还给他。 杨悠悠依旧睡得熟沉,哪怕被他突然翻身压在身下,她也没能给出任何一点儿相应的反应。 吐出薄唇的舌头舔上了女人因为衣摆上翻而露出的一截细嫩小腹,一嘬一吮的慢慢向上,“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还敢这样没有防备……明明知道我喜欢你的……” 少年重复着告白,也重复着辩解,可天知道在她的面前他想控制自己有多难。他不愿再强忍了,小屄都被他那么仔细的舔过,胸怎么就不可以了?两根大拇指卡住了文胸下缘,连同T恤一起掀了上去,一对被突然释放的圆嫩白乳随之颤出令人眼晕的肉波。 一个个象征着浓烈占有的吻痕落在皙嫩的肌肤上,纵使少年清楚知道这是未来的他所留下的,也不由升起想要与之计较的别扭心理。 想成为她心里面最特别的记忆,想成为她心里面最好的那一个。 展赢用两只大手分别罩握住白嫩的乳肉,水嫩的触感带着凝脂般的吸附力,结果都没用上嘴,他的后脑就先麻了。 “怎么……这么嫩啊……”用了力气会不会坏?会疼吗?他的呼吸颤出了哆嗦的尾音,轻而又轻的伸出舌头去慢舔其中一颗未及苏醒的奶头,一下一下拨弄着,直到染上水痕的粉嫩朱果硬翘起来。 好色……好可爱……明明又白又嫩的却又骚兮兮的挺着一颗硬硬的粉色小奶头,看得他的心都跟着麻麻痒痒的,每舔一下都让他兴奋的忍不住粗喘出声。 杨悠悠在一汪温暖中轻颤,她努力回想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一直以为这一次也会像之前一样稍微眯一下眼很快就会醒来。可现在,明明她并没有停止感知,却又好像什么都无法控制。 一片莫名的温暖将她裹住,飘忽的感觉太过舒服,甚至让她越来越不愿睁眼。 好想就这样一直一直飘下去,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做,也再不需要去努力、去奋斗了…… 不对。杨悠悠被突蹿的猛地麻痒搔过心尖儿,将她夹裹在一片黑暗中的无形力量让她突然开始害怕,使人堕落的舒适感也变得让她恐惧,她不能…… 展赢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心神,分外珍惜的握住女人的一只嫩乳,张口含住奶头温柔舔吮,更淫靡的嘬出‘啧啧’声给他自己听。他要轻轻地,要让她舒服…… ------------------------- 今天双更呐~~~~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二零四、教育 杨悠悠在睡梦中与黑暗挣夺意识,她不要沉溺,她还要回去,回去——脚下突然踏上了结实的地面,缠扰她周身的力量在她猛然挣脱时化成一片不再具有任何束缚力的青烟,长长的一口气从她的口中吐出,下一秒,恢复清明的桃花眸瞬间睁开。 “啊……”正怜爱般吮舔一颗嫩奶头的少年发出一声被人当场抓包的木楞叹声,他本来就一直在抬眼观察女人的反应,结果她突然睁眼,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突发的状况。 杨悠悠因为骤然苏醒,喘息间胸脯起伏明显,可再是搞不清现状,她落眼下看还是正对上了少年的脸。他两手抓着她的胸乳,两颗挺立的小奶头粉嫩嫩的沾满了水光,再看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头…… “你——” “你睡了两天了。”展赢看杨悠悠表情不好,立刻出言转移她的注意力,“我一直在你身边守着的,可你怎么叫都不醒。” 她知道。杨悠悠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怎么可能?她拨开少年的手起身拉下衣服遮住露出的肌肤,气恼中的桃花眼里比起被他舔胸的不快,更多的还是刚才快要溺毙在睡梦里的后怕。 “对不起。”睡眠才刚补足的少年暗暗沉心,他摆出一张认错态度良好的脸,“我一直在尝试叫醒你,要早知道舔你最好用……我早就这么干了……” 后面的声音被少年特意说的含含糊糊,也让从始至终都知道身边都发生了什么事的杨悠悠哪怕想要借题发挥,竟苦哈哈的一时组织不好完备全套的理论。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其实一直都有意识在,她要以此为契机让他摆正思想。 “我真的试了好多办法……”展赢并不知道杨悠悠心中所想,只能尽力的放低姿态求取原谅,“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杨悠悠阴着脸,她要让他相信她确实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更对外界的风吹草动一概不知。可……他为什么光溜溜的身上一件遮蔽物都没有啊?!不知道该把视线看向哪里的她只能故作淡定的看了眼窗户,夜色沉沉,好像确实跟她迷迷糊糊失去意识前并没两样。 “我真的没骗你。”展赢就手抓过枕头边的手机点亮屏幕给她看,“今天是十一月七号晚上,你出现的那天是五号。” 杨悠悠揪住棉被往他身上一扬,好歹盖住他胸口往下的全部肌肤,也方便自己继续瞪他。 她来的那天并没有去看公园公告栏里的具体日期,上一次穿越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自己的眼睛识别不了任何跟时间相关的东西,除非是打印出来的纸质品,因为只有印刷出来的时间不会再变化。 有些难受的蜷起腿用手臂轻轻环抱住,被他吸吮过的奶头上还痒酥酥的,依旧只有长裙遮盖的赤裸下身也……她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什么好脸色的道,“我、极度厌恶被人用刚才那种方式碰触、猥亵——” “我错了。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我保证。”少年积极向她承认错误,“我也喜欢你醒着的时候。”会让他所有的喜欢都可以名正言顺。 他道歉的太快,表情也诚恳的不像伪装,可曾经受了那么多苦的杨悠悠就是不想轻易原谅他,或者该说,她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强奸了她的展赢。她也想要放下,只是那些痛都已经刻进她的骨头,她不再指望他在受到法律制裁后能改过自新,因为对他来说根本没用,只要他想,他依旧可以无数次的卷土重来,除非他从根本上认识到自己不可以这样做,无论有着什么理由,他都不可以。 她是要回去的,一定要回去。 杨悠悠抱紧了自己,口气生硬道,“麻烦你……离我远一点……” 展赢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现在不是他能继续朝她伸手的时候,可如果这一次他退开了,那么就意味着他有一定的几率被她彻底抛下,他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哪怕目前还只是隐患。 他没有听话的留下适宜的一片空间给杨悠悠,反而扯着被子膝行一步上前,贴着她的肩膀同她一起靠墙坐了并排。 “我知道……未来的那个我对你做了非常混账的事,而且,还不止一次。”少年像是在评论别人事情一样平静继续道,“你厌恶我也是情有可原的,也不能因为我跟你说了‘喜欢’,就可以把那些不好的东西全部从你心里抹平。” 杨悠悠把目光凝聚在前方并不确定的某一个点上之后就没再移动过,默默听了少年的话,她更觉出自己对他的判断是准确的,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他就是恶劣的不愿意去懂。 “杨悠悠,你有想过我为什么会执着的一次又一次的强奸你吗?”少年歪头看她,单纯无害的模样将他的年龄似乎又拉小了几岁。 “为什么问我?难道你想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杨悠悠冷声道。 “对于我来说,能让我做出这样的计划跟决定有几种可能,”少年将视线移开,然后自然的把头靠在了她的肩上,“一,是因为嫉妒,我无法眼睁睁看着你属于别人。二,是忍耐不住了,我说是因为太喜欢你,你一定会觉得是我在狡辩,你说我不该把对你的感情看的太重,但我知道,自己是真的会为了你发疯的。叁,情势所趋,就是如果我不尽快占有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的理由,全都跟跟借口一样。”他的开诚布公让杨悠悠心里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松动,但她仍旧皱起眉,口气硬梆梆毫不通融,“你知道这样的行为对受害者伤害有多大吗?那是对她人格的践踏摧残——” “可我并不会带着摧残与践踏的心去对你,”少年又歪过头去看她的眼睛,说出口的话却再次超越正常成人能理解的范围,“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舒服,哪怕现在的我并不知道未来的那个我都做了什么,我也明白,我是喜欢你的,看见你哭我的心真的会疼。所以——” “你以为那样就不叫伤害了?”杨悠悠理解不了他的谬论,“强奸本身就是一种伤害性极强的行为,不会因为你……不会因为犯罪者让受害者高潮了几次,它就可以被美化成温柔,美化成爱情。” ------------------------- 剧情跑得大大们可开心?哈哈~~~~~我写的很开心哦~~~~ 二零五、立誓 展赢因为她不假思索说出的内容而心脏酥麻,她的耳朵也红了,真……可爱…… “做爱,是身心想契合的两个人有爱的互动,单靠一个人完成的,那只是发泄,是没有爱存在的兽性行为。”哪怕杨悠悠想的再开明,骨子里也还是有着本能对‘性’的羞耻感,尤其是要对着展赢这样半大的少年科普正确的性观念,这是连家长们对自己的孩子都难启齿的内容,更何况是她呢。 “那……”少年小心再小心的用手指勾住她的手指轻晃了晃,表情无比认真的问道,“那我之前舔你,在你心里是哪种?” 杨悠悠恨不得从脑中删除的记忆再次被他翻了出来,她忘了这茬,也压根就没想到少年会在这时候突然提起,心脏做为她身上最诚实的器官,立刻像是要表露出她所有情绪一样震跳的厉害,锤得她顿时快要恼羞成怒。 “我其实并不明白你所说的‘契合’是什么意思,什么是能称之为‘爱’的东西我也不是很理解,”少年拉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握紧了,然后短暂的沉默思考了一下,才继续看向她说,“但我看着你,似乎就全都能懂也全都能明白。你在我的生命里存在着,就是我的契合跟爱,你说我做错了,那我就一定是错了,我跟你保证,未来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都不会再对你做出你不喜欢的行为。” 少年的真挚让她的心莫名慌乱。因为她知道,他答应过她的每件事到目前未止还没有一件食言的。 这个话题已经不能再继续深聊下去,点到这里即止,就应该可以解决掉她未来大部分的麻烦了。杨悠悠有心想从他的手里拿回自己的手,但这个念头才刚闪过她的脑海就被她猛然压下,过河拆桥的行为对目前的她可不是明智之举,他看着太正常,可在正常之下,也是她目前所面对的‘展赢’里最可怕的那一个。 不能因为他看上去暂时不具威胁,就能抵消他有足够的能力来决定她的生死消杀。 “你为什么不回去你的亲生父母身边?他们虽然被蒙在鼓里但也不至于会不认你。”话题转移的有些生硬,不过这时候聊聊也绝不是什么坏事,她也需要多了解了解他,知道他在想什么,准备做什么,也能让她回去之后立即展开相应对策。他跟她之间的事,哪怕没有‘强奸’做引子,也不是只靠她对他浅薄的了解就能轻易对付的。 “回去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少年握了握女人的手,明知道她此刻正努力想要避免再跟他有过从亲密的交谈也并未拆穿,而是顺着她继续往下说,“我突然回去,会一下引起两个家族间的利益纷争,虽然让他们闹点儿内部矛盾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可我不是只想姓‘邵’或者姓‘万’,我想要的是‘邵’‘万’两家全都跟我姓展。” 杨悠悠并没有因为他年纪才这么大就有如此嚣张的念头而露出一点儿惊讶。仔细回想,她遇见过了每个他,似乎都在朝着这个目标前进,或早或晚,他都坚定如一。 “那你、就没想过你的父母知道真相后会倍受打击?”杨悠悠就事论事的道,“我不是为了他们说话,而是……作为一个母亲,一个父亲,他们是做的并不称职,但是,如果你其实还对他们有一些……怎么说呢,就是还有一些亲缘上的感情在,我觉得你至少应该在清楚的了解了他们之后,再做决定。” 她当初选择在情感上与父亲斩断,与母亲只保持着最基本的联系,是因为她有足够的时间跟她的父母亲相处,当得到‘他们其实并不爱她’的这个认知后,虽然也有过一段时间的悲伤与消沉,但她并不会为自己的决定后悔。可他不一样,他并不了解自己的父母亲,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在一起真正相处过,对情感缺失的展赢来说,一味的扩大恨意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至少对他的心理纠正没有任何好处。 “你觉得,世上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展赢看着她的眼睛,没有太多情绪波动的漂亮柳叶眼里映着杨悠悠回看过来的脸。 “不,世界上有不爱孩子的父母也有不爱父母的孩子,通常情况下,前者会更多一些。”杨悠悠从不会跟人灌输什么博爱、孝顺之类慷他人之慨的观念,在她看来,感情是人性中最需要回报的,亲情、爱情、友情,凡是健康积极的关系就全都需要,“我并不是要你去爱他们,而是去了解,因为在你的人生里,不该缺少这么重要的一部分。” 少年的嘴角微微上翘,“我觉得,我的人生里有你就足够了。” 杨悠悠刚想说‘那怎么一样?这是两码事’,展赢已经再次开口,“我知道你是想我能接触到更多我一直缺失的东西,尽而把我的人生填补的不那么残破,可是我真的已经不需要那些了。” “‘没有’跟‘不要’是两种根本不同的意思,你明白其中的道理吗?”杨悠悠特别认真的看向他,“就像法律中所说的‘权利’跟‘义务’,你有权利要求你的父母为你付出,他们有抚养你的义务。既然你终究还是要回去,你们的亲缘关系早晚都是要再行确立,到时候,你以为一句‘不要’就可以缕清你们之间的关系?” 少年眨了眨不知道听进去多少内容的眼睛,一样米养百样人,他突然觉得,如果他注定要被吴晓蕾调换虐待,那他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为了跟杨悠悠相遇。只要她还在他的生命里,那些肮脏的记忆对他来说就不再具有任何伤害性,他的心已经又一次为她炙热起来了。 “你可能现在理解的不够深,但这世上的每一种关系的存在,在法律上都是有明文注释的。”杨悠悠也不是特别想把一个本来就聪明又心术不正的人教成一个懂得怎么利用法律,从而变得更危险的反社会分子,她只是觉得,人需要在精神上完整起来,然后才能努力寻找更多的健全。 温柔的女人并没有把特别多的主观意识通过话语向少年阐述,而是理性、客观的保持了一种适当的距离。少年看着她的眼神里闪烁着着迷一样的光亮,他的心变得软软暖暖,好像被人捧在了手心里。突然,他侧头探身,柔软的薄唇抵上那还准备继续开合的嘴巴。 ------------------------- uu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二零六、勾引 被噙获的嫩唇猛地倒抽一口气后立即屏住了呼吸,展赢看着她瞠大的眸子里映出了他的脸。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多强大,她有着这个世上最坦然的温柔。 少年轻轻舔过女人的唇缝,又歪着头,睁着一双露出全部心意的媚眼看着杨悠悠的眼睛。他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停不下对她的喜欢,不懂自己认定的爱情为什么会让他不顾一切的以伤害她的方式对她进行表达,现在他突然找到答案了。 “我会强奸你的理由又多了一个,”永填不满的贪婪本能让他一早就发现了杨悠悠本身自带的香甜与温暖,他是趋光的兽,是无底的深渊,是被她的纯粹味道吸引的人,卑劣的只是想要把她攫为己有,“我太爱你了,而你不知道,不理解,不回应,有时候这种浓烈的感情会变成恨,我怎么可以恨你?只是,爱你爱的太疼了……” 杨悠悠的心脏再次被少年的语言缠缚出受阻的疼痛,他的眼神清清亮亮,隐隐含进了一层水光,瞬间让她不敢直视。 这不是她擅长解决的问题,一直以来,她的感情都是要经过几番内心思考,就像她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对他动了心,还是在努力想要跟他撇清关系一样,她永远都不会像他一样去爱,也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在感情面前如此的卑微。 “我不会再强奸你了……”少年的唇趁着女人僵住没有反应,慢慢欺近,一下一下轻柔吻吮着,灵巧的舌尖试探着想要伸进她的嘴里,可刚贴上女人的唇瓣她就紧张的后退。 后面是退无可退的硬实墙壁,杨悠悠没有了办法,只能将一心闪躲的视线重新落回少年的脸上。 “悠悠,张嘴……” 心跳已经不再是她的掌控范围内了,‘噗通噗通’的快要从她的嗓子里蹦出来。少年的舌头再一次温柔有力的去挑她的齿关,正经历天人交战的杨悠悠在一声吸气后为他开启了应允的道路。 喜欢,有时候是很难被藏住的。 展赢顺着女人的滑嫩小舌慢舔,碾磨着羞涩欲躲的舌尖来回缠绕,行至更深时,不得不更加张唇以做承接的女人再也无处藏匿,可少年仍然温柔至极的吻着她,柔吮碰触,小心翼翼地轻缠慢绕。 杨悠悠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如此,当她意识到这个吻已经太过甜腻磨人时,那满口的丰沛津液已经溢出她的嘴角了。少年的眼神中好像不含一丝色欲,他自顾自的细心舔舐着她,又在每一下吞咽中发出靡人的浅喘,他在故意勾引她,用他炙热的感情还有以她为上的尊重。 火烫的耳朵里拉响了让她后脑酥麻的嗡鸣,身体在甜蜜的渴望中忽出一股暖流,合着空痒一起消磨起她的矜持。那滋味太过难喻,饶是她理性仍在,也快要抵挡不住少年直戳软肋的侵袭方式,仿佛嘴巴跟舌头都已经被他舔化了,融成一滩春水,然后又从她腿心里那个不知羞的痒穴里面淌了出来。 “唔……展……赢……” 让杨悠悠自己听了都觉得臊得慌的声音又娇又媚,更何况是崩着最后一丝儿弦的少年, 湿热的长舌猛地搔进女人最敏感的上颚,刹那间眼角就迸落泪珠的女人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极致是爱欲,好像至身于上冲的云层,整个身体都在轻颤中快要融化。 不再压抑自己软磨女人的少年放肆的开始攻占侵入,蛮横的撩拨,激狂的缠搅,猩红的长舌每一次挑动都能激起她的战栗,嫩嫩的舌尖被他热情似火含在嘴里嘬吻吮吞,津液混淆在一起,也不知落在谁的肚子里更多。 实在太煎熬了。 杨悠悠再也无法坚持被动,伸手抚上少年的脸颊,檀口一张,甜腻腻的呻吟声混着唇舌嘬啯的声音便都无可掩饰的溢了出来。 展赢哪里受得住女人的主动,腿间的粉嫩炙兽涨得发疼,可他也不过是换了个不让自己太难受的跪姿。他的心里眼里一直都只有杨悠悠,只觉得,自己身为她的男人就该让她更舒服,至于自己,可以无限靠后! 口腔中会觉得舒服的地方全被少年兮心伺候到了,杨悠悠只觉得唇舌被他亲舔吻嘬的越来越热,麻麻痒痒的水液随着搅缠的唇舌在她腿心里越积越多,藏于裙下的蜷曲长腿默默绞紧,股股淫水洇得快要濡湿她的整片臀下。 一只火热的手掌隔着T恤罩上了杨悠悠一只嫩乳,分开的指缝似有意也似无心的轻钳住了挺翘的一颗小奶头,轻抓慢揉。他的力度不大不小,既不会让她觉得疼,也不会轻得全无知觉。 杨悠悠的呼吸一滞,胸部是女人身上的敏感之一,再是温柔的抚触也终究带着属于男人的掠夺感,她的心猛地狂跳起来,在本能驱使下突然抓住了少年的手,阻止下他还想继续的动作。 “……不喜欢?”展赢的喉结微动,前一刻还吻着她嘴唇的薄唇沿着她是脖颈边亲边向下滑,哪怕还隔着一层衣服,他也不吝啬的留下点点舔舐的痕迹。 杨悠悠说不出话,尤其是他的眼睛一刻都不曾从她的脸上移开,她心虚的不敢看他,忍不住想要探索自己究竟在心虚什么,又在即将揭晓的答案跟前怯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了。 温热湿滑的舌尖挑进了他一直没有松手的指缝中,不断隔着布料碾弄着她的奶头,杨悠悠被这醉人的快感靡花了眼,后背越僵越直,慢慢地松开紧抓住他的手,羞耻万分的抬臂挡住了自己的脸。 湿透的体恤布料变得有些半透明,展赢一直不错眼的盯着杨悠悠的脸,哪怕被她自己藏起来他也不改初心,势必让她只要想看就一定能看清他愿意为她付出所有的模样。灵敏的舌尖感受着她的小奶头被舔得越来越翘,血脉膨胀的年轻肉体又一次尝到了求而不得的幸福酥痛。 少年的另一只大手在女人并不坚定的抗议下摸进了衣服内,轻托住女人的乳根拢住一团嫩肉温柔揉搓,无奈乳肉太过水嫩,再是轻柔的动作与力气也不免将她揉捏变形,白嫩嫩的奶肉从他的指缝里凸出,挺立的粉色奶头硬硬的顶着他的掌心,每次被磨按下去都带着回弹的软软力气,一被放开又颤巍巍的招摇起来,诱得他差一点拿捏不好力道。 ------------------------ 今天两章~~~~~~ 二零七、调情 杨悠悠乱了一贯的节奏,原本的抗拒在磨人的探索里逐渐消失,整个人被他舔得浑身发软。 “够、够了……”她突然用手推开少年的埋进她胸口的脸,带着一脸抢抓回心神的坚定制止道,“我们不能这样,我不能……” “因为我未成年?”少年的声音低低的,想在嘴里含了一块糖。 “对。”杨悠悠更加铿锵的稳定心绪,“我不能知法犯法——” “那你闭上眼睛。”展赢拉下她推拒的双手,欺身过来亲上她的眼睛,迫她反射性闭眼,“你可以想象我长大的样子,可以想象这不过是一场梦……我们的经历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跟梦有什么区别,对不对?” 他牵着她的手引她抚在自己的肩上,抚慰般的轻吻从她的额头一个个移向她的唇。 杨悠悠根本无法闭眼,她在没经历强奸事件之前就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这体现在她上医院扎针时必须盯着护士下针,比起背对躲藏她更习惯迎面直上,也是她通过多方努力来给自己更多稳定的动力。 所以,她怎么可能在展赢的面前闭眼。 “我不做你不愿意的事,”少年继续用引人发麻的声线贴上她的耳朵撩拨着,“我给你舔……舔舔总行的吧,我能喜欢你……你也不犯法……” 不行。不行。不行!杨悠悠缩肩轻颤,扭动身子向旁边移躲,却被少年突然强横的置身于她的双腿间,本来就没穿衣服的年轻身体脱出了棉被的遮掩,勃起的粗硬堂而皇之的挺进了她的视线范围。 此时,展赢的脑中迅速闪过以退为进的几种施展方式,他不能把她逼得太紧,可另一道声音却又激烈的开始反驳,机会不是次次都有的,如果不趁现在趁热打铁,难道要等她离开后才撸着鸡巴后悔吗?他也根本不知道她会出现在他的未来的哪个时间年龄段里,还有,他已经对她立誓保证不会再强奸她,那她在未来一直装不知道,装没回去……他该怎么办? “杨悠悠,你别欺负我了,”少年可怜巴巴的罩在已经快要歪躺在床上的女人的身上,“我一定会遵守跟你之间的约定,也绝不再做让你讨厌的事,你怎么可以还这样欺负我?” “这、怎么能算欺负?”杨悠悠心里的秤显然跟他用的不是一套砝码,她是真觉得为这样的事……不至于,可看上去他似乎都要哭了,就好像她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状一样,“你还在成长中……这样的事是会影响你的身心健康的,真的,对你并不好。” “是因为舌头会坏掉耽误说话吗?”少年再朝前袭近几分,不假思索的把舌头吐出来扭动着给杨悠悠看,“它在接吻时刮到牙齿都坏不了,你的小屄那么嫩,还能突然长牙咬它了?” 他是有多强大的心理才能把这样情色的行为跟露骨的骚扰语言加在一起,全都表现的这么理直气壮的?思想严重受挫的杨悠悠由于没能在第一时间整理出反击的对策,再一慌神,直接就被他欺躺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杨悠悠推着少年的肩膀就要起来,可更快的,是对方扭头在她的小臂上烙下一个吻。 “展赢……我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话吗?”她的脸颊发烫,可以转移的话题有限的让她心慌,“我们、我们不是只有……”接下来的话她说不出口,可慌乱的脑子里一时又整理不出更合理的理由做转折,心里焦急脑子就更乱了。 “只有?只有什么?你怎么不说了?”少年看着她,上挑的柳叶眼里流露出小狐狸一样的狡黠浅笑,“你是不知道我多喜欢你吗?那你想说什么就说,我边舔边听还不行嘛?” 她无言以对,不知是因气还是因羞的脸颊红霞遍布,不用靠近都能感觉出那散开的热度,就连脖颈跟手臂了也全都染上了一层惹眼的粉。 “你真的不能那么残忍,连碰都不让碰,你是魔鬼吗?”他委屈万分的投诉道,“我都一直忍着呢,为了咱们以后的性福,我都努力不要让自己憋坏了,你不担心我的身体就算了,难道都不担心自己以后可能没得用?” 她是魔鬼?还以后没得用?他善用的一套歪理邪说是从这个时候就奠定的基础是吗?杨悠悠觉得自己不能惯着他,绝对不能。 “那咱们一起憋着,要坏就一起坏。”她说完就直接翻身背对他准备爬下床,面对面的姿势给她的不安感太强烈了,还是尽快远离的好。 可少年哪会那么容易的放她走呢?她刚撅起屁股要逃,少年已经用着比她深沉几倍的心机将整个人都压上了她的后背。一百二十多斤的精瘦身体对于九十斤向下的女人还是有着一定负担的,杨悠悠只来得及惊喘一声被压趴在了床上,肺部遭到挤压,让她‘唔’的一声又吐了一口气出去。 “展赢。”杨悠悠扭头抗议。 “我怎么能让你坏掉……”少年伏到她的耳旁,目光灼灼的盯在她因呼吸不畅而更加涨红的脸,“我怎么舍得你坏掉……” 展赢锁住她的目光,张开口探出一截舌尖舔上她的耳朵。 突袭的麻痒感觉让她忽然一颤,再不敢跟他对视。杨悠悠屏住呼吸,却忽视不了那灵活又湿滑的舌头不停拨弄她耳朵的酥麻感觉,每当少年在舔舐后轻吻她的耳廓,她就麻痒的特别厉害,周身的力气都像被他逐渐抽空似的。 ‘啵’的一声,嫩呼呼的耳垂被少年从嘴里释放了出来,可不等她稍感凉意,就又被他吸进了嘴里。 杨悠悠绞着不敢轻易动弹的双腿,紧闭的嘴巴没让任何声音泄出,却怎么也藏不住那慢慢变热的喘息,心中再一次出现‘必须喊停’的警示标语,如果再让少年这样浑闹下去,恐怕真的会无法收场的。 “展赢……别、别闹了……” 少年的心情从没像此刻这样好过,只是这样嘬弄着女人的耳朵,听她耐不住的灼喘,观察她每一秒的反应,他的腰椎就已经一阵阵发酥,鸡巴也馋得邦邦硬。他绽开笑颜,伏低身体用唇舌一路从耳朵舔上她的嘴唇,不再需要任何言语,她错乱的呼吸与他呼的灼热立刻混到了一起。 二零八、用嫩鸡巴磨小屄 杨悠悠战栗了一下,撇开头避过他的碰触,“展赢,你再不听话——” “我已经很听话了……”少年把落空的嘴唇印在她的脖颈上,然后用湿腻的舌头在上头滑过,“是你一直吝啬奖励,太小气了……” “刚、刚刚都吻过了,你还……”你还舔了我的……杨悠悠到底也没法在一个少年跟前说出某些羞耻的词汇,她努力扭动身子想把他从后背上掀下去,却在以为就要成功的瞬间感觉到她的长裙被借机掀开,裸露的肌肤接触空气的感觉直接让她乍起一片鸡皮疙瘩,但很快的,一直欺压在她后背上的少年就将比她还炙热几倍的下身严丝合缝的贴了上来。 “展赢——”她惊慌失声。 火烫火烫的一根硬物强势的戳进她的股缝,勃动的肉茎挤开她腿心擦着刚刚探头的小阴蒂滑溜溜的占据了最亲密无间的位置。敏感充血的小珠被硕大的龟头用劲儿碾压过,酸酥的快感让女人的小穴立刻吐出诱情的淫水。 展赢紧贴着她,慢慢耸动着腰胯用自己粉嫩的肉棒去侵袭她软中带硬的阴蒂,女人滑腻的嫩肉带着无尽的亲和力,顷刻间就把他靡得眼尾发红声音暗哑,“就说你小气你还不承认,明明都湿成这样了……” 杨悠悠趴在床上说不出话,被不停碾擦过的腿心软的想要去迎合。嗜欢的小阴蒂开始微微轻颤,又是一股令她倍感羞耻的暖流自小穴之中洒开,顺着绷紧的小腹蔓延至全身,就连挤扁在床铺上的那两颗小奶头也硬挺挺地麻胀了起来。 “唔……”女人摇着头,两手攥紧了身下的被单,想要反抗而扭摆的嫩臀几次挣动非但没将少年甩脱反而差点让他顶进穴儿里,又因为那里实在太过紧致滑顺而幸运的保护住了最后一道防线,“展赢……呜……展赢,停下……” 少年喘得比女人还要大声,挺着硬的像铁杵一样的鸡巴不断戳刺女人的腿心,喜欢燎舔她的舌头带着炙热浊重的呼吸绕着她的耳朵来回拨弄,杨悠悠的后背绽开一阵战栗的酥麻,既害怕他插进来又因为蚀骨的瘙痒而两腿打颤,声声甜腻的鼻音压抑不住,水眸后望,正巧跟正用舌头在耳畔画圈抬眼看她反应的媚眼相对,嫩白的身体忽地蒙上一层红晕。 “我不进去……你不让,我就不进去……”少年把手摸进了她的T恤内,捧住一团水嫩的圆乳轻揉,粉嫩的小奶尖早已挺立,被他轻轻一捏立刻绽开一串酸酥,空绞的水穴里更是有种说不上来的骚动感难,烧得她浑身发烫。 呜……好酸,好痒……杨悠悠不敢再回头去看少年的脸,她已经羞耻的快要不能思考,这样是不对的,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跟现在的他做到这种程度?以后要怎么办?她会逃不掉的。 杨悠悠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得艳红,失措的把脸藏进了枕头里,压抑着被磨出的快感连呼吸都进一步收紧了,这样的姿势与状态她根本没有办法好好说话,只能抱希望于他能快些结束。 展赢是凶残的掠食性动物,又怎么可能让已经融进他灵魂深处的女人用这样的方式来敷衍他。被他舔屄的时候那么骚那么浪,现在还想藏? 缓慢碾耸的劲瘦细腰突然开始提速,用力朝着紧绞的腿心嫩肉抽插磨操起来,顶得那圆鼓的小阴蒂越胀越圆,左摇右摆的蹿起一片酸麻。杨悠悠控制不住的小声呻吟,腿心软颤,丰沛的蜜水在她的腿间被少年的肉棒操得‘咕叽咕叽’作响,湿湿黏黏的顺着前处的芳丛洇到身下的被褥里。 “好滑,好嫩啊……悠悠,你舒服吗?”少年欠缺经验与技术,可同时他的爱意也更加的纯粹直接,两只热手牢牢捧住女人的两团乳肉,不敢太过用力的揉碾轻弄两粒翘立的奶尖儿,低下的头也没闲着,从她的后脑亲到后颈,也不管女人被他这样上下其手一齐抚慰而娇躯乱颤,“你得教我……好好的教我,把你觉得舒服的地方全都告诉我……我喜欢你……想让你舒服……” 杨悠悠已经被他磨得脑髓都酥了,咬住枕头的檀口津液外溢,情动中颦紧的眉头下,水汽弥漫的雾眸里闪动光点,如此背德的事在她一贯正经的脑子里形成了摧毁理性般的新生势力,她知道这样不对,这样不行,这样不能……可她,真的快要回不去了…… 少年听到了女人隐忍的哭音,他闷闷的低喘一声减缓下耸动的频率,改为像先前一样慢慢的磨蹭,每一下都精准的擦开两片花肉碾过阴蒂。 “你是不是喜欢慢些的,恩?”他的声音浊嘶的厉害,但毕竟年少,那一层被性欲烧灼的痕迹反而将他的声音浸润的异常搔人心脾,“那我慢点儿好不好?这个速度……你喜欢吗?” 杨悠悠快要疯了,少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开始涉猎进了轻微的调教技巧,可早被彻底疼爱过的女人已经陷入煎熬。他就是个毛孔眼里都淌坏水儿的人,无论年纪大小,他都能靠着与生俱来的的本能简简单单的让她泄去一身的硬骨。 期待被造访的蜜穴一抽一缩的翕动着,已经被热烫的肉棒摩擦开的花肉轻颤,鼓胀的小阴蒂被碾顶的越来越肿,随着他刻意又专注的强烈服务意识,杨悠悠的腿心里酸痒难当,让她控住不住的想向他索要。 展赢可不知道杨悠悠的心里在想什么,他就是想喜欢她而已,喜欢到哪怕明知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他也要把‘他喜欢她’的这一概念深深刻进她的身体。 “你的奶子也好软啊……舒服吗?会不会疼?我也是第一次揉……”他双手捧揉着掌心里的嫩乳,温柔的不像话。 粉嫩的奶尖儿在没人可窥探的衣服内被少年揉弄的微微发红,随便一碰就能让杨悠悠的身体哆嗦着打颤。 “不喜欢?那……我还是用嘴给你舔吧。”展赢一直得不到杨悠悠的回应虽不至于伤到自尊,但多少还是有些不知该怎么办了,想着好歹知道她喜欢被舔嘛,他又何乐不为? 二零九、小屄被蹭到高潮了 杨悠悠脸颊火烫,她之前只觉得成年后的展赢疯得没有理性,邪得惹人怨怼,现在却又因为少年的他过于谨守,过于遵从理性而再次陷入深渊。她难耐的不停想逃,却又不甘心自己这么大一个人就这样被他捏进掌心,就好像只有她在挣扎,也只有她在迷乱一样。 展赢掀起了女人的T恤,露出那也被印了不少红印的漂亮后背。一个轻吻落下,然后就是一串带着炙热喘息的舔舐。 火烧火燎的侵蚀感带着无尽的缠绵爱恋,杨悠悠溃败在坚守的阵地前,她抓住了少年即使下移位置也不肯松开揉弄她胸部的大手,展赢的亲吻随即停下。 “你又打算欺负我了是不是?”少年满含情欲的触碰及变调的声线已经开始泄露他那快要压制不住的内心激狂,偏偏杨悠悠还在不断挑动他的神经,让他发疯的想要看看,当她那双总是干干净净的清澈双瞳里因他而染上肉欲后是不是会变得更加让他痴迷。 上一次是他失误了,为什么要藏进她的裙子里,就该直接看着她的脸舔她。 湿漉漉的花肉已经在少年碾弄下绽放开靡艳的色彩,杨悠悠很想顺势再对他强调一遍‘不行’,可随着声声压抑的轻哼娇喘,她的两条长腿绷直了脚背,在少年极为敏感的感知下更加绞紧了腿心,水润的嫩穴缓缓翕动,无声的向他传递渴望得到更多爱抚的信号。 展赢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突然被炸掉了,嘶哑的嗓音立刻变得更加沉浊,“……什么意思?悠悠……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杨悠悠已经因为羞耻快要被迫自闭,再被他故意追问,逆反心理刚刚鼓起一颗还没来得及碎开的气泡,少年已经耸起劲瘦的细腰碾着她的腿心抽插起来。早被淫水涂抹的湿亮黏滑的粉嫩肉棒‘咕唧、咕唧’搅出记记淫响,龟头冠沟在不紧不慢的进出之间刮蹭着女人软乎乎的嫩肉,一进一退就把她碾得没了力气,只能乖乖的绞紧腿心凭由少年侍弄。 可爱的令他无尽心动的女人趴在他的床上忍住了呻吟却怎么也藏不住轻颤的喘息,睡松了的挽盘长发凌乱的散开,贴在她的脸颊跟后颈上撩得他心痒,手心里的奶乳柔嫩诱人,臀肉微弹,少年再也无法抑制血脉沸腾的蚀骨灼烧,挺腰的动作渐渐加快,“你是一直都这么坏心眼儿,还是只对我?如果是只对我的话……我就原谅你……” “唔呜……恩……”硬梆梆的肉棒在已经发红发肿的腿心里穿梭横行,圆鼓鼓的大龟头对准那颗熟透了的小肉珠狠插猛撞,尖刻的酸意让杨悠悠已经分不清靡热的腿心里哪处在爽又是哪处在痒,更让咬紧了牙关不肯泄声的她控制不住的想呻吟。 少年呼吸不稳,胯间挺勃的大鸡巴耸动得越来越快,抽插的也越来越狠,十几岁的少年正是有着使不完的冲劲儿跟力气的时候,窄腰狂顶猛撞,一击击的竟是把女人腿心操开了泞腻的水花。杨悠悠被他顶碾得腰酸腿软,从鼻腔中溢出的甜淫声娇娇媚媚的快要搔破少年人的心尖儿。 “悠悠,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的水儿好多啊……还好甜……以后我天天给你舔好不好?”少年把嘴唇又贴到她的耳朵上糜乱啃噬,修长的手指钳住两颗嫩奶头连挑带拨的来回玩弄,腰胯激耸不停,大龟头频频顶撞阴蒂,激得女人在一片迷离中虚虚战栗。 杨悠悠已经耐不住了,痒透了的腿心被他磨操得水声阵阵,突然酸到了顶的小阴蒂又被圆润的大龟头猛地戳中,她猛地瞠大的双眸,细腰下塌,白臀撅翘,挺着水淋淋小屄下意识的朝着少年的肉棒迎了上去。 “展赢……啊……呜呜……” 不行了…… 骚浪易感的成熟肉体已经被少年磨化了,那紧缩的骚穴口里不停溢出大量清透的骚水,迎合的姿势瞬间让展赢红了眼,又被她骚兮兮的喊着名字催要,他还怎么能冷静的下去?! 少年紧盯着杨悠悠那勾人的模样欲火沸腾,对准她挺起的腿心骚肉狠狠地击碾上去,粗硬的狰狞肉茎一戳到底,阴蒂被他干得一阵哆嗦,两片花肉也被击得酸麻抽搐。他也不等女人适应,大手捏住她的两颗奶头,即刻狂耸开的大鸡巴不由分说的激烈干磨起来,龟头一次次大力挤撞阴蒂,片刻时间就把女人操得软成一团。 “呜……太快……啊呜呜……太快了……不行……啊啊……”本来就已经快到极限的小阴蒂哪里还能承受住少年如此激烈的索求,饥渴多时的媚肉全都酥颤起来,铺天盖地的尖戾酥爽冲开了杨悠悠的喉咙,激得她哭淫出声。 她受不住这样狂猛的插入,娇软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不停夹紧的腿根试图压制少年越发凶狠的出入进击,可惜少年撞顶的太过勇猛,她的腿心又是那么的水嫩滑溜,哪怕绞得再紧也会被他干出湿腻的淫声。大龟头直接碾压过花肉撞向挺立的阴珠,又挤顶着那颗娇肉粒死命摩擦,巨大汹涌的快感从那一点上迅速的弥漫到全身,欲仙欲死的激爽根本无法停歇。 “展、展赢……呜呜……啊……好酸……停下啊……太麻了……呜呜呜……要不行了……”疯狂尖锐的快感将杨悠悠完全吞没,她避无可避,死死地抓紧手心里的褥单,挺着小屁股被少年揉碾的泪盈满眶,突然一声尖叫,她的眼中碎开斑斓四射的光亮,直冲云顶的高潮让她泄力一样将绵软的乳肉紧紧挤压在少年的手心里,腹中宫口连番抽缩猛地喷出一股阴精,烫得少年冲击不停的肉棒一下酥得腰都软了。 少年伏在她的后背上愈发激狂起来,矫健有力的细腰飞快地挺动着,‘啪啪啪’的撞击声里混进了大鸡巴‘噗嗤噗嗤’捣水弄汁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更快更重地击磨着女人激敏的骚珠珠,直把还陷在高潮中的女人操得泪珠飞溅,津液满溢。 杨悠悠被他碾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少年显然是还不想放过她,他亲吻着她敏感的耳际,灼人的呼吸不停喷洒在她的肌肤上,麻麻痒痒的,让她颤抖着不停呻吟,“啊……停……呜呜……停下……啊啊……已经够了……呜……” --------------------------- 大大们简直啦~~~~~正正好的珠珠~~~~~ 二一零、在高潮中跟少年求饶 “悠悠,你高潮的样子真好看……”展赢无尽痴恋的舔上她的脸颊,飞快起伏的腰臀绷得紧紧实实不见一点疲态,插在女人腿心里的肉棒对准了最敏感的阴蒂使劲顶操,他捣得生猛,甚至把她嫩白的肉唇连同花肉一起碾磨的发红泛肿。 “呜……唔——”杨悠悠咬住了下唇,忍住了快要脱口而出的求饶声却控制不住还在无规律痉挛的身体。合拢的双腿被快感冲得闭合不紧,吐水儿的穴口抽动着,柔软湿滑的亲嘬着少年硬挺的鸡巴,淫液顺着肉茎抽插的频率涂抹在她的整腿心,又在他飞快的擦磨下被捣搅成细白的泡沫,淫靡地濡满了俩人亲昵的性器。 火热的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杨悠悠仅剩的那一点儿矜持已经快要消失在脑海,小阴蒂和花肉都被他操得激敏非常,只要一点轻轻的触碰都能让她颤抖浪叫,她快要经受不起少年这样执拗的戳刺了,他的每一下都捣中她最敏感的地方,而才刚高潮的她也在迷离中又一次被激蹿的电流狠狠击透脆弱,瞬间的极乐再次将她砸瘫在了床上。 “啊啊……不……展赢……要坏了……呜呜……停……不要了……”少年密集的碾击凌冽致命,爆开在阴蒂上的尖酸折磨的杨悠悠不停打颤,滑腻腻的淫液一股股地浇到他的肉棒上,随着‘咕啾咕啾’的黏稠声响将烧灼的空痒灌进她的小腹里。 少年的挺撞的太猛,直把女人挺翘的小屁股都顶得上下起伏,雪白的臀瓣在他生猛地击干下荡漾起撩人的层层肉波。 “悠悠,你这样太犯规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停……好舒服……又滑又嫩的,鸡巴磨着你的小屄好爽啊……”展赢的大手抓揉着她的两团软乳,照拂奶尖儿的手指绕着乳头的根部悠闲的画圈,激情狂放地挺腰速度却骇人的猛磨她的柔嫩腿心。 “呜……别……啊……太酸了……啊啊……”茁壮的龟头酝满了巨大的爱欲,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女人敏感娇嫩的肿胀阴蒂,杨悠悠两手紧紧揪住床单,翘着还在高潮中不停弹挺的小屁股承受着新一轮的焚情灼烧。被温柔逗弄的两颗奶头酥得发麻,偶尔他还有意无意的用指腹抵在上头揉压,顷刻蹿开的激痒顷刻就会让她爽到无法再去思考。 被情欲侵蚀的本能渐渐扯断了束缚它的理性,少年如此,女人也是如此。 “悠悠,亲我……我要你亲我……”展赢挤紧了女人的小屁股,一边速撞一边压低她纤细的腰线。 杨悠悠漂亮的背部曲线在这样淫靡的行为下变得越发骚媚,明明整个人都已经趴贴在床上,却只有被搅出声响的小屄越撅越高,淫水横流的腿心酸痒蚀骨,少年更在飞快顶插的同时吐着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舌头勾上她的嘴角。 “悠悠……我喜欢你……喜欢你……” 不要说了,不要说……杨悠悠所剩无几的神智再次被炙热的少年燎成了灰烬,她呜咽一声,闪烁的泪眸里是难以自持的悸动,抓紧被单的手不受控制的扶到了少年的后脑,下一秒,还带着啜吟的嘤咛声就被他堵回了开启的檀口之中。 唇舌缠绵交缠间,展赢霸道的啯嘬着女人的小舌,然后又把自己的舌头奉上去由她发挥,她不亲也不要紧,能占领她的口腔掠夺她的气息会让他更加舒服,年轻未经事的鸡巴活像一根烧红的铁杵,疯狂在碾着红艳的花肉用劲儿插磨,用它火热的棒身,狰狞的纹路蹂躏着敏感的小骚珠。 铺天盖地的燎原快意要把杨悠悠磨砺的神志不清了,小屁股不由自主的颤抖摆动,一双长腿跪服在床上腿心绞紧,还在被温温爱抚的团乳挺着小奶头在耸动中被宠爱得又胀又痒。 “唔呜……展……赢……啊啊……不要再、磨了……呜呜……小屄不行了……啊啊啊……太快……呀啊……” 展赢的媚眼瞬时激红,唇舌啃上女人的耳朵突然迅猛提速,手上揉弄奶乳的动作也禁不住加大了力气,奶头被捏紧了,胀得发红的大鸡巴擦着小嫩屄飞速磨蹭,把个嫩生生的小屄干的‘咕唧咕唧’汁水乱溅。 “小屄?悠悠再说啊……你的小屄怎么了?”展赢被这两个骚字刮到了爽点,他怎么也无法想象杨悠悠会说出这样淫浪的字眼儿,又骚又可爱的,足以要了他的半条命…… 杨悠悠已经爽晕了头,抽动不停的小嫩屄里面死死地绞着,湿滑不堪的阴蒂被少年的肉茎激烈碾压研磨,那圆圆的大龟头每一次精准的撞上来都能把她干的颤抖尖叫,不停涌出的骚水把里头的空缩的浪肉泡得格外酥麻酸痒。 展赢盯着女人迷离的泪眼,将整根鸡巴重重地在她的腿心剐碾而过,双手还捏住硬胀的小奶头肆意拈弄,尖锐到令人无法抵抗的高潮瞬间把她吞没,杨悠悠在极度的舒爽中哭出了声,高潮中的小骚穴收缩着又再喷出一股的阴精。 “呜啊啊……小屄……高潮了……展赢……不要再操了……呜呜……太舒服了……”在高潮中不停痉挛抽搐的身体宣泄的一塌糊涂,小嫩屄一抽一抽的向外喷着淫水,绷直了脚背的小腿没有意识的勾缠到了少年的小腿上。 明明想要温柔对待她的展赢已经听不见脑中劝说的声音,绷紧的腰胯飞快地在女人的腿心里捅碾着,把那靡艳的骚肉硬珠齐齐磨得又酸又软,要命的高潮就像是没有了尽头,狂风骤雨一般把女人的意识全部侵蚀一尽。 杨悠悠受不了了,在极乐中溅落的眼花顺着眼角往下掉,被吻肿的嫩唇连哭带叫地朝少年求饶,“呜……展赢……展赢……不要再操了……呜呜……要坏了……饶了我……” 声声妖娆的呼唤把恨不得连命都给了她的少年叫得心都哆嗦了,好想操她,好想操她,操进她的小屄里面,干得她除了他什么都不能想。这么勾人的杨悠悠,被他用性欲浸透了的杨悠悠,心心念念的,会用各种声音叫他‘展赢’的杨悠悠……可是不行,他必须忍住,他还要跟她恋爱,跟她谈心,跟她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他从来都不是只想要跟她一次就好的。 二一一、高潮喷水喷晕了 展赢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忍下欲望,迸起青筋的额际让他的表情莫名变得有了几分成年后的痕迹,他一定会狠狠地操进她的小屄里面,只是不是现在! “悠悠……我能射吗?我想射了……”他伏到杨悠悠的背上,声音已经彻底被炼欲灼哑,腰臀骤然发力,将原本就已经足够急烈的速度再次提升一倍不止,激猛狠辣地碾淫着女人已然融化的骚肉情珠,手指也捏着两颗肉嘟嘟的小奶头用力揉弄。 杨悠悠发不出声音了,小屄在极度的快感中抽搐缩颤,她的呼吸数独截停,又在无尽的爽利中得以断续连接。展赢没有因为她越绷越紧的身体而停下一瞬,一双深深透着迷恋的绯红媚眸锁住了那双隐隐上翻的桃花眼……好美,好美,他的悠悠好美啊…… 疯磨中越来越烫的狰狞肉棒继续插在女人的腿心里狠碾狠捣,恨不得将她干得什么都忘掉,更恨不得完完全全地操进她的小屄里奸疯她,少年管不住心跳,也管不住澎湃汹涌的快要喷出他身体的炙热爱恋,“悠悠……让我射精……悠悠……想射……我想射……” 撒娇一样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乞求,已经被快感冲得欲生欲死的杨悠悠硬被捉住了一丝飘游的神智,少年给予她掌控他的权力,也让她陷入了另一种无法思考的境地。本能贪求的肉欲在她的身体力喧嚣着,少年的焦灼的声线是将她彻底拽入深渊的永堕诱惑…… 酸透了的小阴蒂被淫水润得珠鼓皮薄,每一记擦碾都尖酥得令她想要浪叫,那圆硕的龟头疯狂的干进她的腿心,戳开敏感骚浪的花肉激撞速抽,肉眼可见的骚肉全都肿胀起来了,只要被他捣中,就能让她爽得喘不过气来。 已经,没办法再承受更多了……头昏脑胀的杨悠悠红润的樱唇启开,淫喘中欲哭的声音娇得让人后脑酥麻,“呜……射……啊……射吧……展赢……呜呜……射、射……给我……” “恩……给你?给你哪里?”展赢觉得自己已经等了她太久,未来的他仍不知道需要等她多久,所以,他不会浪费任何一次有利的机会,他要让她在未来无法装作不认识他。 少年媚红的眼眸闪烁着与他年龄极度不服的深沉,强劲有力的腰胯死命地往上顶,炙热的肉棒一下就能擦出成串的电流跟大量滑腻粘稠的骚汁,淫靡的水声在速磨间响个不停。 “啊啊……恩……呜呜呜……好麻……啊……”肥厚的花唇被大鸡巴碾得变形,骚软的浪肉收缩着贴住肉茎,既像是乖巧的向他示好,又像是淫荡的邀他操得更狠一些。 肿胀鼓翘的阴蒂被巨大热烫的龟头捣得剧烈抽动,敏感湿滑的屄肉被大屌擦得发烫,浪水‘咕啾咕啾’的向外冒个不停。杨悠悠已经快要溺死在他制造的快感里,柔嫩的腿心被大龟头干到酸泞发烫,她真的受不住了,打着哆嗦哭淫求道,“呜呜……小屄……给我的小屄……轻一点……啊啊……太酸了……呜……” 展赢发出一声无比满足的叹息,耻骨‘啪啪啪’的飞速撞击在女人软嫩的臀瓣上,贴近她耳际的薄唇带着含含糊糊的一段话封紧她的耳朵,“我知道……恩……你是被我干得舒服过头了……悠悠,我喜欢你……所以这次我不欺负你……” 他的话音未落,那鼓胀的大龟头就挤开花唇快如闪电般的激干起阴蒂,粗长硬胀的大肉棒凶狠残暴地捅进腿心,用那圆硕的大龟头碾压撞击着女人所有的脆弱! 杨悠悠在尖辣酸炸中瞠大无法视物的泪眸,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他操死了,紧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小骚屄也在不断地痉挛收缩,淫汁浪水击溅得四处都是,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小屄里喷出的到底是淫液阴精,还是被他干到受不了而尿了出来。 交合的性器间满是湿漉漉的水光,她瘫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一条骤然离水的鱼儿,一边失控弹动着一边张合着小嘴徒劳地想要呼吸,失声的喉咙在窒息中发痒,一双迷离的桃花眼彻底失去了焦距,只有不停挺动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绞着小屄朝外喷着淋漓四溅的骚水。 “射……呜……射吧……啊啊……求……呜……求你……小骚屄……呜啊……想要被你射……”她绷直了脚尖,澎湃的欲火烧得她快要晕过去,腿心里的每一分靡肉都被大鸡巴磨得火热发烫。 少年猛声抽气,奋力疯操,灼热的气声喷进她的耳中激起一片令女人目眩的闪光,“我要被你迷疯了……悠悠……” 快成一片残影的耸挺频率一点儿都没影响到大鸡巴碾干的力道,短短不过数秒,杨悠悠已经被操得泪花溅落小屄抽搐,等少年终于将粘稠滚烫的浓精顶准了她的阴蒂汩汩喷发时,激酸的好似要爆碎在闪电中的可怜嫩珠已经成了残忍击溃她全部坚持的致命凶器,她被烫得浑身哆嗦,挺颤的小屄猛抽狠绞,脚尖一绷,在一片无声的戾叫中喷水喷到翻眼晕厥。 展赢紧紧抱住她,哪怕射精的快感已经慢慢散去了,他还喘着粗气把杨悠悠死死锁在怀里不肯松手。 昏昏沉沉的杨悠悠是被腿心里不断传来的舔舐麻痒给弄醒的。她的意识还停留在晕倒前的那一刻,所以比起被骚扰强迫醒过来生气恼意,她更先升起的是不甘与委屈。 真的太烦人了……一个两个的,别管是什么年纪,展赢他就是混蛋! 杨悠悠伸手推拒,并腿闪躲,黏着的眼皮好不容易才拉开一条缝,最先看见的就是埋首在她双腿间,瞠着一双媚眼同样在看她的少年。 “早……”少年顺吮住她腿心的阴蒂低声呢喃着跟她打招呼。 早?杨悠悠脑中一顿,再定睛一看,周围的光线可不就是白天的模样嘛。她这是又睡了多久?没有昏迷中的感知记忆,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不过是睡了一晚? “唔……”已经被舔吻的勃起肿胀的小阴蒂过于敏感,只是被舌头搔过就立即朝她传送酥麻的快意,杨悠悠好像是又被重新唤醒了一遍似的,终于想起自己最该做的,是立刻不客气的踹开那个可恶的少年! ----------------------- 明天回归剧情啦~~~~~ 二一二、通透 早已预料到她下一步动作的少年闪开了女人的攻击,一脚踹空的杨悠悠赶忙借机翻身坐起,第一时间拉严了身上的棉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她抬眼瞪他,肌肤裸贴在被子上的感觉让她知道自己现在赤身裸体,越想越气,最后还是没忍住从被子里猛伸出一条腿踹到了少年的大腿上,只是力道被收掉许多。少年做作的‘哎呀’痛叫一声,揉着算不上多疼的大腿讨好的朝她示弱。 “不这么叫你不醒,我有什么办法……”咕咕哝哝的委屈音调卖弄着根本不存在的可怜。 杨悠悠不去看他,其实她知道,她之所以会情绪这么不稳地完全就是因为她自己。她已经不是小孩了,明明比谁都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却还是这样一步一步的跟他发展到了如今这步田地,一旦智商归位清醒了,让她怎么可能平静的一点儿都不郁闷。 边缘性行为,她…… “已经十点了,我们今天一起出门吧。”展赢一看杨悠悠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是又在自我纠错自找烦恼了,所以他立刻给出一定会转换她思想的话题,引她不要再去思考。 杨悠悠果然如他预料的抬头朝他看了过来。 “你的衣服我昨晚给洗了,虽然做了烘干但也需要再晒晒太阳,而且裙子T恤也不是这个季节该穿的,”少年朝她蹭近了些,“我们出门去给你买衣服。” 买衣服?杨悠悠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确实需要补充战略装备。她也需要鞋子,不然除了一直被绑定在别墅里,她想跑都不知道怎么跑。 “好。”他的提议正中她的下怀,让她的情绪一下调动开,甚至已经开始在脑子里规划相应的出门路线了。 她好歹也是白海市生人,纵使几年没有回来过,这里分布的几大商圈她还是记得比较清楚的。考虑到她的语言不能用于沟通,还需要带上纸笔,至于花销……想到自己还要去花展赢的钱,她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别扭,可不花又不行,毕竟她得为离开提前做准备。 “那,今天出门你就只能先穿我的衣服了。”展赢指了指早就准备好的,迭放在床头的从里到外的衣裤,包括一条内裤,“我都给你提前准备好了,穿上试试合不合身。” 他一贯的服装品味就是宽松、休闲、运动,再加色彩够深够沉够压抑,杨悠悠并不担心自己穿不上他的衣服,只是当看见那条男士平角内裤时,她突然想起了自己之前穿着的那条蕾丝系带内裤。 “我的那条内裤呢?”她随口一问,脑海里好像闪过了什么模糊的记忆,她没继续深究,只态度寻常的看向少年。 “扔了。”展赢眨眨眼,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 扔了?扔了就扔了吧,杨悠悠本来并没有想要质疑,可总有一丝异样在她脑中不停游荡,内裤……内裤……她想起来了! “你撒谎。”杨悠悠定定看他。 斩钉截铁的反驳再加上女人完全认定的直视让对面少年的表情明显一怔,然后杨悠悠就立刻发现了他飘红的耳朵尖儿。 两个同时感觉到一丢丢尴尬的人都不可抑制的红了脸,少年是因为被自己喜欢的女人抓包他藏起了属于她的私密内裤,女人是因为自己捅破了这样一层明明可以不被捅破的窗户纸。有些事情,真的是藏起来装不知道更好的。她都说出来了,那这条内裤她是要还是不要,他肯定不会拿出来了,那她还能在他的房间里大肆翻找不成? “真扔了。”少年又认真强调了一遍,只是他的脸再怎么进行淡定掩藏,也还是露出了欲盖弥彰的痕迹。 杨悠悠看他这样,一边无语一边又心思多的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制造暧昧,她从来都没有花费过那么多的经历去揣测一个人脑子里究竟是设置了多少个弯弯绕绕,可越是跟展赢相处,无论是成年的他还是未成年的他,越是让她觉得这个人天生就是有种让人不得不畏惧的聪明在。 他还特别善于在她面前伪装,不是那种让人一眼就能看透的精明,也不是那种莫测高深的玄之又玄,而是那种潜移默化的,一点点的有意无意的主动向你暴露微小的讯息,最关键他还带着真诚,让你哪怕想通想明白了,也指责不出他的错处。 做个最不恰当的推论,就在昨晚,她最新的羞耻也是最新的记忆。他明明已经迫她说出最有利于他的话,可在那种情况下他却守住了。他有多疯她不是不知道的,可偏偏他又疯得让她没有脾气。 这才是最让她觉得恐怖的地方。他要是没遭遇过这些因他父亲与外遇对象因果所成的磨难,他的成长与未来会比她所见的每一个他明亮多少倍?虽然也有一定的几率不会如她所想,可当自己的身边真的有这么一个‘金鳞岂是池中物’的具象化的人时,作为普通人的她瞬间就只觉得自己无法再有多余的经历与之对抗了,太累,真的,只是像刚才那样投入的深想了一下,她已经觉得大脑开始疲劳。 人跟人终究是不同的。她也不是不够聪明虚心,而是与其把精力用在如何掌握分辨人性、人心上,她一直是那种愿意尽心尽力工作后再瘫到床上放松,没有特别宏伟志向的那一类人。 升职、加薪,创造属于她的优渥生活,在力所能及下做适当公益,如果有缘获得更好的机遇她也不会放过,虽然浅薄但这些已经足够她投入半生了,她还哪里来的力气再去跟他斗智斗勇? “你在想什么呢?”展赢好像已经从杨悠悠的沉默中整理好心态,更在对方显然走神未归的情况下突然凑到近处直直盯住她的眼睛。 杨悠悠回神了,她看见跟前少年凑得过分接近的脸庞没躲没闪,而是第一次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透他深处的灵魂。 展赢被她看得莫名心悸,不是害怕,而是一种敞开的任由她随意侵入的欢迎之至。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只要这样直视他,他就已经开心的什么都愿意为她奉上。 温软的双唇慢慢贴了上去,跟之前的每一次亲吻都不相同,这一次的俩人是前所未有的默默相合,轻颤的呼吸被收紧时的炙热,同时轻吮上唇与下唇的亲昵,四目相对谁都没有移开——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二一三、承诺 在少年探着舌尖描画她的唇形时,杨悠悠终于支撑不住,边吸气边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推开了他。她确信了自己并没有任何超能力,她看不透他,如果再由着事态发展下去,她相信,很快她会连自己一起看不透了。 意犹未尽的展赢舔舔嘴唇,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眼睛直直瞧着她,把全部的迷恋化作一个落在她手背上的吻。 杨悠悠貌似不为所动,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样超纲又超出她所有理解范围的考题,除了留白放弃,就只剩一个胡乱编写答案的选项,为了得到一分,她还要郑重的写下一个‘解’字。 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上头,她的考卷连一半都还没有完成呢。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杨悠悠抽回手,抱紧身上的棉被对少年下达逐客令。 展赢没再缠她,但也没作势起身要走的意思,他有些好奇的看着她的脸问道,“你会睡觉,那一直都没有吃东西你是不是很饿?你也一直没跟我说过,你到了这边除了见到你自己会消失外,是不是还有很多限制?” 关于这些,杨悠悠觉得瞒着他似乎也没什么意义,因为只要出了门,她需要面对的问题就一样都藏不住,还不如都直说了也省得麻烦。 “我没办法跟除了你之外的人进行语言沟通,只能写字,也看不清除了你以外的人的脸,景物什么的就没这个问题,”她没多想,几次穿越下来她所行进的范围也在不断扩展,尤其是上一次,医院、警局、社区……“我也不需要吃东西,至于睡眠我就不太清楚了,之前都没像这次一样,还有所有显示准确时间的钟表,对我来说全都是模糊的。” 听她说完,少年面无表情的只直愣愣的看着她,杨悠悠也在音落的瞬间想到了让她心脏乱跳的关键。现在,就是她再加紧强调自己不是为了他,怕是听进他耳朵里也全都是废话了。这如果都能被她成功辩白,她想,自己在律师这个业界中必将无往不利。 少年朝她靠近了,在她逐渐敛紧的表情下把脸埋进她的肩窝,“你回去之后,要立刻去找我……” 回去?杨悠悠为这两个字心动。其实她知道,这一次回去逃跑已经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她怕极了他的执念,也害怕自己再次陷入之前的逆境,一次次在他身下屈服的自己已经身心俱疲,唯一仅剩的理智,她真的不能再给弄丢了。 没有得到女人的回复,心智早熟的少年意识到了什么。 “杨悠悠,你听清楚了,”他没有抬头,因为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可怖至极,因为她没有肯定的回答他,就意味着她的心里其实还有其他打算,因为他绝对不会允许,“我只要你。也许你觉得我年纪小,随便编几句谎话哄哄我就可以了,可我这一生只会认你一个,你敢去找别人我操死你,敢去跟别人恋爱我也操死你,敢逃,敢躲,敢跟我划清关系,就是你死我都要奸你的尸,操遍你全身,操得你的小屄里全是我的精液。” 微抖的声音像冰冷的指尖一样死死禁锢住了杨悠悠的心脏,少年说的每句话都凿进了她的心里,令她胆寒肝颤,可是又有一道说不清辩不明的东西窜入了她的内心,她有意将其逮住紧锢,却发现它瞬间消失了。 “展赢,我曾经想过,如果不是在穿越中,我会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把你带在身边好好养大。”杨悠悠叹了一口气,“我这样的人,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强奸、报警、拖延,经历了每一次的你都在说是因为‘喜欢’,可……我已经被伤的千疮百孔了。” “我害怕你,我畏惧你,我没办法原谅你。”她把无神的目光固定在远处的一点上,收在喉咙里的声音像是呢喃又好像是叹息,“可我也知道,我不能把未来你的过错算在现在的你的身上,这不公平。” 少年默默听着,听出了她想帮助过去的他却无力的懊恼,也听出了她对自己曾经的遭遇不屈不挠的反抗。 “你明白吗,在怨恨一个人是时候,你的心是不会允许自己妥协的。你的每一句威胁,都在不断的提醒我,这个人不值得。”杨悠悠把自己的心里话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她好像已经挣脱了紧锢,不再愿意违背自己的内心。既然他可以聪明的步步为营,她为什么就不能投出直球,愿者自承。 “你是在真心给我希望,还是为了骗我,好得到机会从我身边逃开?”他的声音也闷闷的,“我有去你现在就读的大学看你,你多数都独来独往的,也很少笑。每次回来,我都会在狗屋那里坐上大半天……我把她作为最后威胁你的手段,可对我来说……她始终都不是你,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你。” 杨悠悠无声叹气,为什么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不能给个放过他们彼此的结局呢?她对展赢的感情太复杂,复杂到必须将他彻底洗白她才能允许自己去正视,不然她穷极一生都不可能释怀,更不可能接受他。 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自己会花上多少年的时间才能真正的放下。 少年从她的肩窝里抬起头,四目相对,这是杨悠悠第一次放下所有芥蒂去看他。 之前无数次与她对视过的脸,只有在这一刻,她才注意到他脸上一直都有超出他年龄的深沉,以及因为她的话而让他眼中新升的动摇。 “答应我,别不要我。”他拉住她的手,嘴唇贴在她的掌心上,炯炯目光对上她的水眸,“我愿意为你去改变,我之前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沉闷的声音里带着微微颤抖的乞求,杨悠悠一直以为,像他这样聪明自我的人哪怕是在她的面前露出怯弱,也多半都是真假参半、虚实呼应的。可有些情感,却是怎么装也无法装的这么令人慌张,她的心脏颤动了一下,终究没能敌过他话语间的苦涩。 “我不会逃的,我答应你。”她暂放下了坚持,呢喃一般的继续说,“我们彼此都需要成长,都要努力变成自己心目中那个最好的自己。”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关系的未来走向,可她知道,在她的承诺里,可能并不包括他想要的爱情。 ----------------------- 珠珠够数啦~~~~今天双更~~~~~ 二一四、逛街 杨悠悠穿好了少年提供给她的衣裤鞋袜。 内穿高领黑色修身毛衣,外搭墨蓝色的连帽卫衣,下身是黑色的休闲运动裤。展赢穿着都显宽松的衣服挂在杨悠悠的身上自然在视觉上就又大了一码,可大约也就这样over size的视觉落差,把女人的年龄又拉低了几岁,再加上她本身自带的素净感,说是才二十左右也绝不会惹人怀疑。 杨悠悠在出门前又重新包扎了一下受伤的脚,脚心上伤口愈合的程度感觉跟现实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浅踩地面时微痛,这意味着她依旧必须一瘸一拐的走路。在她还在想着走去公交站点需要多久时,展赢已经用手机软件把快车叫到了别墅大门口了。 俩人先后上了车,并排坐在车后座。这位网约司机不是个喜欢多话的人,简单确认了一下准确的下车地点,就按照手机订单导航的目的地稳稳行驶上路。 不出意外的,杨悠悠并没有听清司机‘呜噜呜噜’说了什么,只少年的回答她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是B区的商圈购物中心。对于那里她仅保留着十几年前的记忆,印象中好像还依稀记得自己曾跟同学在那儿相约逛街吃饭,只是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她安静的看着车窗外,本打算就这样一路沉默到底,可…… 展赢自从坐上车,那双眼睛就一直盯在她的脸上,让她连走神都走不消停。她看不清楚司机的脸,可也不难想象对方露出疑惑的目光从后视镜里观察这两位奇怪乘客时的样子。 杨悠悠掏出兜里提前准备好的纸笔,快速写下叁个大字怼到少年眼前——‘别看我’!后面大大的一个叹号。 少年无声的翘起嘴角,然后听话的把视线转到前方。 杨悠悠收起纸笔,刚在心中叹了口气就觉肩膀一沉,扭头一看,少年闭着眼睛把好像准备睡觉一样把脑袋枕在她的肩上。 不让看那就靠呗。展赢可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 两手揣兜的女人看着嘴角扬笑的少年,终究也是没做出推开的他的举动。将一双眼睛再次投到车窗外的景物上,她看的极为认真。新修的公交站台,匆匆来往的模糊人群,平整的步行道,还有道路两旁凋零的树木及挂着各式各色门牌的店面,陈旧的记忆在城市发展的痕迹中更新迭代了。 叁十分钟左右的车程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俩人在B区最繁华的商业街下车。川流不息的人影在杨悠悠的眼前形成大面积的流淌活动的晕色,要不是身旁的展赢眼明手快的扶了她一把,她说不定已经蹲到地上以缓和晕眩的感觉。 这感觉就像是你站在一条窄道上,两边都是流动晃悠的深海,哪怕你明知道自己站的地方足够安全也足够稳妥,也还是会控制不住的眼晕腿软。 “怎么了?”展赢把她扶稳,她脸上的表情太过难受,让他一时猜不出是哪里让她产生了不舒服的感觉。 “人太多了……”杨悠悠这时也没法再多想了,闭起眼靠着少年的支撑缓过这阵让人不适的头晕,“我都忘了,人越多的地方色晕的就越厉害,大片移动起来会让我感觉是在晕水。” “我们换个地方。”少年揽住她的腰,四处望了望抬手就准备招辆出租车。 “不用。”杨悠悠缓过劲儿摇了摇头,“购物广场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人少?哪里都一样。” 展赢皱眉,为自己的照顾不周而心燥。 “你拉着我的手吧,”杨悠悠不再抬头去看四周,只把注意力都集中到眼前这块儿最安定的范围内,“我低着头走路,应该会好一些。” 牵住女人主动拉住他的手,少年心中那一点儿郁闷瞬间就烟消云散了,这才像是约会的样子嘛,“那,我们先从最近的这家商场开始?” “好。”快点儿逛完快点儿回去吧。杨悠悠已经没了之前的精神气,当然也并不是全受刚才眩晕的影响,而是她再次知道,凭她目前的受限程度,跑不跑得了先暂时放在一边,光是让她去车站买票,她搞不好都能晕在大门口。 展赢配合着杨悠悠的速度慢慢走进商场,里头闲逛的攒动人流并不比外面少多少,一楼是知名品牌的化妆品专卖跟各大金银珠宝专柜,地下一层是超市、美食城,二楼往上才是男女服饰、童装等。 乘扶梯上到二楼,阵阵悠扬的音乐将购物环境衬托的很是闲静,只是这里毕竟是大众购物广场,人影依旧多的让杨悠悠不敢抬头。 终于选定一家顾客选看试换比较少的,她才刚迈进去眼角就立刻飘到店家展柜里摆放的模特造型下,那套衣服从内搭到外套的售卖价格。薄衫、风衣外套、长裤……全都是四位数的价格,尤其是那件风衣,妥妥要她一个月的基本工资。 虽然她来自未来,虽然她知道一分价钱一分货,虽然她不是买不起……杨悠悠拽着根本没关注什么价格的少年在店员笑迎前赶紧退到安全领域。 “怎么了?不进去逛吗?”展赢觉得那间店里的衣服看着还行啊,杨悠悠为什么把他拽出来了? 只需要穿一次就不知道会消失到哪里去的衣服,她疯了才把那么多钱花在一次性的物品上,哪怕花的不是她的钱,报复性消费也不是她的性格。 “简单、保暖、便宜,”杨悠悠掏出纸笔写下这次逛街的主要需求,然后她又想了想,其实穿他的衣服也不是不行,就是他的鞋子对她来说太大了点,“要不,咱们先去看看鞋子?” 杨悠悠举着写上字的本子征求少年的意见。 展赢扫了眼她写的字,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都落在她那么认真的看着他,又那么依赖他的态度上,她这样子……也太犯规太可爱了…… 他控制不住的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他的衣服,他惯用的洗衣液的味道,现在已经全都在女人的身上形成了属于他的暖香,“我喜欢你……”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二一五、买鞋 大约已经是被他抱习惯了,杨悠悠呆愣愣的眨眨眼睛,一边默默叹气一边抬手拍拍他的背,然后特别小声的道,“别人看见会觉得奇怪的,好了……快放开。” “谁管他们怎么想。”少年先是口气叛逆,而后又变得像是撒娇一样,“我就知道自己没有你肯定不行。” “那你还要不要逛街了?”杨悠悠无奈,“快点儿买完东西也能快点儿回去……” 完了。她说错话了。 果然,听见她言词的少年抱住她的手臂很明显的收紧了一下,这让不可能不往歪出想的女人立刻被热气烘透,后背泌出一层细汗。 “我不是——”那个意思……杨悠悠刚想辩解,展赢却已经放开她,表情看不出有丝毫异样的牵着她的手朝最近的扶梯方向走去。 心脏在胸腔里‘呼通’一下,她低下头,懊恼自己太会自找麻烦,其实她说的真的就只是字面意思而已,偏偏她还非要去解释。这样哪怕不是,最后也会被人理解成‘是’。再偷瞄少年侧脸,看他平静淡定的模样也不像多想了什么,似乎全都是她庸人自扰,而且还是这样令她无地自容的过度解读自己所说的话。 好羞耻…… 杨悠悠的心思乱的可以,甚至连怎么上的四楼都不太清楚。 四楼专卖男、女鞋、包、箱,同样的舒缓音乐,还有同样的大量购物人群,新品得人心,可最能令人驻足的还是那些经济实惠的促销活动。 每个季节在商场里都会有反季特卖活动,而且还会特地安排在最显眼的地方,像这家商场,所有搞活动的商家都会把反季的特价款还有旧款断码的鞋子设立临时展柜,集中摆放在扶梯两侧过道及正对上下梯口的位置,因为都是相对不错的牌子货,价格又直接打到叁——五折,质量过关又适用,对于工薪阶层是相当友好的。 杨悠悠很中意,只是围观选购的人好像有点儿多。 展赢看梯口还有过道上聚集了不少人,想都没想的抬手遮住杨悠悠的视线牵着她就朝人少的方向带。 爆炸型的黄底红边特价标签显眼的用黑色水性笔描粗写着‘99’‘199’‘299’的字样,对于此时的杨悠悠而言价格越低越具有诱惑性,她拖住少年前进的脚步不肯动了。从特价品的价格就可以粗略估计到这商场里当季正品的售卖价,从无数次逛街中累计下的经验让她决定不用再进去里面浪费时间了。 “这里人多。”展赢没把手从她的眼前放下,看了眼那些随意摆放在摊车跟货架上标着‘特价’的鞋子,他才反应过来杨悠悠是不想花他太多钱,“我带够了钱的,去里面挑你喜欢的吧。”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顶天也就能穿个一次两次的鞋,99她都嫌贵。杨悠悠把他的手从视线前方拉下来,掏出兜里的本子跟笔‘刷刷’写下数个打字,“这里就行了,没必要浪费钱。” 她是助学贷款上的大学,虽然当年她凭借努力拿了奖学金跟补助,但生活上的消费仍需要她勤工俭学不断打工。赚钱的不易与偶尔的窘迫从那时候起就彻底奠定了她的金钱观,以至于她到了现在买给自己最大的一次奖励都是从实际出发,是可以足够给她安全感的房子。 辛苦劳动所得的每一分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同样也要防患于未然,谁能说准这一辈子明天跟意外哪个先来? 杨悠悠尽量避开入眼的人影,低头专注在一双双特价品的鞋子上。果然,标着‘99’全都是过季凉鞋,只有‘199’往上的才是春秋两季的鞋款。 展赢跟在她身边表情有那么一点儿不高兴。什么叫‘浪费钱’?本来今天逛街就是想送给她喜欢的东西的,这样根本就违背了他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设想。 好不容易才从一堆鞋子里找出一双她比较能接受的普通鞋款,又刚好是她的码,杨悠悠立刻脱掉脚上的大号运动鞋抬脚试穿,脚掌落地在店员事先垫好的纸壳上踩了踩。底薄,但不算硬,尺码也是刚刚好,再照照镜子,看着也可以,199的价格也勉强能让她接受,就是跟她这一身休闲装严重不搭,可是谁会在意呢?反正她不在意。 杨悠悠没说话,拎着那一只鞋子低头写了张字条递给穿着售货员制服的人,“麻烦你这一双240码开票,谢谢。” 售货员看了眼低头好像在避开什么一样的显得有些神经质的女客人,没多话的直接拿出单据写明鞋号及款式价格递还给她。 杨悠悠确认了一下价钱,然后转身就去找那个脸上写满了‘不快乐’的少年。 “你是真喜欢那双鞋吗?还是就为了图便宜?”少年满脸不乐意的看她。 “那你是打算来这里撒钱还是来给我买我需要的东西?”杨悠悠一边小声回他一边拉起他的手,把手里的小票拍进他的掌心里,“再说,199还叫便宜?都够吃好几顿饭的了,赶紧去付钱,我就要它。”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理所当然让他付钱的口气取悦了少年,他的脸上随即一扫先头的不开心,嘴角挂笑的让她在原地等不要乱跑,然后转身就跑去柜台付钱去了。 杨悠悠看向一旁不停运转的扶梯,想着如果自己这时候选择跑掉展赢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他现在正好背对她…… 她伸手摸向另一侧兜里揣着的,从他电脑桌下的柜子里偷拿的一迭百元纸钞,在他答应过会从她走的前提下,她还是动了私下逃跑的心,鬼使神差的行为,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打算什么。 从白海市打出租跨省有一定的可实施性,只要事先谈好价钱。去车站最不现实,没有身份证买不了票不说,万一被人发现她眼不明耳不聪的……还有,她如果选择背叛与他之间的约定,那足以束缚她很久的自责感一定会让她在面对他时,再次做出无数错误的决定…… 杨悠悠逃避一样拒绝再去深想。 少年付完钱拿着收款单据返回来了。他好像并不知道杨悠悠就在刚才短短的两叁分钟里进行了一次模拟性逃亡计划,自然的牵过她的手一起去柜台用收款单换取已经被打包好的鞋子。 “现在穿吗?”少年问她。 杨悠悠点了点头。 二一六、警示与愧疚 众目睽睽下,展赢自然的蹲下身拿出拎包里的鞋盒打开,取出鞋子给她换穿。浅色的软皮鞋面上还有一条装饰用的鞋带,他也一并给整理系好,全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在人来人往的商场中有多显突兀。 杨悠悠低着头,她真的对他这种出于本心的种种细节恐惧的不行。太可怕了不是吗?他所做的一切都在她的记忆里,抛开什么都还不知道的那个自己,一旦她跟某人相恋,势必会把这些举动拿出来在心里进行比较,她是可以保证自己不会出现心理落差,可尝过了被人无条件奉上爱恋的感觉,有条件的恋情与婚姻,她还能全身心的接受吗? 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所有的想象都可以暂时理解为杞人忧天,可……她好像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未来了。 因为受伤的那只脚还绑着纱布,瘦脚款的鞋子哪怕穿上也明显会让伤脚难受,少年给她细心整理了一下,让她踩着后脚帮像穿拖鞋一样。 “会难受吗?”展赢还蹲在地上,昂起头露出一张过分吸睛的脸看向杨悠悠,“如果不舒服我们就再去买别的。” 杨悠悠收回思绪,知道以他们俩现在的姿势跟模样一定会引来侧目,可一来她就算感觉到也无从分辨细节,二来她心境突然的变化影响了她深思的动力,叁来她的直觉在告诉她,他可能已经知道她有心想跑这件事了。 “挺好的……”她小声道。 展赢就手把她换下来的运动鞋塞进装鞋子用的拎袋里,有眼明的售货员马上低头从货架下面翻出一个崭新的空鞋盒,热情道,“鞋那么装着拎着不方便,我这儿有鞋盒,规整。” 杨悠悠扭头看见了售货员递过来的鞋盒,耳朵里没接收到那形同乱码的说话内容,但只靠理解能力也不难明白对方的意思。她替少年接过好意,又用本笔跟人道了谢。 展赢一直没说话,在伸手接过杨悠悠递给他的空鞋盒时,接收到她默默抬点示意的下巴,下一秒,他就扯动嘴角朝那名售货员笑着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长得赏心悦目的人,哪怕只是看看也会让人一天的心情都变好,更何况性格看上去也不错,“弟弟这么懂得照顾姐姐,真懂事。” 杨悠悠没听懂,展赢也不会特意去跟人做解释,只朝对方又浅笑了一下就拎着袋子牵着她的手走去下行的扶梯。 “她,那个售货员刚才跟你说什么了?”她好奇一问,清晰背景下模糊的人影还有充满着噪音的世界感受下来并不令人舒服,尤其像她这样只能让自己努力适应的状态,时间长了头疼都是最温柔的待遇。 少年狡黠一笑,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点儿。杨悠悠不疑有他,歪着头把耳朵凑近。然后,轻轻的一个吻毫无预警的亲在她的耳朵上。 杨悠悠一颤,抬手捂住耳朵反射性的向旁边一错身,她的脸颊迅速蹿红,被捂住的耳朵更是发了热,“你……” “注意脚下。”少年开心的眼睛都出现了笑弯的痕迹,连开口提醒她扶梯已经下行到底的声音都透着喜悦。 根本不知道刚才那一幕是不是会有人看见的女人好想能在这一刻快点儿变不见,他怎么能这样?好歹、好歹也要顾忌一下周围的视线,这要是有人报警了怎么办?杨悠悠气的呼吸声都粗重了许多,一双瞪着展赢的眼睛快要冒出火星儿。 “快点逛吧,逛完我们也好早点儿回家。”展赢摇摇俩人紧握在一起的手,慢慢引着她避过人流走向服装展区。 杨悠悠气到顶了,最后都搞不清自己是在气对方还是气自己。 “真生气了?”少年看她闷闷的不高兴,像自言自语似的继续说道,“生气的你我也喜欢,我正在努力发掘你的每一个新表情,然后好好的记在脑子里,毕竟以后我还得靠着这些记忆过活儿呢。” “少装可怜……”杨悠悠低头轻声咬牙。 “我还用装?”展赢慢悠悠的跟她漫步卖场,听她气哼哼的声音不但没觉出几分紧张反倒有种用拌嘴来增进感情的莫名惬意感,“要不,你掰手指头数一数,看看你见过几个比我更可怜的。” 这一反问让杨悠悠彻底卡壳,可她现在就不想他借着由头得意,亮出五根手指朝他比划,大有‘你别不服,我真见过’的气势。 “哇……天使的外表下藏着恶魔的心肠,”展赢没等杨悠悠开口立刻出声阻止她,还故意摆出一副受她欺凌的可怜像,“你是真打算欺负我到哭吗?” 谁欺负你了?杨悠悠收起了张开的手指,其实她知道,任何人都没资格去拿别人的不幸去进行等级比较,比出更惨又能怎么样?能缓解别人的痛苦还是能帮别人度过难关?真正幸福的也不过是芸芸众生里的幸存者偏差而已。 也许是她突然的消沉让少年意识到了刚才对话中的不妥,他立刻改变态度软声道,“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怜的,因为我有你。” 杨悠悠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完蛋了。活了二十七年,她竟然在潜移默化中开始习惯展赢的先服软认输,甚至在他没表示之前,她就已经提前预设立场…… 真的要完了。要是再跟他继续相处下去,她相信自己绝对会眼睁睁看着他把她的底线踩在脚下。 “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走?”杨悠悠拽住了他的手。 展赢正专注的看着某间女装店展示在橱窗里的搭配好的成套服饰,刚想说这套衣裳很适合她,结果被杨悠悠突然一问,到嘴的话一下就不见了。 沉默的少年直直看过来,让杨悠悠难免紧张,她吞了口口水,眼睛不敢看对方,瞟来瞟去最终还是没办法躲避太久,只得与他对望。 “我……已经找人在给你制作身份证了,按照你原本的身份证信息。”展赢转开视线不再看她,“……在这儿等我。” 他说完就松开杨悠悠的手只身走进店里,跟售货员指了指门口陈列的那一套服装,又指了指站在店门口脸上有那么一点儿茫然的杨悠悠,售货员的意思是可以进店试穿,展赢只说不用了,直接目测合适的尺码开单他去付钱就行了。 二一七、回家啦 杨悠悠看他拿着单据连眼神都没有留下一个的与她擦身而过,在她的目光追随下,他也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少年半步不停的走去收款台,而被留在原地的女人心口突然被一种伤害了别人的愧疚感紧紧勒住,让她的四肢都好像在这一刻失去了知觉。 她本来就是个道德感、同理心很强的人,第一次看见展赢在她面前表现出生气不愿搭理她的模样,不用别人开口,她就已经开始不知所措,自我检讨起来。可她也在努力给自己开脱,告诉自己没什么可内疚的,她说的也不是什么不该说的事,本来她就是要走的,不可能一直留下…… 可……他带她出来买衣服,还找人给她办理身份证,他在默默的准备送她走…… 杨悠悠攥着手心,胸口里沉闷的感觉逐渐加重,直到耳中拉响一声尖锐的嗡鸣!纠结中的大脑被那道声音刮出强烈的不适感,她抬手捂住耳朵,拒绝周围的杂声再钻进她的脑子里。 展赢在去结账付款的过程里一直都没有回头,他是有点儿生气了,也知道杨悠悠一定还在动着想跑的心思,关键是她不仅是想偷跑,还连他一再向她保证会送她走的承诺都……她从一开始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也根本没有给他一点儿理解跟信任。 跑吧,她要是不趁着现在他不回头的机会赶紧跑,他就按她的想法直接囚禁她个一年半载,绝不让她失望! 从收银员手里结果收款单据,展赢又磨蹭的一会儿,想着如果他回头杨悠悠真不见了怎么办,可当那个画面一入脑海,他就已经受不了了,他会疯!心明镜的答案蹦的太猛,不仅他的精神没做好准备,连绷紧的肌肉都在这瞬间痛了起来。 他匆匆转身去找杨悠悠的身影,可入眼的却是她捣住耳朵蜷身蹲在地上的模样。身体比大脑更先做出选择,堪比百米冲刺的迅猛步伐急速冲到她的跟前,甚至连关切蹲在旁边的售货员的身影都没有分走他哪怕一丁点儿的注意力。 “怎么了?”展赢跪在地上,把双手温柔抚到女人捂住耳朵的手背上,焦急的神情,紧张的脸,声音更是忧心无比,“哪里不舒服?头疼?耳朵疼?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突然就捂住耳朵蹲下去了,我问了半天她一句都没回我……”售货员小姐也是一脸不明所以的紧张态度,“要不要紧?我店里有休息用的椅子,要不先扶她进来躺下歇会儿?” 杨悠悠皱紧了眉头,耳鸣声已经淡去却还是引发了她额际处‘突突’蹦筋样的阵阵头疼。耳朵里终于在一片‘呜里哇啦’的嘈噪声音里听见了属于展赢的正常语音,她抬头看他,就像在一片漆黑的世界里看见了一抹光亮。 “对不起……我不该松开你的手。”本来一开始都还好好的,偏偏他一松手就出现这样的一幕,少年难免心生自责。她明明都告诉过他,在人多的地方她会眼晕,大量混淆的人声对她来说也全都是噪音,他还跟她赌气,“我错了……对不起……” 他干嘛道歉,干嘛一副自己错了事情的样子啊?他这样,让她怎么办?杨悠悠眼眶突然红了,就说让他不要再继续影响她了,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因为好奇而逐渐凑近的人群让杨悠悠低下了头,展赢本能把她揽进怀里护住,然后把手里的单据交给一旁的售货员,“麻烦你把衣服装好。” 售货员接过单据,可能是觉得杨悠悠有什么隐疾之类的,又看见人流驻足马上替她对外遮掩道,“这位顾客只是贫血了,麻烦其他顾客们散开点儿,谢谢……”然后她又好心的对展赢道,“你还是扶她进来店里稍坐一会儿吧,等她缓过来再走。” 杨悠悠也不想再继续惹人注意,忍着头痛借着展赢搀扶的力道站起,俩人一起跟着售货员走进店里。 售货员先去给杨悠悠倒了一杯水,然后才去按照之前目测的尺码给他们把衣服打包。 展赢蹲在她跟前,看她小口小口喝水,仰着一张不安脸孔眼巴巴望着她,“还难受吗?” 杨悠悠摇摇头,刚要开口又想起店员就在旁边,她掏出本笔快写道,“你买了些什么?” “就几件衣服,”展赢看她的脸色依旧不好,掏出手机直接约车,“我们不逛了,你看还有什么需要就在这家店里选吧。是我不好,没想到你会这么难受。” 他没说自己本来还打算跟她四处好好看看玩玩,想把他们俩的初次约会弄得像样一点儿,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并不遗憾‘约会’没成,只是整个过程让她的体验这么不好实在有些太过失败了。 没用上多久,售货员就已经把衣服全都包好,又跟展赢确认了一下件数和款式,再细心提醒说,如果回家去试穿尺码不合的话不要破坏标签就可以直接来着调换。 客气的跟售货员道了谢,展赢就牵着杨悠悠的手一起离开了。坐上提前约好的车,俩人很快回到家中。 周围一旦安静下来,人影也少了,杨悠悠的脸色就慢慢开始恢复,随之缓解的头疼也让她终于能呼出一口气。 展赢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路上没有一句话,默默的开门,默默的关照,安静的像个尽职尽责的随行服务人员。回到二楼的房间,他放下手里的拎包,也没抬头去看杨悠悠,自顾自说道,“买的衣服你先试试吧,尺码不合适的话我回去换。” 杨悠悠摸了摸兜,拉住了转身正准备出去的少年。然后,在他转回头的时候掏出兜里的一沓钞票塞进他的手里,“我从你的柜子里偷拿的。” 少年攥了攥手心,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的道,“那你就拿着吧,万一什么地方用的上……” “你还在生气?”杨悠悠虽然跟人谈过恋爱,但属实不会哄人,因为她跟两任男友相处的经验里至今都没出现她先惹祸的情况,展赢跟她的关系又不能随便解读,总觉得让她很难把握时机。 “我没生气,”展赢整理着心思,“就是……因为我让你今天遭了罪……你先休息吧,我去楼下待一会儿。” 这是还没怎么样就先学会冷暴力了?一心想要示弱的杨悠悠早被他潜移默化的惯出了脾气,哪怕心里明白是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错在先,可看见他那副计较的模样也有点儿拉不下脸了。 眼中闪过惊愕,潜意识里的想法让杨悠悠在清醒中备受打击,她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可她却在朝着连她都看不清的方向盲目的前进着,甚至已经快要迷路。 -------------------- 珠珠满百,二更奉上~~~~~~ 二一八、要有诚意 杨悠悠松开了拉住少年的手,她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不能由着现在这样混乱的心绪占据她的正常思考。 展赢在她放开手之后立刻又不想到楼下去了,他也感觉到一些杨悠悠的变化,能拉住他问他‘是不是还在生气’,这不就是她在意他的表现?她是准备想跑,可最后不还是决定留下了,这种种迹象难道不是她为他做出选择的样子? 心中所有的沉积郁闷突然烟消云散,少年反手拉住她,再慢慢靠近,直到将她揽入怀中,“你没选择跑掉,是因为现实给你造成了麻烦,还是……因为我?” 犹如被挖参人揪住头顶发辫的人参娃娃,杨悠悠被他揪出了可保安全的土壤,她拉开他圈抱的手向后退了半步,努力想了又想,把现有的文字在脑海里选出一串,排列出最合适的言语,“我、相信你。” “信我?”心智无比早熟的少年紧追上去,重新将人搂住,然后把下巴搁在女人的肩上,嗤嗤带动肩膀笑了两声,不轻信的音调惹得杨悠悠不由心虚,“杨悠悠,这话你自己说出来,自己信吗?” 敏感的察觉到少年再一次释放出了让她想要躲避的信号,没有强大心理做支撑的心脏一通乱跳,震得杨悠悠脑中空白,同时也向紧抱她的少年递送了慌张的情绪。 “原来,你撒谎的时候心会这么慌啊?噗通、噗通……”展赢像发现了新大陆,感受着杨悠悠强烈的心跳并同时用拟声词按照那跳动的频率快速形容出来。 心慌吗?杨悠悠咬紧了齿关,成年人的狡猾让她无法把更准确的内心波澜宣之于口,更不可能把自己不堪一击的模样暴露于人前。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应对各种突发情况下的职场,也可以始终如一的贯彻自己的理念,可唯独在应对他直击的情感上,她怯了胆慌了神,而这偏偏又是她绝对绝对不可以犯错的情况。如果现在的他们达不成共识,只会让事情朝着更加难断的方向发展。 “对不起,我……我不该在你承诺一定会送我走之后,还、怀疑催促你。”杨悠悠知错善用,因为无论如何都比被他发现自己其实紧紧只是慌张了先头那一块儿,后面更多的则是他身体力行给她造成的条件反射要好。 体温在少年的紧拥下骤然升高,她拼命的运转着大脑回想所有可利用的事件情况,可太过在意少年的身体因着跟他独处又不敢乱动,这就导致她整个人都呆愣的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只除了心跳越来越快。 “不对……”少年喃喃自语,双臂紧紧抱着女人的腰,白皙的脸颊忽然转向她,在捕捉她视线的同时绽开光彩。 杨悠悠启动危机自救机制,抬手猛地推开他,脚下迅速后撤拉开两人间的距离。这一下,藏住了悸动却藏不住因心跳而绯红的脸颊,更藏不住隐隐飘红的桃花眸。 展赢的直觉异常敏锐,他盯着女人闪躲开的眼神,又用舔舐一样的目光将他脸上了每一分表情尽收眼底,“你为什么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问题?杨悠悠回想起他刚问过什么问题,眼眸一抬,再次顾左右而言他道,“我、知道你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跟你道歉。” “你还是不回答我……”展赢跟着杨悠悠后蹭的脚尖亦步亦趋,直到她后脚跟碰到懒人沙发。 杨悠悠后退的动作一顿,结果对面的少年突然凑近,她心下一慌,再抬脚时忽绊到沙发扶手,身体骤然失衡。沙发的松软让她知道不会摔疼,可朝她扑过来的展赢让她觉得就算不疼也一定安全不到哪里去。 以舒适的沙发为底,以支撑的双臂为栏,少年将朝后仰倒的女人罩在身下。他臂弯里的空间太过逼仄,这让杨悠悠即使想要翻身而起也必须先支撑起自己才能方便的进行下一步,可他……凑得太近了。 四目相对,轻易就会对展赢起反应的身体让杨悠悠陷入混乱,她不是搞不清状况的小女孩,在跟他发展出那么些令她无颜回顾的状况后,她就连教育制止的话都没了可以加重其分量的底气。 “你很在意我对不对?在我生气的时候,你的心里是不是很难受?你问我什么时候送你走,是因为你已经没办法无视我,没办法丢下我了对不对?”展赢每问一句就逼近一点儿,到他问完,他的嘴唇已经快要贴上杨悠悠的脸颊。 “没有、你想的难么复杂,我只是因为、偷拿了你的钱,又无视了你背后的照顾而感到愧疚,”杨悠悠极力保持镇定,也在尽量与他保持着身体上的距离,“你别凑这么近,不好说话了。” “我哪次靠近你是为了跟你说话啊?”展赢眨动显露无辜的柳叶眼,在女人吸气屏息快速递过不肯妥协的视线时,唇带笑痕的亲上她的脸颊,湿滑的舌尖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湿痕,“我凑近你,就是想亲你、舔你、吻你……还有干你……而已。” 听少年说出不符合他年纪的污言秽语,杨悠悠仿佛又被人钳住了脚腕往漆黑的深渊里拖拽,她紧绷了身体,心神不宁间伸手抵上他的胸膛阻止他侵袭感十足的欺压行为,“展赢你起来……唔——” 已经探索出不少她身体弱点的舌尖撩进她的耳洞,轻轻一勾再往里一探,难以言表的酥麻就瞬间袭遍杨悠悠的全身,要不是她急忙咬牙,那一声‘唔’差一点儿就变成情不自禁的娇吟了。 “我在商场里被你伤的都快掉眼泪了,你想道歉,那就拿出点儿大人的诚意来……”展赢耳听着她颤抖的呼吸,薄唇贴着她的耳廓把黏糊的气声直接送进她的大脑,“我可不接受你那些不走心的自我宽慰的口头歉意。” “我、我就不该跟你道歉,唔……别舔……展赢,你起来……”杨悠悠扭身抗争,颤声抗议,只是那被撩拨出靡靡细痒的耳朵把她尤带几分气势的声音沾染上了喘息的痕迹,威慑感减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二一九、意乱情迷 杨悠悠在展赢的心里那就是专属于他的媚药与锁链,无论什么样的她,只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哪怕只是最寻常不过的呼吸,都能让他不可自持。 “我从来都不需要你为任何事情道歉,因为我喜欢你……”柔软的嘴唇带着一片热息湿乎乎的铺在了杨悠悠的脸颊上。 “既然不需要……那你就快点儿起来,”发烫的脸颊烘热了一侧的耳朵,杨悠悠用双手抵抗着少年,不断缩躲的脖颈也被他用气息撩起一片粉红泛起敏感的酥麻,“我、我不喜欢这样……” “可是我喜欢,喜欢你快哭的样子,喜欢你用刚才那样的声音叫我的名字,还喜欢……你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教我怎么欺负你……”少年看着女人上升水雾的桃花眼,想起那一夜她被自己压在身下操磨小屄的淫浪模样,又想起她骑在他的脸上,被他嘬得喷汁射液……喉咙干得发痒,展赢喉结上下滑动,完全没有退缩意思的将脸埋在杨悠悠的肩窝,深深地吸了一口,“好渴……” “渴,渴你就去喝水。”杨悠悠不敢用太大的动作去挣动,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哪一下会触动少年发疯的开关,吃过太多次亏的女人已经快要用本能记下哪一块儿是临界的危险信号了。只可惜,哪怕她提防的再严密,戒备的再谨慎,也不足以抵抗少年的疯魔,话一出口她没多想,少年却打了个哆嗦,慢慢从她肩窝里抬起一张明显性欲勃发的脸。 精致到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脸首先惊住了不明所以的女人,她脑中快闪着警灯,拉响的刺耳嗡鸣让她僵住了抵抗的动作,筋肉同时绷紧,声音梗在喉咙里,‘为什么’叁个大字轰进她的四肢百骸,而让她更加难以置信的,是她绞缩的腿心突然猛劲儿翕动,像是在回应少年动情的气氛一样,忽地汩出一团潮热。 “那你让我喝吧……悠悠……”展赢痴痴迷迷的望着身下不明就里的女人,薄唇伏下,带着一抹神经质的笑意柔柔地封住她的唇瓣,堵住她所有未及开口的发问。 不是……她不是这个意思。被对方曲解的语意让杨悠悠急急缓出一口气,只是刚才过于僵硬的身体让她仍处在不知该如何反应的迟钝中,而随着意识突然开始活动,她想起了自己无数次被他制住,强嘬腿心咕咚咕咚‘喝水’的画面…… 欲哭无泪的女人被少年温润的唇深深吻住她的,热切的长舌拨开贝齿轻车熟路的缠住小舌,细细舔吮。 杨悠悠颦紧了眉头,知道如果这时不让他满足还不知道要再生出多少不该有的后续,随即便一点点松懈了周身聚集的抵御力道,颤着喘息,更加放任他施为的开启唇瓣。少年用嘴唇吸住女人的舌尖,猛地用力一嘬,在她差一点儿就要泄出呻吟时撒娇道,“悠悠,我好渴……你别跟我抢……” 酥麻的小舌被啯吮的四散舒爽,再被少年有意搅缠嬉弄,红透了脸的女人已经不知道该去怎么反应了。因为姿势的原因,她的口中自然会汇集更多俩人的津液,想要顺畅的呼吸势必就要吞咽,偏偏还被提醒不许……她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情急之下自然管不了那么许多,不是抢夺也胜似抢夺的深吻不知不觉地引燃了火花。 “恩……”少年第一次经历这样浓烈激狂的吻,满眼的杨悠悠都快在他的眸子里化开,好棒,好舒服,愈发绯红的眼眸里是大肆释放的爱恋,不管不顾的长舌化作敏感的性器,大力卷弄深刺女人口中的敏点。 俩人不停扭动的身体摆成了最契合的紧贴姿势,杨悠悠被少年吻得周身失力,只能挤进身下的沙发中下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衣襟。 跟展赢接吻的次数已经无法细数,被他告白的次数也已经快要在她耳中磨出厚茧,还有对他的热情报以回应的身体,好像不管她怎么去教导,怎么去明令禁止,都没办法控制住她去沉浸迎合。 “唔……”好痒……舌尖再次被少年噙获吮进了口中啯嘬舔舐,杨悠悠的两颊被酥进骨缝的酥痒薰得酡红,敏感的身体也禁不住开始轻颤,格外敏感的腿心处已经濡开了黏滑的骚液,铺天盖地的想要被碰触的焦作感让她蜷起了脚趾绞紧小穴。 空间不算宽敞的双人懒人沙发一上一下迭进了两个人,痴缠中的男女紧紧圈搂在一起激烈的拥吻着,灼热的喘息声让靡靡的搅绕吮吸声变得更加惑人,在身量上并不具备太多优势的少年已经露出了属于男人特有的强势与霸道,一手托稳了女人的后脑,另一手则穿过宽松的衣服下摆摸进女人的身体。 少年吞下大量的津液仍觉口干舌燥,他不动声色的不停观察着杨悠悠的反应,无时无刻的诱惑与试探,是他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去适应她、影响她,他的改变已成既定的事实,那么她又怎么可以置身事外?太喜欢,太爱了,恨不得将她完整吞噬进腹中的强烈饥渴让他快要只剩掠夺的本能,所以他又怎么甘心只跟她止步在接吻与边缘磨擦上? 更加热情的深吻让女人眨掉眸中泪花迷离了视线,少年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指尖犹带紧张,忆起前天夜里自己揉弄过的两团软嫩,他心跳如擂却已经再也忍耐不住。 她没穿内衣,白嫩肥软的乳肉摸着比昨天还要腻手,凝脂似的触感勾得他神酥心荡,他轻钳住一颗粉嫩的奶尖,耳边立刻传来杨悠悠抽泣一样的娇颤呻吟,“恩……” 展赢大力且贪婪的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封住了她可能想要拒绝的声音,也迫她无暇管顾那一团被他窝在掌心里的嫩乳。 杨悠悠抓住他的手臂呜咽出声,似在求救,也似娇弱的承受不住少年的热情。 展赢把她的呻吟声以吻封噤在她的口中,长舌突入狂猛翻搅纠缠,女人抗拒不了,一番攻城掠地之下她只剩扶把的力气,启着一张津液满溢的檀口,身体软的快要靡成一滩陷进沙发的春水。同时,那颗嫩生生的小奶尖儿被他轻轻一拨,立刻胀挺起了圆鼓的痕迹,猛然间又被他用指腹压进绵软的奶肉中,一丝酥麻快意顷刻散开,让杨悠悠瞠大眼睛猛地颤起一个哆嗦。 二二零、指逗花肉 展赢全身的骨头都要被她甜酥了,只有一块地方硬的发疼,他喘息急促,面红耳赤,罩住丰盈奶肉的大手开始不听他使唤的肆意揉捏。 “悠悠,我还渴……”他贴着她的耳朵轻语,嗓音沙哑灼心,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渴望,“你的小屄水儿最多了,给我喝……” 已经习惯被男人尽情抚慰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杨悠悠一手抱胸压住少年的手,阻止他玩弄奶头,一手抬起推抵他的肩膀,无处藏匿的通红脸颊跟迷离的不敢直望少年的水眸泄露出无尽的羞耻感,“展赢……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展赢不肯放开手心里的一捧嫩乳,又垂涎于那才被他吮吸过一次的淫荡水穴,行动快过大脑反应,在身下女人还在极力挣推间,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插进她的裤腰,隔着一条他所熟悉的四角裤摸上她最娇嫩的腿心。 他的休闲裤穿在纤瘦的女人身上非常宽松,这不仅仅方便了他的动作,更让他有了一种将杨悠悠彻底束缚住的满足感。灵活的手指勾开内裤裆部,指腹由下向上,顺着肉缝慢慢挑开紧合的一条嫩肉,直到碰触到顶端那颗弹嫩的小肉珠时这才停了下来。 “唔……别碰……”空缩的小穴里面虚痒难耐,嗜淫的小阴蒂只是被少年轻蹭了一下而已,就翘着可爱的圆头轻颤起来。杨悠悠赶忙伸手去阻止,两条长腿紧紧并拢却连展赢的手也一起夹住了。 “你湿了……”展赢被动情的女人勾得两眼通红,一下一下地勾着长指拨弄着她欠操欠干的小浪穴,黏糊糊的骚水被他引弄到了阴蒂上,然后就用懂得举一反叁的指尖淫猥的绕着那颗娇珠慢慢画圈,“这种事……舔一次还是两次有什么分别吗?你明明是喜欢的……” 杨悠悠禁不住挺起了细腰,她不知道展赢小小年纪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磨人手段,太麻了,那一圈圈滑弄让她明显感觉出了自己那里越来越肿的模样,他的动作又轻又慢,如隔靴搔痒一样把期待他碰触的肉珠诱得胀挺起来,泪花在她的眼中凝聚,蚀骨的酥痒把她的小穴里的骚水股股惑出。 少年馋的忍不住粗喘,长指顺着嫩肉滑下去,食指抵着吐水的紧口又是突然一勾,溢汁的麻痒小穴里立刻荡开让她抓心挠腮的磨人快意,受到牵连的阴蒂微微轻颤,酥得杨悠悠浑身发烫,一股暖流自穴口之中扑涌出来。 “啊……唔……不——”杨悠悠看不见他的动作,制止的话语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少年挺身用嘴堵住,强势的舌尖长驱直入,顷刻就把她吻搅得毫无招架之力。 “悠悠,教我……我想你更舒服……”刚从她口中占尽便宜的舌尖淫腻的亲舔上她的脸颊,揉玩奶乳逗弄奶尖的大手猛地抓紧了,在她并没有露出难受表情的时候试探着慢慢加注碾捏奶头的力道。 “停下……呜……别……疼……”杨悠悠被他把奶尖儿玩得微疼巨痒,可她口中嚷着疼,满心爱她的少年自然立刻收力,不等她再出声,他已经隔着衣服把嘴巴凑到她的胸口,用舌尖碾上那一点因衣服遮挡而不太明显的小小凸起。 “对不起……”展赢隔着两层衣服用唇舌安抚那颗奶头,明明感觉并不明显,却还是让杨悠悠麻软了骨头,小骚穴突然一热,又是股淫水不由自主了流了出来。 好麻,好痒……早已尝过欢情滋味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丝毫挑逗,更何况还是在她有了心动自觉的前提下。因为理智在从中阻挡,因为理性在权衡利弊,因为她知道一旦自己回不了头,很多事情都会脱出她的掌控,她真的害怕…… 少年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满眼的痴情让杨悠悠没有勇气直视。 “悠悠,你一直希望我过的幸福对不对?”他抑住灼重的喘息,低头亲吻着她的嘴唇,“但你从没问过我,我想要的幸福是什么……” 杨悠悠躲开的视线因为他的话被召回,她深吸一口气,一直紧揪他衣襟的双手不自知的松了力气。 “你用你自己的经验试图改变我对你的执念,”少年继续舔弄着女人的唇瓣,在她禁不住吸气的时候把舌头塞进她的嘴里搅缠一圈再退出来,“我愿意为了你改变,那同样的,我想要的幸福……你愿不愿意给我?” “我们……不能……”杨悠悠心颤的声音都在抖,她快要没办法坚守本心了。 “所以……你一直所谓的对我好,希望我好,都是用嘴说出来骗人的……”展赢看着她,有那么一点儿破碎的笑痕藏在逐渐变得扭曲的残忍情绪下,“你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没有了你我会变成什么样对不对?反倒是没有了我,你一定会很开心……呵呵……” 杨悠悠咬住下唇直直瞪他,可她忘了,那个一直在想尽办法将她占为己有的少年已经爱恋她到了病态的程度,无论是什么情境下,无论他是想要伪装还是肆意,只要她还在不自知的泄露‘在意’,他就会化身成为那条被大之后随棍而上的毒蛇,吐着长信,将她死死缠上。 “别瞪我……哈……会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少年的声音沙哑至极,贴上她的脖颈留下一趟湿濡的痕迹,埋在她腿心的大手沿着他曾经舔舐过的穴口边缘摸着女人的滑滑嫩嫩翕动小嘴儿,“她流了这么多水,好嫩啊……” 摸摸索索的手指带给杨悠悠更多难耐的麻痒,她忍不住再次绞紧双腿夹住他的手,“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前一秒杨悠悠已经绷紧神经以为他要借机发疯了,可下一秒他又像吃了媚药一样痴淫的缠上来,她都不知道他说了那么多自我刨析的话,究竟是为了打击她继续抗争的心还是让她知难而退再也不要管他怎么样。 “你问我想怎么样?”少年盯住她被泪花染湿睫毛的漂亮眼眸,探索的手指一刻没停,当指腹摸到位于小穴前方的蛤肉时,忽然略带好奇的捏起两片软肉摸揉了起来,“当然是要你啊……要你的人,要你的心……还要永永远远的占据你的思想……要让你的小屄跟我的鸡巴一样,你湿了我就要硬,而我硬了,你也要湿……” 二二一、手指入穴 “你知不知道自己未成年……知不知道这个想法不该出现在你的脑子里,你太疯了……”同样的话杨悠悠已经不知道在他面前说过几次,她是想提醒对方保持冷静与理性,可每一次他都选择用实际行动去证实她的判断没有出现任何偏差。 “恩,我知道自己不太正常……悠悠,你饿过吗?”少年风马牛不相及的问了一句,也不在意女人是否回答,淫靡的用舌头在女人打脸颊、脖颈、耳际亲舔不休,薄唇吮过她的耳垂,又探着舌尖绕着她的耳廓不停在上头涂抹上更多的津液,“我饿过……饿到凡是能塞进嘴里的东西我都能嚼碎吞下去……” 杨悠悠不理解他想说什么,明明是惹人唏嘘的悲惨情节却因为他仍在不停用手指撩拨着她的腿心而失了一次交心的机会,由私处不停上窜的快感消磨着女人的理智,让她只想讨饶,好不容易压下即将脱口的声音,细腰却不听使唤的扭动一下,也不知是在乞求少年再专注一些还是乞求他快点停手。 “我很久没饿过了,但是那感觉我一直没忘……你能想象吗,我看见你的时候,就会出现类似的,想要吃掉你的感觉……”展赢尤带稚嫩的脸上出现一丝茫然,但立刻又被身下轻颤喘息的女人引去全部的注意力。修长的指头钳住已经完全硬翘起来的小阴蒂,又伸着舌头碾着她微启的肿唇上舔了一口,在她猛颤一下后继续浊沉着声线说道,“想吃你……悠悠,给我吧……我好饿……” “呜……”杨悠悠摇着头,她本不想输给欲望,可嗜欢贪淫的身体让她连思考都整个短路,清泪溢出眼眶,她本能挺起胸将饱满水嫩的一只奶乳送进少年的掌心里。 展赢被杨悠悠勾得快要喘不透气,表情凄苦神情糜乱的像乞求女人仁慈一样舔吻她的唇舌、脸颊,伸进她衣裤内的两只手也同时作乱,一只轻揉奶肉碾捏奶头,另一只则一下下刮弄阴蒂,由几处地方同时传递出的酥麻击碎了她坚守的最后一缕道德防线。 “啊……唔呜……”杨悠悠瞠大一双泪眸,越是不肯松口,被少年撩拨起的欲念越是销魂。 其实她知道的,在她越来越了解他以后,在他全无保留的对她示爱以后,在她发现自己已经一脚踩进深潭边缘以后,她其实就已经没有办法再保持自己想要的干干净净了。 少年觉得自己真的快要饥渴而死,也不在乎隔着衣服是不是能解他一时之急,低头直朝着另一团嫩乳舔去。他的知识跟经验都少的可怜,说到底,除了一劲儿的想要占有女人想要她更快乐,他根本就还什么都不懂,舌尖抵着层层衣服下的微挺奶头就是一阵狂吸猛舔,直把早就被快感磨砺的娇颤的女人袭击的更加酥软。 “展赢……呜……展赢……”破碎的呻吟混入哭啜,杨悠悠绞蹬着两条长腿同时用力推着少年的肩膀阻止他的全部动作。 少年停下动作看向她,一张媚惑众生的脸上慢慢被肉眼可见的阴鸷侵入,他看似要哭,可被情欲烧灼过后的模样又透着令人心胆齐抖的骇人热潮,只是这样被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而已,杨悠悠身为女性特有的直觉就已经快速败下阵地。 她伸手勾住少年的脖颈,红着脸把自己的唇递到他的唇上。 “你又想敷衍我……”展赢不肯领情,可能被女人主动亲吻还是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刚才的可怖气氛当即散了一半,他伸舌舔唇,张嘴诚邀。女人与他对望,明明靠到近前又忽然躲开,几次叁番的惑人磨蹭下,俩人都还没亲上,他的口水已经先一步淌出来了。 杨悠悠并不是有心逗他,对于调情的经验她可能都赶不上现在还是未成年的展赢,可也许就是因为他给足了她‘被偏爱的可以有恃无恐’的筹码,让她很想看看自己究竟对他有多大的影响力。 在展赢的眼神又要促变的时候,她奉上了自己同样被惹出不少津液的红唇,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言语,错合的嘴唇缠绵深吻,两人舌尖纠缠尽情舔舐嘬吮,气喘吁吁分开之时,唇舌间扯出一缕不愿断离的银丝。 “你别以为这样就够了。”展赢粗喘着,不错视线的锁住她的眼睛,却已经没了刚才那种临界发疯边沿的阴晴不定。 杨悠悠的退路被她自己垒起了一道高墙,不是翻不过去,也不是再凿不开,而是前方的诱惑太大了,大到足以让她只专注于眼前不想转身。 少年望进了女人清澈到像要将他灵魂都吞噬一尽的美眸深处,他微微屏息,指尖轻轻地滑过濡湿肉缝探到穴口,一挑一拨间,缓缓的将一个指节插入她娇软的小骚穴中。紧致的小穴反射性绞住入侵的异物,连带的也绞住了他的呼吸。 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噬魂感让少年皙白的皮肤突然全数染上肉粉,他极力克制着身体的悸动,颤动的媚眸一下荡开晕红。 杨悠悠急收了一口气,与少年对望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慌乱。 “好紧……”似叹息一样的音调是少年好不容易找回的声音,他心跳的飞快,控制不住的用被嘬紧的手指轻轻按揉着入口处的嫩肉,同时还想继续往里面进。一根手指而已,她就已经咬得这么紧了,要是他的鸡巴插进去……鸡巴真的能插进去吗?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蓬勃的裤裆,明白自己的直径尺寸已经超过了两根并起的手指,再对比女人的小穴,首先在他胸口散开的是太过期待而产生的酥麻,然后就是可能会给女人带来不适的忧心。 杨悠悠有心放任自己,也努力想要把不停冲进她脑子里的羞耻感屏蔽掉,此时穴中软肉被少年轻柔挑拨得阵阵发痒,再跟着他的视线看向那撑起显眼帐篷的胯前,烫眼的形状让贪吃的水穴儿猛然夹紧,蠕动的媚肉缩颤着,泛起一片令她焦心的酸痒。 “疼吗?”展赢紧张抬眸。 羞耻上头的杨悠悠紧了紧喉咙,随即像是要保持一贯理性的放开微微沙哑的嗓音,回看他道,“我说疼,你是不是就会放弃不做了?” 展赢顿了顿,表情明明隐忍的像要哭,可还是将绝不放弃的唇舌伏上她的嘴唇,“我、会努力让你适应,舔你一天不够就两天,两天不够就叁天……对不起,我没办法不想要你。” 这下,是杨悠悠露出了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 热场啦~~~热场啦~~~~~ 二二二、她点头了 湿滑的小骚穴紧紧包裹着少年慢慢继续往里挺进的一根手指,同样紧张的两个人,一个控制不住的绷紧身体,连带那层迭的媚肉也随之越绞越紧;一个喘息颤抖,被嫩肉缠紧的手指除了执着的深入之外一点儿都不敢乱动。 禁忌,是这世上最诱惑人心的东西,明知到前方是伪装成虞美人的罂粟花海,可只因为那画面太美,她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定力只站在外围欣赏,却不知不觉地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疼吗?”少年的声音哆嗦的厉害,被媚肉亲啯的手指向他传递着温热与棉柔,还有让他几乎喘不上气的吸吮蠕动,他一劲儿的吞咽着,前不久才把舌头送进里面的记忆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好想再把舌头插进去,插到更深的地方去,好想被她的小屄嘬住舌头使劲儿吸绞。 杨悠悠保持缄默,她看多了展赢对她集合了贪、嗔、痴、靡等等各种各样的动情模样,却是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看清了他对她的堪称病态的垂涎。 少年的眼睛红透了,全部的视线都直直锁在女人的脸上,灼热的呼吸好像都能让人看见团团白气,水润的薄唇启着,猩红的舌尖抵在齿上,不受控制的津液缓缓汇集,黏垂而下。 ‘啪嗒’一声,一滴口水落在了杨悠悠的下巴上,她的眼神瞬间乱了套,不是因为少年带给她的侵蚀感,而是她发现自己在内心深处藏着的,极度渴望着被人以最优先的位置重视的情感早在她的忽视与掩盖中悄声萌芽。 哪怕再不情愿,哪怕塞住她的耳朵,蒙住她的眼睛,堵住她的嘴巴,她的心也已经恢复不到遇见他之前了。 缓缓将手勾上少年的后颈,杨悠悠朝他奉上了自己的唇舌,先是由她主导的短暂的缠绵悱恻,后面则是由被唤醒了激狂的少年所引燃的炙烈,霸道的蛮舌突入她的口中,不过片刻,她就被他吻得嘤咛一声化开了紧绷的长腿。 展赢媚眼迷离的感知到了她的变化,本能让他开始活动手腕,带动那根入了嫩穴的手指进行温柔的抽插描画。 杨悠悠猛地一颤,细腰颤挺,整个身体都在细密的麻痒中软了下来,可完全有着自主意识的小嫩穴在顷刻软化后又急急一裹,绞缠的嫩肉吸得少年嘶抽一口灼气,鼠蹊一阵僵忍的酸痛。 “悠悠……”少年低声叫着女人的名字,伸着舌头沿着她的下巴舔吻向她的红唇,想到今天的她有可能对他半推半就,他的心就躁动的几欲发狂。比女人略大一点的手掌带着十足的小心轻轻地揉捏起她大小适中的团乳,另一边长指抽动,试探搅弄着对他来说无比未知的销魂蜜穴。 绵延的快意在少年的探索中弥漫开来,杨悠悠的呼吸也灼热难耐,没两下就被他把两腿磨得发软,小穴里酸酸痒痒的分泌出更多骚水,勾得她情不自禁的将腿心越夹越紧。 “悠悠,你好紧啊……我的手指头都快抽不动了……”少年使了巧劲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丰沛的淫水打湿了他的长指也把他周身的血液都凝到了胯前那根胀疼的肉棒上,“给我吧……悠悠……让我舔你的小屄……想舔你……舔到你喷水……嘶哈……” 一直在跟理性做殊死博弈的杨悠悠终于不再挣扎了,被展赢贴着耳朵嘶嘶灼燎,她除了满身满心的羞臊,更多的却是被他可怜又淫靡的样子引燃了蚀骨的性欲,“……别、在这儿……” 还有些放不开的娇弱气声轰得少年脑子一麻,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被她这一声从他酥痒的耳朵里吸了出去,坚挺的后腰软绵绵的往女人的身上落下,颤抖的唇舌夹着一声闷喘热烫的扑上她的耳朵,“恩……” 展赢以为自己要死了,可他没有,恍惚的失魂了几秒,他卯足力气一把将杨悠悠从沙发中抱起,片刻不停的大步走向位于里面靠墙的单人床。 杨悠悠羞极变怕,两条长腿因抱姿的缘故被动盘上少年的腰,紧搂他脖颈的手臂藏起了自己的半张脸。没过多久,她被少年抱放到床上坐好,可她圈紧的手臂突然有些不敢松开,少年配合的跪在了地板上温柔的回抱住她,似安抚也似怜惜一样的由她舒缓情绪。 “我会轻轻的,你可以教我,悠悠,把我教成你喜欢的样子,教成为你的需求而生……”少年虔诚无比的在她耳边呢喃蛊惑,“我的全部都属于你,只属于你……悠悠,别不要我。” 他终于还是成了她的责任。这一刻,杨悠悠带着一丝无比清醒的后悔接受了自己将要跟少年之间产生变化的新关系。 展赢抓住了她卫衣的下摆,一点点向上提,卡在女人腋下时,她似乎是在内心里挣扎快了一下,不过很快的,她就默默配合着抬起了手臂。 一件、两件……杨悠悠撇开了无法直视对方的视线,在明亮的白日下露出了足以诱惑得少年疯魔的柔美胴体,娇羞闪躲的纯美的脸,线条曼妙的脖颈与香肩,然后是被她紧张抱进臂弯里大小适中的丰盈白乳,再向下是纤细的腰肢,少年一边不停的咽下口水,一边将手放到她的裤腰上。 杨悠悠羞臊的忍不住轻颤,狠狠一咬牙配合着让少年脱去了她下身的所有遮蔽物,纤美的腰胯尽数露出,笔直的双腿紧紧并拢膝盖微微曲起,两腿紧绞处,是一小片遮蔽遐思的芳草……展赢的心悸动的快要碎了,看着女人为他而展露的美好,他紧张的不敢大声喘气。 他一直都觉得她的身体哪哪都美,哪哪都好,哪哪都香,现在更进一步确认了,她身上的哪怕只是一颗痣,他都觉得长得恰到好处无比可爱。 被少年黏灼的视线烧的头晕,杨悠悠回身拉起床上的棉被就把自己整个包裹进去,好像只要眼不看、心不想,她就可以暂时逃开那让她浑身烘热的羞耻感。 展赢灼浊的吐出一口气,站起身把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剥了精光,还没有冲进战场进行厮杀过的粉嫩凶刃硬翘的快要贴上他的小腹,他望着床上蒙进被中的一团人形鼓包,兴奋的打了个激灵。 ---------------------- 肉已下锅~~~~~~~谢谢大大们的支持吖~~~~~ 二二三、边嘬奶头边邀请悠悠摸鸡 掀被钻了进去,少年炙热的身体像一张密织的网,又紧又黏的整个吸附到了女人细腻的肌肤上。 杨悠悠被烫得不敢乱动,从头到脚都藏进了被子中本就呼吸堵闷,再被少年贴近炙烤,没一会儿她就紧张的喘不过气。 展赢亲上她的后颈,两只大手沿着女人身体的曲线从腰线向上滑,直到捧住她胸口那一对水当当的奶乳,两颗粉嫩奶尖其中一颗已经被他玩的胀硬,随便一碰就能让怀中的女人轻嘤颤抖,而另一颗还是软软娇羞的触感,他依照自己为数不多的经验揉捏乳肉又挑弄照拂那颗嫩奶头,不算娴熟的手法却已经足以磨软杨悠悠的身体。 从两颗奶尖儿不断传来阵阵难言的快意,杨悠悠的一张小脸哪怕全藏在被子里也能在蒙蒙下看出红扑扑的霞色。 身后的少年自从黏到她的身上那‘呼哧呼哧’的热喘就没有停下过,突然,他并住指缝,同时钳住两颗挺翘的小奶头轻轻揪扯,弄得杨悠悠一时禁不住促喘出声,“唔——” 少年用力吸了一口气,动作利落的翻到女人的正面,匆匆在她嘴上啃了一口也不等她做出反应,立刻向下一缩,张开热腾腾的嘴巴猛地嘬住其中一颗奶头吮吸舔拨起来。 敏感的奶头早就被他逗弄的麻麻痒痒,再被他紧紧一啯,弹韧有力的舌头屡屡碾揉蹭刮,更是坏心眼的‘啵啵’嘬挑亲啾,杨悠悠当即眼神迷离的抱住了少年的头,娇躯哆嗦,贝齿轻咬红唇却还是没能忍下那一声勾人的轻喘。 “悠悠,你好香……”展赢爱她到不行,耳听着那甜到醉人的喘息,再被她抱住脑袋,心口骤然一烫,大口大口嘬吞着女人的嫩乳,贪婪的好像要把奶尖、乳晕连同那么丰润的一团奶儿全部咽下。另一颗自然也没有被他放过,指缝捏住挺立的奶尖边揉边温柔揪扯,直把杨悠悠挑弄得急喘不停。 紧吸到极致的真空口腔将俏立的奶头啯得再肿几分,摊开的长舌随着每一次吞咽贴着那颗奶尖猛劲儿弹碾,尖麻的酸痒自那一处娇嫩飞速涨开,早已湿透的小骚穴不由抽紧,两颗小奶头随着他的揉弄弹拨齐齐酥颤,那酸麻酥爽的滋味生生把她的眼泪逗了出来。 “呜……”被一个才十几岁的男孩弄得情欲涌动,这让从来都不曾在原则上出过错的女人越发羞耻,这是她自己清醒下的选择,可也就是因为她太清醒了,所以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看他,更没有勇气放开自己的喉咙泄出更多动情的呻吟。 展赢出了一身的热汗,感觉到嘴里的奶尖儿硬得让他想要在上头磨牙的时候,他强忍下了那股疯戾的欲念把那颗奶头吐了出来,然后换向另外一颗,照着先前的方法与渴望,又狠狠地把这一颗也啯得红红肿肿,几次轮番下来,硬是把他心爱的女人嘬玩的泄出哭音。 “舒服吗?悠悠,你一直不出声不说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展赢急促喘着气,红了眼一样大力把女人的两颗奶头嘬弹的尖酸阵阵,再吮进嘴里温柔舔舐,淫靡的长舌一卷一绕,又在软嫩的乳肉上多添了好几朵红梅,“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喜欢……” 已经被展赢喂出惯性的小骚屄狠狠一缩,杨悠悠没有任何言语上的表示,身体已经禁不住对他产生了更加热情的渴望,如果把精神全部集中在抵抗上,她兴许还能及时喊停,可一旦注意力凝聚在了相反的方向,越是在意越是按捺不住那从腿心里散开的焦痒,一股淫水从她的腿心里绵延淌出,清清楚楚的让她感觉到自己从没直面过的淫浪。 她不喜欢无法由自己掌控的感觉,那只会让她觉得恐怖,觉得不安。自从展赢出现在了她的生命轨迹中,她好像就一直在失去主控权,一步一步蹒跚走到现在,她好像终于得回了自己想要的主动,却又好像坠入了更深的无解命运。 奶尖突然一麻,杨悠悠还没从思绪中回过神,就听少年明显强忍着欲望,一边吮吸她的奶头一边含糊委屈道,“你是不是……又想欺负我了?悠悠……你要是真想欺负我,我可以教你……” 展赢说完就嘬着女人的奶头向上蹿了一节,一把拉住她还抚在他后脑的手牵到下身位置,把硬勃热烫的稚嫩肉棒送进她的手里,在她抽手想躲的时候包住她的手背,一起握住,“悠悠,你可以欺负他……恩……使劲儿欺负也不要紧,最好让他哭出来……他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他这边说着,那边长舌也没有停止在女人的奶乳上灵活舔拨,纵使杨悠悠有过几秒钟的犹豫,也被他搅和的心神皆乱,异感的身体在他的舔弄下微微颤抖,藏起几分晕红的纯美脸蛋被难抑的快意冲出娇淫,一双桃花眼氤氲了水雾消了清明。 手心里的东西太过炙热,同时也烫化了杨悠悠最后一丝想要保持正确思考的理性,她自动分开两条长腿,擎起膝盖搭上少年的腿,又向下蹭了蹭,仰起一张含羞带臊的脸向他索吻。展赢哪堪她如此的引诱,放开手里的乳肉就捧住她的脸痴迷不已的热情激吻上去。 两人唇舌交缠,呼吸相抵,仿佛是被强行分开经年的热恋情侣终于得以想见,再也没了阻隔与限制。少年噙获了女人的嫩舌,吮进嘴里直把她啯得要哭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女人如法炮制,却没等来对方同她一样的淫泣,而是把少年仅剩的那点儿温柔假象嘬尽了。 展赢掀开了俩人腰部以下的棉被,强势的下移到她的两腿之间,在杨悠悠又想扯被藏匿的时候,他快速制住了她的双腿,抬起两边的膝盖,在光天化日下将脸孔凑近了女人已然春情泛滥的湿淋淋的腿间。 杨悠悠的上半身还躲藏在被子里呢,乍凉的空气还有敞开私密的感觉才刚让她打了个哆嗦,就突然被人在粉嫩的花肉上‘啾’亲了一口。就是这样一下,她的魂儿好像就被强行勾走了,水盈盈的小屄可怜翕动,勾得直眼的少年双眼冒火。 “悠悠,我想欺负她……”少年忍不住喉头微动,第一次这样光明正大的贪看自己深深迷恋的女人最隐私的部位,芳草乖顺,白嫩的肉唇紧藏着一条粉肉,一颗水灵灵的圆鼓肉珠被花肉擎了出来,他忍不住了,暗哑着嗓音又重复了一遍,“我要欺负她……”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吖~~~~~(づ ̄ 3 ̄)づ 二二四、舌舔舌操 杨悠悠一叶障目似的藏在被子里不肯出声,可随着少年沉嘶的一再重复‘要欺负她’的话,她已经臊得呼吸紊乱,两团奶儿随着激跳的心脏弹动着,白皙诱人的身体悄声泌上一层蜜粉,娇羞缩动的穴口忽又挤了一滴透明的黏水儿出来。 “恩……好美……”展赢哆嗦一下,声音粗哑的被那骚媚的小屄迷了眼,因为太过开心而不知所措的手脚与知觉同时归来,他再也忍不住了,伏身一口含住女人的小嫩穴舔弄起来,长舌来回拨弄那圆润的小阴蒂,双唇嘬吸着,将那不住流出的淫水一滴不落的吸到口中吞了下去,“悠悠……好甜,你的小屄好甜……恩……” 杨悠悠瞠大一双泪眸,被少年嘬着阴蒂弄得两腿打颤,两只手紧紧抓住盖住头脸的棉被,一声禁不住的呻吟脱出喉咙,“啊……” “喜欢你……喜欢你……”展赢一边告白一边把舌头往他馋忍许久的小穴里插,她绞得越紧,他插得越是执拗,灵活顶入的舌尖好似一条刁钻的肉刃,戳开嫩口一劲儿的往更深处突进,穴中骚肉紧紧的吸裹着他的长舌,直绞得他舌头发酸发疼。 “唔呜……展赢……不行……啊啊……出去……不要再进去了……”杨悠悠反射性的两腿夹紧,少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腿心上已经让她酥痒难忍,穴中嫩肉再被他不知章法的乱勾乱顶一气更是热乎乎的又酸又麻,小阴蒂也越发的硬挺起来。 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了她扭摆不停的小屁股,不肯听话的猩红舌头狞着一股力道继续往里面插,舌尖胡乱在里面搔弄媚肉,直到少年的舌头再也没办法更深了,他才停下进击的强势改为快速弹拨舔弄,那紧嫩的水穴被他用舌头搅出‘唧啾’水声,激动的少年喘着粗气言不清语不明的嘶嘶哈哈道,“疼……别夹我……唔恩……好棒……悠悠的小屄好嫩……唔唔……想用舌头操你……” 杨悠悠根本听不出来他含含糊糊的在说什么,却被不明就里的少年猛地用舌尖搔过穴里那块突出的软肉,没有经验的他根本不懂女人的身体,可杨悠悠全身的血液在这瞬间全涌到了那一点上,她双眸睁大,猛地弹挺了一下细腰,少年的长舌脱穴而出! “啊……唔……”她的两手在不知不觉间攥紧了棉被,蜷腿躲避的水湿嫩穴本能害怕起刚才少年强加给她的感觉。 展赢才浅尝到了一点儿滋味根本没过瘾,又怎么可能让她临阵脱逃,速度紧追上前,再次卡住她的大腿根急躁亲吻上女人的小屄。少年的薄唇沾满了骚汁,嘬着两片粉嫩的花肉用力吸吮,“悠悠……好嫩好甜……唔……你也不肯教我,还不配合……是难受吗?还是舒服?你不说我怎么猜啊……” “唔……”杨悠悠咬住嘴唇,感受着自己藏头露尾的敞着双腿任由少年趴在她的腿间大力吮吸嘬弄,这是她自己点头同意了的,即便有心反悔又打心底里不喜欢出尔反尔的言行举止,她把自己带进沟里了。 “恩……真的不教我吗?”不耻下问的少年将肿硬的小肉珠用唇抿住,两只大手托在她的臀下,大拇指卡住她的腿心一左一右向两边拉开,娇嫩的小穴被掰开,露出那个靡艳的翕动小嘴,粘稠的淫液顺着穴口边沿淌下。 敏感的小穴在颤抖,杨悠悠的双眸水光外溢,少年没有太执着于请教,她不肯出声,他就打算自学成才。舌尖刮着娇嫩的屄口一圈一圈的往里面旋进,杨悠悠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最后却还是没能忍住泄出唇瓣的娇细淫声,“呜……展赢不要……别……啊……别那样舔……唔呜……痒……啊……” “……只有痒?”少年的声音暗哑,用舌尖在蜜穴口那里勾了勾,然后转移目标去卷弄那桃花瓣一样的两边蚌肉,最后停在了可爱的小阴蒂上,红肿的小嫩珠从肉唇里俏挺出来,淫荡的勾引着对她痴情的雄兽扑上去舔她,嘬她,狠狠的蹂躏她、掠夺她。 上一次,他就是吸着这颗小骚肉,把她吸得喷了尿。 森森的白齿擦着那颗肉珠把她嘬进了嘴里,薄唇有力的将其包住,再突然猛劲儿吞吸…… “呀啊……啊啊……”杨悠悠猛挺纤腰,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的上半身颤抖不止,依然被少年特意扒开的媚穴紧紧一绞,抽搐间又垂出一丝晶亮的淫水。 展赢盯着眼下的一幕兴奋的胸腔鼓痛,她怎么可以骚成这样,他可是未成年,她这样勾引他,会让他想将她永远囚禁在这里的。淫靡惑心的娇嫩小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哆嗦颤动,紧小的穴口像在诱人深入一样抽缩着…… “悠悠,我喜欢你……所以,你别生气……”埋在女人腿心的少年平板的说了一通话,话音一落,他就转移位置,张口又一次含住了汁水丰沛的小骚屄,全无技巧的大肆用舌头在她腿心翻搅着,‘啧啧’的粘腻水声在房间里无限放大,在她禁不住的呻吟声中,把舌头深深地刺入她的穴儿里,狂放的四处勾舔,戳弄。 “呜……不……不行……啊……好麻……展赢……”接连不断的里外搅弄很快就把杨悠悠逼到了尽头,她翻开被子露出头脸,一边摇着头求饶,一边绞着腿向别处躲。可惜她忘了刚才少年告诉她的话,更忘了展赢是个一旦疯起来就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残虐份子。 勾到小屄深处的舌头朝着之前她突然弹起退避的那块肿肉大力搔刮,血气方刚又行为异常的少年赤红着媚眼,瞄准了那一处地方就不肯再换,双手紧紧锢住了女人的屁股,用已经被绞疼的舌头猛操心爱女人的小嫩屄。 “啊……展赢停下……呜呜……不……啊啊……那里不行……不行……”杨悠悠挺着背脊拱起腰身,赤裸的身子在被子里不住轻颤,蚀骨销魂的快意仿佛一头淫蛇将她一口吞没,令她觉得自己已经不能承受,可是那骚淫的小屄却牢牢的夹着少年的舌头不肯松口。 然而她夹得越紧,少年越像是要与她咬硬一样刮舔的越狠,舌尖频繁弹击穴芯,每一下都点得那一块酥麻酸痒,一波波的快意开始堆迭,娇淫的小屄痒得直抽。 --------------------- 开始上肉啦~~~~~大大们请就坐~~~~ 二二五、脸蹭小屄舌奸靡穴 情爱与性爱对展赢来说都是及其陌生的感受,可因为对象是杨悠悠,他又觉得这些感受太过浅薄,想要占有她、得到她,贪婪的像无底黑洞一样的欲望只要发现一点儿与她相关的细枝末节,都会被他义无反顾的全部吞噬。 她那么好,那么美,好像随时都能带给他无尽的温暖与光亮,好想……把她整个都吞到肚子里,让她的每寸肌肤都沾上他的口水,让她所有诱他发狂的骚甜敏感全都被他的消化液侵蚀…… “真的要我停下吗?”少年嘴上说着好像可以商量的话,可他不过是借着说话的当儿让刁钻的舌头稍微休息一下而已,更没有执着的想听女人的回答,就再次发了性似的把长舌刺进她的小屄里面舔操弹干,杨悠悠被戳刮得淫泣出声,浪水淋淋沥沥的沿着股沟臀肉往下滑落,‘咕唧咕唧’的直教拼命吞吮的少年怎么也解不了口干舌燥的渴。 “唔呜……啊……停……真的……呜呜……我……不行了……”杨悠悠揪被藏起晕红的脸颊,闷住的甜腻嗓音呜呜咽咽,被大力锢住的小屁股左摇右摆,也不知道是真的承受不住少年给她的强烈快意,还是尤嫌不够的在向他索要更多。 “可是……我想听你哭……”展赢用薄唇熨帖花肉,用挺直的鼻尖去挤弄那颗肉嘟嘟的小阴蒂,打定主意的猩红舌头更是加大了力气狠劲儿操弹她胀鼓的穴芯。他已经知道那块肿挺的嫩肉是她的又一个骚点了,聪明如他,又怎么可能放过?只是…… 他的话一字不落的进了杨悠悠的耳朵,真的是一点儿意外都没有,可就在她因为展赢的急烈而更加燥热时,他却突然停了动作,放开了她糊满了粘腻骚水的小屄。 刚刚还在酥麻中跌宕的腿心乍停了所有感觉,少年并没有把她完全搁置不碰,而是用嘴唇从穴口慢慢亲到阴蒂,刻意被放慢了速度,轻轻浅浅的舔弄,本来已经痒到七八分的快意当即冲刺到了十分,杨悠悠战栗一下,真的快要被他惹哭了。 “这样……可以吗?”少年沉哑了嗓子,红透的媚眼上挑着想要去看她,又因为棉被的存在而阻挡了俩人本该相遇的视线,不过也好,他不能让她看见自己已经开始上翘的嘴角,“这样亲……悠悠,你是不是更喜欢?” 呜……杨悠悠难受的泪眼迷蒙,她就知道,他不管露出哪一部分的本性都足以让她丢盔弃甲,以前的他恶劣的从来不肯听她讲话,现在的他则坏心眼儿的用这样的方式惹她羞耻。 她绞紧小穴,想让蠕动的媚肉停下那骚淫的渴望,却不过是又多挤出了一股淫水,里头更加痒的揪心。 她想要他。 粉嫩的小嘴儿在少年的凝视下吐出诱他采撷的蜜水,他自然不舍得,赶紧伸舌把那点儿甜汁卷进嘴里咽下,然后就越发温柔的嘬吻起来,啯住那个被他戳红的翕动淫穴,将丝丝缕缕的骚水全部吮到嘴里,进到他肚子里的每一滴动情的汁液都带着一串碎裂的火星,烧得他从里到外全都焦燥难耐。 “悠悠,你要我吗?”展赢到底还是太年轻,他忍不到杨悠悠主动对他主动求要的那一刻,柔嫩薄唇连同脸孔紧紧挤贴到她的腿心里,一下一下靡靡乱蹭,“嘶哈……你要我吗?恩?悠悠……唔……恩……要我吗?” 杨悠悠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可怖的淫玩方式,不仅心脏要蹦出她的喉咙,就连腿心都好像要被他折磨的麻痒四散,销魂的羞耻快意把她全身的硬骨都融软了。 “呜……”湿黏的腿心被他用脸孔蹭的越发淫靡,无所依傍的小嫩穴变本加厉的去吮着他挤进的鼻尖、薄唇还有舌头,阴蒂也紧随着抽动起来,无论的被他用嘴也好还是用脸、用鼻子……仿佛已经化开了的小屄不停溢出淫液,那娇羞中又带着放浪的骚淫模样让少年更加疯狂的粗喘出声,也让杨悠悠被他淫弄的生受不住,“啊啊……我要……呜……展赢……给我……呜呜……我要……” “恩——”少年长长的应了一声,吐出口中长舌对准了女人的小骚屄又重又狠的刺了进去,粉艳的花唇眼看着被他的肆虐的嘴唇碾肿,‘咕啾咕啾’的水声越发响亮,杨悠悠揪紧棉被,不自知的抬起膝盖被他顶得腿颤腰软。 少年发了狠一样疼爱着女人的小屄,滴滴答答的浪水让他忙的来不及吮净。 “啊……呜呜……里面好麻……慢一点……别一直舔那……啊啊啊……”被压抑过后的哭淫声渐渐拔高,杨悠悠被快感引燃了居高不下的浓情炙欲,情不自禁的挺起腿心迎合着少年淫虐般的激烈的舔舐,突然,她的身子开始颤抖,上抬的两只脚丫全部绷直脚背,蜷起脚趾,“呜……展赢……啊……来了……来了……展赢——呀啊……” 水嫩的穴儿在展赢的脸孔下不住抽搐,喷发的浪水更是烟花一样在他张开的嘴里纷纷炸开,他在女人高潮的那一刻顿觉舒爽极了,舌头往潮喷的小屄里面一堵,鼻尖挤在她同样哆嗦的小阴蒂左右磨蹭,赤红发直的眼神透着任谁见了都不由打起冷颤的邪佞。 “不……好酸……呜……不行了……啊啊……”穴芯在高潮时越发胀鼓的,少年还偏要在这个时候继续朝那里施压,每次勾刮在那要命的一点上,整个小穴里面就不停蹿开一片又酸又爽的刺激,丝丝酸痒越发难忍,他的鼻尖也是始作俑者,只是碾在阴蒂上还不够,非要刁钻的快速摇拨,一圈圈的摆弄下,直把她高潮的小屄碾得再一次喷汁登顶,“呜呜……展赢……啊……不行了……小屄不行了……呜呜……停下吧……我受不了了……” “恩……好……”展赢也到了极限了,‘怦怦’雷跳的心脏捶得他胸腔都觉得疼,额际的蹦跳血管同样让他不好受,可只要想到他的悠悠被他送上高潮,他似乎就又可以忍耐片刻。 杨悠悠夹着双腿在痉挛中不停抽搐,却挡不住少年依然埋首在她的腿心里嘬饮,汩汩淌出的淫液被他舔食了个干干净净。 二二六、舔的再好也是处男 高潮的余韵在少年的柔情抚慰中缓缓降下,小嫩穴里依旧在微微泛痒,杨悠悠伸手摸上自己的小腹,无力的两条长腿好像暂时忘却了羞耻一样大敞着。 展赢掀起棉被从下面钻进去,一团鼓包慢慢移动到女人的上方,随着他将头整颗探出,杨悠悠立马撇开了臊红的桃花眼。 “我做的还不够好,你等等我……以后一定会更熟练的。”少年伏到她的耳畔,哑着嗓子向她保证。 他还想怎么熟练?杨悠悠不敢出言反驳,因为这句话无论怎么说都带了让人遐想的旖旎,她已经在坑里出不去了,难道还要把坑挖的更深,彻底断了退路? “你别多想,我只喜欢你,除了你,我不会对任何人这样……”少年怕她误会,赶紧向她表示自己一定最守男德,“我只给你舔屄,只给你全无保留的心,还有我的鸡巴……只为了你硬……” 紧贴女人耳朵的气声灼浊靡耳,他痴情告白,情之所至下,他再次把舌头朝着眼前的小洞里塞去,“我是你的……” 耳洞敏感至极,原本还在为他多余解释而分心的杨悠悠一下回神,刁滑的舌尖不停钻弄着,她轻声抽气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甜腻的嗓音溢出唇瓣,她彻底失了力道,缩着嫩白的肩膀,美眸迷离。 “悠悠,我要操你的小屄了……”轻颤的尾音把少年人的激动跟紧张融合的极为彻底,他趴在了女人的身上,两具光祼接触的身体传递开彼此间亲密无隙的温暖炙热。为他而敞开的双腿已经不需要害羞的女人再多说什么,他捧住她的脸与她对望,挺着一根粉嫩肉刃,劲腰一耸一耸的,用饱硕的大龟头顶住水润润的小骚穴不住磨蹭。 杨悠悠的眼神又要逃开,却被他低头嘬了一下嘴唇,“看我……悠悠,你要看着我……看着我怎么操进你的小屄里……” 除了激狂乱跳的心脏,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儿身为处男该有的无措,他表现的淡定无比,可那根在女人腿心里乱戳的肉棒还是暴露了他毫无经验的事实。 泛肿的肉缝紧致嫩软,又湿湿滑滑的,诱着少年那根还在发育中的肉棒来来回回地蹭了几次都没有入进去,反倒是激敏炸酸的小阴蒂被他撞得东倒西歪,像颗肉豆豆似的硬翘了起来。 杨悠悠忍不住颦眉,微微乱调的喘息在看见少年那强装老道的幼稚表现时,嘴角忍不住的想要上翘。展赢一直在看她,见她眼角眉梢隐约含笑,本来已经打算耍点赖再装装可怜,顺便勾她帮扶一把好借机再占次便宜的,这下计划全被他扔脑后,咬牙憋足劲儿,沉腰朝着那个被他舔开的微陷小口向前用力一撞,谁都没提前预估到他这一下竟然真的能把那根粗硬的粉嫩鸡巴操了进去。 “啊……”杨悠悠猛地挺起身体膝盖上抬,圆睁的双眸中盈满水汽,昂头长吟出声,“唔——” 女人的嫩穴又软又紧,水当当的还带着极大的吸附力,之前每次被成年后的展赢突入总是被撑得发疼发涨,尤其是穴口部分,可发育中的少年尺寸还未完全,即使是这样猛烈的冲撞进来也没有让她感觉到不适与刺痛,内里的每一分媚肉都似要化开了一样,严丝合缝的吮住那根肉棒蠕动吸绞,仿佛两个人本就是如此契合。 “好紧好热啊……”少年哑着嗓音迷醉叹息,肉棒根部紧紧抵着穴口,龟头马眼好像被嫩穴里头的另一张小嘴吸住,嘬得他头皮开始发麻,小穴里头被突然撑开的软肉急剧收缩着,展赢舒服到无以复加,还没进行抽动,他的腰就已经软了,“别夹……唔……悠悠别这样使劲儿吸我……恩……别……别动了……唔——悠悠——” 捧住女人脸颊的双手不可抑制的紧紧抱住她,展赢只感觉她的小骚屄骤然收紧拼命吸啯着他的大鸡巴,被一股神奇力量吸住的大龟头被嘬的发酸发胀,他长吟一声叫响了杨悠悠的名字,腰臀、双腿绷得死紧,哆嗦着喷发了只为心中挚爱女人而蓄积的浓稠精液,销魂的快意让他抖起激灵,暗哑着略带哭音的声调哼唧出声,“唔……好舒服……悠悠……悠悠……我被你吃掉了……” “恩……”好烫……杨悠悠被他抱的太紧了,红唇微张,眸中洇雾,蠕动的小屄紧紧吮裹着还在抖动喷发的肉棒,磨人的欢愉随着热烫的精液股股入腹,酸麻的子宫被诱发了孕育机制,悄声下沉。 刚插进穴儿里就受不了刺激而射精的少年,难得的露出了几分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特有的纯情,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抱住女人,藏进她肩窝里的脸在一片颤栗的余韵里呼吸粗重。杨悠悠已经被他烫软了身子,两团颤颤的嫩乳挤在他胸前,两颗硬俏的奶头与他的胸肌紧贴,随着节奏不同的心跳而蹭弄着。 展赢不肯好好说话了,吭叽出几声委屈巴巴的咕哝,也不管杨悠悠听没听清就用薄唇抿住嘴边的耳垂,用舌尖轻撩慢舔,灼热的呼吸麻酥酥喷进她的耳朵里,直把被撩拨了个透却半路卡关的女人又惹得张嘴轻喘。 杨悠悠其实是想叹气的,不是因为少年的早射,而是因为她心底里竟然突然觉出了展赢的几分可爱,这个兆头对她而言宛如自己拿着铁锹又在深坑里多挖了两锨土。 “……你生气了?”少年感觉怀里女人半天没给回应,自知出师未捷身先死,终于不藏不躲肯望向她的柳叶眼里可怜巴巴的闪烁着星光,他抿着薄唇,臊红的白皙脸颊透出几分无辜,“可是这也不能全怪我啊,你里面那么紧那么嫩,还热……她还使劲儿吞我,恩……你现在都还在嘬我呢,腰都被你咬麻了……” 杨悠悠都不知道这时候该跟他说什么,出声安慰?她没有就此事的任何经验,一旦哪里说的不好更会惹出祸来,不出声安慰,又被他偏位解读,真是难为死她了。 展赢看她还是不肯说话就开始本能动腰,半软不硬的肉棒在嫩穴里磨动着,他一脸情动,明明刚才还在撒娇找补,现在已经换了路数,誓要一雪前耻,“悠悠,我们再来……刚才我是第一次不习惯,等我……我一定让你比我还舒服……” --------------------- 肉肉~~~~肉肉~~~~~ 二二七、小屄被少年操飞了 无比淫靡的羞人行为被一脸尤带稚嫩的少年边做边说了出来,总感觉她快要被这样噬人的禁忌彻底吞没了。杨悠悠被他惑了心,迷了眼,小嫩穴里被肉棒搅和开,易感的媚肉又被他蹭出层层难忍的痒,热精腻满了蜜穴,‘咕唧咕唧’的催人堕落。 展赢将龟头对准了他才细细舔过的凸起肿肉,一记一记的朝着那里不停戳弄着,杨悠悠耳听着操穴的淫乐声,忍不住想自己的小屄怎么可以这么骚,强烈的羞耻化成一投热流直冲小腹瞬间就让她软了力气,只有那不堪插弄的蜜肉拼命绞紧想要掩盖住动情的声响。 “恩……悠悠别夹……轻点儿……唔……你不要不说话还使劲儿嘬我……”绵柔的小屄紧紧的吸裹着少年的肉棒,越收越紧下,强烈的快意当即袭进他的腰椎,展赢本来就还没从跟她一起的情潮里退出来,这下更是舒服的后脑都酥透了,“好舒服……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悠悠的小骚屄好厉害……” “你、你闭嘴……”杨悠悠被少年的口无遮拦惹得更加羞赧,颤喘阵阵的由着他无绪插弄,直到再也忍不住,才抖着双臂攀上他的后背。 她这样一副全身心投入的模样诱得少年两眼通红,他磨出杨悠悠想要藏匿的脸,探着舌尖就往她的唇缝里勾,“悠悠,悠悠,你感觉到了吗,恩……我硬了……” 一声告知,紧随在后的就是他迫不及待的急耸猛插。杨悠悠惊叫了一声,赤裸的娇躯紧紧绷起,上昂的雪颈再被少年新添一朵红梅。 少年圆翘紧实的臀部飞快挺动,未成年的肉体蛮横的全没套路,他疯了似的操弄着女人的小穴,也不管那脆弱的媚肉是不是真能承受的住,胀鼓龟头上的肉冠更是粗暴的磨剐着蜜肉间所有的褶皱,每次抽出时都能带出他先头射进去的不少浓精。 杨悠悠被展赢干得晕头转向,小骚屄夹着粉嫩的肉棒不断收缩,她全身的寒毛都因为越发强烈的快意而竖了起来,敏感的穴芯被操得发颤。 “展赢……啊啊啊……慢、呜呜……慢一点……啊……啊……”即便是少年的尺寸也已经达到了过人的粗硬狰狞,更何况他还用着万夫莫敌的凶狠姿态在她的小穴中横冲直撞大杀四方,顷刻就像是饿激了的困兽冲破牢笼,一旦寻觅到猎物,那便是一场完虐的凶残厮杀,其抽插之狠,撞干之猛,直把杨悠悠操得喘不上气来。 “不要,你好美……悠悠你好美……我的鸡巴被你夹得又酥又麻,恩……好爽……”展赢残忍地对准了她的穴芯狠插狠操,怀里的女人被他顶撞的激烈耸动,一对嫩乳在胸前荡来荡去,红挺的奶尖儿偶尔擦过他的胸肌,像极了偷偷舔逗他的嫩舌尖,他俯身在她不知不觉探吐的娇软舌尖上轻咬了一口,随后便用长舌把她的口腔全部占据。 杨悠悠淫出哭啜,痴媚的纯美脸蛋娇红一片,激情的泪珠从她的眸中溅落,小嫩屄被少年那根要命的大鸡巴干的又酸又胀,激戾飞快的撞操每次都能让她颤起一个激灵,小腹中被尖酸刻骨的麻胀填的越来越满,蜜肉拼命绞紧,不仅将少年啯的连连吸气,也让她舒服的淫水愈发泛滥。 “呜……不……啊啊……不行……小屄……啊啊啊……小屄受不了了……”杨悠悠抓紧了少年的臂膀,全是泪花的桃花眸被他激操的隐隐上翻,他的频率太快了,开始还搭盖在他背上遮蔽春光的被子早已颠落到了地上,疯快的硬狞鸡巴激速狂捣淫穴深处,无法计数的撞操击开连片的白腻水花。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挡不住甜甜的娇喘也掩不下促浊的沉嘶,杨悠悠两腿大开的躺在属于少年的单人床上,上挺的小嫩穴不停吞吐着粗硬粉嫩的性器,愈演愈烈的情潮在少年狂猛的操干中蹿进她的四肢百骸。 “悠悠,舒服吗?我好爽……想操死你,操烂你的小骚屄……”展赢俯身吻住她红艳的唇瓣,勾着她的小舌与自己激情缠绵。 “唔呜……不……呜……不要了……啊啊……展赢……好酸……啊……”杨悠悠能感到少年那颗硕大的龟头正在飞也似的刮蹭她的穴芯,脆弱易感的嫩肉也被他狂猛的击操不停,仿佛真要被他干烂了的小骚屄炸开一串电闪雷鸣,尖戾的快感几乎要把她逼疯。 骚芯儿酸到极致,被操开了花的嫩屄让少年的大鸡巴蹂躏的不停抽搐,小腹之中涌起一股女人再熟悉不过的尖刻磨砺,她瞠大双眼,哭叫着推拒一直将她锢紧的少年,“不……不要了……停……啊啊啊……停下……别再操了……展赢……展赢……啊啊……” 杨悠悠的抗议丝毫没能引起少年的怜惜,他为她收敛的本性早已经挣脱了缰绳,再也不受任何管束。狰狞的硬勃肉棒疯狂击干小穴,他操得更加凶戾生猛,直把混搅了淫水与精液的欢爱情汁全都被捣成了黏白的细沫四散飞溅,“好紧,好紧……悠悠你好紧啊……我停不下来,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少年更加收不住力了,一边迷靡告白一边顶着女人身体里面最敏感的一块软肉飞快疯操! 放开了喉咙的红唇已经叫不出声,杨悠悠沉陷在展赢再次带给她的魔样情欲中,湿漉漉的小屄不停哆嗦,身子连连颤抖,她被操得美眸翻白,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却仍旧无法抵抗那汹涌不绝的快意,道道从小腹中炸裂的激酸像无穷无尽的落闪,炫白了她的脑海,也将她最后的神智彻底吞没。 “啊啊——”破碎的淫叫声再次截断在肉体的激烈撞击声里,女人迷人的细腰突然拱起,晶亮的潮液夹带着浓厚的白精从痉挛弹挺的靡艳腿心里喷泄而出,又被仍在激撞的肉棒操碎洒落在两人的身上。 展赢瞪着赤红的媚眼,突然用两只大手按住她绷直的膝窝压向她的两侧,就着还在喷液的小屄直上直下的急速夯操,“悠悠你看——看我在操你,操你的小骚屄……啊……好想一直插在你的小屄里永远不出来……好棒,悠悠你好厉害,跟你做爱……恩……好爽啊……” 在欲生欲死中迷离的杨悠悠不明所以的将睁大的双眼望向俩人疯狂交合的腿心,先是看见最惹眼的粗狞肉棒飞进速出,然后又看见自己的两片翻飞的花肉跟仍在痉挛抽搐的小屄,一颗圆圆的肉珠一抽一抽的……她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浪穴又一次被少年操到喷水! -------------------------- 高速飞驰,请大大们系好安全带~~~~~ 二二八、叫声‘老公’,一起高潮 展赢的眼神炽热而又凶狠,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已经高潮到魂飞魄散的杨悠悠,他的额际因为猛劲的蓄力而暴起青筋,再把她操得禁不住蹬腿挣动时,伏身吻上她淫哭啜叫的红唇,长舌突入檀口中大肆掠夺她的甘甜。 杨悠悠满是泪花的桃花眸又要上翻,而少年飞快激耸的腰身已然连成一片虚影,酸胀的快感在她的小屄里像没有了尽头。 绞颤挛抽中的小嫩穴咬着少年的大鸡巴不肯松口,展赢被她拼命吸裹的心荡魂迷,除了狠狠地操她,残忍的将她攫为己有,他已经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比这更加重要了。 杨悠悠的眼前全是白光,偶尔闪过炫彩也炸亮的她辨不清是什么颜色,她搂着少年的脖颈浓郁回吻,被迫承受他霸道卷绕的小舌已经忘了怎么收回口中,灼烈的呼吸相抵相融,让首次交心的两人更加情动。 展赢到底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纵使再疯再狠,当心爱的女人对他报以同样热情时,那奔腾的酥麻一下就抓紧了他的头皮,紧实的臀部猛力摇摆,狂猛地把快要射精前的那一段疯狂全部再提上一级。 “悠悠……悠悠……恩……要射了,我又要射了……”激速交合中的性器激起令人欲罢不能的甘美尖戾酸痒,展赢将大龟头故意对准肿芯狂顶狠操。 “呜呜呜……射……啊……快点射……啊啊……不……呜……不要一直操那里啊……展赢……饶了……饶了我……”杨悠悠被操得全身绷紧,可那娇淫的哭啜求饶在这时候无异是火上浇油,少年压紧了她的膝窝,更加狠辣激戾的重捣蛮撞,每一记都好想恨不得将她操穿,更恨不得将那两颗饱硕的卵蛋都干进她的小屄里去。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只知道酸麻激痒的小屄从登顶高潮的那一刻起就被锁定在了焚身蚀骨的凛冽快感中不许消退,情欲迷离时,她甚至能感觉到少年棒身上盘绕的青筋在以一种怎么样放浪的姿态刮蹭着她的媚肉,强烈的尖刻酥痒把她逼得泣不成声。 要被他操死的可怖感觉让杨悠悠胆破魂惊,酥炸的电流窜遍她的全身,她尖叫一声,无计可施下病急乱投医,在哆嗦着即将再历高潮时,她的心理防线彻底被这种噬骨的快意击垮,双臂紧紧搂住少年,挺起小骚屄迎上他最为激情时刻的撞捣,“啊啊……呜……好舒服……小屄好舒服……啊啊啊……展赢……用力操我的小屄……呜呜……射给我……老公……把精液射给我吧……啊啊……” “恩……你叫我什么?啊……悠悠——”展赢扯着嘶哑的嗓子低叫一声,瞬间的巅峰快感从耳根一直炸到了脚趾尖,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抱紧了身下女人,雾气满溢的媚眼中绚烂的五彩光芒顷刻崩裂,令他在激狂中颤抖不已,气势汹汹的狰狞鸡巴在全速全力的冲刺中突然爆开了今天的第二发浓精! 刚刚才高潮过的嫩肉在少年最为激烈的肆虐下变得更加敏感,骚芯鼓胀而起,根本经不住一丝一毫的刺激,当热烫的大股浊精喷发之时,杨悠悠也高亢的浪叫一声,死死搂住展赢的脖颈,哭颤着到了顶峰,潮液接连射出好几股,打湿了少年的胸膛,也撒了她满腹满胸口的情汁骚液。 同时登巅的两个人气喘吁吁地紧抱在一起,即使是余韵中也仍不肯停下的少年一下一下碾刮着女人挛缩中的嫩穴,杨悠悠情不自禁的蜷起了脚趾,嘤嘤啜泣着绞紧了颤抖的媚肉。 “恩……悠悠,你舒服吗?还有,嘶……你刚才在高潮的时候叫我什么?”展赢在娇肉全肿的紧穴里持续抽插,女人的小屄被他操得太狠了,所有藏于褶皱里的敏感点全被撑了出来。 杨悠悠在少年所制造出的不紧不慢的磨人快感里不肯出声,乱掉的喘息里带着颤,藏在花唇间的翘立阴蒂也被他尚在发育阶段的耻毛搔弄着,她扭动身体想躲,却突然被少年狠撞了一记,当即挺缩了一下小屄,轻泣出声。 “老婆……”展赢借着她不肯露脸的羞藏姿势,贴近她的耳畔邪气低唤,同时半硬不软的肉棒又是耸挺一撞,“以后老公天天给你舔小屄,先舔哭你,再用鸡巴操哭你……好不好?” 杨悠悠正在心中埋葬那一秒钟不看回顾的自己,忽被撞散了思绪又听见少年连同亲吻一起印在了她发际线上的灼灼蛊惑,回魂的代价太大了,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刚才是如何在他的身下骚浪过头,又是如何故意诱他射精,臊热的脸颊更不敢露出去给他看见,只能更加搂紧手臂,不许他从她的肩窝里抬头。 “悠悠,你还想怎么可爱?”少年弓起的脊背已经有了健肌的痕迹,紧收的腰身毫不懈怠的往女人的嫩穴里送进爱意,直把身下羞赧透粉的娇躯顶得不住轻颤,却仍不愿放过她,“你不叫我吗?恩?像刚才那样叫我‘老公’啊……” 磨人又炙热的年轻肉棒把淫浪又成熟的小骚穴搅操的又酥又软,杨悠悠躺在他身下咬紧了唇瓣强忍着不肯出声,可她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又根本放不开矜持跟年长者的薄面,只能抑着颤抖的哭腔小声抗议道,“闭嘴,你、再乱说话,我……” “好……”少年打断了女人话音,他不在意她想说什么,他在意的是她会不会突然后悔,在意她会不会突然魔障了把刚才发生的所有事都一票否决,所以他害怕她的沉默不语,害怕她不跟他说话,现在她开了口,他就终于能开心的笑出声了。 展赢低低闷笑两声,狠狠地把她搂进怀里,侧过头不断在她耳畔脸颊落下灼热又黏着的吻。嘶嘶哈哈的亲昵声音燎的杨悠悠脸红心跳,连带那个紧吮少年肉棒的小屄也缩啯起来。 “悠悠,你好香,好美……我不能没有你……真的,没有你我一定会疯的……”他热血上头,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杨悠悠更加完美的人了,脑中想到要与她分离,想到再也触碰不到她,想到自己被留下,还不知道要再孤等多少个年月,他就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裂了。 二二九、老公给老婆揉阴蒂 难道他觉得自己此刻是很正常的吗?杨悠悠无意反驳,就是本能的会用自己的叁观去度量他的思想跟行为,只是…… “你……你不要再动了……”还在性爱余热中的小骚穴被少年粉嫩的鸡巴插得唧啾作响,杨悠悠忍不住绷起脚尖,平时悦耳的声线经过情欲的洗礼自然带上了丝丝撩心的沙哑,洇水的媚眼想要瞪人,却在接收到少年激动一颤时立刻怯场,可怜兮兮的软了准备与之对抗的骨气。 “悠悠,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吧……”展赢吐出舌头舔舐女人的脸颊,已经射过两次的粉嫩肉棒就是不肯从她的小屄里抽出来,“我们试试,我可以持续这样操你多少次好不好?直到我射得再也硬不起来……不过听说,就算射空了精液,鸡巴该硬还是一样会硬,你说,射不出精液的高潮会不会更爽?” 杨悠悠被他话里的场景惊萎了心跳,连心肌都不敢使劲儿了,更何况是身体的其他运作机能。如果她没经历刚才的疯狂,如果她没有那些跟未来的他相关的记忆,也许她还会存些或多或少的侥幸心理,毕竟没有经历只靠想象再可怕又能可怕到哪里去?可偏偏她的身体记得一清二楚,她的脑子又不善忘…… “你、你才多大,这样的事……过犹不及,两次就、已经很好了。”她防备心起,又不敢让他看出端倪,只能维持了原本搂抱他的姿势顺毛捋。 “很好是怎么个好法?你舒服了吗?”展赢是个精的,明知道女人递过来的眼神里藏着慌张,可他偏要故作看不见,薄唇吻上她的嘴,诱着她送出舌尖跟他亲舔到一起。看,只要他装作听信她的话,她就一定会柔情似水的应下他所有的想要。 杨悠悠禁不住轻颤,脸红红的与少年把舌尖黏在一起亲舐拨弄,为了打消他刚才可怕的执意,她只能把羞耻心踩在脚下,“舒、舒服……已经舒服的受不了了。” “哪里舒服的受不了了?”少年天真的朝杨悠悠眨眼,明明他问出的话无比淫猥,偏他的模样又是那样的单纯不解,这让兀自羞怯的女人更加红透了耳朵尖儿。 展赢把舌头慢慢伸进她的嘴里,一脸无辜的用长舌在女人的嘴里缓缓插进抽出,只是哪怕他表现的再是懵懂,随着情动而灼烧起来的喘息与迅速染红的眼尾还是打破了他伪装下的表象。 人与人之间只要存在相处,就势必会互相影响。杨悠悠在少年直直流露炙热感情的眼神里迷失了方向,一个人,是怎么能做到对另一个人全全释放那么浓烈的痴迷执恋的?好像在这个世界上,他的眼里只看得见她,好像只要拥有了她,他就拥有了全世界。 这样的感情太可怕了。可在可怕之下,却是醉人的香甜与诱人甘愿沉溺的美好。 在淌精的小嫩屄里不停磨动的少年嘬到女人的嫩唇上深深吸了一口,如上瘾一般抽动了一下腰臀,媚气流转的柳叶眼里落下一片暗色炙炎。 他竟然又把自己弄硬了。 杨悠悠胸腔一麻,管不了那么许多的蹬腿后退,她被他操透的次数太多了,多到只是想想她就忍不住浑身发软。她一直自认普通,秉信理性,所以她怕极了没有办法思考,被肉欲宰割的时候。 媚肉都被操肿了的小骚屄缩得太紧了,少年的大鸡巴从里面被迫抽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响,随后,滑腻的媚穴里立刻涌出一股浓精。而脱了小穴的粉胀肉棒弹翘而起,圆鼓的龟头顶端甩出一条还与肿艳的小屄牵连一起的银丝。 展赢呼吸一停,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了翻身欲跑的杨悠悠。喜欢舔舐亲吻她的少年把唇舌压到她后颈上,有力的双手一只钳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腿心用手指挑开肉缝对准阴蒂轻轻一刮,酸麻酥痒之感立刻从那一点上四窜上涌,杨悠悠情潮满溢,瞬间软了腰腿嘤咛着泄出一声甜浪的呻吟。 “唔恩……”少年被身下娇软的女人勾得鼻腔发酸,看她极力忍住声音却又被他用手指刮弄的扭臀紧绷,从心脏处跳开的些微痛意激起了更加炽烈的情欲,才刚射过精的肉棒像是被电流击中,酥痒尖刻,竟是擦着女人的臀肉从马眼垂出一股透明的前液。 “展赢……”杨悠悠呜咽出一声娇媚的吟叫,嫩生生的两片蚌肉被少年揪住阴蒂刹时拉长,红肿的肉珠太过湿滑,如果不用上几分力气必定滑脱手指,但如果力气太大势必就会疼,硬挺挺的小骚肉在少年的指尖里弹缩了回去,随着蚀骨的尖麻颤颤抖动。少年给她的,从始至终都没有疼痛,只有令她氲泪的极致快意。 “我在呢,老婆想要什么,说……”展赢眼冒邪肆,贴着她的后颈把薄唇滑向她的脸颊,又一路吮吻到她的耳际,“你叫了我老公就不能不认账……想始乱终弃可不行。” “你、你放开我……唔……我没有力气了……”杨悠悠瑟缩着闪躲他抚上她腿心的热手,“我认……我认……你别、别再碰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见风使舵才能保航程平稳。她已经学会不跟他叫阵咬硬,再丢人的话只要说出口就不可能收回,她不能为了一时的羞耻而不顾自身更长久的安危。 “那你,再叫我一声听听……”还没得到女人的回应,少年已经因为这个提议先酥掉了半颗心脏,他捻住了可爱的小阴蒂慢慢揉蹭,不过几下,就让女人打着哆嗦从小屄里吐出了一股混着精水的淫液。 杨悠悠好想保持沉默,更想狠狠的用坚定的眼神瞪他,瞪到他老实,瞪到他低下头再不敢在她面前放肆……可人在屋檐下,他的手指又那么温柔炙热,被碾麻了的阴蒂散开了一片让她迷醉的快意,她情不自禁的分开双腿,扭着屁股似躲似迎,最后终于忍耐不住,小声淫泣道,“……老公……” 展赢本就漆黑的眸子瞬间被烧尽了所有的光亮,他将全部的体重都压到了杨悠悠的身上,捻住被他钳在指尖里的娇挺阴蒂狠狠揉弄。 那软嫩敏感的小淫珠根本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杨悠悠瞠着一双泪眸浪哭出声,白嫩的小屁股朝他挺起,没一会儿就绷直了两条长腿,挛耸着嫩滑的小屄放荡的接住少年给她的又一次别样的高潮体验。 ----------------------- 大大们,七夕快乐哦~~~~~~ 二三零、背后位插得更深 “啊……展赢……停呀……呜呜……”温热的长指快速碾弄她的小阴蒂,哪怕她已经抽搐着达到高潮,少年仍捻住她不停歇的快旋速转,硬挺的小肉豆被他任意磨圆搓扁,与舌舔唇啯完全不同的体感让杨悠悠情潮翻涌,好像她的小阴蒂被他的手指串了电,烫出一片戾麻的火花,“不……啊啊……好酸……呜……啊啊啊……” 深陷欢愉的女人在少年的压制下无尽淫荡的扭臀晃屄,含满了少年精液的小骚穴越绞越紧,就在媚肉有力的收缩间,她感到自己的小屄里突然喷出一股粘稠浓厚的热液,带着靡耳的胶质声响又缓缓糊上她的腿心,化成无数条舔舐她蚌肉花唇的烫舌。 “悠悠,你射精了……”展赢把热腾腾的浊液用手兜住,然后罩上女人的整个腿心大把抹摱,‘啾唧啾唧’的越揉越黏。 腿心里的每一片嫩肉,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在被少年的精液所侵蚀,快感不仅没有丝毫消退的痕迹,反而越撩越旺,杨悠悠趴在床上哆嗦颤抖,一直在强调思考、强调理性的脑子里,已经除了少年、除了享受他给予她的极致性爱,再也装不下其他任何东西。 展赢把黏泞的手掌伸向挤扁在床褥上的嫩乳,满手粘连的腥膻浊精白腻腻的挂在粉俏的小奶头上,等两颗奶尖儿雨露均沾后,他又把所剩无几的残精淫水递到了女人的嘴边,混有两个人味道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唇瓣,“老婆要尝尝吗?” 杨悠悠斜眼瞅着凑近的少年的脸,看他毫不在意的当着她的面伸舌舔过自己的手指还细细咂了咂,“甜的,你的味道好浓……” 永远做不来他那样淫荡又坦然的样子,杨悠悠抿住唇瓣拒绝跟他一起变态。展赢勾唇轻喘,另一手扶